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自由

　　但是理论归理论，现实里苏菲亚对自己心怀敌意多所防备，这件事做起来绝对不容易。况且欧布里还没有死，要决定是否这么做也要等雷马根试一试，能否救醒欧布里这善于卖国求荣的老狐狸。

　　约瑟夫决定乘车前往欧布里的家，现在雷马根每天都会来这里诊察一次。原本刁蛮任胜的海伦娜，因为父亲中毒受伤而激发了埋藏在心底里的父女亲情，现在跟学校告了假，每天几乎衣不解带的日夜照顾自己那个禽兽父亲。

　　以约瑟夫和海伦娜的关系，宅第的侍女们让约瑟夫登堂入室直入到欧布里的病床上。以往擅于用花巧言词骗人的欧布里，如今却脸色发黑躺在在床上昏迷不醒。

　　身穿白色衣裙，扎着双辫戴着眼镜，看起来还真有点像护士。脸上一副关切的表情，正用湿毛巾替父亲抹汗的海伦娜，展现出约瑟夫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温柔一面。

　　约瑟夫二话不说的搂着海伦娜的纤腰，魔手继而游走到她的香臀上按弄搓捏一番并说道：「雷马根有没有什么好消息？」

　　海伦娜螓首轻摇，软弱无力的说道：「还是一样，他还在找解毒的方法。」

　　看着平日娇生惯养，一副泼辣模样的海伦娜，如今楚楚可怜忧心忡忡的柔弱姿态，约瑟夫还真有点不习惯。手指用力在欧布里的鼻子上狠狠一弹之余说道：「你不是很憎恨这个对自己女儿出手的淫兽父亲吗？」

　　被约瑟夫摸得发出连声快感喘息的海伦娜说道：「但是父亲就是父亲！他也曾经疼爱过我和关心我，再说我现在的生活还有赖父亲的供养。失去了他的话，我在这个世上就再没有其他亲人了。一想到这里我就很害怕。」

　　约瑟夫捏着欧布里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并说道：「要是这老不死就这样魂归黄泉了的话，你搬来我家里好了。房子是没有你家这么大，佣人也没有那么多，但一间客房一天三餐却绝没有问题的。不是有句话，莫欺少年穷的吗？将来我的地位肯定不止现在这种程度。」

　　被约瑟夫爱抚得浑身发软，颊上一片嫣红的海伦娜拉开约瑟在父亲身上的手说道：「别再作弄我爸爸了！再这样下去能治好都变没有救。」

　　约瑟夫在心中计算着，没有了欧布里的话，海伦娜这个元老千金的利用价值也就一下千丈了。但凭她和娜塔沙的关系，再加上海伦娜对调教和医术的知识，自己多养一个人也无妨。况且欧布里两脚一伸进了棺材，他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女人，他的遗产也就必然成了自己朝黑帝之途进发的资金。

　　除了这些利害计算外，约瑟夫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都把海伦娜这床伴日夜操弄过上百次了，日久生情多照顾一个女人的下半生也无妨，再说她和安妮公主一样，是淋过白龙蛋药液，和自己阴阳交合修练的对象。加上她现在还是学生身分，等罗艾儿长大到能玩都是几年后的事了，现在自己能玩的女学生也只有她一个，不玩不是白不玩吗？

　　不顾躺在病床上的欧布里，约瑟夫亲吻在海伦娜香滑嫩的雪白粉颈上，一边解开她的衣钮，一边跟病床上的欧布里说道：「不管你接不接受，父亲的宝贝女儿是给未来女婿玩的，不是自己用来享用的，听好了没！你这跟女儿乱伦的畜生岳丈。你女儿就是我喜爱的玩物，不把她的小屁股蛋打得皮开肉裂，痛苦不堪的在我的胯下婉转呻吟，我还真是睡不着觉！」

　　对身心俱疲的海伦娜来说，被虐狂的她这几天都没有被约瑟夫好好的凌辱，现在欲火焚身的胴体正渴求着这个英伟男子的占有。而刚才约瑟夫的爱抚和他关怀的说话，也让她芳心暗动，两人之间仿佛不再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结果听觉灵敏的雷马根来到房外之后，一直等到他们两个人完事后才敲门进房，替昏迷中的欧布里治病看诊。只是在找到解毒方法之前，这种看诊并没有多少实用价值。

　　在这段时间，约瑟夫收到了一个不知是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娜塔沙的军队攻破了矮人的地下城打了一个大胜仗，凭着这一次的战功，加上她在军队里老朋友们的提携，昔日又曾担任过副军团长。因而军方内部不久后会举行一次会议决定是否晋升她担任军团长。所以娜塔沙特意来信，叫约瑟夫动用欧布里的人脉关系，尽可能发挥政治方面的影响力，干预军中将帅们的决定。

　　想到病床上脸色发黑，昏迷不醒的欧布里！一时间约瑟夫也没有办法，但是机会可一不可再，这么大的军功娜塔沙要再建立最快也要一年半载之后，运气不好则再等两、三年也不出奇。不过他灵机一触的想起了卡琳关于矮人王御医的说辞，那虽是胡说八道的虚构之事，但矮人王真的有御医吧！好歹也是称王称帝的人物。于是连忙回信娜塔沙报告欧布里的事，叫她尽快在俘虏们中找一找有没有御医或懂医术的高人，这比起只能等待雷马根找到解毒的方法，至少多一个可能性。

　　而在这段时间，银狼帮也不再保护欧布里派系的其他元老们，算是给他们一点颜色，让他们靠自己的保镳和雇用兵自生自灭好了。而被迫更改选区的约瑟夫，就靠着小翠负责跟纵赤色义人的袭击者，续一捣破敌人的据点提高自己的名望。另外既然有雷马根这个人材，能利用的可不能放过，由贝克和自己出钱，雷马根出力的情况下，打着自己的旗号在选区内赠医施药。还买了地扬言当选后会兴建开放给公众的浴室。

　　这段期间，迦太基城的情况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暗中加入赤色义人的奴隶不断增加，奴隶自发的逃亡和暴动事件也急剧上升。选举的日期也迫在眉睫，不足一个月了。

　　而约瑟夫也从赤色义人的尸体上搜获了那张宣传地图，交给见多识广的卡恩和小翠一起研究。

　　聚集在贝克的家里一起研究的紫兰，则把从慧云李口中获知的消息，当作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张地图只要离远来看，就看得出宣传废奴思想的语句，没有什么特别的。」

　　听了紫兰的说话，废寝忘食地研究的小翠好像被人拍掌击中的蚊子一样，像落叶丢宁般掉落在地上，抬手呻吟说道：「紫兰你知道的话要早点说啊！害我有限的脑汁都快要用光了。」

　　紫兰抱歉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们会把简单的事弄得那么复杂的！」

　　卡恩却不同意的说道：「这点我早就知道了！但几句宣传的说话，有必要弄那么复杂的地图吗？我认为这间中一定大有玄机。」

　　小翠这时举手说道：「他们既然叫赤色义人，那看一看赤色的图案和文字有没有什么隐秘。」

　　卡恩却说道：「我都跟你说了好几次你却不记着，地图上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赤色。」

　　小翠嘟嚷着说道：「人家就是不记得嘛！」

　　一直把这件事，交给卡恩和小翠负责的约瑟夫，想起了洁西卡的外号赤色风暴，刚巧和赤色义人都是赤色。觉得这还真是巧合的约瑟夫说道：「如果是要用多种颜色的图案，那为什么刻意漏掉没有赤色？」

　　听到这个说法的卡恩，于是心思为之一转，把混起来可以把赤色配出来的几只颜色逐一圈出来。这时终于出现了几个简单的文字：「满月夜，火烧城，齐起义」！

　　约瑟夫说道：「原来是想火烧迦太基！可是这种事不是该秘密行动的吗？划在地图上还刻意散布，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圈套吧！」

　　看着日历的紫兰却暗叫不妙，今天晚上就是满月之夜了，距离日落只余下数小时。

　　由于最近小翠都负责侦察敌人，在迦太基城内各处飞来飞去，对道路和建筑物的分布，加上赤色义人的据点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于是卡恩认真地指着地图中被圈起来的建筑，询问小翠是什么地点。

　　「那是卖油灯的店！」

　　「那是浴室啊。」

　　「这是家具厂。」

　　「连棺材店也有。」

　　「最后这个是军队收藏喂饲马匹的草料的。」

　　卡恩终于有了结论的点头，说道：「全部的都是储存了大量木材、稻草、布匹和油料等易燃品的。再加上特意发布地图！那就很明显了，赤色义人的计划很简单，让所有支持者在今晚，向这些地点纵火。要用大火，一夜间烧掉整个迦太基。」

　　一时间各人心头中均涌现出迦太基城陷入熊熊烈火之中，民众争相走避的可怕场面。

　　约瑟夫震怒的说道：「绝不能放过那些家伙，我们要趁现在还有时间，把赤色义人的首脑们找出来，要烧掉迦太基城，不就等于要烧掉我们全帮，我的家和我的财产吗？」

　　洁西卡痛心的想，这或许就是迦太基推行奴隶制的报应，现在奴隶们准备群起作乱，而在这场大火中受害的可不止是官兵和权贵，而是不论贫富老弱的所有人。虽然自己只是贝克这黑帮之主的妻子，并不是什么正义英雄，但到这时候也不得不挺身而出了。

　　现在的情形已不是一个黑道帮派能够解决的问题了，贝克决定分别跟其他四大黑道的帮主见面，告知他们自己的发现。至于要战斗还是要逃避就由他们自己决定好了！同时也得派人通知官方，而身为情报局的间谍的紫兰就在这一件事上自告奋勇。

　　于是银狼帮决定大举出动，而其他四大帮派金狮、铜豹、铁熊和石虎都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存而战。在街道上策马狂奔前往跟慧云李见面的紫兰，沿路上已发觉少了很多奴隶，到处都有人在说自己的奴隶逃亡和失踪。而实质上在看不到的屋内，很多决心今晚参与起义的奴隶，已经动手杀害了主人的一家，正站在血泊中看者紫兰策马飞驰而过。

　　当紫兰到达保民局的总部的时候，发现大官兵正在出发。去到慧云李的办公室之后，才发现梅玲正站在门外，慧云李则在房内跟保民局所属军团的各个大队长商讨布署。

　　紫兰气喘连连的焦急说道：「赤色义人正准备着在今晚举事，还会在全城的各处放火。」

　　梅铃却并不惊讶的说道：「我们已经收到了情报！保民局会全体出动，而且汉尼拔执政官已经下令，驻守在城外的各个军团开进城内参与镇压行动。不止是保民局的一万人，十万驻军全体都会出击。」

　　当慧云李听到紫兰通报，五大黑道得到消息会有所行动之后，只是眉头略皱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这件事虽然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超出黑帝的预期。宝黛丽在数天前已经透过其他内应发现了斯巴达斯克有所异动，而既然这只狗不再停话，作为主人的就只有宰了他。

　　之所以等到今日才行动，而不是以强力搜查事先取缔赤色义人的组织，就是要让民众能亲眼看见，军方是如何以无与伦比的力量，正面把赤色义人击溃歼灭的。在这场大战中民众的死伤是再在所难免的了，可是一定数量的死伤者，正好激起民众的悲愤和同仇敌忾，转为对汉尼拔的支持。

　　相对的，斯巴达斯克事先已有完整的反抗计划，首先利用大火的混乱救出城内的百万奴隶，再有四通八达的地下水道逃出城外。此时迦太基的军队将会因为镇压和灭火大举入城，估计在火势中损失不轻。

　　而奴隶们逃出城外就立即挖掘为了供应迦太基食水而兴建的水坝，实行放出水库的洪水淹没全城，先用火攻后用水攻，消灭迦太基驻在首都的十万大军。等成功之后，各地残存的独立国家和反抗组织收到消息，必然群起举事。等迦太基灭亡了，百万奴隶就可从此获得自由和返回故乡。

　　如今既然事机不密消息泄漏，也只有正面拚死一战了。因为奴隶们原本就没有可以退却的地方。

　　随着天色入黑满月高照，组成整齐队伍的兵团正成群的通过街上。贝克带领约瑟夫、洁西卡、卡琳、卡恩和欣里希斯等人进入儿子的选区，这里是高尚住宅区，有多名元老的府第在，也很靠近元老院的所在，正因为是如此重要之处，才会成为黑帝的票仓。而银狼帮的新总舵和自己的家，则留给化名黑斯的苏菲亚保护这些据点。

　　社区来各处传来了绝望的悲鸣，那是长期流血流汗被鞭打奴役的人，对折磨他们的主人的疯狂反扑，每当凶残杀戮的声音响起。约瑟夫就派一批人带队前往支援。

　　接下来远方骚动的声音越来越多和变近，迦太基城内各处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火苗。决心起义的赤色义人处在背水一战的境地，今夜不是伟大的胜利就是惨烈的失败。他们动员了所有青壮年的男性成员，甚至连妇女也参加支援工作，老病者和幼儿则安排往地下水道内避难。

　　此时梅铃也以保民局军官的身分，公开在这里指挥官兵的调动。和约瑟夫的黑道成员共同活动，使自命正义之士，为民众安危努力的她深感讽刺。应该敌我分明的官兵和黑道，如今却兵匪一家的行动，对抗奴隶起义。

　　看着火势由远而近的逼近过来，站在大街上的梅铃对约瑟夫说道：「你们银狼帮的行动得要在官方的规范下进行，若有人敢乘机抢掠趁乱强奸妇女，我们绝不会轻饶，上头给我们的命令可是格杀勿论。」

　　正和部下站在屋顶上的约瑟夫，则语带不服的对这梅铃回答道：

　　「我知道了！」

　　接下来约瑟夫回头对紫兰说道：「我早就对她的身分有怀疑的了！还派了人去加以调查。现在可不用等调查结果就知道了，还说自己是妖精族的留学生。你这位有恋父情结的大小姐真是笨得可以，她不过是假意帮忙，以释放你那老而不死的丈夫法比作饵引诱，实质是想打探我们银狼帮的内情。」

　　紫兰眼圈一红满脸委屈的说道：「我也是救夫情切吧了！怎知梅铃存心欺骗我的。」紫兰那欲哭无泪的模样，可把约瑟夫骗了十足，让他不止没有怀疑还觉得自己说过了头。

　　这时小翠看着紫兰眼中渗出的泪珠说道：「约瑟夫！看你把人家弄哭了。」

　　约瑟夫举起双手的说道：「算我认输了，好不好！又不是小女孩有什么好哭的。」

　　觉得约瑟夫跟紫兰过于亲密的卡琳，则妒忌的把约瑟夫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看着远处正有大队人马长驱直进杀过来，约瑟夫见敌人还没到先赶紧向卡恩问道：「海伦娜那边的情况怎样？」

　　卡恩回答说道：「已经把海伦娜和他父亲运送到洁西卡的家交给黑斯保护，也派了人去跟雷马根联络，他应该有时间让孤儿们避难。」

　　约瑟夫看了左右四邻金碧辉煌的大宅说道：「原本这可是个趁火打劫的大好机会呢！偏偏这里却是我的选区，做贼不成还得要做英雄。」

　　卡恩远看着火势越烧越旺的迦太基城说道：「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做小毛贼人人得以诛之，做窃夺国家大权的英雄就人人敬仰。老大你应该庆幸斯巴达斯克的奴隶起义让你有机会做大英雄！趁火打劫等蝇头小利就不要在意了。」

　　欣里希斯卡摩拳擦掌的说道：「趁火打劫不可以趁机会偷香窃玉总可以吧！说不定今晚有机会让我英雄救美，拐跑些元老们的贵妇人和爱妾，再带她们私奔和金屋藏娇。」

　　脸上一副泪痕未干的的模样，紫兰外表装得伤心不已，心中却另有想法。对约瑟夫他们这群人能够在大战前夕还这样说笑，不知该说他们是有大将之风还是神经太过大条。还有就是出击之前慧云李郑重的告诉她。在连日来的袭击之中，除了赤色义人外还另有组织乘乱暗杀元老，要她和梅铃分神加以破获。

　　不顾身上的剧毒，斯巴达斯克为了全体奴隶解放的大义，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背叛宝黛丽交付的任务筹划了今夜的起义。现在他亲率主力部队，袭击了在码头担任搬运，还有在城内驾驶马车和搬货的几间商社的奴隶营。提供了武器装备，沿途对储存了各种布匹、灯油、木材、饲料和棉花的店铺或仓库，一一加以火焚。一路跟官兵激战，一路号召奴隶们加入，向着元老院的方向推进。人龙连绵超过万人，看不到尽头之处。

　　同时间在迦太基城来的各处地方，起义的奴隶们和镇压的官兵展开了大大小小的连场恶战。虽然官兵们已经事先防范和尽力扑救，但仍有多处地方被奴隶被冒死突破后纵火焚烧，浓烟冲天掩盖着满月的夜晚。

　　斯巴达斯克等人，现在来到约瑟夫所在的选区，只要突破这里就可以杀进元老院，要是能够焚毁权力象征的元老院，就可以瓦解迦太基官兵的军心士气，鼓舞其他还没行动的奴隶们参加起义，一起拚死一战。

　　骑在抢来的战马上，斯巴达斯克高举手中的大剑说道：「只要突破这里就是万恶的元老院了！不愿意再做奴隶的人们，为了故乡的亲人，为了能够回家，让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打倒迦太基的暴政。」狂热的欢呼声响彻了街道。

　　而由梅铃等多个大队长协调指挥的数千官兵，则以全副武器装备的士兵，组成了封锁街道的铁壁的阵营。在屋顶上还有约瑟夫等银狼帮的人，在各间大屋内多少还有些护院和保镳。而即使突破这里，做为迦太基执政官的一代名将汉尼拔还亲自指挥着拥有共和国近卫军名号，编号第一兵团的五千人精锐。

　　「杀啊！」迦太基重装备的镇压军团，和装备杂七杂八仓促成军的奴隶战士们，双方所发射的箭矢构成了漫天银丝似的箭雨落下。

　　「不是胜利就是死！」在斯巴达斯克一声豪勇的呐喊之后，他亲自策马率众突入了梅铃等官军的阵列之中。两股金属的激流正面冲撞，上千的刀剑高举斩击挥劈而下，爆出了炫目的兵刃相拚的火花，中剑者则惨呼着血如泉涌的倒在敌我分明的人群脚下。

　　一开始奴隶战士们势如破竹，官兵们则节节后退，等到把敌人诱入街上的十字路口组成的防线核心，随即发起了三面同至强烈的反击。而且开始了华丽夺目的魔法大战。

　　迦太基能够称霸两个大陆，除了灵活还用了各种族的辅助部队来克敌制胜，真正的核心是他们临危不乱的强悍兵团，还有背后魔力多样化且魔力雄厚的魔法师战队。达到一千人的魔发师分成十个百人队，按照梅铃的命令轮流念咒，依照战场的状况适时施展各种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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