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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境界,3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2470 ℃

  「林小姐,在电视台工作愉快吧?」

  林小姐道:「还好,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也就计较不了许多啦!」

  我道:「听说你的女同事跑完码头回来后,就被当局雪藏了,这个消息真不真?」

  她道:「真的被送入冻房了,她老妈子正在同公司据理力争!」

  我道:「谁叫她去牛肉场呀?」

  阿和插嘴道:「就是他们公司的编导告的状,一个后起之秀!」

  林小姐又道:「这件事,说起来各有不是,她是靠电视台大捧特捧才红起来的,她做电视艺员以前,虽说捞到个XX唱后的衔头,但是她的歌唱得不算好,只靠了年纪轻,生得有几分姿色,所以讨人欢喜而已。」

  林小姐道:「因此说起来电视台对她有栽培之恩,但是她这次去南部掘金,却不依约赶返公司录影,电视台一再催促也当耳边风,大编导一怒之下就把她冰了!」

  我道:「那个编导如此威风,手握艺员生杀大权,想来他艳福不浅了!」

  阿和道:「当然啦!我巴不得也捞个编导来做。」

  史小姐道:「早一阵,不是传说那个萤幕美女同他打得火热嘛?怎后来大编导又另娶别人?」

  我道:「此子实在是个风流客!萤幕美女伤心之余,跑到南部登台去了,一定捞得不错。」

  林小姐道:「听说美女在那边迷倒了不少下港阿伯,以前我的旧老板李小姐在那边捞,已经斩获不少,美女比李美得多,当然捞得盘满钵满了!」

  阿和道:「林小姐,大编导有没打过你的主意?」

  林小姐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问得真滑突!」

  阿和道:「不得了!你不敢回答,一定是吃了他的亏!」

  林小姐这下真个发恼,举起手来,作状又要向他的「用心棒」打下。

  吓得他连忙用两手掩着,才嬉皮笑脸道:「你再打就是要了我的命,横竖我想去家庭计划指导会接受绝育手术,这下可免了!」

  逗得我们三人不由掩嘴而笑。

     ***    ***    ***    ***

  在酒吧坐了将近一个钟头,我和阿和分别喝了四杯酒,史小姐酒量不佳,林小姐更不济事,两杯未干,她们已然脸泛桃红,更添了几分抚媚。

  我看看手表,已是十二点几,忙向阿和打了个眼色。

  他早已醒了,道:「阿锦,你同那位制片家不是约定十二点半见面吗?」

  我也做戏笑道:「对了,差点忘了正经事,我这就带林小姐去见他。」

  我们两对男人走出酒吧,史小姐已跟阿和眉来眼去,我也老实不客气地伸手搭着林小姐的肩头,一起走去找汽车。

  林小姐对我嫣然一笑,低声道:「你看阿和同史小姐多配呀!你不吃醋?」

  原来阿和那厮已紧紧楼住史小姐的腰肢,她也软软的靠紧他。

  我心中的确有点酸溜溜的,暗想,这次幸好不是用玉珊或者洪小姐同阿和交换,否则岂不冤!

  但我表面上不动声色,笑道:「我怎会吃醋?你这么美,足够补偿损失有余了!」

  赞得她眉开眼笑,自然而然偎到我身上来。

  我当下心中一酥,张臂把她的腰肢搂着,只觉她腰里暖烘烘、软绵绵的,不由被撩起了欲火。

  当下加快了脚步,找到了汽车,对阿和和史小姐叫声「拜拜」!急忙弄开了车门同林坐进去。

  那边传来史小姐荡人心弦的「吃吃」笑声,她这个「亲善大使」委实做得不错,只是在我听起来太过火了点。

  林小姐也听到那笑声,此时呶呶嘴道:「阿和今晚疲于奔命了,你的情人实在风骚!」

  我笑道:「我觉得你比史小姐更加迷人哩!你真好身材,等会儿我要欣赏个够!」

  她脸上一红,幽声说道:「原来你同阿和是同一样货色,都是玩弄女性的坏蛋!」

  我出其不意的吻了她一口,她偏了偏脸,白我一眼道:「而且你比阿和还急色!」

  我「嘿嘿」笑道:「急色的男人有甚么不好?那些慢吞吞的男人,才叫女人咬碎银牙,大吊胃口哩!」

  说时我的手向她浑圆的大腿摸下去,她「唔」地一声,媚眼半闭道:

  「开车吧,他们走了。」

  我缩了手,看看阿和的车子果然已经绝尘而去。

  于是我开动车子,边笑道:「好吧,我带你见那个制片家去。」

  不料她一把摸在我的大腿上,嗔道:「到了现在你还要做戏吗!那个所谓的制片家,其实就是你自己!」

  我微吃了一惊道:「原来你早知道了?」

  她的手边沿着我的大腿向上摸,边笑道:「我早知道你同阿和搞鬼了,阿和叫我应酬你,说你是他生意的合伙人,其实你们是做着类似『交换枕边人』的玩意!所以说你们都是坏蛋!」

  说到「坏蛋」两字,她的手已碰到我的战略性阵地,顺势轻捏一下子。

  我浑身一抖,差点没使劲向油门踏下去,怪叫道:

  「我的妈,我王家三代单传只有我一粒,我不想绝育!」

  谁料她这人有点「丧丧」地,闻言吃吃笑道:

  「你不只一粒!大不了将来娶了太太,请人回来播种就是了!」

  真乃岂有此理!从这个女的谈吐中,可见她也不是个好人。

  她几年前还是个初出道的「校园女」,现在在影视圈里滚过,正是好人都变坏。

  我不禁为台湾女子的容易堕落而摇头叹息了,金钱真是万恶,又多了一个明证!

  当下我不用细想,驱车向士林山区老家附近的「外双溪」驶去。

  十分钟后已经到达,泊好车,我在她颊上吻了一口,道:「好了,小姐,我们上去做戏吧!」

  她咬着下唇笑道:「你同阿和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让我比较一下你们之中谁最威风。」

  我一拍胸口道:「当然是我!」

  她道:「试过便知!」

  我开了车门,道:「争取时间。」

  到饭店,服务生早认得我,连声「老哥」叫个不停,并马上开了个大套房。

  林小姐先走进洗手间,她碰上门时,向我瞟了娇媚的一眼。

  那真要命!所谓「秋波眼」是也!登时令我欲念大炽,迅即取出持久丸来藏好,一轮「七脱」,已变成无上装的模样。

  如果对手是别的娇娃,可以不用如此严重,拿持久丸来壮胆。

  但是林小姐却不同,她是阿和的情妇,而阿和是擅于借重持久丸的威力来满足她的。

  久而久之,这个林女的「胃口」一定变得很大,变得「非丸不欢」,假如我不积极做好备战工作,被她抛落床亦有可能!

  片刻间神丸发生作用,炮兵阵地已部署妥当,只是炮衣尚未卸除而已。

  此时浴室内传出她轻松地哼出来的歌声,原来是时代曲「一见你就笑」!

  我想了想,再看看自己冲动的模样,不用见到她也笑了。

  刚巧她开门走出来,身上只余乳罩三角裤,那对宝贝果然大到「没得顶」。

  她呶呶嘴唇着:「你一个人笑甚么?」

  我道:「是笑你唱的那首时代曲!」

  她走过来道:「这有甚么好的?我随口乱哼吧了。」

  我道:「这首歌,应该让我来唱才对,不过要改掉一个字,叫做『一见你就翘』!」说罢我就随口唱出来。

  她看看我「翘」起来的地方,不由飞红了脸,啐了一口道:

  「唱得真下流!说你是急色的东西也没有错哩!」

  我也向她迎上去,伸手就按在她高高挺起的宝贝上,另一手就挽住她的腰。

  她「唔」地哼了声,随手把那些剥下来的衣服丢到化妆台上,按着那泛着绯红的脸颊也偎过来。

  这样隔着障碍物「烫乳」太不是味儿,我俯首吻在她腮边,手也移到后面解松她的胸围。

  她又「唔」地一声,含糊地道:「你翘……翘得这么高……」

  原来她人生得矮,而我比她高出一个头也不止,所以那翘起来的地方,就顶着她的小肚子。

  我一笑,移开一点儿,那胸围也剥了出来。只见那对庞然大物的宝贝抖动不已,二颗蓓蕾也变得膨胀挺起。我贴上她胸膛,感觉到碰上了两团火!这个「肉女」虽然丧丧地,但是够热情。

  她腰肢蠕动起来,二颗肉弹向我胸膛磨擦着,真乃销魂蚀骨!

  最刺激的是她一双水汪汪的眼,不住地向我霎着,那张小嘴也仰起来。

  我马上用嘴巴同她会合,唇瓣甫告接触,她就闭了眼,一条小臂死死地搂住我的颈子。

  嗅到她口腔里的一股芬芳气味,我更亢奋了,翘着的重炮又抵住她,一双手也变得忙碌起来。

  不道一登上她的山岭,直觉就告诉我这不是真材实料,显然是隆胸手术的成绩!

  怪不得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会拥有一对国际水准的「好奶」了,原来拜科学昌明之赐!

  我不由暗骂阿和那厮,昨晚在酒店,他还当着我们一班好色之徒的面前大吹大擂,说这个女人一对大奶真材实料,摸到出神入化哩!

  只因她是他的情妇,所以他乘机卖其膏药,替她吹嘘一番。

  但就算不是天生如此,却也起码增加眼前的视觉刺激,而且只要不是大力去捏,倒也几能乱真。

  她见我略一停手,就急起来,跷高了脚跟,便把那副红唇凑上,又用鼻子磨擦我的鼻尖,极力把我撩得昏头乱脑。

  她的用意实在明显不过,无非是想迫使我失去对她的「膺品」的鉴赏能力而已。

  但我也不好说穿她,以免惹起她反感,万一弄得她不合作的话,这次「友谊赛」还有甚么情趣可言?

  当下我双手又恢复活动,一只忙于摸奶;另一只向她小腹滑下去,深入蛮荒不毛之地。

  谁知她也用同样动作来回敬我,充任了一个女炮兵,一下子卸去了我的「炮衣」,接着是握住了枪杆子。

  弄得我全身一颤!动作自然变得鲁莽,手指深入她的不毛之地。

  只觉得满手湿濡,蛮荒之地自然少不了沼泽地带,我碰着的正是沼泽。

  猛地,她迸出了低沉的鼻音,两腿一并把我的手指夹紧,小腹也抽背起来!

  哼!她还说我是急色的东西哩,以她现在的焦急和淫荡,说出这句话应该脸红。

  这么个廿一、二岁的小妮子,竟有一手挑逗男人的好本领,她细意地玩弄我的枪杆子,手指在最敏感的顶端跳舞,又用她滑脱的小腹来磨擦。

  那消片刻,已教我欲火如焚,不能自制!

  我低笑,从她两腿之间抽出手来,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去。

  她的脸红得像火,一双眼充满饥渴的光采,十足是个小妖精无疑了,阿和这一阵如此消瘦,其原因在此。

  我将她放倒床上,仰躺着,那对山岳是怒茁起来,我冲动地埋首于她深陷的乳沟之中,嗅吸着。

  她却伸了脚过来,用脚趾拑住我褪了一半的裤子,向下推去。

  我不由抬起头来,笑道:「下次你可以报名竞选『急色皇后』了!」

  她大嗔地捶了我背脊一下子,骂道:「坏东西,你这张嘴真是没有一句干净话!」

  我随手褪下她的亵裤,仍笑着道:「你不用说这张嘴、那张嘴的;男人只有一张嘴,你们女人才有两张,因此才有必要说明……」

  说到此处我向下一探,她闭紧了眼低嚷出来,手臂向我颈子一勾,我脸庞登时碰在她脸,那副饥渴的樱唇又封堵土来,教我登时声张不得!

  她另一只手又向我身上搜索,看情形是立志要做大汉奸了。

  我挺了挺腰,身体一转将她覆盖着,她双腿马上扩张开来。

  果然不出所料,她甘冒天下之大不讳充当汉奸一一向明末的叛臣贼子吴三桂看齐,带领清兵入关!

  山海关前,门禁大开,其时正值细雨霏霏,城门进口正是松紧恰到好处。

  于是趾高气扬的清兵侵入中原,大施伐挞……

  猛地她嘘了口气,两眼瞪大!

  我微吃一惊,道:「有甚么不对吗?」

  说时滑得更深入,好比将脚掌伸到袜子的尽头,兴起一阵紧迫感。

  她这才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嗳……嗳……你好……你好……」

  我不由大为兴奋,再来一次顶撞后,问道:「我和他比,谁厉害?」

  她张开眼缝,皱着眉说道:「他是……六寸半……你至少比……他多……出半寸来……」

  我一听更为受用,打从内心高兴起来。

  她又道:「你别开心得……太快,阿……阿和长度虽……不……及你,但……但耐力比……你好!」

  我又刺激她一下道:「你也别太快下结论!」

  她道:「阿和长长……长途马,你一定比……不上他!」

  真是被她激坏,阿和那小子还不是凭了持久丸才有资格编做长途马?持久丸并非他独有的秘密武器,有何稀罕!

  但我同阿和早已订下了君子协定:就是互为守秘,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秘密揭穿,以免贻笑大方,教人误会我们是天生缺憾,故而「借丸逞凶」。

  当下我更不打话,是加紧鞭策,要将这匹难驯的野马制服!

  为了加强刺激她,我又尽量运用一双五爪金龙,向她胴体乱摸,攀崇山、折红梅、游高原、探小溪,直将她折腾得娇躯乱扭。

  鏖战了二十分钟,她已满身汗液,我也汗流浃背,胸口一股股热气在冒升。

  而她的神秘地带也由于分泌加上汗液,而泛滥成灾,幸好她为了方便拍裸体电影,早已将野草铲除,成为牛山濯濯,不然非变做落汤鸡不可!

  这件事,没有润滑剂固然不行,但是润滑剂太多时,过犹不及,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既是滑不溜手,磨擦力也就相形减少,只听得水声渍渍,两具胴体机械性地、圆滑地碰撞。

  正当我索然无味之际,她却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红扑扑的脸孔左右摆动,小腹剧烈地挺耸上来!

  哈!还道她是个「大胃王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有意向她显点颜色,立即鞭如雨下,将她带入末段直路。

  她果真疯狂起来,嚎叫着,泪语连珠,湿淋淋的嘴巴更拼命地追噬上来!

  我狠狠地挽高她的腰肢,抵在她的深处,一阵摇撼。

  只几下子,她已吃不消了,忽然双足伸直,浑身一阵孪痉,浪叫着在我背上抓了一把!

  真乃痛煞人也!我只好咬紧牙关强忍,鼓其余勇摇撼下去!

  她又是一个寒噤,嚎叫声戛然顿住,通体冰凉的瘫痪不起。

  我并未刹车,依然狂态毕露的向她施以压力。

  只见她紧闭两眼,翘着嘴唇在急喘,对于我地动山摇的威力似已无动于衷。

  于是我改变战术,当下停止了摇撼,变为横冲直撞,务要教她求饶为止。

  禁不起我努力再三,她悠然醒转过来,娇佣地呼了口气。

  接着,她两腿缓缓张开,又将一只手向我下面伸来。

  我这才刹了车,微喘着问:

  「现在你才表现意见未迟,到底是谁够耐力?」

  她仍闭着眼,梦呓般道:「哟……叫我怎……怎么比较?」

  我大为奇怪道:「你这话甚么意思?难道阿和和我一式一样不成?」

  她「嗯」地一声,低语道:「就算不是一式一样,也……也难分轩轾了,但是,阿……阿和有一次坚持了足足一个钟头!你你……捱得到么?」

  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好笑。持久丸可贵之处在此,根据阿和说,口含持久丸上阵,只要你体力支持得住,可以拥有两个钟头的光荣纪录呢!

  当下我并不道破这个秘密,只是含笑对她道:

  「坚持一个钟头易如反掌。但你吃得消嘛?」

  她似乎认为我大言不惭了,瞪起眼睛来看我,嗫嗫嚅嚅地问:

  「你……你不是说……大炮吧?除非你是铜皮铁骨!」

  我道:「不信你试试好了,可以由现在起计时,刚才的一场大战当做序曲,不计算在内!」

  她不搭腔,异样地看了我好一会,才「哦」地一声道:「我明白了,你是食了药来!」

  我暗中叫声「背」!只因一时逞强,几乎泄露机密,连忙分辩道:

  「到现在为止,你以为有一种药可以令男人发威?」

  她摇摇头道:「是甚么药我虽然不清楚,但是不问可知,除非你食了药,否则哪敢夸口!」

  我实行死鸡撑饭盖,道:「你不可不知,食了药才做爱的男人,简直是大傻瓜!因为他们只有给女人制造快乐,自己则是感觉麻木,毫无快感可言,所以我以前试过一次就怕!」

  真是见他娘的大头鬼,为了保持面子,只好将我自己和阿和一道骂进去了!

  说完这番「厚颜无耻」的道理,才将信将疑地,伸手向我试探过来。

  我退出她湿淋淋的身体,让她来摸,幸而因未经发射的关系,那枪杆子仍是十分的硬朗。

  她用手碰碰它,又从枕上抬起了头来看。这姿势十足是在「检查军火」了!

  我待她查完之后,笑说道:「我不但是『一见你就翘』,而且能够很长时间这么翘着!」

  她呶着嘴唇,嗔道:「我真不明白你们搞啥鬼,阿和同你一样奇怪。」

  我向她脸上捏一把,说道:「这样不好么?难道你喜欢陪个『派报纸』的或是『送牛奶』的男人睡觉?」

  她拨开我的手,道:「当然每个女人都不欢迎无能的家伙,可是太强的男人很……得人惊!」

  我忙问难道她吃过苦头?她道:

  「有一次搞了一个钟头,我……受不了,大声向他求饶才停止,第二天,我才发觉又红又肿……」

  说到这里她涨红了脸,白了我一眼道:「你笑甚么!都是摧残女性的坏蛋,你们是同一货式的!」

  我捏她豪乳一把,道:「阿和那人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我就不同,只是让你快乐,你说够时我就停止,这样好不好?」

  她顿时喜形于色,双臂攀上我的颈子使劲搂住,把我的身躯按倒了,才道:

  「你真是好人!刚才骂错了你,不怪我吧?」

  我「嘿嘿」笑道:「这才对哩,林小姐,我们是做达令,不是做爱人。应该互相体贴,互相合作才对!」

  她腾出一只手来邀请,玉腿也高举着,嗲声嗲气地嚷道:「暧!人家这不是同你合作了嘛!快进来吧,我又需要了!」

  我马上伏下腰去,轻驾就熟地把她占有!

  这一次,她显得多姿多采,喉底轻声呻吟着,腰肢忙迫地款摆着,玉腿像剪子张合著……

  我也为之血脉贲张,冲动莫名,趁她闭了眼睛哼着无字之曲时,迅即把持久丸吐出在枕下藏好。

  然后是大打真军,还我本来面目,一时气势如虹,好不威猛!

  不到十分钟,小妖精已陷入痴迷状态,尽是咬着下唇闷哼,那软如绵絮的胴体只是作垂死挣扎。

  我很快变得混混沌沌,触电似的一阵抖动,热液就在她水深火热的肉体中播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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