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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子之不解绝咒 - 5,2

[db:作者] 2025-06-16 11:05 5hhhhh 1570 ℃

     我正和账房先生聊起她们学得如何了,他如果走了这几个女孩儿能不能拿得起来,铁匠铺成老汉的二儿子成仲民就匆匆跑到门外要见我,他如今算是我的伙计了,对我更是恭敬。一见到我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少爷,我爹请你快过去,有人相中了咱们的刀剑,一定要见一见你。”

     来到成记铁匠铺,就见有两个军爷在里面说笑,旁边放着两口缺了口的腰刀。而我督造的刀剑正在他们手里。他们正在等着我。

     谈了一阵,他们知道我是大户子弟,不是寻常小铺子老板,对我变得客气一些,等知道我还是当家子之后,便说起了兵器。原来他们是山外军营的军官,因出来公干偶然来到这里,见到那刀剑后随便一试,竟把自家的刀崩了口,所以对这刀有了兴趣,希望能再打造出一口,他们就可以换下自己的刀了。

     我问明了他们在军中的地位,心里大喜,但因为他们急着走路,来不及现打,就歉意地解释一阵,很痛快地把刀白送给他们,并且答应再同样造一把,等他们回来路过时再取。他们高高兴兴地上了路。

     可是三天后他们并没有如期来取,成家老大成伯民就嘀咕起来,说是白给他们打了刀。这时我不但让成家爷几个又打了一把刀,而且又照原样打出一套刀剑来挂在原处。我当然也着急,但不是为了这一把刀,我是希望他们带着这刀回去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活计。

     毕竟我的刀钢口非凡,半个多月后,两个军爷伙着另一个来到铺子,原来当时他们因故没有按原路回去,所以没能来取刀,不过就是那一把刀也让他们的团练相中了,这次来是问我能不能按着这钢口打造他们惯用的腰刀,我们当然可以。他们就住了下来,等第二天腰刀打出来,几个人比来比去,试了又试,舍不得放下了,终于那个新来的开了口,他要买六百口这样的腰刀,一个月内交货。我自然喜不自胜,但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什么工期短啦,原料供不上了,结果是把价钱提了上去。原来他们这一营近日要有行动,特别急需。

     接下这个生意后我租下了成记铁匠铺后面的一个大院子,临时招了些短工,成家几个成了大把式,没日没夜地干了起来。如期交货以后,这生意就没完没了了,我只好索性高价买下那个院子,选了些中用的短工长期雇用,一个大铺子就有模有样地在了附近几县小有名气了。那成家几个加了工钱,又不用干太粗的活计,自然对我忠心不二,不再提买回铺子的事了。再以后这里又一再扩大,成了省内有名的兵器营,民用的家什也被成批地运往外地,它变成我们家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这是后话。至于打铁的关窍,主要在于我在烧铁过程中加了一些特殊的辅料,而这些东西是我在另一处配好拿来用的,那时候没有理化分析之类的手段,所以我也不怕谁偷去了手艺。平日我也就很少过来,都是三姨带着几个女孩子过来照看,主要是管钱管物,并不需要干粗活。

     再说那天有了六百把腰刀的生意,价钱又好,和父亲一说他也高兴,再也不提务工有失体统的话了。

     十一秋收已过,我又安排长工们扎篱笆,自己却打起了别的主意,这就是我家院后通过后山的那条密洞。

     我偶然发现这洞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怀疑这洞是宅子的老主人借了天然石洞又加工过,那会不会另有机关呢?我研究了几次觉得确实有可疑的地方,就打算探它一下,这一方面是我年幼好奇,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我家日后会有“官府辑杀”,不能不有所防范。如果洞中另有天地,即使没藏着什么奇珍异宝,总会成为日后的一个藏身之所,眼下这洞很容易被发现,而且容人有限。

     我需要有人给我打火把,又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正巧大姐没事,她的嘴又严,我便叫她一起去。她如今已经二十出头了,出落得更加动人,对于因了婆家悔亲而终于没有嫁出去一事,已经变得淡漠了。她还象原来那样特别疼我,只是再不会搂我睡觉了,更不用说让我摸她什么。大姐大名花紫瑛,但我并不叫她紫瑛姐或是瑛姐,因为大姐就是大姐,原来也不必加谁家大姐之类的定语,所以还是这么叫,其他我外出前那十个姐妹也都如此。随便交待一下,我。每个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玉旁,这和我名中带玉字没有关系,因为我的名字是父亲后改的。亏了我家年代在前,否则会有人说父亲是参照了“红楼梦”取的名字。

     同样也不要以为我家有上百的女子,又姓花,是抄了一百个花仙子的创意,因为我家不算老一辈的,眼下就不止一百个女子,而以后大家会看到,我家的女孩儿可远不止一百之数。

     回到正题,我和大姐各举了一个火把来到密洞里,这洞相当宽大,收拾得很干净,没有阴森森的感觉,否则我们家女孩子怎么会经常从这里到山后去?这山洞的两头都是我们家的地界,不担心别人会进来。

     洞的两头都备有松明火把及打火用具,为的是谁从这里过的时候方便,用过后把火熄掉放在洞的另一头就可以了,别人下次可以再用。我们现在要研究的是离宅子不太远的一个拐角处,这里有个大石壁让我觉得古怪。我在大姐手中火把的帮助下一直忙了两个时辰,也没找到什么拉手机关之类的东西,就走出洞口休息。大姐加没说不干了,可话里对我的探索充满了怀疑。

     “玉弟,也许跟本没有什么暗洞,我们还要再找吗?”她熄了火把,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果子来递给我,“来,给你,渴了吧。”我已经习惯了拿来就吃,没考虑她为什么不吃。为了回她的话,我随口说:“我敢打赌,这里面一定有暗洞。”这是近来和长工,工匠们学的口头禅,一出口吓了我一跳,我想起了“逢赌必输”四个字。大姐没留意我的表情,自顾望着洞口说:“没有就是没有,打赌有什么用。”

     我就在心里思索开了,怎么说才又能达到我的目的,又能让她和我赌呢?想了想后,我只想出最蠢的办法,我央求她说:“大姐你能不能和我打赌?连打三个赌,只赌一文钱,好不好?”她听了笑起来:“赌什么呢?你什么时候变成赌鬼了?”我说:“不管我赌什么,你都和我赌好不好?”她笑得更欢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诳我钱吗?”她笑的时候是标准的闰秀风范,只吃吃地笑,决不露出牙齿来,但她身子在颠,带动着胸前淡紫色的衣服也在动,那一定是里面挺拔的双峰引起的,我回忆了一下,她那里比三年前高出了一些,但不是很大,至少比六姨的小些。想到这我的心变得痒痒的,自从那次以后,我又“惩罚”

     了六姨两次,简直太美妙了,不知以后和大姐会怎么样。我感到下身有了反应,赶紧说些别的:“大姐,你一定要和我赌,这非常重要。”

     在我一再要求下,她誓死如归似的同意了:“好吧,不就是三文钱嘛。”

     我略想了一下说:“说好了,我赌什么你都得同我赌,这头一赌是:我赌这洞里没有又大又长的暗洞。”

     什么,她惊奇地看着我,怎么又说没有了呢?她一定是这样想的,可我用目光盯着她,示意她不能反悔,她只好无奈地说:“好吧,我和你赌,我说这里一定有暗洞。”

     “第二赌,我赌方才那个石壁不可能一推就开。”我这个赌她也同意了。我高兴地跳起来,就要去看看究竟,大姐叫住了我:“玉弟,不是三个赌吗?那一个是什么?”我停下来想了想,想赌暗洞里会有什么,但话到嘴边突然又停住了,我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我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一定要试上一试。我就严肃地说:“我赌我们的父亲这病一定不会好了。”

     她象不认识我似地看着我,忽然打了我一个耳光:“你这个,这个,你怎么能咒咱爸爸?”我气急败坏地跪到了地上,央求她一定和我打这个赌,那怕回头给我几刀都行。可她虽然见我跪在了地上,心里不忍,却死也不肯和我赌这个。最后我急了,说:“大姐,你知道吗?如果你和我赌了,咱爸的病就会好的,你要相信我!”可是她就是不听:“别胡说了,你再不给我住口,我马上就走,再也不会理你了。”

     我跪地央求好久,终于知道无法说动她,只好站起来说:“好吧,我们先去打开暗洞,然后我再告诉你一些事。”“你不是说,没有暗洞吗?怎么又……?”她大惑不解地看着我,我不管她,重新点上火把,叫她和我进洞。

     还是那块石壁,那块我忙了两个时辰没有发现的石壁,现在我只用力一推,它就徐徐地向后转动,一个可能从没存在过的暗洞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走进去,后面跟着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大姐。

     暗洞确实又大又长,我们走了又走,几次想停下来以后再来。而且这暗洞这有支洞,我们更不可能一一去察看了,只能沿着比较宽的一个往前走。路上我打好了腹稿,对大姐说我在修炼的时候被仙人加了一道咒语,就是“逢赌必输”,我已经试过几次,多数都挺灵验,所以今天才会拿父亲的病来赌,希望能使他康复,谁知道她说什么也不肯,不但第一次打了我,还害我跪了半天。我这么说着,大姐也是将信将疑,但对打了一耳光的事十分后悔,一再问我还痛不痛。还说那我们再赌一次试试,万一灵验了岂不是太好了。我说现在说给你知道了,不知道还会不会灵验,等一下出去了可以试试。

     在我答应再走几步就往回走之后不久,前面出现我亮光,我们发现这里已经到头了,洞的尽头处转而向上,地上还有石头台阶。走到上面才知道这里是一棵几百年的老树,中间已经完全空了,暗洞的出口就是老树半腰两人多高处的树洞,亮光就是从这里照下去直到洞的底部的。

     我帮着大姐从树上下来,向前望去,只见前面正是我家后山的后坡,山角下日月师父住过的茅屋依稀可见。原来这里已经是后山后的那座很大很高的望云山了。回头再看那老树,枝繁叶茂的,从下面完全看不到半腰的树洞。好隐密的洞口啊。

     这里平时少有人来,据说有时还会有凶猛的野兽出没,但我看不会,一是这里离人住的地方太近,二是当年师父常到这里采药,有时一进山就是好几天,没听他说过有什么猛兽。

     我和姐姐找个干净的草坡坐了下来,我们走得好累。太阳斜斜地照在树头上,看来已经是未时了,单是这暗洞我们就走了近一个时辰,确实够长的。

     我们说了一会关于这洞的话题,又转到了打赌上,大姐立刻来了劲头:“玉弟,我们打赌吧,再赌爸爸的病试试。”我完全同意,就把打赌的内容又说了一遍,就等她一点头,然后回家去验证了,可不曾想她突然愣在那里不说话,后来脸也涨得通红,像吃什么噎住了一样。我急得不行,催着她说:“大姐,你快答应啊,你说我和你赌就行。”

     她就开了口:“可是,可是我说不出来。”

     “你说不出来什么?”

     “就是你最希望我说的那句。”她的脸更急得像是要下蛋的母鸡。难道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不让她说?我知道父亲的寿命已经被咒语限定,很难改变的,也许就是有力量不让她答应下来,可我不甘心,就又说:“那你就点点头,我问你,你和我赌吗?快点头呀!”

     可她就是不点头,我催之再三,她才说出一句话来:“玉弟,我,我的脖子动不了了。”

     现在我完全明白她不可能和我赌,这和她的意愿没有关系。我叹口气说:“算了,这就是天命吧。我们都别勉强了。”她竟立刻点了点头,一下又为自己能点头了吃了一惊。

     在放弃了赌我父亲的病以后,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后来她先开了口:“玉弟,你说那个咒语真的那么灵吗?也许这里本来就有一个洞,你先前已经把石壁弄松了,所以一推就开。”我就告诉她我路上试赌的事,她还是不太信:“那,如果这样,我们打一个赌,你说这洞里没有金银珠宝,我们不是立刻就有钱了吗?”我听了先是一喜,随后又叹口气说:“大约是不行的,我不能用这方法获得钱财,这和我丢了东西再找回来不一样。”她就劝我试试,我也不敢肯定,便和她赌眼前的地上有能挖出银子来,结果虽然挖了出来,可我怎么看都有点面熟,后来一摸怀里,我的银子果然不见了。

     她就又怀疑那咒语,其实是怀疑我:“我看那咒语不灵,你那银子说不定是,是你掉在那里的。”说完就向草地上躺下去,把高耸的乳房突了出来,她立刻觉出不妥,脸上略红一下,又改为侧身了。

     我听出来她在怀疑是我动了手脚,故意骗她的,心中不觉有气,同时她方才突出前胸的动作也触动了我的某根神经,心念一动,我随口说道:“那你就再和我试赌一次。这次赌一个你认为最不可能的事”

     她哼了一声说:“赌呗,就赌我身上的东西,免得你……”她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我没好气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就赌你身上的东西,到时可别怪我没和你说。”

     “你说吧,我才不相信真的有这种事。”

     “我就赌你现在不会当着我面把衣服脱光。”我狠狠地说。大姐登时满面通红:“你,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我弟弟吗?简直是……“

     不等她骂出来,我接过来说:“先别骂,我说的是你自己脱,你也可以不脱呀。不敢赌就算了。”

     她就怒气冲冲地说:“赌,我跟你赌,我就不信我不敢当你面……那么做。回头我再和你算账。”她这么说着,站起来开始解开带子,把长裙外的小褂脱下甩到一边,接着便解下裙子,嘴里还说着:“我就不信,回头看我如何和娘说,你竟不学好,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见她竟连胸衣都脱下丢到一边,一双玉琢似的乳房已经展露出来,我有点慌神,上去拉住她的手说:“姐,别脱了,再脱就……”哪知她一下甩开我的手,飞速地把内裤也脱掉,然后才停下手直视着我说:“怎么样?你赌输了吧?”

     “可是,我说了我一定会输的。你也说你一定不会脱的。”我回答着,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上扫了一遍,登时体内一阵燥热。

     大姐又愣一下,直直看着我,象在想着什么,接着低下头去,看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不由得把一张脸涨得通红,一下用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哭着说:“天哪,我这是天了什么?我怎么会……”

     我这时已经决定要了她,反正她早晚也是我的。我一边轻轻把她推倒,伏到她耸立的乳峰上,一边说:“大姐,这可是你自己脱的衣服,你既然把全身都让我看了,就让我再干点别的吧。”此时她觉出不对,放开手一看,登时又羞又怒:“玉弟,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对亲姐姐这样?快放开我!”她拼死地往下推我。我则狠狠压住她使她动不了,一面用嘴吻她,用手摸她的酥胸。她羞得不行,又恨得不行:“你,你再不放开我,我会喊人的,我要喊了。”

     我想起头一次对六姨是强行干进去的,这此好像应该换换方式,便停住手说:“那你喊吧,反正是你自己脱的,你这样光着身子,我哪还认识姐姐呀,在我眼中你就是个叫做紫瑛的让人心动的女孩儿。”

     “你乱说什么?我一定是被你施了法术,否则怎么会脱?你再不放开,我回家就告诉咱娘。”

     “告诉她什么?还是我来告诉吧,是你勾引我的,我才多大,你说,说为什么勾引我?”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勾引你来?”

     “是没有啊,我就和娘说,姐姐没勾引我,是我们打赌,我说你不会脱,你非要脱,就为了赌那一文钱嘛。”

     “不是这样的,是,是,”

     “是什么?难道这不是事实?算了,你这样连推带踢的也没趣,我们还是回家告状去吧,看谁告得赢。”说到这我真的爬起身来,“快穿衣服,我们见娘去。”

     她坐起来,想想不对,这事可怎么对娘说呀。她口气软了一点,边找衣服边说:“玉弟,你已经放开我了,我就不去告诉娘好了。”

     “不行,我还要和爸说,还有所有的人,除非……”

     “除非什么?”她用衣服挡住身子,抱着希望问。

     “除非你什么都依了我,不过你一定不肯,所以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也不用害怕,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你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孩儿会在个男人面前脱得溜光,尤其还是自己的弟弟。”

     “不,玉弟,我们都不说好吗?包括你方才抱住我,还摸我的事,我都不对人说。”

     “可我要说,我还要加上一句,就说你脱光了让我摸,还不许我和别人说。”

     她果然是越想越怕,百般央求,我就是不听,最后她哭着说:“那你要怎样才不说呢?”

     “你先让我摸摸,如果我高兴,自己就不说了。”

     她无奈之下,只好让我摸她。直把她摸得乳房竖起,阴中生津,口里呻吟,腰间扭动,这才取笑道:“大姐这里出了很多水,我听说一出水就是希望男人往里插,你一定也这样。”她连连否认。等到我乘她不备,长驱直入,她才知道大势已去,只得任我所为。后来我见她已经动兴,就逼她叫我爸爸,虽然很费周折,到底如愿。

     十二可怕的咒语终于夺去了父亲的生命,一天也没有差。他的一个预感也没有错,在他死前近一个月时,他就已经失语并全身瘫痪。他的死无疑是意料之中的事,但给我们带来的影响却非常大,尽管丧事办过两个月了,我和家里人还是无法从巨大的悲伤中解脱出来,新年过得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对于父亲的死,我虽然很悲痛,但我做了一件事,使他临终前大感安慰,那时他已经不能说话,只能听,我单独对他说了几句话,那就是:我肯定是他的亲生儿子!我无法说出我确定的原因,只说这是逍遥五子说的,他们从相上确认了这点。父亲一定是相信了,他吃力地点着头,努力想表示他的高兴,但他面部已经僵硬,终于没笑出来,只是有眼睛示意我去拿来一直放在他身边的一个神秘盒子。我打开后,只见了几样寻常的东西,他已经跟我交待过。但他还在不停地看盒子,我心里一动,运起内力,很快感觉出盒子里有个夹层,我找了一阵,找到机关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写满字的几张纸而已。他又点点头,眼角流出了泪水。

     这几张纸的事我日后再说,先说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是他的亲儿子:因为我是末世之男!三族不出五代而绝,我必是第五代,如果我是外祖父或祖父的儿子,我就是他的弟弟,就是第四代。会不会是五子弄错了?如果连这个他们都搞不清还叫什么仙人?

     所以虽然逍遥五子没强调过我是父亲亲生的,我也能分析出这个结论。同样的道理,大伯和爹爹不可能都是祖父的亲生儿子,所以爹爹是外祖父亲生儿子的故事我相信了大半。

     新年一过我就和奶奶辈的几位谈了我这一年的想法,这时还有四奶,六奶,七奶,八奶在世,琳公主不叫九奶,也从不过问我们家的事,更象是个做客的。太姑奶辈分虽然高,但一是年纪才四十多,二是血缘上要远一些,所以请她操心她也不肯的。这四个奶奶最小的也已经六十四五,四奶更是七十有余,她们一定要把家里的权柄交给我,我说我现在的权力并不小,她们不以为然,认为必须名正言顺的才行。于是她们分别和比我长一辈平时在家多少管点事的若干人谈来谈去,便选定个日子正式让我成为一家之主。当然,我现在已经是家中实际的当家人,这不需要谁来确定,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如果我没表现得那么出色,也许还会由哪个奶奶当一阵家,可我表现得太出色了。

     这天是个吉日,合家成年的未成年的都集中到了一处,因为人口多,没有哪间房子装得下,所以就在西院后花园前的一个空场处举行了一次会议,这是我的说法,当时就是召集起家人公布大事而已。

     空场显眼的地方放了若干把太师椅,中间一个是给我留的,其他的则是四位奶奶、太姑奶、姑奶和琳公主的,琳公主虽然不理家事,但这个家中最大的仪式她还是来了。我经常见到她,她几岁上来到中土,并没有受到多少公主的待遇,也不可能摆那个架子,之所以不理家事,一是她并不怎么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主人,二是她年纪太小,无法支配比自己大得多的晚辈,三是她确实不了解人情家规。所以给她坐的椅子并不是和四个奶奶并排的,她的要略略拉开一些,这中间的差别是非常微妙的。

     两边雁翅排列着两排椅子,几十个之多,这是留给第二代坐的,左边是两个婶子,九个妈,和几个年纪小的姑姑,琳公主的女儿虽小,可也坐在末席,因为我的关系,娘坐在这边的第一位。右边则全是由姑姑组成,大姑坐在第一位。我和其他同辈的和再晚辈的就只能排成排站在主席的对面,小的由大的牵着,并哄着她们别出声。主席的后面是列祖列宗的牌位,按照我的意见,最高只列到高祖三人。

     先是四奶引着众人扣拜祖宗,然后她就说了一大篇话,无非是褒扬祖辈,勉力后生之类,特别强调现在的花家不同与以前的花家,这个花家是由原来亲如兄弟的三姓演化而成,所以三姓是花家的共同祖先,然后引入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之类的话,最后把我大夸特夸一通,总之一家之主的重任非我莫属,然后才宣布即日起,花家之主就是我花中玉了。

     接下来,我先要再拜一次祖宗,又拜了祖辈几位,再拜母辈各位,再和平辈之人对拜,然后才来到留给我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前面黑压的人群,还有两边几十双充满期待的目光,我第一次感到责任重大,有一种不堪负重的感觉,毕竟我还只有虚岁十六。

     我也发表了一通演讲,主要是说我们花家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但我们必须活下去,而且要尽量活得更好,哪怕家族只剩下一个人也决不放弃生存的权力。

     然后就我们家族的情况说:我花氏家族实际是当年由聂、迟、花三家溶合而成,所以三姓都是我们祖先,以后我族无论男女,都应以三姓为先人。为纪念没有男子后代的聂迟两家祖先,我已经和长辈们商量过,有关族人也已经同意,七姑、八姑,和十二姑的各位女儿均改姓聂;三姨、四姨、五姨之女儿改姓迟。其余外姓,既然他们不容我们,我们也不必再随他姓,可以改随母姓,也可以任选三姓姓之。如此我花家只是三姓的总称,内部三姓视同一家,不同姓氏只为纪念祖先,切不可自设篱笆,再分彼此,日后我族同心合力,共建家园。家中大事,均由最适合的族人担当,只问能力,不问姓氏辈份年龄。

     然后是治家的纲领和一些大事的安排。最后希望祖辈们指点,母辈们扶助,同辈们、晚辈们支持。

     又是一年新春,我们逐渐从悲伤和无望中恢复过来,开始为我们的生存而努力,无疑我是大家的新的主心骨。

     我开始大忙特忙,简直没时间干别的事了。

     后山的篱笆要继续干,年内好完工;去年的收入有了结余,我打算趋着没春耕买进几块地,我正在和地主们谈着这事;铁匠铺需要扩大,是买下原来租的院子还是想别的办法,也要我去办;家庭书院已经腾出了房子,需要从家里选出可以做先生的人选;采石场的事已经提到日程,相关的准备要由我张罗着去做;还有很多很多。

     独生子——中兴之初上作者:贴树皮一我天生有很多缺点和弱点,可也天生有许多优点和优势,比如说饱读诗书,博通古今,对于治国之策并不陌生,而治家与治国更有许多相通之处。所谓治国先要有人,再佐之以财力,物力和兵力,则必国强。所谓人一是指辅佐治国之人,二是人口,这都是必不可少的。兵力于治家虽然不通,其实引伸开来也是一样的,那就是要让别人不敢也不能欺负到自家头上,这要有威慑,也要有实力。就像那个曾拒不交租的王家一样,如果他家只有一个儿子,并且弱不禁风,谅他们还敢欺负我家无人吗?我家人口众多,可惜男丁不旺,又是在那个两性极不平等的年代里,想不受欺负是很难的,唯一的办法是让每一个人都强起来,我虽然武功不弱,总不能跟着每一个人后面保护着。

     本着强家先强人的方针,我开始设想让每一个年轻成员学一点武功,当然一开始只能是少数人参与。所以在忙着富家的同时,我还要进行强家。

     如今母辈已经不叫我玉儿了,那成了奶奶辈的专门用语,上一辈的一律叫中玉,平辈和晚辈的也在以前的称谓前加“中玉”而不是只一个“玉”字了,至于在外面她们一律称我为我们家花爷,下人们自然在家里也是要这样叫的。这在那天接任当家人时并没有人提起,可是没有几天全家上下就都这么叫了,显然是四奶她们私下里有了交待。其次打那天以后所有人都对我提高了礼遇规格,我到了什么地方,就是大我的姐姐们也要马上站起来,我让坐下才会坐,可这样一来就把我和大家的距离拉开了许多,我和四奶说过不必这样,可她说这是必须的,没有威严怎么做一家之主?她还嘱咐我一定要给自己树威,不能象以前那样和别人说说笑笑。时间一长,我也就适应了,平时好板着个脸,做若有所思状,做很不满意状,做严肃认真状,慢慢变得有点像一家之主了。

     当家不久,凌云子因为住得最近,来看过我一次,见我家里治得井有条,内修外炼也没耽误,十分满意,但给了我一个忠告,不要轻易娶妻。原来他和我不谋而合,不娶则没有“三年后其命立绝”一说。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更想到如今家里女孩儿成群,关系也十分复杂,再娶几房妻妾的话难保不露出什么来。如果在家里解决,姑表姨表一大堆,没娶的日子不就更不好过?所以奶奶们倒是急于给我张罗喜事,我就说先要为父亲守孝三年,而且师父有命,必须到一定时候才行。这次凌云子来,索性让他和四奶见了面,当面撒下这个谎,说我练了什么功可以长寿百年以上,但必须在初功告成后才可娶妻,那至少要等到我二十岁以后。奶奶们求重孙虽然心切,却也不得不听他的。他对我家的美女们也是大加赞赏,所以我开玩笑说,师父何不取之一二?哪知他恨恨地说:那魔头的咒语原来并没有对此限制,可恨眇眇真人补了一句,这么一来,要么是明媒正娶,要么就得是三家族男,更没有别人能动得了你家女子,我生不能为三家之后,又不想七年内就死,哪里敢打她们的主意?我这时晃然大悟,原来那咒语还有这种好处。只是觉得凌云子修行千年,居然说话还是这么直,确实难得。听他这话,好像我这被不解神咒咒得十分不堪之人,倒成了老大的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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