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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 - 32,2

[db:作者] 2025-06-23 16:34 5hhhhh 8770 ℃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我叹口气:“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就行了,还管以後呢。”她躺在我怀里,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麽。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在开会。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觉得很温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沈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李妮静静地看著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著吗?”李妮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都没摸过。他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呀。”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她懒得与我争,“那麽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总觉得负疚。”我心想你做爱高兴得大叫时怎麽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麽好人。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种感受,我该怎麽办啊。”

  也许是想著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我浑身充满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极的身体,双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著,哀求道:“你轻点,轻些。”她越说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头,她尖叫著,身体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水哗哗流淌。揉一会儿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我要。”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於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於她不懂得用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於是拿出来,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小姐,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感受到刺激,於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她尖声惨叫著,我其实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虽然当时疼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轻舔她的乳头,她身体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汗水和爱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著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头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说甚麽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麽都做。

  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著抽插,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

  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泪水顺著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虽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麽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我温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真的?”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

  “准备去哪儿?”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我肯定去,真的。”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我笑著说:“没事。”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

  对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麽不联系,以为我出甚麽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麽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於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麽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独自赚钱啊?”我笑笑“哪能少了你。”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她好象已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李公子笑著说:“你们聊吧。”走了出去。我看看李妮,她歪著头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当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後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著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由於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块出席。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这时,见芝与公司老总一块进来了。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妮聚会,还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会来。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沈得住气。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麽笑话?”丽奈看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找阿娴聊天,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麽,只是随意地端著酒杯与我碰碰。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後说:“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麽关系吗?”记者吃惊地看著李妮,我内心也一楞。“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记者哈哈一笑,问:“游说得怎样?”

  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这事搅黄了,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後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记者笑道:“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

  你继续吧。“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李妮看我一眼:”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几乎是不怎麽与男人在一块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著急。她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好,很久没见了。”芝说著向我礼貌点点头。李妮嘻嘻笑著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麽片子吗?”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著录专集。”她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我笑著说:“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次。你们很熟?”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天,她心里著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丽奈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麽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不会夸芝长得漂亮。然後看著李妮:“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

  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过来她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觉得几乎不可能。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我再熟也没你熟呀。”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娴紧张地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於胸。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在李公子那里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怎麽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眼,笑笑,李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著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出来甚麽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好?”我忙摆手,笑著说:“千万别乱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於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後还会有麻烦。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著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後,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胡闹。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麽会那麽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然她已不与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格。我知道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甚麽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企业的,於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但由於企业业务涉及到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裕时间来论证。於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竞争对手的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麽人都请。一般情况下,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夥,两人吃饭聊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加人员选择的意见。别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见。我笑著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时见到她们。我笑著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你可以交叉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毕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见我这样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著问:“你准备先带谁来?”

  “阿娴吧。”“为甚麽?”“不为甚麽,毕竟阿娴成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麽不愉快的事。”那时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著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我觉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芝楞了一下,然後撒娇地轻轻锤打著我:“为甚麽,为甚麽嘛。”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为甚麽。”这下不是撒娇,而是恼恨了。

  我看著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後可以名正言顺跟我出席聚会倒也让她激动。她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我笑道:“你是愿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後聚会能经常在一起?”芝脸一红,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我笑笑,这件事算是摆平了。於是笑著掰开她双腿——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著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後大亨首次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

  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麽可抄作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篇文章报道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於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麽东西。

  我从她後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1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麽地方,他说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带不带芝或阿娴,我还说不准。但最後决定还是带阿娴。虽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带她,她脑子里只装著我,不怎麽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的吃惊恐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阿娴来是不太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

  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後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後,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况,然後笑著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事了,我与XXX 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著啊。”

  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麽事吗?”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著跑这麽远。”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李妮脸腾地一红,瞪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是我们独立承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亲亲我,“可你知道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麽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麽问题。”李妮犹豫了一下,说:“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呢。”然後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麽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著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後首次偿还,分三期。”我心想,好嘛,等於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麽知道我会帮你?”

  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麽帮你。而且,你回去怎麽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现在别。”我嘻嘻一笑:“那我可想不出办法怎麽解决。”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说著她又用最後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後,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是甚麽意见,我听你一句话。”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看著李妮:“你必须增加两个点。”李妮笑道:“成交。”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财团会社操作。”李妮点点头:“好的。”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难怪大卫喜欢你。”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睛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麽嘛。”我一听那可不行,於是抱著她亲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後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麽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於是我向住楼走去,李妮跟在我後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我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麽办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睛看著门口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於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麽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麽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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