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从云吉大厦出来，我们站在门口。我问小春：「你去哪？」

　　小春说：「我去苏漫酒吧。」

　　我又问莹莹：「你呢？」

　　莹莹笑着说：「我到南京东路的茶食去。」

　　我说：「又去老东那个破茶食，有什么好的？」

　　莹莹笑着说：「姐，你可不知道，现在老东跟我们打得挺热乎，虽然客人少了点，不过我想慢慢会好的。现在丽丽、小月、小凯她们都去那里，热闹着呢，另外，中午还有免费的午餐吃呢！」

　　看着莹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笑了一下，说：「那你就去吧。」

　　小春在一边问我：「姐，你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我去西水路。」

　　莹莹说：「那里行不行啊？听说前阵子西水路很紧张啊，好多人都不去那里了。」

　　我说：「反正白天人也少，去那里看看呗，等到晚上我再去迪士高。」

　　临别的时候，我对她们说：「你们自己的手机都开着，有什么事情咱们保持联系。」她们俩点头称是。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云吉大厦门口分手了。

　　我要去的西水路远离这片「黄」带，甚至远离市中心。不过在早的时候，西水路是著名的「皮肉一条街」，那时候无论白天还是晚上，西水路上整天都是熙熙攘攘的。在安阳本地人眼里，西水路是条「破」街，地面坑洼不平，垃圾堆成小山，能看见的只有低矮的小平房。

　　那时候无论有点姿色的还是没姿色的小姐都集中在那里，打着理发剪头和做按摩的幌子在那里做皮肉交易。最早的时候，我和小春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后来又认识了莹莹。至今有许多在圈子里混的小姐，无不是从西水路出来的，所以大家都很熟悉。

　　现在的西水路已经早没了以前的那种面貌，所有的平房都被推平了，取代的是整齐的居民楼和规范的市场。不过小姐的空间还是有的，只不过比以前少了些而已。

　　在西水路上混的，不仅仅是小姐，也有道上的人，顶梁的是许世海。他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外号「小绵羊」，只不过，这只小绵羊不是让人宰的，而是宰人的。

　　安阳的两个帮派对西水路和小绵羊都有一种很特别的做法。西水路上的一切都是小绵羊的，西水路上小绵羊说了算，他们手下的任何人也不能以公司的身份到西水路上去，更不能在那里闹出事情；如果真闹出事情了，他们也不会管，不会问，小绵羊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这是为什么呢？没人知道，就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大概知道，四哥和扒皮都曾经和小绵羊面对面地谈过，意思是说大家合作起来一起挣钱；可小绵羊并不想跟他们合作，只说了一句话「我从小就生在西水路上，一直到现在。我的腿瘸了一条，手指少了三根，我现在哪里也不愿意去，只想在西水路上混日子。」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就十分的冷漠，但不知道为什么，四哥和扒皮好像对小绵羊有那么一点敬畏，从来也不招惹他，更不允许自己的人去招惹他。

　　其实无论四哥也好，扒皮也好，小绵羊也好，还是其他地方的那些所谓的大哥也好，他们都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的香港黑社会。他们其实也是普通人，不过是很有人气，大家都以他为中心，因为他们能带着大家吃饱而已。

　　当然，惹急了他们，他们是绝不会留情的。不过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尤其是在中国，他们也意识到，应该用法律的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

　　这就是灰色的地带。

　　我坐着公共汽车到了西水路。

　　西水路上有一个最大的娱乐城，集中了美发、美容、洗浴、台球、电子游艺和餐饮于一身的娱乐城——荣喜娱乐。

　　因为是白天，所以除了一楼的台球和电子游艺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冷冷清清的。

　　我刚走到娱乐城的外面，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急忙接通电话：「喂？我是芳芳。」

　　「喂？芳芳小姐吗？啊，是我，李骏。」电话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

　　「哎呦！是您啊！哎呀您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都没您的消息呢？」我高兴的问。

　　「哎呀，这些日子比较忙，我刚从南方回来。呵呵，这不，马上给你打电话了。」李骏乐呵呵地说着。

　　我索性不进娱乐城了，先和李骏拉拉关系。

　　我笑着说：「李老板一准是发财去了，这次又挣了不少吧？」

　　李骏说：「哎呀……现在的生意太难做，哪有什么利润呢？不过是糊口而已了。」

　　我笑着说：「您可是有本事的人啊，还有您挣不了的钱？」

　　李骏「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说：「芳芳，现在有事情吗？」

　　我一想，不能说实话。便对他说：「有啊，我正赶场。」

　　李骏听完，失望地说：「哦？哎呀，怎么不巧呢？」

　　我接着说：「怎么？找人陪吗？」

　　李骏说：「是啊，一个人在家里怪没意思的。这样吧，你过来陪我。」

　　我说：「不成啊，我还赶场。要不这样，我找一个姐妹儿让她过去？」

　　李骏急忙说：「不成，不成，这是我的家，不是旅馆。这样吧，你过来，我多给钱。」

　　我没想到这个李骏还挺「上火」的，这么饥渴。我故意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一会儿去。」

　　李骏有点着急了，说：「你怎么这么麻烦？还一会儿？现在就过来！」

　　我说：「现在都中午了，我怎么也吃完中午饭再过去啊！」

　　李骏说：「到我这里来吃，我叫外卖。你快点过来！」

　　我急忙说：「好吧，好吧，我马上就去您那里。」

　　刚要挂电话，李骏突然又问：「芳芳，你现在的位置是哪里？」

　　我说：「我在西水路呢。」

　　李骏算了一下说：「那好了，半个小时肯定能到我这里，我就给你半个小时哦？快过来吧。」

　　我笑着说：「我去就是了。」

　　放下电话，我招手要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李骏家。

　　上了车，我就想：人的运气有时候真难琢磨，好运气来了，想跑都跑不了。

　　李骏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老相好了，从西水路还没规划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李骏是个怪人，三十多岁了，也不想娶老婆，当然他并没因此而缺少了女人的乐趣，可他就是不想成家，闷得慌了就到外面找小姐。

　　因为和李骏比较熟悉了，所以他才告诉我他的家，每次都是上门服务。当然他出手也比较阔绰。

　　李骏的家住在淮北路上的宜人小区，距离这里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盘算着一会儿的事情，只希望能多捞点钱。这时手机响了。

　　我拿起电话：「喂？」

　　「姐，是我，你在哪里？」莹莹给我打来的。

　　「哦，我正在西水路这边。」我说。

　　电话那边，莹莹显得挺高兴，说：「姐，没什么事儿你过来吧，今天茶食这里搞会餐呢！」

　　我问：「为什么？」

　　莹莹说：「老东他爸爸今天做七十大寿，请客呢！你快过来吧。」

　　我说：「小春呢？」

　　莹莹说：「我一直给小春打电话，可没通，可能她现在有活儿。」

　　我想了想说：「晚点我再过去，我现在有事儿。」

　　莹莹说：「快点啊？晚了就都吃没了。」

　　我笑着说：「知道了。」放下电话，我闭上了眼睛休息。

　　出租车一会儿就到了地方，我下了车，进了小区。

　　李骏的家在小区的最后面，据他说，那里的房子比较便宜，可就是便宜吧，他住的那幢楼里也净是卖不出去的房子。开发商说了，就算让房子烂掉，也不能便宜卖，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老百姓住在破破烂烂的平房里而新房子却又无人问津的原因。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气晴朗，已经比较热了。这个时候正是男人欲火旺盛的时候，打炮的好时机。

　　上了楼，我敲响了李骏的家门。

　　刚敲了一下，门就打开了。李骏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搂了进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骏已经把嘴贴在我的脸上乱啃起来。

　　「唔……想死我了……嗯……」李骏一边和我亲嘴儿，一边用手捏着我的两个丰满的奶子。

　　「嘻嘻……你不是吧？怎么憋成这样儿了……哎呦……手轻点儿！」我一边抱着他，一边笑着说。

　　「你哪知道！嗯……生意太费神，我多少日子没摸女人了……」李骏一边搂着我一边进了卧室。一进屋，我们就滚在床上。

　　很快，我身上的衣服、奶罩、裙子、丝袜子、高跟鞋就像飞一样地被扔在地板上。李骏早已经脱得光屁股了，他一手捏着我的奶子用嘴叼住奶头猛唑，另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抠着，我一边哼哼着一边对他说：「我可是着急着往你这里赶，中午饭还没吃呢？」

　　李骏吐出奶头说：「外卖早就叫完了，在厨房里呢。一会儿等我爽够了咱俩一起吃饭，我也没吃呢，我现在除了操屄以外什么也不想做。」

　　既能挣到钱，又能有免费的午餐吃，我自然高兴，不禁看着趴在我身上的李骏。三十多岁的李骏因为「早熟」的关系，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他索性留了一个大光头，臃肿的身材已经胖得要流出来了。大脑袋上，五官仿佛被挤在了一起，小眼睛，大鼻子，两片扇风大耳朵。

　　男人的皮肤自然没有女人细腻，可李骏却是例外，也可能是他保养得比较好吧，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十分白皙，大肚肥臀的，仿佛一只剃了毛儿的大白羊。

　　「来，给我叼叼。」李骏坐起身子招呼着我。

　　我翻身起来，笑嘻嘻地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慢慢地用舌尖逗弄着他的鸡巴。

　　李骏的鸡巴很普通，也比较干净，他向来如此。鸡巴茎不长不短，鸡巴头儿不大不小，就连鸡巴毛儿都很均匀。我用舌尖轻轻地戏弄着李骏的鸡巴头儿，看来他的确是想女人了，刚转了几下，李骏的鸡巴就硬梆梆地挺起来了，爆胀的鸡巴头儿中不时地挤出一股股的淫液。

　　「嘶，哦！」李骏很干脆地哼了一声，然后低头对我说：「来，先让咱泄一炮儿，不行了，我太想了！」

　　「怎么泄？」我笑着问他，然后继续说：「手推？脚推？要不叼出来？要不跑后路？」

　　李骏想了一下说：「跑后路！让老子好好爽爽！」

　　我笑着说：「行，没问题的。」

　　李骏说：「你浪点儿，我痛快痛快。」

　　我笑着说：「没问题。」

　　李骏头朝里屁股朝外的撅在床边，两条腿跪在床沿上大大地分开。我站在地板上摸着他的屁股，笑着说：「李老板，您的屁股真白，又软，真好。」

　　摸了一会儿屁股，我分开臀肉，露出一个男人的屁眼儿来，李骏的屁眼儿粉红色的。我先用左手的大拇指按在他的屁眼儿上慢慢地揉着，右手从他分开的大腿里伸了进去，一把抓住他的鸡巴茎快速地来回撸弄起来。

　　「哦！哦！哦！哦！哦！」李骏像个女人般地叫嚷着，仿佛我是在强奸他一样。有时候男人的变态真的能让人惊讶，李骏故意把嗓子放细，叫得好像个浪娘们儿一般。

　　随着我手上动作的快慢变化，李骏的叫声也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他胯下的那根鸡巴也是越撸越硬，从鸡巴头儿里分泌出的一股股的淫水儿把我的手弄得黏糊糊的。

　　揉弄了几下屁眼儿，我弯下腰用舌尖点在上面慢慢地舔了起来，一边用舌尖挖弄一边将一口口的香唾润在上面。腾出来的左手也伸到李骏的胯下撸弄着他的鸡巴，两只小手在淫水的润滑下快速地撸弄着大鸡巴，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左手一下，右手一下……

　　上面我也加紧地挖弄着李骏的屁眼儿，舌尖猛挺，一下下地插进屁眼儿里。为了刺激他，我一边抽插，一边呻吟着：「嗯……唔……嗯……唔唔……李……老……板……你……爽不爽……爽不爽？」虽然声音变形了，但仍旧可以听得明白。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任何的男人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李骏也不例外。

　　只见李骏的屁股乱扭，鸡巴乱挺，两脚乱晃，肉肉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

　　「哦……」突然，李骏大喊了一声，浑圆的身体快速地翻了过来，「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刚伸直腰，李骏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大鸡巴快速插进我的小嘴儿里，随后屁股前前后后地几下狠插，喊道：「啊！啊！啊……妇女！啊！射给你了……妇女！妇女……操给你了……啊！」

　　我急忙搂住他的屁股，小嘴前后一阵紧张忙活，只觉得嘴里的大鸡巴一胀，再一胀！「滋」的一下，火热的一口浓浓的精子喷射出来，紧接着再一口，再一口……看来李骏的存货的确不少，竟然一口气连喷了五、六下。

　　我和李骏是老相好了，在一起玩儿得久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在这方面李骏要求是比较严格的，尤其对我更是如此，每次必定射在嘴里，即便鸡巴从屁眼儿里拔出来也是如此。记得有一次，和莹莹一起陪李骏「跑双路」，他一共射了三次，每次还不都是我用小嘴儿接着。

　　「嘿……」射精后的李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床上。

　　「怎么样？爽了吗？」我笑着问他。

　　李骏点点头，说：「行，还可以吧。」

　　我说：「那我去拿手巾给你擦擦？」

　　李骏点点头。我走了出去。

　　我来李骏家已不是一两次了，所以他家里的东西我都比较熟悉。进了厕所，我打开热水器，然后把毛巾弄湿，自己先擦了擦，然后拿着毛巾给李骏擦了擦。

　　李骏走下床，对我说：「走，咱们先吃点东西。」

　　我们来到厨房，桌子上摆着两大盒「金世德」的快餐，这个牌子可以说是安阳最有名气的快餐了。我们面对面坐下来，打开盒子，一盒是闵南正宗菜，一盒是四川有名的「锅锅香」。

　　我笑着说：「你还记得我爱吃的菜啊？真谢谢你了。」

　　李骏见我高兴，也笑着说：「呵呵，没什么。反正我一个人吃，也怪没意思的，正好你陪我一起吃。」

　　这一顿的中午饭吃得比较高兴，李骏跟我说起了在南方经商的经历。

　　「现在南边，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人家南方人很会挣钱，就说坐小姐吧，呵呵，提供各种服务，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到的。」李骏一提起玩小姐就兴致盎然。

　　我吃了口菜说：「有什么了？现在安阳也不是如此，什么服务没有？」

　　李骏摇摇头说：「没办法比的，人家南方现在简直就是超前发展，我去过广东的一个夜总会，我操！那里的小姐真他妈的浪！就连服务员也都是光着屁股给你上酒。那些小姐都呆在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橱窗里，窗户前面有个牌子，上面都写着这个小姐的三围、姓名、年纪、价格！我操！简直跟他妈到市场买菜似的！只要你有钱，挑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真爽！」

　　听完李骏的话，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南方的小姐能挣钱倒是真的。

　　我笑着说：「那你没玩玩？」

　　李骏一边吃一边说：「玩儿是玩儿了，可是价格高得惊人，一次就上千呢！不过，嘿嘿，我玩儿的那个是个模特，走Ｔ台的。嘿嘿，真他妈的过瘾。」

　　李骏接着说：「他妈从那次开始，我也没钱了。虽然口袋里有钱，可那都是生意上的钱，我不能花，愣是憋了我一个多月，你说我能不上火吗？」

　　我笑着说：「那你去广东，口袋里除了生意上的钱就带着一千多块够吗？」

　　李骏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傻，一千多块当然不够，可其他的钱还要吃、住啊？总不能嫖完了模特让我去睡大街吧？」

　　我点点头说：「是啊。」

　　我心里说：安阳地方虽然好，可挣钱相比广东那边还是太少了，再看看吧，以后如果有了机会我就南下，毕竟自己还年轻，总不能就这么浪费了青春吧。要是我走了，怎么着也带上莹莹和小春，三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啊……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李骏对我说：「芳芳，过来给我叼叼，我又想了。」

　　我急忙放下手里的筷子，到水管前接了一口凉水漱了漱口，然后走到李骏跟前跪了下去。李骏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我用小嘴儿叼弄他的鸡巴，一会儿的功夫，李骏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李骏放下筷子，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顺势趴在了桌子上，李骏站在我的后面，大鸡巴奋力一插，操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一边哼哼着，一边随着李骏的动作前后摇晃着身体，两个坚实的奶子也跟着一起四处摇摆。李骏从背后抓住我的奶子使劲地捏着，下面的大鸡巴更加快速地前后进出。

　　「哦！女人真他妈是个好东西！我操！哦！哦！拿鸡巴操屄可真爽！爽！」李骏一边叫嚷着，一边快速地抽操着大鸡巴。硬梆梆的鸡巴插在屄里，我只觉得下身酥麻，总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像要往外流，不觉地呻吟起来。

　　刚才李骏已经射了一次，所以这次他坚持得比较久，大鸡巴保持着这个速度将近十分钟，丝毫不见要射精的样子。

　　「嗯。」李骏使劲地哼了一声，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李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那身圆滚滚的肥肉也见了汗。

　　「歇会儿？」我回头问。

　　李骏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李骏攥在我奶子上的手都有点颤抖了，我回头笑着对他说：「歇会儿吧，你坐在那喘口气我给你叼叼，多给你上点液，一会儿你插插屁眼儿就爽了。」

　　李骏听完，点点头，拔出鸡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蹲在李骏的面前，叼着他的鸡巴，棒硬的鸡巴上沾满了淫水儿，吃上去滑溜溜的。

　　「嗯，他妈的，现在体力不成了，刚玩儿了这么一会儿就塌了。」李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汗水。

　　我尽力地吸吮着他的鸡巴，柔软的舌头快速地摩擦着他的鸡巴头儿，李骏舒服得两条大腿直抖。突然，他叫了一声：「别动！」

　　我刚想张开小嘴儿，可只觉得李骏的鸡巴一挺，「嗖」的一声，一股白色的精子便射了出来，他射精了。原本李骏不想射的，可一时间的疏忽，他没忍住。

　　李骏有点恼怒，说：「我不是让你别动嘛？」

　　我看着他说：「我听你的了。」

　　李骏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说完，他站了起来，走进厕所。

　　洗了个澡，李骏心情好了点，对我说：「你去洗吧。」

　　我点点头，走进厕所。

　　出来的时候，李骏正坐在卧室里看着电视。

　　我走进卧室，从地上捡起奶罩和丝袜子，坐在床边穿着。一直到我把丝袜子穿好，李骏才笑着对我说：「芳芳，过来。」

　　我走到他跟前，李骏看看我的下身，没穿裤衩，只套着条肉色的丝袜子。李骏隔着丝袜子摸了摸我的屄说：「芳芳，过两天咱们再联系，别关手机哦？」

　　我笑着点点头，李骏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叠整齐的钞票，把钱当着我的面数了一下，说：「这些都是你的，下次我叫你的时候，你可要随叫随到哦？」

　　看着崭新的几张票子，我心情十分地愉快，笑着说：「没问题，李老板您放心吧。」

　　李骏把钱卷起来，塞进我的裤袜里，然后他对我说：「来，扭个身，和以前一样。」

　　我笑着扭过身子，弯下腰，把屁股对着他撅了起来。李骏两只手使劲地捏着屁股上的肉，然后把脸埋在我的屁股里亲了好几口，这才放开我说：「好了，嘿嘿。」

　　我回头亲了他一下，笑着说：「下次记得给我打电话哦？」

　　李骏点点头。

　　我穿好衣服从李骏家离开。出了他家，我站在楼道里，把裙子解开，手伸进裤袜里，掏出那些钱又数了一遍，觉得这次赚了——不但赚了钱，还有免费的午饭吃。

　　我拿出电话，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二点了。走出小区，我上了公共汽车去找莹莹。

　　南京东路，比邻南京路，是南京路的一条支路。不过相比之下，这里就冷清得多了，因为几乎安阳所有的市政府都坐落在南京路上，而南京东路却没有任何政府部门。不过这里是有名的食品一条街，各种茶楼、茶食、饭店、海鲜楼，这里都有，所以到了过年过节的时候，这里是最热闹的，因为许多政府部门的团拜会都在这里举行。

　　「新鲜茶食」在南京东路的前半街，门脸不大，甚至有点破旧的感觉，但自从这里有了趴街坐台的小姐以后，生意逐渐火爆起来；而其他的同行看到这个特色，也急忙引进了不少的小姐。

　　可因为有四哥以及扒皮他们的存在，小姐们都不愿意到这里来。一是这里的保护色太少了，二来这里刚刚起步，还没形成市场，即便固定来了，也没什么客人。所以这里的小姐流动性比较大，基本上都是有固定地方的小姐在没什么别的事情的时候，才到这里来逛逛。

　　走到茶食的门口，门前果然是张灯结彩的，各种的五色鲜花摆放在那里，显得喜气洋洋。

　　在门口，站着两个小姐，我一看，冲她们喊道：「小凯，丽丽。」

　　两个女人一回头，见我来了，笑着走过来说：「芳芳，你来了？」

　　小凯的个头不高，浑身圆溜溜的，长长的披肩发，小凯的长相很普通，不过身材很好，活儿也不错。今天，小凯穿着一身的黑衣服，上身是黑色的短袖紧身衫，下面是亮皮的紧身女裤，肉色的丝袜子，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丽丽的个头比小凯高一点，模样也比小凯俊俏，只不过人瘦了一点，虽然屁股很翘，不过奶子小。今天丽丽穿的是棕色的紧身女裤，白色的吊带衫，肉色丝袜子，红色的尖头鞋。

　　她们都和我在迪士高上班，我们的感情也不错，只不过没有我和小春和莹莹的感情更好罢了。

　　我走向她们，笑着说：「今儿老东他爸做寿星，我也来凑热闹。」

　　小凯笑着说：「芳芳，今天的人可是不少，嘿嘿，有活儿。刚才都砸了两炮了。」

　　我笑着说：「看来我是来对了。莹莹呢？」

　　丽丽冲着里面努努嘴说：「今儿个小莹子可挣钱了！我才接了一个，她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我说：「我进去看看去。」

　　说着，我走了进去，刚到门口，忽然想起来，我回头问她们：「小春来了没有？」

　　她们俩摇摇头说：「没看见。」

　　我走了进去。

　　老东的茶食分上下两层，面积并不是很大，不过他的这座老楼有一个特点，自己有个地下室。现在老东把地下室开发出来，小姐们来了，就坐在一楼的厅里靠窗户的一排沙发上，如果有人选中了，就带到地下室，完了事儿，老东每次收取二十元床位费。

　　今天老东请客，小姐们也都上了席，不过因为小姐来得并不是很多，所以我一个也没看见。一楼的厅里乱哄哄的到处是人——喝酒的人，我看了看，没有莹莹的身影，我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安静多了，因为这里坐着的都是老东请来的好朋友，虽然都不是很有钱，但都是文明人。所以这里更像是祝寿的酒席。

　　我刚上楼，在楼口上就碰上了老东。老东的确是够老的了，不是年纪，而是精神，稀疏的几根头发已经完全变白了，高大的身躯只剩下了骨头架子，眼窝深陷，小小的鼻子却有一张大嘴，看上去整个跟个吸毒的似的。其实老东不是吸毒的，他有病，他的肝不好。

　　老东一见我，急忙拉着我走到楼梯下，小声对我说：「你上来干什么？」

　　我「哼」了一声说：「怎么了？我就不能上来坐坐？」

　　老东急忙说：「刚才楼下的姐妹没告诉你，你们都别上来？」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接着说：「再说了，我上来看看怎么了？我们是低贱，可给老爷子祝个寿也没别的意思啊？走，我去说两句吉祥话去。」

　　说完我拉着老东就往楼上跑，老东可着急了，拉着我就下了楼。只听他说：「姑奶奶！你就别给我添乱了！那楼上面都是我们本家的亲戚，连男带女，有老有少的，你这么一上去，让我们老爷子看见，他还不问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我心里好笑，嘴上说：「行了，行了，我是逗你呢。上面都是规矩人，我上去怕玷污了你们的酒席，不上去了，我就在楼下，不过，你可要给我安排个地方啊？我也是来祝寿的。」

　　老东一听我逗他，顿时笑着说：「我就知道，这些小姐里就数你芳芳最通情了，不过你说是来祝寿的，可寿礼呢？寿礼在哪里？你不会是空着手来的吧？」

　　我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说：我们这些小姐每天卖身的钱少分给你一分了吗？到现在倒找我们要起寿礼来了。

　　我把头发一甩，笑眯眯地对他说：「老东，寿礼呢，我是带来了，不过现在不好拿出来。要不这样吧，我到楼上去，当着你们本家亲戚的面把裙子一脱，大家……」

　　还没等我说完，老东急忙捂住我的嘴说：「行了，行了，芳芳！我是看出来了！你是存心到我这里来添乱的！好好好……我给你安排座位，你只管吃你的酒席，好了吧？」

　　我把老东的手推开，白了他一眼说：「亏你这么大一个茶楼老板呢，还找我们要寿礼，你真以为我们是冲着你这顿饭来的？告诉我，莹莹在哪？」

　　老东说：「在地下室呢，今天我生意上的朋友来了不少，这不，都在楼下，他们这些人，都有点那个毛病……莹莹早就到地下室去了，呵呵，今天她可挣钱了。」

　　我看了一眼老东说：「那你今天还收不收场地费了？」

　　老东把胸脯一拔说：「当然不收了！今天我老东请客。」

　　我没说话，晾下老东直接去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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