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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沦陷之引牛入室(1-60全) - 13,2

[db:作者] 2025-06-23 22:45 5hhhhh 8050 ℃

  我想起了自己衣冠楚楚地在妻子面前,做出过的那么多表白,说过的那么多情话,每一句都比王大牛的浪漫,每一个字都闪烁着粉红色的光芒,每一段都比王大牛长久,甚至还有一首长诗。可是那些都是狗屁,当婚姻的挫折来临,我迫不及待的背叛了妻子。

  王大牛,这个素不相识的人,成了妻子的依靠,短短几天,他就愿意把妻子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疼爱、呵护。

  我胡思乱想着,我想到王大牛真的像一座山。

  「大色牛!」老婆脸上的不再是气愤,而带了三分宠溺,在王大牛身下她是小女人,但有时候,王大牛孩子气的诚恳直率激起了她的母性。

  这是她的男人,强壮、直率、好色、充满野性,他能给家里带来食物,他能给她的子宫带来生命,他能给她的生命带来希望。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完败。虽然早就认命,但我真的没法和王大牛这样的男人竞争。

  「嘿嘿,媳妇!」王大牛又喝了口水,完全没注意到我老婆复杂的心理过程和眼中闪耀的爱意:「俺和兰子有一次玩『汉子捧缸』,是在俺家地里哩!」

  我老婆见怪不怪:「哼,你呀,坏透了,刚才还说在院子里,现在竟然还在田里……真是……」

  王大牛抚摸着我老婆嫩白的肩膀:「嘿嘿,那时候兰子才过门没一个月,大夏天的,天天中午她给俺往地里送饭哩。送了饭就看俺坐在树荫底下吃,她也不吃,就看着,说看俺吃饭带劲,她回去也能多吃几碗哩!嘿嘿。天热,俺在田里干活,就穿个……」

  我老婆接话:「大裤衩呗!」

  王大牛又挠头:「俺们那儿男人都爱穿大裤衩子,松快,凉快,嘿嘿。」

  「继续讲,我听你怎么祸害你大媳妇。」

  「俺大媳妇那时候也穿得少,天热,就个小布衫子,胳膊都遮不住,俺吃着吃着,就看兰子可美哩,就顺着她领子往里看,那俩大奶子,和你的一样哩!」

  「呸呸呸,你还敢比!」我老婆打着王大牛,王大牛就乐。

  「兰子的奶子没你大,俺说和你一样,是说那奶子都被俺掐大了!」

  我老婆不知道是表现得更愤怒一点呢,还是装作没听见好,羞得使劲揪住王大牛的耳朵。

  「哎呦哎呦,媳妇饶命啊,媳妇,俺下次不敢了!」王大牛也不躲,似乎享受得很。

  我想,让我妻子——这个他一根手指就能制住的女人——揪耳朵,让王大牛更满足: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才纵容她,宠着她。

  妻子哪里舍得使劲揪,松开了手:「不许说……不许说到我,你接着讲!」

  王大牛抓住我老婆的小手:「俺大媳妇也爱揪俺耳朵哩,嘿嘿!」

  看我老婆又要揪,连忙继续讲:「俺一看见兰子的大奶子,上面都是俺昨黑间掐的紫道道,鸡巴一下子就硬了,差点把碗顶翻,兰子一看就脸红了,小声儿跟俺说:『这白日天光的,你可不敢犯邪劲!』俺一听知道她害羞,那还咋办?地里都是老爷们在吃饭,忍着呗。」

  「俺一吃完饭,兰子赶快就收拾东西要回家,俺也就由着她咧,想着硬了就硬了,过会儿它还不软?俺坐在树荫底下乘凉,看着兰子往家里走,这一看可不得了,俺兰子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个小磨盘,俺就盯着看,越看天越热,越看鸡巴越硬,俺实在受不了了,正好看见兰子走过俺家玉米地,俺站起来就往她跟前儿跑。」

  「别家爷们一看俺跑,就喊:『大牛,大热天的你疯跑啥?』」

  「俺说:『俺想把尿撒地里哩!』」

  「俺家地旁边就是俺大伯家大儿子的地,叫猛子,他比俺大三岁,看得清,猛子就喊:『大牛兄弟,撒尿咋裤裆里揣着擀面杖咧?』俺也不理他,蹬蹬蹬跑到兰子旁边,抢过她手里的竹篮,放在地上就把她扛进了玉米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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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一听,骂道:「大牲口!」

  王大牛已经被这句骂得麻木了,说:「媳妇,你骂得和兰子一样哩!她那时候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就不敢再叫,使劲抓俺的膀子,小声说:『你个大牲口,地里还有人哩!』」

  「俺才不理哩!俺说:『有人怕啥,汉子日媳妇犯法咋咧?』俺扛着她踩倒了一小片玉米,把她放在上面,两下就扒光了她,再就褪下俺的大裤衩,在她底下抹了点吐沫就日了进去。」

  「那次真过瘾哩!俺就疯日,兰子也不敢喊,就紧紧抓着俺的背,俺也不觉得疼,那天她水那叫一个多哩!天那么热,俺俩汗都粘在一起了,俺啥也不想,就想着日他娘咧,还是有媳妇好,啥时候鸡巴硬了都有人给咱夹着。」

  我老婆一把攥住王大牛那又来了精神的黑屌:「你就知道自己这家伙痛快,不管你那乡下媳妇羞死。」

  王大牛不认同妻子的指责:「哪能够?兰子那天尿了好几次骚水哩,弄俺腿上都是,没东西擦,用她的内裤擦的。」

  妻子无语,她似乎在想象着那会有多刺激。

  「后来俺日着日着,兰子在俺耳边小声说:『你那肉茄子今儿晚上俺就剁了它,省得留下祸害女人。』」

  「俺就笑,俺就说:『那怕是刀要卷刃哩!』」

  「俺下面暗暗使着劲,兰子就使劲咬着俺肩膀,那时候她就尿了。尿了她也不敢喊,就喘,说:『大牛哥,你完了没?』」

  「俺说:『媳妇,你男人是那完没完事儿小娘们都不知道的汉子吗?』」

  「兰子就笑,说:『有时候俺真希望你是那软塌塌的男人。』」

  「俺就更使劲日,她就更使劲抓俺,俺日得她忍不住哼起来,她就在俺耳边说:『亲汉子,俺背上刺得慌哩!』俺一听还不知道她啥意思?一把就把她抱起来,『汉子捧缸』哩!」

  「王大牛,你还真在地里……你可真行!」我老婆惊讶得张大嘴巴,听到细节处止不住吃惊。

  「嘿嘿,后面还有更行的哩!俺托着兰子的屁股,就在俺踩出的那片地里绕着走,兰子搂着俺的脖子,小声哼着,问俺为啥非得中午日?」

  「俺就说:『俺看见你鸡巴就硬,硬了你就得给老子夹着!』」

  「兰子说:『俺咋就嫁给你这么个大牲口咧?』」

  「俺说:『忘了?你就看上俺壮实哩!软塌塌的男人能日得美你?』」

  「兰子说:『你天天折腾俺,俺屄都要被你日烂了。』」

  「俺就说:『啥咧?你哪天晚上叫得不美?哪天晚上也没少尿骚水!』」

  「兰子就说:『亲汉子,大牤牛,俺恨死你的鸡巴,也稀罕死了!』」

  「俺就觉得那天兰子特美快,那水儿,顺着俺卵蛋子一直流到俺脚脖子,俺心里那叫一个痒,身上那叫一个热,俺说:『兰子,俺这是带你看咱家的玉米地哩,你也是俺的地哩,俺在地里种着俺的女人,真过瘾哩!』」

  「兰子就哼:『你种吧使劲种,俺美死了要!』」

  「俺托着兰子的屁股在小空地里边走边日,忽然兰子叫了一声,俺一转身,看见猛子和他爹——俺大伯,在玉米地外头看着俺们哩!」

  妻子听到这里,恨恨地说:「你停了吗?你把兰子放下来了没?」

  王大牛好像还在回忆那时的刺激:「停啥哩?玉米老高,到兰子的肩膀哩,他们在外面只能看见兰子揽着俺,俺露着膀子,啥都见不到哩!」

  「我就知道天打雷劈也打不断你……」妻子犹豫了下,似乎在考虑是否说出下面这个粗俗的词:「日屄!」说了,还挺压韵!

  王大牛揉搓着自己山峦起伏般的胸肌:「嘿嘿,俺还和猛子他们说话呢!」

  妻子一听腾的坐起来,说:「王大牛,我后悔了,哪有这么糟践女人的?我不做你媳妇了!」

  大牛都不用坐起来,大手一揽我老婆的腰,轻轻一使劲,扑腾,我老婆又倒在他怀里了:「别啊媳妇,俺那时候刚娶了兰子,底火太足,憋了十九年呢!你别生气,俺以后肯定不日着你跟别人聊天!」他忽然又想到没少跟我聊,又补上一句:「蔫吧不算!」

  我躺在沙发上都要笑出来,老婆就更是忍俊不禁:「王大牛!你这叫什么承诺!」

  「啥承诺咧?那……俺不在玉米地里日你,行不?」粗手挠着头。

  「傻牛!」我老婆哭笑不得。

  「嘿嘿,俺就是傻哩,俺读书不行哩,哪像俺的读书媳妇,聪明哩!」王大牛又凑近我老婆的小脸:「俺俩的儿子,肯定跟俺小媳妇一样聪明,跟俺大牛一样壮,再传着咱老王家的大鸡巴,哎呀,迷死那些小妮子!」

  王大牛是个不会哄女人的人吗?看起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他每次又都能把我老婆逗得转怒为喜,忍不住笑出来呢?韩剧里可不是这么演的啊?

  我忽然想到,王大牛可能只是凭着雄心的本能在和妻子调情,他不太会说那些哄女人的情话,但那些阳刚霸道的话语,依然能让女人如痴如醉,既欢喜又害羞。

  这不,我老婆正掐打这他肩膀,撒娇:「我儿子才不许像你这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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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撇撇嘴:「儿大不由娘咧,俺王家的爷们儿怕是都好『串门子』,俺大伯的二儿子,刚子,他老婆老是和他吵,嫌他花,他说只要一吵架,把娘们扛到炕上日弄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乐得嘴都合不上,还伺候他穿衣服哩。」

  「你再敢去花我就剪了你这坏家伙!」我老婆拈着王大牛的龟头。

  「嘿嘿,俺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哪用出去花?」

  妻子突然认真起来:「大牛,这两天你说了这么多你家的事情,我学到了一点。」

  王大牛愣了,没想到妻子突然这么严肃:「啥哩?」

  我老婆看他瞪着牛眼,一脸紧张,「噗哧」一声笑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揪住他胯下那根俄国大香肠似的家伙:「我学到,我是管不住你这根坏东西的!」说到这里,她轻轻叹了口气:「你娘没管住你爹,你大媳妇没管住你,我也管不住你。我不打算做那些徒劳的事情。」

  王大牛瞠目结舌:「啥?你说俺……你说俺再在外面有女人,你也不管?媳妇儿,你咋这大方咧?」

  我老婆又气又笑:「大傻牛,你喜欢我不?」

  「俺不是说了?稀罕死你哩!俺到哪儿找你这样天仙儿似的女人去?」

  「可你邪劲儿这么大,我总有陪不了你的时候,那怎么办?」

  王大牛没声了,过了有好久,不情不愿地说:「俺……俺憋着呗!」

  我老婆靠在他胸膛上,手轻轻摸着那颗小李子一样大的喉结:「傻大牛,谎都不会说!」

  大牛含含糊糊:「那……那媳妇你说咋办?」

  我老婆抬起头,看着王大牛的眼睛,浅浅地笑,温柔动人:「王大牛,你要是在外面动了色心,我也不拦着你快活。可有一样你要记得,在济南我就是你媳妇,我和兰子给你洗衣服、做饭、生儿子,别的女人做不到,别的女人就爱上你的……牛家伙,我爱上的是你的人!你在济南有家要回。」

  王大牛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半天没说话,最后憋出一句:「俺知道哩,俺知道。」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老婆又搂住王大牛的脖子,有点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臭大牛,接着说你在玉米地里那事儿,我听听你肚子里有多少坏水儿。」

  「刚说到哪儿了?媳妇你老打岔……哦,对,俺把着兰子的屁股,正日着,猛子就在玉米地外面坏笑,说:『大牛兄弟,和俺兰妹子跳舞哪?』」

  「俺说:『是哩!』」

  「俺大伯就说:『啥啊,哼哼唧唧的,汉子捧缸呢吧?』」

  「兰子这时候使劲抓挠着俺的背,不敢出声儿,其实她背对着猛子他们,玉米地那多厚实,啥也看不见,可她身上一紧,屄里也紧,俺忍不住了,就大动起来,一颠一颠的让她套俺的鸡巴。」

  「俺大伯就哈哈笑,说:『真他娘的,老二家的这个大莽牛,鸡巴上的瘾比俺当年还大!』」

  「猛子就说:『大牛兄弟,你真行,俺咋就没想到这么玩咧?明儿个俺就捧着俺媳妇在俺家地里绕大圈哩!』」

  「俺喘着,说:『行啊,咱哥俩比赛日媳妇,看谁劲儿大,日着娘们还能走得快。』」

  「猛子说:『走得快哪有啥?得看谁让小娘们尿的骚水多!』」

  「俺说:『要不咱就比谁日得久,屌鸡巴硬!』」

  「俺和猛子哈哈大笑。俺当时鸡巴乐着,蛋子胀着,嘴里聊着骚话,那个过瘾啊,甭提了!」

  妻子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脸都藏到王大牛那两块高耸的胸肌下面:「你们这些男人啊……」

  「俺大伯也跟着笑,说:『他娘的,都比生牤子还骚,这汉子捧缸可是俺老王家的传家宝!七五年的时候你爷爷是公社知青办主任,那时俺才十一岁,老是偷偷看他日弄那些城里来的小娘们。』」

  「猛子就问:『爹,俺爷爷鸡巴能有俺大不?』」

  「俺大伯就说:『咱王家老爷们裤裆里哪个没吊着个大耍货?俺恁小就看着你爷爷把那些白嫩娘们日得哭天喊地,凡是来找他盖回城章的水灵妮子,你爷爷一个没放过,全触哒了,有的小骚娘们还回来找他,那时候他就爱汉子捧缸,有一次他捧着个上海来的知青在屋里边走边日,屄水滴的哪儿都是。看见俺躲在知青办窗户外头,还跟俺说:小子,学着点儿,这叫汉子捧缸!』」

  「『你爷爷也真是条棒汉子,那些小娘们好几个怀孕的,有两个和男知青结了婚的,要一起回城,怀了孕都不打掉,回城前夜还来找你爷爷,哭着说是他的种,要给他养大,你爷爷一听裆火乱窜,把两个大肚子娘们按在炕上轮着日,那俩城里娘们喊得屋子都要塌了,说插队这一趟,最忘不了就是咱山东好汉的大家伙。』」

  「『你爷爷那天晚上也疯了似的,一直日弄她们到第二天早上,两个骚货路都走不动了,她们那俩男人扶着上的车。早上撒尿,我一看你爷爷的卵蛋子,小了整一圈儿!哈哈哈哈!』」

  妻子听到这么淫邪的事情,不由骂道:「哼,怪不得你这么坏,根本就是祖传的!」

  王大牛就摸着我老婆的奶子,笑:「媳妇儿,你说对了,当时俺猛子哥听了就说:『怪不得俺这根骚家伙不老实,原来俺爷爷也骚得很,咱王家汉子邪劲儿大是祖传的哩!』」

  「俺一听俺爷爷的骚事儿,鸡巴硬得钢条似的使劲拱着兰子,问大伯:『这汉子捧缸是俺爹教俺的,那许是俺爷爷传给俺爹的?』」

  「俺大伯又哈哈笑,说:『傻小子,俺结婚前,你爷爷教了俺一晚上炕上的事儿,猛子和刚子结婚前,俺也没少教他俩,王家的老爷们,地里是好把式,炕上更得是好把式,你说这招式可不是咱王家的传家宝?』」

  「俺一听就狂了,俺胯下的牛鸡巴是俺爷爷传下来的,这『汉子捧缸』也是俺爷爷传下来的,俺日弄女人也是为给俺王家传种哩!俺生了儿子也要教他这招式哩!俺气喘吁吁,扎着马步,把兰子日得啪啪响,许是隔着老远都听见了,俺大伯和猛子都笑弯了腰。」

  「这时候俺发现兰子好些时候也不出声,俺侧脸一看,兰子咬着俺肩膀,眼泪哗哗的,俺这才知道兰子还是害臊,鸡巴硬得难受,可咱还是心疼媳妇哩,俺只好又把她放在地下的衣服上,压在她身上继续日。」

  妻子「啪!」的一声,打了一下王大牛不老实的粗手,说:「这才知道心疼媳妇?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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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俺也知道刚才野过了,谁知道俺一低下身子,玉米地外头猛子哥就不答应了,说:『大牛兄弟,瞅不见了!』俺就喊:『猛子你个骚犊子,你给嫂子种儿子站着啊?』猛子就不说话了,俺就继续咣咣日媳妇,鸡巴上那个好受劲儿,甭提了!」

  「兰子这时候总算不哭了,俺看她脸上松快了些,就逗她说:『俺媳妇哪里水都多哩,上面留马尿,下面留骚尿!』」

  「兰子使劲掐俺,说:『你坏死了,』」

  「俺说:『有啥哩,都是老王家的爷们,你还不是俺老王家的媳妇?』」

  「兰子就说:『你们老王家的爷们还换媳妇啊?俺是你的媳妇还是猛子的媳妇?』」

  「俺说:『当然是俺的媳妇,猛子哥也就能看看你的肩膀,谁敢动你俺杀了他!俺刚才就是特痛快,俺可稀罕你哩!』」

  「兰子放心了,摸着俺的疙瘩肉,说:『大牛哥,亲汉子,放怂吧,俺渴死了。』」

  「俺一听也觉着渴,大太阳底下,俺俩汗都流光了,俺说:『好咧,俺加把劲!』」

  「俺就一阵猛日,兰子也来劲了,可她不敢喊,就是使劲抓着我的屁股,往上抬腰。正在兴头上,俺突然觉得肩膀上放了一只手,吓了俺一跳,回胳膊就猛抡,结果眼睛一扫,娘咧,是俺猛子哥的儿子,铁蛋儿,幸亏这小子才四岁,个子不高,俺那一胳膊抡空了,要不俺表嫂还不跟俺玩儿命?」

  我老婆一算,说:「你那表哥比你大三岁,你结婚那年他二十二,怎么都有四岁的儿子了?」

  王大牛挠头:「媳妇儿,俺猛子哥那些骚事儿就别提咧,他当兵前结婚,和俺嫂子睡了两天就走,回来儿子都一岁半了。」

  妻子一听就说:「你表哥怎么也这样,说生孩子就生?」

  大牛不解:「啥?那想要孩子还得先请示国务院啊?」

  我老婆咯咯笑,说:「可这也太简单了吧,怎么都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王大牛仰躺在床上,不明白我老婆惊讶什么:「爷们身体壮实种子好,家伙大种的深,俺王家的媳妇又都腚大奶子大的,圆了房没孩子不才怪?」

  妻子从王大牛健壮的身躯上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和她短暂的对视,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什么鄙视,取而代之的,则是让一个男人更加难以忍受的——怜悯。

  别人随随便便都能生出儿子,我却吃药打针三年都种不下一个种子。

  为什么我在短短的三天内就仰视着王大牛,就臣服于他,就拱手把妻子让给他?为什么我有淫妻癖这样变态的心理疾病?

  我想,也许我仰视着的,臣服着的,和千百年来人类仰视着的,臣服着的,是一样的东西:那男性生殖力的丰碑!

  阳具,我崇拜你,生命之柱,阳刚之柱,力量之柱,你支撑着人间的天空!

  你是太阳,你是雨露,你是世间最强硬的,你征服世间最柔软的!

  我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是我的顿悟,我现在知道我的命运轨迹,恐怕和我法定的妻子和她私下的「亲汉子」,要长期纠葛在一起了。

  王大牛哪里知道他那根牛鸡巴已经被我在心里赞美了个够,如果他知道的话估计要楞半晌,然后吐一地。

  他还在继续讲:「那时铁蛋儿看着俺和兰子,手里一缸水,说:『叔,俺爹让俺钻进来,给你们送水哩,俺爹说你和婶子大太阳底下干重活哩!』」

  「兰子一听铁蛋儿在旁边,屄里又死死夹住俺的鸡巴,美死俺了,她使劲起身想找衣服遮自己,哪儿有衣服,都垫在身子底下呢!俺赶快又趴到她身上,算是遮住了。」

  「俺就说:『铁蛋儿啊,放地上吧,大牛叔一会儿喝。』」

  「铁蛋儿就说:『大牛叔,你和婶儿干啥呢?』」

  「俺说:『婶子生病了,打摆子,叔要压着她哩!』这时候兰子屄里就跟个小拳头似地使劲攥着俺的鸡巴,俺实在忍不住了,恣儿死了,俺就开始拱屁股,心想:猛子这虎了吧唧的货,自己把儿子派进来,别怪我教你儿子日屄!」

  「铁蛋儿看着俺都呆了,说:『叔,你腰下是啥啊?』」

  「俺心想这咋骗啊?猛子哥你别怪俺,俺就说:『那是叔的鸡巴。』」

  「铁蛋儿就说:『大牛叔你鸡巴咋那么大咧?比俺腿还粗!』」

  「俺心里不知咋的特过瘾,兰子又把俺搂的死紧,俺觉得要尿鸡巴水儿了,也不管了,就说:『铁蛋儿啊,你长大了会和叔一样大哩,鸡巴大小妮子才稀罕你哩!』」

  妻子被这庄稼地里的狂野性事彻底地震惊了:「你……你怎么跟孩子这么说啊!」

  王大牛嘿嘿笑:「不这么说咋说?俺当时恣儿着哩!猛子哥让铁蛋儿进来,那是他的错,怪不到俺头上,再说了,那小子才四岁,几天就忘了。」

  妻子板下脸:「王大牛,你以后要是敢这么教咱儿子,我跟你没完!」

  「媳妇儿,那都是赶巧了,哪能那么早就教孩子哩?你听我讲完,铁蛋儿这小子,真他娘的!他还接着问:『叔,你鸡巴下面咋还有两个大肉蛋子咧?』」

  「俺就说:『那是叔的卵蛋哩!』」

  「铁蛋儿就说:『叔,你鸡巴咋插进婶子的屁股里咧?』」

  「俺说:『俺那是给婶子治病哩!』」

  「铁蛋儿就说:『叔,你鸡巴上咋那么多汤汤咧?』」

  「俺说:『那是你婶儿流脓了!』」

  「铁蛋儿就喊:『哎呀,大牛叔!俺婶儿一下喷出来好多脓,都流你卵蛋上了,还往下滴哩!』」

 

                56

  「俺一听就彪了,哇啊啊大叫往兰子屄里尿鸡巴水儿,一边儿尿,铁蛋儿这小犊子,和他爹小时候一样皮,还在俺屁股上打了两下,说:『叔,你屁股上咋这么硬咧?跟石头疙瘩一样,叔,你卵蛋咋一动一动的咧……』」

  「俺畅畅快快放着怂浆子,兰子紧紧搂着俺,也不敢出声儿,铁蛋儿开始还在俺身边绕,后来猛子在玉米地外头喊他,他就出去了,俺俩才松了一口气。俺舒坦了,这才发现兰子背过气去了,赶快掐她的人中,给她喷水,她醒过来就又哭,说这次丢大人了!」

  妻子在一旁深切同意:「我要是做爱被人家看了,怕是寻死的心都有了,你真是色欲熏心,什么都敢干。」

  王大牛低声下气:「俺……嘿嘿,俺那真是急眼了,啥也不顾了。俺可知道错了,后来兰子两天没让俺上炕哩!」

  妻子看他傻乎乎的,刚才兴高采烈的样子一下子又蔫了下去,好像我老婆也让他两天没上床似的,好气又好笑:「那是,要是我,让你两个月不上床!」又奇怪:「你个大牲口也能忍住?」

  王大牛憨笑:「嘿嘿,兰子两天没让俺上炕,第三天俺实在忍不住了,要来硬的,她说你:『硬来吧,俺有了,想出人命你就硬来。』」

  「俺都傻了,乐疯了,兰子还生俺的气,俺就说:『咱娃都要有了,还生气哪?』」

  「她说:『那铁蛋儿把俺底下都看去了。』说着又要哭。」

  「俺说:『他个小屁孩子,过几天就忘了,哪懂啥屄是屄蛋是蛋的。』」

  「兰子又说:『你要痛快也行,以后咱俩啥时候干那事,得听俺的。』」

  「俺一听急了,说:『你是俺的媳妇,俺想啥时候日就得啥时候日,这改不了。』」

  「兰子听了说:『你真是种牛托生的哩!』又想了想,说:『那这样,俺大着肚子的时候,你得听我的,为咱娃好。』」

  「俺一听:『行,你都给俺怀着娃了俺还能可劲儿折腾你?听你的!』兰子算是气消了。俺说:『媳妇俺都憋死了!』」

  「她说:『你憋着吧,还有九个月要憋。』」

  「俺说:『那你,那啥,给俺叼叼?』」

  「俺媳妇说:『做梦!』」

  「俺就捂着鸡巴说:『要炸咧!要炸咧!』」

  「兰子最受不了俺傻样,说:『真是大牲口哩,俺咋就看上你了,悔得肠子都青了。』说是说,照样给俺叼鸡巴,兰子真好哩!」

  我老婆听王大牛这个粗鲁的汉子,讲他如何又一次化女人的怒气为艳福,感叹道:「王大牛,我还以为你憨厚呢,其实比猴儿都精!」

  「俺不憨厚?人家都说俺憨的都傻!要不咋有那么多工程找俺做?俺肯吃亏哩!」

  「你……你好多时候都不憨厚。」

  「媳妇儿!」王大牛低下头,长满胡茬的大嘴撅起来,亲了亲我老婆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说:「男爷们要是在鸡巴上还憨厚,那真才是没用哩!」

  我软在沙发上,三天来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次的性刺激、一次次的发现自己内心的黑暗、一次次被侮辱、一次次从心理上被征服,我知道王大牛说的对。

  我是个聪明的人,但我「在鸡巴上太憨厚」。

  王大牛也许不聪明,但「在鸡巴上很活跃」。

  一个男人鸡巴上劲头大,没事儿老是硬,看见漂亮女人就想肏,他就有攻击性,他就有野心和企图,他就能打拼出一片天地来,我想王大牛从一个民工到一个包工头、小老板,很大的原因就是他「鸡巴不憨厚」。

  雄性激素对人的推动力是可怕的,历史上哪一个征服者和伟丈夫不好色呢?

  我在沙发上,转过头,不再看王大牛和我老婆,我累了,很累。我失去了,也得到了,我失去的是老婆,得到的却是心里最黑暗欲望的被满足。我思考了太多得与失,我需要休息。

  我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今天晚上,王大牛没有再折腾妻子,他毕竟也不是超人。我做着很奇怪的梦,我梦到我中学时那个非常强壮的球队守门员,王峰,从一具雪白的肉体上抬起头,淫笑着看着我,脸上挂满了得意,那个在他身体下颤抖着的人,她的脸渐渐清晰,竟然是我的母亲!

  我梦见我少年时代父母工作的那座重工厂,那热气蒸腾着的公共澡堂,那些赤裸裸的肉体,我梦见一双铁钳般粗大的手撩拨着胯下黝黑的大鸡巴,在我面前炫耀着说:「干儿子,咱这鸡巴咋样?肏你妈你愿意不?」

  我梦见在我家的床上,我母亲被几个粗犷壮硕的男人轮番蹂躏,那些男人嘿嘿淫笑着,热汗淋漓,我母亲被夹在两个大汉中间,发出愉悦的浪叫,在房间的另一侧,我那高级工程师的父亲,正目不转睛地观赏,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梦见一列飞驰的火车,我很热,我想忘记一切,我想离某个充满屈辱的地方越远越好……

  一个接一个的噩梦,一个接一个的美梦,我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直到我被王大牛震天响的呼噜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向书房,躺倒自己的床上。

  睡去的同时我感到,我的小鸡巴又硬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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