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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全 - 20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2200 ℃

  第二十章 押赴刑场视死如归

  殷芳桃牺牲后,蒲小曼觉得更加孤单,每当在敌人惨无人道的酷刑面前濒临昏迷前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醒过来,每次奄奄一息的她被凉水泼醒后她又感到庆幸的是自己还能为党工作。

  说到死亡的感受,蒲小曼还真的亲身经历过一次,这事还要从头说起,有一次鬼子到根据地扫荡,由于事出突然游击队毫无准备被包围在孟关村,战斗一直激烈地进行了一整天,夜里鬼子怕游击队突围在村子的周围点起了篝火停止了进攻。为了保存实力游击队主力部队乘着夜色偷偷地转移出来,并命令由清一色青年妇女组成的青妇队佯装主力强行突围麻痹敌人,结果她们都被包围在一间屋子里,狡猾的鬼子用毒气弹将她们都毒晕,然后戴着防毒面具的鬼子冲进去将她们一个个捆绑起来,又将六个受重伤的姑娘强奸致死或用刺刀挑死,其他的青妇队队员带回县城。

  扑获了一批青妇队队员,松尾非常高兴想从她们身上取得游击队主力的情报,他下令对她们进行严刑逼供,这些青妇队队员表现的都极其英勇,什么老虎凳、辣椒水对她们都毫不起作用,残忍地鬼子就用打破啤酒瓶口在她们的乳房和屁股上转。使她们身上吊着一块快的联血带皮的肉,再用皮鞭将这些肉抽下来。

  又用铁丝将她们的乳房每五个人串在一起再用钢丝鞭狠狠地抽打她们,使她们在躲避鞭子时铁丝在乳房上来回抽动。这群青年妇女除了五名受刑不过死于刑讯室外,其余的十六名姑娘媳妇都宁死不屈,鬼子看在她们身上实在获得不到什么,就决定将她们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处死,以禁示抗日分子做到杀一儆百。

  高蓝萍知道后认为这是威胁蒲小曼使她屈服的好机会,就把她也押赴刑场,蒲小曼她自己并不知道对她是假枪毙,看到十几位被喊到名字的姑娘一个接一个地绑着雄赳赳地走出牢房,知道她们将被处决,最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能与这些刚强的年轻姑娘一起走向刑场,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她气宇轩昂地刚走到牢门就有两个鬼子过来不由分说将她紧紧地捆绑起来,还以为这次自己是革命到头了。

  处决十七名女犯人的告示早就贴了出去,县城的老百姓从告示中看见了蒲小曼的名字,蒲小曼在县城小有名气,那美貌、那身段、那响而脆的唱腔都使县城的戏迷老百姓记忆犹新流连忘返。还有一些地痞混混他们做梦都想看看那个漂亮的花旦替身从未见到的裸体是什么样?都想看看她是赤身裸体被砍头的样子。他们都奔走相告挤在围观百姓的最前面,唯恐看不清楚耽误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街中观者如堵,蚁聚于道,当然大多数人还是怀着崇敬的心情来送别抗日英烈的。

  因此那天的人特别地多。从监狱到刑场一路上行号巷哭,人满为患挤满了观刑的百姓,城门口的刑场更是人人头攒动窃窃私语焦急地等待着。在他们中间有一支由芬姐带领的精干小分队,他们每个人都紧绷神经他们的任务是救出这群英勇不屈的姑娘。

  大约早上九点钟,一队荷枪实弹的鬼子押着十几个准备处决的年轻姑娘行进过来,在这群姑娘队伍中最前面是被装在囚车里最年轻的三个姑娘,她们手被紧绑在背后,背上插着罪招牌上书「火刑」二字。紧接着三个骑木驴的姑娘,她们的手铐着,紧紧地把住驴头尽量使上下活动的簇头戳她们阴户时自己不至于掉下木驴。在驴头上写了「天灯」二字。

  在接下来是四辆大车每辆大车上有一个十字架,每个十字架上有一个姑娘双臂平伸,双手各被一个钉棺材用特大号的大钉钉住,赤裸的双脚也被一上一下定了两根同样大小的大钉子,在十字架上钉了一个大木牌,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剐」字。最后跟在大车后面走着的是包括蒲小曼在内七个被反绑双手赤身裸体的姑娘,她们背上的罪招牌写了一个「斩」字。

  那十几位被五花大绑的姑娘虽然个个遍体鳞伤,身体虚弱可是都挺着胸昂着头高呼抗日口号,特别是一位大嗓门叫玉芳的姑娘,因为她的嗓门大又极不肯屈服,鬼子就将她的嘴给缝上了,就是这样一位倔强的姑娘骑在木驴上忍着上下活动的簇头戳她们阴户时产生的剧痛,用舌头将封嘴的线钩到嘴里,然后再用牙齿将线咬断,用只能半张的嘴高呼口号,小曼尽管也非常想像她的姐妹们那样高呼口号,可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只能低垂着头一声不响地跟着她们后面默默地走向刑场。

  走着走着她不经意地抬头看见了她朝思暮想久别的芬姐和几个所熟悉的游击队员,他们是来救自己的吗?松涛哥来了吗?在敌人的狼窝中营救是极其危险的,可能还有敌人事先预备好的埋伏。芬姐同志们你们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可不要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刑场。

  刑台搭在离城门不远的一片平地上,在它的周围凄凄的荒草迎风呜咽,一望无际铺展到天涯没有边,仿佛覆盖着人心使人感到无限的压抑。刑台上有将近一人高,左面有四个门字形的木架,右面有三个大字形的木架,中间有一个半米多高一抱多粗的大木桩,木桩旁立了一个类似古代梁山好汉索超用的大板斧,看来鬼子比较精明,他们知道用斧子砍头比大刀轻松的多。

  十几个准备处决的年轻姑娘的队伍到了刑台旁停下,先到的三辆囚车并未打开,鬼子们先开始卸木驴上的三位姑娘,他们用随车带来的粗木棍立在姑娘的身前,让她们双手把住粗木棍,用力将自己的阴户从簇头上拔出来,一股股殷红的鲜血从她们的私处流出染红了木驴下的一地。

  一着地她们几个人都站不起来,一来是大腿根部剧烈地疼痛,另外她们的腿在老虎凳上都被压断了,她们看见刑台和刑台上的刑架,知道那里就是她们就义的地方,也不等鬼子发话就义无反顾地向刑台爬去,刑台总共只有六节台阶,紫竹和春花仗着身体好虽然艰难但也很快爬了上去,但是玉芳由于两条腿都被杠子压断、脚趾被夹棍夹断、膝盖在跪碎碗碴的刑罚中割的血肉模糊,凡是爬行所用的肢体都破碎不堪,只好用双手抓住地面来拖整个身体,因此只爬了两节台阶就爬不动了。

  松尾看此情形向一个会说半生不熟的中国话的鬼子努了努嘴,那个鬼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走上前去一把将爬了一半的玉芳拉了下来很麻利地打开玉芳的手铐,将她的双手背到背后又从新铐上,蹲在玉芳的头前对她说:「你的,口号响响的喊,封嘴的都不行,看来你的力气大大的有,你的背手的向上爬,爬上去是好样的,爬的上不去,只要你喊一声大日本皇军万岁,我的马上的放你回家,金票大大的给,嗯那里。」

  看见玉芳不吱声,高蓝萍想起这几天因为对这群姑娘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刑罚,她们就是一个都不肯招认,松尾对他大发脾气,自己所受的窝囊气,松尾还嘲笑他妄称临城第一刑。他讨好地向松尾笑了笑,走到玉芳身边看看她的几处伤口,故意施展自己的鞭子绝活朝她的下巴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就这一下玉芳的下巴就被鞭子咬下一块肉,血一下流了出来。

  并恶狠狠地说:「臭婆娘,我叫你狠,让你用力的部位都有伤,看你还怎么爬?」玉芳瞪了他一眼,张开缝了一半的嘴坚定地说:「狗汉奸,比小鬼子还坏,今天我就让你这个魔鬼看看真正的共产党游击队员是什么样的。」并对赶上前准备搀扶她又被鬼子赶回去的其他姐妹说:「姐妹们,谢谢你们,我自己一定能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刑台。」

  她说到做到这个倔强的姑娘硬是用缺肉的下巴、血肉模糊的膝盖、被拔出脚指甲的脚,拖着两条断腿向刑台爬去。一阶、两阶、三阶。半个小时后当她爬上刑台,已经浑身成了一个血人疼的昏死过去,在她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红色的血路,在场观刑的百姓无不佩服她那惊人的毅力,就连一些杀人不眨眼的鬼子兵都不得不叹服。

  鬼子将骑木驴上来的紫薇、春花和玉芳三个姑娘拖到门字形的木架下将她们双腿叉开倒吊起来,分别在她们的阴户内插进一根侵满灯油女孩辫子那么粗细的麻绳,因为她们的阴户都被木棍、铁钎和火筷子等刑具多次戳过,刚才又骑在木驴上因此鬼子们插起麻绳来并不困难,他们有条不紊地完成着已经不生疏的工作。

  可是这三个姑娘却疼得浑身颤抖满头是汗,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刑架也发出兹嘎兹嘎的声响。

  接下来鬼子们又将大车上四个定在十字架上的姑娘弄下来,弄下她们鬼子着实的费了一番力气,因为姑娘们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四个钉子上,为了不使在颠簸的小路上从十字架上掉下来,大钉子钉的很深,而拔钉子的钳子又不太好用,再加上这些钉子还要再用不能破坏,所以拔起来非常困难,好在可以不考虑十字架上姑娘们的身体感受,他们不顾姑娘的惨叫、不顾姑娘的挣扎、不顾姑娘的流血、不顾姑娘的肉被挤掉,将钳子或垫在脚上或垫在手上将血淋淋的钉子一个一个地拔了出来。又将她们赶上刑台,再一次地将她们定在大字形的木架上,换成大字形的木架上就是为了剐她们阴户时,行刑者可以更方便一些。

  再接下了就将包括蒲小曼在内的七个姑娘驱赶上刑台,排成一排跪在大木桩后面。

  最后鬼子打开囚车,囚车上押着的是妯娌三人,她们平时最要好几乎是形影不离,好的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这次同时被捕,又同时被处决,她们中最小最调皮是刚订婚还没有成亲不到十六岁的秋月,临上囚车时还笑谈自己和两位大姐真正做到了不能同年同月生而同年同月死。

  她们看见其他的姐妹都被押上了刑台,就不等鬼子发令就像刑台走去,秋月走在前面第一个迈上台阶,被一个鬼子一把拉了下来。正在她狐疑的时候看见鬼子抱来了三把铁锹,在刑台下砍头的大木桩前面画了一个圈,并命令到:「你们花姑娘三个,刑台上的不要,坑的深深地挖,偷懒的不要,快快的。」「挖就挖,不就是给自己挖坟吗?有什么了不起。」

  秋月一边用力地挖土一边愤愤地说。妯娌三人都赤着脚,挖起土来非常吃力,秋月知道自己身体最好,自己多挖一锹姐姐们就可以减轻一点负担,她努力用劲地挖。

  心里还一个劲地嘀咕,「不是判的火刑吗?怎么又改活埋了?」她忍不住就问大姐茹萍,正在低头挖土的茹萍,心想真是一个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那么多?

  她爱怜地看着秋月轻声对说:「傻孩子,活埋比火烧轻松多了。」她尽量说得平静,不想在临牺牲前给这个孩子造成更大的压力。

  可是她们都想错了,万恶的鬼子不会让她们死的轻松的。果然当她们挖到齐腰深的时候,鬼子命令她们停止,夺下她们手中的铁锹。

  将她们分别反绑在三根一头削尖的木桩上,让她们跳入自己挖的土坑中面对面紧贴坑边呈三角形站好,用大铁锤将木桩轧下固定,用土埋了她们的下半身踩实使她们一动都无法动,在她们胸口下堆了满是松油的干柴。

  这些难以用语言表达残暴的行动,只是处决这些女犯的准备工作,那更加罄竹难书的酷刑马上就要拉开序幕。

  那个拉玉芳会说半生不熟中国话的鬼子走上刑台,若有其事地用生硬的中国话把这些姑娘的所谓罪状宣读了一下,然后宣告行刑开始。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向前拥挤,埋伏在观刑群众中的游击队员也努力向刑台围拢过来。刑台边次序大乱,松尾一看不好马上命令鸣枪弹压,停在刑台四周十几台盖着帆布的大卡车后露出许多黑洞洞的枪口,看来敌人早有准备,游击队员们不约而同地注视着芬姐,幸亏游击队在出发前就规定了暗号,芬姐的一个眼神,大家心领神会分别一个个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刑台,他们知道这是与他们亲如姐妹的战友永别。

  首先开始的行刑是埋了半截的妯娌三人,在她们胸前的干柴点着了,熊熊烈火舔食着她们赤裸乳房发出吱吱的响声,很快力竭声嘶的惨叫声压过了所有的声响,她们拼命地摆动自己唯一可动的头颅,长发被甩到燃烧的烈火上,使火烧的更旺。

  人们被这惨绝人寰的情形惊呆了,坑中的三位姑娘,无论怎样要紧牙关,也无法抗拒那烈火烧焦皮肉产生的巨大痛苦,疼难以忍受的疼痛在一步步加深,死亡也在向她们一步步逼近。最后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垂下了头,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剧疼中离去。

  接下来行刑的是玉芳她们三人点天灯,插在她们阴户中的灯捻被一个接一个地点着,开始火并不大,大腿根部和阴户开始隐隐作疼,但与浑身的刑伤疼痛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她们还能忍耐,她们知道生命马上就要结束就拼劲全身所有之力,高呼共产党万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我们一定能胜利!等革命口号,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一点点加剧当火苗开始烧她们的阴户和尿道时,她们也顾不上呼口号,只能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汗水和血水流了她们头下的一地。

  由于灯捻的火苗比柴火的火苗小,所以这三个姑娘从行刑到死亡的时间比三妯娌的时间拖得更长。

  再接下来是剐四个姑娘,她们在刑讯室表现最顽强的,因此处死她们的刑罚就最重,松尾亲自监刑,他让行刑的鬼子刀不要下的太狠,一层一层地偏,先是皮再是肉,从上向下用刀,而且不把它们割下来,将这些被剐下来的皮肉挂在她们的身体上,最可恨的是松尾还命令鬼子割下一片肉后,再割下的部分涂上一层盐,这四个最倔强的姑娘本想在临死以前,给观刑的乡亲们发表演说,但来不及了,剧烈的疼痛使她们能够做的除了声嘶力竭惨叫就是挣扎,而每一次挣扎钉在四肢的大钉子,都会留下更大的痛苦。

  一个叫任梦身体及其强健的姑娘由于挣扎过猛,一只脚竟从大钉子上自己拔了出来,她拼命地甩动着那只悬空的脚,仿佛能减轻疼痛,但每一次甩动都只会带来更大地痛苦。在刺骨的寒风中她们汗水和肉体里的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下来。

  最后行刑的是六个被砍头的姑娘,这就快多了,一个接一个咔嚓咔嚓很快就被砍完了,砍头用的大板斧砍人的部位变成了锯齿状。这场残酷的屠杀从上午九点一直延续到下午四点。

  到天快黑的时候十六名姑娘媳妇都处理完毕,所谓处理完毕就是行刑完了,但有的妇女还没有断气,一个被刮得就剩一副骨架的姑娘还在张着口往外吐气,被吊在刑台木架上的玉芳姑娘麻绳上的灯油已经烤干冒着一丝丝黑烟,她倒吊的身躯不时还抽动一下。

  该轮到蒲小曼行刑了,天已经快黑了,此时初冬的瑟瑟寒风几乎将她赤裸的身体冻僵,她都快站不住了,她亲眼目睹了她的好战友好同志那些姑娘一个个地被或被火烧、或被点天灯、或被凌迟,或被砍头、对鬼子的刻骨地仇恨油然升起,她真想和其他战友一样,在临死以前呼出自己憋在心中想说的话,痛痛快快地大骂鬼子汉奸的野蛮行径,然后大义凛然的英勇就义,可是不行组织纪律不许,她只能一个人静静地等在那里等待着那最后时刻的来临。

  看见刑台上只剩下唯一的人了,台下观刑的百姓知道马上就要对蒲小曼真的斩首示众了,一些曾经「喜欢」看她唱戏的地痞在高蓝萍的纵容下,围过来靠近刑台他们「欣赏」着这具几年来梦寐以求都想见到健美的赤裸桐体,他们齐声大呼叫到:「一二,砍头前,唱一个;砍头前,唱一个」。

  蒲小曼孤零零地站在刑台上,木然地注视着这群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流氓,心中按捺不住要训斥他们的怒火,但是还是饮泣吞声的压制住了,她不能在临死时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只能万念皆灰地等待死亡的来临,什么都不能做。高蓝萍走了过来问百感交集的小曼:「姑娘,现在该是你最后的时刻了,不过只要你迷途知返,悬崖勒马写一份悔过书,还是有希望的。咱们俩人有缘,我还是想帮你,如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跟太君说一说放你一马。」「长官,我实在是冤枉的,你们非要杀我,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是怎么个死法。」小曼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就没办法救你了,拉上去砍头。」蒲小曼被押到砍头用的木桩旁。这个木桩今天已经被用了六次,六个姑娘的鲜血将这个本已被血泡黑的木桩弄得湿乎乎的。在木桩的后面是七具吊在刑架上遍体鳞伤的女尸,在木桩的前面是半身被烧焦的三妯娌,在木桩的旁边的竹筐中装在刚刚被砍下的六颗血淋淋的长发女人头。小曼就在这个木桩边静静地跪了下来,侧脸把头紧紧地靠在木桩上,引颈受戮微闭双眼平静地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她暗念道松涛哥今生我不能给你做媳妇了,来生我一定给你做个最好的贤妻良母。爹、娘女儿这辈子不能孝敬你们,给你们养老送终,下辈子我一定结草衔环报答二老的养育之恩。

  只听耳边风声一响。她觉得很奇怪并不痛,由于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只能勉强地动了动脖子,嗯,怎么头还坐在脖子上,难道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吗?

  以为自己今天也要光荣的蒲小曼又稀里糊涂又被押回监狱。

  总之蒲小曼想了这么多无数种死法,就是没有想到会死于自己同志之手。唉,蒲小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大义凛然赴刑场,此起彼伏口号响,尝尽人间千般苦,赵燕风骨天下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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