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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23,2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6200 ℃

  然而老王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通过阿媚的阴道到达她的心灵。由于老王对阿媚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使他最终失去了她的芳心。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就太失败了。

  这两日,阿媚由于连续与我夜夜交欢,高潮不断,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光。

  阿媚说,她走后,厨房里的用品,还有剩余的大米、食用油和一坛子煤气就送给阿娇了。

  阿娇当然高兴,而且将这种高兴溢于言表,不仅主动帮她清东西,对她回家也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终于在最后分手的时刻和解了。人与人之间,哪里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情仇,一切都是心态在作祟。

 

                (5)

  饭后,阿娇的手机响起,是一个嫖客找她玩。阿娇说正在休假,不方便。对方说没关系,过来就是想看看她,陪她聊聊天也可以。

  阿娇接完电话,笑着对我说:「又来了一个多情种。」

  我笑道:「那你去呀。只是,真的不能做啊。」

  阿娇道:「我知道。」说着话便离去了。走出房门时,回过头来,饱含深情地向我望了一眼。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屋里只有我和阿媚。

  阿媚说:「我就要走了,我们再最后一次跳个舞吧。」

  我说:「好。」

  阿媚打开了DVD机,播放的曲目,居然是那天舞厅里刘若英演唱的那首哀婉动听的《为爱痴狂》。

  两人在房间里相拥着,阿媚伸着两臂,勾着我的脖子;我则搂着她的腰肢。两人一边脸贴着脸,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在屋里打转。与舞厅相比,虽然没有灯光、音响效果和激越的场景,但两人身体的相依相偎,却更加自由和温馨,更加随便和快意。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没想到,刘若英的这首哀婉的歌曲,还真的与我们现实的情况十分吻合。这更增添了彼此离别前的几分哀愁。

  我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蛋和嘴唇。

  阿媚闭着眼,一边摇荡着身子,一边承受着。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点珠唇,两弯细眉,黑而艳的秀发,白腻无瑕的脖颈:美人温柔,美人娇羞,美人香艳,美人妩媚,美人可留。

  我凝视着她,心里这样想。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

  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6)

  阿媚睁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笑嗔道:「坏蛋,到处乱摸,连跳舞也不老实,这样搞人家。」

  我坏笑道:「因为你好看嘛。」

  阿媚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天在红玫瑰舞厅,跳迪舞时,我其实并没有尽兴。今天,我再跳一次给你看!」

  我放开阿媚的身子,笑道:「好!不过要裸体的。」

  阿媚笑着说:「好,就裸体的跳给你看。」

  我逗着她说:「要疯狂一点的那种。」

  她歪在我怀里,撒着娇笑道:「那我就跳支让你看一看,鸡巴就能翘起来的舞。」

  我拍着手:「哇,好,我喜欢。」

  阿媚一边脱去外面的小衫,一边说,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跳,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即使是她未来的老公,她也不会跳给他看,因为太淫荡了。

  我看着她又脱去下面的长裤,问她是怎么学的。她说是跟死去的阿敏学的。以前经常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跳给嫖客看。但那是为了赚钱,现在则是为了归还我对她的这份情。

  这太让我感动了。

  阿媚此时已经半裸体了,光光的胴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嫩的光泽。

  她拉上窗帘,又让我在床上盘腿而坐,然后打开DVD机,换了一张光碟放进去。

  音箱里,一只慢摇舞曲便在屋子里回响起来。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八十年代风靡全球的《Brother Louie》(路易兄弟)。

  阿媚站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光着的两只小脚伸在一双蓝色的高跟鞋里,踩着节拍,慢慢地跳起迪舞。

  ha!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节奏明晰,快慢适宜,长发一甩,双臂伸展,双手打着响指,抛着媚眼,扭着腰肢,摆动着屁股,两只丰满的奶子便在空中跳荡起来。

  ha!小姑娘哭得多悲伤,不知道是谁把她抛弃,她现在该到哪里去?

  阿媚一个转身,一收一放地耸动起屁股和髋部,似乎要将自己的阴部露出来了,勾搭她眼前的男人。真要认真看时,却又收缩了回去。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

  扭着柔软的细腰,如波如浪;揉着丰隆的两乳,如痴如醉;律动着修长的双腿,如风如影。

  挑逗的眼神,痴迷的情态,沉醉的心灵,浪荡的举止……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我会用我的爱温暖你的你的心灵。

  双手向下,放在髋部,拇指伸进小T裤里,向外拉着细细的带子,仿佛要在男人面前,把那最后的遮羞布拉下来似的。

  「脱呀!快脱光它呀!」我心里这样喊着。

  一个优雅的转身,一个如电的媚眼,一个狂乱的甩发,那条小小的半透明的遮羞布便从她圆滚的臀部脱了下来,顺着大腿,被拉到细细的脚踝,然后用脚尖勾起,纤手取来,在空中晃了两晃,便向我的脸上丢过来。

  哇!好香!薄薄的遮羞布带着她身上的一股体气,贴在我的脸上。拿下来,闻了闻,干脆顶在头顶,让细细的带子从两边的耳朵垂下,随着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起来。

  再一看她,阿媚对着我猥亵的形象,会心地微笑着,侧着白嫩的身躯,曲线优美的胴体如蛇地空中舞动,如鱼在水里游荡。一边律动一边用手指做着挑逗勾引的手势。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

  再一个优雅的转身,将光滑的背部展现出来,两手向下,抱着臀部两侧,一边向左右摇着圆润的屁股,一边弯下腰去,用手掰开股沟,露出肛门的菊蕾和毛茸茸的阴部,尤如一条发情的母狗,摇摆着屁股向公狗乞求。

  淫艳、淫靡、淫荡、淫秽、淫猥……我在脑子里极力搜索着关键词,却感到总也不能确切地描述这种情景和我的感受。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

  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是啊,该回家了。阿媚该回家了。在外飘泊如此之久,心灵的家园不可以再这样荒芜下去了。

  阿媚又一个转身,正对着我,扁平的腹部一收一收,细柔的腰肢一挺一挺,仿佛是在与男人交媾一般,而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狂野,乳房有跳荡,手臂在挥动,长发在飘舞……

  我从床上跳下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再跳下去。

  「眼前的你,是哪家丢失的女孩?」我在心底问着自己。

  阿媚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娇喘吁吁,脑门上沁着细细香汗,一颗芳心在胸腔里扑扑地乱跳。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结实、圆润、有弹性,「啪」地一声打下去,好响亮:「骚!」

  「啊……」一股热气吹在我耳边。

  「啪!」再打一巴掌,顺便说了句:「真骚!」

  「啊……老公,疼……」声音嗲嗲的,有点浪。

  「啪啪!」又打了两巴掌,说了句:「疯丫头!」

  「啊……老公,我要你和我一起疯……」声音更浪了。

  「好,来,我们上床疯啊……」

 

                (7)

  把阿媚抱上床,让她平躺着,捉住她一只脚,握在手里把玩。

  想让她浪浪地笑,就轻轻的抠脚心。

  想让她花枝乱颤地叫,就重重的捏脚趾。

  阿媚的身材比阿娇高一些,脚也比阿娇的脚大一码。如果阿娇的脚属于小巧玲珑型,那阿媚的脚就属无骨细嫩型;苍白的脚背,粉红的脚心,捧在手里,香艳无比。舔一下,温温的,柔柔的,有点儿汗酸,有点儿雌性的气味。

  我一边舔她的裸脚,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阿媚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用手摸揉着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以求获得更大的刺激。那表情,真的尤如一个街边无人认领的浪女,有几分淫艳,也有几分放荡……

  小屋里,依然回荡着《Brother Louie》的歌声: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

  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8)

  人对即将失去的东西会格外地珍贵。阿媚就要离去,在我眼里,她身体今晚也显得特别的妩媚美丽。雄性的失落与占有,怜爱与蹂躏,缠绵与贪婪,快乐与伤痛,哪里能够说得清谁是谁。

  阿媚伸展四肢,尤如一条美女蛇,缠上了我的身。

  我和她,都想用这种两性交配的快感,去驱赶两人离别前的忧郁而郁闷的心境。

  所以我们要疯狂!

  这一次,她让我躺在床上,她骑到我上面,一边上下插弄着两人的性器,一边闭着眼睛,继续踏着拍节扭动着腰肢,轻轻地舞蹈着。

  仰起脖子,秀发向后用劲地甩动,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上下跳荡着。

  我伸出两手,将手心贴她的乳头上,让它们一边跳动一边在我的手心摩擦。

  这样的交配,激动着我,也刺激着阿媚的性欲。我感到她阴道在阳具上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

  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啊!我要……要来了!」阿媚尖叫道。

  一股热流伴随着音乐的起伏,从阿媚的子宫里喷薄而出,米白的淫浆顺着我粗硬的阳具流淌出来,沾在两人的阴毛上。

 

                (9)

  阿媚高潮后,浑身是汗,喘着气,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我自己则伸直两腿,吸气提肛,舌头抵住上颚,做出锁精的动作。我不能随便射精,今晚与阿媚还有很长的时间要一起度过。

  「阿媚,你出汗了。」

  「嗯,我的口好干。」

  「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到杯水。」

  轻轻的,我跳下了床。

  阿媚却要穿T裤。我一把拦住她的手:「不要,我还要上来的。」

  她会意地一笑,将手里的小T裤丢在一边。

  我到了一杯水,递给她。想想自己也口干了,于是向阿媚说,我要到阿娇房里去拿自己的水杯。

  「就用我的嘛。」

  「我喝的是茶,我喜欢喝茶,已经泡好了的。」

  「那快去快回哟。我等你。」

  「知道了。」说着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10)

  从阿媚家里出来,正好阿娇也从外面回来。她刚送走了那个打电话过来找她聊天的客人。

  「玩得好啊,又唱又跳的,你们两个。」阿娇看了我一眼,一边收着外面绳子上晒的衣服,一边说。

  「阿媚明天要走了,我想今晚陪陪她。」我说。

  「那你就不想要大老婆了。我也需要有人陪。」阿娇满眼哀怨的望我一眼,往家里走。

  我跟上去:「她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我也就今晚一夜。」

  她开着门:「哼,你对阿媚这样好,你小心老王来了吃醋。」

  我说:「老王不会来了。我刚才联系他,他说他在一个客户那里喝醉了,根本来不了。」

  阿娇问:「他不来跟阿媚道别吗?」

  我说:「他是个很现实的人。阿媚要走了,他也就不会来了。」

  阿娇说:「老王肯定还有其他女人,不然不会这么绝情。」

  走进屋里,我问:「喂,他最近有没有与你联系?」

  阿娇说:「有联系,前天他还给我打电话,说想和邀我一起合伙做生意。」

  我打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跟他合作,不靠谱的事。」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说客户由他找,我只是从旁协助他搞定就行了。」

  我笑笑说:「别走偏门啊。我们还是过点安稳日子的好。」

  阿娇笑了:「你以认你老婆傻呀。我心里其实有数。」

  我放心了:「那我过去了。」

  阿娇笑道:「看把你急的,陪你老婆多说两句话都不行。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

  我有点急了:「怎么啦,平时不是很大方嘛。怎么今天这样啦?」

  阿娇偎上身来:「就是不想让你走。」

  我笑道:「来,让我亲一个。」

  阿娇推开我:「去去去,去亲你的阿媚吧。」

  我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来,非要亲你一个,再走。」

  阿娇低着头,故意躲避着我的嘴。两人这样闹了一会儿,忽然阿娇抬起头,红着脸说:「嗨,算了,我理解你。你还是过去吧,别让人家等不及了。」

  「赶我呀?」

  「你走了,我一个人睡还安静点。」

  「哇,怎么一下子这么通情达理啦。」

  「人家都要走了,我还跟她争什么?你去赔她也是应该的。」

  「还是老婆善解人意。」

  「去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把我看作是恶人。」

  「那里会呢。」

  刚要出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道:「你今天吃药了没有?」

  阿娇笑道:「光顾得跟你生气了,哪里还想得起来吃药!」

  我笑道:「来来来,别生气啊,老公现在喂你吃。」

  阿娇笑了:「好啦,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啦。药,我等会儿自己吃。你等会儿操她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我就行了!」

  「好好好,一定想着你啊!我操她,就等于是操你一样!」

 

                (11)

  一边出门,一边想,阿娇毕竟是个小女人啊,要人哄着捧着才好。

  那一晚,我留在了阿媚的床上。

  看着怀里白白的裸体,我问:「喂,你不是说要去做个纹身吗?」

  阿媚说:「我后来又想过,觉得有些不妥。」

  我问:「有什么不妥?」

  「怕我男朋友怀疑我在外面乱搞呀。你想,一个正经的农村女孩,怎么会在自己肚子上纹上一些稀奇古怪图案呢?要纹,也要等到婚后,给他生了孩子,出来做的时候再说。」

  嗯,是这个理,她还真有心计。

  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算是认可了这种说法。

  阿媚伸过手来,抱着我,暗示着她想要了。

  那一夜,我们似乎一直在交配。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我的阳具一直是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的阴器也一直是开放的状态,两片大阴唇红红的向外翻开着,里面的膣道热热的、滑滑的,每次在她体内射精后,也不要她去清洗,淫浆骚水沾在两人下面到处都是——两人彼此真是贪恋呀!

  我告诉她说,如果这次真怀上了,那她就打电话给我,我就直接去她家乡,上门认亲,娶她为妻。

  她笑着答应了,又说我不要骗她。

  我说绝对不会。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笑着说:「哪谁知你是真是假?」

  我说:「试试就知道真假了。」

  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热热的湿吻,又拼命地操,疯狂地搞,不停地在她的肚皮上耕耘。

  但是我心里很清楚,阿媚不会真的怀孕。因为做小姐的,大多都已上过避孕环,或采取了其它长效避孕措施,以防意外怀孕。但我还是表现相信了她,因为那是她的一种愿望,一种感情。

 

                (12)

  夜里两人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说她这次回去后有几种可能。一是见着面了,双方都比较满意,而且男方希望能够马上结婚,她那就出不来了。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一年半载之后再结婚,那她至少今年还可以出来。我要她出来后一定要和我联系。

  阿媚说若能那样,她到了深圳后也不想再住东门,另找个地方住。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不想让你为难。」

  我说:「有什么为难的。」

  她说:「那我来了之后,你是和我一起过日子,还是和阿娇一起日子?」

  我笑了,说:「那还不好说吗?你来之后,我另给你租房子,干脆把你养起来,不要你做小姐。」

  她笑了:「真的,你真那么好,要养我?」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娶你哟。」

  「骗我的吧。」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还是现在这样的好。双方有个牵挂,才是最浪漫的。」

  「要不,你结了婚,干脆包我做你的二老公吧!」

  「想得美呀,你!」

  「男人可以包女人做二奶,女人当然也可以包男人做二老公呀?」

  「是啊,就怕我俩没福份。」

  「一忽儿说不敢嫁我,一忽儿又说没福份。都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什么主意。我只是想,如果我们有缘,以后肯定还会在一起。」

  「那你干脆结了婚还来深圳,把老公也带来,我们在一起。真的。」

  「那要等到我把老公的工作安顿好了之后,才能和你联系。」

  「行。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

  「我心里当然会有你。只怕到时候,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怎会那样。你看我是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吗?」

  两人说着说着,情到深处,又忍不住做了一次。

  第二天早晨,两人搂在一起,再做一次。

  我看到她的阴部,都有些红肿了。

 

                (13)

  第二天上午请假,帮阿媚清理东西。

  选了几件阿媚平时贴身的情趣内衣、长筒丝裤袜和高跟鞋留下做纪念,用一只箱子装了。对阿媚说看到它们,就等于是看到了阿媚自己。

  又陪阿媚到东门去给她父亲和兄弟买东西。又给未来的老公买东西。

  在茂业百货大楼,我买了一只玉手镯送她,说既是我们的定情物,也是送给她的结婚纪念品。

  她说她要永远戴着它,不管她在哪里。

 

                (14)

  在外面吃过午饭,下午才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儿,阿媚与阿娇和她三姐告别,阿娇和三姐都出来与她送别。

  站在路边,阿媚突然上前,与阿娇相拥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眼眶里却噙满了泪水。

  我将头扭向别处。

  阿娇放开阿媚,对我说「你送送她吧,我就不去了。」

  我叫了一辆的士,将阿媚的箱子放进后备箱,便与她坐进车里。

  阿媚在车窗里向阿娇、三姐招招手,两人便直接去了福田长途汽车站。

  在车上,阿媚依偎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只要我的手机号不变,她下次来深圳后,就一定会联系我。

  我捧起她的脸蛋,那么的娇艳妩媚,不由得深深地吻下去……

  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非常理解地打开了车载DVD,一首轻快的乐曲充斥在车厢里,那是周华健演唱的《花心》——

  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

  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

  为何不牵我的手,共听日月唱首歌。

  黑夜又白昼,人生为欢有几何。

  轻快的节拍,明朗的曲调,让人心情愉悦的歌词……

  阿媚偎着我,我偷偷地吻她的脸蛋,她却伸手来揪着我的鼻子。

  轿车行驶在深圳福田区繁华而宽敞的商务大街上。车窗外,夕阳斜照。太阳的余辉将一栋栋商业大楼染成了金黄色。深蓝色的天空中,五彩缤纷的云朵正演绎着虚幻莫测的未来。

  深圳的黄昏是美丽的,但这种美丽,似乎并不属于我们。

  一棵棵大树、一盏盏路灯在车窗外面一闪而过,一辆辆相向而驶的车一闪而过。

  人生也像那一闪而过的高楼,根本就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东西。一切都在虚幻中,即使是爱情这样美丽的东西,也是来了来,去了去,追不得,留不住……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你还会记得我吗?」阿媚问。

  「会的。永远都会记得你。」我坚定的说。

  「为什么?」她柔柔的问。

  「因为你……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阿媚听后,满意地与我相视一笑。我们握紧了对方的手。

  「我也会记住你的。」她轻轻说:「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

  花瓣泪飘落风中,虽有悲意也从容。

  你的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

  为何不牵我的手,同看海天成一色。

  潮起又潮落,送走人间许多愁。

  离别本是情愁,但若离得潇洒一些,则不应有那么多的哀伤。面对深圳美丽的黄昏,我想,我和阿媚为何不以一种超脱的态度,笑对人生的无常和世事的无常,直面渗淡的命运。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只要你愿意,

  让梦划向你心海……

 

                (15)

  送走阿媚后,我一身疲惫地回到八卦岭,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真的是疲惫了——昨天夜里与阿媚的通宵交媾,今天又陪她跑了一天市场,再加上她离去后,我内心深处的那种失落感,无不像一种压力,使我疲惫不堪。回到宿舍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无精打采地机械地做着手上的事情,脑海总是浮现着阿媚的倩影。

  她穿着情趣睡衣,开门出来送客人,被我无意间碰上的尴尬情景;她歪在床上,第一次被我搔扰的情景;她在舞厅,与我紧紧相拥,在音乐的波涛中两人跳贴面舞的情景;她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满眼期待的情景;

  她……

 

                (16)

  中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收到了阿媚发来的短信。

  她说:「强哥,不论我今后走到哪里,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

  我回信问:「那你那位老公呢?」

  她回信说:「他只是我的老公,而你则是我的爱人,是我今生今世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

  看到她的这句话,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我想,也许我不该就这样放她走。

  如果我是一个老板,我有自己的企业,有自己的资产,我会放她走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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