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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5,1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8190 ℃

             第九章  男欢女爱

                (1)

  阿娇搬到东门后,就再也没去过岗厦。发廊老板倒是打过几次电话问候她。但她没有再去岗厦见他。倒是岗厦的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舍不得她,每周都打出租车过来看她,就像来看自己的亲女儿那样。他们之间,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既是嫖客与小姐的买卖关系,又是义父与义女的亲昵关系。

  就这样,阿娇开始在「老鸡巴」和陈工两人之间周旋起来。「老鸡巴」过来时,阿娇便要陈工先回避一下;而陈工在她那里过夜时,她便要「老鸡巴」第二天白天再找机会过来。

  做小姐的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呵护和追捧,何乐而不为?

  阿娇的日常用品,穿的和用的,在两个男人的宠爱下,开始慢慢地高档化起来。

  每个星期,「老鸡巴」都要从岗厦专程过来看阿娇,一老一少的两个人进到房里,关上门,便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然后嘻嘻哈哈地上床,阿娇先在床上躺下去,张开双腿,摆好姿势,让「老鸡巴」上来插她。做完爱之后,「老鸡巴」将身上所带的钱全部掏出来交给阿娇,然后聊聊天,说说话后,便又一个人再搭车返回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让人理解。岗厦那边本来就有很多的小姐,长得也还算漂亮,「老鸡巴」为何舍近求远,路上花一个小时的车程跑过来与阿娇相见?

  阿娇笑着说:「你不知道,他有恋女情结。他是把我当成了他女儿在搞,别的小姐怎会和他这样。」

  据阿娇介绍说,「老鸡巴」很喜欢她的一对小肉脚,总是拿在手里玩。阿娇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在他女儿小时候,他也是把她抱在怀里这样玩的。

  阿娇于是问他女儿的情况。他说女儿现在出嫁了,生了一个孩子,可夫妻感情不是很好。女婿喜欢玩股票,而且每玩必套,把家里的一点活钱全套在股票里了。所以女儿跟他大吵大闹,经常带着孩子跑回娘家来。有时,女儿会当着他的面,敞胸露怀的给孩子喂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儿那对丰乳,就有一种想吃她的奶的冲动。但又不敢真那么做。

  我问阿娇:「『老鸡巴』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姿势?」

  阿娇想了想,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喜欢把我压在他下面,然后拱着个屁股在我身子里面乱搞。一边搞还一边幻想着我是他女儿。」

  我说:「像这种变态的男人,一定有变态的玩法。」

  阿娇笑了:「其实,他的玩法就是喜欢舔我下面。有时过来了,时间还充足时,他就玩我的脚,然后他睡在床上,让我脱光衣服,张开两腿,蹲在床上,把阴部对着他的脸,让他用舌头舔我的阴部。」

  「那你的感觉怎样?」

  「一开始不适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要求过我。可一想到男人钻到我的胯裆下面,这样为我服务,便也有些激动。舔的时候,那个舌头伸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弄得我痒痒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出来卖屄,就要象个卖屄的样,只要不伤害我,而且让我舒服,客人想怎么玩,就随他去了。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动情?」

  「你想想,女人在这种时候,哪会不动情的。除非是木头人。」

  「那你怎么做?」

  「他把我弄爽了,我也玩他。我翻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一边让他继续舔我的阴部,一边低下头去,玩他的老鸡巴。」

  「玩69式呀?」

  「我那时哪里知道什么叫69式,只觉得这样做,两个人才好玩。」

  「那他做爱的功夫怎样呢?」

  「还可以。每次插进去后,总要搞上十几分钟才射。」

  「他平时对你好吗?比如说给你买东西吗?」

  「当然对我好,否则我怎么可以对他这样。他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东西。比方说水果之类,还算大方。有时我病了,只要打个电话给他,他就会把我需要的药买好了送过来。」

  「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老婆、儿子、女儿。女儿出嫁了,生了一个小孩。但是夫妻关系好像很紧张,经常回家住。他跟老婆开服装店,搞点批发零售生意。他老婆负责守店,他负责进货。所以,他总是可以找到借口,跑出来玩小姐。」

  我问阿娇:「那你喜欢他的什么呢?」

  阿娇笑了:「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跟他来往,一开始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装生意的情况,怎么进货,怎么出货,最好是他能带着我做点服装生意。后来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紧,根本没有让我参与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做,到底爽不爽呢?」

  「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爽,有时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你爽不爽?」

  「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爽的时候吧。」

  「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碰到了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爽得不得了,下面的骚水流了又流。」

 

                (2)

  「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

  「他算一个。」

  「你是怎么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

  「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发廊老板也缠得我紧,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隔个一两天就要找机会,在发廊里搞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也迷住我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

  后来发现他每次来都只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他男人做,他也要等我出来后再和我进去。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发现他很喜欢我,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身在外,有人喜欢你,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

  「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

  「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不能做,没有去上班。他就在电话里说『那我们出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那一次,我们约好,等我身上干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干净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的来了,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我的出租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做。

  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有多晚,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的。我知道他年轻、性欲旺盛,而我自己也很需要。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同居了。」

  「他长得什么样?」我问。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

  「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

  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里面给我做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

  阿娇回忆说:「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嫖客特别吃醋。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

  我跟客人进房后不久,刚脱掉裤子,光着腿和屁股准备让客人操的时候,他就跑来敲门,催别人快点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你跟他之间,我是说性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

  「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然就每天都做了,有时还不止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觉之前做。我们则反过来,在起床之前做。因为在发廊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天,都想睡觉了,谁还有性趣?倒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赤裸裸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

  「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

  「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鸡巴又硬又热,两个人做起来自然也很爽,常常搞得我高潮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夹到店里去。」

  「为什么这样呢?」

  「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事嘛。」

  「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

  「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

  「为什么?」

  「我是做小姐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要从他们身上赚点的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差错,那他就不会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常常为这事两个人吵架。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

  「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之间就像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

  阿娇有些伤感地说:「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就像一个小弟弟那样听话,那样乖。有时候,他吮着我的奶头,甚至喊我叫『妈妈』。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

  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慰。」

  「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次他在外面跟别人打架,把别人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了更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了,还把我的家砸了。」

  「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赌博,欠别人的赌资。」

  「那他没找你要过钱?」

  「没有,从来没有。所有这些事都是背着我干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他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赚钱也不容易。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小姐卖肉,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有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养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

  如果有人要问:「人性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性!」

  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性演绎得够充分:放弃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色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脱经济上的贫困;服装老板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恋女情结;刑满释放的年轻人染上赌博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喜爱的女友;年轻的少妇踏上卖淫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能够让她理直气壮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而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赚钱又快活,还有一大堆男人在屁股后边追着爱着。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而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抽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身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到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人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足、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肤浅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

  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阳具一直处于半充血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裤,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一边骂着她是小骚货,一边将鸡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狠狠地肏她。而那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也渴望着我的插入。

  人性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不带着强烈的伤感色彩。那天晚上,我和阿娇在床上做了好长时间。

  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的眼角,始终湿润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高潮仍然嫌不够。我越骂她,越操她,她反而越发情,越浪荡,下面的骚水流得越多。

 

                (3)

  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又找机会问阿娇:她为什么要从岗厦搬到东门来。表面上是她想与三姐在一起,这会让她有安全感。可实际上,在岗厦,她不也很快乐吗?她的这些理由,在我看来,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也并不能完全当真。真实情况可能有许多种,只是我自己现在还有听到罢了。

  后来,被我问得多了,她又就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情。

  原来,她与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的事情,终于被小男孩发现了。小男孩于是便与「老鸡巴」之间打起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我问阿娇,这其间的直接起因是什么。阿娇说就是她那个出租屋。一般的男人她是不会随便带进去的。所以去过她的出租屋的男人,只有三个:一是发廊老板,二是「老鸡巴」,三就是那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于是和「老鸡巴」在出租屋里面光着屁股,在床上男欢女爱的调情。

  屋里已经拉上窗帘,两人都动了情,阿娇躺在床上,张着双腿,露着阴部,让老鸡巴搞她。屋里充满了那种淫靡的气息。「老鸡巴」蹲在床上,一边将硬起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里推送,一边摸弄着她的乳房。阿娇的脸蛋上充满了性兴奋的红晕。

  两人正处于男女交配的快乐状态时,不料房门一响,那个小男孩提着一包东西突然回来了。因为两人是同居关系,所以他有钥匙,门从外面打开了。他进来一看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来抓起那个「老鸡巴」就打。「老鸡巴」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就挨了两下,倒在床上,阳具从阿娇的体内滑出来。阿娇也顾不得什么廉耻,光着身子跳下了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着喊着要「老鸡巴」快点跑,屋里一下子乱成一团……

  后来,「老鸡巴」问阿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流氓跟她在一起?阿娇也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打主意要离开这个小男孩。这就是她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的主要原因。她到了东门后,连手机号都换了,只告诉了两个老熟人:一个是引她下海的发廊老板,她还不想真的得罪他;另一个就是一直关照她生活的「老鸡巴」。

  在东门,阿娇的卖淫之路是如鱼得水:既有三姐和罗哥的护佑,又有「老鸡巴」和陈工的宠爱与关照。每天与十几二十个男人打情骂俏,或搂抱亲嘴,摸乳拍臀;或脱衣上床,快乐交配,搞得她真是气通血畅,阴阳调和。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自身体内的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来:乳房变大了,乳头竖起了,屁股高翘了,声音细腻了,皮肤白嫩了,人也妖冶娇艳了,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妇。

  而这种情境,似乎是在为她此后更加淫乱的生活做准备。有一天,终于出现了另一个追她的男人……

              

             第十章  酒店男孩

                (1)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黄金周即到,杂志社只上半天班。一大清早,我就给阿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立即就说,昨天抱歉了,有几个老客户缠着她,她实在抽不开身。我问今天能过去看她。她于是约我下午早一点过去接她。

  她又答应要到我这里来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圣旨一样快乐。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午饭后,立即赶回宿舍洗头洗澡换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时间刚过三点,就出发去了东门。

  我刚坐上5路公交车,手机就响起。

  是阿娇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正在公交车上。

  她说怎么还没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说马上就到了。

  当我走到东门立交桥下时,远远的就看见她站在二楼的平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向我挥挥手,脸上充满了欢笑。

  等我上到二楼平台上时,她已跑到楼梯边等待我了。我一迈上去,她便抱住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娇说。

  「才三点半,怎么这么着急呀。」

  「刚才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跟我做,我心里想着你要来,没答应他,告诉他说我男朋友要来。他还没死心,坐在那里不肯走呢。」

  我笑笑说:「我来了,他就死心了。」

  我向四周一望,并没看见什么男人。可能是刚才被别的小姐拉到屋里去了。

  阿娇问:「今天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说:「明天不是十一国庆节吗?我们还象上次那样,去我那里呀。我那里安静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打扰。」

  「好。」

  阿娇这样答着,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她也希望去我那里,这边的环境实在太乱。

 

                (2)

  阿娇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凉鞋,一条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裤,配着一件粉红紧身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小屁股圆圆鼓鼓的向上翘起。当两人在公交车的后排坐着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我悄悄地握着她的手,压向我下面那个鼓鼓的地方。她很正经地缩回手,却向我投来暧昧的一笑,然后将头偎在我的肩膀上。

  当我把阿娇带回宿舍,当我们进入到那个小小的空间里时,我和她都知道,我们进入到一个可以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了。

  然而当我张开两臂,正要上前拥抱她时,她一扭身,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我问。

  「哼!」阿娇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说:「怎么了?生什么气了?」

  她娇羞着说道:「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阴毛剃了,害得别人都说我这样不好。」

  「是谁说的不好?」

  「……」她不做声。

  「没关系的,说嘛。谁说不好?」我引诱着她。

  「不告诉你。」

  「为什么?」

  「你们男人都爱吃醋。所以我不想说,免得你吃醋。」她这么说着笑起来。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就是要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记号,要告诉他,你——阿娇,是我的!」

  「你个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很坏吗?」

  「那当然。」

  「坏才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打死你。」

  她说举起小手,却被我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头向下一低,嘴便吻到了她的红唇上。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子就软了,口里娇喘吁吁。

  这正合我的心意。于是一把将她娇巧的胴体从地上搂抱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凝视着她的一双媚眼,对她深情地说:「阿娇,我爱你。」

  阿娇很幸福地笑了:「我也是。所以才让你这样,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我把她的身子放到了床上。

  阿娇知道我要做什么,笑道:「鞋。我的鞋还没脱。」

  我伸手捉住她的一双小脚,脱掉了她的高跟鞋。阿娇把腿一收,整个人便向床中央滚去。

  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伏在床上等待着,忽然想起那句「床上尤物」的成语来。还等什么?这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女人吗?她就在跟前,这不是做梦。我于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3)

  和阿娇发生性行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夜里,我和她疯够了,两个人便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光着身子,侧过头来,问我:「你真想听?」

  我说:「当然。我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

  阿娇说:「但是,你要不吃醋才行。」

  我说:「好,我不吃醋。」

  阿娇说:「你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睡过我的男人多……」

  我说:「我理解你,所以并不怪你。」

  阿娇说:「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有一个酒店男孩对我很好,我们俩一直在来往。」

  她于是讲起了昨晚为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

  如果算起来,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后碰到的第三个情人了,也是她认识我之前,最让她刻骨铭心、丢魂舍命的小白脸。

  他们从相识到恋爱,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

  那一天,阿娇站在东门雅园立交桥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骑自行车正好从她身边路过,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艳气质吸引住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但那时,阿娇并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骑车路过那里,他特意等了一会儿。阿娇正陪一位老头从屋里出来,于是酒店男孩从她与那个老头的极不协调的年龄上,看出了她应是此地的一位小姐。他开始了思想斗争,要不要继续接近她。据酒店男孩后来向她介绍说:接近她太容易了,只要花钱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业化了。

  经过几天的徬徨和犹豫,酒店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连几次,他都在还没有靠近她的时候,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那天两人的见面情景,即使是现在谈起来,也让阿娇记忆犹新。

  「靓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气向阿娇打招呼。

  「你好。帅哥。」阿娇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职业化的语气。

  「做吗?」酒店男孩问。

  「做。」阿娇答。

  「一次多少钱。」

  「一百。」

  「好。走吧。」酒店男孩说。此时的他并不在乎钱的多少,只是想一亲她的芳泽。

  阿娇于是将他领进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间。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阿娇从一开始就喜欢他,因为他不讲价钱,阿娇说多少他就给多少,这让阿娇还没进屋,心里就很高兴。酒店男孩很干净,头发整整齐齐的,穿着打扮都很得体。这让阿娇同样对他有些另眼相看。

  酒店男孩人年轻,精力旺盛,也很会玩。两人做得很和谐,从进屋的逗闹说笑,到相互拥抱着进入前戏的调情,互相解着对方的衣扣,脱着对方的衣服,然后赤身裸债权地抚摸对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两人仿佛就是很久以前的朋友似的,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更没有一点交易的味道。

  当酒店男孩插进阿娇的身体时,她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文明的做爱方式。她亲吻他——吻他的脸,吻他的胸,吻他的肚腹和毛茸茸的下身。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与自己发生性关系的青年人。不知不觉的两人在床上交配了半个多小时,阿娇很舒服,高潮一波接一波,一浪高过一浪。三姐进进出出已经接了三个客人,他们却依然缠绵在一起,忘记了时间。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问:「他多大年纪?」

  阿娇说:「二十七、八岁。」

  我又问:「他在酒店是干什么的?」

  「客房部经理。跟你一样,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唷。」阿娇称赞着说。

  「你跟他认识了多长时间?」我又问。

  「三个多月了吧。」

  「你们是怎么从客户关系变成情人关系的呢?」

  「这还用说吗,第一次做,就和他这样难舍难分的了,那还不是日久生情了嘛。」

  我说:「不过他还算是大方。这一点应该是他的优点。」

  阿娇说:「其实,和他做情人,是有许多因素促成的。并不只是印象好就行了。」

  我问:「还有哪些因素呢?」

  阿娇说:「比如说他很忠诚,不花心。这一点很重要。他过来找我。如果我不在,或正与别的男人做,他便要等我,从不与别的女人来往。这一点到是像岗厦的那个小男孩,让我很欣赏。后来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他来找我。我说身体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别的小姐。他说没关系,两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做爱,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时由于是生理期休假,一天到晚无所事是,正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心里发烦。忽然有个靓仔要陪我说话解闷,心里当然高兴。那一天我和他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很开心的玩了一上午。后来,他又请我到餐馆吃饭。就这样,一来二往,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情人。」

  「喂,他很厉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说。

  「厉害什么?」

  「我是说床上功夫。」

  阿娇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这些事情?」

  「说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厉害。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每次和他上床做,他都会让我先爽够了,他才射精。」阿娇回味着说。

  「他有这本事?」

  「是。所以我才离不开他。」阿娇笑道。

  「可是,据你所说,你姐夫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陈工吗?你怎么处理这两个人的关系。还有那个岗厦老头。如果三个人不巧一起跑来找你,你怎么应付?」

  「陈工并不是每天都来。而且他们搞建筑的,四处游荡,一下子在深圳,一下子又跑到东莞,惠州,并且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地点。所以,他在深圳的时候少,不在的时候多,我当然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来往。再说岗厦老头,来了只是和我做爱,做完了就给钱走人,从不会在这里过夜。所以,我有的是机会与酒店男孩谈情。」

  我问:「那你姐呢?她怎么看这件事?」

  阿娇说:「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罗哥外,也和好几个男人勾着挂着呢,只要罗哥不在,她就和那些男人玩偷情。」

  「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学呀!」

  「女人其实是需要男人追男人爱的。女人并不喜欢单纯的性关系。」

  言之有理。可是同时与这么多的男人保持情人关系,就「情」而言,又未免有点虚假;就「性」而言,又未免有点浪荡了。

  「你有这么多男人,那我算是你的情人吗?」

  阿娇扑哧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我说:「我感觉是。可我没有你那么多经历。我只有你一个情人。」

  阿娇说:「我做这一行工作,遇见的男人多是自然的事。其实,我心里也是有倾向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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