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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完) - 4,1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4480 ℃

             第七章  下海之初

                (1)

  老公去世后不久,与表哥厮混了几日,阿娇终于下定决心,要来深圳打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二是她也希望离开那个曾经令她既欢乐又痛苦,既成功又失败的地方。

  那是10月中旬,她在家陪儿子过完国庆节,将儿子安顿在姑姑家里代养,一人来到深圳,在福田区的岗厦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惊的是,三姐并没有像她此前在电话中介绍的那样,是在深圳的天虹商场做营业员,而是在岗厦的一家色情发廊里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卖淫小姐。

  阿娇有点后悔过来深圳,她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岗厦附近的一家中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二室一厅,是与另一位发廊小姐合租的。这样房租可以一人一半,比较划算。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但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时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区区的八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五六千的收入,几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是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子那边肉体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竟,阿娇也是个女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一起来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阿娇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姐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妇女」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男朋友」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着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上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叫到厨房里,两人一边洗碗,一边商量和陈工的事。

  三姐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

  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怎么好说。」

  三姐道:「这有什么,又不是要嫁给他,大家只是朋友而已。」

  阿娇道:「这么快,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

  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做,现在就和他怎么做。」

  阿娇笑起来:「与一个陌生人一见面就上床,心里有点不适应,放不开。」

  三姐笑道:「有什么放不开?因为我说了你是良家,所以今晚跟他睡一夜,他要出500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得,好好把握。」

  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三姐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着你。你放心好啦。」

  阿娇笑道:「就是因为你们在场,所以我才不好意思。我和他做那个,有什么动静,都让你们在旁边听去了,多不好意思。」

  三姐笑道:「你听我的时候还少哇?我和男人做,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

  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拉着阿娇的手,和她回到屋里,对陈工说:「我妹妹她还是第一次出来,跟陌生男人做。多少还有点不好意。今晚交给你,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强,更不要伤着她了。」

  陈工满口应承道:「那是!那是当然。」

  三姐又说:「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计较,三姐和罗哥明天给你赔理。」

  陈工笑道:「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你这样说,那就让我不好意思了。」

  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带来啦。」

  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了。这就是道上的大哥!

 

                (2)

  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子,在床上等他。

  阿娇能够想象得到,等一会儿陈工回来了,两人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情景。在两人间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既让她有些期待,又让她羞赧不已,脸蛋儿红红的。

  不会儿,陈工冲了凉,进了屋,朝阿娇笑了一笑,也轻轻地上了床。

  阿娇一见到他那一身健壮的白肉,就转过脸去,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工是个读书人,伸手把阿娇搂在怀里时的动作很温柔,也很细腻,一点都不用强。

  阿娇酡红着脸,一边让他抚摸自己,一边想起了自己与表哥在家里偷情的情景……

  一帘之隔的三姐与罗哥则没有这么浪漫。两人仿佛故意挑逗阿娇发情似的,三姐一声声浪浪的叫着床,罗哥则一下一下卖力地插着她,弄得席梦思软床发出一种极有节奏的声响。

  淫秽的交媾声不断地刺激着阿娇的情欲。终于,在三姐的示范和陈工不停的挑逗下,阿娇伸出了双臂,闭着双眸,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脊……

 

                (3)

  那一晚,阿娇与陈工先后交配了两次。第一次还算有些勉强,陈工知道不能逞强,因此做得很慢。在他的抽插中,阿娇既不痛苦,也没有高潮。陈工戴着套子做,射精后,又主动下床,拿湿毛巾给阿娇擦身子。这让阿娇多少有些感动。后来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陈工的阳具又勃了起来。陈工第二次插入后,阿娇才真正地投入了,并在陈工的操弄下,达到了一次不算疯狂的高潮。

  第二天早晨,陈工很知趣地从裤袋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她,说让她去买点菜,大家庆祝一下,也算是对三姐和罗哥的谢意。

  买菜哪用得了500元,这分明就是给阿娇的嫖资,但又不失她的面子。阿娇感到陈工很会做人,心里也高兴,早晨起来后便到超市去买了菜,回来后又做饭做菜的,感谢三姐和罗哥。

  说起来好笑,阿娇那天买的是一只老母鸡。她原本是想让罗哥和陈工补一补身子。结果罗哥则对三姐调笑着说:「我最喜欢吃鸡(妓)了,好,好香。」阿娇和三姐听出了弦外之音。阿娇脸红了;三姐则举起手,朝罗哥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4)

  中午,四个人吃了饭后,三姐和罗哥说要出去买衣服,问阿娇去不去。阿娇偷瞟了陈工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工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午觉。阿娇见说,自然也不便跟着三姐和罗哥出去,只有陪着陈工休息。

  等三姐和罗哥走后,陈工关上房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阿娇知道两人之间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坐到床上。陈工一把抱起阿娇,两人便双双滚到了床上……

  这一次,与昨晚又不同,没有三姐和罗哥在身边,阿娇反而在床上放开情怀的与陈工好好的做了一次。两人都达到了高潮,还出一身汗。阿娇也算是在表哥之后,又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尝到了性爱的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

  那一阵子,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5)

  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三姐发廊老板的便车。

  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利川,三人从深圳出发,正好有一段同路。

  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此而大有发展。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

  阿娇此前也从三姐嘴里,知道发廊老板的一些事,知道他有点好色,家里养着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丰富多彩,连三姐有时都要和他睡。但他并不欺负小姐,睡了或给钱,或免除一些业务提成,桥归桥,路归路,所以小姐们也愿意跟他睡。阿娇对他也并无恶感,所以才同意和三姐一起搭乘他的便车回家。

  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每日里在他面前跟着三姐进进出出的,他早已垂涎三尺。又听说阿娇交了一个男朋友,性生活并不那么保守,于是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阿娇不停地灌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说人生一世,应该及时行乐,不要亏待了自己。

  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世道,恶行满天,老实本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利益呢?

  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是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的追求,可换来的,却是老公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外,还有什么?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车到广东韶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

  三姐乘老板不在跟前时,在房里对阿娇说:「有没有兴趣宰他一下?」

  阿娇不解地问:「怎么个宰法?」

  三姐笑道:「就是从他身上弄点钱,回家过年呀。」

  阿娇问:「怎么个弄钱法?」

  三姐笑道:「哎呀,你真笨哪,跟他睡一觉,不就有钱啦。」

  阿娇笑道:「我可不敢跟他睡。」

  三姐知杂品娇没这个想法,便不再多说了。

  可三人吃过晚饭,洗完澡后,老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

  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

  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给我钱?」

  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

  「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

  「那我怎么好意思……」

  「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做这种事情,不也没怕你笑话吗?这事只有姐知道,姐为你牵线搭桥,怎么会笑你。」

  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做过吗?」

  三姐笑道:「姐在他的店里混饭吃,能不让他睡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经不稀奇姐了,他现在稀奇的是你。」

  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嘛?」

  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

  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

  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一副老板的派头。但做起来,进入状态后,却很野蛮,很卖力,搞得人很爽。」

  阿娇笑了起来。

  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

  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感觉。阿娇跟在三姐身后,对老板的这种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来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许欺负她哟!」三姐对躺在床上的老板这样说。

  「那是当然。爱都爱不过来,怎么会欺负她呢?」

  三姐把身后的阿娇向前一推,阿娇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过身对三姐笑骂道:「你讨厌,这样推人家。」

  三姐笑道:「老板为人不错。你也对人家大方点啊。」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来,小妹,坐上来……」老板拉她的手。

  阿娇顺从地坐到了床边:「轻一点。我怕适应不了你。」她在老板耳边轻轻要求道。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让你爽,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好……」

 

                (6)

  那一夜,阿娇从发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不同。发廊老板很会玩,玩她玩得很有技巧,有时不温不火的弄,弄得她心里直痒痒,有时却又如暴风骤雨,强有力的冲击力给了她无数的快感,在床上高潮连连不断。

  由于两人玩到后半夜才睡,阿娇与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还没起床。三姐过来送早点时,阿娇还和老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中午吃饭之前,三姐把阿娇拉到房里问:「怎么样,还舒服吗?」

  阿娇笑道:「还好吧。」

  三姐说:「我看你不如开了年,干脆过来跟我一起做小姐算了。这样赚钱快一点。」

  阿娇笑而不答。

  阿娇在韶关饭店的客房里与老板发生了一夜情后,一路上,三姐发现阿娇看老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三姐故意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将前面的位子留给了阿娇,好方便她与老板调情。

  老板约她新年过后继续到深圳发展。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又暗示说,过了年,干脆到他的发廊里来,和三姐一样下海做小姐赚大钱,阿娇也笑着答应了。

  有时,老板会说一两句「荤话」,阿娇便笑着在他的大腿上揪上一把。老板一边开车,一边夸张地做着怪相,弄得阿娇又掩面而笑。

  老板对她抱着无限的希望。从湖南长沙县搭乘开往湖北的长途汽车时,老板还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货。

 

                (7)

  认真算起来,发廊老板应是进入了阿娇身体的第四个男人。阿娇在回家的路上还比较着与发廊老板和陈工做爱的不同之处,对发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拨弄、把玩,有怕、有羞、还有一点喜乐。在家过年,当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腊肉做饭时,心里不免想起自己与老板在宾馆里的风流一夜来,脸上禁不住红通通的。

  这一年春节过后,阿娇预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会和更多的男人上床,于是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医院,在妇产科检查了一下上避孕环的情况。她说自己经常感到小腹有点痛。医生让她躺在检查床上,露出阴部。

  当医生把仪器伸进她的体内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她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条不断堕落的不归之路。

  医生告诉她,放进去的那枚不锈钢避孕环的位置非常好,没有问题。腹痛可能是由于其它原因引起的。

  阿娇放心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腹痛,只是找个借口,检查一下避孕环是否安放正常。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怪梦: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面,一个妖艳的怪物伸出手来,抱她,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她还是被那怪物扔到满是百元大钞铺成的软床上。那怪物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向她身上撒钱。她想呼喊,但是却没有声音。那怪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壮的阳具。她曾努力地抵抗过,但却又经不起诱惑。她一直在边缘徘徊,却依然还是滑向了那一边。因为她感到自己下面的痒……

  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躺在床上的自己,下身湿淋淋的全是骚水。她忽然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8)

  新年过后,等儿子开了学,阿娇再次去深圳,到了岗厦后才知道三姐因为和嫖客之间发生了冲突,已经搬到东门去了。阿娇打三姐的手机,得到的却是电脑里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是空号。」

  初到此地的阿娇并没有独自立业的能力。阿娇就去找发廊老板。老板笑着说道:「如果愿意,你可以先住在这里,以后再慢慢找机会。你知道,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你在我这里,我不会亏待你。就象我不会亏待你三姐那样。」

  与发廊老板已有过一夜情的阿娇,自然选择留下来。

  好在三姐曾经租用的房子还空着,因为阿娇曾经在那里往过,所以那房东也认得阿娇,阿娇随即向房东把那间空房租了下来。

  之前与三姐一起住过的那位湖南妹还在那里。阿娇和她也算是熟人。

  阿娇到深圳来时,没带什么生活用品。老板于是便陪阿娇去了一趟新一佳超级商场。给她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还有妇女的专用品和情趣内衣。老板一边给她挑选那些一看便让人脸红的东西,一边用眼睛挑逗着她。

  阿娇明白,这些东西老板并不会真的白送给她,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九点钟,同房的湖南妹和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面的发廊里上班,老板却悄悄的溜到她的房间。

  那时,阿娇已梳洗完毕。她赤着脚,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睡衣,在房里等他。

  她把发廊老板看作是自己从此走上新生活的开始。

  老板进到屋里,将房门在身后关上了。

  阿娇站直身,老板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

  阿娇低下头,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开始吻她白白的脖颈。

  阿娇没有避让。

  老板又摸她的一对白嫩的胸乳。阿娇只是「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让。

  老板又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阴部摸弄。阿娇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身子,却依然没有避让。

  她已作好心理准备,让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属于他,也让他的身子属于自己。

  房里充满了神秘而暧昧气氛。互相的诱惑力越来越强,阿娇转过身,与老板面对面时,两个人终于搂在了一起。

  老板低下头,将嘴唇伸向了她。

  两人悄无声息地吻在了一起。

  「嗯……」阿娇喘息了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

  老板随后将她的胴体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娇,我想死你了……让我好好爱你……」老板贴着阿娇的耳朵,悄声说着。

  仿佛是新婚后的小别重逢,两人都没有了顾虑。在深圳这样一个远离家乡的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的约束仿佛都可以自然解除……

 

                (9)

  据阿娇介绍说,那一晚老板与她共做了三次。因为心情也有点紧张,所以老板的阳具第一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还有点害羞,也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是被动地张着两条大腿,让老板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然而发廊老板在她体内射精后,却搂着她不让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弄得她一直痒痒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副极其淫秽的样子。

  老板拿着一面大镜子,让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

  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破坏和摧毁她的羞耻心。

  其实,阿娇是一个很容易受媾的女人,当老板第二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已放松了自己,配合着老板的动作享受着交媾的快乐,当老板插到她的深处时,她还不时地呻吟两声。老板将她从床上翻过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的翘着屁股,从后来插进去。一边插她,还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让她的屁股发出声。这种姿势,这种淫猥的交配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阿娇说,到了后半夜,老板仍然迷恋着她鲜嫩的肉体,还想再做。由于此前射了两次,阳具一下子硬不起来,于是让阿娇给他吹箫。阿娇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连自己老公在世时也没有做过。老板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教导她,告诉她说,做小姐的,要什么都会,什么都不怕才行。阿娇终于握住了老板的鸡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他的龟头上。

  事实上,这种淫秽的场景不仅没有让阿娇感到恶心,反而唤起了她内心的原始需求,在为老板吹箫的时候,不知为何,自己的下身却起了反应,有一种强烈的要求,她一边给老板口交,一边开始摇摆起自己的屁股。当老板的鸡巴第三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便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摇,不停地收缩着阴道,最后又一次在老板的抽插下达到了高潮……

 

               (10)

  由于前一夜与老板过于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既是感谢老板,也是慰劳自己。

  饭后,发廊老板没有离开,阿娇在扭扭捏捏中,又让老板解开自己的衣扣,两人自然而然的再一次倒在了床上。

  当老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亲吻她时,她忽然想起了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表哥,也想起了年前曾与自己同居过的陈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

  然而,商业社会的原则就是:在失去了一种价值后,可以获得另一种价值。当阿娇告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又获得另一种生活的价值,那就是享受肉体的快乐、快速地赚钱与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老板的插弄中,她彻底地将「羞耻」两字从她的人生词典中删除掉了,不再想别的事情,而是裸着身子,大胆的与老板滚在床上,昏天黑地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性的快乐。

  老板教会了她许多性技巧,也告诉了她应该怎样取悦于客人。

 

               (11)

  两天后,老板觉得她的心态调整得差不多了,可以接客了,于是开始为她物色嫖客。

  老板觉得,阿娇刚开始下海,还是要物色一些比较好的嫖客给她才好,而不是随便碰上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她的第一个正式客人,是一位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也是发廊老板的熟人。那天,发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给那位老板打电话:「张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呀?」发廊老板一边摸着阿娇的奶子,一边说。

  「我出差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晚上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怎么样。我这里刚刚到了一个嫩货,还没有开张呢!」发廊老板的手滑到了阿娇的小肚子上。

  「是吗?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

  「当然啦。绝对的良家妇女,年纪也不大,才30多岁,正合你的口味。」发廊老板开始摸她的阴部。

  「功夫怎么样?」

  「我哪敢动她呀,特地留给老兄你的。」发廊老板用手揪她细细的阴毛道。

  「好,好!要这么说的话,我们晚上见。」

  「好,晚上等你。」

  发廊老板放下电话,一想到晚上阿娇便是别人的床上尤物了,便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12)

  一开始来发廊,阿娇的潜意识里,似乎希望只想和老板一个人睡。后来发现这个想法太天真。因为老板在发廊里养着五六个小姐,只要他兴致来了,搂着了哪个小姐,哪个小姐就跟他进屋去了,阿娇根本就不可能独占老板的身心。

  这是阿娇春节后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与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已不再是发廊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说,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头压在阿娇身上这样问。他听发廊老板说阿娇是刚出来做的「良家妇女」,所以就想到了「红杏出墙」应该是她们的一种愿望。

  「想。」阿娇醉红着小脸,细声道,那声音很动人。

  「想要野男人干什么?」

  「想要野男人……操我。」

  「哈哈哈哈……好!小骚货,正对我的路子,野男人来了……」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又粗又黑的阳具插进阿娇湿淋淋的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骚屄里。

  军人出身,体格强壮,浑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细致。老头出手也大方,因听说是良家妇女刚来深圳做小姐,还没有开张,于是这一晚,给了她800块。

  阿娇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经历了两个男人的不停地耕耘后,正式下海,成了一名在发廊里向男人卖淫小姐。

 

               (13)

  阿娇开始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白腻的身体。但最令阿娇难忘的,仍是那位服装老板。阿娇总是戏称他是「老鸡巴」。阿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鸡巴」在床上能把她搞得欲醉欲仙,淫液横流。那「老鸡巴」长得孔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发泄一次,而且只找她做,也不要别人。这让她在别的小姐面前「很有面子」。因为那些小姐极少有回头客。

  当她将那个「老鸡巴」带进房间,关上门时,她自己也总有一种冲动。关门的动作,不仅将内外的空间给予了隔绝,而且似乎还将一直约束人的文明礼教也关在门外。说不清是一种原始的恋父情结冲动,还是对乱伦禁忌的藐视和嘲弄,抑或是在她的房间——那个封闭的空间里片刻失去文明约束后的、纯动物的性交配的放纵?总之,当她在那个「老鸡巴」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与他上床,在他的拥抱下张开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红而又湿润的阴部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性冲动。

  阿娇和所有的小姐一样,喜欢穿高跟鞋。「老鸡巴」每次来,也都喜欢亲自为她脱鞋,然后喜欢玩她的一双小脚,并把抹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亲吻。每到这时候,阿娇总是倒在床上,脚心儿痒得让她花枝乱擅,阴部也湿漉漉的,想有个东西插进去解解痒。

  「老鸡巴」与她做爱的姿势总是一种,让她平躺在床上,向两边张开双腿,露出阴部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插进去进行有节奏的抽插。

  「老鸡巴」的阴茎呈紫红色,粗而长,在「老鸡巴」的努力抽插下,只需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娇喘吁吁,高潮连连。

  「老鸡巴」做爱时,总喜欢说一些粗话,什么「骚屄」、「母狗」、「想不想野男人」、「喜不喜欢大鸡巴」、「要不要大鸡巴」等等。这些话阿娇平时听起来很恶心,但在与男人交配时听到这些却很受用,高潮似乎来得也快。

  有时,「老鸡巴」与她做完,两个人也交流一些个人的经历。阿娇发现,正是由于自己曾经做过客运生意,而「老鸡巴」也是一个老板,所以两个人才在如何经商方面有着共同的兴趣,而这种共同的兴趣拉近了两人的心理距离,他们于是成了「忘年交」。

  有一次,「老鸡巴」说,阿娇的年龄跟他女儿一样大,还说自己在家里总有一种想搞自己女儿的冲动,特别是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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