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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25,2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2330 ℃

  我问:「后来呢?」

  小倩说:「后来,当他看到我露出的两只乳房时,就知道了我肯了,伸手来摸我的胸……」

  我问:「那你觉得……你能给爸爸带来快乐吗?」

  小倩说:「我想他应该是快乐的。他那晚很激动,就象一头饿狼一样,不停地搞我。」

  我问:「那你自己呢?」

  小倩说:「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却是第一次跟老爸做爱,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羞,也不适应,总有一种乱伦的犯罪感。所以根本就没感觉。」

  小倩说:「后来和他在一起做的时间长了,慢慢就适应了。毕竟是在这里,不是在家乡,也没有旁人,又是半夜,所以便有点无所顾及……」

  小倩说出了我们大家都有的那种黑暗心理。不仅是我,还有阿娇和阿娇的三姐,内心深处也都存有乱伦的念头。这罪恶的念头表现在行为上,有时便转化成性伙伴交换,或偷窥异性裸体,或在姐妹两人间的偷情……

 

               (10)

  小倩似乎找到了可以叙说内心苦闷的人。当我问起她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她说出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倩说,母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里贫穷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她便和父亲相依为命。

  小倩说,她前年高中毕业,和同学们一样也复习,也报考,但最终没考上。

  小倩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谋生之路。

  她四处打工,想早点挣钱帮助老爸养家。到饭店去端盘子,洗碗,摘菜,到小旅馆去拖地,收拾房间。咱苦累都不怕,可是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不如意的事都让她遇上了。不是这个饭店卫生不合格被停业,就是那个商店经营不景气减员,半年不到她竟换了五、六个地方,至今还有两家小饭店欠她的工钱。

  有一天,她正在街里闲逛,发现一个招工广告,就停下来细看。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是她的同学小凤。她也没考上大学,却找了个不错的工作,穿的用的很时尚。小凤见她看的广告原来是一家桂林米粉馆招收外卖工,就惊讶地说,你还想到饭店去端盘子?一天累死累活才挣二、三十块钱!凭你这么漂亮还愁没饭吃?

  小倩知道小凤话里的意思,但她想也没想,和小凤聊了几句后,就进了那家桂林米粉馆做帮工,送外卖。

  有一天,一位顾主打电话要店里送一份外卖到家里,留下地址后就挂了。小倩将外卖送到他家里,男顾主随身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小倩一时没零钱找给他。男顾主想了想说,不用找了,只要愿意陪他玩一次,才两清了。

  小倩有些慌忙,这才发现,原来屋里只有男顾主一个人在家。

  那天,当男顾主将小倩拉到沙发上时,小倩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凤的身影。

  小倩在男顾主家里的沙发上,让他发泄了半个多小时,而自己则得到了九十三元钱。

  从那以后,小倩成了暗娼。后来,干脆到洗脚城、桑拿房、洗浴中心等地卖淫。在她看来,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经「不干净」了,再往下,怎么活都是一样,只要能赚钱就行。

  小倩非常感谢自己父母,因为正是父母给了她一张漂亮脸蛋和一副好身材。如果她是个丑女,恐怕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小倩从不埋怨爸妈,她说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小倩说过,走上这条路她一点不后悔,路是自己走的。

  不管怎样,她有钱了,衣服一件接一件买,什么时髦她穿什么,不用再象个乞丐一样,从春到秋总穿个破牛仔裤,还能给爸爸生活费贴补家用。

  那时,她和老爸之间,没有越过人伦的底线。老爸在她眼里,还是一位可敬的长辈。

  然而,看到她不断变化的新潮行头,老爸越来越疑惑了。有一天,终于奇怪地问她到底是在哪里上班,做什么工作。哪来那么多钱?

  面对他的逼问,小倩说了实话。

  老爸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扬起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并且气愤地说,什么钱不好挣,偏挣这种丢人见眼的钱?

  小倩哭了,说,这怨谁?怨你!谁让你只是个农民?如果你能给我找工作,我何必去挣这种钱。

  爸爸被小倩说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是啊,那么多的政府机关,大公司,吃官饭的大机构,可咱穷人的子女,哪里进得去呀。

  从这之后,父亲默认了小倩的行为,但父亲也因此变得沉默寡言了。为了不让乡邻知道,还是和小倩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深圳。

  小倩将在夜总会里赚的钱交给父亲,父亲除了给小倩的爷爷奶奶寄点钱回去外,其余的都给小倩存了起来。

  虽然小倩每天都要接触男人,享受着来自他们给予的性快乐,可并没有一个是她真正看得上的。

  在深圳这样一个消费城市,男人消费女人是非常普遍的。小倩有时很自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尽头在哪里。她和她的老爸,就是在这种苦闷的心境下,发生的性关系。这种日子让他们一直保持着既是父女关系,又是男女关系。在没有外界影响的情况下,倒也其乐融融。直到有一天,那个中年男人的出现,改变了小倩对世界的看法。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1)

  第二天早上,从小倩屋里出来,漱口洗脸。

  直到我去上班,阿娇都还没有回家。估计是与东北佬昨夜玩得太晚,起不了早床。

  上午十点多,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审稿,阿娇的电话才打过来。

  「喂,你在那里?」

  「在办公室啊。」

  「我在东门的茂业百货。想给你买一套衣服。我只知道你的衬衣领口尺码是40的,裤子尺码是多少我拿不定把握,所以打个电话问一声,好让裁缝师傅给你锁边。」

  「哇,怎么这么关心我?」

  「那还不是你老婆傻呗。」

  「那我太感动了。」

  「哈哈,快点说哟,我还等着呢!」

  「裤长的尺码好像是1米32。」

  「好。我记住了。」

  「你想给我买什么款式的。」

  「当然是休闲裤了,米白色的,我想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帅气的。」

  「好,好。那你做主吧。」

  挂上电话,想想阿娇,待我也不错。在别人那里赚了钱往我身上花,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了。

 

                (2)

  下午下了班,本来想要给杂志社加班赶一篇稿子,阿娇电话来了几次,摧我早点回去,所以干脆带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她那里。

  到了东门,还没上楼,就看见她一身白色的裙装,婀娜多姿的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和其他几个小姐在逗笑着。西边的天空,天高云淡,斜阳从桔红色的晚霞中穿出,映照在她靓丽的身上,尤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顺着楼梯,走上二楼的平台,阿娇当着好多人的面,风情万种地迎上来:「老公,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嘴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明白她和东北佬玩得很开心。

  「看到你才高兴呀?看不到你痛苦死了!哈哈……」阿娇逗笑道。

  「骚哟!」我小声的笑骂道。

  「你才骚哟!」阿娇也笑着回骂道。

  「哈哈,这两公婆有意思,见了面都骂对方骚,哈哈……」旁边的一位小姐向其他人笑道。

  大家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既然这么高兴,就干脆牵了阿娇的手,两人恩爱无比的一同往家里走。我感到了阿娇是一脸的满足。

  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姐面带微笑,不知在说什么。我很清楚,和她们一起生活的男人,不是在工厂打工,就是在工地出苦力,哪有我这样风光?所以,她们有时羡慕、或嫉妒阿娇,也是正常的。

  走进屋里,阿娇坐到床边,兴冲冲的看着我,小声说:「你猜他昨晚给了我多少?」

  既然这么问,我想不会是太少,于是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

  「哎呀,你说得真准,还真的就是一千块。」

  「怎么会有这么多?」

  「他这次出去一趟赚了嘛。」阿娇笑道。

  「那你还真应该慰劳一下我。你去跟他鬼混,我精神损失可大了。」

  阿娇笑了起来:「哈哈。好,你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要吃你!」说着一把抱住她,就要吻。

  「哈哈,好呀!天天在吃我,还没吃够吗?」阿娇在我怀里风骚地扭动着,那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激起了我的兴奋。

  「没够。」说着,我便吻上了她的脸蛋。

  阿娇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地受纳着我的进攻。

  她不动了,我却放松了对她的拥抱。

  阿娇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先看我今天给你买的衣服,喜不喜欢?」

  说着从我的大腿上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两件男式夏装,丢到床上。那正是我喜欢的风格——米白色的休闲长裤和深蓝的T恤短袖衫。穿在身上,一幅风流倜傥的样子。虽然长裤的腰围小了点,但裹着臀部,倒显得干净利落,阿娇看着很满意。

  「今年夏天,你还差双鞋子。」阿娇说:「过两天,我再给你去买双皮凉鞋来。」

  这身装扮,若再配上米色的皮凉鞋,那份潇洒,感觉一定不会错。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人家都说,男人的形象好不好,是女人能不能干的表现。你若形象不好,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我蠢。知道吗?」

  「嗯。这么说,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也要打扮一下你。你若不漂亮,别人同样也不会说你,只会说我蠢啰。」

  「好!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你想要什么嘛?」

  「那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你就看今年街上流行什么嘛。」

  「流行的东西我还不一定喜欢。我先找,等我找到了,再要你去买给我。」

  「好,好!这样最好。」

  两人心满意足,有说有笑的逗闹了一会儿,阿娇便到厨房去准备晚饭。

 

                (3)

  说来也巧,那天吃过晚饭,阿娇又接到东北佬的电话,要她去陪他。两个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了一阵,阿娇便坐在镜前,开始化妆。

  我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她。她做得很认真,打底粉,画眉毛,上眼影,抹口红,再戴上两只又大又圆的耳环,一眼望去,还真像一位风尘女子:如烟如柳的弯眉,慵懒忧郁的眼影,风骚含情的黑眸,窈窕妖娆的红唇。

  阿娇开始换衣。她挑了一件无领露肩小白衫,又挑了一条低腰牛仔短热裤,前面露着肚脐,后面包着圆圆的小屁股,整体看去,袅娜轻盈的细腰,让人顿生上前一搂的念头。向上看,轻薄透露的小衫里,丰隆高耸的一对胸乳,荡漾着无限的风情。往下看,圆润修长的双腿和小巧玲珑的纤脚,却又勾勒出一种无限的体形美。

  可以说,阿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美,充满着对男人吸引力。

  阿娇开始往自己身上喷洒香水。香气开始在她的颈边、腋下、小腹和大腿深处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对男性更具有性激刺的雌性气味。

  「真是秀色可餐啊!」我想。

  看到阿娇打扮得如此性感美丽,我心里的平衡又开始倾斜了:她这样打扮自己,完全是为了迎合东北佬那个奸夫呀。

  「不行,今天不让你去。」我从床边站起身来,说。

  「舍不得老婆偷人啦?」阿娇扭过头来,笑道。

  「是。」我站到了她身后,看着大圆镜中的她。

  「哈哈,真的这么在乎我?」她仰起脸,瞟了我一眼。

  「那你不去了吧。」我把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做生意嘛,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说。

  「不能放弃一次吗?」

  「不行。都说好了的。」

  「那你跟他做了,就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

  「好,今晚我说服他,尽量赶回来。」她说着,站起身,在我脸上吻了口,很响的一个吻,然后又凝视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所以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他而抛弃你。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

  「是心里话?」

  「是心里话。真的。」

  从她清秀妩媚的容貌中,也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到了她的娇艳,她的爱心,她的情欲,和她作为一位女人,行进在社会生活中的艰难。

  但愿她说的是真的。

  理解吧,尊重吧,放手吧——让她去吧!

  双手放开阿娇的身子。她整了整衣服,拿起桌上的小手袋跨在手腕上,走到门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伸进摆在地上的高跟凉拖里,然后回过头来,朝我一笑,小声说:「在家里乖啊。」便出了门。

 

                (4)

  阿娇走了,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的离去而带走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写点东西,脑子里却心猿意马,想的全都是阿娇风骚美艳的倩影。

  阿娇真的爱我吗?

  若说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我的生活那么关心?

  若说爱,她又怎么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去和东北佬偷情?

  那是她生性好淫吗?

  如果我找不到其它答案,就只能这样怀疑了。

  可女人一旦好淫,那她这一生,就基本没有救了。

  小姐变成淫妇很容易,两者间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她们每天都有太多机会。阿娇每天从早到晚,至少要与十多个男人上床,她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虽然她对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没有感觉,但男人和性,已成为她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小姐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是对自身现实的认可,或妥协?抑或是对人生,或未来命运的绝望?

  都也未必。

  有一种说法:小姐每天淫浸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尊心受到极大压抑,只有通过享受短暂而疯狂的性快感,才能使肉体和神经不至于缺失刺激而麻木,才能平衡一下她们的心理。所以,许多小姐都养着小白脸,供她们驱使。

  另一种说法,女人是因为精神空虚而产生欲望的,女人一旦出轨,就会成为一种心理惯性或精神依赖,不是想着一个男人,就是想着一堆男人。

  经常听到有人说,男人因性而生情,女人因情而生性。但这种认识只对普通人有用。对生活在异性当中的小姐来说,就未必准确了。

  小姐们其实往往也和男人一样,是因性而生情的。台湾导演李安把这种思想通过电影《色戒》演绎得淋漓尽致。小说家张爱玲也有过类似的表述:男人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阴道而达到她的心灵。现在想起来,东北佬,和香港摄影师,都是这样间接地占有了阿娇的。只是因为我的存在,阿娇才在出轨的同时,留住了最后的一点底线,而没有全盘崩溃。

  男人经不过女人的诱惑,可是女人,特别是以卖淫为生的女人,却更经不起男人的诱惑。

 

                (5)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手机响起。

  打开一看,正是阿娇打来的。

  「老公,快,我不行了。你快过来。」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问。

  「我就在儿童公园的东大门。你快过来。」

  怎么回事,居然说自己不行了。被车撞了?被抢劫了?或者被……

  不必多想,赶快去找她。

  关电脑,锁好门,跑到楼下,穿过立交桥的涵洞,直奔儿童公园大门而去。

 

                (6)

  远远的,路灯旁,大树下,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阿娇——」

  听到我的呼唤,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却分明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啦?」

  阿娇摇着头,没说一句话。

  我蹲下去,望着她,那脸上的神情,很忧伤,很痛楚。与此前刚离开家时的她判若两人。

  「怎么了,你?」

  「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家。回去再慢慢告诉你。」

  我扶起她,握着她的手,让她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一步步慢慢地从马路边重新走进了儿童公园的东大门。

  「行吗?你。要不就在亭子里坐一下。」我指着旁边的一座凉亭问。

  「好。找个石椅吧。」

 

                (7)

  我们坐在凉亭边的一个石椅上,这个地方很幽静,在大树的掩映下,无人打扰,空气也很新鲜。阿娇坐在我怀里,把她的腿伸直了,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儿。在别人看来,正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人儿。

  「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小声问。

  阿娇叹了口气,断断续续说出了十分钟以前在她身边发生的事情。

  阿娇说,当她穿过儿童公园,从公园的东门口走出,仰面便看到了对面「东门天下」的高楼。她知道,东北佬正在那栋大楼里的某间房里等着她。高高的楼房,壮观的建筑,是富裕的像征。

  正要穿过马路、还没过去的时候,突然从她要去的那个门栋里奔跑出几个人来。仔细一看,跑在前头的,正是肥肥胖胖的东北佬,后面的几个人跟在他身后紧追。

  突然,阿娇身边不远处,原本在站着的两个男人也迎头冲了过去,一左一右拦住了东北佬的去路。一切都是那么迅猛,那么快速,不容多想。阿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在下面使了个绊子,东北佬踉跄了两步,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狼似虎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人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给他上了手铐。

  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

  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那种痛苦的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

  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极大性快感的人。

  是的,这就是人的命运了: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约她前去幽会;就在一天前,阿娇还睡在他的床上与他交欢。而他也以一个纯爷们的身份,把自己的性器插在阿娇的体内,与她欢乐地碰撞,一边倾听她风骚的叫床,一边把他的精液射进阿娇的体内。

  可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

  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完电话后,便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8)

  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有戴乳罩,两只乳房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面的两个乳头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

  「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

  「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

  「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又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在电话里说,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意思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不认真看,也不会注意到她。

  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阿娇想着两人见面时的种种情景,东北佬一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

  一想到这里,阿娇下面就湿湿的。只好停下脚步,站在树边,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走。

  然而正是这种滞留,却救了她的命。

  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进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

  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

  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

  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门口,快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

  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那么高贵,那么强有力,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就像只玻璃杯那样易碎。

 

                (9)

  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男人间的竞争,多少有点令人高兴。

  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哼着。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

  「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

  阿娇坐起来,两人手挽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10)

  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回到家里,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这样心情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

  阿娇喝了水,躺在床上,神情似乎清醒了些,心情也不那么紧张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问我道:「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

  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警察会搜查他的房间,当然也注意到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审讯。」

  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

  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11)

  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阿娇说:「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不然,我也不会抛下你,对他这么百依百顺。」

  我说:「算啦,什么白金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

  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

  我说:「那也是你命中本该没有嘛。又何必强求?」

  阿娇想了想,又说:「东北佬还是很孝顺他父母的。每月都有钱寄回去。」

  阿娇有些伤感:「这一下,他进去了,他父母再也收不到他的钱了。」

  我问:「究竟为什么抓他?是他在老家打城管的事,还是后来这几年他在外头又犯了什么案子?」

  阿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也不让我问。问他也不说,口很紧。」

  过了一会儿,阿娇又说:「其实也怪我。我要是不这么霸着他,要是让他去珠海,与那个四川小姐在一起,也许他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阿娇后悔地自责道。

  我想这不过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公安局的计算机早就全国联网了,如果真要抓一个人,跑到哪里都逃不掉。

  阿娇接着说:「其实,他每次去珠海,都是住在那个小姐家里的。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我问:「那个小姐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东北佬跟我说是开发廊的,还不到三十岁,长得也还可以。不然他也看不上她。」

  阿娇接着说:「其实,那个小姐要东北佬去那边和她过,我也很理解。做小姐的,哪个女人不想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来保护自己?换了我也是一样。东北佬之所以犹豫,是他不想去吃那个女人的软饭,他想自己再干两年,等赚够了钱,就结束这种成天打打杀杀的日子,开一家正规公司,而且还说,让我也到他的公司里去上班。」

  我问:「那你答应了?」

  阿娇说「他现在只不过是说说。我当然也只是应和。不过他对我确实是有这份心。但如果他要把公司开在珠海,又想和那个女人过,又想占着我。你想,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呢?」

  我想想还真是这个理。

  阿娇说:「所以,他现在尽量拉拢我。昨天给我钱,今天给我买白金项链。其实,都是为了这个。」

  我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也别想那个多了。」

  阿娇又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之情全呼出来。

  我搂着她,说:「早点睡吧。」

  阿娇摇摇头:「这个时候,我哪里睡得着。」

  我哄着她:「来,抱着我,听着我的心跳,你会有种安全感。」

  阿娇将脸转向我:「老公,我跟他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吗?」

  我说:「要,当然要。我从来都没想过不要你。」

  阿娇伸出手臂来,抱着我。又把脸贴到我的胸膛上。

  我忽然感到她在流泪。

  轻轻的,用手指帮她抹掉脸上的泪水。

 

               (12)

  「啊——」阿娇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赶紧打开屋里的灯,看到她两眼直直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

  我小声的轻唤着她:「阿娇,阿娇!你醒醒!」

  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我问她梦到了什么?

  她说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警察在问她。

  警察问:「你与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阿娇说:「我不是他的同伙。」

  警察又问了一句:「是什么关系?」

  阿娇答:「也不是家属关系。」

  警察问:「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阿娇惊吓地喊了起来:「不,不,我不认识他!我走错门了!」

  警察说:「是吗?我们从他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鞋子和首饰,还有一些性器具。据查,那些东西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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