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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11,1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9010 ℃

             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1)

  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

  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

  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实在令人兴奋。

  我说:「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

  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我握着硬硬的阳具,一下子就朝她里面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只说了那么一声,直接就干起来,在许多人眼里不大可能做到。但阿娇可以做到。只要在她的胸部或下身摸她几把,她便会调动起情绪来,让阴道里湿湿的。她天生就是一个床上尤物。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

  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插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

  「留着作个纪念。」我说。

  「不。」

  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什么味?」

  她笑笑说:「骚味。」

  我说:「张开嘴。」

  阿娇张开嘴,我随即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撮起嘴,淫荡地吮吸起手指上的精液。

  我笑了,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我说:「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

  她笑笑说:「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

 

                (2)

  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袒胸露背的吊带裙神秘兮兮的跑来,对阿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

  「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想邀她一起去做这单生意。我问要多久。阿娇笑着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许会在大半晚上。

  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

  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

  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邀阿娇。

  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

  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

  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

 

                (3)

  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阿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于是关上房门,下了楼,一个人信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

  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娇的身上。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

  那两个台湾人,是一人一房,与阿娇阿媚一对一的做?还是一对二,或二对一的做?是在卫生间做,还是在房间的床上做?是两两分开做,还是四个人合在一起群交?

  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么还没有电话来呢?

  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4)

  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在上面压着她。阿娇正握住他勃起的阳具往自己的身体里插送。那个大男孩一只手撑着床,另一手则在她的丰隆坚挺的乳房上,揪着她的乳头向外拉。他拉一下,阿娇便浪荡地笑一声。

  床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而我也被这种淫艳的场景惊呆了。还是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

  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平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

  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淫女的无耻和淫荡。特别是她张着大腿,一边笑,一边握着大男孩坚硬的鸡巴往自己的肉屄里插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激了,始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淫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床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5)

  大约二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大男孩。他从阿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这让我感到年轻就是好啊。

  阿娇光着脚,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啊,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

  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

  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

  我冷冷的说:「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

  她关心道:「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嘛。」

  「你累了一天,先回去吧。我再坐坐。」我坚持道。

  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

  此时的我,是真的不想再回那个屋去了。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虽然我与阿娇相识也是在这个地方,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意。然而她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淫回来,一眨眼又与另外的男人上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淫荡了。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床做爱,怎么就没有个够呢?

  「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

  「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没打呢?」

  「哎呀。我刚上楼,还没到家里,在平台上就遇上这个男孩,以前跟他也做过,又是熟客,所以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嘛。我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知道跟他刚上床,你就回来了。」

  「是熟客呀,难怪那么投入,在床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

  「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让老婆也陪陪你啊!」阿娇笑着说。

  跟一个卖淫女讲贞操,绝对是一种愚蠢而又可笑的做法。我忽然感到,跟她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讲占有,讲性能力!

 

                (6)

  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的鞋还没脱……哎呀,你个骚老公……骚鸡巴,啊!」阿娇淫荡地叫喊着,脸上堆满了浪笑。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大字摊开,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调情,对这种直截了当的操有些拒绝,后来了解了,知道我这是要对她实施「性报复」,便放弃了掐扎,顺从地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迎接了我的插入。

  绿帽情结也好,嫉妒之心也罢,总之此时我的阳具硬硬的,与阿娇没有任何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洞,一插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便传出两个人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遭到蹂躏时的那种哼哼叽叽的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爱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有二十几分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还弄了我一头的汗。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叹了口气,爬起来,很愚蠢的问阿娇:「老公搞得你爽不爽?」

  「不爽!」

  「为什么不爽?」

  「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

  「我恨你,知道吗?」

  「知道。可我没办法。」

  「你别说得那么可怜。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那副很快乐的样子。那也叫『没办法』?也是『被逼的』?」

  「那是。假如你有机会,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快乐吗?快乐并不是我的错。你不喜欢看到我快乐,才是错。」

  阿娇的这番话,却说得我哑口无言。

  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制。而卖淫,则将这种文明的进化一下子打得粉碎,让人在一步之间就回到的原始生活状态。

  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甚至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男人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到。

  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这份情义。这种内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厌恶,又刺激;既反感,又兴奋。特别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相互拥抱、挑逗着做爱时,就更是如此。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些愤懑,又有些无奈,嫉妒,酸意,刺激、兴奋、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

  「你就是个醋坛子。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

  「好,好,好。这次不吃醋。」

  「说好啦,不吃醋。」

  「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那个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个房。」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

  「你总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

  「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

  「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

  「广东佬鸡巴大不大?」

  「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

  「他会玩吗?」

  「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

  「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

  「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

  「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

  「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

  「是啊。正想和他过瘾呢,却被你闯到了。」

  「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回来后,才要再抠仔?」

  「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下面是有些痒,不找个男人操,哪会舒服?」

  「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哟。」

  「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要搞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

  「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了。」

  我叹了口气,说:「是,这道理我懂。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阿娇没再说什么,却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问:「我一天到晚这样吃你的醋,你烦我吗?」

  阿娇笑道:「不烦。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证明你心里头有我,我感到很幸福。」说着,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说来说去,还是互相理解吧。

  我正这样想着,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老公,你又硬了,你也骚哟!」

  「对,我们都骚。一个骚男人和一个骚女人,一条骚公狗和一条骚母狗。不行,我要上你。」

  「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是舔。一下又一下的,我故意让舌头上的湿留在她的脸蛋上。舔完了,便一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不可!」

  「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我感到你才是最好的男人。」

  「我信。所以我爱你,离不开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高高耸起的胸乳,含进嘴里去……

  外面的月光从窗户里透射进来,照见屋里的床边。床上的两个人缠绵着,也迷茫着,快乐着,也痛苦着,在这个夜晚,两个孤独的人,以一种交配的方式,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1)

  在上次让摄影师拍了裸体照,并与他多次发生了性关系后,阿娇便开始公开地与他不断地偷情了。后来我从阿娇嘴里,又知道那位摄影师名叫阿标。

  阿标每星期从香港过来一次。过来后便在东门的阳光大酒店或彭年酒店开好房间,然后打电话通知阿娇,前去与他相会。

  阿标很会讨她喜欢。每次过来,都会带一点香港的东西给她,或时装,或化妆品,还送给她一个很漂亮的女式手机。这让阿娇不再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了。

  阿娇每次与他偷情后回来,出于一种变态的好奇心,我总要问一些他们两人在一起时的细节。这已成了习惯。而阿娇也不忌讳,总是将两人在何处见面,见面后如何调情,如何挑逗,如何上床,上床后又如何互相玩弄,用了什么招式,做了多长时间,讲得一清二楚。我特别要求她将阿标如何把她搞得高潮连连的场景讲出来。

  有一次,阿娇与他在阳光大酒店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回来后,我看到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枚玉手镯。我问这是不是他送的。阿娇点头称是,并对我说,阿标想在深圳包她做二奶。

  「你答应啦?」

  「我要是答应了他,就没有你的份了。」阿娇一边脱衣服上床一边这样说。

  我笑道:「还是老婆想着我。」于是一把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说,昨天一夜赚了他多少。」

  「一千块港币。」阿娇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回答道。

  「那他做了你几次呢?」

  「夜里一次,早上一次。」

  「小屄爽了吧?」

  「是,很爽。」阿娇闭着眼睛:「如果老公现在操我,就会更爽。」

  那时我还没起床。阿娇一边说,一边在床上张开了双腿,做好了让我插她的准备。她每次外出与男人鬼混了回来,都要让我再干她一次。她说只有这样,她和我的心理才能平衡。

  「我插死你的骚屄。」我一边说一边报复性的把她压在下面插了进去。

 

                (2)

  其实,阿娇并不是没想过要阿标包养她。那可是一大笔钱呢?做小姐的出来卖身不就是为了钱吗?但阿娇始终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做小姐只是向男人出卖性器官,而做二奶则是向男人出卖了自己的半个人生。那不是她真正的出路所在。何况阿标的真实背景她也并不知晓,两人的语言也不通,生活习惯和情趣爱好也不尽相同,她在内地还有自己的儿子。

  拒绝是一回事,思念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阿标在她身上玩了什么花招,当他返回香港的几天里,阿娇总有些无精打采,默默的看着那枚玉手镯发呆。问她,她便说那个阿标在香港练过健美,浑身肌肉发达,而且床上很会弄她,太有技巧了,这使她对他俩之间发生的事情总是难以忘怀。

  阿娇说,阿标一直要她抽空去培训班上课,学一学美容化妆、公关礼仪甚至现代舞蹈什么的。他想把她包装一下,在香港给她找个发财的机会。这使阿娇对他充满了无限的期望,也是阿娇离不开他的原因之一。

 

                (3)

  有一天,阿娇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说了声:「他过来了。」

  「嗯。」我答了一声。

  我知道,阿娇说的这个「他」,就是香港摄影师阿标。

  「他想要我去。」

  「嗯。」

  「你说话嘛,到底要不要我去见他?」

  「去吧。不去,你心里怎么放得下。」

  「那你不要怪我哟。」

  「不怪你。我有一个这样的你,本身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阿娇笑了笑,便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描眉抹粉,仔细地打扮一番,然后换上高跟鞋,拿了手袋,匆匆离家而去。

 

                (4)

  阿标最近追阿娇追得很紧,总是在周六或者周日从香港过来,与阿娇幽会。而阿娇,似乎在向他打开自己的肉体之躯后,又向他开启了自己的心灵之窗。

  那天阿娇与阿标幽会回来后,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她又摇头说没有什么事情。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

  晚上,阿娇上床后,偎在我怀里,吞吞吐吐说了真话。

  「他已经在找房子了。」阿娇轻轻地说。

  「找房子?找什么房子?」我明知故问。

  「住啊。他想和我住一起。」

  「就是说,他还是想……包你了。」

  「也不完全是这样。他说他每次过来都住在宾馆里,一天至少是八百块,一个月总有五六千块钱扔给了宾馆,再加上吃喝用度,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他说还不如去租房,多的钱就算是给我的生活费了。而我这边,也能省一大笔费用。」

  「那你有没有对他说你有男朋友了。」

  「他一直都以为我只有酒店男孩一个朋友。阿铭走了之后就没有男朋友了。所以他才这样拼命地追我。」

  「那你怎么想?」

  「我……我想……答应他。」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凉。难道这就是阿娇对我的感情?而这感情在外力的作用下,又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那你,是想和我结束,和他在一起啦?」

  「不,不是。他在香港有工作,来深圳,一个星期最多只住两天,而你则是天天在深圳。你想,我们难道没有足够的时间吗?」

  原来阿娇在摄影师的不懈追求下,想玩脚踏两只船的游戏。

  阿娇说,只要摄影师回香港,她就会过来陪我。这里的房子也不退,而她也还要继续做生意。但只和几位出手大方的熟客来往,不会再出去拉客罢了。

  我问:「阿标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娇说:「不知道,一直以为我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

  我问:「那你们想在什么地方租房子?」

  阿娇说:「我不想租得离这里太远,来回不方便。他也是这样想。我们就在罗湖区选吧。」

  我一听,说话都「我们」了。看来,与她的这段情,已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5)

  接下来的日子,阿娇与摄影师两人忙着找房子。他们去了园岭新村。阿标嫌那里的房子陈旧了些,最后,还是在东门的一个叫「缤纷时代」的高级公寓租了一套二室一厅,带全套家私家电,每月二千五。非常合适香港人在内地养女人的要求。

  阿标又给了阿娇一些钱,要她置办一些铺盖用品和日常生活用品。说自己没时间陪她一起买,说只要她喜欢的,他就喜欢。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买东西。」阿娇拉着我的手说。

  「什么?我陪你去?」

  「就是。我要你作我的娘家人,把我『嫁』出去,嫁给他!哈哈……」

  我也笑了。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嫁妹妹?嫁情人?嫁老婆?把自己的心爱之人拱手相让给他人,并且以后还要看着她与别人双进双出,恩恩爱爱,自己却连一点边也沾不上?

  不过,阿娇玩的就是这种混账游戏。而我亲自参与这种「嫁妻」活动,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这是一种超越常理的,对禁忌、不伦、背德和反叛行为的期待吗?是变态的,或是对反文化行为的一种期待吗?

  那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到东门的天虹商场和茂业百货两个大商场采购阿娇的「新婚」用品。

  走在路上,我问阿娇,为什么不告诉她三姐,让她帮忙办一下。

  阿娇不以为然道:「又不是真出嫁,为什么要兴师动众,搞得人人皆知的不好。」

  原来,阿娇把这件事依然看作成了一桩买卖。

 

                (6)

  我们在东门逛商场,买东西,走了太多的路,说了太多的话,还拿了太多的东西,晚上,回到我和阿娇的家里,累得我一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

  「下个星期,我要和他出去度蜜月。你呢,一个人好好在这里呆着,就算是放假了啊!」阿娇一边为我用热毛巾擦脸,一边笑着说。

  「我放假,那你加班了啊?」

  「是啊。我加班,特别是要和他一起加通宵夜班。」阿娇调皮地笑着。

  「不行。不可以那么长的时间。顶多让你们玩一个星期。」

  「哈哈,是吗?老婆跟别人跑了,受不了吧?吃醋啊?」

  「我去偷听你们吧!反正我也知道你们住哪儿。」

  「不行。」

  我来了精神,从床坐了起来,说:「你就对他说,我是你老家的亲戚,来深圳找工作的,身无分文,穷困潦倒,没有地方住。等找着工作了,再搬出去。」

  「不行。那是他租的房子,你不可以住进去。」

  「我帮你们端茶倒水,服伺你们。」

  「不行。那我和他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全被你看去了。」

  「我帮你们做饭,帮你们打扫房间,甚至帮你们洗衣服,洗那些留了他精斑痕迹的脏衣服。」

  「不,不行。」阿娇撒娇道:「不行啊,老公。」

  「你个小骚货!听着,那你每次跟他做爱,必须录像回来给我看。让我看你跟他是怎么偷情的。否则,我打死你!」

  「变态呀,你!」阿娇滚到我怀里。

  「就是变态。你逼着我变态。你必须满足老公的变态才行。」我定定地盯着她的一双美目道。

  阿娇笑了笑,答应了:「好、好、好!只要你看了能受得了,我就让你看个够。」她伸手在我脸上揪了一把。

 

                (7)

  那天晚上,我和阿娇躺在床上说了不少话,两人仿佛是在计划着一场大战。

  其实,阿娇在处理与阿标的关系上,还是给自己留下了许多回旋的余地。

  比如,她告诉阿标,自己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平时不一定在深圳,有时要跑到广州、东莞、珠海许多地方去。所以,阿标过来深圳时,最好事先打个电话给她,看她是否在深圳。阿标对这个提议也觉得有理,于是答应了。

  阿娇这样安排,一方面,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不希望让我的自尊心太受伤害。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做阿标眷养的金丝雀而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对此,我感到阿娇做事,还是有理有节的。

  阿娇说:「你以为你老婆真傻呀,就这么跟他跑了。哼!」

  阿娇说:「其实,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放飞的风筝。不论我飘飞得多高多远,总有一根线是攥在你手里头的。」

  这是我那天晚上最喜欢听的一句话,也是我记得最牢的一句。

 

                (8)

  阿娇「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杂志社的同事们正忙着,阿娇的电话打过来,说她晚上就不回家了,要我去她姐家吃饭。

  我知道她的含义,故意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姐。我还是在外面吃快餐算了。」

  她在电话里头着急了:「那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我也和我姐说好了,让她照顾你两天。再说在外面吃快餐又不卫生,又没有营养。听话啊!」

  我忽然来了精神,对着听筒压低声音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嘛,什么要求?」她笑道。

  「到时候,你要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你们是……怎么做的。」

  「讨厌,不理你了!」

  「就这么说定了啊!别让我失望。」

 

                (9)

  晚上,到三姐家,我发现三姐的餐桌上摆着一条鱼,还有一瓶啤酒。

  「哇,三姐,好丰盛呀。不错,我就喜欢吃鱼,吃鱼补脑。」

  「不错吧?这都是阿娇下午去菜场特意给你买的,我只不过是把它做熟了而已。」

  「是吗?」我感到阿娇还是细心的。

  「你这是遇上了阿娇;要是我,走了就不管你了。」三姐笑道,将饭碗递给我。

  我笑道:「你觉得,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三姐在我对面坐下,说:「这还看不出吗?阿娇和你,是情人关系;和他,只不过是生意往来。」

  「生意往来?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否定道。

  「哪还有多复杂?只是形式上特殊一点罢了。」三姐不以为然道。

  「那阿娇是怎么跟你商量的?」我问。

  三姐说:「阿娇跟我说了,她并不真正了解他的底细,所有和他在一起,谈不上有什么安全感。和你就不同了。你这人又有学问,又心底善良,做事也很有分寸,处处帮着她,也让着她,宠着她。和你在一起,她有安全感。这对女人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你在阿娇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那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租房子住在一起。这不是太过分了吗?」

  三姐开始给我算账说:「阿娇跟他,一个月中,只不过陪他七八天,却可以赚他三四千块,而且平时还有其它衣服物品相赠。这笔生意对她而言,应该是划算的。」

  是这样吗?阿娇只是为了赚他的钱才跟了他吗?

  为了验证三姐所说的真实性,吃过晚饭后,我回到自己房里,打开阿娇的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首饰确实都在。又开始寻找阿娇的银行存折。一看,也真的都在。我有点放心了。

  三姐刚才说,阿娇真正想嫁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平时之所以没有向我提起,是怕我嫌她的小姐身份,拒绝她。与其被拒绝,倒不如两人先这么同居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再说,等以后我对她的感情深了,离不开她时,她再提出来也不迟。

 

               (10)

  晚上十点多钟,我的手机想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连忙接听。

  「喂……」她在那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是我。你在做什么?」我有点愚蠢的问道。

  「我在房里。他到卫生间去了……你吃饭没有?」

  「吃过了,在你姐家,吃了你买的鱼。」

  「嘻嘻,好吃吗?」

  「好吃。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嘻嘻,还能干什么?做爱嘛。」

  「那你不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

  「讨厌。哪能那样。被他发现了,就完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感觉?」

  「那我就让他给我照几张相,带回来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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