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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14,1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7340 ℃

            第二十三章  翦除祸根

                (1)

  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挥之不去,那就是阿娇在岗厦卖淫时,第一次带小男孩到她的出租屋里,两人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整整玩了一个昼夜的情景。那是怎样的一种放荡,一种淫乱,一种疯狂……

  阿娇说,那一整天,自从他们相互脱去对方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上。刚开始她并不是不想穿,而是她一边穿,小男孩就一边给她脱。后来她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由着他了。两个人赤裸着胴体,在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小男孩的鸡巴硬了,想干她,她都乐意张开腿让他搞。两个人想怎样玩,在什么地方玩,都是那么的随意和随便。

  根据阿娇的描述,我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幽暗的小屋里,阿娇和小男孩都从现代文明社会回到了原始丛林时代,他们光着身子,在屋里来回走动,很随意地做爱。阿娇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躺在桌上、甚至躺在地上,向外张开着两条大腿,露着毛茸茸的阴部。小男孩则将头埋在她胯间,一边抱着她白白的小屁股,一边痴迷地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而她粉色的蜜洞旁,则沾满了他唾液和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淫液。

  「姐,你舒服吗?」

  「舒服……」她抱着小男孩的头颅,柔柔地说。

  「想要吗?」

  「想。姐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鸡巴……」

  「要它做什么?」

  「要它……肏姐的……骚屄……」

  「那你先吃几口我的鸡巴,我再肏你……」

  「小坏蛋!」阿娇这么笑骂着,爬起来,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向上捋了捋,露出尖俏的脸蛋儿,便把小男孩的半硬半软的阳具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吮吸起来。

  此前,两个人刚刚疯过,小男孩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正处在不应期中。但年轻人血气方刚,元气充足,精力旺盛,不多一会儿,小男孩的阳具就在她嘴里变硬了。阿娇放开他,一翻身,一张开腿,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握住他向上翘起的鸡巴,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小屄里。

  阿娇说,那个时候,她刚从一个良家妇女堕落成卖淫小姐,面对路人异样的目光,心里还不是那么平衡,所以她要的就是这种背逆的淫荡,所以她根本不想清洗自己,小男孩的精液一直留在她的阴道里,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也好刺激。

 

                (2)

  据阿娇说,那天晚上,天黑后,两个人正在床上抱着调情,发廊老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阿娇的身体好了没有,说发廊里来了许多客人,要她去上班。

  那时,阿娇正躺在床上,张着两腿,让小男孩舔她的下面,所以她便在电话里骗老板,说还没有完全好,要等到明天才能上班。老板没法,只能由着她。

  挂上电话后,阿娇抱着小男孩的头,对他说:「姐明天就上班去了。今天姐要好好和你玩。」

  小男孩本想让阿娇能多陪他玩几天,不料阿娇说「明天就上班去了」,心里顿时感到不爽,一想到阿娇依然要回到那个陪客人上床的地方,仿佛像一个到手的玩具,要被别人拿走似的那么不高兴。这可能就是后来他干涉阿娇在发廊做事的心理根源了。

 

                (3)

  有一天,我在上班,小男孩与阿娇在东门的房间里交配后,央求着她,说自己不想回去,想要留下来与她一起过夜。

  「你姐夫在这里,每天都会回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过夜?」阿娇这样拒绝他。

  此前,小男孩一直都想留下来和阿娇过夜,但一直都被她拒绝着。

  「我姐夫长什么样?」小男孩问。

  「英俊潇洒呗。不然,姐怎么会爱他。」阿娇强调道。

  「我能见见他吗?」小男孩试探着问。

  「不行。你可不能乱来呀。这里可不是岗厦。我姐、我姐夫罗哥、还有你姐夫强哥,都在这里。你可不能乱来啊。」阿娇嘱咐道。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见见面有什么呢?」

  「你以为只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吗?如果他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瓜葛,非打死你不可。他要是起了心搞你,你小子就是再多两条腿,在深圳这个地方,你也是跑不掉的。」

  「哇,这么厉害?」小男孩似乎有点不相信地眨着眼。

  「你还想跟姐来往不?」阿娇看着他,柔声说。

  「想。」

  「那就听姐的话,没错的。」

  小男孩不做声了。

 

                (4)

  但是小男孩的偏执型性格和变态的性取向,使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阿娇的控制了。小男孩的精神障碍又开始显现出来。他不准别的嫖客找阿娇做生意,他坐在房门口,不让阿娇把嫖客带回家。

  有时阿娇与嫖客在二楼平台上打情骂俏,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都有意了,看见小男孩坐在家门口,只好将嫖客领到三姐家里做。有时,当嫖客来找阿娇,两人进了房,刚刚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正准备交配,他便在屋子外面敲门,弄得嫖客心情紧张,嫖的欲望一下就没有了。到手的鸭子都飞了,这让躺在床上的阿娇心里十分的烦恼。

  三姐开始警告阿娇,说要想在这里做生意赚钱,就不能与小男孩这种没有理智的人来往。

  阿娇开始犹豫了。半年前在岗厦的情景历历在目。阿娇想起了发廊老板,他曾经也是像三姐这么对她说的。

  阿娇想自己虽然喜欢他的身体,但他老是这样不懂事,破坏自己的生意,若不想办法甩掉他,不仅自己赚不到钱,而且将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三姐也曾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想都没想,就从岗厦搬来东门,并且换了手机号,甩掉了那些纠缠她的男人。三姐要阿娇早下决心,一定要甩掉他,不然阿娇在这里不仅不能接客做事,而且大家甚至都不好做人。弄不好会惊动警察来抓人。

  阿娇于是和三姐商议,怎么处理小男孩。她想,如果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情,最好就不要让我知道,免得让我对她有看法。

  然而问题是,她此时已经无法约束那个小男孩了。

  小男孩有时很乖,很听话,例如当他想与阿娇做爱时,就显得很可爱,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大献殷勤;但有时却又不那么理智。有时来了后,就不想走了。阿娇有客人来做生意,他也睡在床上,不让地方。

  这其实是一种典型的精神障碍,是幼时因得不到父母的关心照料所投下的精神创伤,成年后便会时时从压抑的潜意识中跑出来,对现在的生活起负面影响。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小男孩开始赖在她那里不走了。阿娇骂也骂不走,打又打不他。小男孩非要留下来过夜。而只要他夜里不走,我一回去,那两个人就非撞到一起不可。这是阿娇最担心的事情。她不想让我瞧不起她。

  怎么办,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非跟我说不行。

  有一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家里不走。阿娇没有办法,狠狠地说:「好,你不走,我走。」说着便出了门。

  走到路上,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好了时间,约我在儿童公园见面。

  在儿童公园里,阿娇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向我和盘托出后,问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想了想,以一个中年人的处事方法问道:「他的社会背景,你清楚吗?」

  阿娇说:「他好像没什么社会背景。从没听他说起过什么呀。」

  「那他的家庭呢?有什么背景?」

  「他以前说,他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就离家出走了。」

  「他平时靠什么为生呢?」我继续问。

  「好像也没什么工作,就是在网吧里替人打游戏;再不就是赌博。」

  从小失去了家庭的温暖,辍学,出走,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生活,饥一顿饱一顿的,然后养成了一种无赖的流氓习气,如果遇到给他有一点温暖的人,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依恋不舍。

  对于一个失去理智的有精神障碍的男孩,对他说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因为他的偏执性格,他不可能听从你的意见,所以,只能武力解决,而且是要切切实实地教训他一顿。反正在深圳这种外来人口多的地方,每天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不留神,就会在一条黑暗的巷子里发现一具躺在地上的肉体。

  「找人帮忙解决吧。」我说。

  阿娇问:「那找谁帮忙?总不能让你亲自去搞他吧?」

  我想了想,说:「可以找罗哥帮忙。」

  她问:「他?」

  「对。我想,你只要跟他说了,他也会帮你出头的。」

  阿娇完全没了主意地又问:「你觉得他行?」

  「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他是你三姐的男朋友,和你也有一腿,真有什么事,他出面帮你,从人情事故上讲,也是应该的。」

  阿娇见我说得有理,点点头:「那好,我找机会跟他把这事说说。」

  「这事既然来了,就不能拖。快刀斩乱麻,才能不留后遗症。」

  「我知道。那我今晚就打电话给他。」

  「先让三姐给他打,然后你再给他打,让他感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好的。」阿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了笑容:「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公,关键时刻帮我出主意。」

  「不过,这事我没经历过,关键时刻,你也要相机处理。」

  「那好,我知道。那你今晚先回八卦岭。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

  「那好吧。」

 

                (5)

  那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她那里不走。阿娇于是让我先回宿舍,她一面悄悄的让三姐给罗哥打电话,叫他第二天从工地上回来,一边将小男孩留下来过夜。

  那一夜,小男孩真以为阿娇要跟他一起过日子了,一边跟她做爱,一边说他有钱了,要养活她,不让她再干小姐的行当。

  阿娇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的难受,一边张开着腿,让小男孩舔自己的下身,享受着小男孩给她带来的快感,一边冷着心,考虑着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小男孩不停地舔,一边舔一边问:「姐,你舒服吗?」

  阿娇闭着眼,摇摇头,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阴道里的淫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滑到大腿上……

 

                (6)

  第二天晚上,罗哥回来了,在三姐房里。三个人一起商量对策。

  罗哥的意思,对小男孩,一开始还不能马上动武,毕竟他并没有跑来威胁说要伤害阿娇,他只是得了一种相思病。所以,还是得来文的。

  阿娇问:「怎么个文法?」

  罗哥笑着说:「让你老公出面,摆一桌酒,约几个人来,大家一起跟小男孩在酒桌上把话挑明了,让他死了心,离开这里。」

  阿娇有点担心地问:「那,他要是不听呢?」

  罗哥说:「那就怪不得我们了。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既然摆了酒,你也表明的心迹,再不听,那就动武啦!」

  三姐也在一旁应和道:「到那时,就算是把他打了,我们也有理。」

  阿娇也觉得可行,于是打电话给我,把三个人商量的结果告诉了我。

  我也觉得「先礼后兵」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有必要跟这个小男孩当面谈一谈,让他明白事理,为人处事,不要太钻牛角尖。

  商议已定,我第二天便给了阿娇一千块钱,要阿娇去安排大家见面的地方,我便返回了杂志社。

 

                (7)

  两天后,我接到阿娇的电话,说在东门的一家酒店已经订了一桌酒,时间就在下午六点钟。

  我说好。又问她有哪些人参加。

  阿娇回话说:「有三姐和罗哥,你和我。外加那个小男孩。」

  我想了想,说:「我想带上老王一起过来,让小男孩看看,一桌子全是中年人,在社会上混,比他的根基深得多。而且,他那个年龄,也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

  阿娇说,只要能把事情处理好,随便我自己怎么做都可以。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王,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不一会儿,老王就过来了:「强哥,什么事,这么急。」

  我把情况简单地向他说了一遍。

  老王满不在乎道:「嗨,这种事,我见多了。那个狗屁东西,耍什么威风。强哥你说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有我老王出马,保证你没事。」

  「好,就这么说定了。」

 

                (8)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小男孩。正像阿娇此前向我介绍那样,白白的,瘦瘦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青春的活力和稚嫩的气息。难怪阿娇这么喜欢玩弄他。我想,如果他的为人处世不是太差劲,老给阿娇找麻烦,阿娇可能不会轻意放过他这样的性伙伴。

  桌上,三姐和阿娇挨着。三姐的左边是罗哥;阿娇的右边是我;我的右边是老王;老王的右边就是小男孩。

  大家落座后,阿娇站起身,笑着对小男孩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说着用手一指三姐道:「这是我姐。」又指着罗哥说:「这是我姐夫。」再指着我:「这是我老公。」又指着老王:「这是他朋友,专门给人追债的。刚刚搞定了一个流氓无赖。」

  阿娇特意强调了一下老王是干什么的。对这样的介绍,我很满意。

  我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脸上似乎有些浮红。

  罗哥接过话题,说:「今天,是阿娇老公从内地过来。我呢,作为他姐夫,理应为他接风洗尘。可是他客气,说阿娇在这里,受大家关照,所以要约大家一起过来坐坐,喝一杯薄酒。」

  我立刻接过话题,脸上有些僵硬地堆笑道:「是啊,是啊!为了感谢大家平时对阿娇的照顾,这一杯,我先敬大家,干了!」说完便一饮而尽。

  什么话也不说,先告诉小男孩我和阿娇两人的关系最为重要。

  大家开始喝酒说笑。我知道,此时,只有三个人心里打着鼓球,一是我,二是阿娇,三是小男孩。虽然大家都在吃喝,可各自的心境不一样啊。

  不一会儿,老王便端着酒杯,劝坐在他身旁的小男孩喝酒:「来,兄弟,今天相识,以后便是朋友——喝!」

  两个人一口干下杯中的酒。老王是老油条了,一杯下肚根本没什么感觉,小男孩就不行了,脸上被酒辣得直做怪相,一副难受的样子。

  阿娇过来,又给老王和小男孩满上。

  老王又问小男孩:「兄弟在哪里高就?」

  小男孩说:「我以前在一家电子厂做工。」

  以前做过电子厂,那现在呢?这话让人一听,就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很困难。

  老王又笑着问:「有女朋友没有呢?」

  我心里暗自佩服,这话问得真他妈的有水平。小男孩再怎么张狂,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别是不敢当着我这个「老公」的面,说阿娇是他女朋友吧。

  果然,小男孩摇摇头,说:「以前有一个,后来散了。」

  老王说:「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帅气,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这样,我在深圳的地面上还有些人脉。我注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大哥我给你关心一个。」

  阿娇在一旁笑道:「如果老王给你介绍了女朋友,只要你们有缘,做姐的我一定送你一个大红包。」

  我向阿娇瞟了一眼。她说得太到位了。既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断了他的欲念;又说要送大红包给他,还不得罪他。这话说得真是太好了。

 

                (9)

  酒后,阿娇陪着我和老王先离开。老王去了阿媚那里。我和阿娇回到家中。三姐和罗哥则留在酒店,继续以长兄长嫂的身份开导小男孩。

  三姐回来告诉我和阿娇,我们走后,小男孩说,他怎么也不相信我是阿娇的老公。他说他看得出来,阿娇不可能有我这样的老公,否则她也不会出来卖淫。而且,从我和阿娇在酒桌上情不自禁的媚眼传情的角度看,也不像是老公与老婆的关系,到更像是情人关系。

  我听后暗暗叫苦,还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家伙。

  小男孩说,只要阿娇没有老公,那他跟我之间就是平等关系,都有权得到阿娇的爱。他说阿娇其实是爱他的,只是他的性格有点任性,伤到了阿娇。他向三姐保证,说他今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只要阿娇接纳他,他是不会妨碍她与别人做生意的。至于我,他说他会尊重我的存在,只要阿娇接纳他,他也接纳我。

  这是个什么混账逻辑。想共妻?你小子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我这样想:想与我分庭抗礼,你凭什么呢?

  然而,当阿娇听到他这么对三姐和罗哥表白自己的心迹时,望着我,小声问道:「要不,先放他一马?看看再说?」

  我一听,知道她心软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如果不把这小子铲除掉,我就不可能得到安稳,至少,阿娇要将她的爱分一半给他。

  雄性对雌性的交配权岂容他人分享?

  公兽对母兽的领地岂容他人酣睡?

  文明之礼其实也逃不出自然之道。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要干掉他!

 

               (10)

  可是怎样部署这件事呢?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看来这件事,三姐的那个男人——罗哥是帮不上忙了。说不定他只会在一旁看我的笑话。因为他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本事将这件事搞定,有没有本事让阿娇服我。

  人心险恶啊!

  还是找到老王吧。要他帮忙物色人,准备动武。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找到老王,悄悄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并告诉他,所需费用,全包在我身上。

  老王二话没说,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打过去,一边拨号,嘴里一边骂道:「妈的,什么狗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鸡巴毛都没长全,就敢跟强哥斗,看老子不整死他!」

 

               (11)

  夜色降临,一辆三菱吉普车缓缓地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吉普车似乎是在找车位。

  附近有一家网吧,吉普车在一棵大树旁边停了下来。

  一个青年人拿着手机,从网吧里走出来,向左右两边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

  我坐在车上,「啪」地一声,合上了手机的面盖。

  两个中年人从吉普车的后车门跳下,直扑青年而去。青年人转身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中年人,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朝着他的胸膛就是两脚,动作之快,力度之强,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瘫软在地上,然后被提起来,拉上了车。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出一句话,干脆利落。

  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后面的座位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壮汉,一个是老王,另一个是他朋友,将那个男孩紧紧抓住,使他动弹不得。

  关上后车门,我对坐在旁边的司机说:「开车!」

  三菱吉普带上那个男孩,悄无声息地离去。

 

               (12)

  三菱吉普车沿着滨海大道,悄无声息地一直向西奔驰而去。

  没有人说话,除了小男孩不知道他的命运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要去哪里。

  在滨海大道与金田路的交叉处,我从车上下来,然后从车窗口将一个大信封递到老王手里,悄声说:「拜托!」

  「放心。」老王接过大信封,也悄声答道。

  我向司机挥挥手,说了声「拜托!」便关上了前车门。

  三菱吉普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无声息地直奔广深高速公路而去……

 

               (13)

  那天赶回东门,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

  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暗悠悠的光线有些模糊不清。阿娇一个人侧身向里躺在床上。

  「怎么啦,一个人,也不脱衣服就睡?」

  阿娇没有动静。

  「起来洗了,脱衣再睡呀。」我又说了一遍。

  阿娇突然一翻身,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问道:「你们把他怎么啦?」

  「没怎么样呀。送走了。你心疼啊?」

  「送哪里去了?」

  「回家呀。在深圳,又没有工作,整天缠着你乱搞,不送走他,日子怎么过呀?」

  「你打他了!」

  「没有。」

  「你打了!」

  「没有!」

  阿娇突然将她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意思是叫我自己看。

  我打开阿娇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小男孩刚刚发来短信。

  1、「姐,我走了。我知道与你的情人相比,我从各个方面讲,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走了。」

  2、「但你不应该叫他打我。我曾经是那么地爱你,从内心深处喊你姐,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现在为了维护你和他的关系,却跟他合起伙来,对我下这样的手段,这让我太伤心了。」

  3、「我走了,虽然是强迫的,但我还是带走了我们曾经的爱恋走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其实是爱我的。只是烦我对你的干扰。」

  4、「其实我也烦自己,我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亲情的温暖,不知道理解别人,散漫而任性,所以才酿成了我们今天这样无情的分手。」

  5、「我好恨我自己不争气!」

  6、「再见了,姐,不论我今后走到天涯海角,不论我做什么,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一直到我死……」

  这六封连在一起发过来的短信,看了还真让人心酸不已。小男孩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其间的真情流露还是不假的,难怪阿娇这么生气。

  我悄悄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床上阿娇向里侧卧的娇躯,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但这不是我的错。

 

                (14)

  两天后,老王坐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处理妥当啦?」

  「妥当了。我们在广州买了一张票,直接把他送上车,车开动了,我们才离开站台。」

  「好。干净利落,到底是高手。」

  我从办公桌的小柜里取出一条用报纸包好了的大中华香烟,递给老王:「老王,辛苦你啦。一点小意思!」

  「这你就不对了。兄弟一场,帮点小忙,怎能这样?」

  「我知道你喜欢抽烟,别跟我客气。」

  「你已经给了那么多钱了,还……」

  「这也是一个作者送我的,我自己不抽烟,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你拿去招待关系户,也不错。」

  「那就——尊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兄弟我一定给你办到位!」

  「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现在,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老王笑着说。

  「那是,那是。谢谢了……」我陪着笑脸,应和道。

  老王走后,我想,睡个安稳觉?依阿娇的活泼性格和旺盛的性欲,我哪里能睡什么安稳觉,她是不会让我安稳的。

  处理小男孩的这件事情,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就好像从她手中拿走了一个玩具那样,她可能会向你要更多的玩具。或者说,她可能会找来更多的男人与她上床淫乱。

  爱上了这样的女人,这就是我的命啊!

  她的下一个男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第二十四章  东北硬汉

                (1)

  佛说得即是舍,舍即是得。我虽然赶走了小男孩,却并没有给阿娇带来精神上的快乐。她似乎从这件事上,没有所得,却有所失。她失去了一个成天追她、喊她「姐」的男孩子,失去了一个为了爱她而无所顾及的男孩子,失去了一个给她带来肉体欢娱而乐不思蜀的小男孩。这让她的心灵似乎空旷了许多。仿佛丢掉了一个什么东西,就要寻找另一个来予以补偿那样,阿娇开始寻找,却盲盲然的不知道要寻找什么。

  她于是开始背着我打电话,邀更多的男人来找她,与她交配淫乱,因为我从每天垃圾筒里的那些卫生纸和丢弃的避孕套的数量上,就感觉得到她的空虚。她企望用这种性刺激和肉体陶醉,来麻痹自己的精神,补偿心灵的空虚。

  阿娇的嫖客有两类人:一类是做了就走的,再无下次来往的。这类人一是钱少,二是粗俗,阿娇根本就不喜欢,有时甚至厌恶,但为了生活也没有办法。还有一类,穿着讲究,出手大方,不仅与阿娇做爱,做完了还会和她聊天,而且隔三差五的还会带着一些小礼物再来找她玩。而阿娇也喜欢接待这类男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他们。这便是所谓的「回头客」或「老客户」。

  在阿娇的嫖客中,有一位来自东北的硬汉引起了我的注意。阿娇说他是一位从事黑道生意的人物。在深圳像什么侦探、追债、洗钱、绑架等等都干过。

  我嘱咐阿娇接触这样的男人要小心一些,深圳这个地方什么样的人物都有,搞不好就把自己给弄进去了。

  阿娇非常自信地说,他的为人不错,他来找她,只是为了寻欢作乐,不会伤她性命。

  我问阿娇,和东北佬在一起,什么事情使她最难忘?

  阿娇说,最令她难忘的,就是他浑身发达的肌肉,以及他的胸毛。

  阿娇说,当他一脱下衣服,一看到他的胸毛,自己就浑身发软,下身不自觉的就湿了,痒痒的想让他搞。

  阿娇说,他的手也非常有力道。只要他的手一摸到她的奶子或下身,阿娇就爽得浑身发抖,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玩弄了。

  阿娇说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阳气很旺盛。一般情况下,他只要与阿娇上了床,总要肏上半个多小时才射精,弄得阿娇自己一个高潮接连一个高潮,床上湿成一片。

  阿娇说东北佬很会疼女人,有时还顺便带一些水果等礼品来,付嫖资也很爽快,从来都没有少给过,特有东北人的豪爽之气。他说:真男人是从来不能占女人便宜的。因为女人出来混,也不容易。这话一说,阿娇特别感动,因此也特别喜欢他。只要他来了,阿娇便关掉手机,陪他上床,两人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异性快乐。

  从东北佬的嘴里,阿娇知道了他三十七八了,还没有结婚。因为他所从事的这项工作具有危险性,因此也不打算结婚。但他不乏女人。他在每座城市里都有自己喜欢而且关系固定的女人。他说在见到阿娇后,他就将她当作自己在深圳的情人了,不想再与其他女人来往。他说阿娇特有气质,身材也长得俏丽苗条,很像影视明星舒琪。

  那天他们两个在床上,一边交配一边聊天。东北佬说,一边操她,一边听她莺莺地叫床,特有一种征服感。不像其他的娼妇,脱了衣服还没干,就只知道伸手找他要钱,一点情趣都不懂。

  这一点,又使阿娇自豪了好一阵子。

  东北佬是个走南闯北的人,于是也问阿娇去过哪些地方。阿娇说不出几个像样的地方来。东北佬便说,等有机会,好好的带阿娇到处去闯一闯,见识见识,比如说珠海或海口等地。阿娇于是经常盼着东北佬的到来。

  有一次,我在阿娇那里,吃了晚饭后,不知怎么搞的,东北佬的电话来了。他告诉阿娇,说今晚想要来找她过夜。阿娇于是便对着我,轻轻的微笑。

  我说:「笑什么?」

  她说:「老公,他要来,你说怎么办?」

  我说:「那就让他明天来吧。不就是做生意嘛?」

  阿娇道:「他想今晚来。」

  我问:「今晚来。那他来了,我睡哪儿?」

  阿娇笑道:「那你就暂时回避一下吧。」

  我说:「什么,要我回避?有没有搞错呀。」

  她说:「哎呀,人家拚着性命出去跑一趟回来不容易,在深圳又没有别的女人,他来找我,我怎么好意思把他往外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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