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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21,1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4310 ℃

            第三十七章  阿娇归来

                (1)

  二月十四日,是西方的情人节,男人要在这一天送玫瑰和巧克力给自己的爱人。虽是西方节日,但中国这几年也渐渐流行起来。阿娇在电话中和我约好,她会在这一天过来与我相见。我问儿子开学了没有,她笑着说儿子不重要,她的生命中,我比她儿子更重要。

  我忽然感到,我和阿媚的这近一个月的性生活有点荒唐。怎么会这样守不住自己?想起来整个过程恍若梦幻,有一种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我不知该怎样面对阿娇。

  二月十四日那天,阿娇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到时候去车站去接她。我满口答应。我知道这一个「接」字的含义。是,她已将我当成了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我在沃尔马超市买一个盒包装精美的「德芙」的巧克力,放在衣袋里。

  那天下午,她乘坐的长途汽车到了福田区竹子林长途汽车站。她拉着一个红色旅行箱,随着人流出现在出站口。

  我站在出站口等她。远远的看去,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娇艳:薄薄的衣衫内是两只耸动的乳房,一条低腰长裤,裹着圆圆的小屁股,露着白白的肚脐眼,下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接过她的旅行箱,两人高高兴兴地乘上公共汽车,往我们的出租屋直奔而去。

  两人坐在车上,就开始用手和眼睛互相调情。

  我递给她巧克力。她一看,真的是情人节的礼物,惊喜异常。她说这是她一生中,还是第一次在情人节收到男人送给她的礼物,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笑容。

  两人一到东门,进了那间小屋,谁也没有多说,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一边相互湿吻着,一边倒在了席梦思床上。

  我们快速地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床上成了两条大肉虫了。人类的野性,或者说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暴发。

  阿娇躺在床上,向上张着两条大腿,任由我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两眼全是渴望的目光,身下是一大滩淫水……

  两人性器官因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是那么的清晰,那种交媾的强度使身下的席梦思都有些吃不消地跟着哼哼叽叽起来。阿娇喘息着,从喉咙里不时地发出「啊」、「啊」的叫床声,淫荡而又刺激。

  这次回家过年,她可有一个多月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虽说在大年初六我们见了一面,可从那之后到现在,她又孤枕独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这次的性欲很强,下面热热的,不停地要,强烈地要,配合着阳具的抽插,阴道里肌肉的收缩力度之大,不同以往。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她闭着眼睛还在喘息。

 

                (2)

  一绺黑黑的长发,两弯白白的香肩。阿娇靠在我的怀里,两个人依然光着身子,只盖着一条毛巾被,回味着刚才的余韵。

  「老公,有件事,我想问你。」她望了我一眼,说。

  「说吧。」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还好吧。」

  「那你最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爱?」

  「没有。」我本能地回避道。

  「不说实话。」她笑道。

  「怎么啦?」我问。

  阿娇一板一眼地说:「你要知道,我们女人是最敏感的,如果你没与别的女人做爱,我根本不会向你提出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会这样想?」

  「很简单,以前你和我做,鸡巴的龟头都能穿过我的子宫颈,搞得我欲醉欲仙。可这次,你的鸡巴,硬而不坚,让我感觉好像短了很多。这不是你的正常表现。你一定是和别的女人搞狠了,精力跟不上来。」

  到底是性工作者呀,太厉害了。这几天,我确实与阿媚天天睡在一起,体力消耗过多。没想到还真被她的细心给体察到了。

  我笑着说:「这只是你的幻觉,因为你好长时间没享受男人了,所以需要得特别强烈。」

  「那你表现欠佳,也是事实。」

  我说:「这几天,工作忙了点,没有休息好。再说,这么长时间没能吃上你做的饭菜,体力当然差了点,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阿娇盯着我道:「但愿如此吧。」

  我笑着说:「你怎么会怀疑我有别的女人?在这个楼上,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

  阿娇想了想,说:「我不在,你未必不想别的心思。在这个楼上,阿媚也不错呀,你一定是跟她睡过。是不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打电话叫她做饭给你吃,你肯定是既吃了她的饭,又吃了她的人。对不对!」阿娇笑道。

  「哈哈,不对。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的事。」我忽然感到刚才不该这样问她,而应该谈点别的,比如说说她儿子什么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才对——我真是傻呀。

  「如果你承认了,我就当你是老婆不在跟前,自己出去偷了野食。如果你不承认,让我查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她说着坐起了身子。

  「好,好。查到了你就罚啊。」我也坐了起来。

 

                (3)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床,也不理阿娇,独自去杂志社上班。

  本来情人节,大家在一起过应该快快乐乐地过,却弄得这样不愉快。其实许多事情,糊涂一点比明白一点要好得多。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打电话给阿媚。

  「阿媚,阿娇昨天在问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承认啊。」

  「不,我要跟她说。」

  「说什么?」

  「说你欺负我。」

  「哇,你不要命了?」

  「哈哈,我就是要看看你怎么来救我。」

  这个小女人,怎么一点理性都没有,这不是找死吗?要是这两个美女在一起真的掐起来,那个局面可就难收拾了。

  真是气死我了。

 

                (4)

  下午下班之前,阿娇的电话打过来:「哇,老公,还在生我的气呀。」

  「没有呀,好好的,生什么气呀。」

  「那你快回来吃饭吧,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给你。」

  「是吗?我好像不饿耶。」

  「去你的,快回来哟。」

  「我好像……还想在外面玩玩再回去。」

  「去你的,故意惹我生气,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好、好、好,你等着啊,我马上回。」撂下电话,就收拾东西往家跑。

 

                (5)

  一进屋,阿娇就满脸堆着笑容。我心里想,平安无事吗?那个阿媚真没向她说什么?

  「吃饭啊。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鱼,还做了我带来的薰肉。」

  昨天,阿娇刚到,过完年,身上也没什么钱。我给了她两千块钱,先用作生活费。她今天可能没开工接客,在家做了顿饭给我吃。我还看到了桌上摆着一瓶酒。

  「今天没开工啊?」

  「去你的,你老婆刚回来,还没歇一天,就卖肉,也太不像话了吧?」

  「言之有理。」我应和道。

  「上午洗衣服、洗床单、晒被子。下午给你买菜、做饭。你老婆够辛苦的了吧?」

  「是,是够辛苦的。」我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

  「先不忙着喝啊!我要罚你一杯。」她笑着说。

  「罚我,为什么?」

  「罚你说假话。」

  「我说了什么假话?」

  「哼,人家阿媚都承认了和你上床了,你还瞒着我?」

  「你说这个呀?她怎么说?」

  「她说你好厉害,让她流了又流。每次都能让她高潮两次。」

  「她真这么说的?我不相信。」

  「你个骚鸡巴,还嘴硬!你上了她,你让我今后怎么在这里为人?」

  「什么意思?」

  「我和她住在这里,一起做皮肉生意。你是我男人,却上了她,那以后,我如果与她争嫖客,有点小摩擦,她把你偷她的事给抖出来,其他人听了,就会说我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还做什么生意。你说到那时,我在这里还怎么做人?」

  「这还不好说吗。真要出现这种情况,你就反过来对她说:『连我老公都上了你,你还有什么脸跟我争客人』?」

  阿娇冷笑道:「想得美呀,你!人家也长着一张嘴,光凭你说就算数啦?我和她之间,外人看上去关系很好,其实有时,为了拉生意,也是有些小摩擦的。我看她是个女孩子,所以每次都是我忍让着她。」

  「她说是你叫她照顾我的。」

  「我是说要她照顾你的生活,可没说要她陪你上床。」

  「那她为什么愿意陪我?」

  「这还不明白。住在这栋楼里的小姐,包养她们的男人都是打工的,只有你还像模像样一点,斯斯文文的,平时又那么清高,不和其他人来往。所以那些女人看你,自然就把你看得很高。我在这里,她们没有机会。我不在这里,她们自然就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聪明呀,正中了别人的计了呢!」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成了受害者?」

  「那到也未必。这事是既可以往左说,也可以往右说的。」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阿娇笑道:「哈哈,我今天下午就在想,儿子小时候,踢足球,不小心把人家窗户上的玻璃打破了。我只好给别人赔礼又赔钱。」

  「你是说——」

  「你要敢紧的去给她赔个人情。」

  「怎么赔?」

  「请客呀。你买菜,我做饭,请她过来吃一顿。」

  「就这么简单?」

  「我这是要感谢她照顾了你,做饭给你吃,受累了。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她自己,自然就心知肚明了。」

  「好、好、好。既然是请客,那要不要把老王也请来?」

  「随便你哟。请不请是你的事,这个我管不了。」

  既然是请客,当然少不了老王。我想到老王平时对我和阿娇也不错,再说这次,也是他从中撮合我和阿媚,才弄成这种局面,所以索性一起都请过来热闹一下。

 

                (6)

  于是第二天,我便约了老王到家里来吃饭,说阿娇特意从老家带了一些土特产,让他一起尝尝。老王当然高兴参与,于是下了班,一起往东门而来。

  我顺路又买了一点菜,顺带着弄了一瓶酒,阿媚帮着阿娇做饭,老王倒成了真正的客人,在一旁坐着,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饭菜端上来,老王坐我对面,阿娇和阿媚两个,一左一右,也是对坐着。

  阿媚今天一改往日那种淫艳颓废的美丽装束,上身是白色羊毛衫,下身是蓝色牛仔裤。头上的秀发,用一只大发卡从侧后斜斜的夹起来,一节白白的脖颈露出来,显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秀美,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和老王,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瞎扯。老王三句话不离本行,当着两位女士的面,大谈特谈广告界的潜规则,说现在的性贿赂,已发展到泛滥成灾的地步。没有性贿赂,很难拿到广告。

  我问:「那你以前是怎么做的?」

  他说:「请广告主上夜总会去玩。但现在光这样已经不行了。客户的味口越来越大了。」

  老王说:「但是想一想,似乎也值得。一个十万、二十万的地产广告,按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也有好几万块。找个人过去应付一下,也未尝不可。」

  阿娇给老王夹菜,说:「来,老王,别光说话,不吃菜。这是酱猪蹄,今天特意为你买的。」

  老王受宠若惊:「是吗?特意为我买的,不是为强哥买的,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我在一旁笑道:「是呀。阿娇说你平时也帮过她不少忙。今天借机会好好谢谢你。」

  老王谦虚道:「大家是朋友嘛,何必这么客气。」

  阿娇又为老王夹菜,却瞅了我一眼,说:「老王是客人啊,你自己夹,我就不管你了啊。」

  我笑着说:「好好,你只管招呼好客人。」

  我这样说着,也为阿媚夹菜:「来,阿媚,我也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

  阿媚红着脸,接受了,却又不好意思的拿眼瞟了一下老王。

  老王笑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笑道:「来,老王,喝酒。」

  老王看出了端倪,笑道:「阿娇为我夹菜,你为阿媚夹菜。哈哈,是不是想玩交换呀。」

  我说:「是呀。我都看上你们家阿媚了,就怕她不肯呀。」正说着,小腿真的就被坐在右边的阿媚踢了一脚。

  老王笑道:「只要你们家阿娇肯,阿媚这边,我做主,没有什么不肯的。哈哈……」

  「去你的。想出卖我!」阿媚向老王吼了一句。

  「哎哟,老婆,跟他们换,你可赚大了!」老王依然喜笑颜开。

  「赚你个头哇。我又不是商品,换什么换?」阿媚不高兴道。

  老王说:「只是玩玩吗?我想换,那阿娇还不一定同意呢,是吧?」

  老王说着,向阿娇殷勤地瞟了一眼。我忽然感到那眼神中饱含着许多亵渎的成份。

  「你快吃吧,吃完了滚蛋!」阿媚瞪着老王,骂了一句。

  我忙向阿媚解释:「玩笑话,老王是一句玩笑话啊!」

  阿媚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起身就跑了出去。

  她这一走,让屋里的三个人极为尴尬。

  「怎么回事?她?」老王问。

  我提醒老王说:「你快过去看看,哄哄她呀。」

  老王起身离去。

  阿娇见四下无人,伸出一只手指,冲我的脑门狠狠地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恨道:「都是你个骚鸡巴惹的祸!」

  「你等着,我过去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别闹出人命来了。」

  我起身来到阿媚的房间,推门一看,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

  一见这情景,我立即退了出去。

  在公共关系课程中,有一门《肢体语言学》,那上面将他们此时的情景说得一清二楚,无需再问什么了。

  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那明明就是一个「恨」字嘛。

  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那明明就是一个「悔」字嘛。

  我立即回想起新年过后,我到这里来,先是偷听了老王与阿媚的做爱,后来老王鼓动我上她,而就在那天晚上,阿媚就主动跑来我家看电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到我的床上,然后我就勾搭了她,然后她就依从了我。此后,老王又当着阿媚的面,再一次撮合我上她。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王在背后指使她的。当然她也愿意这样做。所以老王最近才故意没在她这里过夜,而是让出机会,使她与我夜夜春宵。

  但老王制造了开头,却控制不了结尾。没想到阿媚会拿我去和他进行比较。这一比较,就对我有了好感,特别是在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后,更是有一种难舍难分的念头。所以,当老王再次提出要与阿娇玩交换时,她便觉得老王这人其实是在出卖着她,因此觉得他太俗气,太恶心,太小人。

  这事反过来看,我在整个事件中,虽然处于「被设计」的状态,却怎么说也是自己没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层次,乘阿娇不在,也有那种出轨的动机,想偷吃美貌的阿媚。所以,老王和我,并没有谁高尚、谁下贱之分,我们都没能逃脱生物的自然律约束。

  我回到房里,阿娇正在收拾桌子。一看到我,便问:「怎么,你的心上人没事吧?」

  「哈哈,别这么说。他们两个人,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

  「那为什么阿媚那么生气?」阿娇不解道。

  「这里面有名堂的哟。」

  「有什么名堂?」阿娇好奇地问。

  于是,我一五一十,将所知道的和推测的情况全讲给了阿娇听。

  「想不到老王真不是个东西!」阿娇恨恨的骂道。

  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来,老婆,喝一杯老公递给你的茶,别再生我的气啊。」

  阿娇嫣然一笑道:「现在知道讨好我,早干什么去了?」

  「我这不是向你道歉吗?一个男人,犯点小错,你要原谅啊。」

  「原谅,原谅你。你只要不再跟她来往,就还是我的好老公。」

  「你放心啦,有你在身边,我不会啦。」

  「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呢?」

  「哎呀,老婆,你放心啦,阿媚跟我说过,她就要回去相亲了。」

  「是吗?」

  「是呀。她老爸都给她找好了婆家。阿媚不管怎么说,家庭婚姻这一关,总是要过的啦。」

  阿娇终于释然地一笑:「哼,骚鸡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搞女人,先跟我商量一下啊!」

  「哈哈,好好好,先跟你打个申请报告。」

  「去你的,快去给我烧点洗脚水。」

  「烧洗脚水呀,行啊。只要不让我跪搓板,干什么都行!」

 

            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淫

                (1)

  那天晚上,阿娇要我给她烧洗脚水,目的是为了泡热水脚,好修剪脚趾甲。

  第二天,阿娇就开始描眉抹口红,打扮起自己来。

  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阿娇的外表发生了改变,那个刚从家乡返回的良家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个描眉抹粉,衣着暴露的小姐。

  阿娇的一切,又都恢复到卖淫女的轨道上来。

  头两天拜访她的,是原先的一些老熟客。多时不见,嫖客中还真有对她念念不忘的人。

  那天晚上,我去阿娇那里,刚走到她的房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满面春风地从屋里出来。一看到我,忙回头向屋里的阿娇说:「小乖乖哟,你的客人来了。」

  阿娇拉趿着拖鞋跑出来,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小的丁字裤,一副淫荡而猥亵的样子,一看是我,忙笑道:「是哟,是老客人了。」

  我走进房间,屋里充满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我看到房门背后的垃圾篓里,一大堆卫生纸和避孕套。我顿时就明白了,她与这个男人刚才在房里干的好事,心里不由得一紧。

  阿娇转身回房,我再一看她身上的那条乳罩和丁字裤,原来都是同样肉色的透明装,上面两枚栗色的乳头和下面黑黑的阴毛没有半点遮掩,看得一清二楚。我不敢想象:站在地上的她就已经这么浪荡,若和男人睡在床上,躲在男人怀里撒娇,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正想着心事,忽然阿娇的手机响了起来。又一个嫖客找上门来。

  「又来人了,你说我做不做?」阿娇嘴里这么说,可我从她的眼神中却读出了希望我回避一下的愿望。

  「那我……」我犹豫着。

  「你就在外面厨房里先委曲一下。」她说。

  我轻轻地离开了房间,退到厨房里,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然后关上灯,使厨房里一片漆黑。这样嫖客来了,就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我。

  不一会儿,阿娇真的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屋。当她走过我的面前,打开房门的时候,里面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她一双圆润的小腿,也映在她高跟凉拖鞋里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淫艳而猥亵。

  那个男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钻进房里。

  阿娇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随后关上了房门。

  不一会儿,隔着薄薄的房门,就听到里面阿娇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不绝于耳地传出来。

  「我要你给我脱……」

  「哎呀,你弄得我好痒!」

  「不要用手,我要你的鸡巴……」

  「啊,快操,操我,啊啊……」

  「啊,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这还是那个曾经爱过我的阿娇?

  我知道,她这么卖力地迎合嫖客,似乎是有意让我难堪,在享受着男人阳具在她体内抽插所产生的快感的同时,还夹带着一种对我的出轨的报复的乐趣。

  可我自己,又为什么要真的坐在这里,偷听她与别人的性交易?是好奇心?抑或守护她的责任感?未必是,又未必都不是。这情境,想想都让人觉得猥琐不堪:一个在屋里的床上与男人淫荡地扭动、呻吟;另一个则躲在黑暗之中痛并快乐地窥淫。

  一道薄墙,将两个精神上都有些病态人分隔开来,但彼此的心,却在爱恋与嫉妒、性器与情感的抽动下,紧密相连,不断地碰撞和挣扎。这种异样的情感体验,确实令人终生难忘。

  我不知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成了这么一副猥琐形象。谁让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的命!

 

                (2)

  那天夜里,等那个男人搞完她,穿衣走后,我闯进房里,看见她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仿佛依然在等着男人上她。

  「还有谁要来吗?」我问。

  阿娇笑而不答,却伸出一个手指头,向我做出勾引的手势。

  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我顿时淫性大起,关上门就扑了上去。

  阿娇咯咯地艳笑着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说别忙,等的那个人就是我。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我不清楚。自己的「爱妾」当着我的面与别人上床,自己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兴奋。还有一点我更不清楚:阿娇在那一天从早到晚,一共与十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却依然热情十足地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把屁股拱起来,不停地索取着。她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3)

  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人们来搞她。

  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前的裸体和那种浪荡的情态。

  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

  东北佬问:「想我了吗?」

  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

  东北佬问:「哪里想?」

  她说:「是……小屄想。」

  「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

  这哪里还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久别重逢的情人?

  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想上我吗?」

  我一下子扑了上去:「你个小骚货,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

  阿娇见我来势汹汹,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轻点,你弄疼了我……」

  「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

  「啊……你打疼我了……」

  「爽吗?」

  「爽!」

  「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

  「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

  「骚货,居然这么变态,看我今天怎么干你!」

  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4)

  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

  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晚一点,让我自己吃。

  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但我知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上舍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5)

  那天晚上,阿娇不在,屋里空气有些沉闷,我想到外面透透空气。

  刚走到二楼的平台上,就看见黑色的夜空,高高地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如水的月光下,一个美丽的靓影站在不远的栏杆处,修长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沐浴着早春轻风的吹拂。背影中的她,在夜色的衬映下,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柔弱,又美得那么不可方物。

  那就是阿媚。

  自从上次她从阿娇房里跑出去后,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我想,她的内心一定很难受。

  「阿媚!」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她听见我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怎么,是你呀?」

  「是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她们都被男人拉到房里了,只有我没有人要的呀。」

  苍白的脸庞,一点红唇,两弯黛眉,高高的鼻梁,一副风情女子的淫荡相,但却可人、迷人,诱人。

  「我要你呀。」

  「你敢吗?」

  「怎么不敢。」

  「哼,嘴硬是吧。」

  我拉着她的小手:「走,这里有点冷,回屋去谈。」

  她急忙甩脱我,问:「阿娇呢?」

  「她出去了。」

  她笑了:「难怪这么大胆,原来又想玩偷食。」

  「那你想吗?」

  「不想。」

  「那我有话想跟你说。」

  「哼,有话跟我说,我也还想找你算账呢。跟我来!」

  阿媚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扭屁股,朝她的小屋走去。

  哇,阿娇不在,美女召唤,真是机会呀!

 

                (6)

  两人进了屋,我随手关上房门。

  「不要关门。」阿媚说。

  「要关。」我答。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娇嗔道,知道我关门的意思,是想乘机上她,但没有再反对。

  屋里亮着小灯。两人坐在床边,孤男寡女的,我搂着她的腰肢,阿媚自然而然地就将她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着一份温情。

  「这两天,阿娇和你讲话吗?」

  「讲,但是不多,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阿媚仿佛一只受伤的猫咪,躲在怀里,轻声道。

  「你们那天,是怎么谈起这件事的?」我问。

  「嗨,都是我不好,不该把我的那只发卡遗忘在你那里。当我想起来,去取时,你已经锁上门上班去了。后来就让阿娇找到了。」

  「是她拿来还你的?」

  「她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东西,还给我送过来。当时,真是叫我无地自容。」

  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阿娇好像有点怪我,说我不该和你上床。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那话说得难听死了,什么『偷人』,好像我是没人要似的。」

  「女人嘛,你别理她。」

  「哼,你说:到底是你偷我,还是我偷你哟?」阿媚揪着我的耳朵问。

  「哎哟,是我偷你,我偷你还不成吗?」我笑道。

  阿媚笑道:「对,就是你偷我,你个大色狼,专门干坏事。」

  「那天,四个人一起吃饭时,你怎么一点也憋不住,说跑就跑了?」

  阿媚说道:「其实,那天我也并不是玩清高。你想想,我过去和阿敏在一起时,什么淫秽的场面没经历过,让男人一个一个的玩轮奸都经历过,还怕和阿娇玩交换?」

  「那你那天,是为了什么呢?」

  「我就是气阿娇。她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她三姐。她三姐又去跟别的女人说了,搞得我好像是个到处偷人的女人似的。所以我才反对玩交换。」

  「原来这样啊。」我笑道:「别生气啊,我不这么看你就行。你管别人怎么说。」

  「你说得轻巧,可我的日子不好过呀。」

  「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来,笑笑,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她高耸的一对胸乳。

  阿媚笑道:「你讨厌呀,这样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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