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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樱】(3-4) - 1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2490 ℃

作者:sexstar6688

 

 2010/9/8首发于SIS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江南特别的受用。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三)美人似春兰不采羞有献

  回到房间的时候,江南的心被初战告捷的喜悦激荡着,久久不能平息。更要命的是,胯下的小弟弟因为没有完成最后的本垒打,一直桀骜不驯地挺立着,连冲了两次凉,还是抗议似地不服软。

  江南尽量地让自己平息下来,躺在床上,仔细地回忆了今天的每一个步骤,我做的好吗?

  即使到此刻,江南对自己没用权杖最后攻占小姨的宫门仍然不感到后悔,当时小姨的双腿已经被自己分得开开的,那两片被雨露润泽的嫣红花瓣娇艳欲滴,只要江南拮取就是了。而江南拼命忍住强烈的冲动,在最后一刻放弃这垂手可得的名花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时机——是的,江南认为时机还远不够成熟。

  如果想以后能从心理上完全地征服这个女人,此刻就一定不能冲动——对于小姨这样的女人来说,这一次无意识的被动状态下的失身,其打击将是致命的,江南很难想象一旦她酒醒,完全清醒过来,会忍受被迷奸的事实。

  江南同时另一个考虑是,今晚的一切,既然已经成功地让小姨被江自己激起了心底里隐藏的性欲,在江南——她的晚辈外甥面前,毫无抵抗地被解除了珍藏29年,也从未被任何异性窥视过的的武装,这个刺激对小姨来说已经足够。

  而江南最后一刻保持住她的贞节,无疑让自己的好印象在小姨的心中会大大加分。

  的确如此,留在房间里的昭茹,此刻的心理变化甚至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起初,被强烈的刺激激发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欲,那一波波的冲击几乎让自己不能自拔,愿意永远为此沉沦下去。阿南还是自己的外甥啊,这个孩子怎么有这么大的魔力……

  一想到阿南那梦幻般的手指曾经在自己那个地方,纵横驰骋、狂野放肆过,昭茹的心就又是自责又是有所期待,她偷偷伸出手指去,抓了一把自己的下身,一片泥泞:「他的手上肯定也已沾上了那些东西,他肯定已发觉了我下身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真羞死人啦!」

  昭仪的下处又是一阵痉挛。

  可同时,小姨又陷在深深的悔恨中,多年来的正统教育,尽管心底里无数次的罘有梅的喟叹,可是在人前,还是不得不尽力维护端庄的学者形象,似乎高不可攀凛凛不可侵犯,只落得个「冰山美人」的称号。

  而今晚居然在外甥无意的刺激下,自己却露出了淫荡的真面目,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幸亏阿南最后及时止步,要不然真不知道第二天如何面对。阿南,一想到这高大帅气的外甥,小姨的心理竟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啊,和他一起走在路上,迎来多少阳光少女嫉妒的目光,当时自己不也是心里窃喜,暗暗得意吗?本以为年将而立,生命已如秋花,看阿南的感受,自己还不是青春正飞扬?

  阿南,知道今晚你所作的一切都是无心,小姨不怪你,谢谢你保住了小姨的贞操。

           ************

  「海边的天空真蓝呀!咦,小姨怎么一个人在掩面流泪?江南扳过小姨的身体,却是妈妈!而小姨在远处招手,我怎么办……」一觉醒来,阳光高照,已经晌午。江南头痛欲裂,稀奇古怪的梦却清清楚楚的记在脑海中。他倚在枕上,昨天的一幕又在眼前,面对小姨,我该如何是好?想到小姨,江南立刻座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按照平时的生活习惯,小姨早该扭着江南的耳朵把江南从床上拉起来了,可是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一片静悄悄。小姨呢……

  他的心往下一沉,胡乱的套起衣裤就冲到小姨的房门前,敲了半天,没人。

  江南叫来侍者打开门,果然小姨不在房间里,幸运的是,行李都在,缺少的只是小姨随身的小包,在桌子上是给他的纸条,那上面是小姨清秀的字迹:

  阿南:今天想独自待一天,不要等我,明天会联系你。茹姨字

  江南的心稍稍安定,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乱如麻,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梳理一番。昨晚上演的正面激情戏,给她心里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是苦了江南,平生不安分的他该如何打发这一天呢?脑海中,不禁又浮起了「情人花」三个字,那个小酒店,还有那个好久不见的她。

  「阿蓉,我在。」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发出了这短短的四个字,他的心底里倒是有个隐隐的希望:也许,她能帮我解开这个局。

        ***********************************

  低云,阳光懒懒的从云层中透出幻成一团团的光晕。海面波光粼粼,也给昭茹勾成了一道幻影。

  有海风吹来,吹动了她的长裙,也吹动她的心:「我是怎么了?怎么竟会是这样?竟会爱上了自己的亲外甥??

  阿南,你这个傻小子!坏小子!!」

  昭茹痛苦的摇摇头,闭上眼,这两天来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浮现:

  「阿南那好像有魔力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而身体随着这个坏小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起舞,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妙,让自己简直不能自拔。啊,这个坏小子,要脱下人家的内裤了,啊……太难为情了,这是人家的最后一道防线……啊……坏小子,居然强来,啊……人家被脱得光光的了,不行,这坏小子太坏了,还要把人家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啊……这坏小子……不要看……啊,太难为情了……啊……啊……这坏小子,居然吻上来了,那么脏,这坏小子都不嫌……唔……唔……」

  想到这里,昭茹又觉得自己的小腹直到心底里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下体一热,又出水了。

  「我这是怎么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这样?这两天已经为这傻小子湿了多少回了?自己也数不清楚了。那天晚上,这坏小子把人家剥光了,还把人家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在那里又亲又吻的,玩得人家几乎要上了天,可是心里又痒痒的,似乎缺少点什么……啊……这傻小子,脱下裤子的时候,人家才第一次看见男人家的那个东西,那样大!那样粗!天!这个丑八怪,这个面目狰狞的坏家伙,怎么让人家心痒痒的,啊,这就是大鸡巴……」

  一想到「大鸡巴」这三个字,昭茹的心里又是一荡,忍不住再次出水,她稍稍偏了偏身体,把手指头伸进裙底撩拨了几下。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学校,在单位,在外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周围有多少色咪咪的眼光对自己垂涎三尺,可是一个个又在自己冷傲的表象下自惭形秽,最终退避三舍。多年来,自己何尝不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

  现在阿南这坏小子,这种鲁莽这种狂野,居然正是多年来象牙塔中永远不可能有的感受,和他在一起的那种阳光感觉,仿佛让自己忘记了年龄的差异。这个坏小子,舌头那么大胆,居然拨开人家的花瓣,还把人家……呀……羞死了

  昭茹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又一次沉浸在情欲的幻梦中。这个女人,多年来一直在象牙塔中长大,而今在江南的精心设计中,情欲已经如野火,在心底里暗暗燃烧,不可止息。「阿南,宝贝,你这个小冤家!!现在把人家害成这样!让人家情何以堪?

  昨夜要不是最后残存的理智来阻止你,人家早就被你的大鸡巴……,你这个小坏蛋!!以后让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姐姐??这是乱伦呀!乱伦……」

  乱伦!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一种无名的恐惧立刻如鬼影般紧紧地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几乎让她窒息。多年来所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的环境,昭茹对这样的离经叛道一直视如仇雠,而此刻情欲和理智之间的巨大冲突,在她心中所掀起的波澜,实在难以形容,几乎让她陷入一种崩溃的状态。

  「阿南,为什么我爱上的偏偏是你??!!」

              (四)清扬婉兮

  当昭茹一个人在海边情欲和理智纠缠交错的时候,江南也在「情人花」的酒店包间里纠缠交错——不是思想,是和酒店里的一个叫阿蓉的老师。

  这里不得不意外的交待一下江南的这位老师——所谓老师,只是指床底之间,正是她的循循善诱,让江南学会了御女的房中秘术。

  这个比江南大两岁的学姐、历经风尘的女人,现在就在酒店的顶层,这一层那间唯一的豪华办公室里,办公室的门牌,写的是「董事长」三个字。

  此刻的办公室门闭得紧紧,空荡荡的走廊上,也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敢在此刻来打搅这位泼辣果断却又明艳照人的女强人的。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办公室里最深处的大床上,精明强干的凛不可犯的董事长,此刻正跪在江南的面前,双眼迷离,红红的嘴唇吞吐着江南的玉棒,舍不得有片刻稍离。

  江南的手机短信就是发给她的。

  甚至昭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和阿南在情人花酒店的一切,也都是由这位江南称为蓉姐的安排的。

  那么江南和这位学姐之间的关系,怎么说呢?恋人?性伙伴?好朋友?是,也不全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知音」这两个字,似乎也能算得上。

  是的,这两年来,在她的身上,江南享受到了各种各样肉体无比的快乐,也学到了各色各样的奇技淫巧——别误会,江南可不是什么不良少年,恰恰相反,江南是个学业优秀、才艺拔萃的优等生——只是,对性的要求有自己的爱好而已。

  每一次和学姐的相会,江南的「进步」都会让她惊叹不已。当初江南认识这位学姐是在运动场上,作为校篮球队的绝对主力,江南在场上叱咤风云威风八面,比赛每集的间隙,那青春飞扬的篮球宝贝中,就有江南的这位学姐。

  后来,在一次和来访的外队比赛中,江南扭伤了脚,只好悻悻的下了场坐在了替补席上,无比沮丧。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四周,却看见了一双关切的眼睛在注视着江南,她穿得很朴实,一件镂花短袖加一条深蓝短裤,脸上淡淡的化过妆,但还是掩饰不住那种热烈的、甚至有些灼热的神态,让人感觉她根本不应该是这里的观众,而是场上的一员,最亲密的战友。

  这就是江南和学姐相识的过程。

  后来的一切不用多说了,两人认识不久之后,只记得完事后江南起身的时候,江南的这个学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春的对江南说:「小冤家,玩过多少女人啊?这么能干,姐姐爱死你了……」。

  学姐不会知道,那实际是江南的第一次。

  但蓉姐就此记住了这个篮球队的中锋,在床上也如球场般驰骋的阳光大男孩。

  后来中学毕业了,阿蓉那糟糕的成绩上不了任何高一级的学校,不过这个女孩不在乎,她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美貌,这就是她的资本。

  沉沉浮浮,笑过哭过,阿蓉自己也记不清受过多少苦遭过多少罪,但在最后的时刻,往往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支持着她、关注着她。

  曾记得,当她连续两天的高烧,一个人躺在租来的小木屋,看门外连绵的雨丝的时候,是阿南冒着倾盆大雨冲了进来,把她背到了医院打点滴,结果阿南自己却因为雨淋高烧了三天。

  明知没有结果,但就这样的爱着,无怨无悔。

  只到有一天,阿蓉遇见了情人花酒店的老板。

  那个年龄几乎可以做父亲的老男人,甩下厚厚的一叠钞票,留下的两个字就是:「跟我。」

  阿蓉结婚了,做了大老板的少奶奶,似乎一切也好转起来了。

  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柔软得不能轻触。

  阿蓉的角落就是为阿南一个人留的。

  只是老男人的运气太坏了,和阿蓉结婚后不久,却因为飞机失事而死掉了。

  留给阿蓉的,并没有任何财产,原来,这个老男人早就已经破产了。

  空难赔偿金仅够打发上门来的债主。银行却又下了通知,要限期收回酒店的贷款了。

  欲哭无泪。

  还是阿南,这时候偷偷地送来了一张支票,正是这张支票,才让阿蓉坚持了下来直到今天,并且生意做得越来越好。

  不想问阿南的那张大额支票的来历,因为问也是白问。

  正如有一次缠绵之后,两人躺在松软的大床上,互相搂着喃喃私语,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江南笑着说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学姐却一边把自己蜷缩在江南的怀里,一边幽幽的说是:「不离不弃,不失不忘」。

  阿南,我的老公,我的主人,我的天堂。

         ********************************

  得承认,这两天江南的计划进行的顺利程度,让江南自己也出乎意外。但同时,也弄得自己有点身心俱疲起来,特别是两次最后一枪的引而不发,简直让自己要抓狂。江南太需要一次彻底的放松了。而小姨这一天的离开,简直为江南制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还有一个原因是,江南想向学姐请教一下,下一步行动该怎么做——女人的心理,只有女人最懂。

  有一句名言:「男人们都希望那些深闺的小姐象个荡妇,而妓女最好一副淑女的模样。」

  江南喜欢这样类型的女人。小姨是,学姐也是,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学姐太容易上钩了点,让江南缺少一种狩猎的乐趣。

  江南现在的乐趣在小姨身上。

  长年操劳的生活,还有岁月不饶人的缘故,学姐身体的触感和小姨比起来,也有点乏善可陈,倒是那双乳房不错,可能有正常性生活的缘故,摸上去比小姨的要柔软些。

  江南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大姆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揉着,然后渐渐转向下,从内裤的缝隙钻进去,触手处一片滑嫩。

  「湿了?」江南调侃的轻笑着。

  「哼!坏东西……」学姐顺势斜身一靠,整个背脊靠着江南,玉手一伸,落在江南裤裆上,隔着长裤,搓着江南的权杖。

  江南轻轻地揉着、摸着她的乳房,揉完了这边换那边,学姐一直靠着江南,好象没有了骨头一般。她此刻一声也不出,身体却在颤抖,手抓着江南的权杖不放,鼻息也粗了起来。那柔柔软软又滑嫩丰满的乳房,江南一下一下的摸着揉着,还是心有不甘,拨开学姐的长发,寻着她的耳朵,轻捏了一下。

  她轻哼一声,江南头一低,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拉着、舔着、吸着。

  「别……别……受不了……」阿蓉轻轻地推拒着。

  江南知道,这是学姐的敏感地带。不管了,坏小子的双手顺势就向下运动了,边淫笑着:「受不了?那好,我摸一下!」「讨厌……不要这样啦……」。学姐吃吃地笑着避让,可是身体却又像黏在江南的身上,舍不得有片刻的稍离。

  江南右手下伸,落在她的两腿间,手掌包裹着那一块三角地带,一股温暖透过手掌传到心里。手一伸,从解开的拉链就钻了进去,右手立刻感觉到传来的湿湿的感觉,将她的三角裤拨往另一边,指头直接接触,哇,湿漉漉的一片。

  江南早就知道,这女人属于闷骚型的。

  「哇,原来湿得一塌糊涂耶!」江南故意夸张地叫道。

  「坏老公……!」江南的指头开始进攻,轻轻地,拨开花瓣,在上部的蒂头儿周围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的画着,随着他的动作,学姐开始一声一声的哼着。

  这感觉和江南昨晚玩弄小姨那时候绝对不一样,小姨还是处女,未经人事,在江南的挑逗之下,当时生理的反应要比学姐大的多,特别是小姨的两片花瓣,细腻娇滑,微触之颤抖不已,那蒂儿,拨开包皮,竟是半透明的嫣红,大有赏玩之趣的。而这位学姐,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是老相识了,身体的反应还是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江南的动作,娇躯紧紧地贴在江南的身上,满脸嫣红,恍若涂了一层胭脂。她半扭半就,是另外的一般景致。

  忽然,学姐一挺身,推开了江南在她蜜处进进出出里的手,娇喘嘘嘘的,低着头斜着脸看江南,嗯!这个女人反应倒是很敏感的。江南故意邪笑着,一把拉住她搂在怀里。

  「怎么了?」

  「你好坏!」

  「坏?我哪里坏?」

  「……」

  学姐稍转了一下头,正视着江南,红唇微张,双臂一伸,抱着江南脖颈,微凉的嘴唇就印上他的唇,双唇一碰触,她的舌头就如蛇一般,一下就深入江南唇内。轻啜着她的唾液,吸吮着她的舌尖,他们相互纠缠,舌儿交错。

  「坏弟弟,坏老公,坏家伙!!!我要你……」

  江南的手也不闲着,揽住她的双腿往上一提,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身体就躺倒在床上,江南手一抬,就把她的蕾丝内裤褪了下来,这个女人,蜜处只是长了一层淡淡的黄毛,两片花瓣也是薄薄的,此刻是一种嫣红。形状倒是不坏,微微坟起,和小姨的那种甜腻成熟的类型不一样。

  这女人紧闭着双眼,口中是无意识的呻吟声。江南一抬手,她的双腿就被江南搁在了肩上,再也无法合拢。江南的左手先在细腻的大腿搓着,再慢慢侵入蜜地,触手处早已经是已潮湿一片。江南怒举的权仗在宫门口两点,屁股一沉,已经顺着她滑腻无比的花径往里面直入,在她的嘤咛声中,直达到底。

  「唔……干我吧……干我……哦……」,学姐身体也是一抖,禁不住往上抬了抬,这女人一声声地哼着,在一声长长地「哦」声中,她的屁股高抬、再抬,迎合着江南的冲刺,每一下深入,都是「扑哧」的一声,淫水顺着权仗的进出而往外流。

  「玩」女人,这样一个很粗俗的说法,江南觉得是有一点道理的。这样销魂的时刻,正需要慢慢体会。

  古人有一个「五征七候」的说法,江南低下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女人,腿被弯成「M」型,她的眼睛紧闭着,头发披散在床单上,随着每一次抽刺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呻吟,江南甚至注意到了她口角无意识流出的口水。

  这女人要泄了。

  果然,一直紧抱着江南的学姐忽的把江南抱得更紧,嘴里丝丝的吸着气,下体是一阵阵紧缩,呻吟着着:「……来了……来了……唔……」花径一阵一阵的抽搐,一股热流迎着江南的枪头而来。

  江南迎着这女人泄出的阴精,及时用力的冲刺了几下,给这女人极大的刺激,这女人忍不住紧抱着江南,哀哀的叫着:「停一下……唔……停……」

  停?鱼肉在砧板上,怎么可以放过?

  江南右手中指先在她的蒂头上拈了两下,刺激得这女人一跳,还没有回味过来,中指已经饱沾了花蜜,从这女人的菊花蕾里刺了进去。

  「啊……」这女人根本没想到后庭会被江南攻占,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江南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别动,别动。」中指已经在她的后庭活动起来。

  这是江南屡试不爽的一招,当年就在江南的英语老师身上大获成功,让那女人食髓知味,从此见了江南象狗一样温顺,这样的事情,以后有空再说,还是言归正传吧。

  身下的学姐哪里受得了,才被江南玩了两下,就变得兴发如狂起来,但是腿江南固定了,身子只能扭来扭去,正好迎合了江南的玩弄,满屋都是这个女人「唔……唔……」的叫床声。

  依稀间,身下扭动的这个女人幻成了小姨的脸,还要到什么时候,小姨才会成为江南的脍下之物呢?

              (五)所谓伊人

  再见到昭茹,是在酒店的大厅里,在江南面前,昭茹仿佛换了一个人,恢复了本来的那种温文尔雅却又拒人千里之外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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