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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之不解绝咒 - 7,3

[db:作者] 2025-06-16 11:05 5hhhhh 9150 ℃

     “你原来真不明白,我和你说,女孩儿这里,这里那个肉缝是可以张开的,就成了一个大些的肉坑,里面有,有一个尿尿的小眼,还有一个会流很脏很脏东西的大一些的洞,还有,还有很多别的东西。”她说到这,不由得恼羞成怒:“总之就是一个很大的肉洞,能装下好多条虫子,难道要象你们臭男人一样非得有个大棍子不可吗?啊,已经开始又痛又痒了,都是你问这问那的,你还不给我脱下裤子,等着了痛死吗?”

     “可这是男女大防,我……”

     “防你个臭狗屁,再磨噌我还有更难听的,哎哟,痒死我了,痛死我了。你就当给个死尸扒裤子吧。”

     这张臭嘴!你总不是要让我奸尸吧?我心里骂着,痛快了些,便脱下她的内裤,她早就躺下,用力叉开两腿,怕还不够开,又用手搬住两腿,卖力地往两边拉,也是她少年骨软,还学了几天拳脚,两腿竟分成个一字。我到那是一看,果然有虫子,只是已经在她方才扭动时夹得流出绿汁,死了一会了。我把这虫子从里面拿出来,又用手指把绿汁擦了擦,就拍拍手收工了。她见状不解:“中玉,怎么不给我治,那里痛痒难当,你就快些吧。”

     我摇摇头:“你让我还用舌头舔?做梦!且不说这是女孩儿最隐私的地方,单只又要用它尿尿,又要流出很脏的东西,我也不干!决不干。你还是自己来吧。”

     听我说她脏,她也呆了一下,继而又痛痒不堪,高呼低叫,好不容易挤出几句:“中玉,好中玉,姑姑不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吧,我自己怎么够得着呢?”

     “也是,这样好了,我抱你上马,回去让别人给你舔。”

     “你!谁会给我舔这个?哎哟,啊,你,我等不到回去就早死了,你帮我,求求你,我叫你姑姑行吧?姑姑,侄女求求你了。”

     “净胡说,我是男的。走,回去。”我站起身要去拉马过来,我知道她还是要求的。果然她赶紧改口:“我叫你叔叔,大伯,爷爷,中玉好爷爷,你就救了我吧。要不你干脆打死我吧,孙女受不了了,啊,呜。”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蹲到她头边:“看你也真够可怜的。可是那地方那么脏……,就是亲爷爷也不会去舔的。也许只有亲生父母才可能为女儿做这么大的牺牲,那也要最伟大最慈爱的父母或者才会做。”她忍住痛苦,叫了起来:“那你就是我的父母,不,我的亲生爸爸,救救你嫡亲的女儿吧,你就是最伟大最慈爱的爸爸。啊,哦。”

     “可你,动不动就骂我,什么狗屁,臭男人,一点不象乖顺的女儿,再好的父亲也不会为这么刁的女儿这么做的。”

     她又是一呆,想来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刁,一时竟忘了痛苦,继而下了决心似地说:“爸爸,女儿发誓以后一定会要多乖有多乖,把以前欠你老人家的补上,补一辈子,决不会辜负你这个伟大爸爸的一片苦心,若是有违此誓,让女儿,让女儿天天睡进这虫子堆里,永世不能出去。爸爸,你就信了女儿吧。”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死死看着我,显然强忍着巨大痛苦,因为她的脸已经扭曲,嘴唇也咬出血来。我的心忽地一下,暗骂自己禽兽不如,这一切都是我给咒出来的,我还在这里逼她,虽然她刁钻过头,总还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否则我干嘛一心要得到她身子?想到这我只说一句“姑姑,中玉这就给你舔伤,你不用发誓,也不用叫爸爸。”然后我就认真地给她舔起来,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没有挑逗,没有玩弄,甚至没注意她那里是否在动,就是想让她快些解除痛苦。也许是毒素的作用,有一刻,她竟不能自禁,从尿道里流出黄亮亮的尿液来,有许多喷到了我的脸上,嘴上,我只是默默等它流完,又把舌头伸到水淋淋的阴穴里。那绿汁也有流下去的,她的肛门处也变得红肿,我见到那里不停地收缩,知道她那里一定也痛痒异常,虽然她没开口要求我,我还是把她的臀部托得高些,在这可能是人体最脏的地方舔了起来,直到那红肿消退下去。

     她的痛楚终于过去了,她轻轻叫着:“爸爸,女儿已经好了,你,停下来吧。”我抬起头,用她内裤给她那里擦干净些,轻轻把她的两腿合到一处,给她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又把她的裙子盖到她的腰间,这才来到她头边侧身卧下,把她的头放到我臂弯处,用袖子给她擦了有泪有汗还有血的脸,然后抱着她的肩说:“好孩子,让你受苦了。都是我的不是,我是大大的混蛋,我该死。”

     她一直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为她做的一切,什么也没说,直到这时她才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把脸紧贴着我的胸脯,手摸着我的脸,不住地喃喃着:“爸爸,你千万不要这样,你是世上最好最伟大最最慈爱的父亲。枫儿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女儿。我真心感谢那些虫子,它们让我有了这么好的爸爸,女儿就是现在立刻死了,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遗憾。

     我一动也不动,被她的话深深感动着。我不能说这些坏事其实是我干的,我没理由再去破坏她这么美好的幸福感觉。我真的感到我就是她不称职的父亲,枫儿是我最最可爱的小女儿。

     这样过了一会儿,枫儿好像休息过来,她象虫子一样爬到了我的身上,把我压躺在地,然后用纤纤小手捧着我的脸,深情地在我脸上看了又看,那张脸上每个纤细的汗毛都写满了幸福。我也象看心爱的女儿一样看着她,两手搂着她的肩轻轻抚摸着。那红润欲滴的嘴唇,细细弯弯的柳眉,长长而不停抖动的睫毛,水汪汪凝视着的眼睛,让我感到安祥甜美,我只感到美,没有通常这种情况下的肉欲。有一刻我觉得如果世界就这样永远停止该有多好。

     终于,她的头动了,她微微俯下头,轻轻吻一下我的嘴唇,又是一下,终于停在我嘴上,嚅动着吸吮着,我把手收紧一些,微张开嘴,立刻一条滑滑软软的舌尖就钻进了我的嘴里,不停地舔着我的唇,我的齿,我又张开一些,那舌就得寸进尺,伸进里面,轻挑着我的舌尖。我被动地也动起了舌头,和她的呼应着,纠缠着,然后随着她舌尖的后退,一点点伸进了她的口内,我们的舌尖在这里又是一阵嘻闹,搅出了许多口津,她吸着,很响地咽下去,我也和她抢着吸,咽,很响地。

     我们嘻闹够了,两条舌不约而同地收回去,她的脸也稍稍抬起了一些,释放了两张嘴。她突然笑了,很灿烂:“爸爸,你这嘴里好香呀,是不是你骗了我?”我不明所以:“骗你什么?”她的脸就红起来,吃吃笑着:“爸爸忘了,你刚才舔过好脏好脏的东西呢。”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吻我,原来是要和我同享一样东西,不管是脏也好,臭也好。我明白她就是这么想的,决不会错的。我也笑着回她:“我不是说了吗?舌头比毛干净,那里也一样,就看你怎么想。”她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爸爸总不能说那里是又香又甜吧?”我微微摇头:“枫儿你不知道,如果你爱着一个人,他身上任何东西就都变得又香又甜了,那时我没觉得女儿可爱,所以没觉到什么好滋味,后来枫儿变得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爸爸一回味,原来女儿那里的味道竟是这么甘美。”她的眼睛忽然就含了泪水,却绝不滴下来,只在眼中来回游荡,我抬起头,把嘴伸向她的眼睛,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并不推拒,伸长了脖子让我够到,我就把那两滴泪珠分别接到唇上,然后用舌头舔着说:“这也是甜的。”她就对着我嘴也舔着说:“是甜的。”接着也到我的眼睛上,却不用嘴,而是用舌舔起来,弄得我象哭了一样,两眼湿漉漉的,她又用唇给我擦干:“果然也是甜的。”接下来,她舔我被尿弄湿过的脸、鼻子、下巴、耳朵,嘴里嘟哝着:“女儿的尿味道也很不错。”然后略支起身子,自然而然地解开了我的衣带一层层地扒开我的上衣,低下头亲吻着我的胸膛,在我乳头处更是舔了又舔。我也支起身要吻也的头发,她笑着把我按倒:“爸爸方才都亲遍了,这会儿歇一歇吧,让女儿尝尝爸爸的味道。”我只好由她。

     她又舔了我的腋下,对那里的腋毛嘻嘻地笑,还拽了拽试试,告诉我她没有,一定是只有爸爸才有,接着又吮了我的肚腹,我的肚脐。再往下,又顺理成章地解开了我的裤带,我又支起身想阻止她,可她就那么纯真地看着我,我明白那意思,便又躺了下去,由着她把我的裤子全部脱掉,她终于见到了从未见过的男人阳具,但并没显得很吃惊的样子,象是她早就见过一样,还吃吃地笑着冲我做个鬼脸,只是那张脸早已红得不能再红。她回身帮我脱去了上面的衣服,我配合着,没说什么。见我和她一样一丝不挂了,这才满意地跪到我的脚边,从脚趾开始,一路舔上来,直到舔过大腿,这才跪在我腰旁,对着我的男人特色看了又看,再用手小心地摸着,在我的阴毛上摸了许久,告诉我花家的女子这里都没有毛,包括她的母亲,但琳夫人她们有,她也不知为什么。并且说我说得不对,毛和嘴一样干净。后来终于把肉棍握在手里,低下头去,温柔地舔了起来,脸上透着品尝美味的满足神色。我静静地由着她做着,直到她把肉棍含进嘴里吸吮舔弄也没有动兴,只让它软软地任她摆布,她边舔着,边说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个东西,换了别人一定会吓死,可长在我这里好像特别合适,必须是这样才对。又说她们女子那里都是和她一样的,母亲说那里是不能给男人看的,父亲也不行,可她觉得妈妈是不对的。还追问我为什么方才比这硬比这大,对我没答应她马上变硬非常失望。她学我的样子,又跪到我的腿间,后来更是爬到了地上,为的是去舔我的阴囊和肛门,还不停地吧吧嘴,品一下滋味,告诉我原来这里不一定是臭的,爸爸说的果然有理。

     再后来她又跪起身,握着我的阳物发呆,我不管她做什么,只是望着天空,吸着空气,觉得一切都很好。但她问我一个问题把我问愣了:“爸爸,为什么你还不尿尿?我等了这么久也没有。”我抬起头,见她就那么真诚地望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就说:“你方才是中了毒不能控制,我若是随地小便,不是成了不懂事的孩子了吗?”

     她呆呆地看着我,忽地泪水涟涟:“爸爸,女儿方才不是因为中了毒,女儿就是要试试爸爸到底会不会嫌弃女儿。”

     我也惊呆了,久久看着她,她任由泪水流下来,并不解释或者道歉,只是象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大人发落一样怯生生地看着我。我忽地笑了起来,真心的笑:“你这调皮孩子,居然还有这么试爸爸的。”

     她就也抿着嘴笑起来,倒象是做了好事受到了夸奖,继而绷住脸说:“我也要爸爸尿。”我又是一呆,随即笑道:“净胡闹,爸爸信女儿决不会嫌弃的,不用试了。”她还是巴巴地看着我:“不,我偏要,不许爸爸偏心,女儿要喝爸爸最甜最香的尿。”我和她对视,她并不躲避,显示着她的坚决,我终于被她的眼神说服,重新躺下来,极力往外尿尿,可这真不是件容易事,如果不是枫儿帮了我,也许不能成功,枫儿捧着我的阳具吹起了口哨!

     我的略带澄黄的尿液流出来,马上就不再听我指挥,它们忽地直喷出去,喷了枫儿一身,一脸,她竟象个钻进瀑布的孩子一样惊喜得叫起来,张大嘴去接,用舌头舔着嘴,还哈哈地笑着,接着被呛得直咳,但她想出了好办法,先偏过一点头,然后猛地用嘴含住我的龟头,她的腮登时被急出的尿液涨成了两个半球,可她马上咽了一口,又是一口,我的后一半尿几乎没有糟损,全部被她一口一口喝掉。等那尿没了,才大出一口气,叫了一声:“这么甜。”就又盯着龟头处慢慢溢出的残液,凑上去舔着,接着又去舔她臂上,我的腿上溅到的尿水,那种馋相让我再也忍不住,一忽坐了起来,把她抱起坐到我腿上,然后吻住她的嘴,再去舔她粘着尿水的脸、胸,我从没喝过尿,谁的也没喝过,我知道那味闻着很不好,包括我自己的。但今天我无论是舔还是嗅,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好,好像满不错的。她的又一个问题勾起了我的欲望,她趴着我耳朵小小声地问:“爸爸刚发现虫子时你那里不是硬硬的吗?怎么变了呢?”

     我问她想不想再见到它变硬,想不想让她的小肉穴也尝尝爸爸肉棍的滋味时,她觉得太有诱惑力了,虽然我警告她进去时会有些疼也没使她在意。当我告诉再她如果现在含吮阳具就一定会变硬变大时,她喜不自胜,尽心尽力,然后多半惊喜少半羞涩地叫道:“爸爸,看女儿多了不起,它现在被我弄的比那时还硬、还粗、还大。”

     我和枫儿的交欢又怎能不其乐无比?

     我用最小心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她绷住脸咬住牙不喊疼,只是进去后嗔怪我没先告诉她会这么疼;可后来她快活起来,又埋怨我事前没说有这么舒服。当我们同时达到最隹境界,浑身软下来的时候,是我在下面,她在上面,因为她说这样可以同时做为骑马训练。

     然后,她不肯让我们的身子分开,就这么趴在我身上,枕着我的肩,贴着我的胸,摸着我的脸,更让我抚着她的背和乳房,象小羊羔似地睡着了。

     我没舍得叫醒她,静静地望天空,心中默念着:感谢神明赐给我这么好这么乖的女儿,感谢神明让我真正体会到做父亲的感觉。

     接下去我自去运功,一是可解疲劳,二是为等一下为她开功做准备,一直到她被马嘶声吵醒,擦着口水抬起身来,才告诉她有关开功,有关加入我自创门派的事。反正爸爸还是爸爸,又能增加功力,更是我希望她做的,她没任何犹豫,只是一路答应下去,以阳入喉开体吸功法时也没有报怨,只是擦着憋出来的眼泪说:这个最不好玩。

     有了功力的提高,还有最新幸福的激动和我殷切的注视,她轻而易举地学会了骑马的基本功,练习结束时,她已经可以自己纵马快跑了。

     回来的路上,她不肯象先前那么坐,非要对着脸抱着我坐,我担心她这样过于依恋日后会成麻烦,就善加开导,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贴着我的胸说:“女儿就是知道平时不能和爸爸这么亲近,所以才这样珍惜这一会儿时间。”我还能说什么呢?

     跑了一阵,枫儿突然想起一事:“爸爸,我也想要一柄你亲自铸的宝剑,就像十八姐的那样,有时间给女儿铸一柄好吗?”我一口答应下来,半个月后就满足了她这个愿望。

     我已经铸成了三把剑,并给它们取了名字,一柄叫做晶莹剑,半透明的,送给八姨明莹使用;一把叫菊丝剑,剑身上刻着几条菊丝,给了菊姑,另一把叫落瑛剑,淡紫色剑身,是给大姐紫瑛用的。名字各取了使用者名中一字,让她们高兴而已。另一口已经在炉中,还要八天才能铸成,还没想好给谁,不如就给枫儿算了,问过枫儿,就先取了名字叫枫叶剑,回头我加些配料,让它变成淡红色,也就应了这名字。

     这些剑都是以仙家手法铸成,和人间的有所不同,可惜我功法太浅,不可能有太多的神奇功能,但这几样是有的:都可以切金断铁,异常锋利;若以内力注入,剑身可以变色发光扰敌;杀人斩兽,滴血不沾;若内功深厚可以从剑尖上长出剑气伤敌,只是这后一样她们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达到。

     那么为什么我不给自己铸一口好剑?不用,因为我有更好的,因为我的师父比她们的师父——也就是我高得多。为了他们自己,当然也不能贬低师父们对我的钟爱,他们送了我好几样仙家至宝,可比什么武林至尊之类的高得多。但有一样,仙家的法宝具有的超常能力和人们以为它们具有的能力是不相同的。道理很简单,凡人如果把仙家的东西弄个明明白白,那他们应该也是仙人了吧?

     先说说我的几样至宝吧,因为一直没怎么用到,所以大家还不知道,花家的人也知之甚少。仙家不成文的规矩:尽量避免惊世骇俗。我不用它们就是这个原因。

     我现在有七样宝物,五个师父送了六样,另一样算他们共同送的,是对我日后可能最有用,以我的能力可以用的。他们并不想让我日后和人争强斗狠,只想让我多活些年,所以除了可以防身也可以攻击的宝剑以外,其它基本上是方便日用或躲避灾祸时用的。其实临别时他们还送了一样看不见的宝贵东西,它在我的身体里,那就是五个师父合力注入我体内的强大玄功,这使我的真气法力一下抵得上跟他们修行上百年的得意弟子。这才是最大的宝贝,否则下面那些宝贝我多半根本无法使用。

     头一样,是常见的兵器,就是一口宝剑,这是真正的宝剑,是逍遥五子中最擅长铸剑的凌云子用了三年才铸成的,因为剑柄似貂,他取剑名小貂,如果算上准备材料,几次试铸的时间,要有百年之久。这是他五百年前铸成的,因为又新铸了更合手更神奇的,便把珍藏多年的这柄剑作为我出师的礼物送给了我。这剑有什么特别?一是轻、柔、薄、短,易藏于身,刃不利,尖不锋,重只一斤九两,连柄长只二尺八寸,宽只七分,薄如铜钱,柔似柳丝,配上他特制的牛皮剑鞘,看上去就成了一条并不太特别的牛皮腰带。二是一旦入行家之手,注入玄功,则剑随意变,要刚则刚,要柔则柔,锋吐剑气,依功可长及几尺到几十丈之远,刃可断凡间万物。三则更只有仙家才可为之,凌云子已经注入仙法,有入手和归鞘两诀。以我之能,方园十里之内,默念入手诀其剑立入手中,默念归鞘诀其剑立归剑鞘,再不怕丢的。如果是他本人,除非有仙家用法镇住,否则虽千里之遥,也是诀毕剑归。三是若施咒语可以化成一只银貂,用玄功意引,在一定范围内攻击敌人,多大范围要看功力了,并且有奇毒可使敌人昏迷。其它还有若干功能,只是要等我修炼到更高境界才能施展。

     第二样是一颗仙丹,不是吃了长生不老那种,是日月师父百年来专为我这末世之男炼制的避邪化毒提功丹,平时也不是藏在怀中,而是吞入口内,化入丹田,可增我玄功三成,可避寻常邪术,可以百毒不侵,一但他人中毒,可以内功吐出,纳入中毒人口中,片刻即可解毒,避邪那同此理。这是指凡间百毒而言,若是仙家所制,那就要看那仙家道行和用毒的水平了。

     第三样是青水仙子所赠,也是她早年道行尚浅时师父所赠的宝贝家什,一块雕成船形的紫玉腰坠,有可折起的船帆与侧翅,叫做飞龙坠,看着只是一件挂在腰里的饰物,一旦有急情,可以念动咒语,以功催之,则可变成一丈多长的玉船,帆翅自开,最多可载三五人,意引功催,可以飞离地面达数丈到数十丈高,其速如雁,能飞多远则看玄功大小和风向风力了。以我眼下能力,只载我自己,尽全力可拨三丈,无风可飞里许,据说青水本人目前也只能催动几百里而已。因其耗功极大,只宜救命渡厄,不能做为平时使用。第四样是眇眇真人所赠,一个看似普通的牛皮水袋,它只有一样出奇:装下我家两宅荷花池里所有的水,也只有多半袋,又不论装没装满,都只有普通一袋水的重量,空的也是如此。名字可不怎么好听,叫大肚皮。

     第五样还是眇眇真人所赠,这回是和吃有关的,一个化饥丹炉,只有南瓜大小,却可盛十斗米,十担水,放入炉火依法烧煮七日,可得花生米大化饥丹七七四十九粒。用处很简单:常人食一粒可解三日饥。

     第六样我前面提到过,就是用在佩儿身上的如意帕。这是空空大士所赠,也是青水仙子逼着他送我的,本来是要送另一样。这件宝物是他在一次特别机缘中从一个道行极高的仙姑手中得来的,其实就是一方淡兰底色,绣着山水鸟兽的丝帕,因为善变化所以叫做如意帕。那他怎么这么舍不得?大约对那仙姑有些单相思,加上这东西确实有大用。配合咒语可以张大到方园数里,落下处立刻变成帕上的山水模样——这是救命用的障眼法,里面其实什么也没变,专门唬人的,可惜一次只能持续十二个时辰,并且也很消耗功力。另一个功能才是大士不舍的根本原因,用这帕子可以折成常见什物鸟兽二十四种,都有固定的折法,念上咒语就能变成这些活的死的东西,只要不收帕子,它们就呆在那里。如果用功力催动,则可使鸟兽随意念行动,如果不是我的功力浅,时间紧,那次请青水帮忙时完全可以利用它变成个小鸟什么的送信。大士对鸟兽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三种变化:刻着棋盘的石桌,盛酒的葫芦,石头房子。单只这后一样就不比眇眇真人赠的水袋逊色,难怪大士舍不得。第七样是可以系在马脖子上带红缨的铜铃,叫做顺风铃,这是他五人研究了上面各样宝物后,觉得我还差点什么,就以五人的面子向另一位仙人讨来。无论把它系到马上,车上,系到船上,还是系到人身上,最大行进速度可增一倍,还不会增加疲劳,不须咒语,不须耗费玄功,谁都可以用,确实不可多得,随便一匹跑得动的马都可以暂时变成千里马。

     这些玩意和人间认为最大的不同是大都需要玄功催动,仙人一指,变出牛马、金银,别人看得轻松,他是要耗玄功的,对仙人来讲,这玄功可比钱财重要得多,所以仙家没哪一个是很有钱的,并不是要什么来什么,他们也对钱财富贵不感兴趣,仙家最关心的是如何增加躲避动难,延长青春和寿命的能力。最富贵的莫过于皇帝,可他们有几个长寿的?看不透这一点,是绝对成不了仙的。

     说得远了,再说我和二十三姑映枫快到住处时,她就要显示一下了,这回她在我身后,带着了骑着那大黑子。临近中午我们回到住处,枫儿让我先下了马,然后在众人惊异中策马又跑了一小圈,才得意地飞身下马,动作还挺象回事。菊姑们意味深长地赞许,单是枫儿下马的动作就足令她们猜到什么了。绿蓉和春香不明就里,见她进步这么快,自然就心痒起来。

     九下午,绿蓉和春香百般央求,非要让我亲自教她们骑术,我问吴老大:“这一匹马能承住我们三人吗?”吴老大打量一下我们三个:“花爷个子虽高,并不肥胖,两位小姐更是身轻如燕,应该没有问题。”她俩听了喜滋滋地互相看看,还拉了拉手。其余四个早各自牵了马,在吴家兄弟照看下上了马,小心地练习起来。我先跨上马背,让绿蓉踏着木桩上到我后背坐上,一再嘱咐她抱紧我的腰,又探手把春香拦腰抱到我前面坐好。因为有了上午枫姑的样子,她们虽然也惊叫了几声,还可以忍受。我也没让马一下跑那么快,而是逐渐加速,几十丈后,才让马放开飞奔起来。这时我为防春香出意外,故然要把她抱紧些,身后的绿蓉更是不用告诉便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软软的胸脯弄得我后背很舒服,我的手这回很老实,没有再搔扰两人。

     我让马一直跑到山谷深处,避开上午来过的地方,怕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沿着山谷里的小溪来到一片林了边,这里的水比较宽,也比较缓,清清亮亮的,两边是绿绿的矮草,又有林子遮阳,是个小憩的好地方。我在这里把两人弄下马来,拴过马便找个干净地方坐下,她俩没象枫姑那样大惊小怪,也自找地方坐下休息。

     “这里的景色好美,我们家要是在这里就好了。”绿蓉四处看着,感叹着。我默然无语,因为我原来是有这种打算的。可反复琢磨以后又否掉了。原因很简单:这山谷还嫌太浅,离人们活动区域太近,资源也不算丰富。如果我们有一天必须离开临河镇,多半是因为已经被“乡邻不容,官府追杀”了,那时我们已经没有上次那种迁移的机会。我们需要到这样一个地方:它能最大限度地不受政府的管制;它能相对地远离人群,太远会失去取得大众劳动成果、与人群接触的机会,降低生存的质量,太近则易被人识破行藏,群起而攻之;它要有深而广的纵深,即便于进退,又有发展的余地;它还要有可以提供维持生存的主要资源,包括水、盐、燃料、食物、木材、石料、矿物等等,并且相当丰足;它要在相当长时期内不被人注意或虽注意却难于向这里发展;同时,它要不便于别人尤其是大批人员进驻又可在有秘密的或独特的便于我们自己出入的方式。如此等等。这是一个微型的相当独立的小国能长期存在的基本条件,只能在生产力很落后,人烟稀少或罕至,资源极为贫乏,交通极其不便的大环境保护下的世外桃源式的小环境才有可能。这时我设想的是要能轻易养活二三百人,并没想到后来会有那么大的规模。即使如此,这个山谷也绝对不行,它只不过是我长期打算中的一个培训基地,既培训马,更培训人。

     我当然在寻找我所需要的这种福地,我有逍遥五子找来的各种地图,也研究了许多相关的书籍,已经初选了几处可能的地点,但都不是三五百里的距离,需要时间和财力去探索、发现和建设。正因为如此,我尽力在增加我们的财产,稳定我们在此地的地位,训练家人面临困难的素质,争取时间取得必要的条件。

     不是我具备这些治国的天才,而是当时重文轻工,诗词文章和治国方略是当时文人最推崇的时尚,取得这方面的知识远比从逍遥五子那里取得的杂工、冶炼、天文、地理、医药、机械、耕种等等知识容易得多。诗文是我小时候成为所谓神童的原因,但我现在没心思钻那些,我把心思用在对我们日后有用的治国策略上,古人治国的成败可以给我很好的借鉴,所以急于“富国强民”。至于和治家有多大区别,我也说不明白,先这么治着吧。

     两个姐姐在一起,话多得是,畏于我这个家长身份,她们谈话声音不大,我也不会无聊到运功偷听,这种事除了出去对别人,我可从来没对自己家人用过,毕竟我受到当时的礼教影响,打心里就不能让自己看不起自己,除了在色字上被那大威魔头咒的有点不择手段外,别的事上还是非常讲“体统”的。

     治家的事在心中闪过,那色字就涌上了心头,两个姐姐只比我大一两岁,正是少年美貌,莺声燕语传来,我的心就活动起来,心想是不是就找个机会给她们开了功?这可是公私可济各得其所的好事,她们早晚会是我的人,如果我有能力阻止这件事的话,逍遥五子也就不用操这么大的心了。

     想着上午的重大发现,我回忆着咒语有关内容,觉得能够心想事成,一定是所谓“但有设计,必能如愿”那几句。什么时候我得试试能不能用这方法弄些钱财,或者干脆变出我家的安身之地来,但现在得抓紧时间把这两个办了。我开始设想。

     再用虫子可就大煞风景了,做文章最忌讳重复,办这事时谁不想变着花样来?只不过别人没我这么好的命就是了。但是目标却都是一个:让她们顺顺当当的脱了衣服,以下的事要我来办,根据经验到这时候我就足可以自己应付了,总不能谁在上谁在下这样的事也要劳动神明。反过来,如果让神明感动她们立刻脱了就求我办了她们,那滋味也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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