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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1-25) - 6,1

[db:作者] 2025-06-23 22:45 5hhhhh 4750 ℃

        第二十一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下)

  丁阳说:

  古人红袖夜添香,正着说是情调,反着说是调情!

                         ——摘自《丁阳语录》

     ***    ***    ***    ***

  王姐一屁股摔在床上,捂着腰直喊:「哎哟!摔死老娘了!」

                

  我的头都大了,太阳穴的青筋别别直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在问:王姐怀孕了?王姐怎么会怀孕啊?什么时候怀的?三个月前?三个月前我在哪啊?好像在长春,我和王姐做过什么?我回忆起初次和王姐见面,在长春的宾馆里大战三天三夜的香艳场景……

  我肏!那次真是玩过了,不会是那时侯种下的因果吧?难道王姐由此珠胎暗结?这还真是自作孽啊!

  我眼前浮现这样的场景:王姐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乖宝宝,敞着怀,露着两只肥壮壮的大奶子,一边奶着孩子,一边笑咪咪对我说:「丁阳,你下班了?你看咱们的宝宝可爱不?」

  我肏!这也太……太雷人了吧?

  这时我看见王姐还躺在床上呻吟着,慌忙伸手去搀她:「王姐,你感觉怎么样啊?摔疼没有?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啊?要是哪不舒服的话,您可得说话啊,要不你先躺下来,我给你揉揉,要是动了胎气可就麻烦了……」

  王姐一脸的痛苦状,手扶着腰,一个劲的说:「哎哟,哎哟……」

  我把王姐侧过身来,一边替她揉着腰,边说:「王姐,还疼吗?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下腹是不是有点坠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自己是孕妇也不注意点,还到处乱跑……」

  王姐好半天才缓上一口气来,轻轻捶了我一拳:「一听不让肏就把我往床上扔啊,摔死老娘了!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了,你刚才瞎说什么啊?什么胎气啊孕妇的?谁是孕妇啊?」

  「当然是你啊,不是你告诉我说的,你三个月没来例假了吗?」

  王姐听了我的话,抬眼望着我,吃吃的笑起来:「嘻嘻,谁告诉你三个月不来例假就是怀孕啦?哈哈,笑死我了……咳咳……我不行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怀孕了啊……咳咳……」王姐笑得喘不气起来。

  「你没怀孕?不对啊,那你怎么在床上摔一下就半天爬不起来呀?你是不是心里有负担啊?没关系的,王姐,我丁阳怎么说也是个爷们,我会负责的……」

  这老女人听了我的话,一脸的无辜:「我刚才其实是岔气了……」

  我听了,当时就火了:「王姐,都到这时候你怎么还不说实话呀,就是怀孕了也没关系啊,大不了我养着你啊。」

  王姐看着我,美目闪动着秋波:「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真的会养我?」

  「当然了!」

  王姐凝视着我:「不管你的话是真的假的,大姐听了都好感动。」

  「别忙着感动了,咱们不行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我真没怀孕,真的,大姐能骗你吗,你也不看看大姐都什么岁数了,我都46了,两三个月不来例假也很正常啊,要怪只能怪你这两天搞的那个什么学术研究,肏得人家子宫扯得疼,许久没有过的宫缩现象又出现了。我这两天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今天上午去天虹公司催款,正和他们经理说话的时候,忽然感觉哗的一股,我当时就感觉要坏事,等回到家一看,裤衩上全是血……哼,这下你可有吹牛的资本了,学术研究没白搞,居然让我老树迎来第二春,久违的月经又回来了!」

  我心说我肏,原来是这麽回事啊,吓的老子魂差点飞了!

  「王姐,我还忘了问你啦,你跑天虹公司做什么去了?」

  「催问账款啊,天虹公司上半年进了我们公司一批机电设备,到现在还没付款,你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你今天上午去催帐,可不知道你去天虹公司啊。」

  「天虹公司怎么了?有问题?」

  「天虹公司没什么问题,可是他们的老总……嘿嘿!」我冷笑一声。

  「是个色中饿鬼,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啊?你既然知道怎么还……」我不知道如何启齿。

  「还什么呀?」王姐一脸的疑惑。

  「嗯,怎么还跟他打交道啊?」

  「不打交道我怎么知道他是那种人啊,唉,这种人我在生意场上见多了,现在的老总要是不好色的话反倒成稀有动物了。」王姐说着长叹一声:「唉,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老总啊,现在欠钱的是大爷,我去催款,不求他求谁啊?」

  接着,王姐开始向我讲述白天发生的事情。

  上午王姐到了天虹公司,先找到了他们负责采购的部门,说明来意,可人家推托说付款的事情他们不管,要去找财务部,王姐到了财务部,人家又把她推到了行政部,就这样一上午王姐楼上楼下跑了七八遍,事情还是没办成。

  后来王姐累得差点在走廊里晕倒,扶着墙壁,吁吁喘气。

  正好孙总从走廊经过,看到王姐脸色苍白,娇喘吁吁的样子,动了善心(鬼知道到底是善心还是色心!)连忙热情的把她让到办公室里,问明缘由,勃然大怒,把采购部和财务部的头头叫过来一通训斥,吩咐尽快办理付款。

  处理完公事之后,孙总还热情的邀请王姐共进午餐,

  王姐说:「我当时感觉正难受呢,子宫一个劲的收缩,然后哗的一股,哪还有心思吃饭啊,就推说中午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太抱歉了,孙总居然毫不在意,说那就改晚上吧,不见不散,还向我要了手机号。我当时就想这个孙总可真够热情的啊……」

  我听了后说道:「狗屁!这是这家伙的惯用伎俩!欲擒故纵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王姐说:「你也认识孙总啊?」

  「在生意场上照过两次面,你可不知道,此人声名狼藉,花丛中阅人无数,人称『花总』!」

  王姐说:「我也算领教了,我中午回家,换了内裤,贴上卫生巾,屁股还没坐热呢,孙总的电话就到了,嘘寒问暖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你先别说,让我来学学,看对不:大姐啊,身子怎么样啦,从你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担心呢,看看你的脸色多憔悴啊,多让人心疼啊,这我可要批评你几句了,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啊……」

  王姐笑得要岔气了:「呵呵……讨厌!怎么学得那么像啊,是不是窃听我的电话啦?」

  我叹息:「唉,这孙胖子也是,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长进啊,泡马子还是用这套老词啊?」

  王姐好奇地问:「你怎么对他这么熟悉啊?」

  我心说不是有个弃妇丽姐这个前车之鉴嘛,我当然知道他那一套啦。

  我说:「花总俘获女人芳心的手段和艳事京城早都传遍了,尽人皆知啊!」

  王姐脸一红,说整个下午,孙总以平均每20分钟一个电话的频率,频频骚扰,每次都是甜言蜜语外加天花乱坠,最后连王姐都感觉,晚上要是不去赴约的话,简直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

  我说:「你下身都见了红了,就别去赴约了吧?」

  王姐瞟了我一眼:「下身见红才更要去啊!」

  我说:「为什么呀?」

  王姐面露羞涩,玉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笨啊,这样等于罩了保护伞,安全呗!」

  我说:「我肏!我怎么听着有点像江姐上刑场的感觉啊,还挺悲壮的,你还别说,佛家的揭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在你身上也挺合适啊。」

  王姐脸都羞红了:「你怎么乱比喻啊……」

  我说:「不过王姐,你想过没有,要是孙胖子不怕触霉头呢,就是见红也要霸王硬上弓呢?这鸡巴年头变态可不少啊。」

  王姐听完,叹了口气道:「唉,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也就认命了,算我倒霉呗。」

  我听了忽然感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堵得慌,联想到自己居然还一度怀疑王姐,更是羞愧!

  我心一横,说道:「王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说心里堵得慌。」

  王姐问:「什么事?」

  我说:「其实,晚上我正好那家餐厅吃饭,你和孙胖子见面的事,我早知道了。」

  王姐吃了一惊,说:「怪不得呢,我说你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呢!」

  「我哪怪了?」

  王姐嫣然一笑:「说不上来,身上好像有股酸酸的味道……像是刚从醋缸里捞出来似的……」

  我把手伸进她的腋下,开始搔痒。她笑成一团,四肢紧缩起来:「别咯吱我呀,你不怕我动了胎气啊……」

  我肏!怎么越说还越来劲了!

  我把她的裙子撩在后背上,然后把膝盖压在她的后腰上,她穿着连裤袜,紧紧包裹着屁股,我双手抓着腰际连裤袜的上沿,用力扒了下来!她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妈呀!你要做什么呀?」她拼命扭动着屁股。

  「别动,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来了例假,是不是骗我啊?」

  王姐呻吟着:「压死老娘了,你松开点啊,我没骗你啊……哎哟!」

  我的手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摸索着,王姐问:「你摸什么呢?」

  我一边摸她的屁股,边说:「这是什么鸡巴世道啊!以前脱了内裤才能看见屁股,现在得掰开屁股才能找见内裤!」

  王姐羞得把头埋进枕头里:「你胡说,我的内裤有那么小嘛?」

  我看见她屁股沟里的内裤中央隆起一部分,像是垫了层卫生巾,我轻轻把白色的内裤脱了下来,王姐惊叫了一声:「妈呀!」

  我看见她内裤上反贴着一个卫生巾,好像是加长、日用、防侧漏的,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些褐色的污秽,她肥厚的阴唇上,还粘连着少许血丝。

  「王姐,原来你真来月经了呀,我还以为你骗我呢……呵呵!」

  王姐有些嗔怒了:「讨厌!快给我穿上。」

  我把腿从她腰上挪开,轻轻把内裤和连裤袜替她穿好。

  王姐翻身坐起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嘟囔:「这下满足了吧,女人月水有什么好看的?会倒霉的!」

  「王姐,孙胖子晚上是不是摸了一手血啊?哈哈,这回他可沾光了!」

  王姐脸一红,小声说:「没有,他就摸了摸我的屁股,还没来得及往里边摸呢,他的小秘书就闯进来了,进屋就把我一通臭骂,不过说句实话,我从心里还挺感激她的,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那个孙总的手指已经快摸到洞口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太尴尬了……你会不会瞧不起姐啊?」

  我忽然心生感叹,女人在生意场上混真的很艰难啊,特别是漂亮女人,让人揩油是难免的事。可是我比起王姐来又能强多少呢?我为了拿到36号土地评估报告书,不是也向郝主任献身了吗,我他妈也是个出来卖的!

  「怎么会呢,王姐,不过现在这样的禽兽好像挺多的,真为难你了,一个弱女子为了生意不得不去应付这样的场面,还要脸上带笑的。」

  「不就是让人摸摸屁股嘛,算什么呀,我不让他沾点儿光,人家能替我办事吗?唉,这还算好的,就怕碰见比这更恶劣的呢!」

  「还有比这家伙更不是东西的?」

  「有啊,比如前几月在长春吧,我在酒场上就碰见那么一个家伙,我看他喝多了,好心好意把他送回酒店吧,他倒好,谢都不说一声就把我给肏了,肏一次还不够,还肏了人家三天三夜,弄得人家好几天走路都变形,屄都让他肏肿了!你说这家伙还是不是人啊?」

  「王姐……这个……我……」我结巴起来,心说王姐骂人不吐脏字啊!

  王姐去浴室更换卫生巾了,走的时候还嗔怨的瞪了我一眼,吓得我心里扑腾扑腾的。

  她换完卫生巾回到卧室,白玉般的脸上泛着略带病容的红晕,我当时就看痴了,心说祸水就是祸水,连来例假都这样风情万种的。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主动提出为王姐做一下按摩,缓解一下疲惫。王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你行不行啊?别是想趁机占我的便宜吧?」

  我心说我肏!你身上的洞洞我全肏过了,还有什么便宜没占过啊?

  我让王姐仰面躺在床上,先替她掐了掐头,然后双手为她揉肩,按摩「肩井穴」,顺着「曲池」、「手三里」、「尺泽穴」,一直按摩到「内关穴」、「合谷穴」、「少冲穴」,按照肩部、大小臂、手掌、手指的次序按摩下来,最后抻抖她十根葱白的玉指,为她放松肌肉,缓解疲劳。

  然后我让王姐翻过身,趴在床上,我两手握拳,轻轻锤击她后颈凹洼处下方左右2厘米之处的天柱穴,此穴对于治疗痛经很有效,我用手敲击同时,一面吐气开声,每隔一秒钟敲打一次。之后我将双手重叠起来,揉按她的腰部,同时用拇指的指肚刺激「命门穴」、「肾俞穴」、「志室穴」等穴位,王姐舒服的几乎呻吟起来。

  「噢……看不出来嘛……你按摩的手法还挺专业的吗……嗯……」

  「当然了,这些年陪客户应酬,经常出入各种按摩场所,跟着看也学会了几手。」

  王姐问:「是不是都是异性按摩呀?」

  我说:「我肏!」

  我沿着她的大腿一直按摩到足三里,还有小腿肚,然后用拇指压按「阴三交穴」,「阴三交」位于脚部内侧的脚踝沿着骨至6厘米左右以上之处,又称「女三里」,是重要的妇科穴位。

  我顺着她的脚踝,一直按摩到她的脚掌,她的脚肉呼呼,粉嫩嫩的,非常柔软,十根脚趾颗颗玉润,上面还涂着宝蓝色的豆蔻,除了大脚趾和前脚掌的肉垫上有一层常年跳舞练功磨出的肉茧之外,堪称完美。

  我坐在床边,双手握着她的玉足,拇指压按着她脚底的涌泉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我说:「王姐,我差点忘了,我上午去ZT公司的时候见到王总了。」

  王姐身子一震,说:「真的,他说什么了吗?」

  我说:「我没能和王总搭上话,他最近太忙,刚刚提了代理总经理,上午正好要去出席新闻招待会,刚一出门就被几个记者截住,接受了一次临时采访。」

  「记者采访他什么呀?」

  「还不是ZT公司公开招聘的事情吗,这件事情社会反响很大,很受公众关注。」

  王姐听了,叹了口气:「唉,那我儿子工作的事就更难办了。」

  「王姐你也别太着急,天无绝人之路嘛,事在人为。不过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王总的风采了,特别是最后朗诵的那几句古诗,意境深远啊。」

  王姐问道:「是那几句古诗啊?你念给我听听。」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你听过吗?」

  王姐摇摇头,「这是说什么的?」

  我说:「这是曹肏《短歌行》开头四句话,是曹孟德当年南下赤壁,望月涌大江流,听长空雁啼声,于是横槊赋诗,抒发忧国忧民,思贤若渴的感慨。」

  王姐听了,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开始卖弄文采:「其实这几句古诗的出处是《诗经》里的《国风》,本意是男女相爱的情诗!这个很多人就不知道了。」

  王姐听了翻身坐了起来,两只眼睛闪亮:「真的?你详细给我说说。」

  我说:「你别乱动啊,我这正给你足疗呢,」

  王姐说:「你一边足疗,一边给我讲讲吧。」

  我说:「古人说红袖添香夜读书,人家那叫朦胧的情调。咱们俩这算啥?摸着臭脚背诗经?好像有点变味啊?对古人太不敬啊。」

  王姐说:「你就别拽文了,姐知道你才华横溢,墨水直往外冒,好了吧?」

  我说:「这几句诗是我当年在大学写情书的时候常用的,不然怎么能把过去的校花,现在的老婆追到手呢。这可是必杀技!」

  王姐说:「好了,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快说吧。」

  我说:「诗经中原文是这样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王姐说:「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说:「这是一对男女情侣表达思慕之情的情话呀:身着青衣的人儿啊,你的身影深深萦绕在我心间。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音信呢?身佩青玉的人儿啊,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就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守侯在城楼上,我一天不见你,就像过了三个月那么漫长。」

  听我念诵完诗句后,王姐半晌无语,我用双手拇指狠按了一下她的脚底,问道:「怎么样啊?想不到吧,几千年前的古代情侣也很浪漫吧?后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从这里来的。」

  王姐闷哼一声,身子软到在床上!我吓了一跳,再看王姐的脸色已经惨白!我忙用手指狠掐她的人中,王姐悠悠醒来,我说:「王姐你没事吧?」

  王姐说:「你到底会不会按摩?你怎么按一下脚底,我那里就哗的一股啊?我怎么好像听说女人月经的时候不能足疗啊?」

  我听了一拍脑袋:「我肏!我似乎也听说过,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该死!」

  王姐说:「我看我今晚还是回我屋睡觉吧,你离我远点,跟着你真倒霉!」

  夜班三更,我被尿憋醒了,起身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屋外夜空中挂着一轮弯月,几颗星星点缀着天空,正所谓「一钩新月几疏星」。

  这时我发现王姐的卧室半掩着门,微弱的灯光从房间里透了出来,我隔着门缝望去,只见王姐半倚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呆呆的出神。还真有点纳兰容若的诗句描述的「夜阑犹未寝,人静鼠窥灯。」的味道。

  这时屋外的风轻轻吹动,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几回肠断处,风动护花铃。」我疑惑王姐到底是为何惆怅?为何伤情?

  我听见王姐幽幽叹息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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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章本来应该是一个完整的章节,不可分割的,就像是一首曲子不能打断一样,必须一气呵成,只是由于身体的原因,实在无法一口气写完这么一大篇文章,因此大家在品读的时候,最好三章连读,这样才能体悟其中真正的韵味。***********************************

 

               第二十二章

  丁阳说:

    秀色可餐的通俗解释是:一个女孩子漂亮的可以激发你的食欲

                         ——摘自《丁阳语录》

     ***    ***    ***    ***

  早晨天刚刚蒙蒙亮,我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我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刚说了一声:「喂?」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臭流氓!还我内裤!」

  我睡得正迷糊呢,一听心说这是他妈谁啊?一大早就管老子要内裤,我没好气的回了句:「在你妈身上穿着呢!」

  电话那头立刻咆哮起来,歇斯底里的嚎叫如潮水一般灌入我的耳道,冲击着我的耳膜,我不得不把手机拿得离自己远一点,我清醒了过来,立刻醒悟那噪音的源头是两张薄薄的红唇以及雪白的长牙!

  我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凑近手机话筒:「是梅姐啊,什么事生这么大气啊?您先消消气,气大伤身啊……」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的惊涛骇浪淹没了,其尖酸刻薄的谩骂,思如泉涌的灌口,让我怀疑电话那头是某位久经沙场的村妇女主任!我心说郝主任这是怎么了?更年期到了?还是又被人爆了菊花了?

  等她渐渐平息了我才听明白,原来她昨晚去陪黄局长喝酒,黄局长酒后兴致甚高,约众人一起到歌厅k歌,期间黄局长搂着她跳舞,跳着跳着她发现黄局长的裤裆居然鼓了起来,手还不停的抚摸她的屁股,她惊觉自己居然没穿内裤!她说黄局长一晚上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她臊的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是你惹的祸,你说领导会怎么看我?这回完了,黄局长一定会认为我是个作风不正派的骚货……我的前途啊,全毁在你手里啦!」

  电话里头郝主任竟然抽泣起来,我心说这算是多大的屁事啊,值当一大早把老子吵醒,还他妈哭鼻子抹泪的。

  我说:「恭喜你了,梅姐,你从此仕途一帆风顺。指日高升了!」

  郝主任说:「你找抽呢吧?还嫌气得我不够是吗?」

  「梅姐,你是当局者迷啊,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现在在黄局长心中已经占据了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了,用你们官场上的话讲,叫挂上号了。」

  「这话怎么讲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你没穿内裤的事,除了黄局长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啊。」

  「那黄局长当场说破了吗?」

  「也没有啊,人家给我留着面子呢。」

  「那不结了,那这件事情就是你和黄局长两个人的秘密了,你想想,你能和顶头上司独享一个秘密,这是多大的荣幸,别人还巴不得能有这样的机会呢!」

  「好像有点道理……」

  「再说了,从黄局长当时的反应来看,你的这位顶头上司对你似乎还很有性趣呢,裤裆都鼓起老高了,本身就说明一切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啊……」

  「梅姐你还别不信,我问你,黄局长昨晚是不是对你说,以后要经常向他汇报工作啊,汇报思想啊。」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黄局长昨晚好像还真的这么对我说过,我当时早慌神了,没太留意。」

  「领导这么明显的暗示,梅姐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不会不明白吧,还用我多说吗?你不说感谢我也就算了,还一大早就把我臭骂了一顿,我他妈冤死了!」

  「我说你年纪轻轻的满脑子都装了些什么啊?哼,不走正道!」

  「好好,我不走正道,那咱今晚是不是可以走把旱路啊,我可一直惦念着您那朵菊花蕾呢。」

  「呸!臭流氓!怎么不去死啊!」郝主任在电话里啐骂。然后她又问:「你什么时候把内裤还我?」

  「不还!」我斩钉截铁。

  「你……我说你一大小伙子老拿着我的内裤做什么呀?」

  「我最近老失眠,昨晚上我躺在被窝里实在睡不着,就把你的内裤拿在手里闻着,别说啊,味道虽然有点呛,可是真他妈顶事,我居然一觉睡到天亮都没有醒,这东西太管用了,我收藏了,你别想要回去!」

  电话里头沉寂了足足三十三秒钟,我可以听见里面粗重的气息声,在最后三秒钟竟然传来一种特有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微弱颤音!

  我心说我肏!郝主任八成是泄了吧?

  她最后有气无力的骂了句:「臭流氓!」

  然后挂了电话!

  我刷完牙,洗完脸,隔着门缝看见王姐似乎还在熟睡中,看来她昨晚睡得确实有点晚了。我蹑手蹑脚走进她的卧室,王姐正侧卧在床上,慵懒的酣睡着,一头乌发披散在枕头上,还裸露着一片雪白的膀子,一只粉乎乎的肉脚和白嫩的小腿露在外边。

  我的鸡鸡立刻硬了,我咽了口唾沫,心说这不是诱人犯罪吗?王姐不会是在考验我呢吧?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例假啊,我要是个禽兽的话,早扑上去了!

  我轻轻替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出卧室。我简单吃完早餐,然后给刘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上午要过去一趟,那小子支支唔唔半天,问我:「有啥事?」

  我告诉他是王姐的事,他电话里面声儿都变了:「哥,我求您了,您饶了我吧,您那位熟女大姐我可是再也不敢碰了!」

  「咦?你不是想你阿姨想得睡不着觉吗,怎么又学乖了?」

  「我肏!要是小命没了,还想个屁啊!」

  我一听,心说这都奇了怪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不喜欢熟女了?

  「不给你小子瞎逗了,我今天给你带来一笔大生意,接不接啊?」

  「早说啊,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啊!」

  我挂了电话后,驱车开往体检中心,今天是周五,也不知怎的,路况相当拥堵,我的车被死死堵在四环上,简直寸步难移,拥塞在车海里,真是百无聊赖,无聊之下,我拨通了郝主任的电话。

  郝主任接了电话:「坏蛋!又找我干嘛?什么时候还我内裤啊?」

  「梅姐,您怎么第一句话就提内裤啊,是不是办公室里就您自己啊?」

  「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不然您怎么能肆无忌惮得和我大谈内裤问题呢?」

  「你……流氓!」

  「梅姐,跟您说真的,我刚才有点想您了!」

  「贫不贫啊,没事别骚扰我!」

  「没事就不能和您聊聊吗,我好伤心啊!」

  「你要再跟我胡扯,我可挂电话了啊!我马上要开会呢!」

  「别介啊,跟您说正事呢,我可正忙着给您办事呢,你猜我在哪啊?」

  「谁知道你一天到晚往哪狗窜啊?」

  「我肏!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出自一位领导的口中啊,特别是象梅姐这样仪表庄重的女领导,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你还知道我是领导啊,你什么时候拿我当领导了?你不仅强奸我,还偷我内裤,你……」

  「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不?我也知道我亏欠您太多了,这不正想法补偿您呢吗?」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呀?」

  「我朋友的体检中心新推出了一系列妇女生殖保健项目,特别是卵巢保养,效果特显著,不仅可以减缓衰老,还有美容保健,增强性器官功能,恢复阴道弹性的强效,我给您办个贵宾套餐卡吧?」

  郝主任沉吟了片刻:「听着似乎还不错,可那东西管用吗?别是蒙事的吧?说实在的,我当初是顺产,盆腔和阴道一直没恢复好,还真落下不少毛病呢。」

  「千真万确啊,我的一位朋友都亲自尝试过了,效果特显著,自从做了卵巢保养,以前阴道松垮垮的,现在紧得像个小姑娘,别提多带劲了!」

  「你的那位朋友是和你在更衣间里一块鬼混的那个老女人吧,都那么大岁数了,真不要脸!」

  我心说你岁数也不小了吧,怎么光看别人不说自己啊!

  「别管是谁啦,反正效果是千真万确的,现在这种保健正火呢,京城的白领丽人和富婆们趋之若鹜,您好好考虑考虑。」

  「算了,你这份孝心我笑纳了,反正你也不是花自己的钱!」

  「梅姐,您什么都明白啊!」

  郝主任冷哼了一声:「哼!小滑头,别在我面前耍把戏了,那种贵宾卡我早听说过,办下来价值不菲呢,你能花得起?还不是用你们公司的钱借花献佛。」

  「梅姐,您只要肯笑纳,就帮了我大忙了,您就是我亲妈!」

  郝主任啐了一声:「我呸!要死啊!我可没你这样的倒霉儿子,臭流氓!」

  挂了电话,我继续堵在车海里面,一点点往前挪,又过了半个来小时,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等着也是等着,干脆来个趁热打铁,跟郝主任加深一下感情吧!

  我再次拨通了郝主任的电话,那边似乎在开会,我听见有人在讲话。

  郝主任压低声音说:「喂?」

  「开会呢吧?」

  「对」。

  「说话不方便吧?」

  「啊。」

  「那我说给你听啊!」

  「行。」

  「我想你了。」

  「哦。」

  「你想我了吗?」

  「嗯。」

  「昨天你真坏!」

  「啊?」

  「哦,不对,是昨天我太坏!」

  「哼!」

  「你还想要内裤吗?」

  「嗯。」

  「那你得亲我一下!」

  「你……」

  「算了,还是我亲你一下吧!」

  我吧嗒亲了口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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