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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全+前传 - 23,1

[db:作者] 2025-06-23 22:45 5hhhhh 2930 ℃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八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七集)

  我轻轻摸着老K 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 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 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 说:「拿铜丝。」

  老K 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 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 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 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

  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 ,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 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 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 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 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 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 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 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 ,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 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 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 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 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 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______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

  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

  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

  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 word 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 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 óng.

  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__________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

  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 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 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

  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 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 XJ8L ,直扑老K 咖啡。

              ___________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 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 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 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 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 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 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 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 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 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 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______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_________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我正面临严重危机。

  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

  疑团重重。

  累了。不琢磨了。

  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________

  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了好半天,从卫生间走出来。

  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

  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_______

  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 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

  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

  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

  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

  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

  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________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

  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 (人名纯属虚构——a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奇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 (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a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a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________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

  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 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

  「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_______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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