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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迦物语】-The Legend of Loka- (2) 囹圄香玉,3

[db:作者] 2025-06-16 11:05 5hhhhh 5550 ℃

  魔族通常智商不高,遇事爱用蛮力。他们体形高大,身体健壮,头生短角,尖耳獠牙,肤色多为红色、青色、棕色或黑色。由于他们面目狰狞,也被人类称之为“鬼”,或“鬼族”。魔族的国度位于月大陆南端的岩山荒漠中,但也有很多部落散居在四大陆各地的山林中。

  这一族之所以被称为魔,并非因为他们擅长魔法(实际上这一类技巧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于复杂),而是因为他们经常和各种魔物或者怪兽混居在一起,并且擅长驯化驱使这些生灵。迷踪森林之所以如此神秘恐怖,魔族的存在也是原因之一。误入他们领地的人类往往会被他们杀死吃掉。人类比野兽容易捕捉,而且肉比较松软,还有咸味,所以是不错的猎物。相比起他们自己的部落战争中,吃掉战俘和战败者的习俗,吃人类这种行为算是非常文明了。

  尽管魔族食人,但很少离开山林,所以一般来说不对人类造成太大威胁。也有年少的魔族会在好奇心驱使下,结伙下山看新鲜。有趣的是,由于魔族没有什么复杂的文化,比如文字和艺术等等,所以光怪陆离的人类社会对他们来说充满了奇异的吸引力。这些下山的冒险者们经常会放弃自己生长于丛林的单调生活,尝试留在人类之中。由于他们的怪力,经常会成为各大佣兵团招募的对象,甚至还有天资比较聪明的,成为学者或者商人。

           ※     ※     ※

  人类文化的一大部分魅力来自于其堕落和腐朽,而兽族就像不谙世事的孩童一样对这些扭曲的诱惑毫无抵抗能力。他们之中也会像人类一样出现强盗和匪徒,以胡作非为,烧杀掳掠为乐趣,追求美食美酒、金钱享乐,而且往往比人类更加凶残贪婪。“鬼狐”就是这样的一伙由大量邪恶魔族组成的强盗集团。

  “鬼狐”的头领已经传到了第四代,现在继承“鬼狐”名号的是一个叫做骨朵辛的壮年魔族。他肤色暗褐,身材和人类差不多,在盗贼团中不算最强壮的。他当初之所以能够在三个头领继承者中脱颖而出,是因为他的狡猾和恶毒。他费尽心机,挑拨离间其他两个继承者斗得两败俱伤,自己坐收渔人之利。前任头领欣赏他的这一点,于是在他结果了其他两个竞争者之后,确立他为最终继承者。没过多久,头领就在一次劫掠途中死于非命,有的团员怀疑这和骨朵辛有关,但没人敢说出来。

  骨朵辛继任头领之后,铲除异己,扩大团队规模,特别是吸收人类入团。大部分的人类难以适应迷踪森林的生活,命丧猛兽之口,少数存活下来的都是最强壮和凶残的家伙。这些人了解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成为“鬼狐”的眼线,为他们物色猎物以及销赃等等,同时他们也将人类的恶习,比如酗酒、赌博、毒品、玩弄女性等等,带入了这个本来就肮脏不堪的集团中。

  “鬼狐”不定期下山袭击村镇,他们称之为“打围”。魔族的团员会服下一种叫做“画皮水”的魔药,使他们的面貌肤色看起来接近人类,然后乔装打扮一番,装作骡马商队前往选定的村寨,一番杀戮,将劫得的金银财宝和女人装载到骡马车上掩盖好,再拌成商队返回老巢。由于他们行事不留活口,动作迅速,所以少有失手的时候。就算伪装被揭破,他们也可以抛弃赃物一哄而散,化整为零,各自返回巢穴。

  由于米兰和特兰蒂亚斯在赤霞城的征战,使边境城镇的治安力量薄弱不少。“鬼狐”正好趁乱发点不义之财。开战前他们沿途伏击从赤霞城撤出来的海福斯富商,赚了一笔。开战以后则截杀逃难的平民,但都是一点小钱。

  当劫降临的时候,“鬼狐”正在收风回巢的途中,行进至赤霞城以东不远处。骨朵辛突发奇想要趁赤霞城遭劫大捞一笔。他的人类手下纷纷反对,很显然这位魔族头领不晓得劫的厉害。不过骨朵辛怎么会容许他的部下违背他的命令。

  他下令把抗命的手下捆了,然后远远地用弓箭逼着他们进城。他也知道陨石雨过后的城池未必就安全了,劫可能依然没离开,他的这些手下就成了试探的牺牲品,反正是些人类,需要的时候再去招募就是了。

  那些走向城门的倒霉鬼果然还没能走进城墙的阴影中就气绝到底,没有外伤,如同他们周围散落的尸体一样,好像睡着了一般。骨朵辛每隔一会儿就放一个人过去,直到半个多时辰之后,放过去的人活着走进了城内,他才肯放心地确认,劫已经结束了。

  杀掉剩下的抗命者,骨朵辛领着部下入城。爬过城门口的尸堆时,就算是见惯了杀戮的他也有点胆战心惊。这些逃命的人们虽然打开了城门,但却来不及逃出去,朝着城门外的方向倒毙在地,看不出死因。不过有不少人怀中抱着些金银细软,明显是在逃命时卷带的值钱家当。

  抢死人的钱总比抢活人的钱容易,何况不需要翻箱倒柜,这些死人都揣着自己家中最值钱最轻便的东西,连挑拣的工夫都剩了。“鬼狐”的强匪从来没碰到过这么轻松的买卖,于是发散在城中尽量收集。骨朵辛在思考着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趁着劫进行扫荡可是犯众怒的事情,有可能会引起新的一轮针对他们的讨伐。如果他们在特兰蒂亚斯的调查队到来之前离开,那就神不知鬼不觉。洗劫城市的黑锅届时就会由占领赤霞城的米兰大军来背了。

  看着骡车渐渐装满,骨朵辛下达了收风的命令,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部下报告说,在城中心发现了一个女人,活着的女人。

  骨朵辛马上意识到这个女人的价值所在。能够经受劫而不死,这绝对是闻所未闻,她必然有什么法门能够抵抗劫的强大力量。如果将这种力量据为己有,那就能为所欲为,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可是等女人被搬上马车运过来,出乎他的意料,那女人看起来不像魔法师,或者僧侣祭祀,倒像是个佣兵。

  一个佣兵有什么能耐能和劫抗衡?

  返回巢穴的路上,骨朵辛反复思考这个问题也不得其解。不过他总有办法得到他想要得答案,于是装扮贵族骗取秘密的奸计渐渐成型。他命人先一步赶回去,准备一间牢房,要位处洞窟深处,嶙峋的四面石壁要修凿平整,并且刷上浆,伪装成贵族宅邸的地下室。同时,自己带着部下也加速行进,等到返回老巢时,房间已经准备妥当。

  “鬼狐”囚禁着十多个女子来满足百余名匪徒的兽欲。魔族女性很少离开自己部落的保护范围,所以难以捉到,不过人类的女子也没什么差别,无非是皮肤白一些,力气小一些而已,况且她们也能怀上魔族的孩子。魔族男子和人类女子交配生下来的孩子,男孩都是魔族,女孩都是人类(反之,人类男子和魔族女子交配生下来的孩子,男孩都是人类,女孩都是魔族。)。

  这些生长在魔窟中的小生命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男孩子从小被训练成盗贼团的一员,十几岁就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女孩子长大后则像她们的母亲一样沦为男人的玩物。由于她们从小就被调教成奴仆,所以天性中完全没有反抗的念头。在她们完全成年,成为专职的性奴以前,还要负责打理巢穴内的饮食起居。骨朵辛在这些少女奴隶中挑了一个叫巧儿的来服侍昏迷的女佣兵,并且警告她不准乱说话,以免露出破绽。

  艾蕾克丝昏睡了四天就醒了,并非六天,但是贝库姆镇比“鬼狐”的巢穴距离赤霞城更远,四天内难以到达,骨朵辛才说是六天,至于米兰大军的占领等等更是刚刚才打听到的消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骨朵辛喝下“画皮水”,戴假发,穿上贵族的华丽衣衫,打扮得像模像样。没想到女佣兵瞎了眼睛,看不见他的相貌,更是让他惊喜不已。谁想接下来才知道对方完全记不起关于劫的事情,他只有耐心等待艾蕾克丝恢复记忆,同时每次去看她的时候还要乔装打扮,以防她万一恢复视力。

  任何谎言都不能无限期地持续下去,不论是谁,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关久了都会起疑心。骨朵辛也知道这一点,他只盼望着能在艾蕾克丝起疑心之前问出他想知道的事情来。这样苦心经营的圈套竟然在他外出打围期间出了纰漏,让他十分不悦,自然迁怒到那几个夜闯女人睡房的家伙头上。

           ※     ※     ※

  “现在,乌棱多,你可以详细说一说,昨晚上那几个家伙是怎么回事?”骨朵辛翘个二郎腿,坐在两阶台阶之上的结实的扶手椅中。他面前垂手站着的就是昨晚上被称作“四当家”的魔族,青面独角,一副惶恐的表情。

  “他们确实是米兰雇的佣兵,今早上您回来的时候小的就禀报过的。”唤作乌棱多的魔族答应到。

  “从赤霞城逃过来的?”

  “是的。他们的佣兵团遭到火攻,溃散了,后来碰上劫,就没敢归队。三天前他们逃到山下一个村子,讨了些吃的喝的不算,还调戏村里的姑娘,结果给轰了出来。咱们在村子里的探子跟着他们,问清了来路,就给带上山来了。他们几个以前都干过咱们这当买卖,也算是熟手。”

  骨朵辛略一沉吟,捋着络腮胡须说道:“月初在赤霞城杀了不少不中用的东西,确实是需要补充点人族的手下。可是你既然招了人,怎么不管教他们,坏了我的大事。”

  “头儿,小的该死,小的也没想到他们会知道那女人的事,可能是哪个弟兄酒后失言说出来的。他们应该以前就听说过那女子的相貌,还有些过节,要不然也不会放着圈里那些现成的母畜不用,半夜跑出来打野食。小的在外围几个洞口都加了哨,但是没想到会让自己人捅了漏子。”

  “他们现在人呢?”

  “除了昨晚死了的那三个,剩下八个的都关在牢里。他们说那女的是什么白玫瑰,跟他们的佣兵团交过手,但并不知道那三个人会这么不守规矩。”

  “嗯……”骨朵辛哼了一声,打断道:“剩下的都杀了,以儆效尤。让探子再招新人来。”

  “是。”

  “至于这女人,你看该怎么办?”

  “小的以为,不如交给油腿子调教一下,到时候治得服服帖帖的,还不怕她不开口?”

  骨朵辛叹口气,摇摇头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丢到圈里,又是个鲜货,还不三两天就给玩死了?油腿子哪几手我还不知道,不是给弄残就是给弄痴,除了鸡巴什么都不认,还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小的让他有些分寸就是了。”

  “好吧,反正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抱多大希望。”骨朵辛站起身来,乌棱多跟在他身后半步,听他的头领继续吩咐道,“你告诉他:第一,不准弄死;第二,不准弄伤;第三,不准用药。我要这个女的身体尽量保持现在的状态,脑子也不准弄坏,说不定放一段时间还能问出点什么来。还有,要是谁把这个女的给弄死了,那几个米兰的佣兵就是下场。把他们的尸体扔到后山喂狼吧。”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我一夜没睡,早点上一回来就要处理这些事,真是丧气。今天别再来烦我了。”骨朵辛打了个哈欠,就朝自己的卧房去了,留下乌棱多去执行他的命令。

           ※     ※     ※

  寻常农家畜养家畜,搭的是羊圈、牛圈、马圈。“鬼狐”山洞里面囚禁抓来的女人的地方叫做牝圈,管理这些女人的畜监就是油腿子。这个人类个子不高,微微发福,秃头小眼,后背上纹满了各种佣兵团徽。虽说他身手也不赖,但好吃懒做,平常跟着吃饭拿饷,打起仗来就跑,所以哪一个佣兵团里都待不久,还得了这么个不光彩的外号,以至于他的本名却没有人记得起来。这家伙加入“鬼狐”后,没抢回来多少钱财,但却捞到这么一个优差,山洞里所有的女人,包括未成年的女仆们都归他管。这除了因为他确实在玩弄女人上有一手之外,好要归功于他精通的魔药学。

  原先“鬼狐”捉回来的女人大都只能活七八个月,魔族的力气和脾气对于人类女子来说实在太过于残暴。一开始女子往往抵死反抗,魔族在这种事上都没什么耐性,发起火来一用蛮力,就把女人的身子骨撕得零零碎碎。就算是肯乖乖就范的女人,经过几个月的蹂躏和惊吓,也会变得皮包骨头,用不了多久就一命呜呼。这样一来,每次下山光是补充女人就很费力气。

  油腿子的工作就是把捉来的女人驯化一番,让她们变成逆来顺受的荡妇,离开男人的玩弄就活不下去。他调制的各种淫药也可以改造女人的肉体,使她们适应魔族过分粗大的生殖器。经过他的调教,女人的存活期大大延长。只要没被玩坏,或者玩腻,就可以一直活下去。除了这些,“画皮水”也是他在一种变形药的基础上改良得来的。为了研究这些药剂,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类女性死在了试验之中。

  油腿子的一天是在射精的快感中开始的……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124字]

  他精力旺盛的秘密来自于自己研究的一种魔药,以淫兽的体液和少女的来红配以六种昆虫的卵炼制而成。饮下之后虽然不能钢枪不倒,但是可以迅速恢复精力,每天射个十多次丝毫没有问题,虽然射精的流量和浓度仍然不及魔族,而且有缩短寿命的副作用,不过能享尽风流的话,少活个两三年又算什么。

  今天对于他来说又是兴致不错的一天,直到四当家在他快要射精的当口闯进房来,搅了他雅兴……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34字]

  自己一边穿裤子一边听对方转述骨朵辛的指示。可是还没等乌棱多说完,他就气地跳起脚来。

  “不准弄伤、弄死,还不准用药?你干脆把她供起来当压寨夫人算了!”油腿子唾沫星子橫飞,原本油滑的腔调听起来有几分歇斯底里。

  “头儿的意思是,这秘密可能在女人脑子里,也可能在女人身上,弄清楚之前要尽量保持原样。”乌棱多两手一摊。

  “先不说这妞儿身手了得,咱俩昨晚上都见过了,一般的皮肉之痛根本不能让她屈服。关键在她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要是平常的妞儿,只要见识过咱们对付不老实的母畜的手段,保证吓得服服帖帖。这妞儿看不见,怎么吓唬她?打不得,吓不住,就只能用药了。”

  “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要是出了事,当心脑袋不保。今天早上又要砍八个,我还赶着去处理呢。”乌棱多急着要走,末了不忘了叮嘱一句:“一会儿去提人的时候别忘了带两个弟兄,昨晚上那两个,一个给拧断了脖子,一个命根子给咬了,死得太难看了。”

  “我知道,我不会自己一个人去的,你放宽心。”油腿子一幅胸有成竹的口气,心底里盘算是不是先去趟厨房吃点东西,顺便抓一个女奴来去去火,再去收拾今天的正菜。

           ※     ※     ※

  骨朵辛离开后,巧儿没有来送早饭。当艾蕾克丝‧珍妮听到响动,来到门前察看时,放在铁盘上的食物已经被推过活板门,搁在了地上。

  饭菜虽然不难吃,但被囚禁的女佣兵没什么胃口。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处置,并不难猜到。自己该怎么做?不管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吧。她叹一口气,随即又强打起精神:不管结果有多么糟糕,怎么能不反抗一番就放弃呢?将来到了亡者的世界,见到死去的大家,岂不是会被嘲笑。连团长也会说白白教了我一身武艺,却没教会我武者之心。

  主意已定,艾蕾克丝三两口吃完东西,起身将床推到房间的一角,被单撕成长条,扎在腰间,让宽大的睡袍不至于妨碍身体的活动。在房间内四处走动,拉伸腿脚,同时也让身体记住墙壁间的距离和门的位置。

  脚步声,门闩的摩擦声,木门的吱哑声,接着是一把难听的粗秽声音走进了房间:“喔呵呵,漂亮,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俏的姐儿,一会儿先让咱尝尝鲜吧。”

  “不行,头儿的命令,等我把她拾掇好了,你爱怎么尝怎么尝。”油滑的声音是昨晚上就听到过的。

  艾蕾克丝算好距离,两个箭步助跑向房间的一侧,一蹬墙壁,横着身体窜到半空中,狠狠一记回旋踢,踢向声音来源处。听到预期的骨裂声音之后,两脚一落地,一扭身,把反握在手中的铁盘掷向门外。

  油腿子带着两个人族匪徒来拿人,门一开,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进门的那个就给放倒了。然后自己身前的这个不知道为什么一闪身,接着就看到一面铁盘旋转着飞来,正打中自己的鼻梁。

  “唉哟哟……”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蹲下,油腿子痛得直骂娘。旁边闪过一击的男人连忙把门关上拴好。

  艾蕾克丝冲向门口,可惜晚了一步,正撞在关闭的门板上。不过不要紧,踩踩脚下被自己击倒的男人,对方脖子折断,已经没气了。把尸体拖到一边,果然,从他身上解下一柄单刀。艾蕾克丝想:只要呆在屋内,守住门口,就可以再收拾他几个,出到门外反而可能腹背受敌。

  可惜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不想她想像的那么顺利。半个时辰之后,木门再次打开,没有人进来,正在她迟疑的时候,一对儿套索几乎同时套住了她的手腕和脖颈,没等她挥刀劈斩,一股大力就把她扯出了门外,接着是无数只强壮有力的手掌,把她牢牢摁倒在地。

  她用力挣扎,但是势单力薄,身体怎么扭动,都离不开冰凉的石板地。一双手捏住了她的肩膀,一抓一拧,“嘎叽”一声,就把她的胳膊生生地扯脱了臼,疼得她惨叫一声,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接下来是另一只手臂,然后双腿自膝盖以下被扭脱了筋,四肢的锥心疼痛让她泣不成声,凄惨的哀号换来的是周围男性残忍的叫好声。

  油腿子捂着包裹着纱布的鼻子,恶狠狠地看着魔族的弟兄们狠狠教训刚才还飞扬跋扈的女佣兵,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知道怎么接回去吧?”为首的魔族问道。

  “知道,知道,往反方向一扭,一推就行了。”油腿子满口答应,“谢谢啦,回头弄好了让你们拔个头筹。”

  说罢,他揪着女人的头发,往牝圈走去,艾蕾克丝被他拖在身后的地上,好像玩坏了的娃娃一样,四肢扭曲,撕心裂肺的惨叫在魔窟内回响。

           ※     ※     ※

  牝圈的门口早就排起了长龙,除了一大早上就来寻开心的以外,剩下的都是听说有新的母畜入栏,来看热闹的。据说这母畜一昼夜之内就结果了四个人,还伤了畜监。虽说死的都是比较弱的人类,但这么泼辣的女子可不常见,而且还是团长亲自捉来的,所以消息灵通的都想看看新鲜。

  为了延长母畜们的存活期,牝圈到了晚上是锁起来的,只有畜监有钥匙。女畜们可以趁晚上休息,恢复体力,也让女奴们替她们清洗身体,打扫畜栏。油腿子如果需要别人帮他办什么事,事成之后往往会通融对方独自在牝圈里享受一夜,算作答谢。

  沿途的男性们让出道来,让畜监去开门。看到他身后拖的漂亮女子,强盗们都放肆地嬉笑。纷纷催促油腿子快点打开门锁,然后迫不及待地推开生锈的铁门,涌进他们寻欢作乐的场所。

  牝圈十分宽敞,可以容纳百余人。石洞被修成长方形,中间留有四根形状不规则的石柱支撑着洞顶。木板钉成的墙壁,高度只及成人的肩膀,在洞窟左右每边隔出六个隔栏。每个隔栏三米见方,一面是石壁,两面是木板,还有一面朝向洞窟中央,没有门的阻挡。每个隔栏都以一种动物为名称,共有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十二个。其中,龙和狗的隔栏空着,剩下的都有母畜在栏中。母畜的高矮胖瘦各不相同,那些从山下掠来的,左脚上都拴着铁链,另一头牢牢钉在木板墙上;而那些出生在魔窟中的第二代母畜,因为不会逃走,所以不用带锁链。

  负责打扫牝圈的女奴中,为首的名叫洁希。她跑过来,盈盈跪倒,禀报道:“饭已经喂过了,兔奴姐姐死了……”说到后来,神色一黯。

  “知道了,先放在那儿吧。你去叫吉妮、巧儿、梅露过来候着,你也一块儿。”油腿子吩咐道。

  女孩子一脸惊恐的神色,带着剩下几个女奴匆匆忙忙跑开了。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56字]

  作为第二代,她们完全没有反抗或逃跑之心,可以放心的让她们去打理洞窟内的一切日常琐事,因而是重要的资源。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37字]

  她们平常都尽量结伴行动,而且要躲着牝圈这里。今天油腿子招四个女奴来这里,不知道又有什么鬼主意。

  男性们七手八脚把艾蕾克丝的衣服扒光,弄进狗字栏里,搬来一张刑台,把她放上去。刑台的拘束夹可以调节角度,能把人固定成各种姿势。手脚接回原位时,女人少不了再惨叫一番。油腿子从墙上挂着的琳琅满目的刑具淫具中,挑了一挂牛筋绳,把她五花大绑,双手绑在脑后,小腿后折,跟大腿根绑在一起,然后用拘束具把她的大腿分开到极限,阴户和肛门都微微打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随后再捏开女人的小嘴,把开口器塞进去,皮带在脑后绑好。

  开口器是一个能把口腔撑开的环状撑子,上下缘处的凹槽正好把卡住上下颌的门牙。这样的工具一般使用木头或者金属制作的。油腿子用的这一件则是用软骨牲的骨浆塑成的。软骨牲是南大陆常见的一种魔兽,状如山羊,头生六角,其骨头透明柔软,融化之后就成为骨浆,在其中加入不同比例的水分可以令凝结后的成品像竹子一样柔软,或者像石头一样坚韧。骨浆可以被塑成各种形状,也可以在半融化状态下被捏成各种形态。因而可以应用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这项新技术是刚刚才从海福斯公国传入特兰蒂亚斯和米兰的。

  骨浆造的开口器有弹性,既不会伤着女人的牙齿,又强迫她把嘴巴张开,大小正好能让男人的家伙出入。油腿子忙活完了以后很满意,转身对围在一边的魔族们说道:“谁也不准碰这个妞儿的身体,不守规矩的禁欲一个月!别的母畜你们随便玩,但是射精的时候,可以把精液灌到这个妞儿的嘴里,记得捏着她的鼻子,别让她吐出来。但除了这个以外,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准碰。”

  听到这么不近人情的规矩,男性们纷纷抗议起来,油腿子招手安抚道:“为了补偿大家,今晚上牝圈不关闭,你们可以玩个通宵。”

  这还说得过去,魔族们七嘴八舌的散开了,各自按爱好去别的畜栏发泄自己的欲望。喜欢一个人玩的,就在畜栏里抱着母畜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抽插;喜欢一起玩的,就把母畜牵出来,放倒在地上,或者吊起来一起享用。手段比较凶狠的,先去墙上挑选自己顺手的刑具,或者去搬刑台木马;轮不上的,则散在各个畜栏边,焦急地催促,或者见缝插针地满足一下手足之快。牝圈中的每一个女人都尖叫着,浪叫着,惨叫着,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而起舞。就连刚刚断气没多久,身体还暖和的兔奴,也给挂在一页夹板上,后半身被一个肥胖的魔族抱在怀里一个劲地捣杵,两条腿一荡一荡地耷拉着。

  听着周围的喧嚣,艾蕾克丝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当第一股浓稠腥臭的精液灌进她的喉咙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些男性恐怕不是人类,因为精液的量太多了,几乎每一个都比图鲁鲁强上一两分,而真正需要她担心的还在后头。

  洁希带着吉妮、巧儿、梅露,四个女奴进了牝圈,四周的景象吓得她们瑟缩在一起。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34字]

  油腿子招招手,示意四个女孩走到他身前: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11字]

  “你们四个,给我跪在这儿,轮流舔她的阴核、屄眼和腚眼,不准停下,但是也不准让她泄出来,听见没有?吉妮……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3字]

  你给我看紧了,她要是快泄出来,就停下,等她缓过去再继续。要是哪个让她泄出来,就是你的错。到时候我让他们拔河,准少不了你!”

  四个女孩听到“拔河”二字都一阵哆嗦,连连颤着声音答应。

  油腿子走到艾蕾克丝身前,拎起她胸前的银坠看了看,说:“听乌棱多说,你叫阿什么克斯‧珍妮,太拗口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犬奴‧珍妮。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是你的主人,精液是你最喜欢的饲料,交配是你唯一的乞求,我就是你的神!”

  男人的话音未落,快感就从艾蕾克丝的下身传来。分明是一根滑溜溜,幼嫩嫩的小舌头在细细密密地舔吮自己的私处。艾蕾克丝皱起眉头,努力不去注意肉体上的刺激。但这不是哪个臭男人在玩弄自己的身体,而是……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7字]

  被逼无奈才屈服于恶人的淫威,自己怎么都无法对她们产生恨意,反而感于自己童年的不幸,对她们有种怜爱的同情。

  越是这样,下体的感觉就越敏感。少女的香舌无孔不入,打开的阴唇间,每一道褶皱,每一丝肉瓣,都受到温柔的袭击。舌尖侵入阴道口,上挑下钻,但又不深入,带来阵阵心头的瘙痒。灵巧地拨开薄薄的肉膜,触碰敏感的蚌珠,点抹挑拨,让羞涩的阴蒂微微勃起,泛出醉人的桃红色。

  (不可以……那里……不行……小妹妹……那里不能舔……啊啊!)

  艾蕾克丝心中的呼唤因为开口器的限制,难以转换成语言,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而这种声音又被周围的男性理解为饥渴的讯号,于是纷纷慷慨地把睾丸中积存的精浆,倾倒入女人的小嘴里,而且务必让她吞下肚去。开始,她还试图反抗,但当精液淹没了喉咙,她又无法抑制地一阵剧烈咳嗽,将腥臭白浊的粘浆像喷泉一样从鼻孔挤出来,摊得满脸都粘糊糊的,换来周围男人一阵幸灾乐祸的口哨。反复几次,她再也没有力气和意志来承受窒息的苦闷或者精子呛入喉管的折磨,只能让注如口中粘稠液体顺着食道滚进胃中。

  随着腹中的饱食感油然而生,喝下去的精液好像滚烫的溪流,游走于自己的五脏六腑。艾蕾克丝还不知道自己被魔族的男性们所包围,更不知道魔族的精液对人类女性有催情的效果。她的腹部因为精液的充实而渐渐隆起,洁白光滑的皮肤现出兴奋的粉红色,表面挂上了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一阵地抽动,女童们每一次的舔噬,都让她神经震颤。

  下体因为唾液而润滑,但很快也因为自己分泌的爱液而湿润不堪。本来还是涓涓细流,但当菊门突然受到袭击时,阴户深处好像打开了水龙,淅淅沥沥的汁液再也不受控制地冲出阴门,拉着晶莹的丝线,一直滴落到地上。

  (不行……不行了……这样下去……要……去了……去了……)

  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四肢的挣扎抽动,还有呻吟声的加剧,都宣告着高潮的来临。就在她拼命抵抗,而心底又渴望解脱的紧要关头;在她伸展被捆绑的四肢,以至于牛筋绳勒得手脚生疼的刹那;在她咬紧口中的淫具,深吸一口气,满足的春叫快要从嗓子眼儿中迸出的瞬间,下体的感觉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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