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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6,1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8000 ℃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1)

  由于前一天夜里我和阿娇玩得很疯狂,所以十月一日那天,我们在宿舍里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双双醒来。

  「去哪里吃饭?」阿娇裸着上身,坐在床头柜边,对着镜子一边梳头一边转过身来问。

  「我想起来了。老王今天也休息。我们约上他,一起去吃饭吧。」

  「好。」

  电话打过去,老王果然没有出去。

  在八卦一路美食一条街,我们找了一家常去的湖南餐馆坐下。

  看到我和阿娇去了,他很高兴,一边笑一边不停地用眼看一看我,又看一看阿娇,弄得她偏过头去,很不好意思。

  我们叫了几样湖南特色菜,我和老王一人要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吃喝了一通。

  席间,老王对阿娇笑着说:「自从强哥认识你以后,人就变瘦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劳累了。」

  老王继续逗她道:「他怎么个劳累法,说给我听听?」

  阿娇红着脸,小声道:「这个问题别问我,问他自己好啦。」

  老王逗着她说:「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搞,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阿娇笑了:「对,就是玩命。」

  我说:「你们都见过农村的牛耕地吧。地是越耕越肥,可牛是越耕越瘦。」

  「哈哈哈哈……」老王听后,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阿娇羞得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流氓。」

  我举起了杯子,笑道:「来,老婆,我敬你。为了我们真挚的感情,干了这杯!」

  阿娇不好推辞,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好!好!到底是红颜知己啊!」老王在一边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著名的古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带着靓女,邀着朋友,喝着美酒,吃着大餐,嗨,真是人间幸福啊。难怪那么多的腐败分子一个个都养着情妇,人之大欲也。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阿娇说要回去了。我早就观察到:在我们吃喝期间,她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知是不是那个酒店男孩在约会她。

  饭后,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交车站。

  我和老王约好,说晚上一起到东门去玩。

  阿娇也很高兴我们的安排。说今天是十一,应该好好玩一玩。

  等阿娇上了公交车,我便和老王分手,独自一人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将昨夜欠下的瞌睡好好地补了一补,也为今晚与阿娇的床上大战蓄精养锐。

  躺在床上,我忽然笑了起来:男人拼命地赚钱,然后吃好、喝好、睡好,为的就是与女人在床上一战,而且是乐此不彼。造物主如此安排,真是有点不可思意。

 

                (2)

  天黑以后,阿娇打电话给我,说怎么还没去。我说正在等老王。她又问老王在做什么。我说在陪他的客户吃饭,估计我们九点钟才能到东门去。

  九点钟,我和老王一起乘车去了东门。那时,正是东门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最忙碌的时候。

  我们到了东门,一头扎进小姐的淫窝:老王去找阿媚,我则钻进了阿娇的房间。

  屋里有些闷热。阿娇的三姐这时又带了一个男人进屋来。我于是拉着阿娇的手,两人一起坐到了二楼的平台上透空气。

  「今天回来后休息得好吗?」我有点明知故问。

  「哪里有休息,不是这个来吵,就是那个来吵。」

  「有人吵好呀。有人吵,不就有钱吗?」我调笑着说。

  「去你的。有时候我也不想要钱,只想要休息,只想能轻闲自在,却难以得到。」

  我拉着阿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悄声呼唤了一声:「阿娇!」

  「嗯。」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她偎在我怀里,莺莺的说:「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我是说,我要给你另租一间房子,我们住在一起。」

  「好。我早就想这样了。你今天才说出来。可见你没良心!」

  天呀,女人就是这样向她们的情人表达她们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就得尊重我,不能在我租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做包夜的生意。」

  「……」她听后没有做声。

  我之所以这么重视和强调她不能做包夜生意,是因为客人包夜与客人打炮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

  客人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简单。小姐将客人领进屋后,两个人开始脱衣。小姐先躺到上床去,然后张开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交配的姿势,客人便插进去搞她。会做生意的小姐,这时便假情假意的叫床,弄得客人既紧张又刺激,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就射精了,然后交钱走人。这个过程,小姐与客人的关系简单而明了。

  但包夜就不同了。小姐因为要与客人睡一夜,所以客人往往要先洗个澡,南方人叫「冲凉」,意思是将一身的臭汗冲尽。有时候,客人还会要求和小姐一起洗鸳鸯澡,一边洗一边与小姐调情,两人甚至在卫生间就搂抱着滑溜溜的身子干上了。然后两人上床,又互相拥抱着,摸弄对方。会玩的客人,这时会舔小姐的阴部,舔得小姐浑身发热,非常想让他插进去。客人当然要插进去。这一次的床上大战,客人往往会把小姐搞得欲生欲死,十分的爽快。

  高潮过后,小姐还会下床帮客人清洗下身。待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后,在大多数情况下,两人还会搂在一起说说话,问候一下彼此的生活,工作和打算,交流一下感情。

  在很多情况下,包夜的客人在与小姐做出了这些肉体的和精神上的互动后,都有可能成为小姐的长期客人。特别是在深圳,有许多单身男人,都希望找一个临时情人。当他们看上了某位小姐后,就会经常去找她,并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给她。女人都是贪图小利的感情动物,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发生本质变化。

  此外,小姐在选择包夜客人的时候也是有条件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小姐的接待。能够受到小姐青睐的,往往都是那些年纪相当,气质品味较好,而且有钱,性情大方的男人。这也为小姐将来与他们发生感情纠葛埋下了伏笔。

  想想看,我既然与阿娇成为情人,租房子、买家具给她,怎么能让她再去做包夜的生意,让那些男人来侵犯我的「领地」?

  阿娇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答应得有点艰难。但我却能够理解她。因为,这意味着她要为了我,而主动放弃在别的男人中进行再选择的机会。

  其实,我也知道,阿娇自从下海做小姐以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和选择。在我之前,她就有过许多男人。在岗厦,她有发廊老板、服装老板和小男孩;来东门后,又有陈工包养着。后来,又与酒店男孩发生了感情纠葛。只怕还有好多她不愿说的男人,也与她的关系很深呢。

  我理解,阿娇之所以这样在乎男人,除了有女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寄托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她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新机会、新希望和新生活的男人。

  但她一直没能如愿。她巴结发廊老板,可发廊老板太花哨,并只愿与她分享性的快乐;她巴结服装老板,可「老鸡巴」也只是拿她当作自己乱伦的对像,并不想与她合伙创业;她喜欢小男孩,可小男孩太不成熟,总是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她与陈工,也只是两个肉体的短暂碰撞和空虚心灵的暂时接合。那些男人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性交的经历,一种过眼烟云的快感,一场游戏一场梦的情思而已。

  半小时后,老王发泄完性欲,从阿媚房里出来,到二楼的平台上找到我,问我回不回去。我说再坐一会儿。又看了阿娇一眼,向老王逗笑着说:「是阿娇不让我走。」

  阿娇红着脸,反驳说:「谁不让你走?你走啊……」

  我哈哈大笑起来,将阿娇的身子搂紧了。

  老王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说今晚十点半,还有个客户在等他。我说那我和阿娇送一送你吧。老王说不用送。我说我们也不能老坐着,要走动走动。

  将老王送上车,在折回的路上,经过儿童公园。我们坐在草坪上,阿娇很温顺地躺在我怀里,两人在夜的微风中情不自禁地又吻在了一起。

  晚上,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说她不再做包夜的生意,但我也不能干涉她和别的男人来往,不能干涉她与其他男人的正常生意。

  这是一个折衷的条约,我们达成了协议,相互承认了对方是自己的情人。

 

                (3)

  第二天,我从阿娇的床上爬起来后,一边穿衣服,一边乘三姐不在屋里的机会,嘱咐阿娇,让她找房东另租一间房子,房租由我出,我再去家具市场买些家具和生活用品。这样我和她的生活要自由自在些。

  阿娇答应了。

  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有人要找她做生意。我没有地方去,于是便跟她道别,折回宿舍睡觉。

  因为是过节,临走时阿娇便嘱咐我,让我在黄昏的时候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十月四日,阿娇向房东另租了一间屋子。她此前带我去看过那房,干干净净的还不错。我们于是从她三姐家中搬出来。

  我们又跑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忙着买衣柜,席梦思,床头柜,梳妆台,还有全套的炊具用品。整整忙了一天。

  我又想,阿娇在与三姐分开住以后,平日里我上班,她如果没什么生意做,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寂寞,所以,第二天,我和她又一起去了一趟新一佳超市,购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回来。

  我对阿娇的这些物质奉献,在她的前几任情人中,或者说在东门一带的小姐那里,是没有过的,连对她最痴情的酒店男孩也没有做到,阿娇的虚荣心由此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隔壁左右好多小姐都羡幕她,连房东老头都说她这次真的找了一位好男人。人又长得有气质,又给她租房子,又给她买家具。阿娇本人当然也认为我是真心待她,并且是有能力关心她和照顾她的。

  我知道在与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一直都在得分。因为我不仅是一个能满足她生理需求的身体素质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能满足她物质需求的有经济能力的男人。

 

                (4)

  我们开始忙着布置自己的新家。我们很快就要同居在一起。阿娇为了这一天的到来,特意在附近的发型屋做了一个发型,将一头秀发高高地挽在头顶,非常的美。她还戴上了我此前送给她的一套做工精细、造型别致的耳坠和项链,这使她的整个人的气质变得高雅起来。

  阿娇就像老婆对待老公那样,特意到东门的新一佳商场为我买了一套睡衣、一双拖鞋、一条毛巾。说实话,当我看到这些东西时,心里也很感动,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它却代表着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情意,一种老婆对老公的接纳。

  是的,为了庆贺新家落成和我们同居生活的开始,阿娇特意准备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在她做饭之时,我则在房里准备了一番: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鲜花,餐桌上则放着一瓶红酒和两只蜡烛。条件虽然简陋,却温馨无限,我与阿娇像新郎新娘那样,举起装着红酒的玻璃酒杯,双双环着手臂,喝了一盏交杯酒。

  真是感慨呀。在离湖北老家千里之外的深圳,穿着睡衣,坐在小屋的桌边,和阿娇一起吃她做的饭菜,我真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我把这种感觉说给阿娇听。她说她也同样有这种亲昵感,真的是幸福啊。

 

                (5)

  午夜,我们冲了凉,准备就寝。窗帘已经拉上,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情欲开始在我们两人的体内蔓延,我搂着已经脱了外衣的阿娇,一边揉着她丰隆的两乳,一边向她求欢。

  「来,小美人,跳个舞。」我笑着说。

  「哎呀,人家不会跳。」阿娇推着我的身子说。

  「随便怎么跳都行。就扭两下屁股也行。」

  「大色狼。讨厌。」

  「来嘛,老公就想看你跳!」

  「真的吗?」

  「是真的。我还没亲眼看过土家族妹子的舞呢。」

  「那……你不许笑我。」

  「当然,绝不笑你。快跳!」

  她退后了两步,面对着我,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开始扭起腰肢来。

  「对,就这样,动作再大些。好美!」我赞扬道,给她鼓励。

  她站在原地,扬起脸,开始更大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腰肢,耳坠和项链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她开始向两边平伸双臂,然后摆动起自己的臀部,胸前的两只丰隆的乳房在腰部的带动下,跳荡着,仿佛如唤着屋里的男人……

  「动作再大些,放开些跳,就好像有人在摸你,你又陶醉其中……」我又引导她。

  仿佛魔咒一般,阿娇开始动情地做出更淫秽的姿式来。她将手指插入情趣内裤的两边,仿佛是要向下脱去裤子似的,却又一忽儿落下一忽儿又拉了上去,搞得人心里痒痒的。她慢慢地旋转着身子,不时地将她圆圆的臀部翘起来,向我展示着她白白的屁股蛋和深深的股沟。

  「脱,脱下去。」我说。

  阿娇瞟了我一眼,风骚地一笑,慢慢地脱掉薄而透明的情趣内裤,一边脱还一边下流地向前拱着自己圆润的跨部。这样反反复复地做了几遍后,那条细带式的透明丁字裤终于从她白光光的屁股蛋上剥了下来,露出了她私处的阴毛……

  此时的她,面色羞红,嘴角在暧昧的微笑着,那神情显得非常的渴望,一扬手,将丁字裤向我脸上丢来。

  「好,老婆,居然调戏我!」我接过她扔来的遮羞布,放在鼻边闻了闻,心里这样笑骂道。

  眼前的阿娇,精光赤条的裸着身子,踮着那一双美脚,平滑的小肚子一拱一拱,腰肢儿一摇一摇,屁股一扭一扭,那动作,仿佛就是在与男人进行交配……

  我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睡衣。

  阿娇斜瞟着一双迷蒙的媚眼,一边摇着腰肢和屁股,一边向上举起两条白光光的手臂,晃动着,眼里飘出一丝淫邪的光芒。不轻意间,她伸出了一个手指,插进自己嘴里,然后抽出来,意义含糊的向我示意了一下,那是一个手指勾动的手示,好像是要我过去上她……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个骚货,勾引我上她了。」

  我一边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将脱掉的裤子丢在一边,跑上去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阿娇香喘嘘嘘的闭上了双眼。

  一对新人,两只姘居的野鸳鸯,双双倒在了刚买的婚床上……

            

             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1)

  那几天,只要快到下班的时间,阿娇便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她那里过夜。我总是在晚上十点多钟到她那里。那时,阿娇也不想再接生意了,忙出忙进的做卫生,给我做夜宵吃的。我们这对野鸳鸯就像夫妻一样,真的很快乐。

  阿娇每天都起得很早,据说一大早的业务很好。在没有与她姘居时,我还不相信,在我的意识中,好像只有晚上小姐们才出来做生意,谁会一大早就来嫖娼呢。

  那是一个周末,我还躺在床上时,阿娇就已悄悄的爬起来,梳洗一番,化了妆出去了。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进来的。

  「喂,你起床没有?快点啊,有客人来了。」

  我于是起来,刚刚穿好衣服出门,准备出门洗口脸,阿娇就带着一个男人进了房门。

  「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们。」她悄声的在我耳边嘱咐了一句。

  我在卫生间梳洗完毕,看到房门依然紧闭,便独自一个人上街去吃早点。然后顺便到一家日用品商店买了一只开水瓶。

  等我提着开水瓶回家时,房门依然紧闭着。但细心的我一看门外地上,除了阿娇的高跟鞋外,男人的鞋子却变成另一双了。

  「妈的,真他妈的浪荡。一大早就拉来两个男人上床!」我心里这么骂着,将开水瓶放在房门口,下楼去了。

  那时已到了早上九点半。可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一大早到哪里去呢?我想起了立交桥对面的儿童公园。

  我坐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看着别家小孩在那里玩耍,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也太不尊重我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耗时间,干脆回自己的宿舍去算了。

  就在我走了几步,正要离去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老公,你在哪里?」声音里充满了情意。

  「我在儿童公园里。」

  「回家吧。」

  「你那边,完了吗?」我故意这么问。

  「完了。你回来吧。我们一起去买菜。」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柔软亲切,让人无话可说。我直起腰,大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一早晨闷在心里的怨气一吐为尽。

 

                (2)

  「你刚才在儿童公园做什么?」阿娇见到我时,这样问。

  「坐在那里发呆。」

  阿娇笑了:「老公,你要理解我的处境,不要怪我哟。」

  「不会。既然跟你好,就要理解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顶乌龟帽戴在头上,有点不舒服。」我自嘲的笑道。

  「哈哈哈哈,老公,我每天都要给你戴顶乌龟帽,让你心里酸酸的。」阿娇开心的笑道。

  「说真的,我怕你再跟别的男人玩感情。」

  「哎呀,你怎么担心这个。相信我好了,有你在,我不会的。」

  「嗯。我相信你。」

  「好,为了补偿你,我今天做好吃的给你。」阿娇露出了她善良的母性来。

  「好。」我又快乐地笑了。我感到在这个早晨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之内,我的情绪从刚开始的高峰跌到了低谷,又从低谷拉到了高峰。如此之快的变化,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3)

  中午,我们吃了饭,两个人正在床上搂在一起睡午觉,阿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下床拿起手机一看,便对我说:「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我点点头,知道她在我面前不方便接听这个电话。

  但是我根本就睡不着,阿娇出去了好长时间,我不知道她在与谁通话,说了些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我依然躺在床上,等待着她。

  这个电话打得真是长。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才回到屋里。我看到她的两眼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我知道,那个电话一定是酒店男孩打过来的。因为也只有酒店男孩最让她伤心。

  「阿娇,你如果真的放不下那个酒店男孩,你就去找他。总之,你不能脚踩两只船,弄得大家心里都难受,包括你自己。」

  「你不要再说了。」阿娇终于哭了出来:「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你就应该跟他把话说清楚。不要让人家对你抱有幻想。」

  阿娇不再理我,关了手机,转过身,将一个白光光的背脊对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搂过她的腰肢,将她的头靠在我怀里,吻起她的红腮来。

  「我现在只有你了。」她轻轻的说:「不要背叛我。」

  「当然。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我发誓说。

  阿娇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摆正了身子,说:「老公,我心里好空虚……」

  「那你要我,怎样帮你?」

  「搞我吧……我想要你搞我……我想和你……疯狂……」

  我理解阿娇此时的复杂心情。我知道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自己是胜利者。

  她想沉醉在我的性爱中,并在这种性爱中迷醉自己。

  我轻轻剥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胸罩和三角内裤。

  阿娇侧着头,闭着双眼,等待着我的攻击。望着她那白腻的胴体,一种雄性的占有欲,或者对交配权的行使欲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双手抚着她的长发,她那张白腻的脸庞和弯弯的细眉仿佛在说「快把我拿去吧,我是你的了」。

  突然一幅非洲草原上的一头雄狮正在粗野地占有一头母狮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是的,阿娇是我的,不管她与多少个男人相好,但至少此时此刻,她是我的女人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内心又何尝不压抑,不苦闷。阿娇一直以来,背着我,与那个酒店男孩睡觉,对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而是舔她,像一头雄狮舔一头母狮那样在她的脸蛋、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地舔着她,这比吻更具有刺激性。我看到阿娇的脸颊开始红润起来,呼吸也加快了,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蠕动起来。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当我将粗壮的阳具猛地一下插进她的体内时,阿娇「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摇摆着头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伸手搂着我的背脊,发疯般地向我索取。我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着她,不停地用肚子拍打着她的小腹,这种拍打,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屋里顿时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秽声。

  「啊,快,快插……用力搞……啊……我要你肏……肏死我……啊……」阿娇呼唤着,瘫在床上,任凭我的蹂躏,也享受着我的蹂躏:「我已经不行了……啊……要流了……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阿娇嘴里就「啊」、「啊」的呼着粗气,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两腿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我知道,她高潮了。她就是在这种高潮中发泄了自己的苦闷。

 

                (4)

  这天晚上,阿娇似乎很疲倦,说想要早点睡。为了让她多休息,我不想再去打扰她,于是睡在了她的脚头。

  但我自己却睡不着。阿娇的一双小脚就伸在我胸前。我无意间将她的一双纤柔嫩白小脚抱在怀里把玩。

  阿娇的十个脚趾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脚趾甲晶莹光洁,一尘不染。我是个迷恋美脚的男人,像她这种娇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我性欲的。

  她的脚很干净。我曾问过她脚上为什么没有汗味。她说她不是汗脚,更没有脚气。在来深圳之前,在家里也总是穿布鞋,所以几个脚趾依然是直直的,没有变形。

  那晚,我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脚面,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阿娇一根根嫩白的脚趾被我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咻咻」的发出声响。她娇哼着,勾起了脚心,是那样的滑腻瘙痒,让阿娇不禁缩腿,娇笑不已,脸上热辣辣的泛起了一片红云。

  她可能是被我搞得发情了,调过头来,与我并肩躺在一起,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吻我的脸,向我求欢。

  我知道,她的所谓疲倦,只是精神上的郁闷,也许只有用性的方式,才能排解她心中两难选择的困顿。

  当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没有多久,抽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血丝。我吓了一跳。

  阿娇也坐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来月经了。她说她这几天有这个预感,所以很想要我。

  「怕吗?」我问。

  「不怕。如果是别人我就怕,你是我老公,我就不怕。」她好像已顾不了那么多,拿出避孕套,用她灵巧的手指给我戴上后,然后躺下去,继续要我操她。她是太想在这种性的疯狂中麻醉自己了。

  我的动作的幅度不那么大,插得也不那么深。为了刺激她的性欲,却抽插得极快,大龟头在她的阴门内外快速地进出,刺激着她阴门周边丰富的交感神经。

  「老公,好老公……」阿娇搂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说:「我实在是要感谢你啊,你让我爽。我只有爽,心里才感到踏实。」

  阿娇最后真的是又爽了。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淫液夹杂着经血染红了床单。这个过程,我真的是不想再详细去说。那个过程,实在是令人伤感。

  高潮后的阿娇身子懒洋洋的,也不想动。我只好起身下床,打了一盆热水,给她擦洗清洁下身,然后将她的内裤泡在清水里,我知道凡血染了的衣服,只要泡在清水里,就可以去掉血渍。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给她洗好了内裤,然后晾在屋外的衣架上。她看着我为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存感激。

 

                (5)

  然而随后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对阿娇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

  十一国庆节后,我离开阿娇那里,重返杂志社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先是问我精力怎样,后来转弯抹角地说最好不要天天去她那里,最好是一星期去两次,免得天天去,做多了伤了身子。

  我有些纳闷,对着电话说:「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不一定非要做爱呀。我租的房子,为什么不能来?我要天天来。」

  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意见分歧。阿娇虽然无奈,却也只能依我。

  有一天,我外出采访一个企业家,完成后正好路过阿娇那里,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去过她那里,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时好像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我在下面的马路往上看,发现二楼的平台上一个小姐也没有,静悄悄的,大家都回家了。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

  当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突然看到床上正有两具白白的肉体搂抱在一起。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正光着身子压在阿娇身上,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抽插着。此时的阿娇也很动情,很投入,仰身躺在床上,大张着两腿,一边让身上的青年插她,一边还伸出两臂搂着他的肩膀,向里偏着头,不停地在床上「快一点……啊、啊……」的呻吟着。

  他们听到动静,看见我,青年先是一惊,本能地「啊」了一声。

  阿娇听到叫声,连忙转过脸来,那脸不上先前的荡笑顿时就凝固了,接着又是一个不知所措的惊骇的表情。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平静地说。

  为了不使他们难堪,我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好。

 

                (6)

  过了很长时间,房门重又打开。阿娇出来送那个青年。我只看到阿娇光着屁股,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透明的红肚兜,走起路来,里面高高耸起的一对白奶子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性感。

  待那个青年走后,我返回屋里,问阿娇:「那个人是谁?」

  阿娇平静地说:「还能是谁?一个熟客。」

  我满腹疑惑道:「是吗?怎么这么亲热,还搂着他做。」

  阿娇不满道:「怎么亲热?那叫亲热吗?」

  「那还不叫亲热吗?你对我恐怕都没有那么亲热。」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他是我的老相好。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打死你!」我举起拳头吓唬道。

  「你敢!」阿娇挺着一对胸乳,道。

  「做生意可以,谈感情不行啊!」我强调说。

  阿娇转过身去,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要跟谁好,你管得着吗?」

  「……」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你要觉得我不好,你尽可以不跟我来往。」她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有些愤怒了。

  阿娇可能也察觉到她的话语有些不妥,转过脸来,又改了一个口气道:「你也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人都要接触。你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们之间还怎么来往?我现在天天和你泡在一起,已经把过去的好多客人都得罪了,现在只剩下这一个还在找我。我总不能一个都不要吧?」

  我忽然理解到了阿娇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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