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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24,2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3070 ℃

  我突然说:「我想吃你!」

  她理解似的笑道:「哈哈,今晚不行。」她往后退了一步,故意含笑抛了一个媚眼:「今晚我要让他吃。明天才能回来给你。」

  我笑骂道:「打死你个小妖精!」一边骂,一边从床上跳起来,一下了就将她抱在怀里,又扔到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哈哈……哎哟,你弄疼了我……」她在我身下撒着娇埋怨道。

  高耸的胸脯,苗条的腰身,修长的双腿,柔软的身子,芬芳的体香,这么个床上尤物本该为我所有,可她却要将其送人。

  我禁不住埋下头去亲吻她的小脸蛋。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淫妇,真让人难以割舍。

  「你真的在乎我。」阿娇轻轻的问。

  「是,在乎。」

  「老公,可你知道,我不是去『偷』,而是去『卖』。」她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去不行吗?」

  「刚才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不好悔约,不然有麻烦。」

  我知道此时已留不住她的心,只有放开她。

  阿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你也别多想,我不会跟他怎么样的。」走到房门边,转过身:「拜拜!」说着朝我摆摆手,又把手放在红唇上,作了一个飞吻的动作:「乖乖的,在家睡个好觉啊!」

  随着「咔嚓」的一声关门,高跟鞋踏在地上清脆的踏步声消失在门外。「咔嚓」的一声关门,令我的心一跳。就如同此前,她领着男人进屋,然后「咔嚓」的一声关门,把她和嫖客关在屋内,把我撇在黑暗的屋外一样,令我的心一跳。

  我看到屋里暗淡的墙上,只投下了一个清冷而孤独的背影。我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钟:十一点。我感到漫漫长夜,仿佛才刚刚开始……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1)

  那天夜里,阿娇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还真的睡得不是很安稳。

  隔壁小倩半夜回家,父女俩吃了夜宵,便关了门休息了。我虽然闭着眼睛,却依然睡不着。一些人和事不停地交替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

  一会儿是阿娇偎在东北佬怀抱里与他打情骂俏的情景;

  一会儿是小倩一丝不挂躺在她老爸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一会儿是阿媚在房里风骚淫浪、柳腰摇曳的舞姿;

  一会儿又是阿娟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悲凉哭泣……

 

                (2)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房门就响起,阿娇拿着早点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她的眼圈黑黑的,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与东北佬玩了一个通宵。

  「累死我了。」阿娇见我还躺在床上,笑着说。

  「这么早?」

  「特意赶回来捉你的。」

  「捉我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看你偷人没有。」

  「现在几点了。好像天刚蒙蒙亮的样子。」我说。

  「刚六点钟。」

  「还早哪。快洗把脸,上床休息呀。」我说。

  阿娇拿起热水瓶,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又出去接了一点冷水,兑好水温,端进来。

  阿娇回来时,带了两袋牛奶,几个豆沙包子。她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陪东北佬过夜,却这么早就回来,要么是两人闹翻了,要么是两人玩了一夜都没睡。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呢?

  好奇心又在心里作怪了。一定要问问她昨夜她和东北什么是怎么过的。

  乘阿娇坐在床边洗脚时,我坐起身,将她的脸搬过来对着我,问她:「我看你眼圈都黑了。玩得也太狂了点吧?」

  「……」阿娇扭过脸去,笑而不答,低下头,看着两只脚在盆子里互相搓洗着。

  她的这一举动,更加增添了我的猜想。

  「你和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娇拦住了我的话:「你这个问题,真让我有点为难。我若说假话,等于什么也没说;若说真话,我还真难以开口。」

  「什么难以开口?说真话,肯定是说真话。」

  「那,那只有你问一句,我答一句。」

  「好。你……」

  「等一会儿,等我倒了水,回来再说啊。」

  阿娇打断我的话,开门出去倒掉洗脚水,又折回屋里,打开一袋牛奶,又将豆沙包递到我手中。

  我说:「我还没洗口脸呢。」

  阿娇笑着道:「先吃,包子还是热的呢,等一会儿就冷了。」

  我吃,她也上了床,坐在我身边吃。这样的情景,就像一对小夫妻共享一件宝贝那样温馨。

  她看着我吃,情不自禁地笑道:「先把你的臭嘴给堵上,免得问七问八的,哈哈……」

  「好啊,用这种方法对付我啊!告诉你,不灵。本人今天吃归吃,问归问,非要问个清楚明白。」我知道阿娇在外面做了偷情事,回来后有些心虚,故意这么说。

  阿娇笑道:「别为难我。吃完了我睡觉。」

  我笑道:「你要是不说,把那些骚事堵在心里头,那你就更睡不着觉了。你只有说了,心里才轻松,才睡得着。」

  阿娇笑道:「嘿嘿,那你问吧。」

  我道:「老实讲,你和他做了几次?」

  「这个……可以不回答吗?」

  「要回答。而且还要是100分的那种标准答案才行。」

  「三、四次吧。我也记不清了。」

  「昨晚的事情,今天就记不清了,显然是说假话。到底几次?」

  「四次。」

  「第一次在哪儿?怎么进行的?」

  「第一次在……哎呀,不要问了嘛……让人羞答答的。」阿娇撒娇道。

  我也撒娇道:「老婆,老公好奇,就满足一回啦。」

  「那我说了,你不许吃醋才行。」

  「好好,我不吃醋——我只吃豆沙包子。」

 

                (3)

  阿娇又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时,慢慢地说:「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房里。等他开了门,我走进客厅时,他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抱得很紧,我能感觉到这段时间没见,他很感动。这种激动也感染了我,我于是也反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慢慢的,轻轻的,后来便是热烈的,湿湿的吻,双方都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就那么站着吻。吻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我们喘不过气来。」

  「我哼哼着放开他,他也放开了我。我本以为两人可以坐到沙发上再进行。那晓得他已开始脱我的裤袜了。而且是将丝袜和里面的小T裤一起拉下来,这样直接就露出了我的整个下身。」

  「那时我不知怎么了,特别喜欢他脱我裤子的感觉。有种施暴的感觉。他给我脱了后,还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一巴掌,好刺激。」

  「嗯。我喜欢在他面前裸体,让他从上到下看我。就在他打我的屁股时,我夸张地叫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那一声叫唤好风骚。他然后蹲下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我的小肚子上。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笑着用手打他的肩膀。他哪里还管我害羞,伸出舌头就亲我的毛茸茸的阴部,又让我将腿张大一些,好方便他的舔。」

  「我感到他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扫荡,有一些痒,很是刺激。我感到他是认真的,有一种痴迷陶醉的感觉。我仰起脸,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下面却感受着他一阵强似一阵的进攻,我也跟着痴迷陶醉了,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我的下面按,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股上摸捏,弄得我非常的舒服。我好像在那时就有些骚水流出来了。我们虽然不说话,但都感到了对方的意愿,两人都想要了。他站起来,脱掉了我的胸罩,摸弄起我的两乳。当他用手指夹住我的两个乳头往外拉动时,我已激动起来,主动地吻了他。」

  「他把我一下子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卧室里,扔到床上。当我的身子在席梦斯上弹了两下,落到床中央时,我感到……我今夜……就是他的女人了,别想再跑掉。他站在地下,脱光了自己。我看到他下面的鸡巴在胯裆里向上翘起,龟头红红的,又大又圆,马口上还有一丝光亮的淫液,这让我兴奋无比。」

  「我想在床上摆正自己的身子,想躺在枕头上。他一丝不挂,跳上床来,一下子就将我的身子搂进他的怀里,并且一转身,就将我压在了他下面。当他跨上我的身体时,我的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主动张开了两条大腿,将阴部露给他。我想要他狠狠地操我。」

  阿娇说到这里,停下来,将身子往我的怀里靠过来。仿佛是在还原当时的情景一样。

  在我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的情人会躺在自己怀里回忆刚刚与别的男人偷情的经过。但是现在的阿娇,这个多情多欲的小美女,这个性情开朗、人见人爱的小娼妇,却要让我尝到了这其中最复杂、最难言的滋味。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

  「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

  「我要你自己说。我想听。」

  「他插进来,操我操得很狂,动作很大,声音很响,连床都受不了,好像要垮掉一样。那种刺激一直持续着,弄得我高潮不断。」

  「这一次搞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从插进来到最后射精,中间就没停过,太凶猛了。我喘着气,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在心里喊:男人,男人!因为我心里想,这才叫男人!完事后,我才发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我流的骚水。」

  「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后来他也进来了,他帮我洗,我也帮他洗,还玩他下面的东西。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伸了我后面的屁股沟里,先是抠我的屁眼,接着又摸我前面的小屄。弄得我又想要了,于是,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借着滑溜溜的洗浴液,站在地上,把一只脚踏在大便器上,张开腿,让他插进去,又搞了一次。」

 

                (4)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情绪也逐渐的起来了。本来阳具就有晨勃的习惯,听了阿娇说的卖淫过程,这一下子就更硬了。

  我让阿娇的手摸握着它,自己也开始摸她的下身。我发现她那里面热热的,有些湿润了。原来她也在回味中来了兴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就出去吃夜宵。本来我想回来的。可他不让我走。说两个人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样也要玩一夜吧?我看他说得可怜,于是也只好跟着他又回到他的住处。」

  「那以后呢?」

  「那以后,我就死了心了,有了跟他睡一夜的算了。于是两人又上床。」

  阿娇说:「这一次,他让我背朝上脸朝下,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从后面舔我的屁眼。那种感觉,不知是我在为他服务,还是他在为我服务,总之非常爽。这次搞的时间特别长,也特别狂。」

  「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躺在一起聊天。那已经是后半夜了。」

  「说什么呢?」

  「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搞女人。他问我的感觉怎样。我说爽死了。他于是笑着说,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人说不爽的。于是我们又谈起他玩过的女人,他的恋爱史来。」

 

                (5)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其实也是个草根。他的老家在辽宁省,父母原来都在同一家国营机械厂工作,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企业改制,关停并转,工人全下岗了,他父母也不例外。一家人住在棚户区,没有收入,也没有其它的生存机会,母亲只有靠摆小摊,做点小本生意,给一家人弄点生活费。

  东北佬在读初中时,就是个不成器的野男孩。打架,逃课,玩游戏机,抄作业,学跳黑人街舞,偷看女人洗澡,追逐女明星,偷女孩子晒在外面的胸罩和三角裤,看黄色录像,把女人的高跟鞋拿在手中,往里面射精,无恶不作。

  当东北佬向阿娇讲述自己小时候这些荒唐的往事时,从那种得意洋洋的语言里,看不出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时,他是把阿娇抱在怀里的。他说一件,阿娇就笑着在他屁股上揪一把,骂一句「流氓!」而她骂一句东北佬「流氓」,东北佬就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她或者是笑,或者是伸手揪他的耳朵。

  东北佬很快乐,说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同班有个女生,被另一男生追逐,他知道了,放学后将那个男生暴打了一顿。这事全班传开后,让他得意了好久。

  两人在床上玩了一阵子,东北佬又问阿娇小时候有没有被别人偷窥的经历。

  阿娇想了想,说当然有过。那是在她初中毕业后,到别人家里做钟点工,洗澡时被男主人偷窥过。她去的那家,女主人身体有病,男主人一天到晚也无所是事。当她发现有一双眼睛,隔着玻璃窗在偷看她的裸体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既有一种不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异性欣赏的兴奋感——她那时刚刚经历过比大她两岁的姨表哥的初恋,知道被男人爱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听到这里,我说:「你以前没把被偷窥事告诉过我呀。」

  阿娇笑着说:「那时没有想起来嘛。现在说也不晚呀。」

  我问:「你有没有把你表哥追你,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讲给他听?」

  阿娇说:「讲了。东北佬也是喜欢问,所以只好讲给他听。」

  我问:「那东北佬听后,是什么感觉?」

  阿娇说他可兴奋了。说原来都是同路人呀。东北佬说,他到了高中时期,干脆与同班的一个女孩交上朋友了。两人一起逃课,上网吧玩游戏,看黄碟。他和那个女孩发生性关系的地点,有时在KTV包房,有时女孩家的楼顶上,有时在公园小河边的树林里,有时在电影院,有时跑到正在拆迁的一大片空房子里,有时周末不上学反而跑到学校的教室里……总之,凡是能被利用的场地都被利用起来,供他们淫乐。

  东北佬对阿娇说,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背后还有好多人在追,所以他要看紧一点。但是后来,高中一毕业,那个女孩就抛弃了他,跟另一个男孩离开了家乡,满世界的闯荡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被自己热恋女孩抛弃了,东北佬怎么也不服气,想不通。后来有人告诉他,那个女孩,虽看上了他的身体,却看不上他的破家,一旦从别的男人身上同样也能得快感,并让她得到更多物质享受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跟别人走了。而那种被抛弃的伤痛,尤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精神底层,使东北佬从此以后,总是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对待女人。

  离开东北,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有一个城管要来收他母亲的小摊子。原因是「占道费」要往上涨一点。母亲不同意。于是扯起皮来。那个城管放出狠话,不交费就不让摆,谁说情也不行。

  东北佬血气方刚的一个小伙子,一看城管这么霸道,那不是把自己的家往绝路上逼吗?行,你不让老子活,老子就灭了你!随后的几天,东北佬天天跟着母亲出摊。

  那天那个城管还真的来了,一见他母亲的小摊,上来就是一脚踢翻了小摊,筐子里的水果滚了一地。东北佬一看,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一块红砖,就朝那个城管的后脑上砸去。叭的一声闷响,城管倒在了地上。

  东北佬还不解恨,又砸了一砖头。这一砖头砸下去,才开始骂人:「狗屄养的,敢欺负老子,杀了你!」

  翻倒了箩筐,满地的水果,下跪的母亲,街上一片混乱……

  东北佬看着躺在地上的城管,就像是水浒里的鲁达那样,一边说:「狗屄肏的,装死……」一边转身就走了。

  家里穷得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父母把青春献给了国家,老了却没有一点点财产,还弄得没了安身之处。自己虽然得了一时之快,砸了那家伙两砖头,然而要是不跑,等着自己的,肯定是一场牢狱之灾。为了保全性命,东北佬当即就趴上了一列南下的运煤火车,离开了老家。从此,一路作恶弄钱,一路玩弄女人便成了他前半生的主要内容。

 

                (6)

  听到这里,我不仅想,东北佬到底是个什么人?救护母亲的孝子?还是当街行凶的流氓?是维护正义的好汉?还是袭击执法人员的暴民?又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我问:「他跑出来,怎么生活?」

  阿娇说:「广东这地方有很多东北人,他们中的许多都是在家里犯了事,呆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什么讨债公司,调查公司,保安公司,好多都是东北人开的。他跑出来后自然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的为别人讨债。时间一久,在广东这一带还小有名气了,赚了不少钱。」

  他的经历,他的胆魄,让一些女人对他是又爱又恨。爱他强健的身体和性能力,恨他的不尊重,甚至是野蛮。这其中,阿娇应该是一个典型。

  阿娇说,一开始两人刚认识时,她也并不是怎么在意他,只是感到他给钱大方,而且在被他玩弄自己的时候,确实很爽,有点欣赏和迷恋他的性能力,让自己在他怀里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地抽搐和痉挛,以打发卖淫的空虚无聊时光。那种床上的愉悦和快乐,是一般男人很难带给她的。

  然而事情总是在变化之中,东北佬对阿娇出奇的好,越来越温柔,每次来都要给她带好多东西。吃的用的,还有钱。这让阿娇越来越感动。两人的关系也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嫖客进了一步,比情人又差那么一点。只要东北佬一到,阿娇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专心陪他上床淫乐。

  一开始,阿娇与东北佬还只是在白天来往,后来便发展到晚上也来往。即使是我去了,阿娇也不让我进屋,还让我去找她姐睡。再后来,东北佬也可能知道了阿娇和我的关系,感觉长期往这里也跑不方便,于是便干脆在外租了房子,只要是自己在深圳,便约她过去通宵嫖宿,那样会更加的没有什么顾虑。

  反过来,阿娇也对他开始上心,其中的原因,东北佬给钱送物固然重要,但两人渐渐的有了某种程度的情感,互相认可了对方,也是重要因素。女人在心里一旦惦记上男人,就有点不顾一切了。

  东北对阿娇之所以如此的迷恋,除了她自身小鸟依人、性感妩媚外,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在东北佬看来,她是「人家的媳妇儿」,而玩弄人家的媳妇儿,自然有一种别样的心理上的快感。

  那东北佬为什么没打算与阿娇结婚?那当然是不行的。他太清楚了,老家的事情还没了结呢。而且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同样也是黑道买卖,哪能给阿娇一个安定的环境?

  我想,在阿娇这边,也有一种性心理的东西在支持着她。东北佬在广东各地都有一些女人来往。东北佬对阿娇说起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来也是眉飞色舞的,这让阿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股子醋劲没地方发泄。东北佬有一次说想要去珠海,打算跟那里的一个四川妹子埋名隐姓地过日子。

  阿娇吃醋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说走就走,这么没良心。」

  弄得东北佬还有点两头为难。

  在女人看来,凡是别人都在争抢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阿娇也一样。东北佬浑身是胆,身强体壮,又多金,又大方,正是妓女们的好户头。所以只要东北佬打了电话过来,必去见他无疑。昨夜就是这样。

  人的内心深处的价值观一旦扭曲,还有什么奇事做不出来?当东北佬和阿娇在床上一边搂搂抱抱地打闹着,一边讲完自己的「英雄历史」后,阿娇就情不自禁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翘翘的乳房上摸,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男人见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发情了,没有不肯上的,于是又扒开了阿娇的大腿,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操了她一次。

 

                (7)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性欲一点点地在体内升腾起来,控制不住了。

  「老婆,我也想操你了。」

  「来,老公,想操就上来。」

  「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别人都操了,难道老公想操,反而不让吗?」

  「我看你很辛苦的样子……」

  「没有。快,上来,我也想要了。」

  阿娇说着脱下小T裤,露出下身来。我一看她下面的肉屄,厚厚的大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了里面阴暗潮湿的密洞。那是昨夜与男人通宵达旦地交媾所留下的情景。

  于是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握住粗粗的鸡巴,对准她黑乎乎的肉洞就插了进去。

  「啊……」阿娇迷离着双眼,舒服地轻唤了一声。

  我感觉她阴道里面热热的,湿湿的,估计她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所动心,也是要想多时了。

  「爽吗?」我问。

  「爽……啊……」阿娇抱住了我腰肢。

  「他呢?也让你爽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弱智地问。

  阿娇没有作声,而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们在床上,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他吗?」

  「嗯……啊……」阿娇哼哼着,不知是回答问题,还是舒服的叫床。那就权当是回答吧。

  我继续问:「那你呢?爽不爽?」

  阿娇依然没有做声。但我却感觉到她在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快点操我,话多!」她温柔的说,尔后又吻了我一口,非常的深情。

  我问:「那,他在操你的时候,你想到了我没有?」

  「哈哈……」阿娇这次笑出声了:「那个时候,我只想着怎样才能让他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怎么可能想到你。」

  想想她说的,也是大实话。我又问道:「那你爽的时候,有叫他『老公』了吗?」

  阿娇笑道:「叫了。哈哈……看你吃醋的样!真可爱!」

  我狠狠地深深地插了她一下,问:「真把他当『老公』了?」

  「哎哟……没有。在他操我的时候,叫他『老公』,这样两个人的心里好像舒服点。」

  「从古自今,什么杨贵妃、潘金莲,恐怕都没有你骚吧!」我反复地揉搓着她的一对跳荡的乳球,说。

  「别这样。我和他后来出来吃夜宵时,我还真想到了你,不知你睡了没有,想回来,但又被他拉了回去。没办法。」

  我一边操着她,一边问:「老婆,你还爱我吗?」

  「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阿娇搂着我,深情地说。

  「那在你心里,怎么可能同时装下两个男人?」

  「哈哈。傻老公。」阿娇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相好。我怎么会舍你而求他?」

  「老公和相好,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

  阿娇笑了:「老公,别说了,我好像……啊……要来了……嗯……」

  见她要来了,我突然起高了声调:「我操死你个小骚货!」

  「啊,快,用力操,啊……操死我……」阿娇一边叫床,一边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不一会儿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向上抬起屁股,以迎合我的抽插。

  两个人性器相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屋里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啊……我……来了……」

  阿娇伸直了双腿,在床上抽搐着,扭动着,非常地用劲。不一会儿,一股热潮从她的子宫里渲泄而出。配合着她的高潮,我更快速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刻不停,将她的淫水一下一下地从肉洞里带出来。

  突然,我的龟头麻痒起来,我知道那是即将出货给她的前凑。

  「我操死你个小婆娘,小浪货,小骚屄!啊……我操!操!操——」我双手搂着她的小脸蛋,吼叫着,一股阳精终于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刻喷溅而出,灌进了她的子宫颈里。

  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喘着粗气,白腻的胸乳上,沁着细细的香汗。娇艳的脸颊,飘着淡淡的红云。而她的下身,早已成了一片泽国。

 

                (8)

  「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这么早,也没什么事。」我说。

  「那好,那我睡了。你走时关好门。」

  阿娇翻过身,面朝里,侧着身子沉沉地睡去了。

  一头秀发洒落在枕,光光的背脊裸露于床。毛巾被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造型非常优美的曲线:柔软的细腰,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肉脚。

  这女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床上尤物。但就不知她的内心,到底装着一个怎样的色魔,使她的气质这样的妩媚风骚,这样的讨男人喜欢,即使是红杏出墙,偷人养汉,也依然让我对她割舍不下。只是在她的身体频繁出轨时,她的感情是否也会跟着出轨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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