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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剂之毒 】(全)(已整理) [土郎五五五阅],3

[db:作者] 2025-06-16 11:06 5hhhhh 51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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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算不算清醒。她的记忆混乱,不知身在何时何地。浑身上下油腻腻的,不知道是涂抹了东西还是汗水。下巴和乳头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水珠,水珠落地,声音就好像落进了一大滩液体中。

  刚才昏过去了吗?舞不敢肯定,也许只是精神恍惚,不,是昏过去了。也许还不是第一次昏过去……那是昨天的事吗,还是几分钟以前?

  “谁…谁来帮帮我?求求你……”快感又像潮水一般涌来,撩拨地舞如痴如狂,呼吸急促。她终于放弃了立场,只要能让她从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半高潮状态下解脱,她什么都愿意做。

  “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是吗?”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和传来。

  “呃…嗯。”她咬紧压根勉强挤出含糊的回答。

  “这算是肯定吗?”男人继续逼问着开始退缩的舞。

  “是的。”舞终于明确地葬送了自己的未来。

  “暂且就这样吧。”男人话音未落,左手搂住了舞的小腹,右手两根手指探进她的私处,慢慢交替抽插着。

  “快…快一点…”舞一边乞求一边蠕动着臀部,试图把指头含的根更深一点。

  “你真是条淫荡的母狗。”

  “不…我不……”

  “那你的小屄怎么一抽一抽的,发什么浪啊?”

  “我……”

  “这么说你不是母狗……”男人的手指停止了动作,慢慢抽了出来。

  “我是母狗!我是淫荡的小母狗!”舞大声尖叫着,下体的瘙痒击溃了她的自尊心。耻辱感好像把“母狗”这两个字刻在了她的身上。她垂下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这样的话,还差不多。”男人的手指恢复了抽插。

  “快一点!”越是去感受下体手指的动作,瘙痒感就越是难耐,“快点!快点!再……再深一点!!”

  男人笑了,很满意地按照舞的指示动作着。他的手指好像泵一样进进出出着温暖滑腻的肉屄。随着动作的加快,他高兴地听到舞的呢喃,呻吟,浪叫,音量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而她的身体也忠实地反应着,下体的蜜液分泌得越来越多,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到手背上,再滴落到地上的那滩液体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雌性气味,酸溜溜,甜腻腻,臊呼呼,若有若无触动着男人的神经。

  女孩的身体渐渐挺直,格斗家健美的肌肉逐渐从光滑无暇的皮肤下显露,肉屄内的腔肉夹紧,呼吸急促,臀部微微颤抖着。这一切都没逃过男人的眼睛,他很快把手指抽了出来,动作之轻柔和迅速,让舞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别急。”他说到。

  “求求你!给我…”舞哀求着。

  “别急。我要先看看你是不是吸取了教训。”男人松开了吊住撑手杆上的链条,把舞依然被撑开的双臂别到身后锁牢。

  失去了链条的吊拉,女孩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她这才认识到这场调教已经进行了很长时间,以至于自己都站不住了。膝盖浸在地板上,刚刚由自己分泌出来液体中,双手被反锁,向前挺出的上身突出了丰满的双乳。

  “你下体的瘙痒不会消退,只会越来越严重。你的手指够不着,但我可以让你解脱。既然你单答应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那么现在我要拿你来取乐了。你要含我的阳具。除非你好好干,让我满意,不然我是不会替你止痒的。明白没有?”

  “明白。”舞顺从地回答着,让男人温柔地牵起自己的头。

  “先别含进去。用你的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舔。就这样…对了。你的舌头触感很不错。好好地来回涂抹。不要拍打,要慢慢拖动,…没错。拖过根部…继续…继续…回到原处。很好。”男人一边说,一边引导她的头,没多久他的分身就昂首挺胸。

  “嘴张大一点,吃进去,含住,紧一点,吸紧一点,不要咬,好的。紧点。” 男人耐心地指导舞进行着她的第一次口交,红唇来回拢过粗壮的肉棒。

  舞无助地任由男人蹂躏。她想咒骂,但被堵住了嘴,做不到。她想把男人推开,但双手被制。她想愤怒起来,无视身体的感觉,但也做不到。越是抗拒,下体的瘙痒就越剧烈,蜜汁喷涌而出,从两腿内侧流下,大腿湿漉漉的,摆裆也浸在爱液中。

  她知道自己正在按照男人的步调,取悦着他的身体。在他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只女畜。现在她口中的阳具几乎像攻城锤一样撞击着自己的喉咙,脑后的马尾辫被男人握住,把自己的脑袋推向他的胯部,配合着下体的冲击。鼻梁经常撞上男人平覆的阴毛,下巴上的推碰好像是男人的阴囊。

  “把嘴闭紧,全都给我咽下去,不准漏掉!”男人开始了冲刺。舞的下颌被撞得发痛,眼泪慢慢从眼角滴落下来。接着,随着男人的最后一次大力冲撞,口中的阳具一涨,滚烫的精液就在口中爆发开来。有点腥,有点咸的浆液充满了口腔,一方面出于男人的命令,另一方面是下体瘙痒的威胁,舞只好咕嘟咕嘟的把精液全喝了下去。由于量太大,几乎哽咽。

  “咕嘟…咕嘟……嗯……呼呼,”口中的阴茎一被抽出去,女孩就急迫地呻吟着。

  “还没完呢。张嘴,喝下去。”男人又命令道。

  舞服从地张开嘴,打从心底里希望不管男人要灌给她什么,只要能把嘴里又腥又咸的味道给冲淡就好。新灌进来的液体带有一点淡淡的花香,洗去了精液的味道,至于它微微发蓝的颜色,被蒙着双眼的舞就看不到了。

  “谢…谢谢。”她刚感到一丝放松,就被男人推倒在地,趴在蜜液的“池塘”里。屁股撅在空中,又感到什么药膏被来回涂抹在下体处。

  “我现在要除去你的分腿杆,松开你的腿。如果你试图袭击我,你下体的瘙痒就会一直折磨你,直到你活活难受死,”他警告道,平静的声音第一次显得紧张。

  然而女孩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恐怖的刺激再次从下体传遍身体,四肢蜷缩抽搐,蜜液像喷泉一样涌出。

  “我…我不…敢…不敢。”舞再度陷入火烧火燎的折磨中,下体似乎要烧穿的感觉让她几乎失去神志,根本就没注意到脚腕的束缚已被解放。

  “现在,舞,现夹紧你的双腿吧。等你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再分开你的腿,乞求我肏你淫荡的小屄。不过我要警告你,一旦你求我肏你,就代表着你将完全服从我,并终生做我的女奴。”

  “我…不…是…奴…隶…”女孩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连她自己也惊讶于最后的一丝理智依然坚持顽抗,“这是…怎么…”

  “你下体的炙热感会一直持续下去。涂抹在你皮肤上的化学药剂很快被吸收,不幸的是,其药效只有精液才能缓解。至于你身体的高敏感度和性饥渴,则是由于另外一种非常有效的毒品。过去两周以来,我们一直在你的饮用水中投放较小的剂量,所以无色无味,你没法察觉。这种药品会极大的增加你的性需求,同时也让你的性高潮更加愉悦。当然了,这种毒品有极高的成瘾性。”

  “你……你……”

  “从现在开始,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决……决……决不!”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男人低头打量着在地板上扭动着的女体,看着她拼命夹紧双腿和臀部,试图摩擦两腿之间的瘙痒处。然而越是挣扎,下体就越敏感,泛滥的蜜液喷溅到地板上,随着她的翻滚粘到身上,弄得浑身上下到处都热辣辣的,再加上冰凉的地板给身体的刺激,舞的脑中一阵阵的眩晕,欲罢不能的性欲几乎要把身体撕成碎片。

  “不行!不能认输!要抵抗!要抵抗!”舞在自己的脑海中拼命呐喊着,然而这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她试图平静下来,两腿不动的话,私处就瘙痒难耐,两腿一动,爱液就泛滥成灾。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或者几小时,谁能说得清呢?现在舞的脑海中除了自己的浪叫,什么也听不到了,夹紧的双腿终于还是慢慢分开来。

  “这就是你的‘决不’?”男人嘲笑道。

  “求…求求你……”舞呻吟着。

  “求我什么?”

  “求求你…插……我的……屄,主…主人!”舞声泪俱下。

  “声音太小我听不见,说得明白一点!”

  “求求你…用大屌肏翻我的小屄!主人!”舞狠了狠心,大声哭诉着耻辱的乞求。

  男人早已勃起的凶器一突而入,由于蜜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撞击到屄心上。他两手捏住她的臀部,把她推向自己,让分身更加深入。

  几乎是同一时间,舞弓起下体迎向男人的侵犯,两腿环绕男人的腰间盘紧,小蛮腰一挺,拉起上半身,丰满的乳房撞击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胸膛上。美妙的快感让她忘情地尖叫,泪水伴随着喘息声撒落。

  “啊…好啊…嗯哼…哦…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呜哇!”阳具终于突破了狭窄的宫颈侵入了圣洁的肉腔,炙热的感觉伴随着疼痛和自虐似的快感电击着舞的中枢神经。

  “插进子宫里了!好大啊…坏掉了…啊…我的小屄坏掉啦!肏死我吧…肏烂我的子宫…把精液灌进我的肚子里…把我的肚肚灌满吧!”男人感觉到盘住自己腰部的双腿进一步夹紧,格斗家健美的肌肉几乎让他窒息。

  “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东西。”他喘息道。

  “你…知道…?”舞呻吟着,完全无意识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女孩现在所关心的只是令她疯狂的快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完全降伏在男人的挞伐之下。她的思想也彻底崩溃,承认自己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被人肏的女奴,如果那毒品能让她的快感加倍,那又有什么不好?

  “真是个可爱的女奴。”他笑道。

  “属于…主人的…可爱女奴!”她呻吟着绷紧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迎接期待已久的高潮,桃红色的脸庞上满是媚态。

  男人展开了最后的冲刺,下体疯狂地向上顶,把怀中的美肉抛起跌落,肉体冲撞在一起,汗水飞溅,结合处蜜液横流。他一只手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孩,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一直蒙住她双眼的眼罩。

  “属于…哪个…主人?”

  她看到了他的面孔。

  “属于…主人…吉斯。霍华德!”舞的疯狂喊叫发泄了高潮的冲击,而男人也随着最后一次深入的撞击,在她子宫的最深处喷发出白浊的精液,烫得她娇躯一阵乱颤。

  筋疲力尽的女孩终于被彻底征服,无限满足地把头靠在她主人的肩膀上。

 

               第四节:成交

  一个月以后。

  吉斯‧霍华德左拥右抱,尽享春丽和不知火舞的柔软温暖的身体。男人身上只穿一件浴袍,他的两个女奴则穿着她们最新的装束。两位女性格斗家现在都已无可救药地沉溺于毒品的控制,而吉斯‧霍华德是控制着唯一的药物来源,于是她们完全服从他的指示,哪怕是再羞耻的命令都可以不加质疑地执行。

  “春丽已经准备好挨肏了。”

  中国女孩嘤嘤低语,左手温柔地抚在男人的肩膀上,右手隔着浴袍轻轻来回抚摸着男人跨下的微微隆起。本来英姿飒爽的俏脸上带着淡妆,眉宇间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手腕的护腕不再带有长刺,改为圆润的钝钉,看起来更像拘束具。修长的脖颈上扣着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的金属圆环可以随时被扣上锁链。

  虽然乍看起来和过去没有两样,但仔细打量就会发现,春丽的上装比起以前单薄贴身了许多,在带有弹力的布料下,完美的乳房和娇小可爱的乳头形状一览无余,褐色的弹力裤换成了半透明的茶色裤袜,如果撩起旗袍的下摆就会发现,裤袜之下根本没穿内裤,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在修剪整齐的耻毛覆盖下若隐若现。

  “不知火舞也准备好挨肏了。”

  日本女孩也轻声细语,不知火舞本来就很暴露的衣着现在更加性感,上衣只能勉强遮盖住饱满的双峰,胸前的开襟一直延伸到腹部,同样没有穿内裤的她,只要稍稍走动,前后摆裆飘舞,就露出私处粉红色的细缝。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粉嫩的肌肤就像婴儿一般光滑无暇。香舌滑过性感丰满的嘴唇,吐出甜腻的娇喘,大腿若有若无地互相摩擦,神秘的三角地带仿佛闪烁着液滴晶莹的亮光。

  “您满意了吗,霍华德先生?”毒剂得意洋洋地问到,因为她自己才是抓获并征服这两个女孩的最大功臣。

  “你马上就会知道答案。”男人边说边笑着把舞推向墙边。

  日本女孩背靠着墙壁,春丽上前把她红色的上装剥开,撸到腰际,露出一对玉兔般沉甸甸的乳房。舞的左腿微曲,膝盖倚在墙上,让春丽分开双腿,探出上身,吮吸她的乳房。中国女孩身后的摆裆被撩起来,掖在腰间,吉斯‧霍华德手掌甩打两个浑圆的屁股蛋,而舞则一只手牢牢抱着春丽的肩膀,让她一边用唾液湿润了自己的乳头,一边随着屁股上的掌击而一次次颤抖;另一只手隔着蓝色的衣料捏住春丽已经硬挺的乳头一边旋转,一边轻轻拉扯。

  “霍华德主人,”舞终于忍不住了,推开春丽,再次向吉斯‧霍华德求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让我瞧瞧。”春丽顺从地叉开两腿,下身微微向前挺出,展露出能让任何男人为之兴奋的美丽私处。不知火舞也站到春丽身边,用一摸一样的动作和姿势,炫耀着两腿之间令人炫目的花蕊。一对美丽诱人的阴户微微打开,两双饱满粉嫩的阴唇饥渴地颤抖着,剔透的爱液连着长长的细丝从窄小的屄口处滴落,更多的液体涂湿了大腿内侧。

  春丽张开小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息着,吻向不知火舞,两个女孩在空气中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而吉斯‧霍华德则扯掉了两人的腰带,让她们的衣物沿着修长的美腿缓缓滑下。

  两个女孩跪下来,把碍事的衣物褪过脚腕,踢到一边。吉斯‧霍华德后背倚着墙。不知火舞握住他阳具的根部,双唇大开,含住膨胀的龟头,舌头在敏感的下缘凸起处打着转。同时春丽从左侧爬过来,伸出舌头舔弄着不知火舞难以全部吞下的肉茎。

  吉斯满足地笑着,右手抓住舞脑后的辫子,把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跨下,让肉棒深深顶进女孩的喉咙深处;左手握住春丽的发髻,把她的脑袋凑到阳具根部,鼻子贴着自己的卵蛋。

  等他的阴茎涨得有些微微发痛,其坚挺程度也抵得不知火舞的小嘴生疼,吉斯把阳具从女孩温暖的口腔中抽出来,缓缓走向几尺之外的黑色躺椅。两个女孩像狗一样尾随着吉斯,本能般一边爬行一边争着去舔他的阳具,不想让它从眼前逃走。

  吉斯‧霍华德在皮质的躺椅上舒服地躺了下来。舞迫不及待地劈开腿,背对着吉斯跨上男人的身体,两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粉空色的屄口,屈膝慢慢地坐了下来。温暖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粘滑的蜜汁滴下来,拉着细丝滚落在身下挺拔的阳具上。

  春丽握住阳具,引导着它对准慢慢落下的小屄,进入舞的身体。舞满足地感受着下身被充满,火热的感觉,坚挺的感觉,融化了体内的饥渴。日本女孩仰起上身,水蛇般柔软的腰肌向后弯曲,双手撑住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

  “啊……啊…好啊……吉斯大人!好…好厉害……呜…啊啊……”

  不知火舞一边上下套弄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浪叫着。每一次起身都几乎把整根肉棒拔出体外,仅留膨大的龟头卡在阴户里;每一次坐下又把整根肉棒吞下,坚硬的肉具狠狠顶在娇嫩的屄心上,好像要把肉壶里的嫩肉戳碎。

  春丽的俏脸就好象喝醉了酒一样红通通的,一方面是羞怯于眼前日本女孩的淫荡动作和高分贝的叫春声,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被这一幕活春宫燎起了自己的肉欲。她垂下头,含住不知火舞充血硬起的阴核,舌头来回地挑逗,使得日本女孩爆发出第一次高潮,泻出的淫液从生殖器的结合处流出来。春丽两手温柔地把玩着男人的睾丸,舌尖扫过眼前女孩抽动着的下腹,一路向上,在肚脐处短暂停留,最终舔上了左乳,围着粉红的蓓蕾打着圈圈。

  与此同时,随着吉斯自下而上的挺动,配合臀部的旋转磨合,阳具好像手摇钻一样搅弄着肉屄,龟头也挤进了狭窄的子宫中,射出滚烫的精液,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带给不知火舞第二次高潮。

  极度的快感和疲劳席卷了女孩的身心,手臂和纤腰再也支撑不住,香汗淋漓的娇躯从男人身上滑下来,面向下滚落到地上。女孩两眼失神,除了喘息以外什么也做不到,下体的被撑开的屄口慢慢合拢,恢复原先紧凑的外观,白花花的精子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淌成一小滩。

  “求求你……主……主人。”

  春丽细声细气地哀求道,她曾经的格斗家尊严还保留着身为女性的矜持,但她看着地上微笑地张着小嘴,流着津液的不知火舞,知道自己饱受调教的身体最终也难逃这样的命运。为了得到快感,自己什么都会去做,这在过去的几周不是被一再地证明过了吗?

  吉斯‧霍华德支撑起上身,伸手捏住中国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端详她俏美的面容,然后微笑着把她送到自己的跨下,让她仔细清理沾满了精子和淫液的阳具。

  春丽顺服地把阴茎含进自己的口中,用舌头温柔地舔弄着,把上面滑溜溜,粘糊糊的汁液统统吞进肚子里。正当阳具在春丽的精心服侍下慢慢恢复精神时,趴在地上的舞也勉强爬了起来,加入到取悦吉斯的行动中。

  很快得,吉斯‧霍华德再次躺了下去,他的分身又威风凛凛地耸立着。春丽连忙爬上了他的身体,呈面对面的骑乘姿势,一手撑在男人的胸前,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对准身下的阳具,同时吉斯伸出双手捏住她胸前的乳头。

  舞不声不响地从背后迫近,两臂突然插向春丽的膝盖之下,抱住一双大腿,往两边一掰。修长的双腿轻易地劈成180 度,毫无防备的春丽身体失去支撑,屄口准确地套上阳具,一戳到底,全身的重量使龟头穿透了子宫颈,重重撞进子宫里,痛得她一边失声尖叫,一边夹紧双腿,好把身体拔起来。

  吉斯只觉得胯下一热,龟头突然间挤进了一个又小又窄,弹性十足的肉壶里。他咬紧牙关,忍住瞬间射精的冲动,两手不自觉地用力拧住了春丽的乳头。

  可怜的女孩才刚刚忍痛把男人的肉棒从子宫里拔出来,胸口突然的剧痛让她跨部一松,两腿一软,再次重重坐了下去。

  阳具才刚刚脱出狭小的肉壶,就再次被吸了回去,温暖柔软的肉屄包裹着,好像一张小嘴一嘬一嘬地吮吸着尿道口。吉斯再也忍不住,精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喷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春丽遭受连续两次的剧痛摧残,惨叫了一声就哑了,张着嘴倒抽冷气,叫都叫不出来。大颗的泪珠滚落面颊,下体的痛楚退却后,迎来的是令人疯狂的高潮快感和精液喷射的火热冲刷,中国女人只觉得屄心深处一酸,淫精就唏唏溜溜地泻了出来。

  “这么快就丢了?真是的!”舞娇笑着,挥起手掌抽打着春丽丰满的臀部。

  两个女人都知道,不知火舞才是吉斯的心头肉,地位也更高。这一方面是因为舞和吉斯是老对头,与吉斯的犯罪组织针锋相对斗争已久,如今沦为女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和报复感;另一方面她被完全驯服后,格斗家的坚韧已经难见踪影,她很会以肉体取悦吉斯,不像春丽那么害羞,骨子里还总有一丝难以磨灭的桀骜不驯。

  吉斯‧霍华德明令不知火舞是他的专属物品,其他人都不能碰,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而春丽就被迫作为款待组织贵客的性礼品,替组织打通关节,拓展势力,甚至利用她的身手在床上替组织除去潜在的对手。

  有的时候,她也作为奖励,赏赐给立功的手下们,结果往往是被不停地轮奸和凌辱一天一夜。在毒品的刺激下,肚子里被灌得满满的,下身的两个洞也合不拢地喷着混着血迹的精液,浑身上下白浊不堪的她还像母狗一样,拖着被摧残得有气无力的身体,爬着乞求别人继续用又粗又长的屌肏穿她红肿不堪的小屄。

  近来随着吉斯‧霍华德喜欢上同时玩弄两个女人,春丽必须尽量讨好她的主人,才能尽可能地留在吉斯身边,以摆脱被反复轮奸或者注射毒品的噩运。

  吉斯‧霍华德满意地长啸一声,翻身坐起来,两手卡住春丽的纤腰,把还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女人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射精后的阳具稍稍萎缩,但还是深陷在女人体内。男人一边把阳具缓缓拔出来,一边把春丽翻了个身,面对她的后背。阴茎一边旋转一边拧出了阴道,本来就不堪消受的春丽“咿咿啊啊”地哀吟,屄口处淌出的精液嘀嗒嘀嗒落在躺椅的黑色皮革上,白色的混浊斑点格外扎眼。

  不知火舞满不在乎地躺倒在躺椅上,自己两手分开大腿,淫荡地微笑着。吉斯‧霍华德把抱在怀里的春丽往躺椅上一扔,措手不及的女孩跌落到不知火舞身上,胸部压住对方的小腹,两腿屈膝分跨日本女孩的头部两侧。两个女孩成69姿势。

  吉斯从身后把再度坚挺的阴茎插进春丽的阴户,而不知火舞则识趣得从下方舔弄他的阴囊,舌头挑逗着卵蛋,让他的肉棒又更加坚硬了几分。吉斯‧霍华德拉住春丽的双臂,迫使她折腰探身,脑袋自然地垂到舞的两腿之间。春丽明白她该做些什么,于是伸出香舌,轻轻舔着不知火舞的私处。

  “呃……哼……唉哟……轻…轻一点吧,不要…这么激烈……啊…要坏掉了……让你插穿了啊……啊…死了……要死了……”

  吉斯的跨部一挺一挺地撞击着春丽的臀肉,龟头在阴道里来回出入,插得女孩不时发出哀婉的呻吟,肉屄里也一阵紧似一阵。喷溅而出的蜜液打湿了身下不知火舞的脸颊和乳房,接下来的高潮和精液喷发把白色的液滴撒播到脸上和胸前到处都是。

  “谢…谢谢……主人……”高潮后的春丽瘫软在不知火舞身上,勉强从口中吐出这么几个字。高潮的余韵充斥了她的大脑,甚至连吉斯的阳具从身体里抽出去也没什么感觉。

  “女奴舞,你刚才没感谢我的宠幸。”吉斯低头瞪着正在舔食自己唇边精液的日本女孩。

  “我…我很抱歉,主人。”她结结巴巴地道歉,心里不知道吉斯会用什么恐怖手段来惩罚她,上次试图逃跑,结果被蜡油滴灌屄心的酷刑还记忆犹新。而春丽则暗暗希望自己能得宠,以免去不时被人轮奸或者被宾客凌虐的任务。

  “请原谅我。”舞乞求道。

  “我没办法对我最宠爱的母狗生气。”吉斯笑着轻轻拍拍女孩的脑袋。春丽的心中有些许不快和失望,但她已经学会了不去反抗,因为后果只能是再次被当作新式毒品和调教手段的实验品。

  吉斯‧霍华德走到躺椅的另一头,拎起舞的大腿,拖着她的臀部,阳具进入日本女孩的屄口。他低头看着刚刚被自己肏到全身无力的春丽,她的头就无力地垂在舞的下腹上,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摇摆,呼吸着离鼻尖几厘米外的二人生殖器结合处散发出的些微热腾腾,臊乎乎的气息,听着身下的女孩发出浪荡的叫春声,交合处传来的噼噼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噗嗞噗嗞的抽插声。

  春丽微微抬起头,目光和吉斯相汇。他此刻正在射精的边缘,一边加快挺送的速度一边问春丽:“你知道为什么她是我最宠爱的母狗吗?”

  “不知道,不过我会看着您肏她,然后舔干净您的大肉棒,然后把上面沾着的任何东西都吃下去。”

  春丽顺服的回答让吉斯很满意。听到舞伴随着高潮发出的尖叫,吉斯‧霍华德笑着把阳具抽出来,一手抓起中国女人的头,把阴茎捅进她的喉咙里,然后释放出抑制多时的精液。

  “呜呜……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春丽几乎窒息了,整根阳具插进自己口中,鼻尖陷入男人的耻毛中,腥臊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咙,涌入食道,吞下肚去。她本能地吞咽着,用舌头来回清理着肉棒的上下左右。

  吉斯‧霍华德这才侧眼望向在一边久候多时的毒剂。

  “杰西卡调教好了吗?”他问到。

  “在我们说话这会儿,她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算放她出去,她也会受组织的完全支配。我本人认为您的计划十分高明,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之后再放出去以博取她父亲哈格尔市长的信任。他会对我们抱有极大的好感。”毒剂脸上自鸣得意的笑容越来越放肆,当然了,杰西卡是她亲手捉到的嘛。

  “是啊,他一定会记住这个人情的。‘疯狂齿轮’组织现在已经成为我财团重要的一部分。”吉斯一面宣布道,一面看着自己的心腹比利‧凯恩,还有毒剂的手下若伦托和索丹开门走进了房间,站到毒剂的身后。

  “很好!我现在就带几个弟兄去对付那几个不肯归附的黑帮。”毒剂说道。

  “这种活儿,交给比利做就行了。你嘛,我有更好的任务交给你。”吉斯说着使了个眼色,若伦托和索丹立刻从身后擎住了毒剂的双臂。

  “这是……你们要干嘛?!”毒剂惊叫道。

  “你瞧,毒剂,我不喜欢与他人分享权力。而且就我所知,大多数‘疯狂齿轮’组织成员也不是很喜欢听候一个女人调遣,所以我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劝服他们接受新的协议。

  杰西卡会被释放,但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她回来的时候,就会成为犒劳手下的奖赏。她还会告诉她的爸爸,我是多么好的一位绅士,把她从虎口中解救出来。现在我捉住你这绑架他女儿的凶手,哈格尔应该会更加感激我。

  当然了,你不会在监狱里呆太长时间的。你的大多数老部下早就对你的身体垂涎已久,估计他们对你昔日的指手画脚也积攒了很多怨气无处发泄。还有少数几个你的手下不肯归顺,因此要作为你的共犯留在牢里,但这都是预料之中的损失。不过,我还是要说,你干得很好,很出色,毒剂。”

  吉斯‧霍华德得意地笑着,春丽和不知火舞跪在他的脚边,细心用小嘴和舌头清理着他的阳具。

  “你这杂……”毒剂还没能吼出声,比利‧凯恩就把一根针管刺进了她的上臂中,药剂注入血管,几秒之内,“女人”就失去了知觉。

 

               第五节:蓝图

  两周以后。

  一束灯光缓缓照亮了漆黑的舞台。开始这灯光只在光滑的地板中央投下一个光点,然后光点慢慢扩大成光晕,最后像探照灯一样聚成一个光圈,勾勒出一个修长的身影。

  这身影的主人正是毒剂。

  “她”依然是一身警服式的打扮,左胸前的金色警徽闪闪发亮。松垮的警员短衫前襟大开,白色背心下的一对儿巨乳呼之欲出。下身的热裤依然短得不能再短,夸张的臀线边缘还翻起破碎的白色毛边,一条细碎锁链挂在腰间。头顶八角大檐帽,脚踩一双黑色尖皮鞋,六英寸高的尖钉般纤细的鞋跟明显违反了警员的着装规定……

  毒剂低着头,没有人能看清“她”的眉目或表情。聚光灯很快隐去,舞台恢复一片漆黑,接着四周亮起星星点点的七彩光芒,射线光芒不时在空中闪过,把整个舞台笼罩上一股说不出的妖异感觉。轻佻的音乐响起来,吧台后传来男人们的口哨声和粗俗的叫嚣,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脱衣舞厅,位于组织内部的夜总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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