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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6,7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3150 ℃

  在席间,我感觉周围的气息不对,空气似乎凝滞了。我就明白了,这是冷芳魂将我俩周围的气锁定了,外面的人即便有心探察,也听不到我们所说的话。我不以为意,也不多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洁洁呢?」

  「死了!违逆本宫的下场就是如此。」冷芳魂和我单独相处,又恢复了她冷冰冰的样子,真是个性格极端的疯子。

  「你杀了她?」我颤声问道,袁洁洁再一次走入我的生命,但是我们相聚的时间太短暂,我都没来得及细看她秀美的容貌是否依旧,而今却已阴阳陌路。

  酒席上桌,冷芳魂端起酒杯,却没有再说话。

  「她是怎么死的?让我再见她最后一面。」我继续追问道。

  「你见不到她了,她已经在被运回天山的路上,这辈子你想见她是不可能的了,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冷芳魂狠狠的说道。

  我一愣,说道:「如果我不死心又会怎样?」

  「哼!」冷芳魂冷哼一声,又自沉默起来。

  她是个无比严谨的人,除非她有心透给我口风,或者恨我恨到极点而言语上出现疏漏,但是就我对她不深的了解,我依然是偏向第一种可能,她是在故意指点我。但是,她如此行事到底有何深意?我越来越看不透她。我又问道:「史子由人呢?」

  「他现在很忙,正在招待你的好徒弟。」我最担心的预料一举成真,满满这丫头果然是被冷芳魂抓去了。

  「你想怎么样?」我故作镇静的问道。

  「你跟本宫出去领死,本宫放了你的徒弟。」

  「看来我别无选择。」我苦笑着说道,她是看出来我在余府布下的火力网,知道如果我今天发了狠,她不死也要脱三层皮。

  「一命换一命本来就很公平。」冷芳魂笑了,她当然不相信我会束手待毙,但是她很享受这猫鼠游戏的过程。

  「你为什么非要是杀我?」我有些奇怪的问道,如果单是因为明教的关系?我体现出的价值,肯定比一个不成势的明教,一群乌合之众有价值得多,她应该拉拢我才对。

  「本宫与你本没有解不开的仇怨,但是你要把她交给本宫。」她手指一点,指向另一桌。我见她手上的肌肤白皙柔嫩,完全不像老年人的样子,心里不禁好奇,这老妖怪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她指着的却是蓉儿。

  「我师傅?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她杀了我的亲人。」她冷然的说道。

  「是什么人?或许这是个误会也说不定。」我在记忆里不断搜寻,蓉儿一生杀人不多,这笔账却是从哪算起的。

  「我的幼侄,铁捕冷铁心。」冷芳魂说道。

  那这笔账就错不了了,虽然他们是打上门的,但是冷铁心确实是被蓉儿一剑钉死在地上的。江湖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只认拳头大小,没有道理可讲,所以也看开了,说道:「既然这样,走吧,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杀我。」我的玄铁剑不在身边,我下意识的紧了紧背在肩上的黑色背囊的肩带,从容的起身走出大厅。

  我的一众娇妻也跟着起身离席,来到我身旁。「你这是要去哪儿?」三娘拉着我问道。

  「冷芳魂捉了满满,她要我单独去一趟。」我回头看了冷芳魂一眼,她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示意要是我的妻子跟来,也一样会被杀。

  「不许跟来,这次我是认真的。」

  我捏了捏三娘的手说道。

  三娘醒悟,不再多说话,蓉儿也看到我的小动作,也不再劝我。

  「儿子,我跟你去。」四老同时站了起来,都要与我同往。

  「她捉了我徒弟,只让我一个人去。」我苦笑着说道。这冷芳魂哪有天下第一高手的骄傲,绑票要挟,还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斗啊。不过说实话,我安排五百人、五百条枪准备群殴她,也不算磊落,只好无奈的说道:「放心,她一次杀不了我,这次更没机会,打不过我肯定跑。」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余家大院。

  冷芳魂叫一个黑奴来下了我的背包,我很配合的把东西递给了他。我身上的一枚烟雾弹、一枚燃烧弹,还有一把格洛克17手枪也被抄走了。这不禁让我稍微有些紧张起来。我随冷芳魂出了县北门,我们骑着马渐行渐远,居然进入了县北的天中山区。

  我心中一喜,担心江夏的守军围困你们,想借山林茂密来削减骑兵和火枪的威力?你的算盘怕是打错了,刚才吃下我的家伙,现在让你们都给我吐出来。我跟着他们山行走了二三里,走到一个林木茂盛的山坳时,我从马上一翻,就翻入了灌木丛中。

  「宫主,他跑了!」在我后面盯梢的黑奴大叫一声,指着我消失的方向喊。

  冷芳魂明知道我就在下面的泥潭,但是她自然不肯亲自下来捉我,她察觉到我的气息渐行渐远,知道我在想法逃脱,吩咐手下道:「你们下去捉他,不要分散行事,三个人一组,普罗旺,你原地留守。」这个普罗旺就是背着我大包小包的那个黑奴,冷芳魂保险起见,还是把他留在了身边。

  九名黑奴跃下灌木丛,却哀号着大喊救命。原来这下方的泥潭,却是一个下陷的致命沼泽。其实我早就观察到了这片淤泥沉积的湿润沼泽,所以在我下落的时候,根本没沾地,就把着树杈荡了出去,留下这么一个天然的陷阱,让他们去踩。

  我前世曾在中缅边境的掸邦北部果敢地区服役超过两年,丛林生存法则就像我生命的一块印记,被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记忆中。还记得前世史泰龙在第一滴血中最有霸气的一句话:「镇中你称霸,山中我为王。」今天就叫你们见识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丛林之王。

  冷芳魂有些慌了,她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一片泥沼居然帮助我,一下子甩开了追踪。

  「普罗旺,去取绳索,把他们拉上来。」

  黑大个普罗旺点点头,放下我的黑布包,解下马上的套索,走到小路边,就要垂下绳子救人。刚走到近前,一支树杈呼的向他扫来,他皮糙肉厚也没在意,「噗」的一声,插在树枝上的一枚一寸长的钢钉灌入他的颈部,他胡胡的发不出声音来,气管喷血,俯身栽倒了下去。

  「该死!」冷芳魂终于忍不住了,一掌拍向那棵大树。大树被打得粉碎,漫天的木屑飞舞,却没有我的影子。冷芳魂心中暗骂,几天前她就知道我战术的安排一环扣着一环,总能将人引向死地,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回头一看,我的黑色长条背包果然不见了,一个圆型的事物滚落她足旁。她心中一惊,急忙纵身躲得老远。

  「轰」燃烧弹爆开,剩余的九个黑奴全部被燃烧的灌木掩盖在泥塘中变了肥料,冷芳魂虽然躲得及时,她的裙摆依然被燎去了半幅。

  「杨过,本宫誓杀汝!」冷芳魂的怒吼声在山间回荡,我已经借着燃烧弹的阻隔躲得远了。

  到了无人之地,我解下腰带,从中取出九枚精钢刺,其中一枚我刚才设计钉死那个黑大个用掉了,剩下的九枚我收回腰间皮质的别扣中。新做的漂亮衣服也扔了,没办法,穿在身上太扎眼,容易暴露目标。

  我忍着心痛,将一头飘逸的长发削断,脸上涂黑成迷彩色,又从黑色背囊里取出夜行衣换上,装配好战术军刀,格洛克17式、手雷、燃烧弹,以及我最大的依仗,我亲自命名为梭式狙击步枪的宝贝儿。

  这把枪是襄阳生产线上数万支步枪里测试数据最高,一百五十米距离之内,每三发子弹弹道误差不超过零点一毫米的正负差,在我前世的那个时代也绝对是营队里的镇营之宝。

  我收拾停当,沿着山路追踪冷芳魂的踪迹,从脚印看,她显然是慌了,我很喜欢这种效果。冷芳魂的大意,将她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地,而在天中山方圆三百里的战场中,我将主导她和她部下的生死,有这样一个机会,我绝对不会放她走出这片山区。

  「嗷,」空中两声清脆的雕鸣,我知道,蓉儿和三娘领着大部队到了。但,我不想过早的暴露我的位置,冷芳魂是一个狡猾的狐狸,一次疏失大意,就可能导致攻守易位,甚至是被她一口咬死。我还是决定先不暴露自己的踪迹,双雕既然在近前,就一定会找到刚才燃烧弹灼烧过的痕迹,我再沿路留下记号,让她们可以知道我的大致走向即可。当务之急,是救出满满那丫头,我沿路追踪,希望能尽快找出这个惹事的丫头。

  冷芳魂已经出现在我望远镜中,她前进的速度很快,却不时的频频回顾,显然她慌了。

  她下到两峰之间的一片空地上,不远处有人在接应她,让我知道他们的巢穴不远了。

  果然,不长时间,史嵩之提溜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满满出来,众人把满满挂在了空地的木桩之上。冷芳魂大声道:「杨过,我知道你在附近,给我出来!不然我让人点火,烧死你的徒弟!」她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今日里连番受挫,她已经顾不得自矜身份,跟我自称本宫了。

  我目测两峰之间距离大概有两公里,我所在位置到谷底是1。5公里,大大超出了我的狙击范围,加上山间横风气流,误差就会更大,所以我决定往前推进五百米。我快速的行动,等我落位,找到了七处合适的狙击位置时,对方已经架设好了柴堆。

  「点火。」冷芳魂冷喝一声,她的一个手下取了火把过来就要点火。「呜,呜……」满满吓得不断挣扎,可是嘴上绑了绳子,叫不出声来,只能呜呜的呜喑着。「嗖」一声,「噗」那人中枪倒在地上,然后才有枪响传来回荡在山谷间。

  下面众人不禁慌乱起来,各自找掩体隐蔽。「别慌乱!我们也有火器。」史嵩之高喊一声,也取出几支老式步枪。为了控制军械,我要求军械处每年要将旧式军械回收一次,现在的枪械技术不过关,枪械的损毁故障率原本就高,我这样的要求不但便于追查外流枪械的时间,更是保证了军队配备枪械的合格率。我在第二狙击点落位,一面从瞄准镜里观察,这几支枪是第一批的仿中正式步枪,就是用纸弹壳、没有弹夹的那批初级品。

  史嵩之好本领,居然从襄阳城偷偷挟带走了好几把。不过,他们显然不会使用,居然从前镗填充火药,然后拿通条将火药压实。我心头暗笑,这样做不但容易炸膛,而且膛线全被磨平了。由此可见,枪是他们半夜从军营或者军械处偷出来的,不然他们不会不知道使用方法。

  人类的思维定式真可怕,最简单的前镗填充火药的火绳枪,原本应该于公元14世纪的欧洲,但是由于我的出现,让人类军械史直接跳过了这一发展步骤,没想到依然有人缅怀这种弹药填充方式。

  我又押上一枚子弹,调校瞄准镜测定风速,一面找到了我第二只猎物——史嵩之。我不打算再和他玩捉迷藏了,他此时躲在一棵树后,那棵树正对着第一狙击点,但是我已经转到了他们的侧面,所以,我可以毫无障碍的瞄准他的头部,准备给他一枪爆头。

  「砰!」的一声,然后一声惨叫,原来是对面步枪走火,炸烂了其中一个的双手。我调整好的呼吸微微一乱,子弹出膛,就见史嵩之眼神中充满了讶色,没来得及出声,颈部溅起一米多高的血花,犹自不信被击中的事实,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宗主!我们撤吧。」剩下的五人见他们的同伴被炸得血肉模糊,惊得都扔掉了手里的步枪,其中一个壮着胆子对冷芳魂说道。

  冷芳魂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态,但是许久她才点点头,示意他们五个人分散开行动。

  五个人如遭大赦,各自挑选了一个方向,使出看家本领急如脱兔的逃跑。

  冷芳魂等他们暴露在外这一个间隙,她才启动,狡猾如她自然要给自己创造一个最好的时机。她没有真的逃跑,而是想要把满满捉在手中,不然就算她能逃出这个山谷,也逃不过我无时无刻在旁环伺,随时准备给她致命的一击。

  但是,这一次,她又猜错了。「砰!」冷芳魂倒飞了出去,又是颈部中弹,跌倒在了尘土中。我心道:结束了……提着我的梭式狙击枪,从狙击位走出,下到了山脚。冷芳魂着实了得,她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还能拧身避过咽喉要害,但是,我这锐不可挡的一枪,依然射穿了她的动脉,鲜血飙出好几尺,眼看就不活了。

  我走到她近前从靴筒里拔出战术军刀,将冷冷的刀锋比在冷芳魂的脖颈上。她冷冷的瞧着我,但是,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恐。而我,忽然在这一刻,我心中却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我不否认,冷芳魂真的是个极美的女子,她遮蔽面目的紫气已经消散,只见她年纪看似二十岁上下,幼眉弯弯,凤目含愁,原本极为白净的一张瓜子脸,因为失血更是显得苍白。但这绝对不是我舍不得用战刀割开这蛇蝎美人的喉咙的原因。

  前世死在我枪下的美女,少说要用两只手才能数的过来,但是那是我作为军人服从命令的天职。今天,虽然理性告诉我,这个敌人是极端危险的,心里有几十条杀死她的理由,却始终下不了手……

  我杀气散去,还是决定先把满满放下,这丫头受了很大的惊吓,哭着扑到我怀里。我把她抱起安慰道:「好了,别怕,都过去了,满满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我摸摸她的胳膊、摸摸她的腿,柔声的问道,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她有没有被史嵩之占去便宜。

  满满面色微红,摇摇头,却不像以前那么天不怕地不怕,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显然这几天她真的受到惊吓了。「师父,你的头发呢?」

  「射击的时候挡害,削去了,这样也清爽。」我说着把满满放下,二次走到冷芳魂跟前。

  我甚为佩服她顽强的生命力,她原本雪白的玉颈上被我开了个狰狞的血洞,鲜血汩汩的涌出,一般人此时早就该因为失血,或是窒息而死了,但是她却还活着,虽然也快死了。我既然不杀她,也就不忍心看到她就这样憋屈的死了,从背囊里取出急救纱布替她按住伤口,又从怀里掏出一枚血参丸和一枚镇心理气丸,替她塞到嘴里。

  两颗药丸下肚,她面色有了一丝红润,躺在地上,眼中的怒意却是更炽。我笑道:「你瞪我作甚?我不杀你,是因为我还要找洁洁,用你来交换洁洁,想来这笔生意还算划算吧?」

  我这个理由也拿得出手,因为我救她的部分原因,确实是为了换回洁洁,不管她是生是死。

  而这个原因,也给了冷芳魂一个体面的台阶,让她安心接受我的救治。只是她面子上依然过不去,微微将头偏到一旁,与我做无声的对抗。

  「有力气生气?那就是死不了了。怎么?很不服气是吧?觉得我的手段很卑鄙?这也是一种战术,这也是一种本领,你也算计过我,用满满当人质,把我诱入这山林,还不都是你的计算?不过,你却猜不到,我最擅长的就是林间作战,你的如意算盘才没有打响。」

  我说到这儿,第一次见到了冷芳魂眼中出现了一丝悔意。虽然让自己最强的敌人后悔,是人生第一快意之事,但是对着一个美女伤号喋喋不休的夸赞自己的本事,就显得有些鸡婆了。所以,我及时的住了嘴,让满满接替我的位置,替她按住伤口。

  满满小嘴儿噘的老高,显然对救这个刚才想要烧死自己的恶女人很有意见,心里很不情愿的接过我手中的纱布。我懒得去考虑她是什么想法,我是想替冷芳魂把把脉,说做就做,我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右腕。这时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趁机在她滑腻腻的皓腕上摸了两把。「干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把小拳头握的这么紧,让我看看,手里藏着什么好东西。」

  我见她右手紧紧的攥住,都攥的有些发白了,忍不住替她把指头掰开。

  冷芳魂重伤之下,无力反抗我的粗暴,手指头被我一根根的掰开,只见她的手心,是一块被灼伤的弹痕,我默然了……应该是那天晚上,她在超近距离下用手去拂我的手枪子弹,留下来的痕迹。怪不得她对火器如此忌惮,要费下这么大的周折引我入彀中。

  「那天晚上伤的?也没有好好处理下伤口,看,都有些溃烂了,小心会留下疤。」她根本不理我,只有我在自说自话。一面从急救包里取出我自制的碘酒,用棉纱蘸着,替她把伤口消毒。

  我给她处理好手上的伤,抬头却见她脸上挂了泪痕。我心里嘀咕:哭什么?难道抹碘酒就这么疼吗?她的反应和她平日里冷冰冰的做派太不相符,让我一时都忘了她是那个叱诧风云手下教众过万,翻手间能让无数人头落地的一教之主,两者之间的心理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远处砰砰几十声枪响,我就知道大部队来了。果然没过多久,蓉儿、三娘、初晴带队,四老护在她俩周围,冲到了这个山谷,见到眼前的情景,无不大跌眼镜……这个时代没有眼镜,不然现在一定是一地的玻璃碴子。我和满满跪坐在冷芳魂身边替她急救,而周围躺着好几具倒路尸,胜负结局不言而喻,但是他们都不明白我这是在做什么。

  满满一见大师娘和二师娘来了,也顾不得地上虐待自己的大仇人,自己起身哭着就扑入了三娘的怀里道:「师娘,幸亏师父来的及时,不然满满再也见不到您们了。」

  晴儿凑过来摸着满满乌黑的秀发,怜惜的道:「小可怜儿,叫你出门乱跑,这次知道怕了吧?以后不许再乱发脾气了,知道吗?」满满哽咽着点点头。

  「这、这些人……都是你师父杀的?」三娘又问道。

  「嗯……」满满点点头。

  「那你师父怎么又给那个女魔头处理伤口呢?」晴儿接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师父看到那女魔头的时候,就开始翻急救包了。」满满狡黠的一笑说道。

  三娘、晴儿和蓉儿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哎……走,去看看吧。」

  我看大家都来了,还押着两个刚才逃跑的家伙回来,我抓着冷芳魂的手道:「自己按好了,一会儿拉你回城治伤,别乱跑,不然再感染伤口我可不负责。」我起身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妻子给我的拥抱,可是才发现不但三娘和晴儿的脸色不善,连蓉儿都没对我露出一丝亲近之意,完全没有要扑上来哭着问我是不是平安的场景出现,这让我心理落差太大了,脸色也一下子垮了下来。「我没事,我很好,你们看,一点伤都没有。」我讪讪的说道。

  「嗯,是很好,还有力气怜香惜玉,自然是没少胳膊没少腿儿。」三娘和晴儿两只手伸到我胁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道。

  当着我岳父、干爹和七公他们的面,我又不能当众调情,只能愣生生的受了两下,可是我到现在还是不明就里……这到底是怎么了?

  蓉儿抿着嘴,没笑出声,但是凑近了冷芳魂一看,眼神又变得幽怨了。岳父和干爹等人也好奇的过去瞅了一眼,反应是一个冷哼了一声,眼神却绕过我,死死的盯着我背后的「梭」

  式;我干爹却是对我连挑大拇指,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怎么了我?我拼死拼活的,进山时候连武器都被人家没收了,我容易嘛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你们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声?」我心里这个委屈啊,忍不住问三娘说道。

  「你是不是又对那冷芳魂有意了?你还替她治伤,满满说你看到她的相貌,目光都柔和了。」三娘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决定对我问清楚。

  「我日!齐满满,你给我死出来!」我的怒吼声回荡在山谷间……据说,第二天我的恶名又在江夏县传开了:听说杨过,杨大帅,跟他的亲传弟子,齐满满关系暧昧,还当着几百人的面说要OOXX她……我真的想知道,这个流言是不是满满这死丫头给我设下的另一圈套。

  「你真对冷芳魂没意思吗?」我们凯旋而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婚宴早都结束了,余玠和凌波,张一氓和张青芝两对儿现在应该在洞房里OOXX呢。我回到自己小院,给我的众娇妻报了平安。

  她们见我滚得跟泥猴子一般,一头飘逸的长发也不见了,都关切的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告知她们发生战斗的经过,她们才放下心来,被我哄着各自回房休息了。今晚我该是去三娘房里,但是,今晚我俩却联袂出现在了蓉儿的屋里,反正我们现在关系已经得到老丈人默许了,有他把门,我更是少了许多忌惮,现在我正躺在浴盆里,享受着三娘替我搓背和蓉儿的「马杀鸡」服务。

  「真没有!你看她只有20岁左右年纪,谁知道是不是练了八荒六合神功才显得年轻,搞不好她都七老八十了,我看她配我岳父还差不多。」我舒服的换了个姿势,从水中伸出一条腿让她帮我捏捏。

  我这么一说,蓉儿停下了动作,她若有所思的说道:「真要是那样,倒也未尝不可,我看爹爹也是少个伴儿。可,那是一头猛虎,养好伤终是会伤人的。」说完,她才又认真的替我揉着脚底板。

  我说道:「其实我看她就是为了玩,嘴上喊打喊杀的,但是对咱们,她都留了分寸余地,我虽然吃了些苦,不也是活蹦乱跳的嘛。她杀我杀不了,她要真想动你们,我怕是也拦不住。」

  至今我所见,真正有些麻烦的就是蓉儿和冷芳魂的关系,她杀死铁捕冷铁心这件事终究是一根刺,但是如果处理得当的话,也不是什么揭不过去的大仇。至今,冷芳魂也只杀了少林心禅一人,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做缩头乌龟的秃驴,我看得也不耐。

  一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给女真人当了那么多年奴才,老子我亲自去招安你们居然还敢给我拿架子,靠!心中比出一对中指,心说杀了就杀了,只要你再招惹老子的亲人,你打我一顿,我「射」你两枪,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三娘帮我洗去头上的泥浆和硝烟,笑容有些古怪的道:「样子怪怪的,说你为什么要把头发削断呢?」

  我笑着说道:「怕在射击关头,挡了瞄准镜,危急存亡关头,哪管得了那许多。」开玩笑,大热天的,我早就想把头发剪了爽利、爽利了,头发长,我又不像妻子们那么注意养护,有些都分叉了。一直没找到借口,又怕我的大小宝贝儿们反对,这次找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还不赶快把眼中钉除去。

  我心知此时头发乱糟糟的可能不太好看,但是在浴盆里也没法修整,也就先由着它们乱了,等晚点我自己设计一个能迷死人的发型,看不把你们迷得惊声尖叫。

  「哎,玄铁剑找回来了,可惜,还是让史嵩之这个蟑螂一样的家伙跑了。」我微微叹息,想来是我出手射击的时候,节奏被打乱了,所以被他避过了要害。牛三派人打扫战场时候,我才发现少了一具尸体,再派人沿着血迹去追赶,才发现血迹延伸到山涧就断了痕迹,想来史嵩之是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考虑到他小强一般的生命力,我预感他八成没死。

  「史嵩之、忽必烈,怎么我的几个大敌,生命力都像小强一样的顽强。」他们武功或许不高,但是他们都拥有一颗坚忍不拔的心和常人难比的聪明机智,可惜上天注定我们做不了朋友。

  「有你在,他们终究不能成什么势的,我倒不担心。」蓉儿放下我的左腿,又抬起我的右腿来替我捶打,一面说道。

  「话不能这么讲,历史上多少风流人物都没有成势,而往往最为坚忍不拔的人能成大器。先有吴王阖闾,后有曹操、刘备一世枭雄,却都没有一统天下,相反的,越王勾践、汉高祖刘邦,还有晋宣帝司马懿,这些人最是性情坚韧,忍人所不能,却都终成大器……再说。我不是想尽快光荣离职嘛,这个位置在风口浪尖上,我都烦的厉害。」我舒服的后仰在浴盆边,享受着蓉儿和三娘,上下两面的按摩。

  「也不是一定要你急着离开现在的岗位,终归要等天下的局势稳定了……」其实蓉儿和三娘最关注天下一统的时间进程表,不然她们的身份永远都要这样的尴尬下去。但是她们也不希望我不负责任的撂下挑子不干,这样不但对天下百姓不负责任,也对不起一帮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再延伸了说,丐帮、全真教,这些门派已经被牢牢的绑在「新襄军」的战车上了,如果没有我掌舵,他们又将何去何从?

  我笑着起身说道:「这些你们就别担心了,我自有分寸。」

  蓉儿和三娘见到我露在空气中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棱角分明,精壮健美的身躯,和我胯下昂首耸立的巨物,都不由的露出羞醉的痴态,神采迷离眼中雾蒙蒙的替我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我故意的将盘龙顶到了三娘的手中,坏坏的笑道:「茵儿,你看它是不是又大了些?」我生理年纪二十一岁,按理说还有生长发育的可能,我虽然很久没有丈量过,但是我觉得它似乎真的又长了。

  三娘抿着嘴笑,温顺的跪在我身前,替我把那宝贝擦拭干净,然后在它的头上亲吻了下,才慢慢起身:「好了,尽捣乱,快跟蓉儿上床去吧,这盆水脏的不能再用了,我先去把它倒掉。」三娘妩媚的一笑,说着就要端着盆儿出门。

  我笑拦住她说:「还是我来吧,今天你们也走了一天的山路了,我再去打点水来,给你们泡泡脚。」虽然到了她们现在的武功修为,走十几里山路也试不出累来,但是泡泡脚总归能让身心放松,蓉儿和三娘听我这么说,笑嘻嘻的也就不动了,我披上了衣服端起浴盆就出了门。

  出门没多远,我刚把脏水倒掉,就和我的岳父不期而遇。我正被堵在屋里,虽然还没干什么坏事,但是头上湿漉漉的,身上衣衫不整,终归十分尴尬……

  「岳……外……」不知道该叫哪个好,我含混的带过称呼。

  「浑小子,你干什么呢?」他今天倒是没为难我,也没翻白眼珠子给我看。

  「我……打水帮师傅洗脚。」我尴尬的笑笑。

  「哼……」我岳父冷哼一声,但是面色却不是那么冷峻,毕竟这年头能给自己媳妇打洗脚水的人还真不多。「冷宫主还在病中,你们不要胡闹,搅扰到她休息。」冷芳魂在我刻意安排下,放到了我岳父和蓉儿的院子里,看样子老头对这个安排也比较满意,没看现在对我说话都和颜悦色许多了。

  「哦,我知道了,我们就是聊聊天,不胡闹。」我虽然脑子里转的飞快,但是话到嘴边,就「说都不会话」了。心说:你们现在是医者和病患的关系,谁知道过两天你们是不是就睡在一张床上,做「打针」游戏的深切治疗了?

  黄药师见我被他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只敢斜着眼偷瞧他,挥挥手让我过去了。等我走远,他才笑道:「这个死小子……」想来他也觉得,能把名震大江南北的杨过吓得双股战战,绝对是一种值得夸耀的事吧。

  我心惊胆颤的端着洗脚盆和热水回屋,蓉儿见我脸色不对,就问我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撞见大头鬼了?」

  我囧,你爹比大头鬼可怕多了,但是她听了还不怒了?我说道:「没事,刚才见我岳父和冷冰冰谈的挺投契,有点意外。」老丈人,往你身上泼脏水对不起了哈,希望你俩快点百年好合,呃……貌似合了也没几年好合的了,两百年好合吧,也算是了了我们一桩心愿,老是让蓉儿操心你孤老无依。

  「真的?那挺好啊!」蓉儿一听,心里也是一喜,她听我解释,真以为我们和冷芳魂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死仇,殊不知这些现在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更往后的事情,自然都是看我岳父的魅力和我的一张能说项的巧嘴了。

  往脚盆里注了水,试好温度,我又从蓉儿的梳妆台上取了荷花香露滴入水中几滴,才开始替两位娇妻除下鞋袜。蓉儿今天穿的是一双软包的牛皮小蛮靴,很卡脚的那种,显得是那么俏丽,我将她的一双金莲放入水中,又替三娘脱去了她的白绢绣鞋,在她脚背儿上亲了亲,放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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