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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蔽,3

[db:作者] 2025-06-15 12:58 5hhhhh 4430 ℃

 我没话了。低着头。我的下面昂然翘立,勃勃生疼,好像要炸了。我呻吟了起来。妈起初不理我,甩手走了。我不能跟上她,不能去追她,只能坐在原来的地方,痛苦地摇晃着身子。我想用自己的手搞掉,可是好像有排斥似的,我的手一伸上来,自己就有一种厌恶感,我的手被愤怒地弹了出来。我只能绝望地摇着,挣扎着。我叫着:妈!

 妈不理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心的妈。我只能去捶自己,一拳捶下去,阴茎好像被折断了似的,疼得我惨叫一声。

 妈终于回过头来了。你干什么呀!她叫。你疯了吗?你要自己死吗?这东西是命根子,会让你死的你知道吗?

 我没有办法了!我哭着说。

 那你就去死!母亲又说。

 死就死!死算什么?

 你听你还在胡说八道哟!母亲又说。你要死,那好,你先把我打死吧!先把我打死!打死我!她又来抓我的手,打她。她的力气仍然非常大。这下我也不抗拒了,就由她把我的手支配到哪里,打就打。她狠敲,我也狠打。我真的也想打,我恨!也许我真的是恨母亲。我打乏了,她也乏了。她撒了我的手。她忽然说:好了。

 好了?什么好了?这才发现,我的下面已经不再胀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息了,也许是转移了。刚才我的手的愤怒,就是这的愤怒。我勿宁是在用阴茎在打母亲呢!

 你要觉得难受,就打我吧。母亲说。

 不,我说,我不打。

 其实我很想打。

 4

 用这个打妈!母亲说。她买回来一根鞭子,皮的。我不知道她从哪里买来的。我不打!我说。

 妈让你打。她说。

 不,我不打。我说。

 让你打就打!她喝叫。

 好像被她的喝叫搡了一下,我踉踉跄跄接过了她手里的鞭子。你就当我是坏妈妈吧!妈说。

 不,我不。我说。

 听话!妈说。攥住我拿鞭子的手,挥舞,往自己身上抽。鞭子夹着雄风扫过我的脸,有一种凛冽的感觉,好像大部队拉过,战争开始了,把你也推到了战争状态中。我听见母亲哼了一声。痛吗?我问。

 不痛,倒有种痛快的感觉呢。妈答。

 是吗?妈这话更刺激了我。第二鞭就是我自己打的了。打得有地点迟疑。这样反而是痛了。妈说。

 为什么?

 最怕的就是这样爱重不重,这才会真的痛。妈解释说。

 我明白。这是真的。有时候我恨起自己来,去掐自己的大腿,最疼的就是掐得半紧不紧的时候。我忽然产生了恶作剧心理。我故意又轻轻地抽了她一下。

 傻儿子,妈说,你要妈难受死呀?

 我笑了。一笑,心理就彻底轻松了。我说,我就是要你难受!我就是要你难受!

 妈也笑了。那好吧,谁叫我生了个不孝子呢!她说。好像是故意要这样说似的,竭力把我们的行为往孝与不孝上引,往社会道德上引。这是我们惯用的遮蔽方式。在这种遮蔽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孝也是一种生活的场景。不孝可以不孝到大街上去,把父母亲赶到大街上去,无伤大雅。

 当然也是妈罪有应得。妈又说。

 不!

 就是!妈道,你就这么想着!

 好……

 5

 妈,我想沾上水。

 为什么?

 你给我沾上水呀。我把鞭子递给她。她懵懵懂懂地去了,沾上水。我看见鞭子的末端滴着水,好像滴着血。

 我挥起鞭子,抽!母亲更尖锐地叫了一声。果然。沾上水的皮鞭抽得更到位,却更留不下什么疤痕。

 你呀,你好坏哪!你是个大坏蛋!

 是的,我是个大坏蛋!我希望自己当一个大坏蛋。这辈子我最大的怨恨就是当不成大坏蛋。我终于当上大坏蛋了。是母亲给我的。我是怎么想出这个恶毒主意的?我也不知道。没有人教我。也许天生骨子里就有的。

 6

 妈,我想站起来打。我说。

 好。妈说。把我竖起来,她躺着,举着手支撑我。我马上有了站立的感觉。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可以支配这个世界,我有权力。我挥鞭。

 可是我很快就瘫下去了。因为母亲的手撒开了我。我是靠她的手支撑着的。她一痛,就下意识地撒了手。我就垮了下去。她慌忙又过来搀我。疯了似的。好像她干了大坏事了。她所干的最大的好事是关于她孩子的,她所干的最大的坏事也是关于她孩子的,她让她的孩子摔倒了。

 她搀着我。这样她就无可逃避地挨着我的鞭子了。

 7

 妈,你起来。我说。

 对方躺着,躺在跟床铺、地一个水平面上,你感觉不到明确的靶子,就好像打在床和地上一样,没有明确的击中感,不畅快。

 妈起来了。一个明确的靶子。

 8

 妈搂着我。因为离得太近,我挥不开鞭子。可是妈离开我了,我又站不住。我没有腿。我这腿!我这腿!

 妈,我要骑在你背上。我说。

 妈趴下了。

 9

 我是个瘸子。不仅是瘸子,手也不好用。我的动作往往把握不住,打不准。我用力太猛,还把鞭子甩脱出手去。妈爬过去捡,再交到我手里。

 你的手怎么了?她叫。

 破了点,没关系的。

 谁说!妈说。她为我包扎完,又审视着鞭子握柄。这东西怎么做的,太粗了,现在的东西都怎么做的!

 她要为握柄缝制一个柄套。要绒布的,绒布疼手。她在平时收集的碎布片中挑捡,找到一块了,只是不够宽。她就又找一块接了。接痕不好看,她就在接痕处绣上一圈花边。

 不能太松了,松了,拿着会打滑,不贴力。她量得很精确。她像做一件艺术品。做完了,欣赏着。也许那只打她的手有了快感,她也有快感?也许这打在她身上的东西漂亮了,她也会舒服起来?

 我握着那握柄,握柄很温柔。我打。

 妈,你真的愿意吗?

 妈真的愿意。

 妈,你舒服吗?

 舒服。妈答道。

 胡说,妈!我说。你是胡说的。

 只要你舒服了,妈就舒服了。

 可见你不舒服。你是为了我舒服。

 你舒服了,妈就也舒服了。妈说。还有什么比儿子的舒服更让妈舒服的呢?

 妈,我不要舒服!我不要舒服!

 你不要舒服,妈可要舒服!

 妈,我可以让你舒服。我叫。我又想要和妈做了。我的下面翘得像蛇头。我拉住了妈。

 滚开!妈叫。她从来没有这么凶。你是真讨厌我了,妈!我说。你讨厌我吗?

 不呀。妈说。

 不,我知道你讨厌我。要没有我,你可以过得比现在好!

 就算是吧!妈说,简直绝情地。你难道不也在恨我吗?我们到了现在这份上,你就不该恨我吗?你这没出息的!

 我是恨你!我说。

 好啊,恨我,所以你打我了,是吗?你这个狼心狗肺的!

 骂得好!我就是狼心狗肺!

 你打呀!

 我就打。

 你再打呀!

 就再打。母亲的话刺激了我,我真的恨她了,恨不得把她打死。她不该刺激我。可是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刺激我。宁可让我恨,也不要让我爱。让我恨,她就舒服,就爽。她呻吟着。那是爽的呻吟。我也爽。真的好爽。我挥舞着鞭子。我的鞭子好硬。好硬!她叫了一声,突然又憋住了,好像发觉一坛酒要漏了气。憋住!让气味醇浓。醉。她一步步醉了下去。我打。彻底醉了。记录员你沙沙沙记录笔录。队长你不要张着这么大的嘴,你不要瞪我。你在为我惋惜?你在恨我?你在说,我必死无疑?无所谓。我早就死了,从这个世界死掉了。许多年前,许多许多年前……

 1877年,摩尔根在他的《原始社会》中指出:美洲印第安易洛魁人对亲属有很奇特的称呼。他们不仅把亲生的父亲叫父亲,而且把父亲的所有兄弟都称为父亲。对母亲的称呼也是同样的。这称呼是原始血缘婚的活化石。在汉语中,“姐”本意是“母”,从《说文》、《广雅》、《广韵》、《集韵》、《称谓录》中可以看出。而在民间语言中又用作妻子、情人。“娘”为母亲,但本意却为少女,《玉篇·女部》说:“娘,少女之号。”南朝乐府《子夜歌》有“见娘喜容媚,愿为结金兰”句。同时“娘”又指妻子:“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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