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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迦物语】-The Legend of Loka- (1) 赤霞关攻防,4

[db:作者] 2025-06-16 11:05 5hhhhh 8370 ℃

  说罢一回头,身后的两个兵丁走上前来,扛着一根长木杠,上面带着皮扣。

  两个人忍着骚臭的味道,把女奴的手腕脚腕扣在木杠上,然后像挑扁担一样两头一起,把个女孩吊在当空,抬着出了帐门。临走时,军官还不忘收起地上的项圈和绳子。

  “我送红家姐妹两个回前营,艾蕾克丝就麻烦米兰特,玛莎你自己能行吗?”

  敦克一手一个,扶着红英和红叶的肩膀。

  “我没事,我去药房弄点儿消化药。”玛莎说着就一步一颤地钻出了帐篷。

  外面米兰特等得心焦,一听见敦克叫他,撒腿就跑,差点和玛莎撞了个满怀。

  进了帐篷扶着艾蕾克丝,告别了敦克和红氏姐妹,两人冒着毛毛细雨,往左营走。

  到了单人帐篷门口,少年揭开布幔,把美女让进去。艾蕾克丝道了声谢谢,转身低头在少年额上轻轻一吻。少年脸一红,呆立当场,胸口“扑腾扑腾”乱跳,跨下一条死蛇也打了个激灵,虽然还是有些发疼。

  等他回过神来,眼前的帐门已经合上好久了,雨势也大了起来。少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梦中情人的帐篷,三步一回头。

 

              第四节:四月浴血

  佛朗德‧库克御前将军率六万皇家军团,连同雇佣军一万五千和奴兵四万余人,合计共十二万余人的大军,自三月份从京师开拔,攻打特兰蒂亚斯王国,意图收复四十多年前被格兰特大帝用计赚取的赤霞关,到现在将近有两个月了。这份出力不讨好的工作,他本来并不想接手。赤霞关城高墙厚,被占这么多年来几经加固,出名的易守难攻。怎奈皇命难违,只得硬着头皮出来打仗。

  皇帝福克七世实际上也不期望这次讨伐能够取得什么战略上的优势。米兰帝国近几百年以来没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从百姓到贵族都习惯了和平安定的生活,国中将领没经历过大战。皇帝认为将军不是军校培养出来的,而要在战争中历练。索性派遣众将领轮番领兵攻打要塞,在地区性战役中积累经验。好在米兰是农业大国,粮食丰富,人丁兴旺,反正奴兵的性命也不值钱。福克七世年少继位,收复赤霞关一直是他最大的梦想。况且格兰特二世虽然一直在休养生息,但也保不准哪天会以赤霞关为据点,出兵来犯。

  战事在进入四月下旬之后开始变得惨烈,两军伤亡都很大。双方将领都开始向国内请求增援,而佣兵团则把预备兵力和见习佣兵都派上了前线。虽然大雨已经过去了,但迷踪森林里大雾弥漫,水气随风一吹,双方士兵生病的人员大大增加。

  荆棘佣兵团的伤病人数节节攀升,团长虽然还沉得住气,一些经验尚浅的佣兵可开始急躁了起来,现在回忆起上次无遮大会的快乐时光,每个人都盼着能活着等到战事的结束。米兰特‧法尔作为见习佣兵,因其年纪尚幼,身子骨弱些,被安插到弩队里。虽然要经历战场上的血腥搏杀,但周围的前辈都很爱护他,而且偶尔能看到“荆棘白玫”艾蕾克丝‧珍妮骑马出阵的飒爽英姿,他心里一直满怀激动。

  由于敌对的腥手佣兵团经常装扮成普通奴兵作战,前营和左营损失惨重。本来奴兵大都是农民劳力,虽然命贱不怕死,但毕竟只接受过几周简单的军事训练,兵器武装也比较差,因此职业的佣兵在经验和技术上稍占优势。可是突然遇到铠甲外面罩着粗布衣服的冒牌货,不少人掉以轻心,结果送了性命。

  四月的最后一天,两军清早就开始厮杀,突然起了一阵南风,迷踪森林里的浓雾被吹到了战场上。本来指望雾气会渐渐消散,谁知道天渐渐阴了下来,大雾反而越来越浓,以至于中军看不清前线的动向,只能靠探马来回报告军情,传达命令。特兰蒂亚斯军主帅布朗‧冯‧克洛斯将军本打算立即收兵回营,但副官伍德‧金提醒敌人可能尾随掩杀过来,冲了营盘。再加上探马回报,米兰有将奴兵向前推进的动向,克洛斯将军决定,将正规军逐渐后撤的同时,佣兵团反而向前挺进,从两翼向中间合拢,以阻击敌人可能的追击。

  接到命令后,艾蕾克丝带着旗下士兵在雾中与敌人交战,因为能见度低下,大家都靠的比较近,以免误伤自己人。迷雾漫漫,鬼影重重,不时碰上小股的奴兵突然出现,一阵厮杀后又归于沉寂,远处传来的阵阵哨声也不知道在弄什么玄虚。

  还是赵昆、赵仑两兄弟最先发觉不对劲了:怎么碰到的奴兵里,真的奴兵越来越多,而且多是不堪一击,佣兵装扮的冒牌货几乎看不到了,就算碰到一个也是无心恋战,一触即溃。艾蕾克丝越寻思越觉得不对劲,渐渐变了脸色,脑子里猛地一机灵,大叫一声不好。

  勒马停军,招过身后两个马军,吩咐道:“你们两个,一个去前营,通报千人长们立刻领兵后撤,退出迷雾区;另一个去中营,禀报团长现状,说这是偷梁换柱,李代桃僵之计,他自然会明白。”说罢向身边的百人长和小队长们大声命令道:“召集你们的弟兄,咱们火速撤退!”

  尽管这和先前的主帅的军令不符,但大家深信女千人长的判断。可惜逃生的时机稍纵即逝,没等他们迈开腿,只听“嗖嗖”一阵啸声,密集的箭矢弓弹像下雨一样泼了过来,站在前面的佣兵还没反应过来,顿时就像割麦子一样被放倒,周围传来阵阵的惨叫声,隐约看见大批奴兵打扮的敌军也被射倒在地。

  赵昆一感觉不对,下意识第一件事就先把弟弟按倒在地,自己胸口中了两箭,口吐鲜血,倒地身亡。弟弟悲鸣一声,举盾扑到哥哥身前,还没等探清赵昆的鼻息,一颗黄牛般大小的石弹从天而降,正砸在赵仑盾牌上。这么大的石块是由四个人操作的投石车弹射出来的,哪里是血肉之躯能够抵挡。赵仑未能出声就被砸翻在地,兄弟二人的骨肉碾压在一起,眼见都不活了。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艾蕾克丝,眼睁睁看着前两天还一起欢好的部下瞬间惨死在面前,也不由心中一痛,眼泪夺眶而出。但主将不退,身边的兵士也不能临阵脱逃,她只得忍痛拨转马头,带着众佣兵,冒着天上下来的箭林石雨,拼命地往回逃。

  库克御前将军的战术十分成功,一看到大雾他就命令将佣兵团撤下来,互相以哨声为号,再把老弱病残的奴兵顶上前去制造假象。敌方将领要么也增兵抵抗,要么后撤,派精锐断后,不管如何,派强弓劲弩和投石车往迷雾中一阵乱射,反正牺牲的是己方的劣等兵员,不论杀伤对方什么部队都是上算的。这种战术在米兰军中经常演练,只是平时使用必定马上被对方能识破,今天突降大雾,战局不清,正好是天赐良机。

  艾蕾克丝策马狂奔,身边的兵丁不断被射倒或砸死,跟随着她的人越来越少。女千人长胸中悲痛,心乱如麻,没注意到侧面扑过来一个人影,一下子把她从马上抱下来。两个人在地上翻了两翻,艾蕾克丝失却了手中骑枪,慌忙间伸手去抽后腰间的护身短剑,却被刚才那人扑上来死死摁在地上,手压在背后抽不出来。眼看一个膀大腰圆的奴兵趴在自己身上,面目狰狞可怖,身上血迹斑斑,一手卡着自己的脖颈,另一手从地上抓过一截断箭,猛刺向自己的左眼。

  艾蕾克丝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摒住呼吸,紧闭双眼,只求死的痛快些。

  只听见一声机括响,觉得脸上一热,接着那人合身压在自己身上不动了,睁开眼睛一看,一只箭从左耳进,右耳出,钉进了那奴兵的脑子里面,鲜血喷了自己满脸。再看看右面,一位少年端着一把十字弩,张大了眼睛,喘着粗气看着自己,一脸关切。

  “你是……伊诺克身边的见习……上次还送我回去……米兰特?”艾蕾克丝死里逃生,倒呆住了,“你不是在后营嘛?怎么冲到这么往前的地方?”

  “先逃命要紧,艾蕾克丝姐姐,快上马!”少年飞奔两步,牵过在跟前徘徊的战马,扶起女千人长。

  艾蕾克丝拾起骑枪,翻身上马,拉着少年的手,把他也拽上马,坐在自己身后,两手抱紧自己的纤腰,然后认准了方向,猛一夹马肚子,疾驰而去。

  蒋渊隆接到手下接二连三的回报,已经心里有数,再收到左营的快马,立即带着荆棘佣兵团迅速撤退,但是团员的损失依然惨重。南翼的铁锤佣兵团就更惨了,等到中军发觉事情不妙,吹起退兵号的时候,几乎已经全军覆没,团长也战死沙场。

  艾蕾克丝随着败军奔回大营,这才发现身后的少年没了动静,下马一看,少年后心上插了一根羽箭,鲜血染红了皮甲。来不及细细察看他的伤势,药房就急忙把人抬走。值此大败,军心浮动,若是敌军来冲营,必然难以抵挡,将军下令全军立刻拔营,火速撤回城内。

  傍晚大军入城,清点伤亡情况。米兰军先锋在城外三里扎营,后续部队打扫战场,收治伤员和俘虏,搬运攻城武器,粮草辎重,增派兵员,大概要再过两三天才会开始攻城。特兰蒂亚斯军抓紧时间补充兵力,休养生息,又往城墙上搬运弓箭,石弹,火油,动员城市外围的市民内迁,储水以备灭火,派出探马打听敌军消息,全城上下忙个不停,唯独佣兵团最清闲。

  铁锤佣兵团团长阵亡,只剩下千把个人,其中伤员还不少,只得解散。荆棘佣兵团逃的四千余人生还,于是接受了大部分铁锤团剩下的兵力。可是就算这样也是元气大伤,还能作战的部队数量有限,在正面战场上恐怕难以发挥多大的作用。克洛斯将军觉得佣兵团是代替正规军作了牺牲品,心中有疚,干脆将其从战斗序列中撤了下来,军饷照发。

  艾蕾克丝自己裹好了从马上摔下来时的擦伤,一晚上没睡好,赵氏兄弟的面孔一直在脑海里打转,还有伊诺克、图鲁鲁、玛莎等人到现在都没见到,前营红叶也没找到她姐姐。前面的士兵还在往城里撤,失踪了的人大都是死了,毕竟战场现在已经被敌人占领,也不可能派人去收尸确认。有的尸首被战友绑在马上拖回来,还有的人身上带伤,跑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城门随时准备关闭,伤员要是被关在门外,就只有死路一条。

  第二天一大早,艾蕾克丝早早爬起来,穿一身便装,急匆匆奔左营区伊诺克的帐篷。路过大帐门口,眼角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退了两步,回过身来。往日拥挤的椭圆形大帐篷如今没剩下几个人,有个古铜色皮肤的巨汉,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肉棒一挺一挺往肉洞里扎。

  “嗷……你…你这个臭娘们……都是…都是你们……我的…好弟兄……都是你们……我干死你……我肏烂你的臭屄……灌爆你的肠子……我…拧烂你的奶子……我弄死你……去死……死啊……死……”平常脾气温顺的图鲁鲁,现在像发了疯的野牛一样吼叫着。他头上缠着绷带,遮着右眼,上面还带着血迹。胸前背上也贴满了纱布带。跨下肉棒像打夯一样砸进女人的阴道里,带出泛着泡沫的精液和鲜血,滴落到地上,好不惊心。

  “不要……好痛……哎哟……别再插了……不行了……裂开了……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我错了……我不敢了……放过我啊……我缴赎金……要死啦……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哇啊……坏掉了……啊啊……”女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面貌一般,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地上,脸上泪流满面,哭声凄惨。

  “图鲁鲁……”艾蕾克丝是又喜又惊。喜的是好友从战场上生还,惊的是他性情变得自己都不认得了。她刚迈步要走上前,一双大手从身后捧住了她的双肩。

  “别过去,你现在不会想见他的。”

  女千人长猛地转过身,眼前正是伊诺克,脸上带着几分憔悴,赤裸的肩膀上斜缠着绷带。她热泪盈眶,一下子扑入男人的怀中,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然后深深地一吻,久久不愿分开。

  擦干眼角的泪花,艾蕾克丝嗔道:“你死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这点轻伤算得了什么,给未来积累经验罢了。”伊诺克故作潇洒地一笑,然后沉下面孔,“赵昆、赵仑的事我听说了,兄弟死在一起也算是成全了。我后来回去搜集部下,只拖回来两个百人长。图鲁鲁就更不走运了,手下的小队长全死了,兵都没剩下几个。他自己也被射中了右眼,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没命地往敌阵上冲呢,费了我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拽回来。”

  “那个是……?”艾蕾克丝一指正在哭喊的女人。

  “铁锤团抓到的俘虏,腥手的佣兵,好像是个马弓手。交到团长那里审过了,她说她不愿意缴赎金,说提供性服务来作为抵偿。再三问过她,确实是自愿的。昨天傍晚轮过四个,赚了点小费,还挺得意的。今天早上轮到图鲁鲁,现在改主意也晚了。”

  “虽然是敌人,但也是佣兵啊,只是在工作而已,不能把同伴的死全算在她身上。你看图鲁鲁,这样下去要闹出人命来的,团长也不会同意。”同是女人,艾蕾克丝于心不忍。

  “就稍稍让他发泄一下吧,我会看着他,不会让他闯祸的。”伊诺克轻声说道,“你的伤势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擦伤。昨天差点就完了,多亏你们那个叫米兰特的小见习救了我。就是老跟着敦克的那个男孩,好像是姓法尔?后营的人也真是的,怎么能放他这么个新丁一个人冲到前面去?”艾蕾克丝想起昨天的经历,至今心有余悸,“他后来坐在我身后,替我挨了一箭,到现在生死未卜。昨晚上乱哄哄的,药房里面堆满了死人,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后营撤退的时候,是他自己脱离队伍跑回去找你的。”伊诺克提起米兰特不由脸色一黯。

  “回去找我?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女千人长难以置信,“我还以为他是雾里迷了方向……为什么?”

  “他喜欢你,这你还不明白吗?全团那么多人,加他一个也不算稀奇。虽说他才十五,但早就对你痴心一片了。你难道没发觉他每次看见你,都羞了个大红脸?”伊诺克无奈地摇着头,“姚婆婆说他伤到了脊梁骨和心脉,只怕是凶多吉少,现在在药房后面临时添加的重伤员帐篷里躺着呢。你能去看看他么,也许他会醒过来。”

  “是这样……我一直当他是个可爱的小弟弟……”艾蕾克丝回忆起昔日种种,一转身就往药房跑,“我这就过去!”

  “艾蕾克丝!”伊诺克把她叫住,“听说玛莎死了,尸首还没找到。”

  女千人长驻足,原地顿了一顿,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最终她还是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跑了。

  米兰军士气大振,库克御前将军亲率一万骑兵和两万步兵的皇家军团先锋,前行至赤霞城西门外三里扎营。后面的奴兵由副将带领,一面拆除特兰蒂亚斯军废弃的营寨,一面就地取材,组装建造攻城用的天梯和撞车。腥手佣兵团善于野战,对攻城并不在行,在加上他们的军纪不佳,库克御前将军担心他们万一率先攻入城内,少不了烧杀掳掠一番,因此命令他们在后方接应粮草辎重。

  腥手团的团长,“腥手链锤”朱利恩,吃罢了早饭,在中军升帐。安排下各分队的职责,就转到一般士兵的帐篷来审讯战俘。昨天晚上的几次审讯都是在他自己的主帐内进行,而今天却改在兵营里。这是因为他已经考虑好了要拿这个俘虏派些什么用场。

  进了最大的一间帐篷,里面早就站满了人,大都席地而坐,被子铺盖都卷好了堆在一边,中间腾出个空地方来。地上一块铁板,用长钉扎在地上,上面一双皮带,分别用锁链连在铁板两头。帐篷顶梁上垂下绳索两股,正落在铁板前方。

  朱利恩叫一声:“带上来!”

  两个小兵连忙跑出帐外,不一会儿推推搡搡拥进一个人来。直带到大帐中央,照这人膝盖后头腿弯处一踢,“扑腾”一声,这人就跪在了地上。

  腥手团长把这俘虏从下到上细细打量一番:修长的两条大腿,外面罩着墨色的紧身长袜,其以椎骨豕的皮为材质。(椎骨豕是北大陆常见的一种魔兽,状如野猪,背生棘刺,其内皮薄如蝉翼,滑如丝绸,韧如牛筋,被熨烫即可融合,无需针线缝纫,是制造紧身衣物的绝好材料。)皮袜延伸到大腿根部,用细带子扣在腰间,左边的扣带已经绷断,右边皮料上有几处豁开的口子,露出粉白的大腿肉。小腿上绑着紫红色的胫甲,而身上和双臂上的铠甲早就被剥掉,展现妖娆的身形。一套黑色连体皮衣把躯干包裹得鼓鼓囊囊,胸部一对乳球有将近蜜瓜大小,乳头的形状隔着衣料看的清清楚楚。胸前到腹部有一排小扣,前后腰间缝着四个纽扣,好挂住皮袜的扣带。皮衣的边缘到下身陡地收紧,高开衩的设计方便腿部的活动,但也把两面大半个肉感的屁股露在了外面。手臂自肩膀以下裸露着,被麻绳反绑在身后。一头银色的短发,美艳柔媚的五官,此刻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身后逼她跪地的人。

  “你!抬起头来。”朱利恩高高在上命令到。

  “你们腥手团就这样对待战俘?!”女俘虏义正词严地抗议,“我是荆棘佣兵团的团员,我受佣兵守则的保护!”

  “你说是就是?你身上也没个证章,不是正规军冒充的,就是个野佣兵!”朱利恩咆哮一声:“你知道米兰怎么对付你这样的人吗?当几十年,卖肉奴隶,等老了再去做苦役!再说像你这种媚到骨头里的,就算有证章也不顶用啊!哈哈哈哈!”

           ※     ※     ※

  根据佣兵公会颁布的守则,被俘的佣兵要交给将其俘获的佣兵团来处置。一般情况下,缴纳赎金就就可以获释。但是为了避免其回归部队重新加入战斗,被俘的佣兵通常会被拘留到战事结束。之后再通过佣兵公会找到其佣兵团,从其存款中提领赎金。赎金大约是该名佣兵三个月的饷钱,大体金额根据其职位,在其隶属的佣兵团招兵简章上可以查得到,而且佣兵公会里也有备案。如果该佣兵付不出赎金或者不愿意付赎金,则要依照对方的要求作出赔偿来代替,多数是劳役等工作。当然了,如果佣兵的口才好,也可以和对方团长达成交易,甚至提前获释。比如透露情报,甚至变节,或者代为刺探军情,不过其代价是事后会被先前的佣兵团查出来,遭到开除并拒付一切薪金。

  这些佣兵的守则是为了确立佣兵和佣兵团的公平关系,保障正当的竞争。违反条例的个人或团体一经查实,个人会被开除出团或注销,团体则可能被收取罚金甚至注销名称。可是这些守则只适用于在佣兵公会注册过的人群,没有注册过,也不隶属任何团队的“野佣兵”,被俘后就只能任由对方处置。不论是交给雇主还是留在团里使唤都没人管得着。

  佣兵用来证明自己身份的是佣兵证章,可以使各种材料制成,但多数是铁铸的,外观为所在佣兵团的团徽再刻上自己的团员号码。艾蕾克丝平时脖子上用银链子挂着的就是证章,银质,一圈荆棘盘绕成的圆环,当中是她独有的白玫瑰,反面是团号719。这证章几乎是时刻带在身上的,特别是在战时,这就成了被俘佣兵的救命稻草。但有的时候,这样也不保险。如果看中了某个战俘,大可趁其昏迷的时候搜身,收走其证章,没有身份证明,就可以随便处置了。因此有经验的老兵喜欢把证章烙在自己身上,新兵往往不懂这些,而女兵则爱惜自己的皮肤,多不肯这么做。

           ※     ※     ※

  “谁说我没有证章?”女俘虏打断了朱利恩的狂笑。

  “噢?你有证章?”朱利恩一脸奸笑,看看左右,“他们把你从那匹死马下面拖出来的时候,在你身上摸了个够,什么都没摸出来。哦,我知道了,你藏在保险的地方了,真聪明。来啊,给我搜搜她肚子下面那两个肉窝儿”

  眼看身后两个小兵要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女俘虏忙说道:“慢动手!我下面没藏东西,证章是纹在身上的。”

  “那把她衣服扒了。”旁边有人起哄到。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女俘虏一扭身躲开伸向她肩膀的手。

  腥手团长扬一扬下巴,两个小兵会意,解开了女人背后的麻绳。

  女战俘揉一揉勒得发红的手腕,然后结开肚子上的两个纽扣,把皮衣拉开一条缝,露出雪白的肚皮和玲珑的肚脐。肚脐周围的皮肤稍稍有些异样的黯淡,不仔细看很难发觉。

  “我什么都没看见。”朱利恩不耐烦了。

  “等等。”女战俘将手指放入口中一吮,沾上点津液,然后涂在肚脐周围,水分一被皮肤吸收,墨绿色的纹路马上显现出来。那是一圈荆棘盘绕成的圆环,恰恰把肚脐套在正中,下缘有一行纤细的数字:4786。

  “我是玛莎‧克雷,隶属荆棘佣兵团,团号四七八六,位阶百人长,我要求受到佣兵战俘应有的对待!”女战俘扣好衣服,站了起来。

  “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缴得起赎金吗?”朱利恩的声音有些不悦,走近两步,“不如为我的弟兄们提供些服务,所不定我可以早点释放你,你还可以赚点小费。”

  “我当然缴得起赎金,战事一结束你就可以从我的兵团那里拿到。”玛莎感觉有点不妙。

  “我可没那份耐性,我的手下好久没尝着新鲜货了,现在我们战事暂时轻松,总不能守着你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尤物什么都不干吧?”朱利恩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向女俘虏胸部,“也许你还不明白,我刚才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说服你,而我说服的手段是不可抗拒的……”

  没等他说完,玛莎挥手挡开伸来的魔爪,但男人步步紧逼,她只好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上更多的男人伸过来的手。现在再挣扎已经是无谓的了,用小腿踢伤两个人之后,胫甲被剥下来的女战俘被众多男人按倒在地,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绝望地扭动着身躯。两臂被捋到背后,手腕被绑在一起,脚腕绑上皮带固定在地上,两脚被强制分开。手腕被系在梁上垂下的绳索上然后拉起来,屁股向后挺出,身体不能直立,胸部向前探,一对乳房正好垂到男人腰系的高度。

  “强奸女性是违反佣兵守则的!我会向公会提出控诉!”虽然不抱什么希望,玛莎还是大声叫道。

  “幸好我不在乎这些,要不然,等我们玩完了你,就弄死你灭口。”朱利恩脱掉衣服,露出一身隆起的肌肉和浓密的胸毛,跨下丑陋的阳具黑乎乎地挺着,“你最好放聪明点,反正也不是什么贵族家的千金,佣兵营里面干什么活儿,到这儿还干什么活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挑起玛莎的下巴,紫红色的龟头伸到她面前,威胁道:“你要是不老实,嘴上不利索,我就把你满嘴的小牙都敲碎,然后塞进你屄眼里面,再缝上口,你听明白没有?!”

  女俘虏一脸屈辱,心头交战半天,这才眉头皱了一皱,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男人那肮脏的活儿。

  “嗯……不错不错……这就对了嘛,”男人咧嘴一笑,扶着女人的头部,让她把肉棒上下左右都舔得滑溜溜的,然后扶起那一双巨乳,夹住自己的阳具,一上一下在乳沟里出入着。每次龟头捅到女人的唇边,他就两手一捏娇嫩的乳头,直到女人伸出舌头来舔他的尿道口才松手。

  “奶子不错嘛……呜……好……小舌头挺会钻悠的……哦呵……”朱利恩玩了一会儿乳交,很是满意,等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就放过乳房,绕到女人身后,“听说你们团有个什么白玫瑰,可惜没抓到,就算能找到尸体也好嘛,要真是美人的话,有的弟兄也不介意那么多。”

  听到好友的尸首没被发现,也就是说生还的希望很大,玛莎心中一暖,接着觉得股间一紧,皮衣的胯部被扯起来,衣料勒进了私处,接着一个又硬又热的肉蛋就挤进了阴门。阴道里面虽然还比较干燥,但龟头上的唾液和前精减轻了刺入的痛楚。

  男人捏着玛莎的纤腰,下身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女人肉乎乎的屁股上,有的时候还抡起手掌,“啪啪”地拍打屁股蛋,留下红通通的手印。

  一开始还是满心的不情愿,委屈和耻辱,可是没几下子抽插,下体就开始湿润起来,熟悉的快感在阴道深处悸动,女俘虏闭上眼睛,咬紧下唇,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是如此不堪玩弄。

  “别不吭声啊,叫几声来听听。”男人用力顶了两下,下手掌击的力量也重了少许。

  “啊……嗯……呀……啊啊……喔哦……不行……唔哇……呼……我……这……不是……嗯哼……停……咿呀……”女人并不想出声,但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嗓子里面钻出来。

  “嗯……不错……油渍渍的……我就说…这么骚……还装…装什么淑女……撅好…屁股撅好……对了……再夹……夹紧……你看……这么会夹……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婊子……是不是……等会儿…让…弟兄们…也都来试试……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肏……来了……肏…肏你个小屄……”

  腥手团长肏了一会儿就到了极限,在围观的男人们的起哄声中把阳具拔出来,精液射在了女人的屁股上。等团长享用完毕口舌的清洁服务,穿上衣服离开。早已摩拳擦掌的一众佣兵们像恶狼一样扑向无助的女俘虏,撕烂了黑色的皮衣,阳具塞满三个肉孔,占据了她身上每一处可能用来肏的地方,精液洒遍每一寸皮肤。

  在被肏到大小便失禁,失去意识之前,玛莎心中幽幽一叹:这次可不会轻易脱身了……

  艾蕾克丝赶到了药房后面的重伤员帐篷,却被大夫挡了出来。原来米兰特今天早晨箭疮迸裂,现在正在缝合中。到了下午再去,他又发高烧,受不得风,帐门紧闭,大夫让傍晚再去。

  忧心忡忡地胡乱吃了几口晚餐,艾蕾克丝第三次前往药房探视,正好碰到主事的姚婆婆。上午还人满为患的重伤员帐篷,到傍晚就剩下了米兰特一个人。大部分的人挣扎了不到一天就断了气,少部分被转移回了自己的营房。米兰特刚刚发出汗来,退了烧,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就是还没有恢复意识。他背后的伤口已经处理妥当。这种伤最是难好,仰面躺着压迫伤口难愈合,趴着躺着则呼吸不畅易窒息。大夫特地在木板床上锯了一个洞,好让伤口悬空着,减轻痛苦。

  姚婆婆正端着木盆和手巾要出去打水,却被艾蕾克丝接过手来说道:“还是让我来吧,让我和他单独待一会儿。”

  姚婆婆善解人意地离开了。

  艾蕾克丝打了一盆清水回来,闭紧帐门,拨热了炉火,然后小心翼翼地松开少年胸前密密麻麻的绷带,浸湿了手巾,拧干水,细细地擦拭少年的身体。过去从来没有特别注意过米兰特,今天仔细一打量,才发觉他还真讨人喜欢。金灿灿的头发,白皙的皮肤,端正的五官稍带稚气,短浅的呼吸和伤痛带来的孱弱感让人分外爱怜。手巾抹去了发烧时捂出的粘糊糊的汗渍,清爽的感觉让少年舒服得一阵呻吟。

  擦完了上半身,重新紧好绷带,艾蕾克丝慢慢脱下少年的裤子,温柔地擦拭他的双腿。待擦到两腿之间……

        [包含幼交内容,因不符合版规,删节2582字]

  姚婆婆送来了食物就含笑匆匆离开。艾蕾克丝一勺一勺喂米兰特吃下了一点点奶酪、饮下和着肉粥的米汤和牛奶,替少年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聊天,哄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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