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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1,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1550 ℃

                第一卷

          

 

              【本集简介】

  红莲教妖言惑众,贤王周义为破除其假像,出兵剷除其分坛,擒住使者秋菊。

  为了问出更多的秘密以绝其教派,周义毫不软手地施出残酷手段对付秋菊。

  表面上顺应皇心,勤俭节欲的生活,其实不过是个表象,压抑在强健身躯里的欲火,在眼前擒拿的红莲妖女前,也无须隐瞒……

  边陲色毒生乱,在受命出兵之前,却是有一行人先周义而至。

  色毒公主安莎自信其美色无双,绝能说动周义不发兵。

  眼前美人计风火般袭来,周义是否能顺利完成平定色毒的任务?一步步踏上成龙之路!

             第一章  红莲妖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晋王勤政爱民,英明果断,深得朕心,传令嘉奖。

  前奏色毒人生乱,废王洛兀遣使请援,吾儿拟发兵剿贼,乘势平定边陲,以免南狩时节外生枝,果有远见,准奏。

  今命晋王领兵三万,少将袁业随军参赞,助洛兀复位,特准便宜行事,唯不得妄杀一人,以示本朝仁厚。吾儿行军,切记勿妄勿躁,体恤将士,以安吾心。

  钦此。」

  「儿臣遵命!万岁,万万岁。」高呼万岁后,拜伏阶前的晋王长身而起,恭身从袁业手里接过圣旨。

  晋王周义是当朝英帝的次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小聪敏,精通弓马武功,而且以慈孝见称,深得父母欢心。

  英帝即位后,除了长子周仁正位太子,随侍在侧外,其余四子分封各郡,亦以周义最是能干,治下井井有条,高瞻远嘱,更为英帝信任。

  「王爷,末将向你请安。」袁业完成王命后,恭身抱拳,向周义施礼道。

  「周将军不用客气。」周义和颜悦色道:「父皇母后安康吗?」

  「皇上皇后安好,王爷不用悬念。」袁业答道。

  「这便好了。」周义点头道:「事不宜迟,你随我来,我们立即商议该何时进军,以便及早回奏。」

  「是。」袁业答应道。

     ***    ***    ***    ***

  议事的地方在周义的书房,那儿警戒森严,守卫全是周义的亲信,没有他的首肯,任何人也不能进去的。书房的布置与王府的其他地方没有分别,简单朴实,原因是英帝祟尚节俭,周义善体亲心,自然不敢逾越了。

  待袁业关上门后,周义没有落座,却朝着左首的墙壁走去道:「进去吧。」也真奇怪,周义的语音未落,那堵墙壁竟然徐徐张开,现出了一道门户,里边有一道往下的石阶。

  「王爷的别苑建成了吗?」袁业不知是惊是喜道。

  「哪里是什么别苑,只是临时凑合的玩意吧。」周义哂道。

  「末将上次前来谒见时,王爷曾说要择吉动工,我还料是建成了。」袁业失望地说。

  「本来是的,要不是色毒出事,早已动工了。」周义叹气道:「这个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时势不对,有志难伸。」

  「他能得到王爷赏识,迟早也会大放异釆的。」袁业谄笑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点头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拾级而下,进入一处金雕玉彻,富丽堂皇的殿堂,原来周义看似俭朴,其实全是表面的功夫,实则生活奢华,只有亲信才得见他的本来脸目。

  「这趟皇上允许王爷领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只要能够执掌兵权……」袁业待周义落座后,自己陪坐一旁,诡笑道。

  「够了,此事岂能挂在嘴边的。」周义不满地摆手道:「你如何混得这监军之职的?」

  「是莫大人提议的。」袁业答道。

  「他吗?很好。」周义点头道,他暗里结交朝臣,恩威并施,看来已有成果了。

  「莫大人也是我们的人吗?」袁业好奇地问道。

  「你记紧了,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问也不要问。」周义寒声道。

  「是,末将该死!」袁业凛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么动静?」周义问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没什么,只是奉命闭门读书。」袁业笑道。

  「闭门读书?」周义皱眉道。

  「前些时太子妃病逝,太子居丧不谨,事闻皇后,因而受罚的。」袁业解释道。

  「如何居丧不谨?」周义奇道。

  「据说他与一个姬妾在灵堂鬼混。」袁业答道。

  「原来如此。」周义同情似的说:「我们兄弟性欲特强,夜夜无女不欢,偏生母后古板,以致我们偷偷摸摸,也真叫人烦恼。」

  「其实只有王爷偷偷摸摸吧。」袁业笑道:「自太子而下,哪一个不是姬妾成群的。」

  「要不是这样,如何让母后满意。」周义大笑道:「对了,我这个嫂子生了什么病?」

  「太医院的医案是郁结难消,气闷而死的。」袁业煞有介事道:「据说是由于太子宠爱瑶妃,深闺寂寞,以致郁郁而终。」

  「瑶妃?」周义思索道:「可是出身风尘的瑶仙吗?听说颇有艳名,这个嫂子姿色平平,自然斗她不过,你见过她没有?」

  「以前她是一个歌妓,长的天香国色,而且卖艺不卖身,所以得到太子的垂青。」袁业羡慕似的说。

  「什么卖艺不卖身,只是待价而沽吧。」周义哂道:「可是她与太子在灵前鬼混吗?」

  「不,是个宫女,后来给皇后打杀了。」袁业说。

  「南边有什么消息?」周义继续问道。

  「宋元索年初即位显帝,半年之内,连灭周边四国,统一南方,现在虽然屯兵江左,但是上表称臣,宁王已经把宋国的贡品送抵京师了。」袁业报告道。

  宁王就是周义的三王弟周礼,他骁勇善战,擅于将兵,获封为鲁王,镇守南疆。

  「上表称臣?」周义沉吟道。

  「不错,宋元索虽然一统南方,但是连年征战,元气大伤,自知不是本朝之敌,所以上表求和。」袁业兴高釆烈道。

  「错了,我看这是缓兵之计,要是掉以轻心,恐怕会养虎为患。」周义摇头道。

  「王爷可要奏闻圣上吗?」袁业问道。

  「不用忙。」周义胸有成竹道:「还有什么?」

  「豫王最近信奉红莲教,还上表拟迎圣姑过江宏扬道法,结果为皇上重斥,才不敢再说。」袁业笑道。(豫王是英帝的四子周智。)

  「圣姑?」周义沉吟道。

  「圣姑就是红莲教的教主,法力高强,超脱生死,年前出山,在南方创建红莲教,据说信众遍布各地,势力不小哩。」袁业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

  「他们在这里也设有分坛。」周义森然道。

  「真是了不起,可有许多信众?」袁业不以为意道。

  「暂时还不多,过了今晚,便没有了。」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袁业奇道。

  「因为我已派兵前往围捕,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捣乱的。」周义寒声说道。

  「捣乱?」袁业不明所以道。

  「他们只是妖言惑众,奢言天地之间,以他们的教王为尊,哪里是在宏扬道法。」

  周义斩钉截铁道:「我几次乔妆信众混进去暗探,发觉他们居心叵测,当有不轨之心,不能掉以轻心。」

  「王爷,他们精通法术……」袁业嗫嗫道。

  「什么法术?我看全是装神弄鬼的幻术吧。」周义哂道:「你要是不累,我们便一边喝酒,一边等我的人马回来,看看有什么结果吧。」

  「不累,不累,有酒和便行了。」袁业眉开眼笑道,别说在周义身前不敢说累,何况还有酒喝,可知周义的酒不只是寻常美酒。

  「当!」周义抬手一指,指头发出一缕指风,疾射阶前,指风落处,竟然发出锣响的声音。

  袁业早知道周义内外功夫均有真传,也不以为异,只是奇怪指风如何生出锣响,同时游目四顾,看看会有什么出现。

  来了!

  「叮」的一声过后,周围响起悠扬悦耳,淫靡醉人的丝竹之声,接着四个年青貌美的少女,脚踏轻快诱人的舞步从殿堂两旁翩翩而出,在堂前起舞。

  这些女孩子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七彩轻纱,轻纱之下却是不挂寸缕,乳波臀浪,使人目不暇给。

  与此同时,几个捧着酒菜的美婢亦悄悄出现,将酒菜俐落地放在周义和袁业两人身前的案上,斟酒布菜。

  两人不仅大吃大喝,眼睛看着妙曼的舞蹈,同时也在身旁侍候的美婢身上大饱手足之欲,吃得甚是痛快。

  兴高采烈之际,忽地传来一阵铃声,周义闻声,随即举手示意,管弦之声立即停止,众女也寂然不动,看来是训练有素。

  「说话。」周义拨弄身旁一个机括,然后沉声道。

  「报告,已经捣破红莲教的分坛,拿下坛主和所有教徒了。」空中传来雄壮的声音说。

  「很好,拿了多少人?」

  「除了坛主,还拿下一百七十九个教徒,其中五十八个是女的。」

  「他们有没有反抗?」

  「有,我们杀了三十二人,死了六十三个军士,四十五个受伤。」

  「六十三个?怎么伤了这许多人?」周义讶然问道:「他们很厉害吗?」

  「红莲教徒的大多不懂武功,没什么大不了,坛主却是厉害,举手投足,均能发出毒雾妖火,中招之人不死便伤,我们虽然早有准备,也花了许多气力,才把她擒下来。」

  「伤着她没有?」

  「只有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看到了她的真脸目没有?长得美吗?」

  「末将已把她的头套揭下来,王爷料得不错,大概是花信年华,长得不赖,但是……」

  「但是什么?」

  「此女是朵毒玫瑰,王爷千金之躯,不宜亲自审问。」

  「不是制住了她吗?还怕什么?」

  「我们起初用绳网把她擒下来之后,她整个身体裹在绳网里,本以为已经不足为患,谁知她精通妖法,有人动手摸了她一把,仍然给她咒死了,现在她的穴道虽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却不知能不能作恶。」

  「该不是妖法……制住穴道便行了,你回去刑房等候,我会自行前去的。」

  「王爷,你真的要亲自审问吗?」待来人告退后,袁业忧心忡忡道。

  「是,要和我一道去看看吗?」周义笑道。

  「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袁义凛然道。

  「审问一个小妖女,何用赴汤蹈火?还可以寻些乐子哩。」周义大笑道。

  刑房里没多少人,除了周义和袁业,便是一个粗豪汉子和两个帮忙的军士。

  这时袁义已经知道那个粗豪汉子名叫李汉,是周义的亲信,两个军士的忠心亦无需怀疑。

     ***    ***    ***    ***

  刑堂中间挂着一个桃眉凤目的美貌女子,她的头上以玉簪挽着高髻,一身蓝布道袍,手脚给绳索牢牢缚紧,大字张开,长袖掉了下来,露出了粉雕玉砌的粉臂,只是螓首低垂,美目紧闭,好像失去了知觉。

  「怎么晕倒了?」周义皱眉道。

  「末将点了她的十八处大穴,包括晕迷穴。」李汉解释道。

  「这样如何问话?」周义不满似的说。

  「末将也是头痛,要是让她说话,却又害怕她念出咒语。」李汉尴尬地说。

  「混帐!」周义骂了一句,走到那女子身前,定睛细看。

  看了一会,周义便动手捏开女子的牙关,里里外外,把口腔检查了几遍,却是没有发现,灵机一触,道:「她日常净是挂着头套,从不以本来脸目示人的,把头套拿来给我看看。」

  头套拿来了,周义动手检视,喜道:「你们看。」

  「这是什么?」袁业和李汉一看,便发现头套那边有几个小口袋,分别盛着药粉和一些丹药。

  「找一些猫狗试一下便知道了,不是毒药便是迷药,该是她以嘴巴杀人的秘密。」周义笑道。

  「是这样吗?」袁业等还是半信半疑道。

  周义没有说话,扭头再在那女子身上搜索,结果在头上找到了十几枚细如牛毛,泛蓝光的金针,又在腰带里找到了一些小口袋,有些里边空空如也,有些只剩下少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这些零碎的东西,就是这小妖女用来作法的吗?」李汉头大如斗似的说:「倒没有常见的符箓。」

  「继续找吧。」周义蹲在地上,脱下那女子的绣花鞋,发觉鞋头有点古怪。

  「剥光了她便不用麻烦了。」袁业笑道。

  「好主意。」周义站了起来,抬手在那女子身上拍了两下,解开了她的晕迷穴。

  那女子嘤咛一声,悠然醒转,旋即看见眼前的几个男人,定一定神,悲声叫道:「你……你不是晋王爷吗?为什么派兵毁去本教的法坛,还屠杀信众?」

  「原来你认得我。」周义笑道:「我也认得你,你是红莲教的红莲使者——秋菊,半年前来到晋州的。」

  「王爷,贫道曾经带着豫王的荐书登门求见,却未获赐见的。」秋菊委曲地说。

  「既然我不见你,你便该知趣地夹着尾巴回去了,为什么还留在这里装神弄鬼?」周义冷笑道。

  「要是王爷不喜欢,贫道回去便是。」秋菊可怜兮兮地说。

  「你妖言惑众,杀官拒捕,现在要走可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贫道那有妖言惑众!」秋菊抗辩道。

  「你说天地之间,唯圣姑独尊,要不听从她的命令,便难逃天劫,可有此事吗?」周义冷哼道。

  「事实正是如此,圣姑身怀通天彻地之能,超脱生死,要不依照她的说话修行,凡人焉能逃过天劫!」秋菊振振有辞道。

  「胡说,天下是我家天下,当今皇上才是唯我独尊,可知道你的话何等大逆不道吗?」周义骂道。

  「皇上是人皇,我教圣姑却是仙女下凡,拯救苍生,仙凡有异,岂能混为一谈。」秋菊急叫道。

  「那么该谁主作呀?」周义哼道。

  「人间的事自是人皇,仙界的事便是圣姑了。」秋菊想也不想地说。

  「要是圣姑要信众往东,人皇却要百姓西走,那怎么办?」周义冶笑道。

  「不……不会的。」秋菊虽然知道答案,但是岂能回答。

  「会也罢,不会也罢,红莲教亦是形同叛逆,本王万万不能容许你们在此做乱。」

  周义冷冷地说:「你要是合作,也许还有活路的。」

  「行,你要我怎样合作?」秋菊忙不迭地答应道。

  「你家教主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什么出身?有什么目的?」周义问道。

  「她名叫圣姑,是天下的仙女下凡,为的是拯救天下苍生。」秋菊念书似的说。

  「又是这几句,你当我傻的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不,我没有骗你,是圣姑亲口说的。」秋菊嚷道。

  「王爷,用刑吧,这个小妖女不识好歹,可不能和她客气。」李汉唬吓道。

  「下用忙,我们有的是时间。」周义继续问道:「红莲使者是干什么的?」

  「我们代表教主,周游天下,宣道扬法,吸纳信众。」秋菊与有荣焉地说。

  「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菊嗫嗫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呀?」周义哂道。

  「不知道……我教……信徒千万,使者数不胜数。」秋菊怯生生地说。

  「传道便见不得人吗?为什么蒙着脸孔?」周义汕笑道。

  「仙凡有别,我们代表圣姑,自然不能展露本来脸目了。」秋菊理所当然地道。

  「她也是蒙着脸孔吗?是不是因为长得很丑?」周义吃吃笑道。

  「圣姑是仙女下凡,美得不得了,天仙化人,凡人哪有像她那么漂亮!」秋菊抗声道。

  「她懂法术吗?」周义诡笑道。

  「圣姑法力高强、穿墙入地、上天下海、刀枪不入、呼风唤雨、撤豆成兵、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秋菊煞有介事地道:「我们虽是习得皮毛,也有点道行,要是你放开贫道,我可以展露给你看。」

  「可是用这个吗?」周义取来从秋菊腰间解下来的腰带说:「口袋里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是使用仙术的法物。」秋菊粉脸变色道。

  「是毒药吧。」周义冷笑道:「你身上还藏着多少?」

  「没……没有了!」秋菊颤声叫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能相信你吗?」周义叹气道。

  「我……我没有骗你!」秋菊急叫道。

  「王爷,剥光了她吧!」袁义怪笑道:「剥光了便知道她有没有骗人了。」

  「不错。」周义点点头,便动手去解秋菊的道袍。

  「不……不要碰我,」秋菊害怕地叫:「我……我的抹胸里还有一点……」

  「抹胸吗,那可要看清楚了。」周义笑道,掀开了衣襟,现出了大红色的抹胸。

  「她的奶子可不小哩!」袁业大笑道。

  「是什么东西,藏在那里?」周义目光灼灼地望着秋菊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是几口针,就在抹胸的下摆。」秋菊咬着牙说。

  「只有几口针吗?」周义冷冷地说。

  「是……是的……没有了……」秋菊脸如纸白道。

  「一定还有!」袁业怪叫道:「抹胸下边还藏着两个大口袋!」

  「是吗?」周义抖手一拉,把秋菊的抹胸扯下,两团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亦应声弹出。

  「好大的奶子!」袁业目露异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不!」

  「别动!」秋菊尖声大叫不奇,奇的是周义也同声喝止。

  「末将失态了。」袁业汕汕地缩回怪手,说道:「这样漂亮的奶子,可不多见。」

  「不是不许你碰,而是看清楚再碰。」周义沉声道。

  「看什么?」李汉奇道。

  「告诉我,她的奶子是什么样子的。」周义说。

  「什么样子?」李汉不解道:「是又肥又大,好像皮球……不,好像一个小西瓜!」

  「奶头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樱桃,看来又甜又香,叫人垂涎欲滴。」袁业色眯眯地说。

  「还有,右边的奶子比较大……」李汉接口道:「没有左边的那么坚挺,还有点下垂哩。」

  「奶子一大一小也是常有的。」袁业笑道:「没什么特别呀。」

  「没什么特别……」周义踏上一步,捧着秋菊的右乳,轻轻抚玩着说:「只是多了一点点。」

  「多了什么?」李汉奇道。

  秋菊含恨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知道结果还是逃不过周义的利眼。

  周义捧着肉球轻搓慢捻,然后慢慢揭开乳房下边的肌肤,原来那片皮肤是假的,不知怎样贴了上去,里边还藏着两个小纸包。

  「这是什么?」周义把小纸包送到秋菊眼前问道。

  「是……是毒药。」秋菊悲哀地说:「是用来自尽的。」

  「毒药不假,是不是用来自尽却是天晓得了。」周义笑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

  「没有了!」秋菊绝望地说。

  「还有骑马汗巾。」袁业笑嘻嘻道。

  「粉红色的绣花丝帕,那有修道人使用这样香艳的汗巾的。」李汉嘲笑道。

  「汗巾里边还有两个孔洞,可以藏许多东西的。」周义笑嘻嘻地解开香艳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你们如此冒渎贫道,一定会有报应的。」秋菊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还是给周义揭了下来,最神秘、最隐密的地方也完全曝露在灯光下。

  「淫毛如此茂盛,奸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润哩。」李汉笑道。

  「奶大毛多,腰小臀圆,正是淫荡之相,没有男人不行的,这样的浪蹄子最好是当婊子,传什么鸟道。」袁业呵呵大笑道。

  「但是那两片阴唇合得紧紧的,看来用得不多,让我看看吧。」周义伸手扶着秋菊的腿根说。

  「不……不要看……」秋菊肝肠寸断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么东西藏在里边。」袁业咯咯怪笑道。

  「又或许是藏得下什么东西。」李汉凑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鸡巴……」周义手上用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窥看了一会,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着什么东西么?」袁业等难以置信地叫。

  「不是,只是看不出她还是闺女。」周义放手道。

  「闺女?王爷没有走眼吧!」袁业心痒难熬地说。

  「你自己看看吧。」周义笑道。

  「好,让我看看。」袁业赶步上前道。

  「不……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还有你好受的。」周义冶冶地说。

  「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秋菊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业和李汉轮番检视那神秘的肉洞,两个在旁侍候的军士也控制不了地围了上来,评头品足。

  「你们看够了没有?」周义止住众人道。

  「真看不出她还是闺女!」李汉兴奋地说。

  「只是两片阴唇很是松软,里边也好像没有其她的闺女那么紧凑。」袁业笑道,原来他还把指头捅了进去,虽然没有弄破那块单薄的肉膜,却也使秋菊哭声震天。

  「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周义残忍地说:「你们有什么主意?」

  「首先当然是给她开苞了,有人说洞穿那块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李汉怪笑道。

  「对呀,洞房时新娘子总是叫得杀猪似的,就是这个原因了。」袁业吃吃笑道。

  「新郎哥大多怜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阵子吧.」周义诡笑道。

  「我们可不是新郎哥呀!」袁业大笑道:寻王爷你先上,然后我们轮着干,看她能吃多少苦头。「

  「要是这样还不招供,便把她关进牢里,让那些死囚招呼她。」李汉阴恻恻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周义扯着秋菊的秀发说。

  「不……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呜呜……就是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秋菊大叫道。

  「没有用吗?我倒要试一下。」周义狞笑道:「想谁给你开苞呀?」

  「王爷,你是头儿,自该先拔头筹了。」袁业谄笑道。

  「很好,那便找点新意思吧。」周义笑道:「把两条腿也挂起来,不要碍手碍脚。」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我什么全告诉你们了!」秋菊大哭道。

  「你没有!」周义使劲撕下秋菊身上仅余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娇躯再也不挂寸缕。

  这时两个军士已经把秋菊的两腿张开,高挂梁上,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动人的胴体上下其手。

  「这家伙该能挣爆你的骚穴吧。」待秋菊秤锤似的挂在空中后,周义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说。

  「行,一定行的。」李汉羡慕地说。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当今晋王给你开苞,痛死也是活该的。」袁业怪笑道。

  「不要……」秋菊低头见周义的鸡巴长约盈尺,粗如累卵,此际怒目狰狞,更见恐怖,禁不住大叫道:「圣姑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那么你先下去吧!」周义怒骂道,手上夫着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捅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铁棒似的肉棒排阔而入时,秋菊先是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接着更仿如刀割,忍不住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宝贵的童贞已经毁于一旦了。

  「怎么不流血的?」袁业奇道。

  「王爷的鸡巴填满了她的小穴,那些血怎能流出来?」李汉笑道。

  果然如此,周义一动,落红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连天,哀号不绝。周义却是不理,铁石心肠地捧着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挞伐,过不了多久,秋菊蓦地长号一声,接着便声色全无,失去了知觉。

     ***    ***    ***    ***

  「问到什么?」看见袁业和李汉没精打釆的回来,周义皱眉道。

  「还是那几句。」袁业叹气道:「这样倔强的女孩子也真少见。」

  「她是没有吃够苦头了。」周义冷酷地说:「牢里有多少男人?」

  「七个,前天抬出来时,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一塌糊涂,现在还不能下床哩。」袁业答道。

  「她是完全崩溃了,要她干什么也乖乖的干,供辞该不是胡说。」李汉摇头道。

  「是呀,现在就是要她吃鸡巴,她亦不敢怠慢,窑子里的婊子也没有她那么听话。」

  袁业笑道。

  「带进来,让我再问一趟。」周义哼道。

  「带来这里吗?」李汉问道。

  因为周义正在用作寻欢作乐、商议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没有人能活着出去的。

  「不错,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也是浪费,要是听话留在这里也有用的。」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两个亲兵便架着满脸凄苦、脸如纸白的秋菊进来了。

  秋菊没有穿上衣服,净是以一块皂布缠在腰间,身上干干干净净,看来是洗了澡,然而看她有气无力,站也站不稳,哪有气力洗澡,再看娇嫩的肌肤尽是乱七八糟,红红黑黑的指印,难免怀疑是其他人动手。

  动手的也许是那两个架着秋菊的亲兵,他们满脸诡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手掌却覆在沉甸甸的肉球上摸索。

  秋菊没有动,也没有哭叫,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两个亲兵架着秋菊在周义身前施礼后,便松手退下,秋菊也「叭嚏」一声,掉在地上。

  「妖女,囚牢里那些死囚可有让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冶冶地揪着秋菊说。

  「不……」秋菊恐怖地大叫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叩头如蒜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说的全是实话,没有骗你们!」

  「谁知道你有没有说实话?」周义哼道。

  「有的……呜呜……我说了……要是有一字不实,你可以杀了我的……」秋菊大哭道。

  「如果你骗我,我不会一刀杀了你的,而是会把你和那些死囚关在一起,死得痛快!」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呜呜……我没有骗你……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关进去!」秋菊惊骇欲绝地叫。

  「干什么也行?」周义沉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呜呜……吃你的鸡巴……」秋菊泣道。

  「这方面她倒是蛮有天份的。」袁业大笑道。

  「骚穴还没有给那些死囚肏烂了么?」周义冶笑道。

  「没有。」李汉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让王爷看清楚。」

  周义看见秋菊果然含羞忍泪扯下了缠腰皂帕,步履蹒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条条地坐下,还张开粉腿,任由神秘的私处完全曝露在灯光里,便知道李汉说的不错,这个红莲教的使者已经彻底地崩溃了。

  周义有心折辱,故意取来红烛,走到桌前,擎烛细看,发现本来是白嫩幼滑的桃丘,已是红红肿肿,均匀齐整的茸毛却是东歪西倒,花办似的肉唇还呈现诡异的紫红色,不难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伤害。

  「骚穴没什么,屁眼却是烂了一点。」袁业摇头道。

  「痊癒后一样可以让男人快活。」李汉诡笑道。

  「是吗?」周义抄起秋菊的腿弯,把粉腿拗到头上,低头一看,只见娇小玲珑的菊花洞果然是爆裂了,尽管有些地方已经结焦,但是仍有血水渗出来,却也触目惊心。

  「只要善加调教,也可以给王爷当女奴。」袁业笑道。

  「看着办吧。」周义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后,寒声道:「秋菊,现在本王再问你一遍,要是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说八道吧。」

  「不……呜呜……我不会的。」秋菊哀叫一声,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义身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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