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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1-9) - 2,2

[db:作者] 2025-06-16 11:08 5hhhhh 1770 ℃

  兰君被这突然的一顶顶得花心一麻,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趴在左正深的胸口上,“啊哟,好痛!”原来被左正深身上装备的大大小小的铁片铁圈铁块给坷到了。左正深猛一翻身,把她压在身子底下,肉棒还是深深地插在她身体里面,道:“这样就不痛了。兰姐,让弟弟把精关打开,到时候任凭你吸吧。”说完,就开始抽插起来。

  当运揽月神功的时候,兰君的肉壶被那根肉棒搅得天翻地覆,敏感的肉壁早已分泌出大量淫液,性欲高涨,恨不得当时就上下狂颠,满足身体的欲望,只是碍着面子不敢动作。没想到眼前这小鬼如此知情识趣,竟不顾一切地佔有自己,兰君芳心大乐,还不住地安慰自己:“我是被这小鬼强迫的,不是自愿的。”

  尽情地冲撞着兰君的下身,左正深的心里只有一个意愿,就是把这个女人征服,哪里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扶着地,把上身抬了起来,就着蜡烛的光看着兰君,下身丝毫没有停顿。只见她头发已经散在头两侧,双眼朦胧,在烛光下说不出的柔美。

  一股股的快感从子宫的深处传遍全身,令全身的经脉尽都活泼跳动,兰君忍不住这刺激的快感,口中浪叫了起来:“啊……啊……小鬼……好……”

  “不要叫我小鬼,你要叫我什么?”左正深突然停了下来。

  “啊哟!你怎么……”兰君好像一下子从悬崖上掉到了谷底,子宫内空落落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在痒,只有里面这根肉搔头才能止住这钻心的痒,可是这小鬼这么可恶。兰君紧紧抱住他,双脚抬起来绕在他屁股后面,上下耸动屁股,希望能蹭到里面的痒处:“好人……弟弟……好弟弟……鸡巴弟弟……快动啊……来操姐姐……”

  被兰君屁股耸动磨得甚是舒服,左正深重又开始挺动。他不知道任何技巧,只知道插插插,长长的肉棒在阴道里来来往往,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带出一股股腥臊的淫液,沿着兰君的屁眼儿流淌在地上。

  这生疏的插穴技术,却给兰君带来了无比的快感。每一次摩擦在肉壁,都让她浑身泛起疙瘩,凶猛地顶在肉壶的深处,更是令她通体颤抖。她脑子已经糊涂了,眼前金星直冒,口中叫出的言语,更是下贱淫浪,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在叫什么。

  只插到一百多下,兰君就尖叫着颤抖泄身了,她紧紧抓住左正深的身体,双腿夹着他,后背向后崩起,口中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泪水滂沱。左正深被她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停下来呆呆看着她,同时只觉她阴道阵阵抽搐,夹得自己的鸡巴紧紧的,竟有些痛。

  半晌,兰君才从快乐的顶峰落了下来,身体恢复柔软,泪眼朦胧地看着左正深。左正深关切问道:“兰姐你没事吧?”兰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傻弟弟,姐姐没事,姐姐是被你干得太舒服泄身了。你泄了吗?”左正深道:“那我就放心了,可把我吓坏了。兰姐,我还没泄,我再来,泄了身让你吸内力。”说罢,又往里一捅,开始干了起来。

  兰君已经不能想任何事情了,一波波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冲上脑门,下身已经不知道泄过多少次了,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流出的淫液浸透了两人的相交之处,也浸透了身下大片的地面。

  左正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强的持久力,以往自己自渎不过三五十下就清洁溜溜,今天竟然支持半个时辰还没出精。看着身下的女人陷入淫乱快乐的深渊不能自拔,心中的满足感真是直冲云霄。

  终於,他忍不住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浆直喷入兰君的深处。兰君被这股滚烫的精液一沖,高潮又一次来临,她早已无力喊叫,只“呜呜”地哭着,任凭身体在地上无力得抽搐颤抖。

  左正深扒在兰君的胸前,大口喘息,阳具渐渐回软,从阴门滑落出来,一股浓白的液体从依然张开的肉洞口缓缓流出。

  待到兰君神志恢复过来,左正深已经在她身上睡着了。兰君知道他精力耗损过大,也不去吵他,悄悄地爬起来把东西收拾了。本来她尽可以乘他射精时吸取内力的,可是自己也泄得人事不知,所剩内力又不足自动吸取,这一趟所谓的练功还是成了一段男女间纯粹的性事。

  兰君看着他月光下还有些稚气的脸,幽幽地道:“好弟弟,其实姐姐本来就是要来让你干的。不知道为什么,明知这样对不起雷哥,却老想被你干,还想被你虐待。唉,这一切大概都是缘吧!你就是我命中的魔星。唉,可把姐姐给干死了。”

  其实这一切不是因为缘,而是因为左正深粗浅的“白宵真气”进入兰君体内的缘故。不仅吸取了她的内力,也开始控制了她的经脉。倘若假以时日,兰君就会越来越离不开左正深而成为他的玩物。可惜这一切的道理,两个人都不知道。

 奇门(九)

  第三章,临终託命(C)

  第二天早上左正深起来,才发现凌兰君已经离开了。吃过早饭,兰君就开始教她“揽月神功”的运气方法,帮助他调整体内冲撞的两股内息。左正深一提到昨晚两人交合的事,她就满脸严肃地警告他不许再提,也不许他动手动脚。左正深乃一毛头小伙子,哪里了解女人的心意,自然是糊里糊涂,还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到了晚上,兰君也没有来,左正深遗憾之极,只好自己睡了。

  好梦正酣,左正深突然被人摇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兰君。他问道:“兰姐,现在什么时候了?”兰君好像有些恍惚,道:“过了子时了吧。”说着把他抱了起来。左正深不知怎么回事,又没睡醒,迷糊之际已被兰君抱进了他们的卧室,放在床上。兰君回身把门给拴上,来到床前。

  房间里好几支大蜡烛点着,照得小房间通亮,一股香味在空气中飘动,左正深不知道那是麝香。

  左正深左右观看,不见了顾雷,问道:“顾大哥呢?”兰君道:“送去看医生了,住在城里。我回来收拾一下告诉你。”左正深噢了一声,却见兰君从床底一阵掏摸,拿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包裹,看来藏得甚是紧密。兰君拍了拍灰,解开包裹,里面是个铁盒子,打开盒子,拿出几样东西。

  第一件物品是本册子,兰君递给左正深道:“这是‘揽月神功’和‘小寒山折节手’的秘笈,乃是我明月派的独门秘传,你自行习练,千万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左正深接了过来,迟疑道:“兰姐,这……怎么可以?”兰君笑道:“你是我亲亲的好弟弟,有什么不可以?”左正深见她态度这么亲昵,与白天判若两人,不由呆了。

  第二件是张薄薄的纸,原来是张地契。兰君道:“这是雷哥和我在南阳城中置的房产,是个独门小院,甚是幽静。雷哥和我就……就住在那里,你腿好了之后,去看我们。”左正深想说也不必把地契给我告诉我地址就行了,但看兰君坚决的样子,也不好问下去。

  第三样东西却甚是奇怪,原来是个玉雕的裸女,大约一尺来长。左正深接在手中,只觉入手温润,又有柔软之感,不像个石头雕出来的,仔细看来,见那裸女双手高举过头,双腿交叉,身上凸凹有緻,雕得像真人一样。多看几眼,左正深不禁激动起来,一股内息冲下腹中,阳具又硬了起来。

  兰君伸手隔着毯子摸了摸他的阳具,却正色道:“弟弟,姐姐要求你做一件事。”左正深道:“兰姐尽管说,弟弟一定办到。”兰君叹了口气,道:“你怎知你一定能办到?”又道:“你听说过明月派没有?”

  看他一脸茫然,兰君又道:“你师傅是雷哥当年出生入死的好朋友,自然不会把这事告诉你了。我的师父叫华晶莹,当年人称‘九天玉女’,自创明月派,是个了不起的女中英杰。师父座下明月四仙女,日精月华星辉云翳,我排第二,想当年,在武林中,不知风靡了多数武林少年豪杰。”

  顿了顿,兰君接着道:“也不怕你看不起,明月派的名声并不好,因为……因为我们练的武功,是需要男人的,所以我们也被正派人士看为淫荡女子,被各派长老列为少年人禁止接近的目标,师父也只许我们与正派人士交合吸取他们的内力,却不许和他们交朋友。唉,当真是缘份,十八年前,我在河洛古道上遇见雷哥,二人互相恋慕,私定终身。他……他不嫌弃我是淫娃荡妇,竟叛出师门武当,我怎能辜负他的深情厚爱,於是也叛出师门,与他逃在此地。”

  “这软玉观音是我师门至宝,师父说是她的师父传给她的,里面藏着武学的大秘密,可惜她的师父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我叛逃的时候把这个给偷了出来,想如果找到这个秘密学成绝世武功就不怕了,可惜十几年了,还是没找到。唉,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找到我的师父,把它还给她,替我说对不起。找到她之前,你尽管探索这秘密,你聪明过人,也许可以找到吧!”

  左正深心里只觉得哪里不对头,为什么兰君一下子告诉他这么多的秘密,可是一切却又合情合理。他只好问:“那兰姐你的师父在哪里呢?”

  “我也不知道,”兰君又叹了口气:“五年前听说明月派山门突然大火,所有人消失无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那这山门在哪里呢?”“在杭州西湖湖畔,‘柳浪闻莺’景旁。唉,不知现在房子还在不在了。”“好吧,兰姐,我正巧要去应天府南京,完事之后就去杭州一趟。”“也好,这些东西你放在盒子里收好吧!”

  左正深默默地把东西放进盒子里,里面还有些其它的东西,用布包着,他很想打开看看,不过没敢。兰君看着他,眼神怪怪的,待他把盒子关上,突然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床上。

  左正深才一怔,就见兰君飞快地把他的衣服全部撕了下来,连带那些铁片铁圈什么的,一股脑扔到床里,然后解开自己的裙子,像昨天一样,里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兰姐,你要干什么?”左正深明知她要跟自己做什么,可是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糊里糊涂,偏偏还要问一句。

  “你好坏噢,明知道还要问,”兰君已经爬上床,趴在他两腿中间,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兰儿要大鸡巴弟弟干嘛。嗯,兰儿还要做只淫贱的骚母狗,让大鸡巴弟弟主人捆起来,随便惩罚。”话说完,脸已经全红了,赶快低下头去,含住左正深的肉棒。

  “啊……好舒服……”柔软的舌头划过龟头后面敏感的肉筋,左正深仰起脸来,呼出一口气。想到前天看到她和顾雷做的事情,想到一会就可以像顾雷一样肆意玩弄她,左正深体内暴虐的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

  “呜……呜……”兰君嘴里含着肉棒在上下吞吐,白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左正深伸出左手,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兰君抬起头来,翻着眼睛看他。“你的样子真像个母狗。”左正深想说但是没敢。

  兰君的手段甚高,她一手握住左正深已经发硬的两颗卵蛋,不住揉捏;一手握着他肉棒根部,上下撸动;口里含着龟头,舌头不停地扫着龟头底下的伞缘。双手一嘴配合十分熟练,弄得左正深全身的毛孔都送了开来,身体一耸一耸的配合着兰君的口技。

  舔弄了一会,兰君把嘴抬了起来,媚声道:“大鸡巴弟弟主人,兰儿母狗舔得好不好啊?”左正深不知道是不是该叫她母狗,只好试探着说:“兰儿可不可以含深一点?”

  “主人命令什么就是了,还需要问母狗可不可以干吗?”兰君好像知道左正深不谙此道,故意地教他:“主人的鸡巴好大噢,不知道兰儿母狗能不能含得进去?”

  “叫你含你就含,还废话什么?”左正深在性事上可真是聪明过人,现学现用:“含不进去看我不……不打你屁股!”

  “我含我含……”兰君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重又把肉棒含了进去。左正深的阳具甚长,兰君双手握住还要留一个龟头在外,小嘴如何能全部含住,努力半天,露在外面的还可以用手一握,只憋得她满脸通红,眼中泪水涟涟。

  “真是一只笨母……”左正深还是不太适应,没有把狗字说出来:“你抬起你的身子不就行了吗?”

  左正深看过街头杂耍的人吞剑,需得仰起头来,把口和喉咙行成一线,眼前这吞鸡巴也应同此理。兰君狼狈地吐出肉棒,跪了起来,还不忘再教教左正深:“主人真是天纵奇才,兰儿母狗今天喉咙深处被主人开苞,真是三生有幸。兰儿淫妇愚笨,待会儿请主人尽情羞辱。”说着又含住肉棒。

  左正深心想:这兰姐真是下贱,为了根男人的鸡巴,好好的女人不做,偏要做淫贱的母狗,还叫自己做主人尽情羞辱她,那待会儿就不要怜香惜玉,好好地折磨她一下。他哪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不管多么高贵的女人,到了床上,都恨不得自己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征服蹂躏,只不过大多数害怕被认为淫荡不敢承认罢了。

  正想间,兰君的嘴又被塞满了,果然比刚才深了几分。左正深一狠心,猛地把她的头往下一按,大肉棒全插了进去。

  “呜……呕……”兰君猛烈地晃动着头,想把头退出来,怎奈被左正深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左正深看她头上冒出汗珠,眼泪水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一阵快意。看着她的屁股翘在空中,摇摆不已,活像个母狗在摆尾,只可惜少了条尾巴,左正深突然冒出个念头,以后在家里养上几条女人母兽也不错。

  呕吐的欲望渐渐平息,兰君却感觉喉咙里的肉棒顶在深处,一股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吞吐起来,好利用肉棒的摩擦来止痒。每一次完全吐出后,又用嘴唇紧紧地套住棒身,细心的含下去,一直到嘴唇完全贴在他的腹部。

  深深插入的肉棒带来的充实感,让兰君陶醉,她抬眼看了看左正深,见他微张着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世上难寻的美妙滋味。兰君从心里升起了一股被征服的快感,“能够服侍大鸡巴主人让他满足,我真是太幸福了。”她心里这样想着,下体的骚痒越来越强烈,一股股黏稠的淫液从淫荡的阴户深处分泌了出来,沾湿了整个淫唇。

  左正深哪里抵挡得住这种震撼心肺的淫荡含箫,只五、六十下便忍不住了,阳具猛地抖起来,便待发射。谁知经验丰富的兰君却不让他射,急忙吐出肉棒,一手捏住肉棒的根部,一手点在他会阴穴上缓缓揉动,竟将这射精的欲望硬生生的给止住了。左正深只憋得满脸通红,好半晌才缓过来。

  兰君慢慢揉搓着他的阳具,等他恢复了才道:“对不起主人,兰儿母狗不是想让主人难受,兰儿母狗只是想让主人待会儿把您尊贵的精液赐给母狗的淫荡小屄。主人难受,请尽情惩罚母狗吧!”说完,以头触床,高撅玉臀,活想个低头乞怜的小母狗。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左正深见她一直母狗主人的称呼,一副贱模样,终於下定决心好好折辱她一番:“把你的淫荡小屄转过来,给……主人我瞧瞧。”本来他还有些担心自称主人会有什么不良结果,谁知兰君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乖乖地把身体转了过来,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於是扳过她的屁股在自己面前,仔细欣赏女人的秘处。

  其实心里面担心的何止是左正深,兰君心里也一直踹踹,生怕他为人太过正直,不敢接受这性虐的过份招术,把自己骂成贱人一脚踢落床下,那今晚的目的就达不到了。听到他自称主人,这才放下心,想到马上要被凌辱,浑身都热了起来,只觉左正深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阴户上,骚痒更烈。

  左正深从未见过女人的阴户,这下可大开眼界。只见她阴阜丰腻无毛,白白松松的两片大肉蚌中夹着两片嫩红的薄肉,一张一合,扒开看看里面的肉洞,粉红的肉壁缓缓蠕动,湿润黏稠;肉蚌的顶端一粒细长的肉蒂,蒂头圆圆,俏皮地挺立着。左正深目瞪口呆,也不知该说什么,这精緻的性器摆在面前,也不知该做什么,生怕动作粗鲁弄坏了。

  兰君见左正深既不伸手掏弄,也不伸舌舔弄,不知他弄什么玄虚,只好腻声问:“主人,兰儿母狗的小骚屄好不好?”

  “好。好。”左正深随口答道,随即想到既然不懂何不不耻下问,让兰姐,噢不,兰儿母狗教教自己,於是问道:“兰……母狗,为什么你昨天这里有毛,今天却没有了?那些毛到哪里去了?”

  这话在左正深口里是不耻下问,听在兰君耳朵里却是无耻下问,好像在逼她说淫荡下流的回答似的。她满脸通红,道:“兰儿母狗自己剃掉了。”

  “为什么要剃掉?”左正深摸着她光滑的阴阜,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你好坏,逼兰儿母狗说下流的话,”兰君扭动着屁股,希望主人手的摩擦能缓解子宫内的搔痒:“母狗喜欢完全暴露自己的小骚屄,让主人在操母狗的时候看得更清楚嘛!”

  左正深没想到这么普通的问话会得到如此刺激的答案,这才明白床上一切关於身体的问题都是极淫荡的,而这些问题会让女人更放荡。他触碰了一下兰君的肉蒂,只惹得她浑身一抖,问道:“那这是兰母狗的什么?有什么用呢?”

  “啊……啊……主人,那是兰母狗的小浪花心……啊……是让主人捏的……主人一捏……啊……兰母狗就……”兰君气喘吁吁地回答,原来左正深听着她的话,就捏起她的肉芽来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向全身,竟答不出话了。

  “就怎么了?”左正深看着那小小的肉蒂经他一捏竟越发涨大起来,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紫红的头上舔了几下,颤微微的有一点酸味。兰君浑身一震,整个阴户猛的收缩,双腿夹住了左正深的头,口中“啊啊”的叫,过了好一刻,才停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左正深身上。

  左正深昨天就见她如此,今天又是这样,可是实在不知为什么发生什么事。贴在她阴户上的舌头忽觉湿润,有暖暖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又骚又酸的,左正深把舌头缩了回来,一条白白的黏液犹自连在阴户和舌头之间,悠悠的荡。

  “兰母狗你究竟怎么了?”左正深说完又舔上了她的阴户,这次可不只是阴蒂,而是到处都舔。“兰母狗……被主人弄泄身了……”兰君忍受这下体阵阵舒适的感觉回答道,可惜左正深不谙舔阴之术,“毛嘴毛舌”的弄不到痒处。

  “主人,请品尝兰母狗这里。”兰君终於忍不住腹中火烧似的搔痒,将右手从身下伸到阴部,扒开自己的两片小淫唇:“兰母狗的小骚肉洞好想主人的舌头宠幸,啊……啊……主人的舌头好厉害,舔得淫妇浪死了……”

  口中发出各样的淫声荡语,兰君用自己的食指指点着自己私处各个部位,告诉左正深它们的称呼和用途,引导着他用手指和舌头游历各个柔嫩的蜜肉孔道。左正深一边问着她各样问题,一边学以致用,调逗着她。当然这些问题听在兰君耳里全是淫乱之语,她只好又羞又骚地回答着。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兰君钗横发乱,口角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口水流了下来,滴在左正深的大腿上,她又泄了两次。

  由於太过专注於研究女性生殖器和性反应,左正深想要操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阳具已软了下来。他“啪”的一声拍在哼哼唧唧的兰君的屁股上,骂道:“兰母狗,只顾自己舒服,还不把主人的鸡巴舔硬,好操死你!”

  兰君一惊,这才发现软软的阳具,急忙用手扶起,叼在嘴里,口里呜咽着,大概在说“对不起主人”之类的话。左正深看着她的肛门口被打得一缩,然后慢慢放松,淫靡之极,心中一动,翻身在自己的衣服堆里一阵乱翻,拿出个东西。兰君见他阳具猛地涨大,惊喜地回头一看,原来他手里拿着玄真那根缩短了的拂尘。

  “你做母狗却没有尾巴,未免太不像了,”左正深看着她淫笑道:“我给兰母狗带条尾巴吧!”“主人,不要……”兰君口中说不要,却没有反对的意思,相反还扭动屁股,好像鼓励他做似的。

  左正深已经知道她说不要就是要,也不理会她,把拂尘插进她的阴道又拔出来。黑色的拂尘水亮亮的,沾满了兰君的淫液。“啧啧啧,你真是个骚母狗,流了这么多水出来。”左正深用左手的食中二指扒开兰君的菊门口,将拂尘插了进去。兰君“啊啊”的叫了起来,道:“母狗的小屁眼儿好难受啊!”

  “你要说感谢主人赐给兰母狗美丽的狗尾巴。”左正深插了一小截,突然停下来,抓过兰君两条胳膊,用她的腰带把两只手捆在背后:“兰母狗,你自己把尾巴塞进去吧!”

  “感谢主人赐给兰母狗美丽的狗尾巴,”兰君感觉这少年真的开始变成自己的主人了,眼中含着不知是屈辱还是兴奋的眼泪,努力地用手握着拂尘柄往里一点一点送:“兰母狗就变成主人喜欢的真母狗了。”

  拂尘柄一点一点进入,终於全没入,暗褐的菊门倏地一缩,拂尘就变成了从菊门里长出的一条尾巴,兰君和左正深都“噢”了一声。

  “不像狗尾巴,倒像马尾巴。”左正深轻轻地抚摸着兰君滑嫩的屁股和拂尘丝:“先这样算了,以后再寻一条真正的狗尾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你就这样跪着,让我来操你。”说罢便要起身。

  “让兰母狗来服侍主人吧,”兰君挣扎着挺起上身,坐在左正深头上,弄得他眼睛鼻子湿漉漉的:“主人的腿不好。”

  左正深一想也好,昨天使力大了,今天早上腿兀自痛了半天,且看这骚母狗如何服侍我。正想间,兰君已挪到了他下身,把身子转过来面朝着他,蹲在他阳具之上。

  九合金丝的拂尘丝,括得左正深的阳具颇为疼痛,他骂道:“臭贱母狗,你的尾巴刮得老子的鸡巴好痛,还不拿开!”“对不起主人。”兰君的眼泪流了下来,费力地用一只手捞起蓬蓬松松的拂尘丝,用捆住的另一只手努力去扶住左正深挺动的阳具,对准肉洞往下坐去。

  淫唇开合之际,一股温暖的淫液顺着左正深的肉棒流淌下来,左正深骂道:“真是个淫乱的母狗,被捆还会流浪水。”兰君抽泣着道:“兰儿是个淫乱的母狗,请主人尽情惩罚母狗的淫乱骚屄。”正说着,阴道一阵抽搐收缩,竟被这话激动得又泄了。坐在左正深身上,身体不断地绷紧放松,狂泄的淫液流了左正深一肚皮。

  左正深哪里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扶着她的腰,粗长的阳具上下抽动,猛烈地顶着她花房深处,乘着她阴道紧缩,尽情享受紧夹肉棒的美好快感。兰君顿时陷入狂乱的肉欲深渊,随着左正深的动作,扭动腰身,掀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的各个敏感部位摩擦,口中发出各样淫荡之极的话语。

  “啊……大鸡巴干死母狗了……干穿了骚屄……啊……”肉麻的话语传进左正深的耳中,更激起他暴虐的心态。他死死掐着兰君的腰肢,下身更加凶猛地顶撞着兰君的肉穴,嫩肉摩擦着肉棒,火热的快感冲袭着他:“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屄……骚母狗……”

  兰君再也耸动不了,只得任由左正深狂操。她双腿紧夹着他的身子,高仰起头,两个白硕的玉乳随着抽插上下左右地晃荡。她想紧紧抱着他,可是双手却被绑在身后,只有拼命扭动着身子,好发泄体内的欲火。

  快感越来越强,兰君终於忍不住倒在左正深身上,扭动着呻吟着。一股股火热的洪流冲击着自己的花芯,快感从花芯流遍了全身。已经是第五次高潮了,可是小穴里的凶猛肉棒还是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大龟头次次都顶在嫩肉上。兰君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浪叫呻吟也变成了失声哭泣。

  终於那根肉棒在肉穴里颤栗抖动着射精了,一股浓热的阳精直冲兰君的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冷战连连,小穴里的花芯颤抖着喷出阴精,再一次达到兴奋的高潮。兰君痛哭着,进入了昏厥里。

  左正深只觉这股淫精清凉无比,好奇地从阳具往身体里一吸,竟然吸进了一股内息,他大乐之下,连吸几吸。身上的兰君昏迷之中竟又大叫一声,被他吸得泄了身,他不敢再吸,默运揽月功,把吸来的功力收到气海中。

  待到功收,兰君犹自未醒。左正深看着她柔美的面庞,沾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说不出的娇艳风韵,不禁暗暗得意。他慢慢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菊门旁边绕圈,逗弄着她的尾巴。

  兰君被他逗得终於醒了,痴笑道:“兰儿被主人可给干死了。”左正深看她嘴角还挂着一缕残涎,伸手给她擦去,道:“兰母狗可真是淫荡啊,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兰君羞道:“还不是主人的大鸡巴太强壮,干得兰母狗受不了!”两人彼此调笑说些淫荡的话。

  正说间,兰君感到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肉棒又开始硬了起来。她翻过身来,让肉棒从肉穴里滑出,道:“让兰儿给主人清理一下。”左正深知道她要用嘴,於是扳过她身子来,又成了头上脚下的姿势。

  兰君手被捆在后头,无法用含的,只能侧着头,像小鸡一样啄啄地用舌头慢慢舔。左正深看到一股白白的液体从她的犹未闭合的肉洞口流出,沿着大腿流了下来。他伸手拔出塞在她肛道里的拂尘柄,塞入她的淫洞,用手指抠着她到菊门口,道:“不知道小母狗的屁眼儿好不好玩?”

  左正深的阳具已经高高耸立,兰君也诧异於他恢复的迅速,闻言道:“主人把兰母狗骚洞里的棒子拔出来吧,让兰母狗用两个洞一起服侍主人。”左正深也觉得把塞过屁眼的棒子再塞在肉洞不甚妥当,拔出来问道:“你怎么服侍我?”兰君道:“请把兰母狗扶起来好吗?兰儿有一门工夫,叫‘柔肠百转’。”

  这‘柔肠百转’其实该叫“肉肠百转”,只见兰君坐在左正深身上,不住地扭动身体,耸动臀部,还连连换插两个孔洞,只弄得左正深那根肉肠左突右撅,彷彿被几只柔嫩的小手不停的揉捏挤压。更要命的是兰君还把身体不停旋转,让左正深感觉肉棒好像被转了几个圈一样,摩擦之间的酥麻痛爽,简直无可形容。左正深快活得高声大呼,双腿绷直,双手抓着床单,竟将床单撕破了。

  虽然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兰君这次却没有像刚才一样动情,相反却像练功一样认真地摆动身体,服侍着左正深,原来这“柔肠百转”正是从武功中化出的工夫。

  刚才射过一次精的左正深,这次坚持得更是长久,撑了一个多时辰后,才抖擞着射在兰君的肛道里面。他睁开眼睛看兰君,发现她嘴角竟然有血丝,大惊失色,急忙抱下她来,解开她的手腕。

  兰君咳嗽着,竟又喷出一股血来,说道:“大鸡巴主人,你真厉害,兰儿母狗使了两遍‘柔肠百转’才让你射出,你真是兰儿的主人,把兰儿驯得服服贴贴的。”

  “可是……可是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唉,傻弟弟,”兰君好像又恢复了平常的身份:“其实雷哥今天下午就死了,兰姐吞下了毒药,也要跟雷哥一起死的,只是……只是想着弟弟的大鸡巴,想做一回弟弟的小母狗。唉,姐姐是不是很淫荡啊?”说着又吐出两口血。

  “不……不……兰姐你不是,你不要死啊……”鲜血染红了左正深的胸前,他欲哭无泪。

  “唉,姐姐知道自己好淫荡,可是控制不了自己。弟弟,你真是个好主人,兰儿能够做回你的小母狗,死而无憾。”

  “不,姐姐你不要死,弟弟要你一辈子做我的母狗。”

  “太迟了。雷哥的尸体在后院,你把我和他埋葬在一起。弟弟,我再教你一点,女人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愿意做母狗的,我现在是雷哥的老婆,你的兰姐。雷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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