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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保姆,1

[db:作者] 2025-06-16 11:06 5hhhhh 6310 ℃

               深圳保姆

  夏日的深圳,是很迷人的,到处都可以看见漂亮姑娘的身影,短短的裙子,白晢的肌肤,曼妙的身材,真是让我冲动不已。只要是一截白白的胳膊或大腿在我面前晃悠,都能使我产生无穷无尽的联想,弄得下身硬绑绑的。每当看见她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在想:姑娘啊,你是否可以爬上我的床,露出你那曼妙的躯体,和我一起共度销魂时光?由幻想再回到现实,深深体会到没有女人的日子的确是痛苦的,意淫的生活还要继续。

  很快又到周末了,上午睡了个大懒觉,中午从冰箱里翻点方便面,火腿肠,就把午餐打发了。肚子问题一解决,便闷闷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时候,每个台的节目都无聊透顶,不是一些胡编乱造的刑侦电视剧,就是一堆老掉牙的面孔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网上的朋友也都不在线,想必都是去外面逍遥去了,我这个人又不喜欢逛大街,自从前一个女友分手,更是不想出门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呆在一个人的家里,百无聊赖,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狠不得跑到阳台上吼上一嗓子。环视四周,顿时发现家里又有一个多月没清理了,脏得一塌糊涂,以前女朋友在,绝不会这样,她毛病不少,但搞起卫生来十二分的积极,以前都不用我动手,说是让我搞会越搞越脏,所以在这方面我越发懒了,自从她一走,我只好有劳钟点工,不就是一点点钱嘛。看来今天又得破费点钱财了。我便找了张南方都市报,翻到信息栏,相中了一家不远的家政公司,便打了个电话过去要人,没过两个小时,门铃响了。

  我一开门,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站在门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她虽然脸上已有不少皱纹,但也还算白净,她的脸型就象大多数乡下女人一样,普普通通,说不上什么特点,但是嘴唇有点厚,这是我对她印象最深的地方,往下看身材还不错,就是衣服太旧了一点,上面是一件短袖的黑T 恤,下面是一条磨白的牛仔裤。她笑着问道:" 是你叫的钟点工吗?" 我忙回答说:" 是是,请进请进。"

  " 就是搞卫生末?一个小时十元钱啊!" 她一边四处瞅一边说。

  " 没问题,你可以慢慢搞,不过一定要弄干净。" 我心里洋溢着美妙的想法,

  你搞到凌晨四点我最乐意。

  " 你这屋子太脏了,就一个人住啊?你女朋友哪?" " 还没哪,本人长得不帅,别人看不上。" 我谦虚了一把。

  " 说笑话哪,我看你挺斯文的,应该是搞技术的吧?我知道搞技术的都有钱,你模样才学两样都不差,怎么会没女朋友?" " 哎!有过啊,吹了,一时半会说不请,对了,您贵姓啊?" " 哎哟!你还真客气,我去过多少家了,一到就是干话算钱,谁还管我姓啥啊,我姓朱,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叫我朱姐好了。

  " " 哦,那我就叫你朱姐了啊,对了,你叫我小王就行了。拖把抹布都在卫生间,你慢慢搞啊,先弄卧室吧,我在厅这边看电视。" 过一阵,我用余光发现朱姐光着脚正来回忙乎,裤腿往上扎着,露出的那一截腿光光的,白白的,不知道捏一把的感觉怎样。想着想着心中的火就烧起来了,电视也不太用神看了,对于功能正常,正值当年的我来讲,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没玩过,不知风味如何。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最该发生的事还能有啥?也许这就是上天赐给我的良机,不能错过。这种女人打工在外,也许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了。如果我霸王硬上弓她又能怎样,我这房子隔音效果好得很。对于这种事,有哪几个女的会去告啊?我又年轻,特别帅说不上,但也算有那一股子男性的魅力,谁赚便宜谁吃亏还不一定哪,事完顶多补点钱不就打发了嘛。

  色心一生,便拿定了主意。见她正在厕所里墩拖把,便窜进去抢过拖把,假模假样地说" 看你忙了这么久,也累了,拖把我来墩吧。" 她急着说" 别别,还是我来吧。" 边说就边要夺我手里的拖把。夺来夺去,我就顺势把她逼到了墙角。

  此时不为,更待何时?我把拖把一扔,双手便搂住她的腰,她的前胸正顶在我的胸膛上,温软的感觉真是美好。她立刻慌了,使劲要掰开我" 小王,你这是干啥?

  我有老公啊!""这我知道!可惜你老公不在深圳不是?" 我边说边强行将脸贴了上去,一口顶住她的嘴,胡乱地亲着,双手也不闲着,左手搂紧她,右手便穿过她的T 恤去感受她那软软的肌肤。她依旧是反抗,可惜她力气不大,敌不过我,只能是被我夹在怀里来回挣扎。我趁着她一个不注意,一口便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来回扫荡,感受那美妙的滋味,她不敢用牙咬我的舌,只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拼命往外顶,两条舌便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难分难解。只见她这时无处发泄对我的愤恨,只是用一双眼狠狠地盯着我。折腾久了,她也累得快没力气了,气喘嘘嘘地,由着我强吻她,两只手只是假装推着我,一会工夫,她居然也将她的软舌伸进我的嘴里,要一亲我的芳泽,看来经过我一阵又一阵的挑逗,她兴致也上来了,但她的手依然是在试着推开我的腰,只不过力道更轻了,女人啊,干嘛要那么虚伪啊?

  两嘴未分,我双手急切地绕到她后背,试着去解她胸罩的扣带,由于两个人不停地晃着,我一时半会还真解不开。她可能是知道了我的难处,故意身子不动了,整个头就趴在我的肩头上,那绵软温热的乳房正紧贴着我,我似乎能感受到她那急促的心跳声。终于,扣带解开了,我一把扯下胸罩,随手一扔,再掀起她的T 恤,一对肥嘟嘟、白晃晃的奶子便亮出来了。虽然她已四十多,但是奶子还是很坚挺的,尺寸很理想,乳晕颜色有点深,两只奶头正尖尖地耸立着。我毫不犹豫,身子半蹲,一口便亲上了左边的那只,来回地舔吸。右手抓着另外一只宝贝,没头没脑地捏着。她这时也有点冷静了,但是也不再反抗,双手搂着我的头,只听见粗粗的喘息声。

  时间长了蹲着玩有点累,下身也硬得撑不住了,我便拉着她上卧室," 我们上床去好不好?""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工钱我也不要了。" 看来她有点害怕了。现在我的火已被烧得旺旺的,一切都由不得她了。我连拉带拽把她扯进了卧室,我把她往床上一推,便开始扒她身上那些累赘衣服。她又是反抗,使劲拽着裤腰带不让我下手。看来用蛮力还是不行,我立刻趴到她身上,把她两手分开,用口在她脸上来回吻着,耳朵、嘴唇、脸蛋都不放过,等吻得她又兴奋一点,便腾出一只手把她T 恤往上掀,一会功夫,她的T 恤都挤到脖子上面去了,露出了她美妙的上身,起起伏伏的两座山峰来回荡漾着,我又一口亲了上去,两只都没有放过。终于,我又听到那好听的发情声了。我毫不犹豫,一只手奋力去解她的腰带。经过一番无谓的争斗,她的牛仔裤和内裤已经被我扒到了膝盖位置,她的腿更活动不开了,她只能是来回扭着腰肢,呼呼地喘着气。我便腿压腿,手压手,定住她,弓起身来,用一双色色的眼来回扫视面前蠕动着的白肉,她体型还不错,皮肤也光滑,下身那三角地带野草丛生,也不知下面风景如何。她见我这样,越发脸红了,双眼假装闭着,只是不停地哀求" 小王,放我走吧!" 我心想都这时候了,还来这一套!趁她闭眼的功夫,用双脚来回蹬她的裤子,最后倒过身来双手一扯,她下身终于一丝不挂了。她见大事不好,双腿一得自由,又折腾起来。

  看来事不宜迟,我奋力将她两条白光光的腿分开,紧紧扣住,犹如驾驶着一辆手扶拖拉机,腰往前就是一耸,我的老二就贴近了她的三角地带,晃晃悠悠,终于找着了一个熟悉的所在。

  是时候了,我顾不得她的哀求了,身子往下一压,老二终于钻进了朱姐的销魂洞,啊!那滋味真是美妙,温、软、湿、滑,还在不停地蠕动,老二又暴胀了几分,我马不停蹄,一进一退,一上一下,抽将起来,随着那洞洞的刮,揉,挤,压,老二是越来越硬了。洞洞也越来越湿,热度好象是越来越高,看来物理书上说的摩擦生热是有道理的。这时我一眼瞥见朱姐双手摊在两边,双峰上下翻滚,双眼紧闭,嘴巴张的大大的,瞎叫唤起来。趁着这兴头上,我开始调戏她" 朱姐,你在喊啥啊?""是不是在喊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啊?""你这洞洞怎么这么深啊?""你比较比较看,是你老公的大还是我的大啊?" 她好象什么也没听进去,还是在不停地呻吟着,承受着我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

  也不知多少个回合后,下身感觉得越来越胀,千军万马似乎就要破栏而出,我紧紧搂住朱姐的脖颈,身子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两个奶子,下身运动越来越激烈,老二如重杵般快速地捣着朱姐的洞洞。这时朱姐也是兴奋莫名,双脸红扑扑的,那种表情就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伴着朱姐的呻吟声,我也喊了起来,心中在想:火山就要爆发了!火箭就要点火了1 油井就要喷油了!终于,随着我的一声嚎叫,我的一股股子孙喷薄而出,泄在朱姐的销魂洞里,那种刹那间的快感似乎把我带到了天堂。

  火山的岩浆已溢出朱姐的三角地带,向床上淌去,她依然是闭着双眼,嘴角带着微笑,好象还在回味那销魂的时光,我抽出了我的宝贝,躺在她身边,轻轻搂着她" 舒服吗?" 我问道,她不作声。" 过瘾吗?" 她脸更红了,就象个小姑娘一样扭昵作态,真不象是个久经沙场的女人。

  "我要去洗手间"她终于开口了。

  " 那你去啊,里面有新毛巾,要不要我帮你搓搓背啊" ,我应道。

  " 去去,这用不着你" 她回手轻轻拧了一把我的脸,下得床去,白白的屁股一晃一晃,光着脚往洗手间去了。

  瞅着她那迷人的背影,我更是浮想联翩,生活是多么地美好啊!如果天天都能这样玩她几遍,少活个十年也心甘。我这个人对于性的奇思妙想就如李白的诗篇,又多又精彩,如果能留住这柔顺、性感的朱姐,让我样样都在她肉体上实践一下,那不知是怎样的神仙日子啊。一定要留住她!

  一会功夫,她在洗手间喊我" 你把我衣服拿来。" " 你自己过来拿啊,有

  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躺在床上答道。

  " 不行,我就要你拿过来" 看来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 好好,不过我看你衣服也挺脏了,要不我给你另外拿一套?" " 你这儿还有女人的衣服啊?" " 有的有的,是我以前女朋友的,分手了她也没全拿走,给我留着纪念哪,花花绿绿的内裤啊,胸罩啊,啥都有,尺码也差不多。" " 你少废话!快给我拿来。" 我翻箱倒柜,终于找着了一件女式连体睡衣,下摆有点短。走到洗手间门前,居然发现门还是半掩着,她正探个头在等我给她送衣服哪。都在床上裸体相会过了,现在还怕我看啊!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一会功夫,两个人都洗漱干净了,我便拽着她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聊聊家常。

  "你不会去告我吧?"我故意问道。

  " 我就要告你,没看出来,长得挺斯文,照样一肚子花花肠" ,她没好气地应道。

  "那你要告我啥啊?"我手又摸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

  " 告你…。告你…。" 她又扭扭捏捏说不出口了,她似乎要推开我的咸猪手,但是我很坚持,她终于放弃了。

  " 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反正你要告,一次两次都没什么差别了。" " 你这个流氓!就不怕天报应?" " 不怕不怕,我们弄一次,少个十天寿也值。""才十天寿啊,我看是一年寿。" " 不会吧?要不我们练练看?就算我能活个七十岁好了,咱们这几天,一天一次,练它个二十天,你再看看我五十岁的时候是不是见阎王爷去了?" " 你想得倒美,我今晚回去,以后不回来了" 看她说话口气有点重,但她还是被我逗得有点笑意了。

  " 不跟你瞎扯了,我说点正经的。" " 你这个人有啥正经的好说?" " 你是不是一个人在深圳,朋友很少?" " 是啊,这又怎样?" " 做保姆是不是就是六七百一个月?"这个行情我是很清楚的。

  " 是啊,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鬼才会来深圳" " 是不是经常受雇主的气?是不是回回都做不长久?"我瞎蒙了一句。

  " 这…好象是这样啊,谁告诉你的啊?哎!我年纪有点大,做事不是特专心,老是忘这忘那,哎呀!我记得我做过一家,是帮人家带小孩,有一次小孩太淘气,才三岁啊!一个人跑到厨房玩,我偏偏正在阳台凉衣服…你也知道,深圳人老精老精的,那一家要我什么都做的…" 她脸色有点阴沉了。" 后来怎样?是不是小孩摔了?""哪儿啊,那小孩不知怎么弄的,拿了把菜刀要切苹果,结果把手给削了。"

  "哦?后来怎样?"

  " 还能怎样?被大骂了一通,就轰出去了,当月的工钱也没给,六百块啊,第二天就可以拿的啊!" 她开始叹气了," 我知道我干不了那些带小孩的细活,谁叫我不识几个字哪,就只能是搞搞卫生拖拖地,赚点小钱了。"

     "要不你上我这里来做?"我直入主题。

  " 不来!赚钱多也不来。" 她还是很坚决。

  " 我一个月开你一千二,包吃住,就是帮我做做饭搞搞卫生啥的,再说你也知道,象我这样一个老实人,要求不多。" " 去去,你真舍得花这么多钱啊?

  再说谁不知道你的鬼心思?" " 喂!朱姐,我是真心的啊,你不信,我写条款给你啊!第一,每月工钱一千二,第二,你可以单独住一间卧室,钥匙由你来配,第三嘛,我还要想想,不过这两条已经是重点了。" " 我又不识字,你骗我还不容易,再说你这个人太坏,怕你半夜撬了门来欺负我。" " 唉!你想那么多干啥啊,我保证…。" " 你不用什么保证了,我要走了。" 她一把推开我,就开始去收拾她的东西了。

  " 一起吃晚饭再走嘛。" " 不吃不吃,谁知道你的饭里会放点啥。" "

  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说这话时已经有点心灰意冷了,一会功夫,见她已穿回她自己的衣服,拿好手袋,准备出门了,我急忙拽住她,掏出二百元塞在她的手心里。" 哎哟,那要这么多?三十块就行了。" 她急急地拒绝。" 唉,不要太客气了,算是我的心意了。" 怕是以后见不着她了,在这推让的功夫,我又揩了几把油水,她也没太意。几番折腾,她终于收下了,钱入她袋的时候,她眼神有些不同了。我突然觉得好象还有戏,连忙掏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上,"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啊,要是还想来我这里做就打这个电话好了。""鬼才会来!" 她边说边研究我的名片。" 你是姓王吧,后面这两个字是不是八蛋啊" 她很认真地说。" 谁说的,你在骂我哪?我叫王楚,记住了啊!" 我反应过来了,但是不生气,假装捏了一把她。" 这上面是我公司名称,你看看,很有名的IT公司哪!""去去,谁知道这爱踢公司是干啥的,听着好象是卖服装的吧,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门外了,我只好干笑着送她出了门。

  一天二天过去了,没有她的消息,我胡思乱想。三天四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她的消息,我心烦意乱,打个电话到那家保姆公司,说是朱女士已经不在这边做了。我更是莫名的烦躁,上班也是无精打采,五天的工作日不知怎样熬过来的。

  最近公司不景气,上班事不多,就是上网打游戏,哎!IT的冬天啊,前两年公司还不错,这大半年几乎是天天都是冬天,难熬啊。晚上的生活更是无聊,在公司吃完晚饭,回到家就是上网翻书看电视,我这个人性格有点孤僻,在深圳没几个朋友,所以晚上也不太出门,电话更是没几个。深圳的治安又是差得一塌糊涂,前两天一家IT公司的员工居然就在公司外面几步路处被绑架了,关了三天,歹徒只搜出了几个硬币,气得他们直问这位员工是不是做IT的,他还算命大,歹徒勒索了他哥哥几千块钱后就跑了,这是什么世道啊?我胆小,只好呆在家里研究研究高雅文字,再品品黄片,想想那可爱的朱姐,继续过着无聊的生活。

  又是一个周末的清晨,我还在睡梦中,手机响了,我是最烦周末这个时候来电话的了,憋着一肚子气去接,那熟悉的声音一响在耳边,我立刻清醒了。" 是王王楚吗?""是啊是啊,你是?" 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 我是你朱姐啊。""啊!你好你好!什么事啊?" 我立刻坐起来了。" 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见面说怎么样?你在不在家?""好啊好啊,你过来好了,我就在家" 我兴奋莫名,这个狼窝你可是不请自来啊!立刻起身洗洗漱漱,一罐酸奶两片面包下肚,就搞起卫生来,一会功夫,脏乱的家搞得有点象模象样了,正在收尾的时候,那可爱的门铃响了。

  我立刻冲过去把门打开,还是那熟悉的身影,一张让我思念已久的笑脸真实地露在我面前。" 请进请进!" 她一进来我就搂住了她。她似乎是被我的热情吓倒了,想摆拖我,急忙往屋里走。我立刻把门锁上,把她请到沙发上,开了一罐可乐递给她" 爬楼很累吧?先歇歇,喝点饮料再说。" 她也不客气,一口饮料下肚,便开口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上你这里来吗?"

  " 是不是来向我告别啊?你要回老家?" 我先来句虚的,但是手已经搂在她的腰上了。

  " 不是的啦!我上你这里做几个月怎么样?" 她双眼盯着我。

  " 好啊好啊!欢迎欢迎!" 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是你说的那个条件吗?一千二包吃住?"

  " 那当然,这还用说,本人言而有信,你不怕我欺负你啊?" 我的手已经在揉捏她的胸脯了。

  " 哎,跑了这么多家,还是觉得你这个人好,就是有点那个" 她没拒绝我的动作。

  " 就是嘛,我这个人是还不错嘛,人也还比较帅不是?" 我一把把她拽到我的怀里,手伸进她的怀里瞎折腾起来。

  " 恩,等等等等!我问你一句正经的,你不找女朋友了?" 她又有点着慌了,使劲掰开我的手。

  " 那当然,有你在我干嘛要找啊" ,我一口亲了上去。

  " 哎,又在骗我!别!别!" 她摇头晃脑躲着我的进攻。

  " 不说这个了,现在开心就行了啊!我问你一句。" 我两手搂紧她那软绵绵的身子,双眼注视着她。

  "你问好了。"她满脸笑容。

  " 我上次和你那个,你爽不爽?" " 去去,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她脸立刻红了。

  " 过瘾就说嘛,何苦要憋着,要不就是我的姿势还不对?时间还不够长?"

  我满脸坏笑。

  " 哎哟!谁知道啊,不过……" " 你说啊,怕啥,这里就我们两个" 我又在她的胸前试探着。

  " 你那个…。那个玩意比我家里那位的粗" 她已是两眼紧闭,一脸羞涩。

  一听这话,我的老二就往上翘,我更是满心欢喜,一口对着她的红唇亲了上去,舌头就要往里钻,要一尝她的芳泽。她也热情地回吻着我,两舌缠绵在一起,你来我往,难舍难分。我的火又腾得烧起来了,三下五除二,就在沙发上把她衣服扒了个精光,在这之间,她极为配合,该挺腰就挺腰,该伸手就伸手,两眼只是情迷迷地看着我。我抱着她的身子,又是一番上下摸索,两手不闲,口舌并用,她全身光滑细腻的肌肤都差不多被我摸了个遍,亲了个全。那种成熟女人的体味熏得我一阵阵地颤抖。

  过足皮肉之瘾后,我得寸进尺,心想如果她也主动点该多有意思。便央求道" 你也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她贼笑着擂了我一拳,便起身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我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死盯着在我面前来回晃悠的两个大奶子。她刚脱完我的衬衫,准备解我皮带,我又要求了" 快亲亲我这里啊!

 好不好?"我指了指我的两个乳头。她哧地一笑"你不怕我把你那两个豆豆咬掉

  啊?" 话未完,她便贴身过来,一口亲了上去,我顿时觉得一阵阵快感从胸口袭来,只觉得一条软软的东西在我的乳头上滑来滑去,一会一阵痛感传来,原来她在用碎牙轻咬,过一会她又象小孩吃奶一样大力吸吮着,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兴奋地不停指挥" 这边这边!好好,再亲亲右边的右边的" ,她依旧是言听计从。在我腾云驾雾的当口,她两手也不闲着,把我下身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这时我的老二自然是翘得老高,是该它上场的时候了。但我又得了一个主意" 来来,你坐好。" 她顺从地贴我身坐下。我起身,捏着我的老二来回捋着,急急喊道" 你往后靠,把腿分开,抬起来,快快!""这是干嘛啊,这多难看!"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照做了。" 用手掰住!" 她便用双手将自己的腿掰得老高,成一个大大的倒八字型,两脚悬在半空,下面的桃源洞已是忽隐忽现,这种姿势真是太过瘾了,这不就是在等着挨操嘛!我兴奋地看着,没急着下手,还是继续捋着我的宝贝。她的脸羞得通红" 你看什么看?你再看我就把脚放下来了!" 我应了一声便趴到在她身上,将那雄壮壮的老二对准目标,绕过那一堆杂草,一鼓作气冲将进去。她呀地一声,大口呻吟起来,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来回冲锋起来。一会功夫,经过我几十次来回抽插,她的水就淌出来了,沙发已湿了一大片,真快!我老二雄风不减,快速地运动起来。她表情有点痛苦了" 我腿好酸!放下来好不好?""别别,我就喜欢这样,再坚持一会,就一会!" 我不顾一切,来回冲杀,一只手也不闲着,大力捏着她的肥奶,嘴在她脸上没头没脑地到处亲着,看着她那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我更是如痴如狂,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在我的一声大吼中,浓烟滚滚的火山再次爆发,刹那间,烈焰四射,岩浆喷流,我那千子万孙又一次滴滴不剩地喷洒在朱姐的桃源洞里。

  得到超脱的我将软软的老二拔出来,歪坐在沙发的一角,将朱姐那瘫软的身子拽到我身上,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胳膊" 开心吗?""恩,你好厉害,我真怕要被你弄死了,你那里学来的这一套?这样折腾人,手酸死了!""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电脑里有好多黄片,上面各种花样多得很,有空我们一起看看?哎,你哪里酸?我再帮你捏捏!""不看不看,什么下流玩意,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只图自己享受,不顾别人的死活。""你没享受吗?要不你说个姿势,我听你的,咱们再来一次?""去去,鬼才信你这会还能再来一次,不理你了,我要歇一会,你帮我捏捏啊。" 她一说完就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两眼又闭上了。我认真地帮她揉捏起来,过一会她居然睡着了,看来她是真的累了。我轻轻把她放下,拿纸巾把她下身清理了一下,找来张毯子盖在她身上,安顿好了,坐在一边,抽起一根事后逍遥烟。看着她那熟睡的面容,想想这次真是招来个好宝贝,那么柔顺,那么听话,又不象女朋友一样,天天给你眼色看。再说我那以前的女朋友,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个木疙瘩,弄两下就没兴趣了,到后面就象个死人一样,就是会喊快点快点,搞得我一点兴致皆无。再一想天底下又有多少夫妻,表面上郎才女貌,春风得意,也许在床上就是轻描淡写,草草了事,这样的人生有啥意思啊。还有,我觉得婚姻就是个束缚,它让你没有了选择和尝试的自由,日复一日的老面孔,最美好的事已化为一成不变的机械动作,它会让你激情不再,万念俱休,真不知一场从一而终的婚姻到底喜剧还是悲剧。想着想着,我又不由地回味起刚才那一阵阵激情和快乐。

  到了中午,她终于醒了,两个人都收拾干净,她就进厨房忙进来了。家里也没什么正经吃的,大多是一些速冻食品。她边下水饺边跟我拉家常,我就靠在门边上看着她忙乎。

  " 看来你真的是没有女朋友啊?你这里连油盐酱醋都没有,天天都吃这些玩艺不怕坏身体?" " 有什么办法啊?谁叫女朋友把我蹬了啊,以前都是有的,后来好久没下厨,这些东西容易坏,就全扔了" " 啊,是这样啊,要不我下午帮你卖去,我晚上给你做热饭热菜吃!" " 好啊好啊,多谢大姐!我还忘了问你了,你这几个星期都干啥去啦?" " 别提了,上次从你这儿一走我就发誓,以后再上别人家先问问那一家是不是二口子都在家啊,免得又招欺负。" 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我只有干笑。

  " 前面做了一家还好,后来就碰到更坏的,那一家是高干夫妻,我还以为读点书的懂点道理,谁知道那夫妻俩一个比一个刁蛮,事做得再好他们总能挑出毛病来,好象我天生就是欠他家似的。洗碗这活简单吧,我洗完了他们就检查,每只碗都要对着灯看,有一丝脏的就骂过来了,这是什么人家嘛!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做了一个星期就走了,想来想去还是你人不错。" 说到这里她又冲我笑。

  " 哎呀!你太夸奖了,担待不起,不过想来我这里怕是有别的理由吧?"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坏笑道。

 "你是不是天天晚上想我了?是不是想天天那个啊?"我得寸进尺。她又笑

  着不开口了,还是在拨弄着那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

  从那一顿美味丰盛的晚餐开始,我开始过起了幸福美妙的日子。每当上班晚上回来,一敲门,朱姐便笑盈盈地把门打开,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深切的热吻。工作的劳累,老板的责骂,便忘在云里雾里。进来一瞅,一桌美味的饭菜已满满当当的摆好,光那四溢的香气就引得我胃口大发。两人便相对而坐,共品佳肴。有时她兴头上来,便径直坐在我的怀里,你一口,我一口,喝起那那醉人的小酒。

  相处熟了,她对我已是一点也不忌讳,我叫她穿啥她都乐意,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有一次,她要拖地板,我就叫她下身光光的,上身披件我的衬衫,不用扣,就这样去拖地板。我一边看电视,一边看着她手拿拖把,移形换步,左挪右移。那一身动人的曲线,那一扭一晃的光屁股,那时隐时现的的大奶子,样样都招人遐想。有时回到家太累了,就叫她光着上身坐好,我舒服地窝在她怀里,她一边轻揉我的肩膀,一边推着我摇来晃去,我只觉得那对软软的奶子在背上到处游动,滑软异常,刮得我万苦俱消,只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平时她也听从我的吩咐,内裤也不穿,就是套件短裙在外面,我只要一想那档子事,便不管她在干啥,一把拽住,裙子一掀,就地解决,厨房里,阳台上,床上床下都是我们的战场。记得有一次,我刚回到家,见她正穿着那条短裙在厨房做饭,光光的两条大腿立刻勾起我的火来,我立刻冲过去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到砧板上,老二一现,就从后面冲刺起来,一边来回揉搓着砧板上那条白光光的腿,一边将朱姐一上一下地顶着。朱姐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双手抓紧窗台,叫一声油盐喊一声酱醋地忍受着我的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事后,油盐酱醋倒了一地,那顿正餐是吃不成了,只好又拿水饺冲数。我这个人体力还算不错,再加上美食的滋养,一天两次是很经常的事情,朱姐也正值虎狼之年,刚好承受得起。有时朱姐好心好意地劝我克制一点,说是来日方长,不必操练得太过频繁。我依旧是听不进去,照样是日日笙歌,夜夜消魂。这样的好日子啊,天天都值得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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