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洗手间里的暧昧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却只聊家常，不聊生意。胖子那边不急，我也不急。倒是刘太太，几次想把话题引上去，却被我打断，我偷偷从桌下把手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腿。包厢的空调开的很大，气温很低，刘太太因为坐下的缘故，裙角提了上来，露出一截大腿，我的手刚一碰到，感觉皮肤光滑的犹如瓷器，带着微微凉意从指尖只沁心底，舒服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恨不得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一番。刘太太身体轻颤一下，猛的转头瞪我，羞红的脸蛋上升起一股怒意。我尽量把表情放的自然，看准她垂下的胳膊，抓住她的手腕，分开她如葱瓣般白嫩的手指，在她手心上悄悄用手指写了两个字：不急。

　　刘太太诧异的望了我一下，我对她点了点头，她身体放松下来，在我腿上掐了一把，不知道是教训我刚才占她便宜呢还是搞不懂我要卖什么关子急的，把我的手一推，继续和袁华喝酒聊天去了。

　　不得不承认，胖子的酒量不错，每人至少八瓶了，这家伙除了上过一次洗手间，脸上没看出有啥不妥来，不过当然比不上我，我一次都没去过呢！这样不是办法，既然我是来挡酒的，不把这家伙摆平实在是显不出我的用处。眼珠子一转，对胖子说道：" 赵哥，要不咱换点别的？这啤酒喝多了肚子胀！" 胖子抬头看着我，看来他也知道我不好对付了，但是又不想服软，拍拍两只油腻的猪蹄，道：" 好啊，我也不喜欢喝啤酒，要不，咱整点白的？"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老子就怕你要红的！我对红酒向来不感冒，以前在紫烟家喝了两瓶就有些上头，不过白酒嘛，你小子算是找对人了！

　　我随口叫了一声服务员，低声耳语了几句，一会功夫，服务员用托盘端来两瓶白酒，胖子一看，泸州老窖，脸色微微一变。刘太太和袁华一看竟然来了白酒，同时变了脸色，刘太太刚想说话，我在桌子底下赶紧捏了捏她的小手，让她放心，她抿了抿嘴，终于还是不说话了。袁华却站起来说道：" 钢子，你真想把你赵哥灌醉啊！这又是啤酒又是白酒的谁受的了？" 转头对服务员说道：" 把酒退了！" 服务员为难的看着我，我耸耸肩膀，对胖子说道：" 哥，嫂子不让你喝，我没办法了，要不咱就听嫂子的，喝点啤的算了？" 胖子大大咧咧的对服务员说道：" 拿来了还退什么退！晚上没什么事，喝就喝吧！来，把酒满上！" 服务员应了一声，动作麻利的把托盘往旁边服务台上一放，袁华瞪着胖子只喊了一声：" 你…" 就听见打开包装的声音，这包装一打开，酒就算已经开了，袁华无奈的白了胖子一眼，转头对我说道：" 少喝点，你赵哥胃不好！" 我点点头，道：" 这酒度数不高，少喝点对身体好。" 胃不好？那是撑的！一盘虾老子就吃了一只，都让这头猪给拱了！

　　刘太太白了我一眼说道：" 你当你袁姐是白痴啊，这是泸州老窖！５２度！还不算高？" 得，碰一行家！我呵呵笑着拿起一个空杯子对她说道：" 要不袁姐你也整点？" 袁华摆摆手道：" 不用了，我才不喝那玩意，苦不拉叽的！" 科学论断，喝完啤酒喝白酒，比喝了白酒再喝啤酒更加容易醉！胖子已经明显不行了，双眼通红，一手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我身边，一手抓着我的右手腕，冲我喊道：" 兄弟，还有多少？咱对瓶吹！敢不敢？" 我苦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袁华，此刻她正一脸无奈的拉扯着胖子的胳膊，想让他松开我，却掰了几下没掰开，只好嗔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叫你不要跟他喝这么多，不听，现在喝醉了吧？"胖子一听，脖子一拧，喊道：" 啥喝醉了？说谁呢这是？你看我像喝醉的样吗？别烦我，今天不把刘钢灌趴下我就不姓赵！" 你他妈才姓刘呢！没喝醉你会叫我兄弟啊？我心里骂着胖子，脸上却堆着笑，冲袁华说道：" 嫂子没事，我哥酒量好着呢，等会让哥上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房间都开好了。" 袁华也知道喝醉的人什么话都听不下去，狠狠的盯了胖子一眼，松开了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扶着胖子的肩膀说道：" 哥，我是喝不过你了，我认输了，咱就干了这一杯，不喝了，整点饭吃好不好？" 胖子嗷嗷叫着：" 不行不行，这一杯肯定要喝，再要两瓶，咱兄弟俩一人一瓶吹，吃什么饭，不饿！" 我恨不得把这死胖子一瓶子砸死，你是不饿，那点肉被你自己吃完了，老子现在一肚子草，喝了这么多酒没躺下已经是比你高出一个等级了，心里咋就一点数都没有呢？手上还是随着胖子的怂恿一扬脖，把杯子里的酒给灌了下去。

　　" 噗通！" 一下，我就感觉身子一沉，差点被胖子拽倒。看着躺在地板上人事不省的肥猪，我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你搞定了，跟我拼酒，你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看到胖子醉倒了，所有人都跑了过来，大家一起用力把胖子从地上搀了起来，这胖子真的比猪还要重，大家光扶起他就用了一身汗。我对袁华说道：" 嫂子不用急，房间已经开好了，您和赵哥在１６０２房，王哥在１６０３，我先和王哥把赵总扶上去休息，您和我姐就先聊着，我一会下来陪您。" 袁华红着脸说道：" 那劳您费力了，今晚让大家见笑了！" 我说不碍事，就跟老王一人揽过胖子的一根胳膊走出了包厢。

　　从电梯一直上到１６楼，打开房门把胖子往床上一仍，我对老王说道：" 王哥，我叫几个服务员照顾一下赵总，咱俩一起下去吧，饭还没吃呢！" 老王摆摆手说道：" 不用了，我不下去了，吃菜都吃饱了，我看着赵总，你下去吧。" 我点点头，交代了几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也喝了不少酒，这么一折腾出了一身的汗，酒劲下去不小。站在电梯里对着镜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冷一笑，心想，接下来，真正的较量才要正式开始了吧？

　　走进包厢，刘太太和袁华并排坐着，看到我进来，同时闭了嘴。

　　我摇摇手说：" 你们继续，我先上个厕所。" 包厢是复式的，旁边有个毛玻璃门，推开玻璃门是一个洗漱台，再往里面还有一道小门，这里就是厕所。

　　畅快淋漓的撒了一泡尿，走出厕所来到洗漱台旁，用冷水冲了一把脸。冰凉的自来水把剩下的酒意再浇醒一二分，我晃了晃脑袋，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李钢，今晚能不能把袁华搞定，就是能不能收服刘太太的关键了！

　　正想着，玻璃门呼啦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我没有转身，从镜子里看到刘太太慢慢关上玻璃门，双臂抱胸倚在门框上，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钢子，你搞什么鬼？好端端的干嘛把赵总灌醉了？这样很耽误事的你知道吗？" 我嘿嘿一笑，转过身来，走到刘太太身边，直勾勾的看着她，轻声说道：" 耽误什么事？" 刘太太本来就喝了酒，小脸绯红，此刻更是红到了脖子根，退又退不得，干脆仰起脸，大大方方的对视着我，道：" 你说什么事？我们今天是干什么来的？现在可好，赵总被你喝爬下了，你得意吗？我的生意可又要等到明天再说了！"她这么一大方，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往后退了一步，道：" 谁说没有赵总就谈生意的？有他在反而更碍事！这就是我今晚灌他的目的！" 刘太太有些惊奇，走前两步盯着我问道：" 钢子，你啥意思？讲明白点！" 高耸的胸脯就要顶在我身上了，看的我一阵心神荡漾，干脆也一挺胸脯，故作高深的说道：" 那就一切看我的！" 胸前一阵乳波晃动，刘太太结实的乳房像一对充满气的皮球，被我的胸膛一顶，压回去又立即奋力弹回来，我底下的兄弟啪的一个立正，把裤子都顶了起来！

　　刘太太" 啊！" 的低呼一声，紧接着连忙捂着了自己的嘴，脸上一片涨红，眼神却在瞬间凌厉起来，紧紧盯着我叱道：" 钢子，你疯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看着她高耸的胸脯一阵急喘，我更加心猿意马，可一接触她要杀死人的目光，满身的欲火就像被冷水冲头而下，全部熄了个干净，赶紧回身，装作洗脸的样子，瓮声说道：" 反正今晚你看我的，黄不了你的生意，别让客人一个人在外面，你先出去，我等会就过去！" 刘太太哼了一声，往前边走边说：" 你出去，我本来就是来上洗手间的！" 说着，一步跨进厕所，转身锁上了门。

　　我一边用烘干器吹干手上的水渍，一边想着心事。其实我一早就看出，对方三个人，真正的老板就是这个袁华！她才是掌握生意成败的关键，那个赵总只不过是个挂牌老大，很多夫妻厂都是这种模式，就像刘太太自己的公司，她的话在决策权上估计也能占到百分之四十以上的成分。停车场的一幕告诉我，胖子只是一个愣头青，仗着自己老婆的精明开厂而已，有他在场，很多事情都会被搅乱，聪明人跟聪明人对话，是不用什么都点透的，全说白了，反而显得不美。

　　耳朵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淋漓声，我听了一会，顿时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刘姐啊，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兄弟平息怒火，你这倒好，撒泡尿就让它重新站起来了！我甚至可以隔着玻璃门看着刘太太正双眉紧蹙的坐在座便器上，黑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间，粉红的蕾丝内裤褪到了脚下，白皙丰满的翘臀显露出来，双腿中间那一抹诱人心魄的黝黑中，一股清澈的泉水喷涌而出，打落在洁白的深涧里…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耳朵里传来冲水的声音，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开玻璃门，喘息着跨了出来！

　　有的时候，即便只是听到声音，所受到的刺激也远远大过你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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