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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淫宝鉴系列全 - 67

[db:作者] 2025-06-23 16:34 5hhhhh 8990 ℃

                (二)

  我陪着陈栋好好地洗了个澡,顿时觉得清爽凉快多了。

  陈栋坐在沙发上搂着我,笑着说:「大姐,这次可是真爽歪了!简直就是奇爽无比啊!呵呵。」

  我浪笑着看着他说:「您看我这么辛苦,可不能辜负了我的这片情意啊!」

  陈栋点点头说:「咱们是第一次,你可能还不了解我,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拿过裤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钱包,我心情顿时激动起来。只见陈栋打开钱包,老天!那么厚厚的一叠崭新的票子,整整齐齐地放在里面,我用眼睛一扫,怕没有三十张!

  此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觉得自己很幸运,碰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客人,又带着我白吃了一顿高级大餐,又这么有钱;同时我也觉得纳闷,这个陈栋是做什么的?年纪轻轻,可这么有钱!平常出门竟然带着这么多钱,那是钱啊!他就不怕被人抢?

  最后我突然又有了一种悲伤的感觉,这个世界是多么多么不平等啊!同样是人,可有的人整天吃海鲜、找小姐,可有的人呢?吃了这顿,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里;有的人每天锦衣玉食,有的人每天在生死线上打滚。这个世界啊……

  陈栋当然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只是一张张地数着钱,然后,直到抽出第五张,他才停了下来。陈栋把钱塞进我的手里,笑着说:「怎么样?有意见吗?」

  原本我根本没想到能得到这么多钱!现在拿到了,自然高兴无比,我高兴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乱亲,陈栋「哈哈」地笑了起来。

  要知道,这个城市的生活水平可不能跟北京、上海比的。在这个总人口一百万而有五十万人「下岗」的城市里,这些钱足足可以养活一个三口之家一个月!

  如果我节省一点,即便两个月接不到客人也能活着,这能不让我高兴吗?

  或许陈栋也需要这样的一种嗯赐式的心情吧,他更开心了。

  像陈栋这样的客户我自然不会放过,临别的时候我要了他的电话,并将自己的呼机号码写下来塞进他的口袋里。

  陈栋和我整理好以后,我仍旧挎着他,从楼上走下来。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三姑,只见她正用手支撑着胖脸打瞌睡呢,我也没惊醒她。

  出了门,陈栋说:「你去哪里?」

  我笑说:「您去哪里?」

  陈栋说:「我?我回家,我住吉安那边。」

  我想了想说:「那应该路过建国道吧?」

  陈栋点了点头,说:「怎么?你住那儿?」

  我说:「是啊,建国道那边有片旧楼,我就住那里。」

  陈栋说:「上车。」

  我高兴地上了车。

  搭着顺路车,我和陈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陈栋说:「你真的叫李黄鹤?」

  我点点头说:「是啊。」

  陈栋笑了一下,说:「你的名字挺怪。」

  我笑了一下说:「是有点怪,不过名字就是个代号。」

  陈栋点点头,又说:「你做这个多长时间了?」

  我想了想,说:「九八年下岗以后就做这个了。唉,那个时候钱还好挣,现在不行了。」

  陈栋说:「竞争太厉害是不?」

  我急忙说:「是啊,现在出来做的小姐,年纪是越来越小。大家都喜欢年轻漂亮的,谁能看得上我们呢?」

  陈栋说:「也不能这么说,我有好几个哥们都喜欢老屄,出去玩也是专门找有年纪有经验的。」

  我急忙笑着说:「那您可要多照顾我哦!多给我介绍几个您的朋友,也让我能多挣点钱。」

  陈栋笑着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陈栋又问:「你刚才弄的那个,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我没听明白,看着他问:「什么?哪个?」

  陈栋好像有点兴奋,说:「就是你刚才玩的那个花活儿,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这次我听明白了,急忙浪笑着说:「您说舔屁眼儿啊,哎呀,当然不是啦!只有碰见了像您这样又懂情调,出手又大方的人才做呢!人家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呢。」

  陈栋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乐呵呵地说:「你真是不错,等我这阵忙完了,我再找你。」

  我急忙笑着说:「您可不能失言哦?」

  陈栋说:「那当然!」

  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到了建国路。我看看差不多到家了,对陈栋说:「就在这个路口停吧。」

  陈栋点点头,停了下来。

  临别的时候,我亲了他一下,对他说:「别忘了给我介绍您的朋友,还有,没事儿的时候一定给我打传呼!」

  陈栋点点头说:「没问题。」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口,我才向家走去。

  建国道是老城区,这里的大部分楼房都是四十年代建造的。因为比较老,所以许多设施都不完善,厕所要好几户人家共用一个,水龙头也是如此,最麻烦的是没有煤气管道,许多家还生炉子或者用煤气罐,这么热的天气,如果再点上炉子,那简直难以想像了,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

  有钱的人早就搬出去了,能住在这里的人除了孤老户以外大部分都是没有生活来源的下岗工人。虽然也是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这里的房租价格出奇的便宜,十来平米的房间一个月只要三十块钱,所以许多外来的人,或者是失业的人都在这里租房子住。

  这里好像和外面是两个世界。穷与富,文明与「愚昧」,这些都被建国道整齐地划分开来,甚至就连派出所,在上个月都从这里搬家到了对面的广东路上,因为那里的环境更好一点,员警也更有面子。

  建国路这一带从来都是领导们年年规划的重点。好像去年进行了一次拆迁动员,对所有的拆迁户实行「一刀齐」的政策,每家补偿两万元,可这么一点钱,不要说另买房子,就是在郊区买房都是不可能的,后来领导动用了大批员警想要强制拆迁……最后,好像是有一家三口喝了敌敌畏自杀,并且被新闻暴光以后,领导们才暂时打消了拆迁的念头,不过这件事情对这里的人们刺激非常大。

  从此,建国路一带的治安简直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暴力袭警的事情时有发生,或许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吧。

  我住的地方在一片黑压压的老楼群里。路是坑洼不平的土路,没有路灯,路边到处都是垃圾和臭水,到了夏天散发着冲天的臭味儿。也只有在楼群的间隙中能看到一些老人三三两两地坐在外面乘凉。

  我的家住在幸福里三号三楼,是一个有十多平米的伙单,这是我和丈夫离婚后唯一留给我的财产。

  以前还有些家俱和旧电器,可离婚以后,这些东西都被他像洗劫一样全部搬走了,包括我唯一的女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住,甚至在不在这个城市我都不知道。

  离婚后我又经历了下岗的打击,那个时候啊,我曾经想到过死,但说实话,我没这个胆量,或许女人对死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吧。既然没死成,那么我就要吃饭,就要穿衣,还有煤水电,还有房钱,还有……再后来,我就做起了这个,来钱挺快,只要你能豁得出去。

  我的家里几乎没什么家俱,也没有必要。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放着一台二手的电视,我从来不看,也没兴趣看,放在那里不过是个摆设,唯一的新东西就是刚刚买的床,以前的木板床实在太硬了,我狠心花了七十元钱在黑市上买了个软床,很舒服。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杂物,锅、碗、盆还有一些我都忘记了是什么的破烂,反正我也懒得收拾,随它去吧。

  我换了身宽松的旧衣服,拿起盆到外面打了一盆水,然后坐在屋里把身上擦擦。

  弄好后,我躺在软床上数着自己今天的收获,整整数了三遍,我真高兴啊!好像今天是我这些年最高兴的一天了,我仔细盘算着这些钱该怎么花,毕竟这是养命的钱……

  第二天,早晨一起来就觉得天阴沉沉的,本来屋子里就只有一扇小窗户,今天外面又阴天,显得房间里更黑了。

  起来后,我先上厕所,因为厕所是公用的,所以要抓紧一点。

  刚一出门就见到旁边屋的刘老太太,她手里拿着个破篮子,好像是刚买了早点回来。

  刘老太太个子不高,一头的白发,今年六十多岁了。她是个老寡居,丈夫早早地死了,本来她有儿子,儿子也娶了媳妇,应该是个美满的大家庭,可惜,早两年的时候,儿子和媳妇在一场车祸中都死了,更惨的是,至今还没抓到肇事的人。刘老太太和孙子一起过,靠着她的那点微薄的退休金勉强活着。她的孙子叫小齐,挺听话的孩子,今年也上二年级了吧。

  也许是刘老太太受儿子车祸的事情刺激太激烈,平日里即便没人和她说话,她也总是嘟囔着什么,不过认识她的人都很同情她的。

  「奶奶,出去打早点了?」我问。

  刘老太太一见我,笑着说:「是啊,是啊,我小孙子吃了还要去上学。大姐儿,上班去啊?」

  我点点头说:「是啊,奶奶,外面下雨了?」

  「没有。不过今天阴得挺厉害的,可能一会儿就下雨,我让小孙子吃完早点就去学校。」刘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屋子。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头发拢了拢,然后用廉价的化妆品描眉和嘴唇。

  昨天的衣服都是汗味儿,我用盆把衣服泡泡,准备以后再洗。可今天穿什么呢?我打开柜子,翻来翻去,找到一件白色的麻纱上衣,又翻出一条浅棕色的麻纱紧身裤,好歹就是这身了,也没什么能穿得出去的衣服了。戴好乳罩以后,我穿上上衣,用镜子照了照,凑合吧,还不至于老土。然后光着屁股穿裤子,可穿上后总觉得别扭,扎扎的,麻纱的衣服就是这样,扎人!

  没办法,只好再找条丝袜子穿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我一闻,臭的,原来是没洗过的,顺手扔进了盆里。

  又找到一条灰色的连裤丝袜子,没什么味儿,可一穿上才看见裤裆上黄色的污渍。仔细一看,才想起来,上次穿着这双袜子,碰见一个老客人,玩了一次,最后他把精子都射在袜子上了,我还让他射进嘴里来着,可他就这个毛病,最后就是这样了。我看了看,实在不像话,只好把这条袜子也扔进了盆里。

  最后,在柜子的最底下终于找出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子,我看了看,没什么毛病,穿好了袜子再套上裤子,哇!感觉不别扭了,挺好。

  临出门的时候,我带了一百块钱,把剩下的钱用纸包好藏在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外面的天果然阴得厉害,隐约还能听见闷闷的雷声,不过很凉快,冷风飕飕的。空气中弥漫着炉子的烟气味儿,穷人的一天又开始了……

  在建国道与改革路的交口处,有一个常年的早点摊,是两个有残疾的夫妻开的,每天早晨都准时出现在那里。

  帆布搭盖成的一个棚子,里面放上几个桌子,几把椅子。我经常在这里吃冷面,味道不错,最重要的是经济,五毛钱一碗的冷面既实惠更解饱。

  「大姐儿,来了,冷面上。」瘸腿的男人笑着说。

  我拿出五毛钱扔进他的小箱子里,对他说:「大哥,让嫂子多放点辣子。」

  「没问题!」瘸腿男人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好让做冷面的媳妇听见,他的媳妇弱听。

  一碗冷面下去,我顿时觉得来了精神。离开了早点摊,我坐上公车直奔戴梦得。

  梦娜丝和戴梦得都是夜总会,二十四小时服务的那种,以前梦娜丝比戴梦得牛气得多,小姐的人气最旺!可后来梦娜丝的老板好像得罪了公安的领导,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场面也被封了,里面的几个大哥级的人物跑的跑,抓的抓,一下子就完蛋了。

  其实也是,再牛也不能和领导作对啊?梦娜丝的老板简直是猪脑子!

  梦娜丝完蛋以后,我从那里转投戴梦得,这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整天人满满的,最主要的是安全。听内部的几个大哥说,每个月仅仅是进贡就四位数!领导们不高兴才怪!

  戴梦得有专门管理小姐的大哥,从这里拉走一个客人要交纳五十元的出台费用,如果在这里砸炮则要一百元,不过这里安全得很,而且钱也是客人出。不过相比之下,梦娜丝要便宜一些,可惜现在完蛋了。

  刚一进门,从里面正好走出一个男人,瘦瘦的,染着黄发,带着耳环,一身二手名牌(洋垃圾服装),小眼睛,瘪鼻子,下巴上有道疤。他一见我,扭头就往里面跑,我立马嚷了一嗓子:「虾米!你跑?今天除非你别出这个门!」

  虾米见躲不过,只好冲我走过来,满脸假笑地说:「呦!三姐,老没见了!是不是抱大款了?」

  我一把拽住虾米的衣服骂道:「操你妈的!上次的钱呢?你个小王八!我问过那个男的了,他说钱早就给你了,操你妈的!我卖屁股你得钱!老娘今天就让你当太监!」

  说完,我和虾米撕扯起来。

  虾米见我真着急了,急忙说:「三姐!三姐……我给你钱!我给,别打!我给!」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

  我一把抢了过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虾米你给我听着,以后你要是再敢黑钱,当心我找几个姐妹儿废了你!操!」

  虾米嬉皮笑脸地凑近我说:「三姐,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呢?我不也是手头儿紧吗。这不,今天我这是专门给你送钱来的。」

  「去!去你妈的!骗鬼啊你!你给我送钱?见了我就跑,你还给我送钱?」我没好气地说。

  虾米笑眯眯地说:「哎呀!三姐!小弟不就这么一次吗?再说钱又给你了,干吗这么没完没散的,以后我不还给你介绍客人了吗?」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

  虾米见我气消了,急忙凑过来说:「三姐,今天你还真来着了,我手里正有个线儿,一个朋友,有钱,这两天正上火,怎么样?」

  我看了看他,还是没说话。

  虾米见我没什么反应,但也没走,他又说:「这样行不?算我虾米对不起三姐,这次中介费我不要了,算是给三姐赔礼。」

  我哼了一声,说:「别,别弄这个。该是你的,你拿走,该是我的,你也别想,规矩别坏了。」

  虾米马上说:「那也行,不过三姐你去不去?」

  我说:「去啊!有钱谁不挣,你联系吧。」

  虾米掏出电话在一旁打了起来。

  趁这个空挡,我上了二楼,和黑子打了个招呼。

  黑子是戴梦得的监管,凡是在这里的小姐都听他的,只要你想在这里吃口饭就必须听他的。他既是小姐的保护者,也是管理者,他更主要的工作就是收取小姐的费用,只要是从戴梦得夜总会找到的客人都由小姐上交给黑子一定的费用,当然,这些钱也是客人出的。

  黑子的个头不高,但很壮实,浑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一年到头都是个大光头,好像他有病,一根头发都不长,小眼睛,笔直的鼻梁,浓重的眉毛。私下里听其他的姐妹说过,黑子以前坐过大牢,但他对小姐都很好,而且从来不和小姐鬼混。

  在我的印像中黑子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他很有头脑,做事情也很有原则;同样,手段更毒辣。

  有一个小姐因为在戴梦得偷客人的钱包,被黑子打断三根肋骨,但事后,黑子竟然自己掏腰包帮那个小姐看病。有个客人在包间里喝醉了,把电视都砸了,最后让黑子打得鼻青脸肿还要规矩地赔偿所有的损失。

  不过,黑子最好的地方还是对小姐比较照顾,在戴梦得里,玩小姐不给钱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我到二楼的时候,大厅里冷冷清清的,黑子正坐在吧台后面喝啤酒。一见我上来了,黑子也笑了,说:「三姐,昨天怎么没来?」

  我笑着说:「昨儿下午,找了个人,晚上太晚了,没过来。」

  黑子笑着说:「三姐,刚才虾米那小子可来了,你碰上了吧?」

  我生气地说:「碰上了!看着他我就来气。」

  黑子说:「给你钱了吗?」

  我点点头。

  黑子说:「给了就算了。」

  我说:「可不是!要生气,我早让他气死了。」

  和黑子打了一会儿屁后,我下楼,虾米正站在那里等着我。

  我问:「怎么样?」

  虾米笑眯眯地说:「现在咱们就过去,他要两个。我已经告诉丽丽了,咱们去接她。」

  我和虾米出了门,在外面找了辆计程车。

  在永安大道,我们接着了丽丽。丽丽也是遛街的小姐,都是圈子里的人,和我算是个姐妹。丽丽高高的个子,大奶子,大屁股,唯一的是腰稍微粗了点,丽丽的模样挺俏丽的,大眼,小嘴儿,说起话来也骚,丽丽比我小两岁。

  「三姐,最近戴梦得怎么样?」我和丽丽坐在后排,丽丽一边用小镜子照着脸,一边问。

  「不成,现在人好像少了,都没钱了。」我感觉有点困,打了个哈气说。

  坐在前面的虾米回头说:「两位大姐,我现在有个好地方,不如,到我那里去?」

  丽丽看了看虾米,冷笑了一下,说:「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的那个地方。」

  虾米正了正色说:「我说真的呢,现在都往郊区发展呢,你们知道吧?北郊新开张的,大龙门海鲜城!」

  我看了一眼虾米,说:「地球人都知道了,那个破地方,还什么新开张的,都一年了。员警没事儿就去,现在都快成员警俱乐部了。」

  丽丽听完,差点没笑岔了气。

  虾米却是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地说:「以前不是经理不开窍嘛!现在你再去看看……」

  还没等虾米说完,丽丽打断他,说:「对,现在大壳帽是没有了,全改便衣了,哈哈哈哈……」

  虾米没好气地白了丽丽一眼,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车子一直开到北京路的民安花园才停了下来,我们都下车。

  走进民安花园,虾米停了下来,拿出电话拨通了号码。「喂?赵老板吗?啊对,我是,人我都带来了,现在上去吗?」虾米谄媚地问。

  「啊,好好。」虾米关掉电话,对我和丽丽说:「走,咱们现在就上去。」

  一边走,虾米一边和我们说:「这个赵老板有得是钱,能不能挣到,就看你们姐妹儿的了,不过我的中介费就二百元,这个我可说清楚了。你们走的时候,赵老板给你们结帐。」

  我和丽丽都懒得搭理他,都没说话。

  我们走进了民安花园的三号楼,这是一栋有二十层的高层。上了电梯,虾米按下了10号。

  看样子,民安花园住的都是有钱人,从装修就能看出来。我和丽丽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想着能好好挣点钱。

  虾米停在了1010门,轻轻地敲了敲。

  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人问:「谁啊?」我们一听,典型的普通话。

  虾米忙说:「赵老板,是我。」

  「噢,来了。」说着,门打开了。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挺魁梧,个头中等,不过啤酒肚已经起来了,圆脸,大鼻头,大眼双眼皮,满面红光的,皮肤也很白皙,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惯了。一身睡衣打扮,头上还顶着一顶白色的睡帽,看上去好像是儿童书里的圣诞老人。

  虾米一看赵老板,急忙谄媚地笑着,说:「老板,您要的人我带来了,您看看。」

  说完,虾米把我和丽丽推了上去,我们也急忙笑着叫了一声「赵老板」,声音腻腻的。

  赵老板瞪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我和丽丽,满意地笑着点点头,左右把我们搂到怀里对虾米说:「行,不错,不错。这样,你在这等会儿。」

  虾米赶忙点头哈腰地说:「没问题,没问题。」

  赵老板搂着我们进了他的房间。我们一看,老天!装修得太豪华了!吊灯、地毯、古色古香的家俱、真皮的大沙发、像电影院似的大荧幕背投彩电、高档组合音响、大理石的茶几……仅仅这个客厅怕没有十来万!

  赵老板笑着说:「两位小姐先坐,坐。」

  说完,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个真皮的钱包走了出去。

  我和丽丽看得眼花缭乱的,坐在沙发上,丽丽小声对我说:「三姐,这可是条大鱼,该着咱们姐妹儿发财了!」

  我点点头,说:「咱卖点力气,多给他上花活儿,不怕挣不到钱。」

  一会儿,赵老板兴冲冲地回来了,他已经打发走虾米。

  赵老板刚一回来,我和丽丽马上站起来迎了过去,嘴里腻腻地喊着:「赵老板,亲老公!亲老公!」

  赵老板笑呵呵地左拥右抱,说:「两位小姐,怎么称呼啊?」

  我笑着说:「我叫丽娜。」

  丽丽腻声说:「我叫丽丽。」

  赵老板急忙说:「人如其名!人如其名!」

  说完,我们三个滚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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