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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岁月—女同学香香(朦胧之恋)(护士姐姐小英),2

[db:作者] 2025-06-16 11:07 5hhhhh 7300 ℃

  她记录完脉搏、体温,说:「一切正常!刚才主任查房,说手术挺好的。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她就跑出门去了,我拿过病历看到她的签名「英」。

  过了一会儿,她拿来一大堆东西。她拿了杯牛奶插了个吸管放到我的嘴边,我说:「姐,我想象昨晚那样喝。」

  她瞪了我一眼,说:「现在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来,乖……姐姐喜欢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对到嘴里吸。

  她掰了块蛋糕放到我嘴里,说:「慢点,别噎着。」她一边喂给我吃,一边说:「昨晚没吃饭?」

  我点点头。她又说:「还好没吃晚饭,不然动手术会有点麻烦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继续说下去:「如果吃了晚饭,今天你肯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看,你在吃东西,我还讲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住我的刀口上的纱布,问:「疼吗?」

  我说:「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坏蛋!」

  吃了两块大蛋糕,两杯牛奶,我觉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吗?」我问。

  「没呢,伺候完你这个小少爷,我再吃。」说着,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想起香香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细嚼慢咽吃地瓜的样子。「姐姐是哪里人啊?」我问。

  「山东蓬莱。」她头也不回的说。

  我说:「哦,是八仙过海的地方?」

  她说:「是啊,我们那里可美啦,有机会我带你到我们那去玩!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海市蜃楼呢!」

  「那好啊!」我高兴的说。

  吃完饭她又服侍我吃药,然后收拾好东西,走到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脸,说:「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想,就想和姐姐说会儿话。」

  「昨晚你去做手术,我就在门外想手术会做多长时间?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做完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按在我刀口上,轻轻的抚摸着……「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医生都快晕过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有了反应。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说:「姐,就是这里有点胀。」

  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动机,就把手停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说:「手术成不成功,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说:「有放屁,就说明肠子理得顺,没有打结啊。」她正说着呢,我真的放了个屁。

  我脸一红,想赶快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说:「慢点!闻闻臭不臭?」

  我说:「有点臭。」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么臭的好呢?」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硬硬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着我说:「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棍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乳房和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硬的肉棍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肉棍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姐姐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

  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

  『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东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敢了!』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穴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说着,她就「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肉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肉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乳房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她说:「不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肉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手枪、射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我答道。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龟头上捂着,「来,我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说着,她握着我的肉棍的手,就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我的肉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下更加胀大了。这时,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眼睛也微微的闭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个乳房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乳房上……

  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叠压在另一条大腿上,她的双腿好象是在用劲,有点发抖。随着她上下撸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轻轻的「啊……」了一声,撸动我肉棍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肉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股的东东……

  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给手淫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淫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淫那该有多好啊!

  这时,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忍着。

  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里面,两只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我转过头去,小英姐姐的床是空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姐……」我轻轻的叫到。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声「姐……」

  「哎!」小英姐姐应道,「干嘛?」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小英姐姐跑了过来,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腋窝下打了个结。

  她想去拿尿壶,我说:「我屁股有点麻,想下床走走,去卫生间小便。」

  她赶忙过来扶着我下了床。

  我右手按在刀口处,左手就搂搭在她的左肩上。她的肩膀很光滑,还沾着水珠。我有意慢慢的走着,想多搂摸她一会儿。她左手反握住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背,右手搂住我的腰,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当心滑倒!」

  站在坐便器前,她帮我脱下裤子,右手搂着我提着裤子,左手握着我的东东对着便池,又「嘘、嘘……」起来。我搂着她低头尿完,她抖了抖我的东东,就弯下腰去帮我提裤子……

  不知怎么搞的,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松脱滑了下来。她惊叫了一声:「哎呀!」就去按浴巾。

  因为她是弯着腰的,右手还搂着我并提着裤子,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阴部。

  而整个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露出了她光洁的背和对着我撅起的屁股。

  我左手还搭在她的左肩上,翘起的肉棍就顶在了她丰满圆嫩的屁股上。那种感觉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我右手顺势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叫了声:「弟弟啊!」(请各位原谅我在这里用「弟弟」来代替了我的名字)。右手就松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这时,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是赤裸的了,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劲顶在她的屁股上的肉棍。这个时刻我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的双手好象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扳了起来面对着我。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红,是那么的好看。她一只手还把浴巾捂在阴部,一只手还握着我的肉棍在微微的发抖。

  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乳房。那两个雪白的乳房圆鼓鼓的,就象两只小白兔安安静静地卧在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头红红的,就像小白兔脉脉含情的两只红眼睛在望着我。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两个小白兔,那两个乳头又像兔子嘴一样在调皮地挠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痒!好痒!

  我的双手发抖得厉害,生怕小白兔受惊吓而跑掉。

  慢慢地,她握着我的肉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阴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我的胸脯紧贴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块儿。

  吻了一会儿,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的肉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轻轻地呼唤着……

  我也:「姐、姐……」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胡乱地摸着……

  突然,我觉得我的龟头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阴毛,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肉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阴蒂的部位。

  她握着我的肉棍,用龟头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龟头也变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啊……」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肉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根子一紧,肉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射出了东东……

  她赶紧用浴巾从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龟头,我的精液全部被她接在了浴巾上,她又紧紧的搂住了我。

  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

  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巾上的精液。她弯下腰时,垂下的乳房显得更大、更圆了,那雪白的乳沟越发显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肉棍其实根本没有插入她的阴道,虽然我也射了,但这算不算性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送回家。

  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干净,打了它一下,说:「坏东西!」

  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

  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说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顺手又隔着浴巾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下。

  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巴甜,快闭上眼睛!」

  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

  晚饭后,小英姐姐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热。

  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去向。」……

  「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

  「嗯,我会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心里可能会这么想。

  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姐姐捧着我的脸说。

  回到屋里,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的!」

  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乳沟时,不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一手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好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

  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

  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又是那么的博大宽广!一滴泪水滴到了我的键盘缝隙里面,好象是一粒盐揿进了我被划开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线进行的非常顺利。刀口处和缝线处的嫩肉是浅红色的,姐姐说:「好象一条红色的蚕宝宝趴在那里睡觉一样。」

  下午,她又逼着我睡觉,又像昨晚那样把我哄睡着了,直到吃晚饭时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么老是叫我睡觉?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觉似的。

  只要我睁开眼睛,她肯定是在忙来忙去的,她的精神头怎么老是那么好?!

  晚饭后,她依旧习惯的搀扶着我去散步。我给她讲一些小笑话,她有时笑得弯下了腰,我又看到了她衣襟开口里面的那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

  很晚了,我们才回到小病房里。

  她拉下我的裤子,看了看刀口,说:「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

  「姐,还是你帮我洗,好吗?」我恳求着。

  她红着脸说:「那你得乖乖的听我话。」

  「姐,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啦?」我高兴得叫了起来。

  她过去把门锁好,扶着我进了卫生间,把我脱了个净光扶进浴缸,又调好冷热水,让我扶着墙站在莲蓬头下冲着。这时,我的肉棍早已是直指前方了。

  突然,她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我,我:「哎呀!」了一声,原来她是悄悄地在我身后脱光了衣服进来的。

  霎那间,地球仿佛停止了转动!

  当她的乳尖触碰到我后背的那一瞬间,我好象被电击中了一麻,随后就被一股巨大的乳浪所吞噬。她饱满的乳房在我的后背揉动着,阴毛在我的屁股上摩擦着,无一不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我想要转过身来,她却吻着我的后背,把脸贴在我的后背,问:「喜欢姐姐吗?」说着,双手向前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前挺的肉棍。

  「喜欢!」我大声应道。

  水花,从我俩的头顶上洒下。她轻轻把我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双手则在她胸前揉、捏着那两只小白兔。

  她把我的头慢慢的按向她的双乳之间,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看看那向往已久的乳沟,就「唔、唔……」地把嘴唇吸在那雪白的乳房上了。

  她一只手握住我的肉棍顶在她的阴蒂上转动着,一只手托住我的子弹袋。我双手托起她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仔细地看了个够,再亲吻、舔了个够!她闭着眼睛,微微向后仰着头挺着胸。水花打在她的脸上,溅起了更多的小水花。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上,然后把我慢慢的按下去坐着。她用一只手拨开桃花源的大门,顿时,整个桃花源内部的景色展现在我的眼前!「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姐姐对我情!」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姐姐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仔细地看着她那里,阴毛被水流梳理得平整而又伏贴,大阴唇丰满隆起,小阴唇由于充血而略显得有些红肿,阴道内淌着晶莹的汁液而有点发白,鲜红的洞口光滑而又娇嫩,阴核前端的尿道口微微地张开着,凸起的阴蒂就像含苞欲放的小花蕾。

  我忍不住轻轻地拨弄着姐姐的花蕾。她一只手拉起我的大拇指按在花蕾上,一只手捏住我的中指在桃花洞中轻轻地进出着。

  这时,我的肉棍硬硬的、胀胀的!

  我想起了书上的描写。就双手拔开她的小阴唇,伸出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蒂。她「啊……」地一阵剧烈的颤抖,双手按住我的头顶,十指深深地插入我的头发当中。

  随着我舌头舔的范围扩大,她桃花源里淌出的泉水也更多,双腿颤抖得也更剧烈,头后仰得也更厉害。我的肉棍这时也一跳一跳的,好象随时要准备发射。

  突然,她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双手使劲地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紧紧地压在她喷涌而出的桃花源上……

  就在我好象快要憋过气去的时候,姐姐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手握住我的肉棍往前拉,一手搂住我的屁股用劲一按……只听她轻呼了一声:「弟弟啊……!」我就觉得我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温暖、滑溜的肉窝里。

  冠状沟的位置好象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这时,姐姐浑身颤抖着抱紧了我,嘴使劲地吻住我的唇……我觉得一股咸咸的水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睁眼一看,姐姐泪流满面。再低头一看,红红的水流顺着我俩的腿往下淌去。

  我吓坏了,叫到:「姐姐,哪里流血了?」姐姐只是静静地抱着我颤抖着,我吓得抱住她不敢动。

  过了一会,姐姐说:「弟弟,你动一动。」

  我不知道该怎样动,她搂着我说:「这样前后动。」

  我身子就前后的动起来,那龟头好象在温热的肥皂水里抽动一般。抽动了一会儿,我觉得龟头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住一样,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又直冲我的头顶,一下子,我的东东忍不住的一阵抽搐……姐姐更用劲地抱紧了我!

  这时,我才明白我和姐姐已经经历了一个人生的转折,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历史使命。而且我们是站着进入的!

  过了一会,姐姐慢慢的把我拉开。一屁股坐在浴缸的边沿上,用莲蓬头冲洗着阴部。红红白白的东东顺着水花渐渐的淡去,桃花源又回复了鲜嫩的红色。

  接着,姐姐又给我的肉棍仔细地冲洗着。我抚着姐姐的肩膀问到:「姐,你会怀孕吗?」

  姐姐摇了摇头说:「不会,今天是我安全期。」

  我看着姐姐的手指在轻轻地清洗着我的冠状沟,突然一阵好痒好痒的感觉又刺激着我,我的东东又挺立了起来。姐姐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肉棍,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就用嘴裹住了我的龟头……

  我「噢……」了一声,坚硬的肉棍仿佛要被溶化了一般,龟头又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窝!我的双手使劲地捂在她胀大的乳房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弹性十足的乳头。

  她含了一会儿我的龟头,前后轻轻的吸吮着。再把它拿出来仔细地舔着。她的舌苔就象千万个小毛刺一样,麻麻地刺激着龟头上的嫩皮,奇痒无比!

  我大叫一声:「呀……」红红的肉棍象灭火瓶一样又喷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激流,打在她的嘴上和下巴上。那白色的精液顺着她下巴,流到了胸前凸起的乳峰上,她握着我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用它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这时,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书里描写的那种情形。我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看过那本书,但姐姐怎么会知道这样做呢?我没敢问她。

  她看着喷口不再喷发了,便用嘴吻着龟头和喷口,再用水把龟头冲洗干净,最后才把嘴漱干净站了起来,我俩又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嘴又粘在了一起。

  「哗、哗」的水花洒在我俩的身上,也未能将我俩分开。

  过了一会儿,她看看我的刀口处,说:「还好,没问题。射了两次,累坏了吧?」

  我摇了摇头。「我给你洗洗干净赶紧去睡吧,我还担心你今天没睡够呢。」

  这时,我才明白姐姐的一番苦心,为什么下午她一定要我睡个够的原因!我心里一阵激动,使劲地抱住了她。亲着她说:「姐,你真好!」

  她帮我仔细的洗好澡、穿好衣服,要我回床睡觉,我不肯,我要看她洗澡。

  看姐姐洗澡真的是一种好美好美的享受,当姐姐的手抹过乳房时,被抹下去的乳房和乳头总是倔犟的弹立起来,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那一夜,我老是梦见五彩水花,洒在姐姐可爱的小白兔身上和美丽的桃花源上,老是感觉到我的龟头还泡在温热的肥皂水里……

  出院的那天上午,香香来了。姐姐仔细地端详着香香,那种神态绝对不亚于多年后,我妈妈第一次看我女朋友的神态,香香的脸都被看红了。香香也偷偷的看着小英姐姐,我不知道美女看美女的感觉是怎样的。

  我给小英姐姐介绍香香:「这是我的同学香香,好朋友!」又给香香介绍小英姐姐:「这是我的护士姐姐小英,好姐姐!」

  小英姐姐把香香拉到一边去说悄悄话了。后来,我分别问过她们俩说了些什么,可是她们俩谁也没告诉我她们说了些什么。后来我渐渐的明白了,女人之间有太多的秘密,是我们男人永远也无法知道和明白的。

  我一一地向医院的政委、主任、护士长和医生、护士谢过之后要上车了,小英姐姐才拉着香香过来。小英姐姐看着我没说话,红着眼睛一直在向我挥手。我知道她心里想对我说什么,我大声说道:「小英姐姐,我忘不了你,我会常回来看你的!」

  小英姐姐捂着嘴哭了。

  车开了,香香静静地握着我的手。这十几天的经历一一的在我脑海中闪过,我忽然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哦,朦胧的岁月,朦胧的我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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