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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境界,2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3130 ℃

  我急忙道:「言归正传吧!讲好的条件怎能够不算数?你刚才说我洪小姐甚么?」

  他道:「从电话中听她声音好迷人,我想她长得一定不错,也料到她一定同你有过一手,就用她来交换怎样?」

  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暗骂了句:好小子,你癞蛤蟆想食天鹅肉!但又不能骂出来,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

  他诘问:「怎么不行!你无意成交吧?」

  我道:「不是的,这女会计是个老处女,而且还满面雀斑,我连碰也不碰她哩!你如果不嫌弃,我大可以双手奉上,你知道她会怎样?」

  阿和吭了口气,大概被我说得心中凉了半截。

  我又说道:「猜不到吧,让我告诉你:她听到这个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还会特别送你一份大礼呢!」

  他诧声道:「怎会送礼?」

  我大笑道:「是『陈年屋打扫费』嘛!你要不要?」

  吓得阿和连声叫着「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个女孩来同他交换。

  我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我有个女朋友是个时装模等儿,叫王淑华,是个中美混血儿,有欧美的韵味,你中不中意?」

  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轻,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则我太吃亏了!」

  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哩!」

  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几时带来交换?」

  我道:「当然是今晚啦!福华饭店你知道吗?大家到那里碰面才交换,好不好?」

  阿和大喜过望,又同我胡扯一轮,忽而扯到昨晚大战艳舞女郎的事。

  他道:「讲出来笑死你!我们未上阵之前,小何不是说他要一个钟头吗?」

  我道:「对,他要一个钟头,我要他两倍时间!」

  阿和道:「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赖在房中不出来,结果害我苦等了个钟头,才接上小何的尾,那个中东女郎一见我面就掩着嘴笑,问我是不是她刚接过那个客人的朋友?」

  「我说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冲动得像个初出茅芦的大孩子。『加以在她肚皮功的催促之下,不到五分钟就完事。谁知他死蛇烂缠的睡在床上,硬是不走。「

  「中东小妞就给他捶背、按摩,做完后就穿衣服,打算出房,岂料小何急起来,拚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个钟头才走。」

  「她以时间宝贵,不愿多留。阿和急得没办法,只好拿了两张给她,她才不说走。」

  「她奇怪起来,就问小何,为甚么一定要等足一个钟头才让她走?小何苦笑道,因为向朋友夸下海口,说是战斗力旺盛,一定战足一个钟头才肯罢休。哪知她的工夫了得,像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则外面朋友见了,一定笑穿肚皮……」

  阿和说至此处,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讲下去。

  后来,我郑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泄漏出去,即使小何出多少钱,也别卖!」

  阿和道:「还用你教吗?除非他从别处弄来一颗,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给他的。」

  「特别是小何那小子,他艳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把台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

  我赞他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说得好,说得妙!」

  挂了电话,望望待签的文件,不由皱起眉头了。

  当下也不能一一过目,鬼画符般逐一画了押。

  无事一身里,我想起阿和的交换条件,连忙拨个电话到模特儿训练班找玉珊商量。

  接电话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个「女性贺尔蒙」过多的青年男子,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他一听是我,换上一种必恭必敬的腔调道:「原来是老哥,失敬,失敬!找经理有甚么事吗?她在上课。」

  我道:「那么请玉珊小姐听电话吧!」

  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啰!你好吧!」

  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

  她诧声道:「借我一用?」

  我自知一时口快,不由失笑道:「对不起,我失言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应酬一位生意上合作的朋友,想请你出来陪他四处走走,他最欣赏这里的夜景……」

  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办!」

  我道:「那好极了!今晚十一点我在福华等你!还有,最好瞒住你的经理,你说是不舒服好了,这笔外快让你赚!」

  在她连声多谢中,我挂了电话。

  老实说,我比阿和还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妇同她交换那小肉弹史玉华。

  走出办公室,来到咖啡熏。

  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飞谄笑道:「老哥,你气色真好!」

  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么企图。

  大可笑道:「当心,这是借钱的预兆哩!」

  阿飞当下涨红了脸,可怜兮兮地对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吗?今天我不借钱的。」

  说着,从暗袋中掏出一叠台币来,在我们眼前扬了扬!

  我们三人都大感诧异不已:发达了么!

  阿飞收了那叠钱,作了个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六合彩!」

  按着他又豪气干云道:「这餐我请,老哥们这次让我威风一次吧!」

  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

  我们不由大笑,阿飞也听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计较了。

  阿飞这才说道:「前些日子因输了六合彩,穿得鬼都怕,上星期连本带利给要了回来不算又括了点,所以昨夜好好补了个够,吃了只土鸡。」

  我笑着插嘴道:「不怕,我人虽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

  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

  大家不由哄堂大笑!

  阿飞又道:「有了钱,首先同杂志社那个写六合彩的主编到酒吧去,走完一间又一间,一共走了五间,喝到醉醺醺,然后主编带我到锦州街道一间旅社去,说在那里可以叫到土鸡,于是……」

  阿飞续道:「玩土鸡只要两张千元钞,结果你们猜我叫到了甚么货色!」

  蒙奇先道:「妈的!台北有这么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样猜!」

  阿飞讨了个没趣,又道:「原来是大陆妹!」

  我们不由大笑!飞仔彷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急忙问道:「你笑啥?」

  阿和道:「出来捞好久了,你到现在才沾一点边,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吗!」

  几句话把飞仔奚落得尴尬非常,我们又复大笑。

  末了,飞仔道:「妈的!下次如果中奖,一定找个女歌星!玩个真真正正有名气的女歌星!」

  此时,内幕专家胡成跟踪到来,刚坐下不久,就大发议论。

  他道:「这一阵,歌唱圈中乌烟瘴气,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场的到牛肉场,只求有钱赚就可。」

  胡成又道:「那些在社会上有地位的所谓名流,大都事业成功,找个歌星玩玩也算不了什么?」

  阿飞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

  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乱说歌星好不好!」

  胡威是阿飞的「师傅」,给他这么一骂,阿飞果然噤若寒蝉。

  胡威又道:「最近,有个男歌星,歌唱得不错,还是甚么主持人之类的,论男人之歪,他集于一身了,竟然能够迷倒那么多淫娃荡妇!另一个和他同道的男歌星兼主持人,也成为那些淫娃争夺的目标。」

     ***    ***    ***    ***

  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搅出另一出闹剧,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娇。」

  胡笑道:「还不是随便所致吗!」

  蒙奇道:「这班贱女人淫贱到上报都有呢!所谓男女平等,现在不止平等,而且是女权高于一切了!」

  我叹息道:「唉!本来就男人可以出来混,女人也有权出来混的,那些名流们,以前苦现在可乐啦。」

  蒙奇笑道:「还好现在歌星较不值钱了,我大可有机会了。」

  这话吓了我们一跳!大可追问道:「搞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一共七八个老记者,有两个女的,打算到秀场帮她们写宣传稿的,那班所谓名歌星同我们十分熟稔。」

  「但那时她们丑态毕呈,一一被拍入镜头,怕第二日在报纸登出那些『上空装』的照片来,哪得不惊?」

  「无奈她们以众欺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个拦住我们的去路……」

  蒙奇听得大为紧张,这时忍不住插嘴道:「怎样!后来呢?」

  「我要求以条件来换回照片啊!」

  大可道:「怎样?有没有结果?」

  蒙奇:「那当然,约了星期日,也就是过完年后的第三个星期日一起喝春酒哪。」

  蒙奇摇头道:「都曝光了!这条件,不答应的话,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正洞早就被干穿了,多一个也无妨。」

  阿戴叹口气道:「甚么名歌星!简直是妓女不如了!」

  我们一班好色之徒,个个都对蒙奇羡慕不已。

  我不禁心猿意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欢「交换枕边人」这套玩意,假如他肯交换,我宁可用何玉珊来换歌星!

 

              忘我境界(3)

  晚上九点刚过,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

  不见了阿丽那小妮子,问起阿燕,才知道她看电电影去了,刚别出门。

  阿燕讲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着我,说道:「大少真有阿丽心……」

  我敏感地嗅到一股酸味,忙道:「何止对阿丽?对你,我也一样有心呀,阿燕,你知不知?」

  她低下头去,绞弄着衣角,不搭腔。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大戏中「杨梅争宠」那出戏来。一个人的艳福是与他的烦恼成正比例的。

  当下只好陪着笑脸,走过去扳着阿燕的香肩,柔声问:

  「阿燕,在我心目中,你是比阿丽更值得我爱惜的!阿丽只是个女孩子,不懂风情,而你……」

  她撒娇地一扭娇躯,截口道:「我不是女孩,是烂茶渣!」

  我道:「不!你是一朵盛开的鲜花,最解风情,最吸引男人!」

  直把她说得破涕为笑,依入我的怀中。嘴角露出笑容来。

  阿燕的身材是饱满中带点丰腴,尤其是胸脯浑圆,高高挺起,与阿丽的娇小苗条相比,别有一番美感,而更多的却是「肉」感。

  此时那对宝贝就挺在我的胸口,即使铁石心肠也动心了!

  我伸出一只手去充当「爬山部队」,触在其中一座山颠之上,阿燕白了我一眼,浑身好像抽去了骨头,软软地贴紧我。

  只见她媚眼如丝,脸颊发烧,透出红苹果似的诱人色泽。

  加上她喘咻咻,令我香息微闻,更听到她的心房跳动。那双手本来软软地垂着,这时也弯到我腰上来。

  我暗暗叫句「不得了!」业已跌进她的粉红色陷阱。

  因为阿燕是个新寡文君,她年仅廿四五岁,需要强烈,自从几个月前同她搞上了手,我因很少在家,只是间中给她满足一次。

  而上次的「恩爱」,距离现在差不多一个月了,可想而知如何饥渴!

  正在暗自盘算,阿燕忽然轻扭娇躯,那暖洋洋的小腹也缓缓磨动,触发起我本能的反应。

  由于是感受到她这样的温柔,脸颊更烫热了,偎到我颈子来。

  我这人就是色性太重,只计目前快活而不顾后果,明知这是陷阱,偏偏踏下去!我的手向下一滑,按在她的大腿顶端。

  她紧张起来,两腿一并,把我的手死死夹住!

  我一扭头,用嘴巴在她滑腻的颈子上啜吻一口,道:「阿燕,你说阿丽去看电影,是不是?」

  她用沙哑的喉音答道:「是!」

  我吻到她的耳畔,咬咬那颗白嫩的耳珠子,喜道:「机会难逢!我们好久没碰头了!」

  她急起来,不住扭动道:「不好!大少,你有事要出去……」

  我笑道:「好燕妹。我知道你一定是饿得发慌了,不喂饱你,我心不安,来吧!」

  她喜形于色,但仍要作状一番,双手推着我。

  我出其不意的一扯她的裤带,魔手很快向下面探去!

  顿觉一团热气,她裤子当中藏着个小火炉,烈火熊熊,引得我血脉贲张。

  到了此时,她也不再客气,一条腿分了开来,把那要害地带不断耸动,加紧磨擦我的魔爪。

  只觉手指全湿了,单凭她的分泌这么旺盛,就可知她如何迫切需要男人来安慰!

  我既然淘过她这口「新井」,自然义不容辞继续负起淘井的责任,否则一定给她怨死!

  于是我放开她,指指半掩的房门。

  阿燕马上过去探头向外面看了看,然后把门关上,又小心地下了键。

  我也三扒两拨的,把几分钟之前穿上的衣服全部脱清,更偷偷把持久丸送入口腔。

  我不打无把握的仗,对付一个饥渴过度的少妇,没有持久丸岂敢轻易言胜?

  看阿燕时,像个羞答答的新娘子那样低垂臻首坐在床沿,不敢看我一眼。

  我走过去,让怒极的小淘气在她眼前「摇曳生姿」,两手放在她肩膀上。

  蓦地,阿燕把小淘气一手抓着,很快张开樱桃小嘴,就此一口含住,拼命吸吮!

  一阵麻痒直袭神经末梢,顿教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己,仿佛魂魄也给她那热气迫人的小嘴吮吸了去!

  阿燕忙于用她的香舌来舐,又扯着我的手,去碰她上衣。

  她的用意再明了没有了!我当下如奉圣旨,随手把她外衣扯开,一截雪白的酥胸在衣襟下飘露出来。

  阿燕「唔」地一声,甩开一只手,我马上将她的胸罩剥去。

  她抬头望了我一眼,又用手在我那怒气冲天的小淘气上捏了捏,使我心头一酥,情不自禁地说道:「阿燕,你几时学得这样挑逗男人的?」

  说得她红透了脸,幽声道:「你难道……不喜欢?」

  我道:「我魂魄都不在了!实在太妙!」

  她的声音变得更低地道:「是我那个死鬼丈夫……他每次事前都要我……这样做,他还说我是音乐……该死的东西!」

  说到「该死的」之际,她重新张口吞噬着小淘气,还轻轻咬了一口!

  我像碰到一根高压电线,浑身被电了一下!

  于是双手的动作也更忙了,把她那副雪白的双乳连抓带扭搓。只见两颗新剥鸡头肉呈红色,二点猩红早已挺起。

  我把它们肆意捏弄着,腰际也缓缓进迫,要把她热腾腾的口腔胀满!

  阿燕对于「弄玉吹萧」的一套果然训练有素,充分利用她的牙齿、舌头来刺激小淘气,喉底中并吐出含糊的呓语,虽然听不清楚,可是异常性感!

  我饱受刺激,胀得太厉害而隐隐作痛,再弄下去的话,所谓「快感」也就适得其反了。

  于是我脱身出来,两手把她的娇躯一把抱起!

  她仍舍不得放手,继续用五指做成的圈套把我围困。

  我搂住她向床上一扑!她只得放开手,却把我的颈子死死箍住,嘴巴也没头没脑的向我凑上来。

  不好了!她的樱桃小嘴吻过小淘气的,我怎好同她接吻?

  急忙别过脸去,只让她吻在颈子上,随手就扯她的裤子。

  裤头是橡筋带子,应手向下褪去,她迅即移高臀部。

  我道:「快脱了它!」

  她两足一屈,然后一阵乱蹬,就脱了下来。

  我一探桃源深处,春水长流,一颗小蒂儿挺在顶端,触手欲酥。

  她突然「哎哟」一声嚷起来,小腹也同时挺起!

  我的指头才探入一小节,她胴体拚命颠簸起来,叫道:

  「快!快……进来哟……我饿得太……久……了……好人……快给我……」

  浪语声中,我亦按捺不下,连忙跨上这匹胭脂马。

  好个情急的阿燕,已经一手把我牵着,带到她的「桃花江」去。

  我故意探头探脑,好撩她一个情兴火热,只急得她两腿大大分开,不顾一切地将小腹挺上来迎接。我还要退缩时,蓦地她两腿绕上我腰部来,使我成为一个被动的「入侵者」!

  只听她舒了口气,媚眼半张道:「你好狠心呀!哥……我等了半……半个月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边说边主动地迎送起来,只觉水头充足,热火朝天,丝毫不用我费劲,已把她的深处抵着。

  听她说得如怨如诉,实在使我忍不住,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家中放着一个如此热情的俏女子不懂得温柔体贴,害得她一旦碰上来,就似疯狂一般。

  由此亦可见她的确对我忠心,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样,不是跟司机、三七仔混,就是同她的姐妹搞那「磨豆腐」玩意。

  在这内咎的心情驱使下,加上她那欲仙欲死的簸动和浑浊的呓语,我全力以赴,好比火车头般强劲撞击下去!

  大约三、四分钟的光景,阿燕忽然翻白了眼,抖了一口大气!

  我心中默数:第一次。

  此时她尖尖的指甲在我背肌上爬着抓着,两腿放下来伸直,使我有更加狭窄和紧凑之感。

  是另一番销魂的境界,我沉着应战,念起「撬」字诀。

  那就是在她的最幽暗、最湿濡的地方下苦功,加强磨擦和接击。

  只消一会儿,阿燕又肉紧起来,腹部剧烈抽搐,额头缀满了汗珠。

  我马上展开一轮骤急的攻击,两手使劲地揉搓那二颗小肉弹,嘴巴也向她耳畔吻个不休!

  阿燕再也抵销不住,嘴巴一张,突然向我肩上咬下!

  那痛楚中有一份难以描绘的快感,我拚命伏下身去,抵着她的最深处!

  于是,阿燕再来一次颤栗,之后就溶化下来,耳畔只听到她粗重的喘息。

  我马上煞住了冲刺的动作,只是浸淫在那美妙的小窝里。

  因为我猛然想到:两三个钟头之后,有另一场大战在等着我,阿燕既已淋漓尽致,正好节省一次「火药」。

  偷偷把持久丸吐出藏好,阿燕仍然懒得动一下。

  小淘气所处的环境,渐渐变成冰冷,已由不可一世变成差人答答,不用赶它也会自自然然萎缩出来。

  我躺倒一旁,点起香烟来吸,她还是那个大字型,但气息渐渐均匀停了。

  只见床上湿了一大片,阿燕的满足情形,不言而喻了。

  我这才如释重负,边抽烟,边闭目养神。

  不料未几阿燕苏醒过来,一把抢了我的烟抛进烟灰盅,那汗水未干的胴体又压在我身上。

  我一惊张开眼,她柔软的唇瓣已来到眼前,要避已来不及,终于我嘴巴被她吻上!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嗅到一股异味,不用说是她刚才「弄玉吹萧」时沾上的。

  这正是自作自受!心中既好气、又好笑的,无奈只有闭紧了嘴,提防她的妙舌撩进来。

  此际她那双滑腻的小肉弹在我胸膛上滚动,小腹也轻轻磨擦,不由得我紧张了。

  阿燕不愧有丰富的床上经验,很快就把不甘蛰伏的心淘气捉住。

  她移开嘴,扮了个鬼脸说:「你真行!」

  大概她以为我刚才已经一泄为快,现在这么快又东山复起,所以由衷赞叹。

  我为了博取她的感激,故示慷慨道:「好阿燕,你还要不要?」

  不料她闻言脸上一红,在我颊上啜吻了一口,低声道:

  「你太好了!你……最明白我,我不知怎么报答才好!」

  说罢,她竟然移船就磡,把那个湿淋淋的小池塘对正小淘气压下来!

  我暗暗叫苦,只好接住她的臀部,说道:「你一定饿坏了,阿燕,刚刚你才『死』了两次!」

  她飞红着脸,徐徐套动着,边羞笑道:「这么快活的『死』,我愿意死一千次、一万次哩!」

  我没法不给予合作了,因为刚压制下去的欲火,此时在她的挑逗下变得熊熊燃烧,浑身烫热。

  而且,我更忍受不了阿燕的慢条斯理,我需要一次兽性的发泄!

  于是用力把她手臂一拖,将她扑倒后,抄起大腿就大施伐挞,粗鲁的动作令阿燕皱起了眉头……

  「哦……哦……我受不了……亲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哥……太好了……我快出来了……呼呼……我要出来了……用力……用力……呀……快快……我死了……」

     ***    ***    ***    ***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想节省火药,变成耗费不少精力,幸好身体素来强壮,晚上十一点驱车来到福华,想起有个美女和我会面时,又是龙精虎猛。

  到了停车场泊好车子,正要关车门,已有个女孩子向我招手。露着迷人的笑容走过来。

  来人正是史小姐!

  她着了一件粉红T恤,纯白色的牛仔裤,白色的高跟鞋,银色的手提袋,走起路来像个翩翩起舞的小仙子。

  我连忙开车过去迎接她,到了她面前,我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她嫣然一笑道:「我刚到的,你好!」

  我开了车门让她坐进来,她坐到司机位侧,把那副茶色眼镜剥下。

  现在我才看清楚,史小姐果然是漂亮,眼睛大大的,呈现浅褐色,而皮肤细嫩身材倾长。贴身的T恤,使得她上身曲线毕呈,那对宝贝浑圆饱满,纤腰又是仅堪一捏。

  我忽然有点后悔挑选这么动人的美女同阿和交换,但事到如今,又有甚么办法?

  心想下次有机会,一定再约史小姐出来一次,大快朵颐!

  此时史小姐笑道:「带我去见那个?」

  我心不在焉道:「是个混帐东西。」

  她吃了一惊道:「很混帐的人吗?」

  我自知失言,笑道:「他叫阿和,是个花花公子,不过是做大生意的,我想请他合作,所以……希望你应酬一下。」

  她这才放心,笑道:「你的吩咐,我一定把事情做好,而且这也是我份内的工作哩!」

  我乘机在她香腮吻了一口,又伸手摸着她丰腴的大腿,笑道:

  「史小姐,你真美,真够性感!我和阿和这生意一定成交了,全是你这身魅力。」

  史小姐粉颊泛起桃红,大睛眼滑溜溜地瞟着我。

  我心中一酥,连忙从衣袋中掏出两张大钞,打开她手提包放进去,道:

  「我没时间买礼物送你,还是你自己挑选的好,生意做成之后,还要请你喝咖啡!」

  史小姐连声多谢,放软了娇躯倚向我身上来。

  车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喇叭声,原来我的车子塞在停车场通道上,后面几辆汽车前进不得。

  史小姐和我相视而笑,我刚开动车子,右边有辆跑车猛地贴着我的车身冲了上来!

  我大吃一惊,忙向左边扭舵不迭,那跑车戛然而止,车上传来一串狂笑!

  我已吓出一身大汗,此时听到笑声,不由气坏了!

  循声望去,只见车上生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胸前壮观,男的充当司机,正毗牙露齿向着我笑。

  史小姐不由花容失色,道:「那边那个人,好似神经病!」

  我气得发抖,道:「就是那个混帐东西阿和。」

  此时,阿和叫道:「喂!阿锦,技术好吗?」

  我骂道:「你不想活啦!假如撞了车,担搁了正经事怎么办?」

  阿和笑着对身边那女子扮鬼脸,道:「也不正经到那里去吧?」

  说时与那女子一齐大笑,我亦忍俊不置,道:「你看到我带了一位美女史小姐来了,走!到酒吧去!」

  说完我一车当先,阿和在后面衔尾跟来。

  史小姐道:「咦!你的朋友不是有女同车吗,还要我陪伴?」

  我笑道:「你认得他的女朋友吗?」

  史小姐从后视镜望向阿和的车子,看了一会道:「哦……好面善的,好像上过电视哩!」

  我道:「对了,她就是电视演员!」

  史小姐道:「怪不得了,她是新加盟的艺人,最近才见她在萤光幕露面,那个阿和的是她的情人吧?」

  我点点头道:「正是她的达令,阿和知道我认识几位制片家,所以托我介绍她拍片,今晚我就是带她去见一位制片家的。」

  几句大话,把史小姐骗得深信不疑。她一听我有制片家朋友,忙问介绍她去拍戏行不行?

  我心中自忖:那可不行!史小姐是玉珊麾下的美女,岂能让她脱离她去?

  如果给玉珊知道,一定骂得我狗血淋头了!

  我乘机向她大爆电影圈黑幕,果然吓得史小姐不敢再提。

  此时,车子来到酒吧附近,我们泊好了车,两对男女走了出来,互相介绍一番。

  我对阿和说,史小姐是个模特儿,她做了个会心的微笑,似乎很欣赏这个衔头。

  那女演员却用异样的眼光瞟着我。只见她樱唇细细的,腮儿鼓鼓的,身材不高,但是相当丰腴,一对大乳尤其壮观。

  如果叫做「肉弹」就更贴切了,因为她那对大乳坦坦,惹人遐思之至。

  我们走进酒吧,拣了一张角落的台子坐下,两个身着比基妮装泳衣的吧女走过来招呼。

  只见吧台里站着两个无上装酒女,正在跟客人调笑。

  那个圆形的吧台,早被一班人围住了,个个探头引颈,目光灼灼。

  显然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乎无上装酒女的「山岳」之中。

  我们每人先来一杯鸡尾酒,阿和首先打开话盒子,道:

  「台湾的无上装酒吧,最近越来越多了。」

  我道:「无上装算得甚么,听说快有一间无下装酒吧出现了!」

  林姓女演员一伸舌头道:「无下装?那不是连……」

  我含笑道:「无下装就是露臀装!」

  林小姐又道:「哗!露臀装!这简直是对女性的极大侮辱!」

  哈!她倒会作状哩。她用肉体来作为交换拍戏的本钱、脱光衣服大拍「大银幕小电影」,她不说侮辱,人家只是露出臀部,她却说是「极大的侮辱」了!

  甚至史小姐也觉得她过于做作,这时插嘴道:「林小姐,台湾是属于男人的社会,在这里社会里,对女性侮辱的例子实在太多了。」

  阿和道:「所以现在不少妇女领袖大声疾呼,要造男人的反!」

  我道:「比如政府不久前通过的禁止雏妓条例,就是妇女界努力的成果。」

  林瞟我一眼,道:「你们男人这下可气坏了!」

  我道:「不!有不少女人气坏才真!」

  她道:「怎会呢!禁止男人嫖妓,是保障妇女的呀。」

  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台湾是个畸型社会,有不少女人是倚靠做有钱佬的妾侍混饭吃的……」

  说到这里,只见林脸上一红,含嗔白了我一眼。

  原来是我口不择言,刚刚说中她的痛脚,怪不得她大发娇嗔了,我连忙闭了嘴。

  但是阿和接口说下去,道:「这款条例生效以后,无异是打烂了不少捞女的饭碗,我们男人损失不大,弄个情妇总比嫖妓好。」

  林小姐越听下去,脸色就变得越难看,忽然,阿和「噢!」地一声,由台面缩手下去,苦口苦面地问林小姐道:

  「你怎么这样狠!」

  我侧脸一看,阿和双手掩着的地方,正是他的「炮台重地」,才知林小姐忍无可忍,予他以「致命性」打击。

  我几乎喷酒大笑!史小姐人也聪明,看看阿和的样子,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在一旁掩着嘴笑。

  林小姐白了阿和一眼,没吭声。

  我笑道:「林小姐这下可真是替女性出了口气了!」

  阿和嚷道:「阿锦你真是有义气,怎么帮女人说起话来!」

  我道:「我是帮理不帮亲,你说对不对?林小姐。」

  林小姐道:「王先生说得对,还有这位史小姐,你说阿和这人该不该打。」

  史小姐笑道:「打者爱也,不过打着那儿,却是有点残……」

  话犹末了,她已「吃吃」笑起来,使得那件薄薄的T恤下,一对半球型的宝贝不住跳动。

  我暗叹眼福非浅,阿和那小子更犀利,连那处「致命伤」也忘了,目光灼灼似贼地盯着史小姐的酥胸。

  史小姐大概以为阿和真是和我合作做生意的,她既奉了我的命令同阿和「亲善」一番,此时也媚眼频传过去。

  瞟得几瞟,早把阿和弄得痴痴迷迷的。

  看了这样子,我心头不由泛起一丝醋意,只好同林小姐搭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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