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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20,2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9230 ℃

  「那就数上面的。快,把手臂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腋窝。」说着便捉住她的一条又圆又白的手臂,向上一扬。那时,阿媚穿的是吊带装。手臂扬起后,便露出了深深的腋窝儿,很好看。我将嘴贴了上去,舔她的腋窝儿。她把手臂弯下来,夹住了我的头。两人便热热地缠绵在一起。

  在那段日子里,由于是新年刚过,许多外地来深打工的人都还没到。只要老王不在,我们便会缠绵在一起。

  那段日子,她晚上会早早的收工,冲了热水澡之后,便悄悄地跑到我的房间来,钻进我的热被子,和我一起睡。

  我和她心里都明白,这种近乎偷情的关系,是有时间限制的:在阿娇没来之前,可以放纵;阿娇来后,即刻停止。所以,越是觉得时间短暂,就越是兴奋、紧张、渴望、企盼能多待在一起。

  有一次,两人正在床上光着身子颠鸾倒凤地忙着做爱,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阿娇打来的,忙按了一下接听键。

  「喂,你在做什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阿娇问。

  「噢,我在看电视。听到你的电话,刚刚关了电视,才接你的电话。」

  阿媚一听此话,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乐不可支。

  我一边摸着她翘起的一对丰乳,一边跟阿娇说我在这边很好,让她放心。

  阿娇说:「给阿媚打电话。阿媚关机了。不知她在做什么?」

  我说:「阿媚和老王在一起,也许是不想让人打搅吧。」

  阿娇说:「可能吧,过了年也没什么生意。」

  我说:「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用操心这边。」

  她说:「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好上班。」

  我们挂上电话后,阿媚朝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你个坏东西,明明是在搞我,却说我跟老王在一起。你真是坏哟!」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爽,才哄她吗。」

  「你就是会哄人。你真是坏哟。」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鬼爱你!快点搞,我刚要来,就被电话打断了!」阿媚说着,双手又搂上我的背脊,一边将我搂向她的怀里,一边用力收缩起阴道里的肌肉。我也加快了在她体内抽插的节奏。

  二十几岁的青春女孩,在一个不受约束的环境里,天天淫浸在男人雄性激素的刺激中,被不同的男人操弄,其性欲之门不开则已,一旦打开,就要比普通女孩强烈很多,并且知道怎样做才能满足自己。没有多久,阿媚就娇喘吁吁地一边叫着床,一边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2)

  正月十七,三姐从湖南岳阳过来了,她的身体已完全恢复了健康,与年前相比,她还略显胖了些,白白的面颊上染着一丝淡淡的红润,外套里面的紧身羊毛衫将她的体形塑造得非常完美,丰挺的胸部好像随时都会把那两颗大乳球释放出来,曼妙的身躯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一幅成熟少妇人的形象。

  这一次,她还带来了很多地方特色,其中的湖南薰肉,与大蒜、菜苔或莴苣进行爆炒,那可是香喷扑鼻呀。

  罗哥初九就从老家过来,直接上工地去了,那边的工期很紧。三姐虽说年前为染病的事与他大吵了一场,但在心里,还是把他当作自己的男人而惦记着他。来了后还是打电话给他。罗哥说中午来不了,要到晚上才能过来看她。

  我很清楚晚上「过来看她」是什么意思。于是和三姐一起吃中饭。

  「他在外面这样乱搞,你怎么没和他分手?」我问。

  「我也想不理他呀。可他毕竟还是帮过我。我这里每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都是他出的。跟他拜拜了,谁给我出房租和伙食费呀。」三姐笑着说。

  我感到这对野鸳鸯也真是有趣:各自都放着家里的老公和老婆不要,非要出来鬼混。人,不论男女,为什么会对非婚异性热恋得这样乐此不彼?

 

                (3)

  吃过中饭,我从三姐家出来,路过阿媚的房间时,看到她正光着脚,拉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从房里出来送客人。我见四下无人,伸手朝她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悄声说:「晚上过来,啊!」

  「不。」她停下来,噘着嘴说。

  「为什么?」

  「三姐来了,你不怕呀?」她幽幽地说。

  「她来了,我怕什么呀?不怕!只要不让她看见,没关系。」

  「你个大色狼,哼!」她咬着牙,低声娇嗔道。

  「我等你啊!」

 

                (4)

  在那段日子里,我真是让阿媚给色迷心窍了。

  晚上,罗哥来了。三姐陪着他,关起门在房里不出来。我就知道她们两个正在办好事。现在,就是天地坍塌,世界末日到了,三姐也会觉得与她无关。

  阿媚偷偷地溜进我的房,将门轻轻地在她身后关上。然后靠在门上站着不动了。

  「怎么啦,你,这么忧郁?」我问。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不长了。」

  「别想那么多。来,到我怀里来。」我安慰她道。

  阿媚一扭身子,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立即闻到了一股女人的体香味。

  「你到底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歪着头说。

  「傻丫头,当然是真喜欢你。」我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感觉真是滑腻。

  「那阿娇回来了,你怎么办?还敢不敢跟我继续来往?」

  「敢,当然敢。」

  「那她非跟我打起来不可。」她幽幽的说。

  「你怕她呀?」

  「那到不是,只是觉着大家姐妹一场,本来她是让我照顾你,结果却是抢了你,说出去不好。」

  我笑道:「那有什么不好,这不就是竞争嘛!」

  她一推我:「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只有你一个了?」

  「哈哈。阿媚,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喜欢什么?」

  「喜欢你说话直爽。你这一点,我特喜欢!」

  「直爽有什么好,得罪人。」

  「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话,心里舒坦。」

  「哼,你别忘了,我可是老王的女人。亏你还是他的朋友,这么想偷他的女人。」她揪着我的耳朵,咬着牙娇嗔道。

  「哎哟!那,你自己,想不想让我偷呢?」我笑道。

  「也……想。不过,你想偷我到几时?」她开始有些轻浮地荡着小腿,这样问。

  「到永远。」我脱口而出,看着她的一对抹着红指甲油的小脚,怦然心动。

  她坏笑道:「那要不,你找个机会,让老王也玩玩阿娇,这样她就没话可说了。」

  「是吗?那这可要看他们两人的缘分,别人不可以强求。」我摸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道。

  「我知道。但你要给他们创造机会才行。」她轻轻揉搓着我的一只耳朵道。

  「那当然。」我应道:「我感觉,老王心里,其实也惦记着阿娇呢。」

  阿媚想想又问:「你说,要是阿娇不干,和我打起来了,你帮谁?」

  我乐了:「哈哈,你们两个人,我都帮?」

  阿媚不解道:「那你怎么帮?」

  我笑道:「胜利者,我用鸡巴帮她,让她爽;失败者,我用舌头帮她,给一点一点的舔伤口。」

  阿媚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尽说好听的,没一点实在话——说,我要是打输了,你怎样对待?要是打赢了,你又怎样对待?」

  我笑道:「我刚才说了,你打输了,我帮你疗伤;你打赢了,我……我就把你弄上床,拼命地操你,让你爽!」

  「去你的,你个坏东西,尽想着两头占便宜!」

 

                (5)

  两人坐在床边,搂抱在一起,闹了一阵子,又都不说话了。

  我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味,轻声问:「今天生意怎样?」

  阿媚说:「上午做了两个,中午一个,下午三个,晚上就两个。」

  我问:「晚上没客人吗?」

  阿媚幽幽地说:「也不是,就是心情不好,没心思去做。」

  我知道她的心结还是在我身上,于是安慰道:「那就早点休息吧。天也不早了。」

  阿媚点点头,却依然搂着我,没有动。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泡泡脚。」

  「来的时候,我洗过了。」

  「那,我帮你脱吧。」

  阿媚一推我的手,笑着站起身来:「不要你,我自己来。」

  「来嘛,让老公帮你脱。老公爱你啊!」

  「讨厌。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个调调?」

  我笑道:「因为这样才有情意呀。你看,你的吊带裙,什么时候最能体现你的性感?就是一根带子还在肩上,另一根带子却已经掉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黑色吊带拉了下来,挂在她的手臂上。

  阿媚也逗笑道:「是吗?你喜欢这个调调?」

  阿媚里面没戴乳罩,空空的,两只乳房高高地翘起,乳头竖立着,很性感。我不由得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吮了一口。阿媚顿时就软了身子,将整个身子歪在了我怀里。

  她的心里,真是空呀。

  我将她吊带睡衣的下摆向上一掀,露出了她里面白白的大腿和圆滚的屁股。

  我一边向下扒着她的亵裤,一边说:「脱裤子,并不要完全脱光,而是脱一半,让小裤裤挂在屁股中间,露出上面的股沟,而下面还遮掩半个屁股,这个时候才是最美。」

  阿媚护着她的阴部,笑道:「哈哈,你好色哟!」

  「老王没有这样和你玩过吗?」

  「他?他哪里有你这么懂得女人?」阿媚一边往上拉裤子,遮住阴部,一边说道:「他除了真刀真枪地实干外,什么情趣也不懂。所以我想跟你在一起。」

  「知道吗?阿媚,你的长相、身材和气质,就和你的名字一样,真的很美。在这个楼上,除了你和阿娇外,我还真是谁都看不上。」

  阿媚一听我这样说,立刻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埋进了她温暖的怀里。

  我再次拉下了她的内裤,将她美妙的下身裸露出来。

 

                (6)

  白而微隆的小腹,阴毛显现,稀稀的,并不浓密,阴部除了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外,一点异味也没有,干净而漂亮。中间那一丝深深的密缝,藏着女人的全部秘密,也是男人的最爱之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里,拨开两片香艳的红唇,露出里面的肉洞。

  诗人往往将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厚德载物的大地。此话真的有理。她的乳房,如山峦起状;她的肚腹,如丘壑平原;她的阴阜,又如草原丛林,而两腿间那一弯毛茸茸的小溪,则如桃花源中的仙人水道。真是美人如画呀。

  阿媚两脚站在地上,双手搂着我的头;而我则坐在床沿,脸对着她的阴部,为她服务。屋里的小红灯亮着朦胧而暧昧的昏光,给我们制造着淫亵的气氛。手指伸进去,探索着她的秘密。阿媚闭着双眼,向后仰起头,挺着一对乳房,享受着我的抚弄。

  「啊,老公……我……想……」她轻轻地哼着。

  我也感到了她的身子的变化。于是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又拉上被子,盖住她的胴体。

  我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一撩被子,钻进去。看到她已将自己弄得一丝不挂了,赤裸裸地躺在里面,风光无限。

  她用自己的两臂迎接了我。

  两人的热唇吻到一起。

  阿媚幸福地闭上了自己的一对美目,任我用舌头在她的脸上胡作非为。而回应我的,则是她的一只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套弄了几下,便往她的下面引导着。她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么。虽然今天已与八九个男人上过床,但那都不是她的所需。她所需的,是男人的情和爱。

  「想要吗?」我问。

  「想。」她莺莺地娇哼道。

  当我插入她体内的时候,看到她的眼角浸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凝视着她的面容,二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可她的经历,让我心疼。我一边在她湿润的体内抽动着,一边在脑海里寻找着她曾经有过的那些形象:

  ——她与马老板一起坐在餐厅里用餐的身影;

  ——她和阿敏光裸着身子,在包房里与男人们一起淫乱的身影;

  ——她和阿敏一同走在回家路上的快乐身影;

  ——阿敏躺在血泊中,她穿着高跟鞋飞奔过去,秀发飘逸的身影;

  「快……我要……大力点……」她的腰肢开始扭动了起来。我随即加快了步伐。

  ——她被老王和其他男人压在床上,一边浪叫着,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躯的情景。

  这是个经历多么丰富,而心灵又多么空虚的美女!

  「啪、啪、啪、啪、啪、啪……」我们的性器官碰撞着。

  「啊……大力点……啊……」她开始抬起屁股,寻求更大的刺激。

  「快说,骚货想要……」我引导着她。

  「不……」

  「不说,我就抽出来了。」

  「哎呀,快点搞……我……」

  我喘着气,将红彤彤的龟头真的抽出来,停在了她湿漉漉的屄洞外面了。

  「好……好……我说……」她抛来一个媚眼,张嘴贴在我耳边小声道:「骚货……想要……了……」

  我乐了,一下子插进肉洞里,感觉里面湿湿的,好温暖。

  「来,刚才我想心思去了。这次我用力插快点,让你爽!」我说着便狠狠地插进去,抽出来,大起大落。

  「啊……啊……啊……」她娇喘着,两条腿开始攀上我的腰。

  「骚货,肏你,肏你个小骚货,小浪货……我肏……」

  「啊……啊……啊……」她的手狠狠地抓住我的屁股,往她的阴部靠。

  「啪、啪、啪、啪、啪、啪……」性器相撞的声音。

  「啊、啊、啊、啊……」阿媚叫着床。

  突然间,阿媚憋足了气,扭动起腰肢来,两腿抽搐着,双目直视着我,一股热潮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她高潮了。

 

                (7)

  两人在床上闹够了,我搂着阿媚,问她:「说真的,阿娇真的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阿媚叹了口气,道:「我,我回家。眼不见,心不烦。」

  我说:「你干嘛要回家?」

  她眨着眼说:「真的?我真的要回去?」

  我不解:「为什么?」

  她解释说:「过年的时候我没回去,节后也该回去看看了。」

  我松了一口气:「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家里都还好吧?」

  她说:「打过。还汇了一些钱回去给老爸过年。」

  「那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回去一趟?」

  「老爸在电话里说,要给我找个人家。」

  「是吗?」

  「农村的女孩,再怎么有想法,到头来,也都是要嫁人的。」

  「那,那是一户什么样的人家?」

  「和我是同乡不同村。我们是初中同学。」

  「他家里怎样?」

  「穷人。他也是个打工的。不过,有一样我倒是看上了——他会开车,现在正在一家工厂帮老板开车送货。」

  「那又能怎样?」

  「我现在不跟他说破,等我嫁过去后,我就和他一起再到深圳来,我用我赚的钱给他买一辆车,让他自己当老板,跑运输。」

  「那你呢?在家给他生一大堆孩子?」

  「哈哈。我才不那样呢?我还做我的小姐生意,这样才来得快些。我要在深圳买房。每天晚上,我就要他开车来接我,两人一起回家。哈哈,我一想着将来有一天,能坐在自己男人开的车回家,那种感觉好极了。」

  我愕然了:原来,这就是阿媚最朴实的想法。可怜这个世道,居然让人将这种非人道的生活,当成了人的美好理想来追求。这不是他们的无知,而是他们的无奈。

  但我还是怀疑:「到那时,你老公未必会同意你出来卖?」

  阿媚不以为然:「他不同意?你以为他有多高尚。俗话说人穷志短。对穷人来说,最要紧的是活命。让他看看深圳的房价,就知道在这里生存,一年没有个一、二十万的收入,就别想住房子。」

  阿媚想了想,又自信地说:「再说了,是谁不要他家的财礼,就嫁给了他?又是谁给他钱买车,让他当老板?他敢不听他老婆的。」

  我乐了。哈哈,普天之下,还是钱最厉害呀。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夫妻关系,未必能结下善果。我说:「你老公肯定是个纯朴老实之人。不然,他不会娶你,你也不会要他。」

  阿媚自信道:「那当然,我要找,就找个纯朴老实的。尽管我做小姐,经历过很多男人,但我还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纯朴老实的人,我相信我可以和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

  阿媚继续说:「阿敏错就错在,既消极,又心性浮躁;既看穿了世界,又残存着希望。所以她没有把握好自己。我不一样,我要好好把握自己,至少,我不会把自己押在那些虚华不实的东西上面。我要找一个知根知底的男人,只要他身体好,不偷懒,肯做事,肯照顾家庭,爱我,不花心,就行。」

  「条件还不少呢?」

  「这也叫条件?这是最起码的。他有没有钱我倒不在乎,反正我也不靠他养活。我们先结婚,后买房买车,置办属于我们两人的家产。这样谁也跑不了。」阿媚闪动着两枚黑艳艳的眸子,我看到了里面充满着甜美的笑意。

  我问:「那你结了婚,我们再碰到一起,你还会认我这个朋友吗?」

  「会,怎么不会,你又没伤害我。」

  「那,你跟我交往,被你老公知道了,他会怎样想?」

  「我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和老王是我朋友,我们一起睡过,叫他不要吃醋。」

  「男人恐怕都会有点吃醋。」

  「刚开始肯定的啦,他又没见过这阵势。但习惯了就好了。什么事情,只要一习惯,就好了。」

  「你还挺有经验。」

  「在我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里,我也可以介绍小姐给他嫖。」

  「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拉他一起下水?让他以后管不了你?」

  「平衡一下他的心态嘛。我一天到晚的跟男人睡,如果不让他找女人,那也是不公平的。」

  我想,阿媚说的也对。这或许也是他们的一种生存方式。

  「那时间一长,他真的与其他女人出轨了,你怎么办?」

  「那我就拿一把剪刀,把他的鸡巴剪了它!哈哈……」

  「哎哟!这么厉害。」我一缩身子,仿佛自己的鸡巴被剪一样。

  「那当然,我把性和爱分得很清楚。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可以,但不能有爱。一旦有爱,那两个人的感情就走到尽头了。」

  我忽然想起,类似的话,阿娇好像也跟我说起过。做小姐的,都是这样的想法吗?

  但不这样想,又能怎样?她们既要接客,又要守住老公,守住家庭,所以,也只能这样想。这既是她们的价值观,也是她们的命。

  我喜欢听阿媚说话。所以,也想和她探讨一些问题。

  我说:「你为什么不找一个会赚钱的男人养活你?你为什么要选择一条让自己去辛苦的路呢?」

  阿媚说:「找一个会赚钱的?现在会赚钱的男人,有几个不花心?我怎么守得住他。到头来,还不是我自己吃亏。」

  「那不一定哟。」我笑着说:「其实我最适合你——你看,我又会赚钱,身体又好,又爱你,又不花心。」

  「哼,你不花心?阿娇一走,你就把我弄到你床上,还说不花心?」

  「那是因为喜欢你嘛。」我笑道:「你看不出来呀?」

  「我当然看得出来。只是我们的缘分浅了一点。」

  「那你还这样依恋我,刚才进门时,还为我伤心?」

  「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和你在一起。否则,我就死定了。」她想了想,又说:「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一种人生经历。我只是喜欢这种经历。人生有好多种经历,都要尝试一下才行。」

  阿媚是那种风里来、雨里去的人。所以,经历对她而言,如其说是苦难,不如说是人生的一笔财富。

  「那你到底怎样看我?」

  「你嘛,应该是那种看在眼里、拿在手上就想偷尝,可吃多了又伤脾胃的男人。」

  「哈哈,是这样吗?」

  「当然是。和你在一起,时间一长,我就会迷失自己。那样我就完了。」

  阿娇和我在一起,她怎么没有感觉失去她自己;可阿媚反说她会失去自己。怎么回事?

  阿媚解释说: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一长,总会有感情;而一有感情,就会放弃自己的立场,随我而行。这样一来,她想做什么,都会有所顾及。那就会失去她自己。

  看不出来,阿媚还真是个有心计的小女人。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在这样一个混乱而无序的社会中,独自前行到现在。

 

                (8)

  夜深了。阿媚进入了梦乡。一张厚厚的大棉被盖着我和她两具赤裸的胴体。

  看到她熟睡安详的脸蛋,我忽然感觉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阿娇了。我不知道我和阿媚之间的这段情,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单纯而短暂的浪漫,还是两人重新选择的开始。如果是前者,大家应该相安无事;如果是后者,我想我就有点对不起阿娇了。

  刚才,阿媚提到,让我给老王创造条件,让他去上阿娇,并以此进行交换?这是阿媚的一时之念,还是老王贪图阿娇的美貌而在背后作的刻意安排?如果老王真有什么企图,我又该如何应对?望着怀中平静沉睡的女人,我一时却找不出最佳答案来。人生真是难以琢磨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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