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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17,2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7050 ℃

  现在,我不仅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阿娇与嫖客之间的这种露骨的打情骂俏,而且,我和阿娇之间的黄色笑话也多了起来。有一天,我问阿娇一个问题,弄得她好笑了半天也答不上来。

  我说:「一般情况下,人体与其它东西摩擦的久了,皮肤便会生出老茧。比如,手茧、脚茧。对不对?」

  阿娇说:「对呀。」

  我又道:「可是,男人的鸡巴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怎么就不生茧呢?」

  阿娇知道我是在逗她,立即笑骂道:「流氓!那怎么会。因为有女人的骚水滋润着嘛。」

  「来,让你的骚水滋润一下我嘛。」

  「我难道不是天天都在滋润你吗?」

  「那你还是偏心。」

  「怎么偏心?」

  「你每天要向嫖客脱十几次裤子,却只向我脱一次,还说不偏心。」

  阿娇笑道:「那你也去找个女孩玩一下?」

  「真的吗?」我问。

  「真的。只要你不变心,玩多少女孩子,我都不吃醋。」她说。

  阿娇接着说,我待她实在是太好,无论在感情方面,还是在肉体方面,她都亏欠我太多,应该补偿我。如果我看上了哪个女孩子,只要对方愿意,她不会计较,甚至可以让出床来给我们用。

  她说,在她心里,性与爱是分得很清楚的。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并不等于爱上了别人。她希望我能够理解这个道理,并向她一样,不要把性的意义看得那么重。她说:「所谓性,就是让自己接受来自异性带来的快乐。」

  我感到,阿娇说这番话时是认真的。以她的人生经验和立场,也合乎逻辑。

  但是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如果我真的找了另外的小姐,阿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乎我了。道理很简单,如果我在跟她上床时又跟别的女人鬼混,那么在她眼里,我与一般嫖客还有什么区别?至少,她不会再将我看作是她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男人。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阿娇家里每日进进出出的,时间一长,我也并不是没有留意过周围那些小姐。至少在这一栋楼里面,就住着十几个卖淫女,有的来自湖南,有的来自四川和江西。有些妹子不仅年轻漂亮,而且穿着暴露,与男人打情骂俏的风骚样让人看了还很眼馋。但如果与她们没有任何感情交流,单纯进行性器官交媾,也没有什么意思。

  如果和她们勾勾搭搭,有了一定的感情,回过头来又怎么面对阿娇?因为她们之间,表面上是姐妹相称,实质上还是一种市场竞争关系。更何况在所有妹子的背后,都有一个龟公守着她们,就像我守着阿娇那样。动了他们的女人,那是要玩命的。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弄得名声狼籍。

  平心而论,在这一带的卖淫女中,不论是身材长相,性情人品,还是床上的风骚淫荡,应该说阿娇都是最好的。这一点,是所有嫖过她的男人对她的一致评价。我怎么可能舍弃最好的而谋取较差的呢?

 

                (2)

  快到年底了,好像总要出点事情似的,警察开始扫黄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街上经常有巡警出没。而阿娇的三姐最近好像身体也有问题,脸上蜡黄蜡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要我早一点过去。

  我问:「有事吗?」

  她笑说:「有一位以前在岗厦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过来看她和三姐。三姐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也不想上班,所以就买了一点菜,要我早点过去一起吃。」

  我答应说:「好好。」

  阿娇又小声嘱咐一声:「注意一下自己的打扮。」

  我说:「我一早晨出门时穿什么衣服,现在还穿什么衣服,没有变呀。」

  她说:「不是,注意一下形象的整洁就可以了。比如说,头发整洁一点,脸上不要有汗,衫衣最好是扎要裤腰里面,脚上的皮鞋不要有灰尘,领带要系正,不弄歪了,等等。」

  我笑了起来,这些都是我平时认真做到的,怎么她反而要再强调一遍。

  我笑着逗她说:「怎么,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呀,让我这么认真。」

  阿娇笑道:「对。就是要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挂了电话,我觉得阿娇今天有点怪,于是清理东西,准备下班。

 

                (3)

  到了阿娇那里。屋里没人。再去她三姐家里,原来她们都在那坐着聊天。

  阿娇很大方,也高兴地把我介绍给了她的那位朋友。

  我看得出,阿娇是把我当作她的一种骄傲。她是想通过我的存在来证明她的品位在姐妹中也不差到哪里去。

  阿娇的这位朋友姓徐,叫阿娟。现在,岗厦那边的警方正在大规模地捉抓小姐,所以她已辞工不做了,想早一点回家过年。返乡的火车票已经买了,但还有两天时间,于是跑过来找阿娇和三姐玩一下,叙叙旧情。

  我偷偷地拿眼看阿娟,发现这也是个美人胚子。

  身材高挑,秀发垂肩,白净的脸蛋上描着两条细弯的柳眉,黑艳艳的眸子,闪动着一丝淫邪的光芒,眉眼之间画就了一种美,一种每日与男人淫欲过度的颓废之美。

  阿娟的身材比阿娇略高一点,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特别脚上的那双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非常性感地将她的一对小脚包在里面,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大凡做得比较久的娼妓,由于勾搭男人已成了她们的家常便饭,于是往往在穿着打扮上,会不自觉地暴露自己的性感。在她们的意识里,性感就是美,美就是性感。

  由于是在屋子里,她脱去去了外衣,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鸡心领羊毛衫。那领口开得比较大,露着白白的脖颈,高耸的胸乳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是最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而柔软的腰肢在微微上翘的臀部划出一条优美的圆弧,修长的双腿写出了女人的那份潇洒,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与热力。

  阿娟和阿娇坐在三姐的床边,我坐在一张塑料凳上。因此,阿娟的腿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缭搏着我的心弦。她那双脚很好看,一双做工极为精致的黑色小羊皮高跟鞋,恰到好处地将她的脚形勾划得小巧玲珑,十分可爱。

  三姐在一张四方的折叠小桌上摆好菜,四个人一起吃饭。

  聊天时,面对深圳警方年底的严打攻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谈到今后的生活出路,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

  我说:「可以考虑大家找个地方,合伙开个像样点的发廊,自己做呀。」

  阿娇说:「我们早想过啦。开发廊的难点,并不在于资金。关键是我们几个女人搞不定街上的那些小混混。他们太无赖,专找没有后台的女人欺负。还有,那些个小警察,装模作样的三天两头来查你。赚的几个钱还不够他们罚款的,怎么做生意?」

  三姐说:「有些发廊,表面上是老板开的,实际上警察在里头也有股份,如今这个社会,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实际上是警匪一群,蛇鼠一窝。那些投资大一点的娱乐城,哪一家没有背景?除非他不要命了。」

  想想也是,那些开发廊的老板,一般在地头上都有熟人罩着。不怕那些小混混来闹事。所以,几位小姐们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一番推敲,觉着还是做一个「独行侠」更自由自在一点。

  阿娟说,现在是严打,但时间不会很长,过完年就没事了。所以让三姐和阿娇给她留个心,看哪家小姐年底要退房子,就帮她先租下来。她过完年再来。要是等过了年再租,就没机会了。要做事,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的房租。

  三姐和阿娇都答应了她。

 

                (4)

  饭后,阿娇把我拉到房门外的走道上,避开了三姐和阿娟,笑道问:「你觉得她怎么样嘛?」

  「很好啊。」

  「哼,我就知道你看上她了,吃饭的时候都不老实,一双贼眼,老盯着人家看,还跟她眉来眼去的。」

  「哈哈,你问我对她的看法。我说了,你又这样。」

  阿娇笑道:「好、好、好。我一会儿要陪三姐出去办点事,没时间照顾她。你帮我们陪陪她。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可是你们要去哪里?」

  「我姐病了,要看病。她一个人又不敢去。」

  「她哪里不舒服?」

  「她下面发痒,已经有好几天了,估计是有什么问题。所以要敢紧去医院看看。」

  我点点头。又问:「平时不是很注意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阿娇说:「跟嫖客肯定是戴套的。可跟罗哥,就说不定了。也许是罗哥在外面染上了,又回来传给她的。」

  「那敢紧去看吧!不过也不要太紧张。这是常见病,去打几针青霉素,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阿娇坏坏地一笑,道:「我跟三姐走了,给你留个机会啊,想上她的话,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我笑道:「你怎么就想着这些?」

  阿娇笑道:「哼,我平时管你管得太死,现在给你机会,你还假正经?」

  我笑道:「真的吗?」

  阿娇道:「当然是真的。叫你过来,就是给你机会,不然为什么要你注意形象。」

  我笑道:「你真有这么好?」

  阿娇骂道:「没良心的,难道我对你很坏吗?」

  我坏笑道:「那我上了她,你可别后悔。」

  阿娇笑道:「只要你开心,我不后悔。真的。这次是我让你去搞她的。」

  两人正说着,隔壁的阿媚从屋里出来,看见我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说话,便说道:「强哥怎么不进屋?又在帮阿娇出什么坏点子?」

  阿娇笑了:「这次不是他帮我,是我帮他。」

  阿媚有事走了。

  阿娇说:「就这样呀。你自己知道我对你的心就行了。」说着就往屋里走。

  「哎,别跑。」我叫住她。

  「什么事?」阿娇站住道。

  「我要先跟你亲一个。」

  「嗯,这还差不多。算我没白疼你!」说着闭上眼,让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5)

  进到屋里,三姐已经收拾了桌椅碗筷。

  阿娇向阿娟解释说要陪三姐出去医院看个病,但没说什么内容。要她安心在这里玩。并说有我陪着,一定很开心。

  三姐特意指着我,对阿娟说:「强哥为人很好的,最会照顾女孩子了。」

  姐妹两个一来一往,如此这般,弄得阿娟对我连连含笑偷看不止。

  叽叽喳喳的两姐妹走后,屋里剩下我和她。我说要不去阿娇房里坐,屋子比较宽敞,又干净整洁些。

  阿娟笑着说:「随你。」

  我于是帮她拿起行礼,出来后关好三姐的房门,两人一起回到阿娇的屋里。打开那盏小红灯,屋里立即亮起一种暧昧的烛光。而这种暧昧的烛光恰是阿娟所熟悉的。

  我打开电视,调好了一个文艺台:「来,你先在床上看一会电视。」

  说着,就像阿娇平时照顾我那样,在床头放好两个大枕头:「来,你靠在上面,会很舒服。」

  我示意让她躺上床,将背斜靠在上面。

  「你先看电视。这个节目很好看。我去厨房帮你烧点热水。你累了一天了,洗个热水澡,也解解乏。」

  「随你。」阿娟又这样说。看到我为她安排这,安排那的,脸上挂着笑靥,心里很是满意。

  我到了厨房,接了一大壶冷水放在煤气炉上,点火为她烧洗澡水。一边做着这些事,一边心里歪歪的想:本狼先为你这只小羊服务,让你开心舒服;然后嘿嘿,本狼就吃了你这只小羊……

  返回屋里,发现阿娟已经很放松地半躺在床上,拿着摇控器在选台。

  我悄悄地坐到了她身边的床沿上。

  我坐着,她半躺着,我自然要比她高出许多,也正因为这样,我见她没有动静,便很顺势地将她的肩膀轻轻地搂住了。

  她依然没有反应。既没拒绝,又没躲避。这反到让我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

  然而这恰是妇人的正常现象。刚开始勾搭她嘛,也不能急。

  她把电视定在了一个节目上,看了起来。我则想着怎么进一步地挑逗她。

  手开始轻轻地梳理着她颈边有些凌乱的秀发。

  她没有在意。

  手开始轻轻地捏揉她的耳廓和耳垂。

  她似乎有点感觉,但依然未动身子,好像很惬意、很舒服的样子。

  再怎么行动?我急速地思考着进一步的勾引方案。

  手开始向下,温柔地摸到了她的细腻的脖颈上。

  她的俏脸,似乎浮现出一丝微微的笑容。可能还有点红,但光线暗,我看不清。

  如果手再往下,就摸到了她肩膀上的锁骨了。那里或许会让她更有感觉?

  「阿娟。」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啊。」她也轻轻地答了一声。

  「感觉好吗?」

  「不好。」她笑着说:「知道你在使坏。」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些,别在这里感到寂寞。」我这样说。先把狼尾巴藏起来。

  「还好呀。有你这么个大灰狼在我身边,我怎么会感到寂寞。」

  嘿,行,上路了!骂我是大灰狼,好!

  但也不能太急。我告诫自己:这不是在嫖娼,是在泡妞,是在勾引少妇,得拿出「水磨功夫」,慢慢地泡。

  跟她谈谈电视里那个明星的隐私?这可是少妇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正当我酝酿着如何进一步下手时,厨房里传来了热水壶的尖叫声。

  「哟,水烧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我说。

  「方便吗?」

  「方便。我们天天都这样,把窗子关上就行了。」

  「有睡衣吗?」

  「衣柜里有,你看上哪件就拿哪件。你先在屋里洗,我在外面的平台上坐一下,透透空气。」

  「好。」

  其实,这时已是冬天,室外的晚上已经很冷了。我这样做,只是想让她觉得跟我在一起会很安心。

 

                (6)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也从房里出来了,和我并排坐在二楼的平台一起看夜景。

  她洗了头发,身上散发着一种沐浴露的芬芳。

  她穿着阿娇的高跟凉拖鞋,很好看的一对美脚。

  「外面空气很好。」她感叹道。

  「你穿少了点。小心着凉。」我提醒道。

  她看了我一眼,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人。」

  实际上,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互相「感受着」对方。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还真怕她感冒,于是说:「我们回家吧。这里有点冷。」

  「好。」她很温顺地答着。把手交给了我,让我拉她站起来。

  阿娟如此大方,肯定人生的性经历不少。

  她的手温温软软的,握着很舒适。

  我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她开始时还有点不习惯,想收回去,可随我走了几步后,也就「小鸟依人」了。

  平台上站着几位等客的小姐,有的在说笑,有的在观察下面的马路。我不想让这里的小姐们看见我和阿媚之间的这种亲近。

  回到屋里,关上房门,两人世界的氛围让人舒心多了。

  电视机仍然开着。我斜靠在床上,她则坐在床沿,两手玩弄自己胸前垂下的秀发。虽然是玩自己的秀发,却感受着我的目光对她全身上下的洗礼。

  「干嘛这样看人家?」她轻轻的说。

  「因为你好看呗。」我也轻轻的说,带点磁性的男中音充满了挑逗。

  她掩嘴扑哧一笑:「去你的,你的阿娇才好看呢!」

  我笑道:「应该说,你们两个都好看。」

  她斜睨了我一眼:「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就会说好听的。」

  「你怎么没穿阿娇的睡衣?」

  「我找了一下,发现她的睡衣小了,绷在身上不舒服。还是这件男式的宽松一点。」她笑了。

  那是我的一件睡衣,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宽大,所以里面给人一种「空」的感觉。然而正是这种「空」,却从另一个方面显露出她里面的性感体形。

  「你穿我的睡衣了,闻到男人的气味没?」我挑逗着她说。

  「当然闻到了。」

  「好闻吗?」

  「不好闻。可是没办法,将就一下。」她笑着,狡猾地答道。

  我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揉着:「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哟!」

  她又扑哧一笑:「你好讨厌哟,这样勾搭人家。」

  大多女人骂你讨厌时,多半是你不讨厌。大多骂你流氓时,多半是你还流氓得不够。阿娟现在就是这样子。

  我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大胆地伸手,将她的腰肢揽向自己的怀抱。她居然连挣扎的姿态都没做,就依偎进我怀里了。

  看来,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她也有点动情了。

  勾引小姐比勾引良家的效率高多了。只要你营造了一种气氛,并让她觉得你对她好,就基本没问题了。可是良家确有很多道德观上的东西阻拦着她,让你看得到却吃不到。

  阿娟那时的坐姿,一条腿伸在床沿下,另一条腿曲在床铺上。似乎做出了要逃的姿态,却又让自己小腹以下的阴部之门大开。那种欲迎还拒的姿势,那种拒奸还迎奸的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心跳不已。

  这就是女人:她总是装作漫不经心,也总是处在「被伤害」的境地,但她却一直在给男人制造这种机会;她内心深处非常想让男人奸她,甚至想想都会让下身先湿润起来,但她却又不要承担名声上的责任。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当他为自己的技巧、为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而沾沾自喜时,他哪里知道,他实际上早已落入了女人设好的圈套中,成了她的盘中餐。

  上帝就是这样造人的:他让阴阳互补,让男人给予,并在给予中享受;让女人受纳,并在受纳中快乐。

  此时此刻,我和阿娟就是这样子:我此时的意念,就是想怎样占有她。我也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猥亵。但我的意识已开始被生物的本能占据,而理性则随之消褪得无影无踪。

  其实怀里的阿娟也是如此。她的脸蛋儿艳欲桃花,黑艳艳的眸子里闪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虽然一条腿还伸在床下,但那种开放的姿势,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方便我去摸她的下身。

  我逗她道:「你身上好香!」

  她笑了:「是吗。那你多闻闻。」

  我故意将头伸进她的胸口里:「这里最香了。」

  她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两手推着我的头,道:「呀,我又上你当了。快拿开。」

  我抬起头,两手随即摸进了她的睡衣里。一下子就把那两只坚挺的丰乳握在了手里,感觉好饱满,好柔软呀。

  「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我揉捏着她的两只突起的乳头,挑逗着她的性欲。

  「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啊……」

  「舒服吗?」

  「舒服……啊……」

  「想要吗?」

  「啊……」

  「想要吗?」

  「想……」

  「那让我摸摸你下面。」

  说着便把手伸到她下面。

  哇,她那里已经湿了。

  就这样,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开始互相地摸索着,亲吻着,剥脱着,碾压着,娇喘着……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不想……都是你自己想害我……」阿娟莺声婉转。

  「哪里是害你,分明是爱你嘛。」

  「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她喘着气说。

  「那你愿意让我哄吗?」

  「还问。人家都被你弄成这样子了?」

  「哪样子了?」

  「我都快被你……搞瘫了。」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你……明知故问。」

  「我要你说。」

  「想。」

  「想什么呢?」

  「想……你搞……」

  「搞什么?」

  「哎呀,明知故问嘛。」

  「快说。」

  「你的手,不要再摸了,我快流出来了……」阿娟喘着粗气说。

  「你好像有好长时间没和男人搞了?」

  「嗯。」

  「有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了。」

  哇,记得这么准。只一个星期没让男人搞,就浪成这样。

  「你要我搞哪里?」

  「搞……哎呀,你讨厌呀……」

  「说嘛。要我搞你哪里?」

  「搞……小屄……小屄痒了……」

  「用什么搞?」

  「用,用你搞阿娇的那个东西……」她这样说,自己却先笑了。

  「哪个东西?」

  「哎呀,就是你的……鸡巴嘛……」

  「哈哈,想要鸡巴,就早说嘛,绕了这大一圈,都憋死我了。」

  于是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白嫩如脂、芙蓉出水般的胴体来。

  「我想亲亲你下边。」

  「好,快亲它。」

  我于是将头埋进她毛茸茸的两腿间。

  她的小蜜洞,红红的,温温的,湿湿的,十分可爱。可能真的是动了感情,一股淡淡的骚味弥漫在阴唇周围,诱惑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伸出舌头,舔她的阴唇,舔她的阴蒂,舔她的阴毛和大腿根,真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我不不明白,怎么越舔水越多,怎么也完不了。

  「啊,不要再舔了……快,啊……」

  「你要快什么?」

  「好人,快,快插我……」

  「好,今晚我就为你服务啊!日后也好让你记得我。」说完,我便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又硬又粗的阳具,对准她的小淫洞,一插而入。

  「啊,好人!你温柔点!」

  又是一个女人这样对我说。我好感动。

  好人?她叫我好人了。嘿嘿。那就当个好人吧。于是抽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慢慢的,却是将我的十八厘米长的阳具深深的插到她的最里面。

 

                (7)

  午夜时分,我正和阿娟在床上玩得昏天黑地的,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来的电话。

  我从阿娟光裸的背弯里坐起来:「喂!」

  「我姐真的出了问题,正在打吊针,估计今晚是回不来了。」她有些焦虑地说。

  「需要我过去吗?」我问,下面的阳具依然插在阿娟的淫洞里,慢慢地蠕动着。

  「不需要,你在家就好了。」

  「那你呢?几时回来?」

  「她一个人怕。要我陪她。」

  「那她明天可以回来吗?」

  「医生说今晚要观察一下。明天才能定。」

  「那好。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等等,阿娟跟你讲句话。」我把电话递给了她。

  阿娟和阿娇在电话里不知说着什么,不时地瞟了我一眼,又窃窃地笑:「好的,好,你放心。你老公暂时归我保管。好,你回来再罚他好了。哈哈……」

  关了手机,阿娟将它往床上一扔,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快,我要你……」

  我于是挺着粗长的阳具,奋力狠狠地肏进去。

  「啊……」她的秋水般明澈的美目直直地看着我,两腿抽搐着,一声长叹之后,便没了声息……

 

                (8)

  「刚才你叫我什么?」阿娟问。

  「叫你老婆。」

  「别乱叫,阿娇才是你老婆。我哪里是你老婆。顶多跟你是一夜情。你看阿娇多关心你。只有老婆才对自己男人这样。还打电话回来问。」

  「那我们俩都这样了。你是我的什么?」

  「我只不过是……那句话怎么讲……过……客,对,过客。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今晚,就再也难见了。」

  「别说得这样哀伤。」我安慰她道。

  阿娟笑了:「其实,你是个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你是属于那种刚中有柔,阳中有阴的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阿娇找上你,也算她是有福。」

  「那你们最不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

  「要么粗鲁莽撞,要么装腔作势的,这两种男人都不把我们女人看在眼里。跟他们上床,简直就是受罪,哪里还有感觉。」

  其实,她说的这两种男人,我也不喜欢。

  阿娟又说:「阿娇对你不错。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现在,像你这样的中年男人,找一个红颜知已,是不容易的。要好好珍惜你们的这段情谊。」

  「我知道。不过,有时她对别人好像也这样。」我故意这样说。

  「哎呀,你哪里了解女人的心。」

  「那你说说女人的心是怎样的。」

  「有时,女人当着你的面,故意对别人好,那是做给你看的,是考验你。」

  「那我宁愿不要这种考验。弄得人精神上太累。」

  「但是,你只要一分析,就知道她对你才是真心,对别人都是虚假的逢场作戏。」

  「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看得出她对我的真心?」

  「她对你还不够真心吗?她自己的身子来了月经,不能做,还帮你找一个来做。我来这里玩,倒成了她的替身。自己心里想起来都觉着亏。」

  「哎呀,亏什么呀,你今晚跟我在一起,不也很快乐嘛?」

  「那倒是。可我看她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自己倒有点伤感了。」

  「别这样。快乐点,啊!」

  「有些事情,还真的不能往深处想。一想,就让人受不了。」

  「是。这我承认。」

  「我们表面上风光,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上班做事,可心里却苦得很。你知道吗?」

 

                (9)

  「我听说你们在岗厦,好像很快活。每天有吃有喝,让男人哄着,快快乐乐的拿钱。嗯?」我这样问。

  「你觉得发廊那地方真是我们女人的天堂吗?」她问。

  「……」我傻傻地看着她,答不上话来。

  「你知道阿娇为什么要离开发廊,到这里来?」她又问。

  「她曾跟我说,东门这边自由些。」

  「你不觉得她把事情说得太轻巧了一些?」她反问。

  「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吗?」

  「那你想听吗?」

  「当然,你说。我想听。」

  「你既是个情种,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知道了,以后也会对阿娇好些。」

  「好。你说!」

  「她是被一个流氓盯上了,做不下去,才到这里来的。」

  「怎么回事?」

  「有一天,我和阿娇在店里,有一位我们从不认识的男人进来,要我们跟他出台到另一个地方去。发廊老板见他一脸的凶相,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便答应了。我和阿娇上了他的车。到了一家宾馆里,原来他有几个外地来的朋友住在这里。」

  「我们进去时他们正在打牌,看到我们俩,他们便收了牌,围着我和阿娇,非要我们给他们跳艳舞。我们说不会跳。他们便嘴里还不三不四地说哪有小姐不会跳舞的。我们没法,就随便地晃动了两下身子。哪晓得他们是一群从饿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看到我们女人摇晃着身子,乳房也上下跳动起来,就一下子把我们扑倒在地,强奸了我们。」

  「其实,如果事先好好地说,哄哄我们,一个一个地上,我们还是能够承受的。可他们居然四个人轮番地搞我们,没有一点怜爱之心,不让我们有一点喘息之机。最可恨的是,他们做完了,居然只给了一百块,就想打发我们。这不明摆着是欺负我们吗?」

  「阿娇气不过,出了宾馆大门就给老板打电话,要他过来主持公道。可老板却叫我们回去,说这伙人很无赖,他惹不起。阿娇气着说:『我们把你当老板,你却连我们都保护不了,还开什么发廊,养什么小姐,回家种地去算了。』」

  「这话说得可能有点重,老板也生气了,说道:『你觉着这里不好,可以走啊。我又没拦着你。』」

  「阿娇一听,原来老板平时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本指望他在关键时刻能站出来保护我们这些弱女子,却没想到他会这样的胆小怕事,在阿娇心中,往日对他的好感一扫而光。阿娇心一横,说:『好,走就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于是就给已经搬到东门来的三姐打电话。三姐立即让她过东门来,说姐妹俩今后死也要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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