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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全+前传 - 29,3

[db:作者] 2025-06-23 22:45 5hhhhh 6640 ℃

  我顶着浓浓大雾,豁着胆子黑着灯逆行往回开,后视镜里不再有车灯。

  丫掉头不如我灵活。  再说了,丫挺的有我开车技术好?

  我咬着冷冷的牙,暗下决心:如果对面来第二辆a8,我就撞沉吉野!我还不瓦全了,肏!

  与其躲避,不如肏他妈面对!要杀要剐痛快点儿!

  我瞪圆眼珠子,轧着最快道一路逆行狂奔。邪门了。迎头方向一直没车。这是xxx高速么?

  摸黑跑啊跑,回到隔离带空档处,空档大约五米左右。我毫不犹豫一把轮儿钻过去,终于不再逆行。

  窜过去的瞬间我扫了一眼后视镜。还好!后头没车。

  我继续紧张地扫着后视镜。后视镜里没看到a8。

  我长出一口气,但脚下不敢松懈,车灯还是不敢开。我更加猖獗地狂踩地板油,丧心病狂。

  我知道,油箱见了底儿,我跑不了多远了。我心悸,继续找加油站。可哪有加油站啊?

  此前我痛恨的大红屋顶,此刻在我心里显得异常可爱,但是目力所及的范围内,一个也没有啊。

  我适当松点儿油门,车速降到九十,走最慢道。这条高速上开始出现一两辆小轿车,嗖嗖超过我,都是正常车辆。

  妈妈说:「刚才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儿?」

  我说:「没事儿。我碰上a8,总会飙一把的。」

               ________

  终于见一出口。我来不及细想,赶紧掰出去。

  掰出去才从视觉暂留上读出路牌上有个「断」字,好像还有个「头」字~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觉得只要能出高速就有救。

  看看后视镜。没有车跟着我。我放松下来,打开车灯,慢慢开。

  没走多远,有一加油站。我呼出一口恶气,开进去,停车,虚脱在驾驶席上。

  加油站空空荡荡,一人没有。办公室亮着灯。

  阿彪伸过头来舔我。我没劲儿搭理他。

  等了一会儿,没人。按一声喇叭。还没人。

  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走到办公室门口,往里看。空的。

  我敲敲凉玻璃说:「有人吗?没人我自己加了啊!」

  还是没有回音。这儿人上厕所啦?

  我走回来,熄了火,打开油箱盖,摘下油枪,往里一杵,开始灌油。

  我看看左边、看看右边,还是一人没有。奇怪的地方!

  加油站外头静悄悄的,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喀一声,跳枪了。

  我把油枪挂好,拧严我的油箱盖、关上我的油箱门,掏出两张大票,塞办公室门缝,喊一嗓子:「钱塞门上了啊!」

  回来拉门上车,关门落锁。

  我点火、起步,开出加油站。

  妈妈问:「你刚才听见了么?」

  我说:「听见什么?」

  妈妈说:「我听见一个声音,像老头在叹气,还有一个女的呜呜哭。」

  我说:「我没听见。」

  妈妈说:「彪也听见了,耳朵直了,毛都炸起来了。」

  我腮帮子到锁骨一阵发麻,嘴上说:「管丫谁叹气谁哭呢!咱有了油,咱就颠喽。」 (颠:run)

  车在漆黑的道路上平稳行驶。

  妈妈问:「这儿叫什么地方?」

  我说:「没看清。」

  妈妈问:「你来过么?」

  我说:「没。」

  谁都不出声音了。

  车里安静下来。

  忽然,我听见阿彪发出紧张的咕哝,与此同时,妈妈低声说:「听!」

  我清清楚楚听到车里某个角落传来一声「咳~~」

  是老头子的叹气。

  我说:「彪,不带这么吓人的啊!」

  妈妈紧张地说:「不是他!」

  我打开广播。一俗不可耐的歌曲。

  歌曲结束之后,女主持人的声音:「我是主持人xx。继续我们的话题,见到鬼是不是阳气衰竭?好了,嘉宾已经打进热线了,有请导播接进来。」

  一男的:「是我么?是我么?」

  女主持人说:「是你。请讲。」

  这男的说:「主持人你好。我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在晚上讨论。」

  女主持人说:「请问你见过鬼么?」

  这男的沉痛地说:「我见过。事实上,我就是一个鬼,冤鬼。」

  他的嗓音开始变低沉,开始接连叹气,「我死得冤啊!咳~~咳!」

  这叹气声跟我刚听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声音更大更清晰。

  我换一频道,听见「……我给大家讲讲守灵夜发生的怪事。那天晚上啊,特别特别冷,就像今晚这么冷。北风嗖嗖的刮着……」

  我后背开始放射状酸麻,耳根子到胸骨通通麻透。(通透 )

  我啪地关了广播。

  妈妈估计也不好受。我安慰妈妈说:「妈别瞎紧张。没事儿的。不过我还真信这个。」

  妈妈问:「哪个?」

  我说:「真的有鬼。昨天我做梦……」

  妈妈说:「好了好了,说点儿别的行么?」

               ________

  两边房子多了。看见灯光了。

  我发现我们开进了一个小镇。

  我看到两边有台球厅、小超市、火锅店、捏脚的、订做真牛皮皮鞋的、日杂二元店、卖电话卡的、卖盘的、卖鱼的、卖水果的、卖烟酒的、卖生肉的、卖熟肉的。其中一半都关门了。

  街道上行人稀稀拉拉,看上去没什么人气,挺荒凉的。也可能天太冷,大家都猫家里。

  我减慢车速,找到一家旅社,看上去挺干净。院子外有一圈铁栏杆,大门很宽,院子不小。

  我直接把车开进院子里。

  我让女服务员带我和妈妈看了房,还行,有一大双人床、俩沙发、一独立卫生间,晚上有淋浴热水。

  我问怎么吃饭。服务员说:「吃饭很方便,咱后院有小食堂,出门还有一溜小饭馆儿。」

  我问:「这里现在住了多少客人?」

  服务员说:「没多少。房子基本上都空着。」

  问了价钱,一天一百。这种地方,没探头,呆着踏实。办了入住手续,房门号码104。

  我出去锁了车,带阿彪进来。我一向简单生活,各种卡和笔记本是我全部家当。

  洗洗脸,七点多了。我和妈妈到后院小食堂吃了饭。

  我左一杯右一杯猛喝水。我要把我的尿冲淡。我妈妈纳闷地看着我。我没说我的难言之隐。

  喝了水、撒掉;吃了饭、拉掉;挣了钱、花掉;去爱了、然后死掉。这就是一辈子。

  回了房间,我点根儿烟。妈妈说:「别抽了行不行?呛死了,还满嘴烟味儿。」

  妈妈烦我抽烟。我把装现金的包放妈妈身边,叼着烟出了门,靠旅社铁栏杆后面观察周围情况。

  天儿太冷。街上的人更少了。对面,一烤羊肉串的在店门口叫卖,被冻得来回跳。

  蓝牙响起。我接。

  一听,那边是个女声,上来就说:「你太太要是在你旁边儿,你就说‘打错了’。」

  我听出来,是她(汽修厂都要留联系电话的)。

  我说:「哦你没打错。我在外头。」

  她说:「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

  我说:「没。」

  她说:「这是我家里电话。」

  我说:「噢。」

  她问:「内车行么?」

  我说:「还行。你少点儿了吧?」

  她问:「什么少了?」

  我说:「血。」

  她说:「嗯,少点儿了。你个坏蛋!还给我留了个念想儿!」 (念想儿:souvenir)

  说的是我塞她凹屄里的套套。

  我问:「几点发现的?」

  我注意到街对面来了三个男的,三十来岁,站那儿吃烤串。

  她说:「就刚才。我说我下边怎么怪怪的呢,还以为是被你弄肿了。」

  我问:「没肿么?」

  她说:「嗯,有一点儿肿。你太坏。」

  我说:「一般吧。你现在嘛呢?」

  她说:「一边儿洗衣服、一边儿想你。」

  我说:「想我什么?」

  她低声说:「一切。知道么?我现在正把你给我的‘念想儿’翻过来,伸舌头舔你水儿水儿。」

  我问:「香么?」

  她说:「嗯,香,还咸。你今天为什么不射?」

  我说:「不是跟你说了么?」

  她说:「你不难受啊?」

  我说:「难受啊。要能永远抱着你该多好。」

  她说:「别花言巧语的。老总身边儿肯定少不了花蝴蝶儿。」

  我说:「那是。现在替我摸摸你下边儿。」

  她说:「嗯。如果你射了该多好。」

  我问:「怎么好?」

  她说:「现在我就可以挖出来一些吃掉。」

  我说:「等着。下回让你吃饱。」

  她说:「我又涨了。好想你。我被你害惨了,都快疯了。这些年我怎么过来的?」

  这时,我看见街对面内三个男的中间内个用眼睛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赶紧转移目光,但对身边同伴低声说着什么。

  我说:「我也想你。我得挂了。」

  她说:「好吧。等你,啊?!」

  我说:「知道。挂了。」

  我的烟抽完了,扔掉烟蒂,把蓝牙收里边口袋,大踏步朝他们仨走过去。惊弓之鸟疲于逃命,不如直接面对、尽快解决。

  烤串的看我过去,兴奋起来,问我:「大叔,来多少?」

  旁边铁桌子上的大肉盆里有一百多穿好的肉串。我拿起一串儿,一边闻着肉,一边扫视他们每个人的眼睛。

  我的目光恶狠狠。内仨被我照得垂下眼皮。这几个人都眼生。

  不过就我现在这记性,就算以前见过他们我能想起来么?

  内仨手里各拿五、六个肉串儿,闷头吃着。

  我们几个都冻得颠来颠去。

  烤串的再问:「大叔来多少?」

  我放下肉串。肉还真是羊肉,膻味十足。

  我冷冷说:「这肉不行啊这肉。」

  烤串的立刻急了,信誓旦旦说:「我的肉是这儿最好的肉!你去别家看看去!」

  我搂着他问:「有人鞭、人腰么?」

  我故意把嗓音压低但内仨也都能听见。

  他望着我,愣磕磕的,张着嘴,失语了。内仨紧张地观看各自手里拿的肉串儿。

  我拿起一根闪亮的钢签子,龇着牙舔着钢签说:「我喜欢吃男的。大补啊。好久没吃了,我馋!」

  我一边絮叨一边加紧扫视内仨。内仨面面相觑,明显慌了。

  我接着说:「人大肠,吃过么?把肠子从屁眼儿抠出来,拿刀子切一节儿,之字型穿签子上,带着点儿屎,撒上孜然辣椒咸盐,烤到半脆流油,拿嘴这么一咬,靠!香!」

  我舔舔嘴唇,紧盯内仨。内仨警惕地看着我,像见了鬼。

  我说:「人口条也好吃啊!撒上孜然辣椒咸盐,啧,嘿我跟你说嘿……」

  内仨已经听不下去,手持剩下的肉串,给钱走人,不敢回头。看来没受过特殊训练。

  没事儿跟我瞎犯什么照?!

  烤串的还傻呵呵看着我,嘴唇有点儿硬,语调不自然:「大叔,谁跟您说的我这儿……我这儿~~」

  我说:「真没有?你再好好想想?」

  我的右手伸到他屁股上,慢慢摸他蛋蛋。

  他脸僵硬,快哭了:「大叔、您要多少钱?我这是小本经营,我不容易啊我……」

  我想笑,但强忍住,不让嘴唇分开,忍得好辛苦,整个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抖,越抖越厉害。

  街灯下,他满脸彷徨,试图搜寻我的瞳孔。

  我松开嘴唇,说:「开个玩笑。别在意。」

  他半哭半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破掉。他想笑又不敢笑,好像一放松就会被我生掏了肠子。

  我笑说:「先来十个,我尝尝你这肉。」

  他数出十个放烤架上,一边拿扇子扇一边撒孜然辣椒咸盐。他还是很紧张,俩手僵硬,动作走形。

  我看看他身后,小店匾额上写着xxxx。小店里空荡荡的,没什么客人。

  我问:「你是老板?」

  他说:「是,我是。」

  我问:「你家有羊杂么?」

  他说:「有。」

  我再看看小店。透过玻璃上的冰花,模模糊糊看见最里边有一女的坐着,穿一红棉袄。

  我说:「里头穿红棉袄内是你媳妇儿?」

  他说:「啊……她是我姐姐。」

  说完紧张地望着我,不知道我又憋啥坏主意。

  我问:「你媳妇儿呢?」

  他说:「跑了。」

  我说:「哦。别告儿我你姐离婚了。」

  他说:「我姐夫带我媳妇儿跑了。」

  十串儿烤好了。他递给我。

  我接过来走进小店。弟弟战战兢兢赶紧跟进来。

  我吃着串儿往里走,说:「味儿还不错。羊杂在哪儿?」

  弟弟紧张地对姐姐说:「快点儿快点儿!」

  姐姐懒洋洋起身,到墙边。墙边有一大锅。她掀起锅盖。里边全是,干的,有的发白,有的淡紫色。

  我弯下腰,扒拉扒拉,抓出几块闻闻,一边闻一边打量姐姐。

  味道纯正。她长得还行,有点儿慌张,想看我又不敢多看,目光游走。

  我给姐弟俩一人一块羊杂,说:「吃喽。」

  弟弟赶紧听话地张开嘴,吃进去,嚼起来。

  姐姐接过去,看着弟弟,完全不明白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弟弟说:「吃吧。快点儿。」

  姐姐满腹狐疑吃进嘴里,嚼起来。

  我看姐弟俩咽了之后,没什么不良反应。放了点儿心,说:「给我来一塑料袋。」

  弟弟给我装了满满一塑料袋。我接过来。

  串儿吃完了,我指着桌上的空签子和羊杂,问:「我这一共多少钱?」

  弟弟赶紧抢着说:「是送您的,不要钱,嘿嘿,不要钱。」

  我拎着羊杂唱「那年七月七,大姑娘去赶集,半路遇到个坏东西…」往外走,听着背后。

  姐姐不满地问弟弟:「你认识他?」

  弟弟说:「啊,对,朋友。」

  姐姐说:「我怎从来没见过?」

  我出了小店,摇摇晃晃,横着膀子过马路,回旅社。当恶狼感觉不错。回去我就要把羊皮扒掉!

               _________

  走回旅社,女服务员趴前台看电视。

  我说:「院门锁上吧。」

  服务员起身拿长长的链子锁,哗啦哗啦走出去,跟戴着脚镣似的。

  我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保障妈妈的安全。

  亲眼看服务员锁上院子大铁门,我才回房间。妈妈正半躺在沙发里看电视,又是光脚踩着遥控器。Badhabitsdiehard。

  阿彪闻着味儿过来围着我绕圈儿。

  妈妈说:「你这根儿烟得两米吧?抽了半小时了都。」

  我说:「我踩点儿去了。」

  我把羊杂倒出一些。阿彪围着我又绕了一圈儿,然后开始进餐。

  妈妈问:「明儿咱上哪儿?」

  我说:「过了今儿,再说明儿的。」

  妈妈说:「瞧他!吃得真香。」

  我说:「是啊。活得多简单!」

  妈妈说:「真羡慕他。」

  我说:「行了,他有他的苦。都进中年了,还没配过。」

  妈妈说:「你忘啦?给他找过啊!他都瞧不上人家。」

  我说:「您说他跑马不?」

  妈妈微笑说:「跑咱也不知道啊,肯定他都舔干净了。」

  我说:「怪可怜的。要不咱一会儿帮帮他?」

  妈妈说:「你帮他吧,我看着。」

  我和妈妈就这么看着狗你一句我一句地唠着嗑儿。我的笔记本电脑就那么平放在桌子上,关着,没人碰。

  忽然,阿彪不吃了,竖起大耳朵,警惕地看看天花板。

  我也看看天花板。不要吧?!别再十字裂了!

  就在这时候,听见屋子里咔吧一声。是桌子上传来的。

  我们仨一起循声望去。

  只见我的笔记本电脑自己弹开,还自动开机了!黑屏上打出一个逐渐加粗的白十字,背景交替频闪「淫」和「死」这两个字。

  我脸巴子麻了,强撑着走过去长按power键关机。无效。关不上。

  妈的又来了!这十字啥意思?这俩字到底啥意思?诅咒我们将死于「淫」?淫死?死淫?死人?往死里淫?因淫作孽?

  这是怨咒么?谁在操纵这一系列怪事儿?

  这时候,电视里的无聊节目忽然换成一个耄耋男的脸部特写。

  他的嘴一张一张的,说:「……我就看着那具尸体。我问我自己:她真的走了么?咳~~咳~~」

  又是内叹气声!妈妈此时已被完全「定」住。

  我赶紧过去关电视。电视关不上。老耄耋还在继续讲着更多细节:「……现在我也要死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趴桌子底下把电视插销揪出来,可内老耄耋还在说话:「……我看见他们了,他们都穿的黑棉猴……」

  忽然,我听见我的笔记本电脑发出女人高潮前的呻吟声,伴着老耄耋沙哑的笑声。

  我浑身发麻,拼命长按笔记本的power键。就是关不上。

  我急了,把笔记本电脑扔在地上,发狠狂跺。碎裂了。我照电视机屏幕就是一脚。显像碎了。

  所有诱惑我们的身外之物都死掉了。终于安静了。呻吟声、笑声、喋喋不休的谈话声都没了。彻底消停了。

  阿彪直愣愣望着我。

  我看着妈妈。妈妈眼睛空洞,说:「咱明儿走。」

  我紧紧抱住妈妈,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妈妈说:「没过去。我知道!罪孽啊!」

  我说:「那是。谁没罪?」

  我站起身。

  妈妈惊恐地问:「你去哪儿?」

  我说:「我去洗澡。您洗不洗?」

  妈妈说:「不要。别离开我。」

  我开始脱衣服。

  妈妈说:「你说,是不是因为咱这些年做太多了?所以开始收拾咱?」

  我脱裤子。

  妈妈说:「你说话呀。」

  我说:「您洗还是不洗?」

  妈妈说:「你先洗吧。」

  我脱光,走进卫生间。

               _________

  卫生间里。

  我打开淋浴龙头,热水哗哗喷涌而出。

  我站到花洒下冲澡洗头。热水冲刷着我罪孽深重的身体。

  我低头看脚边,发现地漏堵了。

  我蹲下仔细看,地漏旁有大堆大堆白头发。谁的?靠!

  我站起身继续洗,下意识揉搓头发,头发一抓一大把、一抓一大把,猛掉。

  我一激灵,赶紧拉开浴帘,对着镜子一照,嘴巴失控地大张。我赶紧把拳头塞嘴里,才没叫出声来。

  镜子里,我看到一个光头老男人,满脸皱褶老年斑,连眉毛都掉光了。

  死神像一阴险恶魔,在你看不到的角落折磨你。

  我赶紧对着镜子龇牙。还好。牙齿还全。我擦干身体,戴上浴帽,走出卫生间。

  妈妈说:「戴那玩意儿干吗呀?」

  我说我冷。这时候我听见阿彪打起呼噜。

  妈妈叹口气,说:「跟妈在一起,委屈你了。」

  我说:「不委屈。您怀我十个月,受那么多罪,我报答还报答不够呢。」

  妈妈说:「不,不内意思。妈老了,你正是好岁数,这么年轻……」

  我说:「年轻什么啊?毛儿也都白了。」

  我没敢说「毛儿都没了」。

  妈妈起身去卫生间。我跟进去,给妈妈「嘘嘘」吹口哨儿。

  妈妈在熟悉的口哨声中尿了。

  尿完,往前探身弯腰,撅起屁股。我撕手纸给妈妈擦干屄屄。

  妈妈出了卫生间,上了床。我把妈妈扒光,抱住屁股就开始舔。

  妈妈说:「舔妈妈骚豆!嘬妈妈豆豆!哎呀~~你把妈妈嘬死了~」

  我舔嘬妈妈汗湿酸臭的脚掌、脚趾。

  妈妈用双腿牢牢夹住我脖子、喘息着压低声音问我:「想肏我么?」

  此时正在关键的坎儿上,不能停,一停就前功尽弃。女人需要连续刺激。

  我无法出声,只连续点头作为肯定回答。我点头的动作加剧了口舌对她骚豆的刺激。

  无声的颤抖中,妈妈高潮了。

  我向xxx保证我看见了妈妈身体往外放电。一道道淡蓝色、淡藕荷色的电光以她小肚子为圆心向外放射。

  其实高潮就是放电,是逐渐积蓄起来的能量在瞬间被释放掉。

  高潮后,妈妈鼓励我说:「射吧。看你憋得~」

  我说:「男的多干少射,长寿。」

  妈妈说:「憋着不好。你说的屎尿屁精不能憋。」

  我说:「触而不泄、忍精不射、还精补脑,才是真正的流氓。真正的流氓,敢于直面热情的湿屄,敢于正视淋漓的骚水儿。」

  妈妈笑:「又来了~」

  我说:「没没。前面内是《玉房指要》说的,也可能是《素女经》,后面内是我改的。」

  妈妈说:「胡说八道。精液就好比海绵里的水,只要用力拧,总会有的。」

  我说:「错。精液是修炼出来的,没听说么?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天炼成一管儿精。」

  妈妈笑出声儿来,奶子乱晃。

  实际上,是我不敢射。我怕射完大睡,怕万一有什么事儿被动。我怕睡着后醒不了。

  妈妈用光脚「摸」着我的脸说:「没关系的。射吧。再给你憋坏喽。来,妈用脚帮你?」

  说着,一双光脚往下,找到我的蛋蛋和鸡巴,开始轻柔抚弄。

  我捉住妈妈两只肉脚,再次抬起来,激动地亲、闻,脑子里却想起十个小时前我刚舔过的另一个骚屄。内事儿算我对妈妈出轨么?

  要说我对妈妈的感情是唯一的真的,那我对其他女人的感情就都是假的?我跟妈妈的感情能走多远?

  由于身体残疾,妈妈的活动范围和交往圈子受到局限。

  我是健全人,我的活动范围和交往圈子没有局限。这对妈妈来说,有点儿不公平。但没办法。

  今晚是我能伺候妈妈的最后一宿?

  妈妈望着我舔她脚趾缝,微笑着说:「瞧你戴那么个浴帽弄我,感觉怪怪的,真滑稽。」

  妈妈笑起来真好看!

  明天我还能再看到么?我说:「妈我想肏你脚!」

  妈妈顺从地把双脚降到我胯下,夹住我大硬鸡巴,开始「脚淫」我。(有人说脚交。a8更爱说「脚淫」)

  妈妈灵巧柔软的双脚合在一起,用脚掌中间形成的空洞模拟一个「肉屄」,让我鸡巴肏、让我爽。

  其实我觉得我在奸淫妈妈的脚丫这个事实,就足以让我兴奋。

  我无数次地想过,如果妈妈有双臂双手,跟妈妈做爱该多完美!

  可惜,现实生活偏偏不像我设想的那样。(更甭提妈妈决不容忍我抽烟)

  妈妈望着我,说:「宝,射吧。射妈妈!把妈妈弄脏!」

  我的大硬鸡巴在妈妈两只赤脚的夹击下,逐渐显出败兵气色。

  我的呼吸急促了。我的脸色酱紫了。大部队已经聚集到站台上了。

  我赶紧把鸡巴从妈妈两只肉脚包裹中抽出来,对着她的脸。同时摸着妈妈的肛门。

  妈妈的屁眼儿柔润松软。

  妈妈张开嘴,叼住我鸡巴,开始口活儿。

  我攥着妈妈的大奶,揉搓着,拇指食指捻着妈妈的奶头,低头看着妈妈舔我鸡巴嘬我鸡巴。

  我的中指插进妈妈的肛门、拇指按揉妈妈的豆豆。

  妈妈犯贱地说:「流氓,你要把妈妈弄死啊?」

  我问:「豆豆舒服么?」

  妈妈说:「舒服死了。」

  我问:「屁眼舒服么?」

  妈妈说:「舒服透了。」

  我把大鸡巴对准妈妈的脸。

  妈妈知道,儿子要射了。于是闭上眼睛张开嘴。这模式已经演练百多次。

  我对着妈妈张开的嘴巴,用手狂怒地捋着大鸡巴。

  我捏着揉着妈妈的大奶,问:「妈妈骚么?」

  妈妈闭着眼睛点头说:「骚。妈是大骚屄。」

  我说:「逮这么一大骚屄,怎办?」

  妈妈说:「肏死!肏死得了。」

  突然,我感觉不行了!天要塌了!

  我丧心病狂地撸着鸡巴。

  来了、来了!

  我开始射了。

  从第一股精液飚出我鸡巴,我就开始凉了。我看到,飚出的精液鲜红鲜红的,而且喷涌不止。

  血精?我要脱阳?

  我会不会像西门氏那样「昏迷去,四肢不收……望前一头抢将去」呜呼哀哉精尽人亡?

  男人都知道,射精反射一旦开始,很难立刻停住。我赶紧按住妈妈的眼睛,生怕妈妈看到会担心。

  我看着我血红的粘粘的精液,彪悍地滋妈妈嘴里和脸上。妈妈看不见颜色,反射性吞咽嘴里的儿子精。

  旁边沙发上有妈妈脱下来的裤衩。我抄起来就擦,擦妈妈脸蛋,擦我龟头,拼命擦。

  好不容易擦干净,妈妈睁开眼睛说:「坏小子,你今儿真没少射!」

  我撕开湿纸巾,接着擦。我觉得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妈妈说:「好了。你今儿也够累的了。睡吧。」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没洗的香气。

  我到底能不能扛过今晚?万一我出事儿,以后谁照顾妈妈?

  妈妈浑身一震。我知道,这是妈妈陷入深度睡眠的标志性动作。

  果不其然,妈妈鼾声渐起,我却久久不敢合眼。

               ________

  好不容易睡着了,天很快亮了。我因为着急今天要赶路,急慌慌拉门就出去。

  拉开门我就傻了,门口躺一人,大肚子,昏迷。

  是小骚货。怪可怜的。什么叫冤家路窄?你越不想撞见的人,越让你撞上。

  我还是没甩掉尾巴?她怎么找到这儿的?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

  一大串问题没有答案。救人要紧。我跑到前台,扔给女服务员好几张大票,说赶紧给我开一空房间。

  服务员望着我,充满怀疑论观点,说114吧,给我钥匙,我抢过来返身跑,找到114房间,打开门。

  我抱起小骚货进114,踢上门,把她放大床上。她肚子大得邪乎,看上去像要临盆。

  我把她衣服扒光。她奶子比以前胀大了五、六倍,已经松懈下垂。乳晕变黑了,是最近被搞次数太多了?还是激素改变造成的?

  我摸她屄。内屄湿润粘滑,像有流不完的白带。肥厚的阴户,生命的源泉。

  忽然觉得孕屄挺刺激的,奶子大,关键是,孕屄好像永远处于唤起状态。我喜欢湿屄,讨厌干的,跟绝经的居委会主任似的。

  她苏醒过来,望着我。我就那么看着她手淫她。

  冷不丁的,一大股热乎乎的水喷我手上。我低头看,她破水了。混浊的羊水从她孕屄流泄出来,流了得有七、八斤。

  羊水流这么多,胎儿还不出来,已经有危险了。

  我瞅她在床上捂着肚子,打着滚,痛不欲生。看样子阵痛发动了。

  我问:「你是人是鬼?谁带你来的?还谁知道你来这儿了?你想干什么?骚货说话!」

  我大力抓她奶头,狂怒地掐她脖子。可她一律不回答。

  她的嚎叫声表明她这时候已经不是人。(站她角度看,不是人的是我。哪有在女人这种时候审问的?)

  我脱下裤子,把她翻过去,跟她66(不是69),把鸡巴从后边杵进她湿乎乎的孕屄。

  胎头已经入盆。她的阴道在四十斤大礼包的压迫下变短了。

  短就短吧,凑合了。我扒着她的肉肩膀,紧三下慢三下肏她,狠狠折磨她临盆的孕屄。

  她被我鸡巴肏得扭动哀号,像被凌迟的江姐,像被阉割的驴。

  我在强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孕妇。

  她得分泌了五、六斤热汗。她全身湿透,头发跟刚洗没擦似的,一绺一绺的。

  屋子里飘着汗水的味道,酸酸的。还有尿味,骚臊的。还有肉屄味,香香的。

  我一边肏她,一边往窗外看。马路对面又冒起烟,烤串的男人正好看见我。

  在她阵痛间歇,我说:「有一怀孕的女兵,被敌人抓住了。」

  她很快进入我的语境,屁股又开始摇晃。

  我的手绕过去揉捏她阴蒂。她阴蒂肿胀得发亮,跟煮花生米似的。

  她叉开大腿,喘着问:「后来呢?」

  我把她两手攥到她背后,说:「敌人把她紧紧绑起来,手淫她。」

  她说:「喔~~」

  我接着说:「还拿针沾唾沫扎她孕屄,扎她豆豆,一边扎一边说,宝贝让我们扎扎吧,你不知道我们多爱听你的叫唤声。」

  她睁开眼睛说:「流氓!你变态!」

  我说:「是敌人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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