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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15,2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4810 ℃

  听到阿娇这样一些掏心掏肺的话,我还有什么可说?

  看来真是我错了。

  「算了。」我倒在床上,叹了口气,说:「以后……我想……我也再不会管你了,随你去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别让我太难堪就行。」

  阿娇破涕为笑,搂着我道:「你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好老公有什么用?你还是忘不了那些人。」

  「哎呀,别说了嘛。老婆今天来,就是来慰劳老公的啊!」

  我笑了。阿娇一下子缠上我的身,和我抱在了一起。我与她深情地对视着。我从她的黑黑的眼眸中,读出了她诚实和可信,也读出了她的简单和快乐。

 

               (11)

  讲了这么多话后,阿娇说她口渴。我下床,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给我。

  等我转身回到床边,看到阿娇躺在床上,柔软而曲线优美的娇躯,显现出一种柔弱无力的美,宛如一头赤裸的等待宰割的羔羊。

  我感到阿娇的脸色有点苍白。几绺头发散乱在她的腮边,却有一种淫艳的美丽。她似乎瘦削了一些,特别是肩部的锁骨露得很多。但她的弯弯的细眉,尖俏的下巴和红润的口唇所勾勒出的线条,却依然是那么迷人和完美。

  我重新上了床,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

  「来,老公喂你喝水。」

  她歪在我怀里,喝了几口,然后摇头,说不要了。

  我把杯子放到床边,伸出舌头,吻着她的脸蛋和细细的脖颈。她知我是在挑逗她,也伸出手臂,把我厚实的背脊搂向她的怀里。

  她的身子依然那么柔弱,也依然那么性感,丰隆的胸部和平滑的小腹依然弹性十足,阴道温暖而润滑,骚骚的,仿佛随时准备着迎接男人的进入。

  我抬起头,想再次近距离地看看她娇艳而美丽的容颜。忽然发现她的眼角,浸出了几点清泪。那是一种混合着快乐、幸福和酸苦的体验。我用舌舔着她眼角的泪水,一点一点地舔。我想用这种方式来抚平她心中的皱褶,让她的心蕊一点一点地绽放。

  阿娇闭着一双美目,享受着我的温柔,任由我的柔舌在她的脸蛋上扫过。

  我开始分开她的双腿,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老公!温柔点。」她轻轻地说。

  这一刻,我好感动。这是只有做妻子的人,才对老公说的话。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缓慢的、温柔的,却是用力的往她的身体深处钻去。我知道她的淫窟深藏在哪里,我要解她体内深处的难言之痒。她的淫荡和她的美丽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是难以更改的特质。因此她每天都需要阳具的插入。

  夜已经在寂静中沉睡了,而我们的身体却在床上交缠着,随着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触及她的子宫颈,一声声轻柔的呼唤,从她内心的深处发出,吹进了我的心灵,让我仿佛听到了美妙而悠远的天籁之音……

 

            第二十六章 性的乐园

                (1)

  我和阿娇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经过这次的相互沟通,我们似乎比以前更了解对方,也更信任对方了。就我这方面而言,或者说是更理解、宽容她了。对她与其他男人的性交往,也更能够接纳了。

  在与阿娇经常来往的男人中,除了前面说的那个东北佬外,其实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离休干部。

  那个老头与自己老婆的感情并不好,但出于政治前途的考虑,又不能与她离婚,因此,隔一段日子就偷偷地跑出来嫖一次小姐。一般情况下,他每个星期都要到阿娇这里来,发泄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说起那个老干部的家事,还真让人羡慕。他自己是区政府的一位局级离休干部,每月离休费就有好几千块,老婆也有退休金,根本用不完。一个儿子在当警察,也是吃穿不愁。家里房子三、四套,也是小有资产的人家。

  那老头每月给阿娇1500元,另外,阿娇只要往他怀里一歪,或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的脖子向他撒娇,他便会另给阿娇一些钱,让她买衣服、买鞋子。有时,也提一些生活用品过来看她。比如一桶食用油,或者几瓶洗涤用品。

  为了讨好阿娇,又用自己的养老医疗待遇,给她从药店里拿一些妇女专用的中药,比如乌鸡白凤丸、东阿阿胶。还对阿娇煞有介事地说:「女人与男人做爱做多了,也需要调理阴阳之气。」

  老头非常喜欢阿娇的一对大乳,总是要阿娇脱掉乳罩让他摸一摸,亲一亲才行。当然,他也喜欢让阿娇的小手去摸他的下身。阿娇摸他时,他会像个孩子一样高兴。

  阿娇说老头的性功能还算一般,只要阿娇一摸他的鸡巴,就有反应,虽然硬度不是很高,但还可以正常插入她的身体。插进她的身体后,动作也不是很大,但一般情况下可以维持三、五分钟。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每次射出来的精液也只有一点点。

  老头说他就是要感觉一下,他还能和女人做爱。

  阿娇并不爱老头,但却想从老头手里得到更多的物质利益。有一次,阿娇和老头做完爱,一边穿裤子一边接过老头给的钱,笑着向他试探道:「你对我这么好,干脆你把我包起来算了。」

  那老头说:「我虽然喜欢你,但依我的身份,却不能包养你。我一个星期能过来看你一次就已经满足了。这对我们双方都好。」

  那老头到底是吃政治饭的人,官民界线和阶级界线就是分明。

  阿娇无法,心想对这种人只有从他身上多轧点钱出来才好。

 

                (2)

  说起这老头,还有一个特别处,那就是他找阿娇做爱的时间非常特别。不是白天,不是晚上,而是一大清早。

  他每天都要去儿童公园早锻炼。他也只有借这个机会,在半道上开溜,才能与阿娇相见。或可说,他只有借早锻炼的名义才能出来。一个男人被老婆管得这么死,也实在可怜。但反过来,即使这样,男人还是要出来偷腥,说是早锻炼,却不顾自己的身份,锻炼到妓女的床上,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精液射出来,也说明人性的顽固。

  阿娇与那个老头幽会,自然少不了我的配合。因此,有时我也必然要早起,离开阿娇的屋子,给她留出机会。因为她一直都在哄那个老头,说自己虽然是小姐,却是一个人过日子,并没有别的男人,而且内心里也好爱他,把他当做父亲看。那老头可能是色迷心窍,那么高智商的人,对这样的谎话居然也相信了。

  有时,我故意逗阿娇,赖着不想走。阿娇无法,只好哄我:「好啦,老公,快走,再晚了那老头就上来了。」

  「来了好呀。干脆三个人一起玩。」

  「呸,臭流氓,亏你说得出。」

  「那你要补偿我。」

  「好,你说要怎样补偿。」

  「我要你晚上不做生意,陪我。」

  「好,好。晚上陪你。」

  有一天早上,阿娇又出去迎那个老头了。我故意慢条斯理的起床,漱洗,目的就是要看老头一眼。

  不久,果然一位老头跟在阿娇的身后走进房来。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头发花白,穿着一套宽松的白色练功服,肩上还背了一把宝剑。这老头看来真还有点内功,走起路来,脚下一点声响都没有,无声无息的就进了家门,像一阵风那样。

  我正在厨房里洗脸,阿娇便将房门关上。

  我听到老头在屋里小声问:「他是谁?」

  阿娇回答:「是对门的街坊。洗了口脸就去上班的。」

  我听到这话差点笑出来。阿娇真会搞笑。

  我想继续听听他们在干什么,可是却没有了声音。我想两人此时可能是在亲嘴、拥抱或抚摸吧。我想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玩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姐,在床上也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

  后来,那老头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和阿娇的关系,于是大为吃醋,一个劲地挑拨阿娇,说我跟她长不了,最好与我早点断绝关系。

  阿娇一方面感到好笑,一方面却又不能不哄着他,说跟我只是为了钱,跟他才是爱他,一边说还一边要那老头摸她的胸口。

  那个老头又信以为真。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不守本分,不知天命,不遵自然大法,与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人去争一个小姐的芳心,人性如此这般顽固,令我叹为观止。

  有时,我鼓动阿娇,向他要一些高档的烟酒。那些东西,也都是别人向他儿子进贡的。老头有时感到为难,阿娇就撒娇说:「我这么喜欢你,不仅把这么年轻的身子给了你,心也给了你,向你要这么一点东西都不肯,可见你对我不是真心。」

  说得那个老头没办法,只好将家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偷出来送给阿娇。

  阿娇得了那些东西,便来与我分享。一瓶1982年的张裕葡萄酒,两个人一顿晚餐,就喝了一大半,一边喝一边还笑骂那个老头儿不是个东西,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还没参透宇宙万物,还不自尊自重,出来玩小姐,还要跟小姐谈感情……

  现在想起来,那老头实在可笑。因为他不仅淫浸在一个肉欲的世界里不能自拔,而且还生活在一个不真的世界里不能自省。看来,即使是做过官员的人,也未必就是个有智慧的人。

 

                (3)

  有一个周末,阿娇要在家里接客,我不想影响她,再说天气也很好,便去了华强北玩,看看又有什么新的电子产品受欢迎。

  傍晚回来时,阿娇告诉说,今天她遇上了一个性变态的嫖客。我问那是一个怎样变态的人。阿娇便向我讲述了整个招嫖过程。

  因为是周末,出来玩小姐的人多,阿娇为了招揽生意,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腰露肩小衫,下身穿了一条暗红方格的毛料长裙,脚下是一双黑色丝袜,一双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往街上一站,就显得婀娜多姿,性感迷人,让人一看就想上她。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靠近她。阿娇职业化地向他抛去一个意义含糊,却妖冶妩媚的微笑。那男人立即就站住了。

  看来是个出来玩的老手了,一点做作的举动都没有。阿娇心想。

  阿娇勾上他后,两人七拐八拐地进到屋里。

  阿娇关上门后,很随意地就要脱裙子,却被他制止了。

  他让阿娇坐在床沿上,翘着腿,自己则一屁股非常卑贱的坐在了地上,让阿娇把脚尖对着他的脸。

  阿娇并不是没有见过恋足的男人。还是在她刚下海做发廊小姐时,就遇上了一个男人让她足交。而且,和一直保持着父女之恋的「老鸡巴」,也总是玩足交的游戏。

  刚开始,他脱掉阿娇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握住她的一对小脚把玩着,揉弄着她的脚心,搞得阿娇非常舒服。随后他便脱掉了阿娇的丝袜,用舌头舔起阿娇十个非常整齐的小脚趾来,弄得阿娇心里痒痒的,看到他抱着自己一对小脚那样恋恋不舍的痴样,觉得很刺激,心里也总是想笑。

  没过一会儿,阿娇就被他弄得有些动情了,忍不住自己用手摸着自己突起的乳头,又脱掉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将一只小脚伸到男人的两腿中间,隔着裤子轻轻地触动着男人的下身。

  这算是女人最大胆的挑逗男人的动作了吧。

  阿娇用伸在他裤裆里的小脚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干脆跪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握住了阿娇那只伸过来的小脚,拨弄着自己的阳具。阿娇看到男人的阳具在她的脚心里一点一点地硬起来,而且还有一丝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流出来,沾到了她的脚心上。

  阿娇一边用脚心和脚背轮换着摩擦他的阳具,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头。这种淫荡的场景刺激着她的神经,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下面阴道里热热的,有些痒了。

  男人见她已经动情,便站起身,让阿娇在床上仰躺着,然后用他的舌头继续为阿娇服务。当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阿娇的长裙里,从她的小腿肚一路吻上去,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时,阿娇内心的冲动更强烈了,抱住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腿中间压;当他进一步用嘴解开阿娇的情趣内裤时,阿娇里面真的有些湿了,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所为。

  那人一直是用舌头为阿娇服务的,就像一条狗那样。他舔她的大腿,舔她的肚子,舔她的阴毛,舔她的阴唇,最后停在她小小的阴蒂上,弄得阿娇浑身奇痒难忍,淫水流了出来,一手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另一手就去他的裤裆里掏他的鸡巴。

  那人似乎很有经验,不慌不忙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被阿娇弄得粗壮起来的阳具对着阿娇的脸,要阿娇给他口交。

  那时阿娇已经迷糊了,一下子就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阿娇感到那人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进一步地膨胀了起来。于是想尽快让他射精走人,便吐出他的鸡巴,拿出避孕套,想给他戴上,让他插自己下面。

  但那人却将阿娇一推,说道:「不、不要,我想用你的嘴,和你的脚把它搞出来。」

  阿娇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与他面对面的半躺在床上,伸出两只小脚,将他的鸡巴夹在脚心,然后上下来回的摩擦他的鸡巴。

  那个男人闭着眼睛,轻轻的哼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忽然他也伸出自己的脚,从阿娇的两条大腿中间穿过,向她的阴部插去。

  阿娇嫌脏,不想让他的脚碰自己的阴部。那个男人说没有关系,只想玩玩她的阴蒂,让她也舒服一下。阿娇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将脚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脚趾头触碰自己的阴蒂。

  说也奇怪,不一会儿,阿娇下面就有反应了,肉屄里的淫水一丝丝的向外渗出来。那个男人的阳具也在阿娇两脚的拨弄中变得坚硬无比,舒爽无比,不一会儿,一股白精就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弄了阿娇的脚趾、脚心和脚背上到处都是,有些精液还滴到了床单上,屋里充满了一股腥味。

  阿娇骂他,说这次吃了大亏,要洗床单。那个男人还算大方,笑着给了阿娇一百块。

  阿娇这才起身,清理床铺。

  那个男人说这次真的是把他给弄爽了。

  阿娇则笑着说她自己被他勾起了欲火来,还没处泄呢。

  那个男人于是要阿娇帮他洗洗,再搞她一回,让她也爽歪歪。

  阿娇说那要另外加钱。

  那男人说没问题,于是又给了她一百。

 

                (4)

  阿娇接了钱,心里高兴,从房里出来,弄了半脸盆清水进去,把他的鸡巴洗干净。

  两个人便说说笑笑的又重新上了床。

  阿娇后来告诉我说,那个男人的第二次坚持了好长时间,做的花样儿也多,弄得她像个淫妇似的一连爽了两次高潮,连身架子都像是散了似的。

  我问他是怎么搞她的,能让她如此兴奋。

  阿娇说他是把她的两腿扛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把鸡巴插进她的肉洞里搞她的。而且一边搞她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脚心。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也感到十分的爽快,不由得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喜欢让我这样操你吗?」那男人问。

  「嗯……喜欢……」

  「嗯,你这双小脚,真让人看了动情。我找过很多小姐,都没有你这么标致的脚。」

  「哦……啊……那你就多吃两口它。」

  在激烈的抽插下,那人感到龟头一阵酥麻,一股热精猛烈喷射。阿娇的花心在精液的刺激下,也达到了高潮。

  那人射精后,爬在了她的肚子上,戴着避孕套的阳具慢慢地滑出她的阴道。阿娇的淫浆随即从阴道里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单上。

  阿娇送他出来时,那个男人想要她的电话号码。阿娇没有给,笑着说像你这样的男人不能交往。不然,时间一长,连命都要给你玩掉。

  那男人笑着走了,也没缠着阿娇非要她的电话不可。这也算是个处处留心,处处随缘的人了。

  原来阿娇还喜欢这种几乎变态的玩法。这倒让我也想想找机会,跟她试试。

 

                (5)

  人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近淫者呢?我想只会让自己的性生活和性取向越来越放纵。

  第二天,我陪阿娇上新一佳买菜时,特意买了一瓶蜂蜜。

  阿娇问我买这个做什么。我说给你吃啊。

  晚上睡觉时,我把蜂蜜放在床头柜上,阿娇并没有在意。

  两人脱了衣服后,我说:「来,我们玩个新的招式。」

  「什么花式嘛。」阿娇对性的话题,总是感兴趣。

  我坐在床上,让阿娇张开双腿,和我面对面地坐下。两个人胸贴胸,脸对着脸,互相搂抱着。

  「来,把鸡巴插进去。」我说。

  她用手握住我的已经坚硬的阳具,将它慢慢插进自己的小屄洞里。我则用手托住她的两片屁股蛋,控制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动。

  我的阳具感到她里面渐渐的有些湿了,润滑了许多,于是一边插她的小屄,一边用手指抠摸着她后面紧闭的屁眼,道:「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有点淫邪的说。

  「不。」

  「哎呀,又不是第一次。上次在缤纷时代,在摄影师租的那间房里,不是玩过一次吗?」

  「不好玩。」

  「乖,我今天不用鸡巴,还像上次那样,用手指头,等你以后慢慢适应了,我再用鸡巴。」

  「你讨厌。」阿娇打着我的肩膀,娇嗔道。

  「我没得到你阴道的第一次,却想在某个时候,得到你屁眼的第一次。」

  「我怕痛。」她皱了皱眉,显然已感觉到了我的手指在玩她的屁眼。

  「不会的。我说了,今天不用鸡巴,只用手沾着蜂蜜往里弄,刚开始先让你适应一下,不会弄痛你的。」

  说着,我的手指就向床头柜上的瓶子里沾了一点蜂蜜,轻轻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啊……不要……啊……不……」

  阿娇一边继续摆动着腰肢,爽着自己,一边拒绝着。但是随着我的手指越插越深,她身子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叫床声也越来越高了。

  这就是刺激,就是心跳!男女交媾不就是为了寻刺激,玩心跳吗?什么花式刺激,能最大限度地发泄欲望,就玩什么花式。看来这种鸡巴和手指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两个肉洞的花式,是今晚最令人心跳的,也是最爽的。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上就出汗了。我想,我一定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今晚的我。

  我一边拼命地顶她,让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一边把手指往肛门的更里边钻,弄得她的叫床声的喘气声更大了。

  「啊……老公,我……爽死了……啊……」

  「是什么感觉?」

  「说不清,只是觉得……好刺激……好爽……啊……我要死了……」

  要的就是效果,玩的就是心跳!

  不一会儿,就听她喘着粗气,呻吟着说:「啊……不行了,我要……我要来了……啊……」

  我加紧了插动。「老婆,快点动。老公好爱你!大力点,爽快点!」

  阿娇疯了,非常大力的上上下下地耸动起来,仿佛想让我的阳具把她的肉屄插穿、一直插到子宫里去一样。

  「啊……」阿娇一声长叹,整个人歪在了我身上——她高潮了。

  我抽出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把她平放到床上,然后将身子压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让她先平缓一下自己。

  高潮后平缓,平缓后再高潮,这不是我让她离不开我的绝巧。

  今晚同样的,我要让她有第二次高潮。

  「来,让老公爱你!」我轻轻地说。

  「好!我还要……」

  顺顺她的身子,把她的两条大腿托起来,阳具再一次钻进了她那个淫洞里。不一会儿,屋里就重新充满了「啪」、「啪」的性器官撞击声和她「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床声。那不是细细的哼,而是无法控制快感再次来临的哭嚎,一种极尽渴望的呼唤。

  我感到床上两个叠在一起的人体,就像是打桩机和土地:上面的肉体坚挺无比,越战越勇;而下面的肉体则兴奋得花容失色,烂醉如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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