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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唏嘘全 - 1,2

[db:作者] 2025-06-16 11:08 5hhhhh 4390 ℃

  她一直颤抖着,喘息着,长长短短。夹杂着男人的淫笑。

  有一次,他插的特别深。弥生飞鸟惊叫着。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紧缩起身体。他霸道的用手按住她瘦削的肩,上面全是她的香汗。晶莹的。他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凶狠的进入,左手用力的揉捏她的乳房,右手狂野的扭动弥生纤细骨感的腰臀。鲜血一直流到弥生的小腿,弥生的小腿也在颤抖。

  她无力的摇动着上半身和头,他受刺激似的用力掐住她的乳头,再次的惊叫,挣扎着。

  这个瞬间,弥生飞鸟感觉到自己眼角湿润。

  她一直是个幽雅干练的女子,喜欢在都市的夜晚安静的出没人群,眼神淡漠,面无表情。东京宛如一个季节,她一场细雪。寂寞飘零,独自徜徉。城市是一座深海,如珊瑚,她美艳,却寂寞。她没有爱,只是寂寞的等待。又或者,她如此的爱着自己,只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次竟以这样的方式和自己的过去告别。她的心中早已经虚无,而此刻竟是疼痛的。她想起北海道初夏的午后阳光,和带着海水气味的季风--那是她的故乡。

  是的。故乡,就是--永回不去的地方。

  ……

  她始终像只受伤的小鸟,只是承受着他的伤害,并没有丝毫的快感……

  他又射了一次。再吃药的时候,他看见赤裸的倒在地上的女警,她的姿势一直是那样的迷人。精液和鲜血从她诱人的大腿间流出来,她依旧在不停的喘息,潮湿的身体颤抖着,脸上却恢复了些许冷漠倾城的神态。

  他想起她在汽车上观望街景的情形。

  弥生飞鸟,这个样美丽的女子。

  他再一次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用舌尖舔她刚刚失去处女膜的阴部。

  他听见她的呻吟,看见她染得银灰的发在床上散开来,而双手拚命的想抓住什么……

     ***    ***    ***    ***

 『信一』

  一连三天,神秘的寒蝉没有出现。

  我还是每日观望天云,思索着王叔的处境和此次的计划。

  还有弥生飞鸟我也一直挂怀。

  而此刻将面对的寒蝉,却又是别样的神往和悸动。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寒蝉的冷艳是绝不逊於弥生的。而寒蝉的身上,却有着一份弥生没有的气质。

  做为一个极品的杀手,寒蝉的身上时刻流露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杀气。这样的杀气,加上一张可以和弥生相提并论的脸庞--就算寒蝉不是超一流的杀手,上述的两点也绝对足够使年轻的她成为杀手中最淒美艳绝的传说。

  我见到寒蝉的时候,是1998年的7月17日。

  有雨,微风的天。

                side.c  

     ***    ***    ***    ***

 『寒蝉』

  

  台北的雨季很潮湿。总是喜欢打很深的眼影,撑着蓝色的雨伞。雨点打在上面,溅起细小的水花,乾净透明。

  忠孝东路行人匆匆,彼此面无表情,擦肩而过。

  喜欢在高楼的夹缝中抬头仰望狭长的天空。雨点从高处落下,有些沾在高楼的落地玻璃窗上,留下细微的纹路。安静的时候,听得见淅淅簌簌的雨声。

  每个人的灵魂都有消失的地点和时间。而那个时候,我希望在我灵魂飞散之前,能够有刹那的停留。然后飞到很高的地方。

  我在一家咖啡店停了下来。这家店装饰典雅考究,价格不菲,老闆是个印度商人。店名是梵文的,被译成「刹那无常」。所以有形相坏故,诸物不得常存於过去现在,凡有形之物必坏灭故,是名为刹那无常相。

  我把雨伞交给侍者,要了一份越南咖啡。这种咖啡产於南越,口感粗糙,极苦却极刺激神经,可以让人灵魂解脱。每一次喝完,我都会独自站在大厦顶层然后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点了越南咖啡,然后坐在吧台的高脚靠背椅上听U2的音乐。时间是下午2点。

  我看见他的时候,咖啡仍未磨好。

  他的年龄比实际要轻,梳着向后的成熟发型。深色的西服配着浅杏色的衬衣,眼神透出40岁男子特有的韵味。我在他身上嗅出Kenzo的味道,在他身后是四个带着墨镜的粗壮保镖。其中有一个没有带枪,步态略显轻快。

  我走到他面前。他看见我的时候略有一些的惊异。

  是的,我知道,我很美。

  男人见了美丽的女子通常都会有短暂的呆滞。他是成功而富有野心的男子,我知道他是什么人。

  随即,他的眼神变得温和,富有亲和力的。他看着我,露出询问的神态。他身后的保镖停在原地,透着墨镜看着我们。

  我没有说话。我和他最近的时候,距离仅仅20公分。这是我可以容忍的距离。

  我瞥见侍者还在煮咖啡,身边是一个印度人在调制某种鸡尾酒。绿色的液体在透明而精緻的容器里搅动,弧度优美。店里没有别的客人,他独自在调酒,随着音乐的节奏,身体一起摇摆。

  我的手枪装了灭音器,所以听不见过大的声音。我开了6枪。因为装上了灭音器,橘色的枪火始终绽放不出太美的花朵。这里的灯光很柔和,音乐也很好。6具屍体将很快变的冰冷。鸡尾酒打在地上,混合那印度人的血,破坏了原本艳丽的色彩。我没有再去喝那杯咖啡,它还未煮好。而且,我早已经厌倦这种潮水般的心跳。

  我拿回我的伞,乾净的伞柄握上去有些冰冷。我想起我养的猫,我要回去喂它。

  我打很深的眼影,撑着蓝色的雨伞。在忠孝东路和行色匆匆的人群擦肩而过,他们眼神淡漠,面无表情。也许是走的太快,溅起的细小泥浆弄髒了我的白色靴子。偶尔有雨水打在我露出的肩膀上,有一丝冰凉,台北的雨季。

  晚间电视报道了立委被刺的消息,紧接着岛内各大媒体纷纷转载:「D党立委「江水德」先生今下午在西门町一家咖啡厅被刺身亡。凶手手段极高,在极短的时间内杀死了江先生及其四名保镖。并将厅内两名侍者击杀。目前此案已无任何目击证人及线索……将於下月参加总统竞选,估计其系遭对手遣职业杀手所杀……目前此案已交最高当局办理……」

  我补好了脸上的妆,喂好了我的猫。独自开车去赤川那里拿我的佣金。赤川是一个日本女人,已有70岁了。她总是穿着和服,说着上海口音的国语。

  赤川是我的合作人。

  我的车总是开的很慢,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以太急切的。雨水打着玻璃上,模糊我的视线,我打开防雨刷。台北的黄昏人潮汹涌,忙碌的人群和车流相映成趣。天气有些转冷,我加了一件外衣。

  我是一个杀手,常年居住在台北。名字是寒蝉。

     ***    ***    ***    ***

  杀人是一场游戏,因为生命即是一场幻觉。我们身在其中,延续着固有的规则。得到金钱,或者失去生命。

  我在台北长大,我的名字是寒蝉。

  台北的雨季刚刚过去,我将去中国的S市,杀一个叫做王的人。他是一个老人。

  我的报酬很高。赤川和我的合作一向愉快。

  我的僱主只和赤川取得联系,所以我只为自己而杀人。

  下飞机的时候,S市恰好也在下雨。我忘记带伞,看见许多同行的乘客被人接走。尤其是被男友搂在伞下的女孩各个笑厣如花,那个时候,我体味到了我的寂寞。

  那天,我穿浅蓝的牛仔裤和白色纯棉的吊带背心。被雨水淋湿后显得很透明,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话,独自在候机厅坐了很久。

  第二天我找到了王的住处,我杀了他几个保镖。他没有出现。於是我一直等待。等了七天,一直没有结果。白天我很迟起来,我用高倍望远镜观察他的住所。夜晚我会去酒吧卖醉,然后一醉方归。

  我知道,一个杀手是不可以有爱情的。我去酒吧并不是渴望什么,也不是想寻找什么,我只是寂寞。我不和那些男人交谈,我想我也不会。心情好时,我来一点洋酒。心情不好时,我会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男人。在连续第六个男人被我击昏以后。这间酒吧已经不再有人打搅我的寂寞。

  当一个美丽的女杀手出现在酒吧,她并不是要寻找什么,她仅仅只是寂寞。

  在我们的生活中充满了种种的谬误,我们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姿态去面对。或者在声色犬马的城市中找到一个神采飞扬的理由。

  我知道,我是极美的女子。艳丽的外表下,冰冷的心脏麻木的跳动。杀人或者是被杀,获得金钱要么失去生命,这就是游戏的规则。每个游戏都有一个规则。曾经我觉得杀死别人是具有激情的,而现在激情褪去,惟有失落的年华。

  晚上在专卖店买了黛安芬的内衣,纹理细緻。穿上它,在镜子里端详自己的身体。倾听江南轻柔的夜风,我打很深的眼影,穿上及膝的ESPRIT的夏裙。略有些透明,配上一双凉鞋,腿部修长迷人。

  然后穿上极薄的银色短绣,在灯光上反射绮丽的光线。轻巧从箱子里取去CHANEL.№5的香水,在手部的静脉,后颈和脖子上均匀的抹开。再将香水撒进空中,整个人走进瀰漫香水的水雾中。

  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以太急切的。我在等待王的出现。在高倍望远镜里观望已成了我的习惯。而晚上,我要去MAYA卖醉。MAYA是酒吧的名字。我说了,我只是觉得失落。

  唇彩是台湾带来的,很喜欢带银白色的唇彩。我觉得那是灵魂的色彩。Z.a的牌子,气味芬芳。

  我的右臂上有一个夜叉的纹身,纯黑色的。线条抽像。在镜子里面看自己,会惊诧於这个女孩的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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