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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之不解绝咒 - 7,2

[db:作者] 2025-06-16 11:05 5hhhhh 1320 ℃

     见差不多了,我叫她们放开,竟没一个听从,还是我一个一个拽着头发才把她们拉开,三个人都不顾羞耻,眼巴巴地看着肉棍,自己舔着嘴唇。我看了一眼方才还曾抵挡的柳姑,大腿根处已经流出了淫水,心中不禁暗笑,就问她们:“柳儿,如今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回满意了吗?”她咬了咬嘴唇,忽地抱住我双腿:“爸爸,你就再成全一下女儿吧。”我问:“还要怎么成全你?”“女儿,女儿下身那张嘴,也要尝尝爸爸肉棍。”她虽然情欲难禁,还是羞得粉面通红。我又问玉莲:“你呢?”她早抢着说:“莲儿也要,莲儿下面那张嘴已经馋出涎水了。”我知道绿萍必是处子,故意问她:“你呢,你要什么?”她愣着,不明白下面那张嘴是什么意思,当然也不清楚交欢是怎么回事,迟疑地说:“萍儿身子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能解,求爸爸帮帮女儿。”我就让她跨坐到我腿上,对另两个说:“你两个都是知道的,别装清白了,过来帮她,回头自然也有你们的。”三个人含着羞,忍着急,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才把绿萍的小阴穴套坐到我的肉棍上,我喊着号子,映柳和玉莲一齐用力,“扑”地把绿萍的小穴套到我肉棍的最根处,疼得她叫了声妈,冷汗直流。我就站起身,把她横放到椅子上,又令映柳拿个蒲团给她垫在下面,一下一下抽插起来。听着她的娇喘轻哼,映柳那能忍耐,在后面抱住我身子,将两个乳房在我背上摩擦,玉莲也靠过来要好受,我让她骑到绿萍头上,让绿萍用嘴吮她阴穴,我则腾出一只手,反到后腰,将两根手指抠进映柳的阴穴。另一只手一拍玉莲的乳房,叫声乳来,便含住那乳房吸起奶来。四个人扭在一起,各得其乐。

     不一时,绿萍登顶精泄,我又让映柳跪在蒲团上,从她后面插进阴门,玉莲则钻到她身下,叉开腿让映柳舔她阴穴,自己则以口舔我卵蛋,偷吃些淫水。等一会绿萍缓过气来,我便让她坐在映柳背上,捧着乳房喂我奶吃。尤其我从她身上吸出奶来,再对着嘴喂给她自己吃,更是有趣。

     四个人大干到天快黑了,这几个都是不止一次阴泄,我也在她们身内各泄了一次,大家都累得不行。这一天我连干三阵,痛插五女,并且次次是尽兴方止,当真有些累了。等大家在地上歇了一阵,我又回到椅子上坐好,板起脸来,叫她们各找蒲团跪好。这时她们身心快慰,只有羞,没有怕了。

     “孩子们听着,今天你们串通一气,要干的就是这等没羞没耻的事,爸爸教训得对是不对?”

     “爸爸管教得极好,女儿们心服口服。”她们羞答答地回答,如果不是我板了脸,只怕会有人笑出来。

     “爸爸今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更用肉棍插得你们要死要活。难得你们已经知错,这档子事就到此为止,既往不究了。日后你们若再欲火难禁时,再不可象今天这样自做聪明,败坏家法,只须私下告诉爸爸,爸爸自会象今天这样好好教训你们一番,免得你们人前出丑。可听清楚了?”

     “女儿们一定牢记爸爸教诲。女儿们今后一生肉欲,便请爸爸用肉棍教训。”

     “这才象话,看来没白教训你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给爸爸穿衣服。”

     独生子之——中兴之初下作者:贴树皮八以后几天我都没再胡闹,何况我也真的没有时间了。

     采石场终于开起来,雇了几十个当地农民做工,后山山背东坡处建了一些简单住房供雇工住,我一直主持着这件事,当然还有十一姑等几个帮着我,到了入夏,第一批石头被用竹筏顺着将军河运走,一切由买主张罗,我们只须开采就行,估计一入秋,我们就可以有进账了。这采石场没有太多的技术,除了安全,就是解决雇工的饮食起居,监督他们干活,所以我和以前一样,逐渐退了出来,就让十一姑主管。采石场开起来的前几天,我家在镇上开的绣品店也在鞭炮声中开了张。这里不卖别家的东西,只卖家里人自己的刺绣,生意出奇的好,原因更别简单:我家站在那里卖货的可是人间绝色,人们不敢娶她们,看的胆子还是有的,更有那些来往客人才不会管那么多,这个三件,那个五件,一时我家陆续有二十多人刺绣,也没法供上货,我一看这又是一个机会,提议把活分派出去。于是镇上锈得好的大姑娘小媳妇就都开始给我们干起来,可是她们自己不行,我们的名头已经打出去了——临河镇花绣只三个月就响遍了几县,后来连外省都有人前来大批订购,等到后来成了贡品,那利就更大了。这中间六姑的功劳最大,我也出了不小的力,我帮她们搜集新鲜图案,改进刺绣工具,设想新的品种,保证了花绣的生命力。

     现在我家的地已经和祖父经营得最好的那几年一样多,我还在不停地找机会买进。石料,绣品,铁器都已经上路,有的开始赚钱,只有后山的果树虽然长得很好,也开些花,结了几个青青的小果,但要有一定量的收获却要等到明年。尽管如此我家的状况也已经大为好转,不会再为银钱发愁了。所以这一年我们又把院墙翻修了一遍,在东院后面临山处新建了两幢二层小楼,新扩出来的地面建了几排屋子,多少缓解了人口过多带来的住宿压力,到那时全镇没人再敢小看我们家。

     转眼到了夏天,训马场的种马已经适应了这里,可以骑着它们四处跑了。

     这些马都是北方种,长得比较高大,倒不一定比矮种马跑的快,我要的就是这种精神劲。五匹课马,一匹儿马,各色俱全。来自北方的马夫也一同来到,他们是兄弟俩,都在四十开外,打了半辈子光棍,我答应给他们每人娶一房媳妇,不愁他们不尽心。一只幼驹一般要两年才可以使用,所以一直到五年后,才有了十几匹良驹,这没关系,生命的增长总是越来越快,十年后,就会上百,再说我陆续还在买进。训练马当然是这两个有经验的马夫的工作,但我家也要有人逐渐学起来,最终成为好手,最合适的自然是有了武功根基的那几个人。

     除了因为开过功而强出许多的紫瑛,映菊,明莹外,我先选了二十三姑花映枫和绿蓉姐、春香姐也来练习骑术。绿蓉是因为特别灵巧,不易摔伤,春香在原来姑父家据说赶过马车,懂一点马性,二十三姑则是硬赖着要来,她虽是姑,其实和我同岁,学得倒还用心,就是动不动就和我耍脾气,倒象我是她姑姑,我不得不让她几分。反正我今年是要定了她,来了也好,说不定不用我费事,就会像柳姑她们一样,自己送机会给我。

     马场离镇子不算近,有二十多里路,我们赶了一辆马车过去,那里有现成的房子,除了给钟家兄弟住的,还有几间空房子,我早让人打点了些家什被服,以备我们过去,因为路不算近,我们不可能每次都早起晚归的。这天是第三次去了,紫瑛和八姨已经入了点门,但还不敢给她们马骑,只有我骑着黑色的大儿马起在头里,第一次去马场的二十三姑、绿蓉、春香就和紫瑛、八姨、菊姑坐了马车。赶车的是我家长年雇用的吴老伯,送我们到马场后他还要回来干别的活计。

     我们来前和家里说好这次要来三天,对于女孩子学骑马,奶奶们当然不会轻易同意,是我再三讲明原因才同意的。因为也很简单:我家只我一个男子,一旦我有事出门,连个信得过的帮手都没有,我们难道就天天守在家里?一旦外出,总不能次次都带着马车,费事不说,走得也太慢。总之我在家既然已经说一不二,我一坚持,她们只有同意,难免要嘱咐我千万小心,别摔伤了谁,我心里有数,我家女孩儿就是断了腿也是三天没事,更大的天灾人祸根本就不可能有!我家女孩儿真的是比男子还厉害十倍呢。

     我家眼下衣食都是自已人在做,下人们都是干力气活的,早没了丫环女佣什么的,所以一到马场,女孩子们就马上动起手来,收拾屋子,烧上水,米粮之类早让吴家兄弟准备了,到时她们自己做就是了。我被单独安排进山坡上一排小屋把头一间,刚刚收拾过了,虽简陋倒也住得。我是唯一什么事不用干的,就出来坐在木敦上看她们忙。她们六个分住着另外三间,单是整理女孩儿们的零碎就用不少时间。那兄弟两个的房子在山谷的入口处,离我们足有两三里路,有一片林子挡着,要走出那片林子才看得见那些房子。这兄弟两个大的我已经帮他娶了个腿脚不太好的姑娘,岁数只有二十多,长得也说得过去,吴老大相当满意。老二也和个年轻寡妇相了一回,两头都有意,已经张罗办喜事了,他俩对我当然感激不尽,因为所有花费都是我出。

     吴家兄弟跟着来这里忙了一会,见没什么事,我就打发他走了,让他们吃过早饭再来,几匹马都留在我这里,这是个只有一个出口的山谷,有他们守在入口,不用担心马会跑掉或是什么人进来。我见她们没完没了,就自己骑上那匹大黑马到谷里跑了一圈,这马还真不负众望,只一个月光景,据说已经叫三匹骒马怀上了,再过几个月,就不能骑了,还真得抓紧呢。

     一圈兜回来,她们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早饭也已经做上了。绿蓉跳着脚从树枝上挂刚洗过的什么东西,不但把胸脯挺得老高,还露出一点雪白的肚皮来,让我心里痒痒的,就想:不知这三天我能不能把那三个处女破了身。

     早饭吃完,那兄弟俩也到了,大家开始练习骑马,两兄弟把马拴在树上,照顾着几个往上骑,我这几日骑兴正浓,便又骑上黑马要去撒欢,在上山修行时,我可是时常骑马狂奔的,回来后天天守着一群女子,忙着整顿家务,好久没好好玩玩了。

     二十三姑见我要走,又耍了起来,非要我来教她,教就教,我策马过去,乘她不备,一伸手把她拦腰抱到我身前,一夹马腹,那马就在女孩子的尖叫声中向山谷深处冲去。吴家兄弟已经深知我的马术比他们还高很多,并不以为怪,三个来过的个个都被我如此吓过,也见怪不怪,只有新来的绿蓉和春香自然是大惊失色了。

     二十三姑的尖叫持续了很久,她功夫远不及紫瑛几个,又是头一次上马,不叫才怪。直到我上马减速而行,她才稍稍好些,但她马上发现,我的一只手攥着缰绳,另一只手抱在她身前,正搂在她左乳上,我见她已经察觉,就像不经意似地一晃身子,借她跟着晃的工夫,把手移到了她腹部,果然她没说出什么,只是大叫:“中玉,你怎么胡来?这不是要害死人吗?”这马已经是小碎步在跑,跑得很稳,我也坐直了身子:“枫姑,我这是关照你呀,别不懂好人心,她们两个想上我带,还得央求我才行呢。”是叫枫姑,没错。从二十姑以后就这么叫了,否则当面叫出二十三姑可得多别扭。

     “净胡说,谁央求你,你这么,这么抱着我,成什么体统?”

     “原来你说这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原说你就不要学了嘛。骑马仗剑,本来就是江湖儿女所为,和在家里大不相同。如果我不带着你跑,你怎么知道在马上是什么滋味,又怎么能学得快呢?”

     “你总有话说,还不快叫它停下,我的骨头都快散了。”

     我想她也确实需要下去喘息一下,就扣住马,飞身下来,她见没人搂着了,吓得又叫,我一边笑,一边把她扶下来,转身找棵树拴了马,回身一看,她已经坐在一棵放倒的树上捧着心口大口喘着。“怎么样?好些了吗?你可真是的,菊姑她们虽然也曾叫过,可没你叫得这么凶,这么久。”

     “她们多大了。再说我的功夫没她们好,生怕掉下来。对了,你抱十八姐上马,她没骂你吗?”

     “怎么没骂?她说我是下流坯,不正经,可后来见紫瑛姐让我来带这么几次就能骑马了,反过来又央求我带她。”

     “是嘛。”她也笑了,她年纪小,对男女之事不怎么敏感,很快就忘了体统问题,认真地问:“这么学真的快吗?”

     “当然,首先你有了骑马的感觉,回头再练心里就有了底,就像方才你吓得大叫,可那马一慢下来,你就觉得好多了。如果你自己骑,就是再慢,你也会吓得不行。”

     “有点道理,那你说这三天我能学会骑马吗?我见十八姐她们可是没来几次,现在就能自己慢慢骑了。”

     “你要比她们慢一些。”我走到她对面一棵树下靠着树干坐下,“你年纪小些,功夫也差些。”“还说呢,你天天只教她们不教我,我当然跟不上她们。”她不再喘了,掏出个绢子当扇子,东张西望地很放松。

     我闭上眼,爱理不理地说:“枫姑你又在说孩子话,我每天对的时候,只怕还是指点你的时候多些。”心里却想:不知道今天在这儿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这枫姑小小岁数,我怎么找个把柄降服她呢。

     “时间多有什么用?你教我不用心,教她们用心,还不是一样。”她又在无理胡搅。我心想:“如果真有奇事发生,会是什么样子呢?总是要让她羞窘的事,最大可能是衣服裙子的出点什么问题。能出什么问题呢?

     “哎,中玉,你怎么不回答?一定说到点子上了吧?”

     “谁说的,我教你最用心了,是你不用心。”应付着她,我又想:那又会是什么情形呢?也许会从树上掉下一条虫子来,正好掉到衣衫里,她吓得大呼小叫,几把就把衣服脱了。不行,不行,里面的衣服还在,用这把柄逼她也不太充分。

     “这么热的天,中玉你真会选日子,我再问你,现在你闭着眼睛养神,不就是偷懒吗?说你不用心难道错了?”

     我还不知道她的秉性,马上一直身子:“咱们这就再练?”她一迭声地说:“别,再歇一会,我这是头一次,又是女孩子,当然得多歇一会,便宜你了。”我又靠回去,眯上眼:那就一下掉下来好几条,都是那种带毛的大绿虫子,她先还不知道,等发现了,连胸窝里也有。她特别怕虫子,比死还怕,就脱了外衣,可是胸衣里有虫子在动,有一条还露出个尾巴,她又怕,自己又不敢动,她尖叫着让我去帮她,然后……

     “你困了对吧?中玉,你没睡着吧?我不许你睡。你陪我说话。”

     “知道了,我哪敢睡。有什么话枫姑只管说好了。”我无可奈何地回答着她,接着想:然后,我先了了一会呆,她脱了衣服当然要发呆,然后假意不能帮,讲体统,她再三求我才答应,解开胸衣,取下虫子,完了,就这么完了?然后就骂她不守女孩儿规矩?太勉强。那么……

     “中玉,你说我们碰了这马的毛会不会得什么病?我见它哪里都去,一定不会太干净。”

     “不会的,枫姑你就放心吧。”我拉着长声说完,心里一亮:有了,那虫子有毒,当然不是毒死人那种,这毒一接触女孩儿家皮肤,就会又红又肿,又疼又痒,无法忍受,那就需要揉一揉,可还是不好,怎么才能好呢?

     “我怎么才会放心,你看,它们也不洗澡,还用舌头自己舔自己,多脏。”

     对呀!用舌头舔,还必须用我的,不对,不必,她自己也够不着,那就是谁的都可以,但这时候非我不可。当然一舔就见效,一停就又不行,这样可以多来一会儿。嗯,最好是两个乳头上都被虫子爬过,我就可以……,而且这里最不易好,要多舔才行。然后呢?总要有完,所以……

     “我问你呢,中玉,中玉,中-玉-!”

     我一激灵,想起还没回答她:“听见啦,听见啦。你这个,这个聪明人怎么不明白,是舌头脏呢,还是毛脏?比如说枫姑你吧,哪个干净些。”胡乱答应了,又想:所以后来就好了,可这时因为怕虫子,怕衣服上还有虫子,就耍赖皮,不穿就是不穿,不穿就不穿吧,这当然不错。嘿嘿,不错。

     “中玉,你敢骂我,还嘿嘿笑?好大胆子!”

     我又一激灵,想了想我说过的,明白是因为毛的问题,忙解释说:“不是骂你,中玉怎么敢呢。我是说舌头看着脏,其实比手,脚什么的干净得多,它用舌头舔过,当然会变干净些。”解释完了,又想:不错是不错,可这主意虽然美妙无比,又怎么会成真呢?也不一定,说不定管咒语的神明知道我这么想了,觉得我这想法不错,索性这次按这小子想的办吧。也许就成真的了。对,我就请神明成全我,多谢多谢。“中玉,你快过来,这有什么不对劲。”

     “又怎么了?”我应了一句,心中感叹:那来这么好的事?我这不是做白日梦吗?还不是得听任她胡搅。

     “啊,是虫子,中玉,你快过来,虫子,虫子!中玉,我求求你,快,啊,快呀!”

     我忽地坐直身子,睁开眼,然后张开嘴,半晌没有合上。

     ——枫姑已经把外衣甩到老远处,面色惨白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前胸,两只手举在空中,她身上有虫子,带毛的绿色的大肉虫。

     我跑上两步,马上又转回身说:“你把虫子拿掉不就是了,它又不咬人,你这样子我怎么过去,成何体统?”心里想:这一定是巧合,神明怎么会听我的?

     “我求求你了,我要是敢拿还用叫你吗?你给我快点行不行?”

     一想这是特殊情况,又有内衣,不伤大体,我就回身凑到跟前,把她肩上,臂上两条虫子拿掉扔出去:“好了,还不快穿上衣服。”说着又转过头,不看她。

     “你眼睛有毛病吗?没见这里还有吗?”

     我又回过头来,果然在她胸衣上方稍稍露出乳沟的地方有一条虫子尾巴在动,心说怎么又和我想的一样?手却伸出去,把这虫子从她衣服里拽了出来:“这回好了,连虫子也怕,真是的。”心想不知她胸衣里面有没有。刚要回避,她又叫了起来:“天哪,这衣服里也有,看,它在这里动哪,求求你,快帮我拿出来。”

     真的有?我细心一看,果然象是有东西在里面动,可是……,我为难地说:“这,不脱衣服我怎么拿?”

     “那你不会来脱?你是木头吗?”她横眉立目,面色惨白,一点羞涩也没有。

     “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你一个女孩子,这,成何体统?”

     “放屁!你姑姑我就要死了,还和我讲什么狗屁体统?还不快脱?”

     “还是姑姑你自己脱吧,我……”

     “放屁放屁!它爬到我手上怎么办?我求求你了,我叫你姑姑好不好?”她带着哭音央求着我。

     那就脱吧,人家可是空前绝后地连放屁都骂了出来,可想情急到什么地步,可怎么会和我想的一样呢?

     我三下五除二,脱下了她的胸衣,一对白白的乳房上果然有两条虫子在慢条斯理地爬着,我小心着不碰到她白嫩的肌肤,把虫子取下扔掉,这才故做正经地赶紧转回身:“这回快穿上吧,光着身子,成什么样子。”她立刻反唇相讥:“你心里不定怎么乐呢,你们这些臭男人。”我由她骂,心里对自己好笑:方才还以为是我说的应验了呢,那怎么可能呢?这虫子普普通通,当然不会有什么毒。正想着,就听枫姑又在叫:“中,中玉,不好了,我这里红起来了,啊,好疼,好痒,哦,快来帮帮我,快!”

     我愕然,继而回身,就看见她臂上、肩上、前胸上方才虫子爬过的地方正渐渐变成红红的,高出一点的一条条檩子,她正用手乱挠一气,表情痛苦不堪。

     “怎么会这样?要我帮你揉吗?可我一个臭男人……”

     “你就是臭男人!快动手呀?哎呀,痒死我了,哎,别碰,疼,疼死我了。我要死了,这回死定了。”她又让我揉,又不让我碰,身子乱拧着,早哭得一脸的眼泪。我见揉也不行,猛然想到我不是说用舌头舔可以治吗?何不试试?就说:“你先别急,我听说这种虫子毒用舌头一舔就好,不知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试一下?”

     “那你还等什么?等着我死了你来舔尸首吗?”

     这张嘴!我就拉过她右臂,在红檩子上舔了起来,舔了几下,就问她:“有效吗?”她点着头:“快,接着舔,嗯,有效,这法子真灵,我说是怎么回事?不能再舔舔别处吗?”我依言到她肩上也舔了起来。

     “好了,你不能再换个地方,这前胸痒得最厉害,先舔这里。”

     我迟疑着:“可是这里,我怎么好……。”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乳房,脸也红了起来,但羞涩马上又被痛苦压倒,脸又变得惨白:“中玉,我求求你了,你就快点舔吧,就当,就当我是你妈妈算了。”

     原来她是让我当成吃奶,这个丫头,这时候还占我便宜。我乐不得地凑上嘴去,可她坐着,我蹲着,怎么也不自在,索性也不管什么体统了,就把她抱起来放到我腿上,低下头在她小巧而柔软的胸乳上狂吻乱舔起来,闲着的一只手也过来扪摸起来,她只知如此就好受些,嘴里哼哼呀呀,左边右边,上面下面地指点着,根本不管我的动作如何。后来,别处都不要紧了,只这两个乳头还是不行,害得我左边吮几下,右边吸几口,忙个不停,她这乳房纤巧,用力一吸,可将大半个吸入口中,再用舌尖拨弄乳头,那滋味其妙无比,直弄得我心跳加快,阳举如柱,直顶她股间。她觉得不舒服,伸手到身下一抓,我心里吃惊,不敢乱动,看她怎么说。她却不以为意,隔着裤子捏了几下问:“你这里什么东西又硬又长的,顶得我难受。”我只好放开嘴说:“这是中玉小便的东西。”她一听就红了脸,把那东西按倒后便放了手:“呸,原来是那个脏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我都握不住它。”我急中生智:“姑姑见过它时,中玉才有几岁,我长大了,它自然也长。”她哼了一声:“不就是小解用吗,也用不着长这么长,倒象个一尺长的粗棍子。”忽然她脸色一变:“好你个大胆的,竟让我摸你这个臭东西。”我苦笑说“不是我让你摸的,我……。”“还嘴硬,你不让它顶到我,我会去摸吗?”她理直气壮,我只好低声下气:“是,是中玉的不对,回头姑姑一定要好好洗洗。”“那还得着你说?怎么你还在吮我前胸?我那里又没奶给你吃,还没完没了了。快放下我!”

     我刚要放下她,她突然盯着上面的树头变了脸色:“快,中玉,快抱我离开,迟了又要掉下虫子。”把她抱到一片沙土地放下,我就回去取来她的衣服,里外搜看一遍,见没了虫子,就递给她,她吓得躲得远远的:“你给我远远地放着,里面一定还有虫子。”我再三说没有了,她还是不信:“你先放那,等我缓一缓,说不定等会虫子会自己走。”

     这和我设想的一模一样,我已经觉得确实是我的设想应验了,就离她不远坐下,只见她坐在沙地上,用手臂护着胸,恢复了娇羞女儿态,抽抽答答地独自哭着,我一劝就和我发火,说我弄得她清白女孩儿这样赤身露体于男人眼前,当真是没法活了。索性我自寻清静,暗想那咒语之事,把有关内容想了一遍后略有所悟:或者所谓“但有设计,必能如愿”是这个意思?只要我怎么想,就会发生什么?天,这如果是真的,那不成了天下最大的魔法了吗?就是师父们也没有想什么成什么的能力呀?不行,我得再试试。

     转过脸,见枫姑还是那么可怜巴巴地坐着,脸上一会红,一会白,显然是在回忆方才种种可怕可羞的情景,让人顿生怜爱之心,我的心又活动起来:我就再设想一下好了。总这样是不行的,我得让她把裙子,小衣服都脱掉才好。就还用虫子好了,方才有一个虫子,不是两个,爬到了她裙子里,内裤外,所以没发现,现在它们可就又开始爬了,一个爬到大腿根内裤边上,那不就要脱裙子才行?另一个自然是进了内裤里,这样内裤就又脱下来了。我就先舔她大腿,再舔……,天哪,进内裤的虫子原来竟爬到她,她小小的阴穴肉缝里,那可爱的小红舌和滑滑的粉红肉壁上中毒最深,我为了帮她止痛,只好在那里舔来舔去。大威不是说那赤珠伸缩可动吗?它就动起来,也舔我的舌头,那肉壁自然也会一张一合吮我的舌头,就和那些女孩儿们一样,这能力太妙了,亏了他想得出来。后来她好了,会怎么样呢?又骂我臭男人占了便宜?不好,她如果不这么动不动和我耍该多可爱?那就这样,等我吸完毒她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极乖,极温顺,不但对我百依百顺,还真心诚意地想着为我做点什么。然后我们自然而然地就结合到了一起,非常快乐。且慢,这么乖的女孩儿当然是我最可爱的亲亲女儿,什么时候让她叫呢?就在她让我舔小穴的时候好了,她不是说我小便处脏吗?她自然也会觉得她那里很脏,所以我编个理由逼她叫爸爸,她必然答应。等我吮了那里,那就认为我是最可亲最最对那好的爸爸了,当然就变得极乖顺。这滋味一定和用什么把柄逼她让我干她大大不同,其妙无比。所以我不忙给她开功,要好好快乐一次后再给她开功。就是这样,这构想太伟大了,就这么定了,神明一定又会赞我想得好,马上就办,我还是得多谢神明才是。按说这时枫姑就该尖叫了,怎么还不……

     “中玉,中玉,快来,天啊,它们还有完没完!”枫姑尖声叫起来,我则喜出望外,心里一再谢过神明,一纵身便跳到她的身边:“又怎么了?可是裙子里也有虫子?”

     她此时早又忘了遮住胸乳,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裙子,没觉出我未卜先知有什么异常:“这里,它在爬!都是你,方才为什么不把我裙子脱下好好看看?”

     这回不用等着她开骂,我解开她裙带,一手托起她的腰,另一手扒去了她的裙子,那虫子正是在大腿根内裤边上,我少不得把它拿下扔掉,不等那里变红,就分开她的大腿,扒开一点内裤,低头舔了起来,她这回非常满意:“算你学乖了,免了一顿骂。”由于及时,她连痛痒都没感到,就万事大吉了。我就坐在一边等她发现另一个虫子,可她反而又生了气:“你个不长进的,没见过女孩儿大腿吗?真没羞耻,还不转过头去。”我只好依言转头,心说:看等一下你怎么求我。早听她又惊叫起来:“不对,中玉,内裤里还有。天哪,它怎么钻到那里去了?还不过来看看!”

     我回身看看:“没什么异常呀?你是杯弓蛇影了吧?”她这回脸色更加惨白,冷汗和泪珠一同流了出来:“中玉,这可怎么办,它,它在我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这内裤里没什么在动,一定是你太紧张了。”我心知肚明,假做不知。

     “它在,它在我,我小便的地方。”她把腿劈得大大的,惊恐地盯着内裤中间。

     我又看看:“不对,你看裤子这里,一点不动,绝对不会有的。”

     “你,你个木头,你不知道,不知道女孩子这里,这里有一个小洞吗?那虫子在那里面。”

     “小洞?不就是小便用的吗?那应该是很细一条小缝,我见过小女孩就是这样,怎么会进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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