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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水加冰(交换的游戏) - 2,3

[db:作者] 2025-06-16 11:06 5hhhhh 42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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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歌也开着车,车里也是个欢乐纯真的二人世界。宝贝儿子兜兜就坐在凯歌的怀里,手虚握着方向盘,嘴里嘟嘟地叫着,那兴奋的样子仿佛真的是他在开车。凯歌嘴里问着兜兜这两天在幼儿园的情况,眼睛注意着马路上,看到交警就轻轻拍一下兜兜的小脑袋瓜,兜兜就会机警的把头缩下去,等过了交警,兜兜在爬上来,爷俩就嘻嘻哈哈的大笑一翻,车厢里充满着温馨的爱意。

  凯歌问儿子晚上想吃什么,兜兜立刻大声说要吃烤肉,凯歌拍了拍儿子那胖乎乎的小脸蛋,拿起电话打给老婆王卉。家里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凯歌很纳闷,这个时间王卉应该在家里准备晚上饭的呀。又打她的手机,这回倒是很快接了起来,不过电话的另一端背景很嘈杂,凯歌问王卉在那里,王卉那边大声说,和赵蓉逛商场呢,马上要回家。凯歌听到她和赵蓉在一起,心中有点不高兴,他对赵蓉一直就没什么好感,原来两个人不怎么联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又频繁地走到了一起。而且凯歌还感觉到,王卉最近情绪上变化很大,尤其表现在不喜欢呆在家里。

  凯歌问王卉在那里,他开车去接她,儿子要吃烤肉,王卉在电话里小声说,带赵蓉一起去吧,因为她和赵蓉在一起呢,把她甩开不好。凯歌在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勉强的答应了,王卉那边大声告诉他,在东方商厦。

  在这个很平常的晚上,很平常的晚上七点钟,正在陪女儿啃大骨头的鹏飞和正陪老婆儿子吃烤肉的凯歌,同时接到了一个手机短信。看过短信后,两个男人几乎一样的表情,兴奋中有紧张,紧张中有期盼,期盼中惶恐,惶恐中有开心,因为那短信都是同一个内容,发短信的人是陶铭萧,短信的内容就几个字:四天以后,自架车旅游,如参加,明天晚上九点时尚家园参与讨论,讨论房间密码,159357。

  四天以后,一排五辆汽车奔驰在县级柏油公路上,打头的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里,徐闽沉稳地开着车,旁边的副驾驶坐着俏丽的韩屏,后面并排坐着月亮,王卉和一个叫缨子的女人。第二辆是鹏飞的别克,第三辆是欧阳剑的本田商务车,第四辆车里是凯歌,最后是一辆旅行面包车,里面是陶铭萧和缨子的老公陈飞扬,一个风度翩翩的外资机构中方经理,也是个海归的留学生,和陶铭萧欧阳剑都是好朋友,上一次聚会他因为在国外而没有参加。

  旅行面包车是陈飞扬公司的,整个后面的座位都拆除掉了,放满了野外宿营和做饭用的东西,陶铭萧开着车,和陈飞扬愉快地交谈着。这是一次快乐的旅行,路线是几家人在网上商量好的,故意不走高速公路,而是走穿越农村的县级公路,为的是在路边发现好玩的地方就停下来,有纯正的农家风味也能买点。五辆车里都装了车用对讲机,几个男人边开车边相互交谈着,说着以前出门旅游的见闻,气氛温和,惟有前面的北京越野车里,五个女人就象唱戏一样的热闹。

  五个很快就混熟悉的女人,仿佛出了笼子的小鸟一样开心。首先就是月亮,叫嚷着要呼吸真正大自然的空气,让徐闽关掉了空调,打开车窗。立刻,带着泥土和绿色植物混合的芳香空气吹进了车里,几个人都兴奋地叫了起来。月亮干脆脱掉了外套,就穿着粉红的乳罩,靠在车窗边让风吹散那满头的长发,放声的唱起了歌,只是那歌声让风呛的时断时续的,徐闽听了笑着说好象二十年代的留声机。

  徐闽沉稳地开着车,不太说话,但偶尔加上一句也够大家笑半天的了。王卉是那种很矜持的女人,这个场合虽然她也想放松下来,但性格让她一时还难以忘情的开心投入,尤其她这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紧张和尴尬是难免的,所以显得有点不太合群。

  缨子倒是和月亮有的一拼,她是个看着挺漂亮,但仔细端详,又没有什么特点的女人,但这女人很会打扮自己。白色的高弹力九分裤把臀部和大腿包裹的丰满性感,黄色的吊带小衫似乎遮掩不住那丰满的胸部,在深深的乳沟间是一块红色鸡血石的项链,很难说清楚是那项链点缀着乳沟,还是那乳沟衬托了项链。而且她为人性格开朗大方,什么话都敢说,也很爱开玩笑,和月亮两个人一唱一和,俨然天生的两个活宝。

  最兴奋的要算韩屏了,她象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黄毛丫头一样,城市里长大的她,对农村的一切都是既陌生又新鲜。看着道两边的田地庄稼和牲畜,什么都好奇,缠着徐闽一个劲地问这问那。这会看到前面马路边,一头硕大的肥猪正悠闲的晃悠在马路边上,韩屏叭着嘴道:「这猪好肥呀,看它走路都费劲,怎么的都有二百斤了吧?」

  徐闽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月亮打住了歌声道:「你下去抱一下不就知道多少斤了吗?你要是一下抱不起来,那就肯定有二百斤。」

  那边缨子也接过话头道:「说不定这猪又是个天蓬元帅下凡呢,你要是能抱起来,就把你许配给他,你就成了高老庄的高大小姐了。」

  韩屏呸了一口,正要左右找东西打月亮和缨子,忽然在车子和那肥猪擦过去的一瞬间,发现那肥猪的后跨肚皮上,悠荡着一节红色的东西,于是大惊小怪的对徐闽说:「徐姐,你看到没有,那猪病了,肠子都掉出来了,我说它怎么走的那么慢呢。」

  月亮和王卉缨子一起回头看那肥猪,都没看到什么东西,只看到那肥猪摇晃着的大脑袋,那边徐闽已经笑的上不来气了,好容易喘过来一口气,看着楞楞的韩屏说:「死丫头,我可服了你了,那是头公猪,你看到的不是掉出来的肠子,是那个东西,哈哈哈。」

  后面月亮和缨子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王卉都笑的趴在了靠背上,韩屏先是满脸通红,后来也忍不住捂着发烧的脸大笑起来,并回头开始拍打月亮和缨子,这车里就象开了锅一样的热闹。马路上,那头被嘲笑的肥猪,呼扇了一下大耳朵,对着远去的汽车不满的哼哼了几声以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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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笑够了,也闹够了,徐闽透过倒车镜看了看含蓄的王卉问:「王姐,你是教小学的老师吗?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我发现,现在的孩子都很独,就说我那宝贝女儿吧,在她的心里,家里的东西都应该是她的,从不知道谦让给别人,吃东西的时候也从来不知道先让一下爷爷奶奶,我为了这事还打过她,但是好象没起一点效果,你说怎么办?」

  王卉深思着回答道:「这事我也经历过,咱们的孩子应该差不多大,这么大的孩子打是不对的,还是要慢慢的给他讲明白。打个比方吧,有一次,我发现家里就剩一个苹果了,我就故意没有再去买,到晚上的时候,我把儿子叫过来,首先告诉他,家里就剩下这一个苹果了,你也想吃,姥姥也想吃,你说该谁吃?你不是在幼儿园学加减法了吗,那你就来算一下,一个人假如能活八十岁,那么你才六岁,姥姥已经六十了,你今后还有75的时间来吃苹果,姥姥呢,只有二十年的时间来吃苹果了,你说说看,这个苹果应该给谁吃?我儿子听了这话,自己把苹果给姥姥送去了。」

  徐闽点了一下头,韩屏也在认真的听着,月亮和缨子因为是丁克家庭没有孩子,所以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月亮把手搭在前面的靠背上摆弄着韩屏的头发,突然想起来一个有趣的话题:「我说,咱姐五个玩个游戏吧,正好这车里没有男人。」

  徐闽警惕地问:「你又有什么损主意?你的游戏八成没什么好事。」

  月亮拍了徐闽肩膀一下:「咱来个隐私调查,先说好,都得保证实话实说,就都说说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那个。说好了,都得说,而且必须说实话,都同意吗?」

  徐闽笑了一下,我无所谓,缨子也是满脸的不在乎,王卉也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因为她的初恋就是凯歌,没什么秘密和新奇。倒是韩屏咬着嘴唇红着脸在那考虑着,缨子问她:「丫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好回答?看来这丫头有猫腻,就让这丫头先来招供。」

  韩屏回头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说就说,怕什么,不过我不先说,谁提议的谁先说。」

  「先说就先说」月亮满不在乎道,探身子到前面,把车载对讲机关掉:「不让他们听,这样咱都能保证说的是实话了,其实我无所谓的,我的初恋十六岁。」哇,车里几个人假装惊叹。

  「呵呵,别装了,其实这都算晚的了,估计你们都比我早。我的暗恋比这还早,我从小就暗恋我的叔叔,觉得他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男人,等我大一点了,才明白,叔叔除了打架斗殴,偷鸡摸狗外,什么都不是,整个一小混混,到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始鄙视他了。他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已经穷困潦倒的象个真正的老头了。」

  「别废话,让你交代的是你的初恋和那个,没让你讲你叔叔的故事,别转移话题。」前面徐闽劫住了月亮的话。

  「是,是,是,我马上交代。我的初恋是我的同学,从传字条开始,到后来手拉手上街,为这他还让他爸爸狠狠的修理过两次,但那也没挡住我们在一起,我们还离家出走过。可惜,跟他除了接吻,别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初吻倒是给了他,但是,那个初吻也没什么甜蜜可言,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我们俩牙碰着牙,他还咬了我的嘴唇,接吻完了,我的嘴都出血了,这吻接的,还蛮血腥的。」

  「别说,你的初吻到是见了红了,看来真纯洁。」缨子的话让车里又一次的笑开了锅。

  「好了好了,别笑了,初恋的那个男孩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联系吗?是不是该交代你的第一次了?」韩屏永远是几个女人里面最好奇的,这会她连笑的时间都没有了,她想急切的知道下文。

  「他后来被他爸爸给转学了,去了另外的一个城市,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他的消息。唉,我痛苦了好几天,那时候其实不懂什么爱,也就难受了几天,就把他忘记了,毕竟还不是很成熟的年龄。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舞蹈老师,那时十八岁,我上了舞蹈学院,我的舞蹈教练是个男老师,二十多岁,那时候他也还没结婚,不过有女朋友了,可能已经都登记了吧。你知道我们练舞蹈的,每天男女在一起,摸摸碰碰是很平常的事,那些男孩子才叫坏呢,在练习的时候,就趁动作来占女孩子便宜,你要是骂他,好了,在演出的时候你就倒霉了,他会更放肆地占你便宜,那时候是演出,你就得忍着,还不能爆发,要是吵起来,下一次会吃更大的亏,而且所有的男演员会联合起来整你的。所以,我们平时让男孩子偷着抓一把的事经常有,都快没什么感觉了。但是,我那老师,他人还挺正派的,对我们也好,从不占女孩子便宜。可是,每一次他做示范,不经意的碰我一下,我就会全身过电,那感觉就象真的被电了一下,身上都瘫软得没力气了。说的我嘴都干了,死丫头也不知道给我拿瓶水。」月亮推了一下聚精会神听着的韩屏,韩屏赶紧从前面的食品袋里拿出一听饮料递给月亮,又转过身趴在靠背上,眼睛看着月亮等着她的故事,徐闽哼了一声:「好你个月亮,就讲点破事你还卖关子?快点讲,警告你不许瞎编。」

  月亮嘿嘿笑了一下:「我保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实的,怎么也得有点艺术加工吧。好了,我接着说,有一次迎接十一大型演出,我是领舞,那次演出给的排练任务很紧,他就把我留下来我们单独练。好象是第三个晚上吧,练习一个我下腰的动作,我腰弯下去,他在我前面托着我的跨,我的胯正顶在了他的小腹下面,当时我就感觉到,他那个地方有很硬的东西搁得我不舒服。等我站起身,看到他满脸通红,可是他的手还没离开我的腰,那手都在抖动。我就这么和他脸对脸的站着,我们俩的呼吸都很急促,突然他疯了一样把我按倒,嘴里嘟囔着什么我都没听清,那时候也是有点太紧张了,完了。」

  「什么,就这么就完了?不行,详细交代。」韩屏感觉受了愚弄一样大呼小叫起来,王卉和缨子也在抗议。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说白了就是那么点事,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花样呀?讲不讲的过程都是一样,挺没意思的,再说我是练舞蹈的,那个膜早就不存在了。第一次,除了紧张,还有一点点的疼,我是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呢,肯定以为我不是第一次,做完了说声对不起也就完了。这事在舞蹈界不是什么新鲜事,后来他结婚我还去参加婚礼了呢,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更没有难受,就那么回事吧。」

  车里暂时的沉默了一下,还是缨子接过了话头:「我接着坦白吧,呸,怎么感觉在受审?」

  「我的初恋在大一,高中的时候不是没有人追,但那时候不敢,我怕我妈妈,我妈妈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要是发现了,那我就惨了,所以高中的时候虽然也蠢蠢欲动的,但还是压制住了,直到大一,第一个初恋是大三的男生,校篮球队的中锋。」

  「切,理想的琼瑶套路。」徐闽头也没回地打击了缨子一下,旁边认真听的韩屏不干了:「徐姐求你了别打岔,我喜欢听,缨子你快讲。」

  「呵呵,我才不稀理她呢,那是个不相信爱情的石女。」缨子笑着回击了徐闽,喝了一口月亮的饮料。

  「那时候每次高校之间的篮球赛,我们都要去给本校加油,我在场边最能咋呼了,所以他们那些臭小子就很注意我。」缨子说的有点得意洋洋,旁边月亮又打击她:「呸,是注意你胸前的两个大号车灯吧。」

  缨子把胸故意挺了挺:「就是呀,怎么了,嫉妒?」王卉笑着按了一下缨子的肩膀:「别理她,好好讲。」

  「后来我们就恋爱了,然后暑假的时候,我们都故意晚回家了两天。在他的寝室里,我们就做了第一次,见了一点点红,也是除了疼还是紧张,没什么别的感觉。我们好了一年多,他毕业走了,我们也就自然的结束了,那以后的一年里,还有联系,现在早不知道他在那里了。」

  沉默了一下,月亮推了一下王卉:「卉姐,该你了。」

  「我,我是比较传统的,大学上的是师范,女多男少,没什么机会,我又不出众,等毕业了,认识了凯歌,就恋爱结婚,婚前他也想要过,但我坚持住了,直到结婚,洞房时候才是第一次,见了红,好象还很多,不过奇怪的是我倒是没怎么感觉太疼,呵呵,我的经历是不是很老土?」

  韩屏失望地说:「和她们比是没什么意思,徐姐,该你了。」

  徐闽眼睛看着前方,嘴里说:「丫头,我的故事都能出书了,还是你讲吧,看你现在这样子,你的故事也不会比卉姐的强多少吧?」

  韩屏扭捏了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眼睛看着前方,稳定了一下慌乱的情绪:「我的初恋也是大学时候,学金融的也是女多男少,不过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他是体院的,我们是在校联谊时候认识的。恋了有一年,我们的恋爱没有多少甜蜜,我那时候很傻,其实后来我才明白,他根本就不爱我这个小黄毛丫头,他是为了玩弄我,那同时他还有对象呢。我的第一次是给他了,但不是我自愿给的,是他硬夺取的,可以说是他强奸的吧,当时又疼有惊恐,他那天的样子好狰狞。那天以后我们就分手了,是我提出来的,我很害怕他,那以后好久我都怕男人,连上公共汽车,有男人和我挨的近了我都浑身哆嗦。其实现在想来,也真对不起鹏飞,他那么爱我,也从没问过我,其实我知道,他的心理一定会在意的。所以,我能参加这个俱乐部,好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顺从他,给他点补偿,其实我知道我这样想很傻,但是,但是我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吗?」说到这里,韩屏的眼圈红了,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看着前面的路从车下闪过,头有了一点晕旋,闭上了眼睛。

  徐闽和王卉几乎同时伸手拍了拍韩屏算做安慰,月亮叹了口气:「你家鹏飞没有问过你的过去吗?」韩屏摇了摇头,月亮大咧咧的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也许他根本没在意,现在的男人不象过去,他爱你,有百分之七十,这就足够了,你还是很幸福的。」

  徐闽笑了笑说:「好了,听是我故事吧,准备好手绢擦眼泪,咯咯,逗你们的。」

  徐闽顿了一下,稳定了情绪,刚要开始讲自己的故事,突然手机响了,看了一下,是陶铭萧打来的,才接起电话,就听陶铭萧在电话里笑着说:「我说你们是不是要集体私奔呀?对讲机也不开,也不回头看看,都跑出多远了?快回来,我们在小河边等你们呢。」

  徐闽伸了下舌头,急忙把车往回开,几个人都在注意听着别人的隐私故事,谁都没注意后面的车是不是跟上了。看来,女人间的隐私,比路边的风景要吸引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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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就看到五个男人站在车边在讨论着什么,好象还有分歧,看到女人们回来了,几个男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来,陶铭萧看了看几个女人,眉头皱了一下说。

  「你们想私奔?车载电话都关了,也不注意点后面的车。」

  看到徐闽要接话,陶铭萧赶紧打住她的话头,自己接着说:「现在有了个分歧,欧阳的意见是晚上就在这小河边的草地宿营,可以开篝火晚会,帐篷和汽车里都能睡觉,鹏飞赞同,飞扬和凯歌持反对意见,我本人弃权。现在就等你们来拿主意了,看看晚上在那宿营好。」

  一听野外宿营,王卉第一个反应强烈,哼了一声表示反对,韩屏也拼命地摇头,徐闽善解人意地打了个圆场。

  「野外宿营是不太方便,跑了一天了,晚上大家还都想洗个热水澡,再说晚上睡在这,还不让蚊子给吃了?我看这样吧,这个地方景色真的不错,咱就在这吃饭喝酒,玩够了就去去前面的小城里休息怎么样,晚点也没关系,反正明天可以晚一点起床。」

  徐闽说完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欧阳,欧阳是何等聪明的人,就知道徐闽是怕王卉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而尴尬,于是一甩长长的头发,哈哈大笑着道:「我不过就是觉得这个地方风景好,还凉快,既然大家都想进城,前面十几公里就是双龙山旅游开发区,那就有个条件不错的酒店,现在,咱们先考虑怎么解决晚餐的问题吧。」

  欧阳的话一出口,凯歌先长出了一口气,这样的地方晚上宿营,王卉的性格是死也不会参与什么活动的,他太了解老婆了,如果那样吵闹起来会有多尴尬。说实在的,到现在为止,凯歌都不明白,王卉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转变了观念来参加这个聚会。其实从出发到现在,凯歌一直都在后悔着,一想到真的要换妻,他的好奇心和新鲜感就荡然无存,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以王卉的性格,这次参与活动以后,家庭会是什么样,她会变的怎样的极端都是个大问号,这一系列问题一直缠绕在凯歌的脑海里,以至于他到现在为止,都没好好观察一下那几个晚上可能交换到他身边的女人。他的眼睛一直都看着自己的老婆王卉,观察着老婆的一举一动,想从老婆的表情上看出一点后悔的意思,那样即使不能退出活动,起码在心理上,凯歌觉得会是对自己的一点安慰。这个可怜的男人到这个时候,还在给自己找着可怜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王卉跟在徐闽她们几个女人的后面忙碌着,采野花和蘑菇,但她能感觉到,丈夫的眼神在盯着自己。从一下车,听说凯歌是最反对野外宿营的,她就明白了丈夫的心思,心里有了一点点的温暖,可那也仅仅是一点点。凯歌的温暖,让她会马上联想到,是不是对那个女人,比对自己还殷勤,还关切。这几天王卉的脑海里,那个叫冰的女人,一直不断地闪现,如同魔咒一样挥之不去。一想到那个妖艳的女人,王卉的心就紧缩,对凯歌的温暖就在一点点的麻木。

  正想着,月亮大声招呼她,让她上车一起去前面小镇的市场上买菜。王卉精神恍惚地上了车,看到韩屏也坐在了车里,正兴致勃勃唧唧喳喳的说着什么,忙稳定了一下情绪,把脸扭向车外,偷偷地揉了一下发红的眼圈。车呼地一下窜了出去,王卉在车窗一闪的瞬间,又看到了凯歌那张关切的脸。

  看着远去的车子,凯歌低下了头,咬了咬牙,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既来之,就别想那么多了,于是整理情绪,去帮着陶铭萧和陈飞扬整理帐篷和餐桌。正忙着,那边欧阳大声的叫他去帮忙,于是跑过去,看到欧阳和徐闽缨子,正有说有笑的忙着处理一些带来的熟食,看到他过来,徐闽笑着说:「大编辑,那帐篷的活你弄不来,还是来这切菜吧,拿笔的手一般都会拿菜刀,咯咯。」

  缨子看了看凯歌微红的脸,笑嘻嘻的道:「人家都说文人会浪漫,你怎么这么保守呆扳?」

  凯歌挠了挠头,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缨子:「我还真不知道我怎么呆扳了。」

  缨子嘻嘻笑着说:「你看人家欧阳,想得多浪漫,野外宿营,新奇浪漫,你怎么就反对呢?是不是怕听到什么?」

  一句话出来,把凯歌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徐闽笑着站起来用水浇缨子,嘴里骂道:「你个嘴没把门的,怎么什么都敢说?让你满嘴跑火车。」

  欧阳也哈哈笑着说:「凯歌他到不怕听到什么,他就是怕你晚上趴帐篷。」

  此话一出,徐闽和缨子马上联合起来攻击欧阳,欧阳在水花里边跑边笑着,凯歌被这欢闹的气氛所感染,烦恼暂时抛在了脑后,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追赶欧阳的缨子那丰腴的背影和摇动着的丰满臀部,心也开始慢慢骚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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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开车的速度也和她的性格一样,车开的飞快,不亚于徐闽,王卉坐在后面,羡慕地看着月亮娴熟地驾驶着汽车,拍了拍前排的韩屏问道:「你会开车吗,我家里有车自己都不会开,和人家比,白活了。」

  「我能开走,但不敢上路,象她那么快我更是不敢开了。」韩屏也是遗憾地回答着。

  月亮大咧咧地说:「这也就是个熟练的过程,主要看你个人的心态,喜欢了,就会上心,再说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有了第一次上路的紧张,以后熟练就是好,你说是不是丫头?」

  月亮说着,拍了一下韩屏,暧昧地笑了一下,韩屏看了看月亮那暧昧的笑,醒悟了过来,在月亮的胳膊上使劲掐了一下,月亮夸张的尖叫起来,王卉忙提醒注意开车,前面的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王卉几次张嘴想问韩屏,参加过一次聚会后的感受,她感觉就韩屏的性格,是能如实相告的。但她就是开不了这个口,一个是性格里的矜持,再有一个,她也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结。但是看韩屏兴高采烈的样子,好象对她的正常生活没什么影响,王卉就在纳闷,为什么一样是女人,这几个都活得那么潇洒和滋润,和她们相比,自己好象背着壳的蜗牛,沉重又郁闷,就好象以前生活在一个不见阳光的套子里,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来已经这么色彩斑斓。身处在这个小圈子里,和这几个女人,和赵蓉她们比,自己简直就是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眼花缭乱而又无所适从。想到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为自己以前的混沌,还是为今后的迷茫。

  韩屏转过头来看了看王卉:「王姐,这一天我听你好几次大喘气了,你是病了,还是有什么心事?」

  王卉本想把心事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就变了调:「我是有点胸闷的毛病,可能老是趴桌子改作业落下的职业病吧。」

  韩屏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王卉暗自掐了自己一下,恨自己的虚伪,为什么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呢?其实她真的很羡慕月亮的性格,敢说敢为,敢爱敢恨的,可是自己呢,敢恨不敢爱,敢想不敢说,想到这,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了。

  等王卉他们买好东西回到宿营地的时候,草地上已经支起了两顶野营帐篷和一个大遮阳伞,伞下是一个白色的餐布,那边已经飘起了袅袅的炊烟。欧阳那边带领两个女将正咋呼的欢,陶铭萧和另外三个大男人坐在遮阳伞下悠闲地说着话。月亮跳下车,冲陶铭萧他们三个就嚷开了:「你们四个大老爷们都是会享福,让我们家欧阳做厨子呀?不行,都过来搬东西,谁不动弹一会就别想吃饭,哼,都快点过来呀。」

  陶铭萧和凯歌、鹏飞相互拉扯着站了起来,陈飞扬还赖在那不想起来,被陶铭萧硬拉了起来。四个人懒洋洋的朝车这边走来,鹏飞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于是四个男人看着月亮哈哈大笑起来,月亮一看就知道没好话,于是眼睛一瞪,把眉毛都吊了起来,凶狠的样子瞪着鹏飞问道:「你刚才小声说我什么了?你快坦白了我不追究你。」吓得鹏飞连连摇头,陶铭萧嘿嘿笑着说:「鹏飞说你对欧阳假心疼,要是真的心疼他,欧阳怎么会瘦的象竹竿,一定是你白天晚上的折磨他来着。」

  陶铭萧话还没说完,月亮早跳起来,手拿半瓶矿泉水奔着鹏飞扬了过来,鹏飞是转身就跑,月亮不依不饶的在后面追,往日寂静的小河边荡漾着欢笑和菜香。

  当夕阳的金黄照射到小河边的时候,遮阳伞下已经是狼籍一片,欧阳车里的音响,反复播放着《人鬼情未了》的主题曲。几个男人,除了凯歌脸通红以外,倒还都正常,就是陈飞扬是越喝脸越白。女人里除了王卉脸没变色,其余四个女人都是红头涨脸的,月亮喝到高兴处,甩掉了拖鞋,靠在徐闽的身上,翘起二郎腿,晃动着白生生的小脚丫,手里举着一杯红酒,嘴里跟着音乐胡乱的唱着,眼睛却滴溜溜的乱转,看到谁都傻呵呵的笑一下。徐闽笑着去夺她手里的酒杯,看着欧阳说:「还不过来帮忙,再让她喝可就真醉了。」

  欧阳歪着身子半躺在草地上,把手里的啤酒送到嘴里,抹了一下嘴巴笑嘻嘻道:「你不用管她,这点酒她才不会醉,她这是借酒放松,她要是真醉了就不会这样消停了,早跑一边吐去了。」

  王卉悄悄拉了一下满脸酒红的韩屏,悄声让她陪自己去方便一下。两个人向不远处一片小灌木丛走了过去,两个人相隔不远蹲了下来,王卉犹豫着问韩屏:「一会怎么办呀,我现在特紧张害怕,心都跳得难受,难道今天晚上就要哪个吗?」

  「我也不知道一会怎么办,可能还是和上次一样吧。」韩屏犹豫着说。

  「上次什么样呀?你第一次的时候害怕吗?」

  「上次就是在房间里等着呀,我第一次比你还紧张的要死呢,你比我强多了,我都没看出来你紧张,我现在也紧张得要命。我可不喜欢那个事,我就是喜欢这样放松又开心的玩,开心的笑,我倒真想把自己喝醉了,那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了。」

  王卉站了起来,望着远方逐渐西下的落日和那如血的残阳,在心里问自己,真的能迷糊吗?真的能什么都不想吗?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要是自己能什么都不想,怎么可能来这样?除非死了,那样到是可以什么都不想了。一想到死,就想起了可爱的儿子,想到儿子那纯真的眼睛,王卉猛地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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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晚霞里,陶铭萧的眼神也格外的迷离,几听的啤酒下去,非但没让他迷糊,反到越喝越清醒。看着身边略显忧郁的凯歌,摇头晃脑已经半醉还在喝着的欧阳,陶铭萧隐约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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