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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全+前传 - 27,2

[db:作者] 2025-06-23 22:45 5hhhhh 2640 ℃

               _________

  醒来,看到房东媳妇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母狗一样酣睡。

  我掐掐自己的腿,疼。不是梦。看来我真的肏活了她。

  我们这儿民间盛传一真事儿,说一女的生前积了阴德,略有姿色,死后入殡,第二天墓地被刨,棺材空空,原来是夜里被两个胆大的小伙子扒出来干得还了魂、活过来,死时四十岁,后来又活了四十年。

  房东媳妇这次来找我,是来讨「还魂液」的?还是传那个话?

  我回想起她说的话:「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小骚货的爸爸去阴间报了到?

  这么说他是真死了。血亲之间真能托梦。

  房东媳妇真能还魂活过来的话,当然是好事儿,也算我积一阴德。

  我走到床前,坐厚地毯上,在耀眼的日光里仔细打量她。

  以前光知道她性情温和柔顺,手脚勤快,但没好好端详过她。她的上盘不算难看,只是岁月已经给她嘴角、眼角刻了划痕。

  她让我有好感。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脸蛋和嘴唇。

  她被我弄醒,睁开眼睛。

  我说:「醒啦?」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问:「这是哪儿?」

  我平静说:「这是我家。」

  她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说:「你不记得你怎么来的了?」

  她说:「我想起来了,我没家了。我家败了。我太累了。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刚才我打呼噜了么?」

  我问:「你小名叫啥?」

  她说:「挺好听的。叫啥来着?我忘了。」

  我问:「要是愿意的话,你从现在开始就在我这儿吧。」

  她说:「好啊。我给你做饭。」

  我说:「我现在必须出去办点儿事儿。」

  她顺从地说:「好啊。早点儿回来。」

  良家就是舒服。

  原来,跟女人的关系可以这么单纯、容易?!此前我跟所有女人,包括前边历任女友,包括我妈,包括小骚货,都皱皱巴巴的。

  出了公寓的门,我的心情难得晴朗,走路都轻快了。

              ___________

  我去公司处理业务,去我妈那儿请安,包括在路上,心始终是热乎乎的,总是想到公寓里有个被我肏活过来的良家在等着我回去。

  前妻给我来电话,说有个女人给她打电话,自称徐老师。我说我现在忙,你们俩约着先玩儿吧。

  我现在谁也顾不上。我只想快点儿回家。

              ___________

  终于回到公寓,进门、换拖鞋、反锁上门,满心以为能看到房东媳妇,但看到房间里黑漆漆的。打开灯,四处找,哪儿都没有。

  房东媳妇不见了。

  看来还魂尚未成功,xx尚需努力。

              ___________

  平安夜的傍晚。馆子吃腻了,哪儿都不想去。在大雪中买了面包、法香、牛排、鸭肝。

  抱着鲜花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屋里没人。

  小骚货拿来的包包和衣服不见了。我把自己扔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摆着我公寓的钥匙。

  流浪母狗,吃了就走。终于离开了我。这骚货!

  给死党打一圈电话,说请他们喝酒,偏偏都说有局了。

  我自己出门,楼底下随便找一小酒馆,进去直接叫一盘花生、两个大二。

  服务员以为听错了,弱问一句:「两个小二?」

  我说:「大的。俩大的。」

  街头处处是情侣。紧紧靠在一起的情侣。步伐惊人一致的情侣。大雪中亲吻的情侣。

  小酒馆我孤身一人,嘬一口二锅头,就一颗花生米。

            [此处啪啪精炼闪回]

  [……她问我:「你是警察?那你是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拎个包包……]

  [……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

  [……她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掌心有一李子……]

  [……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我说:「你有痔疮。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她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说:「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她被绑在钢轨上满脸鼻涕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她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对我呻吟:「爸爸,抱抱……」]

  [……老K说:「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很快用二锅头把自己「撂倒」。迷迷蒙蒙中听见药店小伙子的声音:「大哥!大哥?」

  然后我感到他在轻轻摇晃我胳膊。

  我从胳膊上抬起头,发现服务员坐在我身边椅子上,看着我。我意识到我一人坐在小酒馆里,喝美了。

  我忽然觉得这服务员人不错,就问:「喝么?」

  他摇摇头。

  我豪迈地说:「没关系,来,喝点儿。」 (酒后总显得特过分豪爽。)

  他温和地说:「大哥,凌晨三点了。我们要关门了。」

  我付了钱,走出小酒馆。

  身后小酒馆立刻关了灯。

  我抬头看看。

  漫天大雪!都下疯了,就跟铲雪车打楼顶往下推似的。

  大雪花硬脆的冰晶撞我睫毛上,撞得我睁不眼睛。

  苍穹下,我一人站那儿迎风流泪。

  从来没这么强烈地意识到,原来我是这么孤单。

  我这么多年一直在付出、付出,像傻屄一样对这个好、对内个好。

  从第一个女朋友、第二个女朋友、第三个女朋友、第四个女朋友……到前妻、我妈、小骚货。

  从老K到所有我内帮死党,谁能陪我?

  我想对自己说:「人本来就是孤单的。」

  可我张不开嘴,因为脸和嘴巴肌肉都已经冻硬了。

               ________

  布满阴霾的寒冷冬夜,没有任何人陪我。

  一说,心如止水,便是极乐。

  一说,哀之大者莫过于心死。

  都叫前人说了。

  无聊。

  睡去。

               ________

  当当当!敲门声。

  看看表。早晨六点。会是谁?鬼上门?到底要不要过去开门?

  我犹犹豫豫。

  当当!又是敲门声。

  正好三长两短。

  靠!受不了了!管丫是谁!必须了断!

  我横下一条心,走过去,贴猫眼一瞅,门外走廊站一女的,脸生。

  我惊魂未定,很想字正腔圆厉声喝问,但声音出了口却发现颤得厉害:「谁~~~~呀~~~?」

  那女的回答说:「是我。我是你邻居。你家漏水呢!」

  我将信将疑,把门打开两寸,用脚死死顶住门板后边。

  她急慌慌说:「我住你楼下。你家往我们家漏水!」

  我仔细打量眼前这女人,我还真没见过。不过也不奇怪。现如今住公寓的,老死不相往来,谁认识谁啊?

  她三十多岁,正是最灿烂的年纪,一米六六左右,穿粉色羊绒衫、小碎花棉毛裤,趿拉着红棉拖,圆脸,大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嫩得让我想扑上去狠狠咬下来一口。腮帮子一痠,舌底两边酸热口液泛滥,我知道,唾液腺体开始分泌哈拉子了。

  她说:「我能进去看看么?」

  我跟中了邪了似的,乖乖打开防盗门,放那素昧平生的女人进来。此时我已失去理智。理智像荡然无存。生为男人!唉!!!

  这女人一进门,直奔我改造过的卫生间 (怎么改的,详见本书第二集)。

  她语调有点儿抱怨说:「你怎把墙打掉了?」

  我说:「不是承重墙。」

  她说:「你改水管了吧?」

  我说:「嗯,改了。你那儿漏的厉害么?咱上你家看看?」

  她说:「不用。你赶紧先把入户水闸关掉。」

  我一点儿没怀疑她的身份、她的动机,听话去关入户水闸,感觉大脑轻飘飘,脚步轻飘飘。

               __________

  回过身,发现那母狗已经躺到我床上,冲我敞开黏黏的屄,豆豆和屄红肿不堪,高热黏滑,像发炎了的似的。

  母狗的屁股开始自己动活上了。

  我的鸡巴像蒸汽发动机里被高度润滑的活塞,出出进进出出进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裂口在不断分泌蜗涎。活塞工作的湿润黏稠的声音充满房间。

  收缩开始了。我射。精液呼啸着滋进女人的湿热管腔。

  我睡过去。

               __________

  睁开眼睛,窗外已大亮。明晃晃的阳光泼我床上。公寓里静悄悄的。

  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没有任何人陪我。那女的不见了。

  我公寓的门敞着。屋子里的东西一样儿没少(除了公粮),也没留下任何souvenir~~

  看看手表:上午十一点。

  我穿好衣服,拿钳子改锥出门,锁好我的防盗门,走楼梯到楼下,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开,一股浓烈的孤寡老人内种恶臭扑鼻而来!

  一老头儿探出秃脑壳,穿毛衣,戴厚厚眼镜,颤巍巍问我:「你谁?」

  我没见过他。他也认识我。

  我强装镇静地说:「啊~~内什么,您家漏水呢,我住您楼下。」

  老头傻呵呵说:「啊?」

  我说:「我进去帮您修一下。」

  老头信以为真,打开防盗门。

  我走进他的家,警惕地四处查看。

  屋子里昏暗无比。我像误入了一个捡废品的库房。家具陈旧不堪,弄好喽是1960年款式。

  木头箱子上头、圆形折叠餐桌上头、书柜里和书柜顶上,能利用起来的每一个平面都堆满旧杂志旧报纸旧书刊,处处散发着陈年老土和过期知识发酵的内种让人恶心的霉味。

  就连地面上都堆满高高的书,得有他妈几万本儿,都黄不啦叽的,人能走的道儿弯弯曲曲只剩下窄窄一尺宽。

  老头儿看来是一退休老编辑,orevenworse:是一郁郁寡欢的没落耄耋gaywriter?

  我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也堆满书,看来老丫的不洗澡,把这卫生间当一小储藏室了。

  里面别说化妆品,连肥皂都没有,不会有哪个女人能生活在这里。

  我抬头看,卫生间顶部一点儿没漏水痕迹。

  老头跟在我身后,关心地问:「你家漏得厉害么?」

  一句话提醒了我来这儿的借口。我赶紧假装查修水管,这儿敲敲、那儿紧紧、再查看地漏啥的,说:「是您家漏。我们家不漏。」

  老头糊里糊涂说:「哦、哦,那就好。」

  我貌似随意地问:「您孩子不跟您一块儿住啊?」

  老头像对着xx宣誓一样诚恳地回答说:「我没孩子。」

  我站起身,掸掸土说:「得!修好了您那。」

  老头笑眯眯说:「谢谢你了。」

  我说:「您别客气。」

  老头说:「来,吃块糖吧。」说着递给我一块玻璃纸包裹的水果糖,玻璃纸上一层土。

  我接过糖,剥开玻璃纸,强忍着把糖搁嘴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您别客气。现在世道忒乱,陌生人敲门可别给开。」

  老头说:「哦!好,我知道。」

  我走出老头家,老头还要送我下楼。我拦住他让他留步。

  老头儿说:「嗯你住我楼下是吧?」

  我说:「啊对,是啊。」

  老头儿含情脉脉望着我,割心裂肺回到他公寓,关上防盗门。

  我走进电梯,按「1」楼,拿出纸巾,把内恶心巴拉的水果糖吐纸巾里,心里扑腾扑腾乱撞。进我公寓的到底是谁?!

  鬼是不显影的。照片拍不到,录像录不上。

  「叮咚!」

  电梯到一楼。

  我走出电梯,把内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公寓大门。

               __________

  我把车停路边,给老K打电话。没人接。

  正在这时,一女的从旁边一按摩小门脸儿走过来,到我车门边停下,低声问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岁,风韵犹存,脸上有少许雀斑。是青春期后置?还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着?

  我理直气壮回答说:「白给就要!」

  她居然幽幽说:「我今天白给。」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胸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湿。

  我说:「鞋脱喽。」

  她听话地脱了鞋,脚上只剩一双白色棉线袜。

  我说:「袜子也脱喽。」

  她说:「干吗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说:「脱喽!」

  她脱下白色棉线袜。我拿起来。热热的,有余温。湿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闻。微臭。

  我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________

  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 (此时刚想起来!)

  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________

  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神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神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熟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________

  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__________

  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奇,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熟,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

  施了粉,化了妆,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内骚劲儿更变本加厉了。

  不错。出息了。昂首挺进人肉市场了。

               ________

  这天,我正在公司会议室给各部门开会,忽然助理悄悄走过来,对我耳语说,老K找我有事儿。

  我出了会议室,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他说就在我们大厦门口,让我下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我说我这儿开会呢。

  他说比较重要。

  我说你放前台,我让助理拿上来。

  他有点儿怒了,翻脸说:「怎么这么大谱儿啊?我这就上去把这录像带拽你丫会议室去!」

  我一听,赶紧下楼,在电梯里琢磨:「录像带?啥录像带?」

  见到老K的小跑车。

  我走过去。

  他不满地说:「就你丫忙!」

  我说:「我真开会呢。」

  他从窗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口袋,说:「幸亏你听了我的劝、甩了她。」

  我接过牛皮纸口袋,里边有一盒录像带。

  我问:「什么情况?」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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