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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7,8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4700 ℃

  我心道:我最想吃你……但是这时候却不是口花花的时候,不然三娘、晴儿和龙儿又该如何自处。我忽然察觉到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伸手在胯下摸了摸,还好……还能硬。

  三娘见我的动作,含羞啐道:「坏家伙,身子刚好点就不想好事。那宝贝儿精神着呢,我们每天轮流替你擦身子,它都……都和平日里一样。」

  我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万一它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没了小老公,不是要守活寡了。」

  「切!」、「去!」我的风流话,引来她们一阵轻啐。

  芙儿没睡实,听见我说话,蹭的坐了起来。

  「大哥,大哥你醒了?呜呜……」她见我坐起身了,三娘在一旁喂我喝粥,她忍不住欢喜的扑到我腿边,搂着我的腰哭了起来。

  我边把三娘递过的最后一口粥咽下,一边抚着芙妹的秀发道:「对不起,惹你为我担心了。对不起,有件事瞒了你这么久,就是我答应你的,什么事都告诉你,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怕你不肯原谅我。我越怕,越不敢说,就拖得越久,更是对我们所有人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真是……」

  「别说了,那天我在大殿里求西岳大帝、求三圣母娘娘、求吕祖……只要你平安无事,芙儿……都不管……只要夫君你平安……」芙妹紧紧的搂住我,怕我飞走一般。

  我还犹自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还挺疼的,我才略微安心下来:「嗯……芙妹你真好,大哥太对不住你,大哥不好……大哥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再也不辜负你了……」

  我喜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要装矜持,不敢和蓉儿眉来眼去,但是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我又怎能不喜从中来?事后,晴儿跟我描述,我当时忍着笑,那辛苦的连眉毛、嘴角都在抖,却又不敢笑出来的样子,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师傅……」我有些装模作样的叫道。

  「哼,还叫师傅吗?」芙妹被我这拘束的模样气的乐了,忍不住替她娘打抱不平起来。

  「蓉儿、芙儿……你们都是我的好宝贝儿。」见芙妹有了笑容,我也终于笑了出来……

  「这个案子是怎么被你们破了的?」我刚问完,我岳父和冷芳魂、我干爹夫妻俩、七公和老顽童,还有我三哥接踵走了进来。

  「儿子,爹对不起你啊!」我干爹看着我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扑通跪在床前道。

  「老爸,别这样,老子跪儿子,我又要折寿了。」我知道他不是有心打我,在场的人都明白。其实蓉儿已经跟我的妻子们解释过了蛤蟆功的特性,三娘她们也才明白,蛤蟆功是一门以静制动的功法,是我和柯公公的真气联手激发了我干爹的反击。

  「老毒物,你恩将仇报也不是第一次了,没必要这么内疚。」老顽童抠着鼻子,咧着大嘴笑道。

  「你再废话,就给我滚出去。」我岳父瞪了他一眼道,他看我一眼,也不阴不阳的说道:「老毒物好福气啊,收个干儿子,关键时候我看比亲儿子还好使,不过你小子是不是太冲动了些,高手过招生死一瞬间,你也敢插手其中,活该有此下场。」

  「爹……」蓉儿看都这时候了,自己父亲还在我伤口上撒盐,忍不住嗔道。

  我叹了口气道:「是我疏忽了,不过您和七公都平安就好,我贱骨头一个,不打不舒服,没事,我基本上好了。」

  「杨……谢谢你!」完颜萍没想到我再次奋不顾身相救她的丈夫,这次,她真的再也没有任何怨气了,走上前来,想单膝跪倒向我致谢道。

  「别,你又来折我……」我赶紧止住她。

  「对了,这天下第一是谁啊?」我笑着问道。

  其实这纯是我瞎捣乱,我被打成那样,他们哪还能再有心比下去?要真是那样,那才叫五绝呢,绝情绝义的绝……呃,好像本来也是那个绝。

  「你干爹呗,大义灭亲,自己干儿子打飞十几丈,凶残第一!」老顽童继续不忘调侃道。

  「老顽童,闭上你的臭嘴,滚出去!」我岳父和七公同时喝道。

  老顽童见惹了众怒,这才双手掩口,不敢再说话。

  七公知道欠我一个情,不然现在躺在这里的,应该是他和我干爹两个人,或者连躺在这的机会都没有……他怕我心里对我干爹有芥蒂,忍不住对我说:「你干爹为了救你,耗费了五成的真气替你延命续脉,他还是真的关心你的。」

  我扭头看坐在我身旁的干爹,他明显苍老了很多,原来乌黑的短发,现在已经变得花白,原本不错的相貌上也多了几道深深的皱纹:「爹……谢谢。」我不知道该再说什么,虽然他做的事情几乎是于事无补,没有储存真气的气海,我武功全废几乎已成定局,但是他这么做无非也是想补偿自己犯下的错误。

  我干爹比谁都清楚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他苦涩的道:「孩子啊,我害苦你了啊。」

  我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别说出来我已经武功尽废的事实,「没事,或许还有复原的机会。」我低声安慰他道。

  果然,那天出事之后,第三次华山论剑也就这样不了了之。我询问起我昏迷后的事,才知道原来是柯公公一直都没有忘记他五位兄弟姐妹的仇,隐忍至今终于让他看到了报仇的希望。

  那天他一直支着耳朵听着,希望老天爷能给他一个报仇的机会。他耳听七公就要杀死欧阳锋,而欧阳锋重伤飞退,正好是冲着自己的方向而来。他认为这是天可怜他,让他亲自手刃仇人的机会,所以才悍然出手,却被我一剑让他的报仇大计,全部付之东流。

  他在绝望、怨愤、恼怒的心情之下,心想欧阳锋不死,他就肯定要死,又想起我这小子和他徒弟媳妇那点不干不净的事,只当他耳聋眼瞎,一点都不知道,他更是狂怒之下,对我打出了两枚铁蒺藜,想要临死前拉我垫背。

  「我这不还好好的?」我摸摸身上,似乎没有被毒蒺藜札的针眼,问道。

  「是七公替你挡下了那两枚暗器。」蓉儿对我说道。

  我恍然,原来七公见我抢到阵中,就开始收劲,他已经达到了力由心生的境界,这种程度自然难不倒他,一掌震飞了带毒的暗器,尘埃落地,这时,我已经昏死在台边了。

  「那柯公公人呢?没伤着他吧?」我心里还有愧疚,倒不想听到这个性情乖张的怪侠的死讯。

  蓉儿牵着我的手道:「他当着所有人面,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爹要杀他,义父也要杀他,七公却念在……念在靖哥哥的情分上……他自己走了。」

  蓉儿心里不好受,说的也有些含糊,但是我听明白了,肯定是柯公公当场揭穿了我们通奸的事实,想借此让七公和我岳父,替他主持公道。而蓉儿自然要面对芙妹、七公,还有老顽童和耶律齐等方面的压力……

  我岳父向着蓉儿和我自不必说,却不知七公是先前就察觉到了,还是蓉儿求他的,所以他才没有对我下手,只是帮柯公公离开……我甚至仿佛听到柯镇恶临走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笑声。

  「哎……应该派个人跟着他,他眼睛看不见,这样走了岂不危险?」我微微一叹道。

  我岳父像看到怪物一般瞅着我道:「你小子以前虽然婆妈,但是杀起人来,你从来不眨下眼的,你是不是让老毒物打傻了,装什么以德报怨啊?」

  我无语了,谁让这事上咱理亏呢,再说,我尽点孝心也不对了?不过这话还是别说了,我孝敬师傅都孝敬到床上去了,只怕这事再是瞒不住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看了看我三哥、岳天骐等人。岳天骐还是似懂非懂的年纪,但是我三哥眼中却凝聚了三分理解、羡慕,加上一丝笑意的眼光,我知道他心里应该也很复杂。

  「瑛儿呢?这么久都没见她和无双,她俩人呢?」我转回神来,看许久不见瑛儿,我忍不住心里多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她们都好,你别担心,再休息会儿吧。」三娘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但是却平淡的对我说道。

  「嗯……」我没有多问,只是假寐,让无关的人都退下,我才又睁开眼,问道:「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三娘和初晴为难的对视一眼,然后还是戳了戳芙妹。

  芙妹低泣着对我说道:「瑛儿姐她……为大哥去华山求药,那是一株四百年的肉芝仙,华山派的人不肯,却故意说只要瑛儿姐肯在山门前磕一百个头……瑛儿姐她……」

  「她怎么了?」我颤声问道。

  「她……她没事,可是孩子……没保住……」芙妹忍不住泣道。

  我只觉一片天旋地转……我捂着眼,不想让妻子们看见我流下的泪。芙妹流着泪哽咽道:「是我拦得晚了,瑛姐她跪在雪里……我们把她扶起来,那些畜生还笑……回来,孩子就没了……」

  我的心沉到谷底,但是还是安慰芙妹道:「别哭,芙妹……这不怪你……茵儿、蓉儿……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瑛儿去。」

  大家前呼后拥的架着我,往边上的厢房走去。

  蓉儿悄悄对我说道:「之后……满满去偷,被陷阱网住,我爹和你义父两个人第二天去要人,杀了华山派十七口人……」

  我默然,原来我活下来,是因为瑛儿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他就这么走了,这难道也是一种平等交换吗?这世上还有人敢奚落这两个老魔头?十七口……只怕华山派挑不出几个活人了,这笔账,又该如何跟岳正烽交代呢?没想到一场华山论剑,居然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我间接的造成了华山派的灭门。我心中百味丛生,却不知那滋味,到底是酸甜苦辣……

  「满满受伤了吗?」

  「可能对方看她还是个孩子,只被打了一顿,皮外伤,还好……」

  我看到洁洁和谢婉琴跟在队伍最后,我伸手过去,洁洁扶住了我,我对她说道:「别担心,我没事了。」

  洁洁眼中含着泪,却对我点了点头。她原本有些委屈,自己没名没分,凑前不好,落后也不行,只是凭着她对我满腔的爱意,一路跟到现在,而我淡淡的报了一句平安,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谢婉琴则面如死灰,她也有付出,但我始终都不肯接纳她。所有人都只接纳袁洁洁,却因为郭芙的缘故,将她排除在外,这时候,她就算心理素质再好,也实在不能忍受这种歧视,掩面而泣的跑了。

  「阿姐!」洁洁看了我们一眼,却还是忍不住追了出去。

  「洁洁!」我叫了她一声,洁洁身子一震,还是停了下来。

  「好好安慰她一下,是我欠她的……」我低头羞愧的说道。

  洁洁追谢婉琴去了,我却不敢和芙妹对视。她没有抱怨,只是默默的用她瘦削的双肩架着我的胳膊,扶我向前走着。

  尚未推开房门,我就听见了瑛儿低泣的声音:「我对不起夫君……」

  无双在她边上低声劝着,我心中绞痛,伸出的手又慢慢的缩了回来。

  三娘想帮我把门打开,屋里无双看见外面人影幢幢,就下床来抢先打开门。

  「夫君,你醒来了?」她惊喜的就想扑过来,但忽然想起我伤的极为沉重,张开双臂,却僵在了当场。

  我说道:「没事……来,我抱抱……看我的好妹妹是不是也瘦了。」

  无双埋首在我怀里「呜!」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被她撞得胸口生疼,却没法说她,怕三娘和芙儿她们怪她冒失。

  瑛儿就躺在床上,却似病的比我还沉重,失去孩子的打击,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我见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更是无比的自责:「都怪我,好好在家呆着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带着你出来玩……」

  原本是想赶在正月去重阳宫看望丘师祖,但是却没想到在华山横生枝节。

  「不……夫君,都怪贱妾没用,如果不是贱妾身子太弱……」

  蓉儿一直都告诫我,说瑛儿身体不宜生养,让我格外小心,却还是在第七个月上出了这种意外,这让我们俩感到特别的惋惜,特别是瑛儿,更是心都跟着碎了。

  「鹤儿,别太难过了……孩子不在了,我也难过,可是我们还要向前看,要继续活着,振作起来……我们还年轻,等我们身体好了,我们再努力……」我搂着悲伤难抑,哭得已经喘不过气的瑛儿劝道。

  「可是……妾身怕……怕……这几日……晚上……总会梦……梦到……呜呜呜……梦到……我们的孩子……呜呜……」

  瑛儿哭得伤心,我心里也郁闷,不知道是上天惩罚我在西南造的杀孽,还是要惩罚瑛儿在明教时候犯下的罪孽,一定要我们没出生的孩子,来替我们赎罪?

  安慰着瑛儿睡下,我却陷入了纠结与悔愧当中。我担心我亲人的安全,我害怕我的孩子们不幸夭折,这一整天,我把自己锁在了屋里,我最终作出了退隐的决定。

  「老五,江北刚刚安定,但是河北之地尚未收复,江南的局势也不明朗,你要三思啊。」我四哥张一氓怕我是头脑发热做出的决定,力谏我收回成命。

  「是啊,五弟,如果没有你在军中,襄军势必会分裂成数派,天下一统的梦想,只怕更是遥遥无期了。」耶律三哥也劝我道。

  「我已经身心疲惫!这个决定,我不是考虑了一两天了。我一身武功废了,现在连起身都要靠人帮忙,这个样子,怎么带着兄弟们去打天下?自古上位者,有能者居之,弟实在是再难堪大用了……」

  虽然我说的比较惨,但是我还是能慢慢康复的,我断裂的筋脉在我干爹五成功力和肉芝仙的滋养下,已经接续完好,只是我丹田碎裂,全身真气涣散,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恢复往日的功力。

  「只是……弟兄们该怎么办?谁来做主?」张一氓问道。他是个直性子,和我关系又好,加上自知我不会选择他做继任者,所以,他问这话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我心里早有底稿,也不和他们兜圈子,直接说道:「六弟总揽全局,三哥和振源军事上辅之,四哥你和吴晴共同掌管情报系统。削减莫三的权力,绝对不允许他插手军队事务。记住,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绝不能丢了军权,火铳营是重中之重,绝对不可以将机密外泄,这是我的节符,是最高军事权力的象征。四哥,你回去之后,把它交给六弟。」

  我将自己袖笼中的虎符金印交给了张一氓,他接过珍而视之的贴身藏好。

  耶律齐没有任何反应,自从我们结义,他就看出我一直在刻意栽培余玠,也早猜到了我的安排,所以他现在平静的接受了我给他的定位。

  只是,我心里依然没有底,不知道他们几个到底能不能撑起江北这片基业。人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六兄弟里面,多的是将相之才,但是却没有一个天生领袖群伦的霸者。

  莫三是个阴谋家,他已经渐渐蜕变成一个合格的政客,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他是唯一一个脱离了我的掌控,可以威胁到余玠地位的人,因此我特别要求削他的权,原本这事应该我来完成的,而不是将一个根基不稳的上层建筑交到余玠手中。但是,我留着这么一条狡猾的老泥鳅,让老六能有忧患的意识,督促他更快的成长起来,这即是所谓的鲶鱼效应,至于成败与否,就要靠我身后的诸君共勉了。

  第二天,接到了我托付的张一氓夫妇带着岳天骐走了。我让他们立刻回转长安,布置我交代的最后一道任务。岳天骐这小子虽然对我岳父屠杀剑宗和气宗的叛徒之事心有余悸,但除了恐惧,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我不禁有些慨叹,这孩子的骨头还是软了些,和他姐姐差的就更远了。

  七公也走了,他虽然原谅了自己的徒儿,但是看我始终是别扭。耿直的老人对我们离经叛道的「师生恋」还是无法接受,因此留下简讯走了,临走还拐走了破虏,声言要好好教导郭家的后人,但他却不知,破虏实际上是我的儿子……

  我干爹和完颜萍夫妇也走了,老人家无法面对我,所以决定回白驼山养老。我和如是沟通了一宿,在送别我干爹之时,我将宗社递到他手中:「爹,以后,就让这孩子继承欧阳家的血脉吧,从今天起,他就是欧阳宗社。」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孩子得到最好的呵护。我干爹这人别的好处没有,但是就是护犊,以前把欧阳克惯得没人样,把我教的身体壮,绝对是最佳的超级奶爸。孩子交到他手里,我绝对是放心之极。

  另一方面,我依然是担忧自己造的杀戮会贻害下一代,不说别的,孩子跟在我身边,万一有仇家打上门来,我现在自保都成问题,更别说保护孩子们了。这些方面的思考,都是促成如是点头答应将孩子送到我干爹那里的原因。

  冷血一生的欧阳锋,抱着孩子哭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但是,欧阳家和杨家的恩怨纠葛,真的无法再用言语来表述……大家默默的注视着他们夫妇登程上路,看着西行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看它消失在了地平线之外。

  老顽童不想回重阳宫,又觉得看我不顺眼,所以一直吵着要回他的狗窝,我自然也不拦他。我三哥本来想同往,但是老顽童又嫌他碍事,所以昨晚他和瑛姑趁着夜悄悄走了。

  我三哥也决定回长安,原本他还打算跟着老顽童回重阳宫,正式拜师门,但是老顽童不辞而别,他也不好自己找上门去看自己的「师兄、师姐」。虽然他是正派的全真二代弟子,但是这样贸贸然找上门,别说丘师祖他们不干,估计赵志敬就能带人群起而攻之,因此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让他将我致休的公告书函,以及我的印绶带回,我的台面身份也算是稍微交代了过去。

  谢婉琴是哭着走的,她只是简单的扔下了一句:「我不想再在你这里遭人白眼了。」就自己独身上路,向东走了。

  但是,大家都明白,她是嫌弃我现在一钱不名,又武功全失,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废人。因此,这次洁洁没有跟她一起走,而是坚定的站在了我的身边。

  我留意到冷芳魂在偷偷冷笑,不禁心说:难怪谢婉琴在她姨婆面前不吃香,原来冷冰冰早就看透了她的性子,连一颗闰年丹都舍不得在她身上浪费。

  该走的都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除了我的徒弟满满丫头外,只有我岳父、冷芳魂和冯默风,还留在我们身边没走。冯默风是留下来侍候师父的,而且他受过我许多恩惠,所以即便知道了我和他小师妹有不伦的私情,他依然不为所动,终于让我见识到了,东邪门徒的剽悍本色。

  我岳父老头就更不用说了,主动留下来承担起我的护卫职责,冷芳魂现在都快跟他睡到一张床上了,自然也没打算这么快回天山。东邪就是东邪,我岳父老头行事风格确实邪门,自从我和蓉儿的关系公开化,他对我也是越来越好,不但替我求药,屠了华山满门;还主动大献殷勤的保护我们安全,这样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让我一时间甚感不适应。

  蓉儿和芙妹倒是很快的适应了她们身份之间的新的变化,私下平日里依然有说有笑,感情竟然比以前还要好了几分。

  二月初一晚上,我们一家子躺在一张大通铺上,我终于将蓉儿和芙儿同时搂在了怀里,但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囧毙了……

  「哎……」我只有一声叹息。

  「叹什么气啊?」蓉儿问我道。

  「伤没好,你们不让我沾身,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不禁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咬着嘴唇说道。

  「哈哈……」我的妻子们都被我逗乐了,就连身子渐渐恢复元气的瑛儿都笑了。

  「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逛青楼……」我继续叹道。

  「哈哈……」几个坏丫头更是笑得前仰后阖,芙妹用小脚丫拍打铺面,无双更是差点没有翻身掉到铺下去。

  「我TM还不如太监呢,太监下面没东西,我却每晚都要保持一柱擎天,当成晚的举人……其实,我伤真的好了。」

  虽然我内力全失,但是我身体已经痊愈,能举一晚上都不贫血已经说明了问题。

  「好了,真是败给你了……」蓉儿横嗔我一眼道。

  「今晚让蓉姐和茵姐陪你吧。」晴儿提议道。

  「别,还是让瑛儿和无双来吧。」蓉儿退让道。

  「姐姐先……」

  「应该让袁妹妹先……」

  「不若,芙儿和蓉姐一起……」

  「晴儿,你这死丫头净出损主意……」

  我听了这个建议倒是颇为心动:「母女娇花并蒂开,芙蓉春水暗香来。」这是什么意境啊……光是想想蓉儿和芙儿同时在我胯下承欢的情景,我的盘龙枪都快爆血管了。

  但是,最后我的八位娇妻商量的结果是……在三清圣地,还是不要乱来了。

  「我靠,不行了,我要脑充血了……」我快疯了,她们商量半天,就商量出了这么个结果。忽然感觉鼻子里热乎乎的,赶紧用手捂住,我伤重后身子虚,而且还是虚火上升,居然窜鼻血了。

  我们笑闹了半宿,晴儿又非缠着我讲故事,这个提议得到大家一致的赞同,就连龙儿都点点头,表示好久没有听我说故事了。

  我看她们积极性都这么高,自然不忍扫了大家的兴致,洁洁都不知道咱家里还有这个习惯,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也靠在墙根上,静静的等着我开讲。

  我微微一笑,将瑛儿搂到怀里问:「鹤儿,你说吧,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嗯……还是听姐姐们的吧。」瑛儿没想到我这么宠着她,居然让她出题,反而不愿做这出头鸟,想把皮球踢给别人。

  「别,我今天就问你了。」

  「嗯……那说个长一点的,最好是像西游记那样的神怪故事,嗯……或者,讲爱情的故事。」瑛儿想了想说道。

  「这样啊……」

  我想了半天,欧洲童话?灰姑娘?或是天方夜谭?阿拉丁?似乎都不合适,我脑子突然一转,想到一个故事:「我来讲一个先秦的故事吧,故事的起初是这样的……」我将以前看过的港漫《天子传奇》,经过自己的改编,给她们讲了起来。

  我讲到:「成汤末年,纣王失德,这一日,他正在宫廷里与他的妃子妲己和一群宫女饮乐,是有酒池肉林之称的放荡。什么叫酒池肉林?就是在宫殿里挖了一个一丈见方的、两尺深的池子……」

  我一边讲着,大家都坐起身,坐姿虽然千姿百态,但是听得都是津津有味,芙妹、瑛儿和龙儿神色间还都透着一分新奇。蓉儿忽然凑到我身旁对我说了一句话,我往窗外一看,微微叹了口气道:「丫头,进来听吧,外边不冷啊?」

  满满这丫头又在屋外偷听,被发现了,她倒也大方的推门进来。她脸上的淤青未退,小脸脏兮兮的没有点笑容。我有些过意不去,没想到这个原本开朗的丫头如此一根筋,如此偏执的非要跟着我。三娘和初晴赶紧把她拉了过去,捂手捂脚的把她搂在中间,蓉儿却偷笑着道:「倒不是我们虐待她,这丫头是故意装可怜给你看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昏迷的时候,错过了什么,但是我现在的感觉是,我跟满满之间不清不楚的事,老婆们不知道;老婆们和满满丫头之间的协议,我不知道;而且,众老婆们还刻意瞒着我……脑子很乱,重伤未愈,我觉得似乎我的记忆力和推理思维都变迟钝了,有些事情我突然开始转不过弯来。

  这是小插曲,我继续讲到姬发的诞生,西伯侯姬昌用易数推演出幼子命中隐含九九极数,乃是天命所授的大富大贵之相,但是因为命格太过奇特,同时也是天理不容的命格,试问皇帝是九五至尊,你是九九至尊,那不是比纣王还要厉害了?此事如果暴君纣王得知,必然会为西岐国带来灭顶之灾。

  芙妹最喜欢中间穿插点评,这时候她说道:「这个纣王当真残暴,就好像蒙古人一样,动不动就屠城灭国。」

  我续道:「自古以来,帝王最怕的就是这拉大旗造反之人,如果遇到残暴的君王,一有这类谣传,往往会杀死这一年生的所有幼儿,先秦百姓的地位,在上位者眼中,甚至赶不上驴马耕牛,或许蒙古人也还停留在这种思维方式,所以说他们野蛮。」

  听书的大伙俱都点点头,认为我说的很有道理。

  我继续讲故事:「这小姬发命格奇特,天生紫色皮肤,出生时口含宝玉。」

  众女心说:果然是神异之象,却和石头记里的贾宝玉有几分相似。

  「这个小儿食量奇大,每天要由九个奶妈轮番照顾,只三月就长成四五岁的孩童模样,且眉清目秀、聪慧能辩,虽然外貌肤色古怪,但是府内上下都很喜欢他。」

  众女点头,知道我所说的紫气乃是帝王贵气,所以也不以为意。

  「西伯侯姬昌为了给儿子篡改命运,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准备了九鼎禹王大阵,希望能够削弱姬发的命格。但是,一直视贤侯姬昌为眼中钉的纣王,得知此事之后,派出他手下的天妖大元帅和元帅手下十三妖,前去破坏九鼎大阵,同时将姬昌父子杀死,西岐城的情势一片危殆……」我笑道:「好了,第一回就此结束,睡觉!」

  我的老婆们自然都不干了,莺莺燕燕的凑到我身边,要我继续往下讲。我心说这故事处处惊险,每一回的结尾都留一个悬念吊人胃口,我又哪能一晚上就讲完?好在大家都是文明的听众,并没有对我动用暴力,不然我现在还真不一定打得过她们。

  重伤初愈,我的精神不是太好,朦胧间,感觉自己似乎忘了点事情,但是困倦之余,我也懒得多想,没过多久,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胸口被压得很痛,睁眼一看,把我吓了一跳,满满这丫头趴在我身上,正盯着我直瞧。

  「干什么呢?下去!」我微微喝道,我还没大声说话,怕吵到妻子们。

  「师父,你要了我吧……」丫头的态度很明确。

  「说什么混账话,快下去。」我一边想翻身把她掀下去,一边准备张口叫醒边上的蓉儿。

  这丫头一指封住了我的哑穴,我无语,她居然将我教给她的兰花拂穴手,用到了我身上,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第一次点人穴道,不过我是第一次被人点,我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屈辱……然后,用她的小嘴堵住了我张开的大嘴。

  我心道唔唔的泣诉:这是什么世道,碰到女流氓不说,而且还是被自己徒弟按在床上非礼,我的一世英名啊……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从远处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小白兔正在QJ大灰狼……

  许久,满满才放过了我,她笑嘻嘻的问道:「有什么不可以,师父还不是和蓉儿姐姐好了。」

  我囧,这都是什么辈分?这死丫头居然跟蓉儿攀比起来了,难道真是我教导有方?这丫头在各个方面都学我学了个九成九?但是,我TMD现在快被人QJ了,谁来救救我啊!

  我口不能言,连一丝声息都发不出来,想动却连指头都抬不起来,急得眼珠乱转,试着发出些杀气,警告这丫头不许胡来。

  丫头却不理我,接着幽幽说道:「师父嫌满满丑吗?还是嫌满满不够温柔?满满不是天生的贼性,这些年来……」她说着,声音径自哽咽了,眼泪更是吧嗒吧嗒的落在我的脸上。

  看到自己徒弟梨花带雨的娇容,我心也渐渐软了……她不但听过我们的房,她还吃过我的豆腐,在这个年代来讲,一个良家妇女做到这份上,一定是非我不嫁了。说实话,满满丫头出落得越来越标致,单眼皮的女孩,加上她离经叛道的气质,不禁更为她增添了一分超越时空的后时代美感。

  但是,我对她总是有种隔辈人的感觉,拿她当妹妹、当女儿宠着,对这青涩的小苹果实在下不了手。

  她继续对我倾诉着:「师父你是第一个,把我当一个人看待的……我偷了五师娘的香露,我自然知道那是价值千金的宝贝……我失手将它打碎,你不但不怪我,还让我爹不许责罚我。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求情,就凭我给他们损失了几万两银子,根据帮规,我肯定被斩去一手一脚,驱出帮会的,我爹也不会为我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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