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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完) - 16,15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4040 ℃

  龙儿说道:「那我们早些回去吧,还可以再洗洗……」龙儿还没说完,就被我揽在了怀里。「何必回去呢,此地就有清浅的潭水。亲爱的,你看这如画的夜景,习习的凉风,如此良辰美景,难道娘子就不心动吗?」瑛儿和初晴只在一旁吃吃地笑。尽在瞎掰,没下透雨的三伏天,哪来的习习凉风?不过晴儿听我这话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龙儿含羞道:「可是,在外面呢……呀……」我没等龙儿继续说下去,拦腰将她抱起,她微微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搂住了我的脖颈,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来的时候我都观察好地形了,在半山腰斜谷的一处山坳里,藏着一处泉眼,泉水汩汩而出,形成一个两丈多宽的池塘。池水清澈见底,我把龙儿放下地,捧起池水来尝了一口道:「嗯,好甜的泉水,你们来尝尝。」

  三女依言各自捧了一把泉水,池水果然是清澈见底,入口清冽甘甜,让我的众娇妻都欢喜不已。晴儿偷偷用手肘碰了一下瑛儿,二女对了个眼色,就笑嘻嘻的开始宽衣了,只有龙儿还迟疑着没有动作。我眼见她的为难,心想也不要太过分的逼她,对她说道:「这雨没下透,天还是闷闷的,宝贝儿你也下水吧,不然回去也又是一身汗,我在岸上替你们把风,顺道帮你们把衣服烘干,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小龙女听我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微微侧过身,背着我解开了外衣和裙子,将有些潮湿的衣服地给了我。我笑道:「都脱了吧,不然一会儿,里面穿了湿衣服更难受。」

  龙儿还是觉得,这样将身子袒露在自然界中有些别扭。不过,她看到师姐和程瑛,都大大方方的除了内外衣抛给我,脱得光溜溜的下了水,也就不再矫情,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虞碰到人来,就将内衣裤脱下递给了我。

  我跟身进步,一下子将她赤裸的玉体搂入了怀里,嘿嘿笑着说道:「相公真想在这儿就吃了你。」

  「嗯,亲爱的,不要闹了……」龙儿急着下水躲避我们几个的视线,双手捂着自己的双乳和私处,在我怀里不依的扭动着说道。

  「嘿嘿……」我借势后退了半步,松开了搂着龙儿的双手,只是又顺手在她日渐圆起来的小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

  「呀……坏蛋……」龙儿媚眼横嗔的笑骂了句,转身下水去找师姐去了。

  这下倒好,娘子们一面戏水一面说笑,我还要在岸上烤火。这雨没有下透,天不但闷热,而且湿气也大,我就支起火堆,将衣服都搭在架子上烘烤,等我忙活完这一堆,自己也是累得满头都是汗,也是觉得浑身有些刺痒。

  「老公,别忙活了,你也来嘛!」晴儿出声呼唤我道。

  我扭头一看,原来我的宝贝儿大老婆,见我可怜兮兮的蹲在岸上一阵忙活,于是从水中站起来,挥手对我招呼。伊人矗立水中,柔声唤我,岂有推拒之理?我也将衣物支了起来,跟着跳下了水。

  「哎,还以为跟你出来会很好玩呢,一连十几天不沾人家身子,没有好酒好菜,连洗澡都没有地方,早知道还不如躲在家享清福呢。」将人整个浸在水中的初晴,噗的钻出水面,横着仰浮在潭水中笑道。

  泉水凉飕飕的,泉眼汩汩冒出的水流打在身上很舒服,我背靠在池边,静听她对我的抱怨。行军打仗嘛,条件是艰苦了些,这十几日,她们也都是趁夜深无人之时,用湿布擦拭下身子,才能睡得安稳点。军中本来就不是女人呆的地方,要不是她们缠着我,我也不想带她们来。「现在知道苦了?不过晴儿汗脚,每晚上在榻上,我都能闻到臭臭的味道。」我促狭的在鼻前做了个扇风的动作道。

  「嗯,才不是人家呢,是师妹,你看她平时香香的,其实师妹最怕热了,一热身子就出汗,从小就是这样。」初晴赶紧拉出龙儿来当挡箭牌。

  「不是不是,人家身上才没味儿呢,师姐你又欺负人。」龙儿老是吃这种暗亏,碍于嘴拙,只能哭着到我身边让我做主。

  「嘿嘿,我闻着就不是我们龙儿身上的味道,我来闻闻……」说着,我从水里抄起龙儿的一只小脚丫,捧到嘴前在她的脚背儿上吻了下道:「嗯,白白净净还香香的,一点也不味儿。」

  「嗯!」龙儿虽然羞红了脸,但是既然师姐说过,自己需要适应这种和人分享的游戏,这时听见我夸奖她,还是强忍着羞意认真的点了点头。

  「哈哈……」晴儿忍不住搂着瑛儿,两个人抱在一起笑得直打跌。初晴忍不住笑道:「师妹啊,你真是单纯的可爱极了。」

  「我又做错什么了吗?」龙儿似乎也明白自己似乎闹了什么笑话,但是又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不禁问我道。

  「没啊,这样挺好的,老公最喜欢宝贝儿这样纯真坦诚。」我笑着说道。

  「师妹啊……这个时候,怎么这个时候却这么坦白了呢?你应该要稍稍露出一点羞意,比如说:脸红一红、脉脉含情、盈盈不语,露出欲拒还迎的姿态,这样老公肯定更喜欢你,不信你试试。」初晴忍不住笑着提示道。

  「是吗?但孙婆婆和我说过,如果我爱上一个人,就应该对他实心实意的,应该坦诚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对方,难道不是吗?」龙儿天真的问道。一番话,把初晴和瑛儿都说愣了,她俩都是心事重的人,平日里嘻嘻哈哈时候也不多表露出自己真实心意,现在想想,或许自己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说,才是真的傻子呢。

  我见她俩一下不说不笑,开始在那愣神了,知道她俩又开始钻牛角尖了,于是说道:「好了,别胡寻思了,自打娶你们进门,我就深刻的了解你们每个人的性格,也清楚你们对我的深情……不过,我不奢望你们为我彻底改变成另外一个人,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强行要把自己扭曲,不但是学不成别人,更会失去原属于自己的本色,我就喜欢你们用自己的方式来爱我。」说着,我就把二女搂在了怀里,左边亲一下,右边摸一把,引得二女一阵娇笑,真是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夫君,贱妾谢谢你……」瑛儿在我耳边悄悄的说道,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是话到嘴边却只能说出一句感谢的话,程瑛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了。

  「傻瓜,两公婆之间,有什么好谢来谢去的。」我轻轻吻了下瑛儿的额头笑道。

  「嗯,不许说悄悄话的。」晴儿不干了,一个劲儿的往我怀里钻。她用了闰年丸之后效果也甚是显著,她傲人的上围一点都没有缩小,而肌肤也更加紧实、白皙,在水中摸上去更是腻滑的不沾手。那天她还很骄傲的对我说,她十五年前胸脯就有这么大了,听得我忍不住直吞口水,这真是凶器天成啊……我忍不住张口噙住了晴儿胸前深红的蓓蕾。

  晴儿娇躯一震,却还是含笑将我搂入怀中,同时,调皮的双腿盘绕在我的腰间,不依的嗔道:「你别来招引我,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人家可不干。」

  我嘿嘿一笑道:「老公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我和晴儿旁若无人的激情拥吻,连月亮都羞得躲到云彩后面,更不用说平素就容易害羞的龙儿。倒是瑛儿显得特别的大胆,也全身赤裸的迎着我扑来,搂住了我的后背。

  跟二女一番胡天胡地,初晴和瑛儿虽然体力不错,但也被我弄得泄身不止,举了白旗,在水边微微喘息着休息。而我依然精力旺盛,此时,我正紧紧抱着龙儿,生怕害羞的她逃了。

  而在我怀里的龙儿,虽然羞意难平,但是见到我和她师姐的激情碰撞,也渐渐有了感觉……

  二次观瞧我们相好,又和那次不小心撞见的感觉不同,龙儿不禁有些惊讶于师姐的开放和性技的娴熟,也才真的明白夫妻行房并不是简单的男上女下,施与受的关系。小龙女还发现,在欢潮之中的师姐,展现出来的快乐神情和放荡的媚态,让她迷迷糊糊的就被吸引了过来,也加入了我们之中,等她回过神来,我炽热的盘龙宝枪早已深入她紧凑的花房中,前后挺动上百次了。

  「嗯……嗯……」龙儿试着轻轻的呻吟着,清凉的池水和我们火热的体温想比,让龙儿感觉自己身上一半是火、一半是冰,二者却又渐渐的消融,最后只剩下,令她浑身通泰的愉悦的身体和心灵的完美交流。「嗯……亲爱的……好……你真好……」

  「嗯……龙儿……宝贝儿……嗯……」我已经射了两次,身体的敏感程度和体力也都有所下降,所以我一边喘息着,额头上也渐渐见了汗水。

  瑛儿体贴的在我背后,轻轻扶着我的腰,帮我助力,在水中有些浮力,加上瑛儿的推波助澜,我顿时觉得这样省了不少力气。而龙儿快要到高潮之际,已经顾不得推拒,在她娇美胴体上上下其手的作恶师姐了。

  终于,龙儿娇吟一声,在潭边的白沙上双手后撑地面,腰部弯曲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饱满的胸脯用力的向前挺着,紧窄的蜜穴蠕动不止,一双小脚丫也扒着水中的泥沙,用力的陷入了泥沙当中……我放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龙儿,她现在和初晴颇为亲密,我就搂住了瑛儿,她单薄的小身板儿,看了都让我心痛不已。

  我把她拉到身前,挑着她的下巴说道:「鹤儿,你怎么就是不长肉呢?看你这么瘦瘦弱弱的,老是让我担心你哪天会生病。」

  我这一番话,却不小心触动了瑛儿比较敏感的神经。她胃口也不错,就是干吃不胖,虽然这种体质羡煞旁人,但是她自己却又很苦恼。这时候听我有些抱怨的语气,她心里也不禁有些委屈,眼看着又要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瑛儿身体挺好的,吃得好睡得好,老公每天也都看到,说瑛儿干吃不胖,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呢,你不还总是笑人家脸比以前圆呢。肥了不行,瘦了不行,最难伺候的就是你。」

  初晴出面替瑛儿解围,还捎带着打击了我一下。

  我呵呵笑道:「也不是嫌,就是担心她身子弱了容易生病,这不也是关心我的爱人嘛。」

  「有心的话,好好替瑛儿检查一下,好好请个大夫,跟着你这么多年了,也没见……」

  晴儿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中听了,识趣的没再往下说。但是,她话里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是啊,说明我对她关心的真是不够。我运起内视之力,替瑛儿检查了一番,还真是让我瞅出了些问题,但是在这里没法解决。

  眼看天已经蒙蒙亮,大概有四点钟左右了,我和心满意足的娇妻开始上岸,准备穿衣服回驻地了。但是上岸的时候,我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原本挂的好好的衣服,已东倒西歪的散落一地,好几件铺到了柴火上,烧得焦黑一片,或是被烫出了一个黑洞,却都没法再穿了。

  「都是你……不把衣服支好了就下水,现在怎么办呢?」晴儿不禁对我埋怨道。

  我心想:这不对啊,我明明都安排的很妥当才下水,不过刚才只顾着玩乐,也没注意到这边有什么动静,只能自认倒霉说道:「是是……都是我不好,那这样吧,好在你们几件内衣还都完好,先穿上别受了凉,我去弄两件衣服回来。」我还将没有完全烧毁的半幅长衫围到了下身,样子却是说不出的狼狈。

  三女本来还都有气,但听我这么说,想象着我,朝廷钦封的枢密院副使、征北将军、武乡侯大人光着屁股去农家偷衣服,想想都可乐。

  我到山下村里转了一圈,才偷齐了所需的衣物,银子不会烧化,我也给每家人家摆了些碎银。不过,这来回一路上,我就琢磨这事情蹊跷,这种恶作剧的手段,加上齐满满就在眼面前,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十有八九是这个死丫头做的好事,我心里一顿骂。但是,对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我是打也打不得,骂了她也不听,还会招致更严厉的报复……头疼啊,真是我命中的克星,还是赶紧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吧,最不济也顶给人家做个童养媳。

  就这样,当清晨我们一家四口打扮的跟要饭的似的回到驻地门口之时,岗哨把我们拦下问道:「来者何人?军营重地,不得擅闯。」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本帅刚刚走访回来。」

  两个卫兵一看是我,赶紧跪倒参拜,「大帅!小的无知,冲撞了大帅……」

  我挥挥手道:「免礼,你们能严格执行军纪,早上第一班岗精气神都不错,值得表扬。」

  我们进了军营,晴儿就在我身后吃吃笑道:「那两个小兵还在那嘀咕呢,说你贴近百姓,一到南郑,一大早就出去微服私访。」

  我一脸晦气的回头说道:「这事不对,我怎么都觉得是满满那个死丫头干的好事。」

  「那你能拿她怎么样?一没凭二没据的,空口白牙就把人孩子打一顿啊?」初晴还在惯她,都快把这小恶魔惯得没人样了,我现在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收这个倒霉孩子了。「那怎么办?我着实咽不下这口气。」我气哼哼的说道。

  「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咱们先回屋。」晴儿微微一笑,和瑛儿前呼后拥的把我拽进了屋里。

  当天,我借口身体微恙,需要休养。三军原地休整,让众将去处理水土病带来的疫情。

  我自家小院里的岗哨都撤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四口。

  「哦,哦,用力……用力点……哦,哦……」

  隔着两套院,都能隐约的听见我们的声音传出,大门口的守卫都不禁交头接耳起来。

  「哥哥,我说咱们大帅这么猛啊?」

  另一个淫笑着说道:「要我说,这娘们儿真骚,是不是大帅在城里找的窑姐儿啊?」

  「不是,听说这次大帅是带着三夫人、四夫人和七夫人出来的,明是护卫,但是咱们江北,谁不知道大帅武功盖世,还不是他娘的晚上闲不住……操,不过说,我猜肯定是三夫人……那小妇人长得是真够味儿的,要奶有奶,要屁股有屁股……」、「我说还是七夫人美,白白嫩嫩的,我跟你说,越是这样的女人,在床上越他妈骚……」两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发出了会心的微笑,不禁也开始意淫起来。

  「啊!」、「哎呀!」两声,两个口花花的家伙,连人影都没看到,就被人从背后打倒,被拖进了大门,扔在了门房里。

  我们屋里的声响还在继续着,一道瘦小的身影躲在廊柱后面,一直听着房内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小丫头齐满满。她一直蹲在墙根上听了半个小时,听着我和初晴、龙儿和瑛儿都在屋里睡下,她才起身,准备推窗偷摸进屋。她正要推窗,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你干嘛呢?」她骤然受惊,吓得回头一看,是程师母站在她身后。「四师娘,没事、没事,我听说师父生病了,来看看。」她倒是撒谎都不带眨眼脸红的。

  窗子突然推开了,满满见到我和她师娘都穿戴整齐的盯着她,不禁心虚的低下了头。我沉着脸说道:「是来偷听吧?怎么样,在外面蹲了这么久,是不是腿都麻了,来,师父给你活动活动筋骨。」

  「哇,」这个死丫头先发制人,来一招嚎啕大哭。我根本不为所动,把她抓起来就要赏她一顿毛竹炒肉,板子还没落下,却又下不去手了。这丫头现在也有十五了,也是大姑娘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还真是棘手的问题。我哼了一声,放开了她,喝了声:「跪下!」

  丫头被我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平时都和颜悦色的我这么严厉过,双膝一软,跪在堂上瑟瑟发抖。初晴本想搀起她,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也是坐在我身侧听我的发落。

  「你真是本事了,你说,昨晚上是不是你在潭边偷看,还烧了我们衣服?」

  我一拍桌子问道。满满吓得噤若寒蝉,低着头不说话。我接着问道:「你不是一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吗?怎么今天怂了?真反了你了,就看为师从来没打过你,你就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我训了她半天,感觉气消了些,也没有再动手打人的冲动,打孩子不好,打女孩子更不好,要不说这都说传艺是传儿不传女,就是我没有好好教她该守的本分,一次次的纵容,导致今天的局面。

  「我就说这天底下没有你不敢干的事儿,十五岁的姑娘,一天之内,连躲在师父、师娘身边,偷听偷看,成何体统?你下一步想做什么?是不是等我们睡着了,就进来提刀杀人了?」

  想想我又来气,一激动碰翻一个茶碗,吓得徒弟跪在地上哆嗦一下:「不,徒儿不敢……」满满吓得赶紧跪着说道。

  「你以前还不敢作弄师父呢,你现在怎么就敢了?你今天不敢,你是不是明天就敢了,嗯?」我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就连边上的龙儿和瑛儿都被我吓得脸色有些发白。晴儿看见了,握着她俩的手,示意别担心,不会出乱子。

  「不,弟子真不敢了,师父……」满满吓得又哭了起来。我看得出,这次她是真哭,不是在那干嚎,但是我这邪火上来了,是真的压不下去了,她跟我捣乱的桩桩件件,都一下子映入脑海。

  「没下次了,我的为人你也清楚,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说过,再一、再二,不再三,今天我就要废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师门。」其实我说这话也亏心,这丫头跟着我就学了些监听、潜行的侦察手段,功夫还是龙儿教得多些,至于我最上乘的功夫,她是一样也没学去,她最擅长的「技术」活,我更是一窍不通,不然也不能每次都让她得手了。

  「师父,你废了我武功,我没话说,你别赶我走……」满满跪着地上求道。

  「哼,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我留一个贼婆在家做什么?还嫌你惹我惹得不够多吗?」我看她可怜小模样,有些不忍,挥手说道:「你去收拾行李吧,我这师父不那么称职,你的功夫,多也不是我指点的,我没有资格取走。以后,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也大了,有了自保的能力,自己好好过你的日子去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对我们一家子起什么歹心,我要杀你是易如反掌……」

  「老公……」初晴觉得我这话过了,赶紧拽着我。

  满满倔强的起身,转身就要出门,她走到门口,突然把手伸到门缝里,把门用力一关……

  「啊……」紧跟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我们赶紧抢上,我见她的右手整个都肿了起来,四根手指无力的垂下,豆大的汗珠从她额上滚落,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了。「师父……这样你可以原谅我了吧?」满满疼的小脸煞白,但是还是忍不住问我道。

  「你傻了?十指连心,你怎么这不不爱惜自己呢?」丫头右手指节都碎了,就是接好了骨头,筋脉也全都乱了,她这右手上的功夫算是全废了。

  「没有……师父不要我了,我死的心都有,还管什么手……我……」

  「好了,不说了,我先帮你接骨。」她还要说,我赶紧阻止她出声,一边封了她右手上三条筋脉,一边吩咐瑛儿取来黑玉断续膏。

  「你看你把孩子逼得,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晴儿一个劲儿的数落我,龙儿也是有些幽怨的看着我。

  瑛儿找出药膏,递给已经把丫头抱到床上躺着的我。我知道她心细手巧,嘱咐她小心点替满满包扎好,我自己则退到了一边。一边看我一边想,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一点心理准备没有,这丫头是胆大妄为,天王老子都敢作弄,虽然给我带来了许多天大的麻烦,但是也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的欢乐。

  她隔三岔五的就来偷听偷看,这早已超过了徒弟对师父的感情,我的众妻子都在观望,看我到底究竟如何把握此事。这次自己借题发挥,就是想趁她未对我有更出格的举动,让她打消这个念头,却没想到她直接就给我发疯了,这次是用门掩了自己的手,下次不知道是不是直接用刀架着脖子逼婚了,想起来我就阵阵的头疼。

  这之后,我每天就多了两个任务。其一,每天帮着瑛儿打虫,我检查出的结果是,她肚里有虫,所以消化太旺盛。她从小就就没了爹娘,在华山和魔教总坛那些年也没人照顾,这个时代的人也缺乏这种知识,所以我才会这么晚才发现。我每天帮她做按摩,催出蛔虫的时候,我都没让她看,怕她心里接受不了会有阴影,不过现在也都过去了,这两天就见她下巴稍微的圆起来一点儿了。

  满满丫头的伤是比较严重,我每天都要帮她打通受伤的经脉,这就不免肢体上的触碰,难得这个不知羞,每天偷着来听房的臭丫头还知道脸红,不过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傻兮兮的对着我笑。

  「看什么?还有脸笑。」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道。

  「嘿嘿……徒儿只是觉得难得师父对我这么好,我是不是应该再把左手挤一下。嗯。」

  她疼的微微一皱眉,却是我故意收束真气成细缕,用力的刺激了下她的劳宫穴。

  「哼,不用那么麻烦,你再自己不爱惜自己,师父才懒得管你,也不给你上这么贵重的药了,让你的手……肿的像小棒头,看你到时候哭不哭。」小棒头是吴晴手下一个小伙子也是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人长得挺精神,只有一个缺陷,他小时候手被石头砸过,手是残的,所以我故意这么说道。

  丫头想起小棒头的那双惨绝人寰的手,不禁吓得一哆嗦,然后又笑道:「我才不信,师父忍心让我变成像小棒头那样呢,师父最疼我了。」

  「打住!我牙都快酸倒了,你说说,我凭什么就非要救你,我救你的次数还少吗?」我笑骂道。

  「是啊,就是因为师父救过我那么多次,那次我把五师娘的宝贝儿打破了,你不救我,我铁定被我爹打死。那次在大胜关,你不救我我铁定被老和尚砸死。在天中山,你不救我,我肯定被坏人烧死。师父比我爹爹还要亲……师父……」满满的目光迷离,显然是想起了往昔的点滴,心里涌出千般滋味,只轻轻的唤了我一声。那娇滴滴的一声呼唤之中,却包含着太多的感情,让我一时有些感慨。

  我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没法再和她生气,我怜惜的摸着她的头说道:「满满,你跟师父说说,你为什么总是要来和师父作对?为什么总是来偷看师父、师娘?」是因为好奇?

  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待;还是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待……满满脸红红的低头不语,可能是怕我责怪她。我柔声说道:「师父答应不怪你,但是师父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只是……师父……我……喜……」她眼中盈盈的泪水将要夺眶而出,我深刻的理解到,丫头真的对我情根深种,不能自拔了。这绝对不是我自我感觉良好,我也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但一个十五岁的丫头,她的未来不应该由我替她创造,我的心也被妻子们装满,再也没有地方容纳其他人了。

  「满满,把这颗药服下,这药可以散瘀止痛,我昨天才配出来的。」我赶紧随便从怀里掏出一颗血参丸,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为把她的话题岔开。

  这丫头精似鬼,自然知道我这样做代表了什么,赌气的拉过铺盖,把头蒙在被里双肩颤颤,显然是强忍着不在我面前哭出来。

  我也懒得理她,起身替她盖好了被,转身准备出门了。她突然一个藤枕扔过来,摔到我的头上,「我恨你、我恨你!」

  我拾起枕头,扔回床上,一句话没说的推门出来。到了屋外,听见满满在屋里的抽泣声音,我才叹了口气,心说:希望她能领悟吧……不过,我也要小心提防,这丫头随之而来的报复,霎时间,我明白了这孩子一次次恶作剧的心理。

  三天的休整期很快过去了,留下了五千步军守卫,大军开拔继续向南推进。打破了重兵扼守汉中的北大门阳平关,十日之内,我们极为顺利的接连拿下天荡山、定军山,以及葭萌关等要地。又十日,因为天降大雨,道路不通,我们行进的速度被延缓了许多,原本五天的路程,我们走了十天,眼看前方就是我军最后一个攻略目标剑阁。

  「报!大帅,前方回报,剑阁只有三千蒙古守军。」

  「剑阁是天下知名的险关,吩咐前军不可掉以轻心,再探。」我吩咐道。

  「是!」探马退下,回前军去跟耶律三哥禀报去了。

  我扭头对边上的余玠说道:「这些日子,所过之处道路泥泞,栈道又年深日久,辎重营已经掉队了,吩咐中军依山下寨,等待后军。将那片竹林砍光,以防有敌人藏匿。」巴中之地秋季多雨,这些日子以来,所过之处道路无不是泥泞湿滑无比,因而迁延了许多时日,不然现在已经入蜀了。

  「是!」余玠和张一氓领命而去,军帐只剩下我的三位妻子和满满那丫头。从那天起,这丫头表面上跟没事人一样,和晴儿她们有说有笑,但是,就是不和我说话。二十多天,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对我跟她说的任何话,也都是置之不理。但是,她每天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显然是为了跟我过不去。

  她们见我思考,都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却恍然未觉。我正在思考:这仗打得离奇。

  剑阁只有三千守军把守,那么蒙军的骑兵主力在什么地方?难道我判断失误了?汉中本来并不是他们后勤保障的重心?但是,现在天水、汉中两条线,都被我军扼守住,每天斥候反馈的大量军报中,也没有发现大军调动和后勤保障线的痕迹,阔端和八都鲁的主力究竟从哪钻出来的?这仗越打,就感觉心里越没底,似乎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在渐渐围住我,不断地收拢,直到我的身体完全钻入,才将整张网收起。我双手撑在书案上,仔细的研究摆在我桌面上的地图,可惜它太古旧,根本没有探索到域外之地……

  我忽然灵光一闪,阿富汗,中亚四国,就是它了!我重重在桌面上一拍,自己的脑筋居然僵死在历史的战例上,却忘了蒙古帝国是一个地跨三洲的大帝国。

  「MD,他们是从新疆过来的。」虽然新襄军的前沿已经推进到了当年西夏南部故地,但扩张的势头却慢了下来。毕竟西北都是地广人稀之地,易攻难守,物产也颇为匮乏。所以,我制定的所有作战计划,都是围绕着河套、华北之地制定的,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把蒙古人赶出长城。正是因为这个战略思想,是我忽略了西北、西南地区洞开的门户。

  「左右!擂鼓聚将。」

  我发觉了忽必烈的佯攻意图,也不禁感慨他的大手笔,他是拿着黄金家族的全部家当赌命啊。胜,则切断北方四成的食盐供应,和江北西北商路的命脉,迁延日久江北必然大乱。败,他们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之力。所以我说,他这次真是想跟我拼个鱼死网破了。

  三通鼓响,晴儿三女拉着满满回避,中军诸将皆进帐听令。我开门见山的说道:「诸位,在回纥之地的昆仑山、祁连山之间,有一条狭长的平川,这里称作水草丰美的南疆,蒙古人如果从这里向东,经过西海北部的河湟谷地而出,这就在此处,蜀中、大理,将是毫无阻挡的暴露在敌人铁蹄之下。」

  众将走近,看我用碳笔一边将地图延伸拓展出去,一边勾勒出山川地形,和蒙军可能会选取的行军路线。耶律齐和余玠等有识之士,不禁看得汗水直冒。

  「大帅,末将真的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条路。」耶律齐急忙上前请罪道。

  我摆摆手道:「你久居草原,自然不了解西北地形之复杂,这条路线,必然是本地人做向导,才能通行。」说到这儿,我手中的碳笔被我不经意的掰折了,因为我内心已经猜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尹克西,只有他这个地头蛇,才有本事动用人力、物力,趟出一条合适的道路来,怪不得他在西域的生意越做越大,这次他是连自己走私的商路都贡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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