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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缚江湖(1-29) - 4,2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3230 ℃

  如月听了羞意大甚再也忍受不住,扑入少亭怀中撒起娇来,此时对少亭已完全敞开心扉,二人虽才接触不久,但这几月下来,碧霜在其耳边已将如月说了个彻底,对其性情早已了如指掌,便抱住笑语调笑,上下其手。

  如月本就甚为敏感,这身子极易动情,那日被少亭口舌一番便泄了身子,此时片刻后已是娇喘不断,少亭听了便一口吻住小嘴,抓住肥大的奶子用力搓揉,将其小舌吸入嘴中允吸调弄,揉弄双奶的手又分出一只探向蜜穴,已觉其内淫水连连,手指又在阴户上调弄许久,这淫水更是泛滥成灾,二人唇分,如月便伏在少亭怀里娇喘连连。

  少亭将其放在地毯之上,迅速脱完衣物,将其屁股高高翘起便要插入,只见如月用手勉力撑起身来,低声言道:「夫君暂且忍耐片刻,妾身已非完璧,只有后庭还未被破,如月菊穴敏感异常,竟比阴户还要敏感一些,碧霜姐姐便想让我献与夫君。」

  说道此处又感羞愧不已,想起碧霜交代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请夫君看向桌上,这后庭终是有些不洁,姐姐这几日便配了此物,用于灌肠清洗,却还未曾用过,还请夫君怜惜。」

  少亭走上前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只漏斗,一个塞子,一只大壶,桌下放着一桶清水,旁边还有只马桶,打开大壶盖子,一闻之下只觉得有些油味却又清香扑鼻,不禁摇了摇头,暗叹女子果真爱美,此物竟也做得如此芳香。少亭见过淫缚道早已知其意。

  又见桌上放着几大捆牛筋绳,正是那日擒住如月捆绑的绳索,顿时捆绑欲念大起,又知如月喜爱被缚,当下取了绳索便要来绑如月,如月一见便浑身兴奋不已,双手已背在身后,反言道:「还请夫君绑得紧些。」

  少亭哈哈一笑将绳索从其双手上臂一直紧缚到手腕,又缚住双脚,将其双脚向后折起与双手紧紧缚在一起,又将一根绳索绕过房梁系在手脚之上,将如月驷马攒蹄吊起,正要去取漏斗,却听如月又言:「夫君却还要塞住我口。」

  少亭一呆又想起心瑶说道:「莫非女子都爱口中被塞满的感觉。」见如月只是脸红却不答,便笑着道:「先行服侍完你的后庭,之后便用我这肉棒来替你堵嘴。」取过漏斗插入菊穴,如月顿时浑身一颤,口中已是娇吟起来,便将壶内之水尽都倒入,用塞子紧紧堵好菊穴。只见小腹已是高高鼓起。

  将早已挺其的肉棒放在如月口前,如月虽听了碧霜口授,眼下正腹胀不已,全身酸软,哪里还记得如何舔弄肉棒,只是张开小嘴用小舌乱添一气,少亭被其搞的愈加难受,只得作罢便取了亵裤塞满小嘴。

  手中在其全身游走,玉乳雪臀被双手揉捏不停,力道渐大,如月正被灌肠,腹中已是愈加难受,便意大起,奶子屁股又被其玩弄,蜜穴淫水直流而出,已是高潮了两次。许久之后腹中翻腾不已,渐感疼痛,直想排泄出粪便,无法忍受便望向少亭,小嘴早已呜呜起来。

  少亭解开其吊绑绳索,又松开手脚相连绳索,将其放在马桶之上,先前多次服侍心瑶大解已是得心应手,只听其粪便直泄而出,如月脸上已是如同那盖头,红得不能再红,替其擦拭完毕又将如月吊起用清水灌洗了两次肠,后庭已是极其干净。

  此刻如月还未被插便高潮了两次,少亭将其上身平吊将屁股撅起,肉棒已是缓缓插入后庭,只觉与心瑶大有不同,此穴甚有弹性,虽极紧,插入却并不如心瑶那般艰难无比,且观其神色只是略感痛楚,更多的乃是兴奋之感,便不在犹豫一插到底。

  如月只觉后庭被其肉棒塞的满满,开始虽略有疼痛,片刻后对这被塞满的感觉已是极感满足,待其抽插起来,只觉一阵阵快感袭来,全身兴奋不已,一会之后蜜穴内已是高潮了两次,少亭插着如月菊穴,亦感其穴滋味无比美妙,竟不下与心瑶蜜穴,心中愈加兴奋,一把将其小嘴内亵裤取出,又猛差起来。

  如月高潮不断,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呻吟之声愈高,少亭停下来说道:「好月儿,眼下感觉如何,为夫干得你是否甚为舒服。」

  如月下意识地断断续续呻吟道:「夫君,好夫君,你那肉棒插得如月舒服极了,如月从未感到如此舒服,真个人都似飞入了云中,求夫君再让如月舒服舒服吧。」

  少亭正感有些满足,如何肯放过,便又猛插起来,如月丢了六七次精,整个人都已兴奋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却还在喊要,少亭亦感兴奋至极,便射在后庭之中,只觉快感袭来,又提棒插入肉穴,一插到底直触到花心。

  待少亭在其蜜穴内射出时,如月前前后后已泄出十次之多,少亭不禁心中惊诧,如月虽不耐战,极易丢精,却似竟十分有韧性,心瑶虽持久但泄出四五次便已大呼吃不消了。

  此刻少亭虽泄了两次,却远远未到极限,正值兴奋,还想再战,只是如月早已昏昏沉沉一动不动,已无力再战,想到此女现已为妾,心中生出怜爱,便停了下来,将其解下,抱在环中依偎片刻,此时夜已深也顾不得洗浴,便抱在床上躺下,只是肉棒却还挺的老高,便插入菊穴之中,拥住其渐渐睡了过去。

  碧霜一夜难眠,早早便寻来密室,见二人赤裸拥在一起熟睡,少亭的肉棒竟还留在如月后庭,不禁脸上微红,看四下情形,便轻轻收拾起来,完毕后就坐在一旁看着二人,只觉心中极是温馨。

  许久之后已是午时,碧霜取来饭菜,轻声唤了两声,少亭渐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碧霜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心中一暖也报以笑意,少亭见如月还在沉睡,微微一动,肉棒已触动如月,不禁想起还插着其,只得作罢。便和碧霜轻声低语昨日情形。

  说至兴奋处,肉棒不禁愈加发硬,又长了些,如月后庭虽天生异禀,却还未开苞,如何经得起少亭摧残,亦是有些肿痛,此时后庭一疼,人渐醒了过来,见碧霜姐姐正含笑看着自己,便想起身,身体刚一动便觉后庭疼痛传来,不禁娇呼一声,已知少亭肉棒竟还在其中,又感到一种满塞的充实感觉,舒服无比。

  少亭已从后抱住如月,碧霜言道:「妹妹勿动,姐姐是过来人了,已带了伤药,一会我三人同去浴房洗浴便替你上药,现是午时,我已将饭菜送来,先用完饭再说。」二人听碧霜之言,昨夜劳累,均觉肚饿。

  少亭将如月扶起,双腿盘坐,让如月坐在跨上,双腿将其肥大的屁股包住,肉棒却还留在菊穴之内,碧霜将饭菜喂与如月,如月见是姐姐服侍,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客气,张着小口吃着不停。

 

               (十一)

  三人用饭期间,笑语不断,碧霜与少亭不时出言调笑,却未想如月经此一晚已把自己当作俞家的人了,羞意尽去,想起昨晚的欲仙欲死,哪还顾得上脸皮,顽心一起便出言反击,少亭碧霜见其脸皮渐厚也是甚感无奈。

  用完饭后,碧霜言道:「先前我已将水备好,这便同去浴房,我今日已告之下人,后院除却唤人进来打扫,其余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这门早已锁上,夫君对我安排的后宫可还满意。」说完掩嘴吃吃笑了起来。

  如月一听也嘻嘻笑道:「日后夫君大人怕是愈加要荒淫无道了。」少亭见了二女娇态哈哈一笑:「既然要荒淫无道,岂可少了白日喧淫,这便将你们在浴室内就地正法。」

  如月一听,现虽极爱昨日之滋味,但下体已是颇为的肿痛,那日虽被黄瓜破身,却如何能与肉棒滋味相提并论,眼下也可算是初承恩泽,下身二穴如何能再被宠幸,急忙求饶道:「妾身再不敢出言嬉笑了,还请夫君大人绕过这一回。」

  少亭轻轻地抽出肉棒,抱起如月二人赤身裸体出门而去,碧霜虽将这后院封闭,但这光天化日之下裸身于外,如月哪里还敢出声,将脸深深埋入少亭怀中,只听其与碧霜笑谈,浴房之中,如月自是被二人好好照料一番,只是却又被二人上下其手,乳房美臀俱都被袭,一时间不禁娇喘吟吟。

  少亭先前乃是戏言,如月如今已嫁与自己,怎还会令其受苦,二人将如月清洗完毕便在一旁欢好起来,只是苦了如月被调弄的欲火高涨发泄不得,媚眼如丝只能水汪汪的盯着二人。

  二人交战几个回合便停了下来,少亭温柔的替碧霜洗完身子,碧霜方才又有些力气,看到如月神态嘻嘻一笑,便过去将其抱入怀中,却又被少亭大手一抱,将两女抱起各放在一腿之上坐于池边。

  三人密语甚久,如月感受到少亭的温柔细心,心中已是对其极其满意,不时媚眼看向少亭,碧霜见如月有发春的迹象,心中不禁略有些吃味,不时在其雪臀上惩罚一二,如月反愈加调皮,便仰头去吻少亭,岂止少亭细心哪还不知道二女的把戏,便调头去吻碧霜,弄得如月娇嗔撒娇不已,碧霜则和少亭高声地调笑起来,三人越发亲密无间。

  少亭忽想到自己打算,开口道:「如今已与如月成婚,也算了了一番心愿,我意出门闯荡这江湖一番,不知二位夫人意下如何。」

  如月一听,想到大姐所言便道:「夫君有志本乃好事,只是眼下武林大乱将起,甚为凶险,夫君这武艺却还难以自保,还请三四。」

  少亭听了只是微笑,伸手抚摸如月长发言道:「我入这江湖未久,便数次险死还生,这大乱应还未起吧,男子汉生于天地之间,自当顶天立地,如何能畏首畏尾,若心志被夺,何时也入不了这江湖。」说完便握住如月小手,将天剑内力缓缓运起。

  如月这几日心慌意乱竟未察觉少亭武艺大进,见其手掌透出内劲,便有心试探,也将内劲运起,只觉少亭内力寒意逼人,其寒气之甚竟远胜与夕水凝瑶,只是眼下少亭功力还尚浅,不禁大惊言道:「夫君从何处学得此内功,其功法之强实骇人听闻,在阁内时师父师叔时常论起天下武功,想我派内力已是天下绝顶,竟比你这内力却还大为不如,不想天下间竟还有如此厉害之功。」

  说完又嗔了少亭一眼又道:「夫君身怀如此奇功,怎不告之,让妾身出丑,若你能有所成,这天下尽可去得。」

  少亭笑道:「若非如此怎会生出闯荡江湖之意,我岂是不自量力之人,只是我习武未久,功力经验还大有不足,还想请娘子多多相教。」便将习武经历大致说了一遍,说完又看向碧霜,二人心意相通,早已互知道对方想法。

  碧霜面露笑容,言道:「夫君能有想做之事,妾身心中实高兴无比,无论日后如何,我与如月生为俞家人,死亦为俞家鬼,只是眼下如月刚与夫君成亲,且夫君你武艺还需如月指点一番,这行走江湖依我看还是拖后二月吧。」

  如月也忙接口道:「妾身刚受夫君恩泽,怎舍得分离,夫君且多留些时日,也好让我出力一番,武艺乃立于江湖之根本,万不可大意。」

  少亭见其关心也感温馨,便道:「我意也是如此,今日只是出言相商而已,切勿担心。」二女听了眉开眼笑,双双将小嘴吻去,少亭食指大动,抱住两女入了池中,又是一番恩爱,连如月也未放过。

  此后三人便大被同眠,恩爱非常,两日后如月下身好转,每晚都夜夜笙歌,只是少亭身怀九阳脉又习血神经,二女同上也远不是敌手,每晚都被杀得丢盔弃甲,少亭怜惜两女,偏是如月后庭之美极是诱惑,在其肉穴泄出之后,哪里会放过如此美穴,直将如月插得高潮不断,更是被碧霜每晚缚住灌肠,如月适应后,敏感的屁股也极为享受,自是爱上此法,碧霜兴奋不已,每晚都要好好玩弄如月一番。

  偏每每三人大战之后,两女便搂住窃窃私语,将少亭丢在一旁,少亭不禁苦笑暗想:如今却是被二女当作享乐的物件。当然能享受二位美女也是乐在其中,肉欲也是发泄不少。又叹道,自己这身体大异常人,若要彻底满足甚为不易,只怕日后还要广纳妻妾。闯出一番功业之心渐甚。

  如月哪受得了二人每晚如此宠幸玩弄,浑身酥软,白日里一动也不想动,只是裸身躺在床上,少亭见了无奈只得也上床抱住如月,口中与其讨教武学,数日下来已是受益匪浅,碧霜白日里却不知在忙碌什么,也不来打扰二人。

  少亭被如月指点,掌法一些疑难之处忽然想通,本来习武便是自修,虽无名师指定,比之他人修习困难,但自行摸索理解便愈深,非是派中弟子那般被动领悟,此时一通百通,掌法近展甚快,少亭本想将血神经给予如月观看,再行指导自己,却又大男子主义作祟,便忍了下来,只是不知如此反令其在武学领悟上更深一层。

  少亭将这血神掌习了小半,心中欣喜异常,加之收了如月内力增长更速,也有些自满起来,认为大可行走江湖有余。颇想与人动手过招,碧霜已非敌手,自然便盯上如月,想到如月为凌水阁的高徒,乃是一流高手,只是现下哪还有一丝女侠风范,心中渐有些小视起来。

  晚间便少些宠爱,让如月得以喘息,待其恢复手脚,便迫不及待拉着如月去了院中,只见其却还娇滴滴的媚眼盯着自己,哪还像要陪自己过招的模样,便笑道:「月儿,你这般模样看着我,可是想被就地正法,若不好好陪我习武,定要好好惩罚与你。」如月嘻嘻笑道:「夫君竟轻看与我,恕我直言,夫君你这功夫却还差得远呢。」

  少亭大感不服,将剑抛向如月,双掌一挥攻了上去,却见如月手中之剑只是轻轻点出,顿时便觉无法破解,只得后退,如月娇笑一声挥剑而前,少亭只觉如月之剑比之碧霜大为不同,碧霜只是走的套路,将剑使快,乃是生搬硬套,少亭熟悉其剑路后自然不惧,眼下如月只是轻轻挥剑,其速并不快,却招招指向自己破绽之处,非是将剑招连着使出,二女在用剑之境界上真是天差地远。

  少亭如何能档,连连被迫退不已,只是全力运起内劲,慌乱之下将掌法使出而已,已然顾不得看其剑招,如月见了不禁又嘻嘻笑了出来:「夫君这对敌经验甚浅,一流高手过招之间怎会全按套路出招,我见你却还像刚入门弟子一般,这境界差的甚远,怎敢让夫君你行走江湖,月儿与碧霜姐姐岂非要终日在家担惊受怕。」

  如月哪敢让其难堪,攻向少亭之剑自是收放自如,点到而止,只听旁边一声轻笑,碧霜正在一旁观看,只听其笑道:「少亭,你如今当知如月妹妹的厉害了吧,让你还敢轻看。」

  少亭心性坚韧,也不答话,听了如月之言,知如月手上极有分寸,又见其出剑甚慢,显是在与自己陪练,便将掌法拆散使出,寻着如月之剑拆招,只是如月之剑如行云流水,以少亭眼下之眼力,哪能看透,处处被制,难受无比。

  先前便将天剑内力全力催出,现在场中已然寒意大甚,却见如月竟丝毫不受影响,心中不禁大惊,一向无往不利的寒气也无了作用,已知自己确是有些自大了,比之高手还差的极远,便停下手来。言道:「月儿武功远甚与我,先前为夫却是失礼了。」

  如月先前觉寒气从其手掌散出,愈加强烈,却也非是毫无影响,早已运起内力相抗,实则已是颇有些难受,心中更惊少亭这功法之厉害,只是眼下却还不可长其威风,便未言出,只是吃吃笑着。

  碧霜却不愿少亭消沉,拿着早已备好的绳索走上前来,少亭见碧霜笑着看向自己,已知其意,想到方习武不久,怎可一挫便折,接过绳索走向如月,如月一见脸已微红娇嗔起来。

  碧霜也笑着上前去脱如月衣物,片刻间,二人已将如月剥光,露出雪白的身子,少亭将其双手拉在背后捆绑起来,如月在这院中被二人剥光早已有些害羞,嗔道:「月儿已经尽心陪练,坏夫君还要惩罚与我。」只是话还未说完便已被肚兜塞住小嘴。

  少亭将如月驷马攒蹄绑好提起,行至院中树下,用绳索绕过树干将如月吊在半空。不禁拍了拍如月美臀笑了起来。碧霜也吃吃笑道:「月儿你搓了夫君的锐气,怎不该罚,夫君刚习武不久,如今已能胜过我,岂是凡夫俗子,日后定然前途不可限量,且夫君眼下虽武艺未成,房中那难耐怕已是天下罕见了吧。」说完便娇笑起来。

  少亭盯着如月肥美的屁股,心中生出豪情,也是大笑起来。如月当晚自然又被绑进密室,被好好玩弄了一番。

  不觉已过去一月,少亭与二女交欢,受其元阴滋润,这血神内力修习进展愈快,少亭竟觉浑身精力充沛至极,日夜苦修内力掌法,却乐在其中,更有如月日日陪习,境界提升也是不俗,如月放慢剑招,已能拆上几招。

  这日二人在院中拆招,碧霜忽在一旁言道:「月儿的凌水剑已修成四剑,少亭你眼下如何能敌,不如还是你二人皆都空手过招为好。」

  如月听了笑道:「如此也好,只是月儿的手上功法也还可以,夫君却还勿要大意。」

  少亭此时哪还敢大意,一掌击去却见如月只是施展身形避开,其身法精妙,少亭出掌却是无功,便沉气极目望去,见如月停下身形,便又一掌击出,如月却娇笑着伸出手掌相迎,两掌将要相触,只见如月玉掌一番避开其掌,反手伸出一指点在少亭手背,内力透出,破入其手掌,少亭只觉手掌一麻,一股内力从手背破入,顿时手臂一酸,便急忙运气内力,片刻后已觉无甚大碍。

  如月手指点在其手背上,虽将控制内力破入一些,却只觉得少亭手背内力相抗,反传过一股寒气,透入手指,也是运功相抗,好在少亭功力对自己而言还是尚浅,一驱便散。

  碧霜见了却有些埋怨地对碧霜言道:「月儿怎可戏耍夫君,今晚定要好好罚你。」说完想起什么,去了房内取出绳来,如月一见还以为又要吊绑,便只得将双手背在身后,却只见碧霜只是将左手缚在身后,又用绳索缚住双膝,使其只能迈出小步。

  少亭一见赞碧霜想法极好,又同如月过起招来,眼下如月身形受限,只得用右掌与其过招,少亭见其一只玉手或掌或指,将自己攻势全下接住,还大有未出全力之态,心中大为叹服。当晚密室之内,如月又被碧霜调教,少亭这些时日要与如月修习,苦苦克制,此时不禁淫欲大发,将二女干的欲仙欲死,如月更是菊穴差点被其捅爆。

  第二日自然再也下不了床,少亭心生怜惜,便抱住密语,二人在床上用过中饭之后,如月忽说道:「夫君这习武之道分外功内功以及轻功,你如今内功极是高明,掌法也是甚为不凡,只是这轻身功夫竟还未习。」少亭听言忽想起在方吟南身上所取三书,还有一书名神龙变,乃是轻功秘籍,不由大喜。

  便匆匆取来与如月同看,如月一见不禁说道:「此功极为高明,少亭你是从何得到如此多的奇功,只是轻身功法讲究控制气息,若要大成,对体内内力操控要求极高,少亭却还需努力。」此时如月已为自己爱妾,便不在隐瞒,将此自己所遇之事前后道出。

  如月听了极为震动,不想那日圣门弟子林心瑶竟被擒在马车之上,更被少亭金屋藏娇,二人相恋还有了夫妻之实,此时心中不禁略有些醋意,嗔道:「想来那林心瑶定是绝世美人,难怪夫君大人竟对月儿不屑一顾。」

  说完见少亭似浸入回忆,眼中竟流露出一丝伤感,心中大惊生怕触动了其心伤,急忙闭口不敢再言,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少亭回过神见如月畏畏缩缩的看着自己,不禁笑道:「月儿无需担心,我现虽还未能忘却心瑶,但日后便是娶心瑶过门也在你之下,需得喊你声姐姐。」

  如月听了心下感动,但不敢再纠缠于此,现已为人妇,整日又被碧霜教导,眼下自然是以夫为天,江湖中事也不想再去管,便岔开话题与少亭研习起这神龙变。

  如月眼光虽高,但哪知少亭对控气之法已是领悟极深,直比如月还高了一筹不止,是以一学之下,竟如信手拈来,一通百通,二人对敌少亭身法轻功进展神速,便欺如月手脚被绑,施展身法游斗其间,偏偏如月又哪敢出重手,少亭渐能拆起招来,时日一长渐渐领悟到对敌时一个新的境界,隐隐有些明白如月当日出剑时的感受。

  只是一时之间如何能够领悟,眼下已是让如月惊叹不已,再不敢丝毫轻视少亭,其资质之高远甚自己。少亭感觉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武功的提升让其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已过去三月,这晚少亭修习内力非但天剑心法习成五重天,便连一直未有进展的血神内功也一举突破二层,更一鼓作气全力冲开阴维脉,至此奇迹八脉已通四条。

  当晚全身真气澎湃,似在体内咆哮,舒畅无比,竟似有用不尽的内力,彻夜难眠,便出门打起血神掌,开始只是想发泄出全身的内力,其后越打越快,便觉气息流传无比通畅,抬头望着明月,许久之后停下手,静立在院中,脑中回想着这几月与如月过招的点点滴滴。

  许久之后睁开双眼,又施展起掌法,却是缓缓而动,直打至鸡鸣。

  境界的提升非是语言所能形容,此时少亭武学领悟已进入一个新的层次,方知以前的弱小。又想起如月,若非其三月辛苦教导,若要达次境界还不知何时,心中一动便行去二女房间,之见房内空空,便已知二女今晚未敢打扰定是去了密室。

  少亭下了密室,见室内灯火通明,一眼望去二女正在床上熟睡,四下打量一番,四周颇为凌乱,已知二女今晚定是又淫乐甚久,看了桌子地面,知如月又被灌肠,不禁暗笑摇头,这两位夫人已是乐此不疲,忽然见到桌上放着一物。

  甚为粗长,极像男子阳具,便拿在手中,细细地察看,只见似被软皮缚了数层,手摸上去甚为柔滑舒服,用力一捏,其内似是一根圆棒,略一思索已知定是碧霜整日里满绿做出来的物件,不禁苦笑这淫缚道倒是专为其准备好的。

  走进床前打量二女,只见皆都赤身裸体,如月更是手脚被绑,依偎在碧霜怀中,床上一片狼藉,已沾满淫水阴精,忽然见到如月屁股菊穴突出一截,细一打量正是桌上阳具,又打量二女,只见四穴之内都已塞入软棒。不由想到近月苦修武功,却是有些冷落了二女,如此也甚好。

  次日三人午饭之后,如月随了少亭前去后院,碧霜也一同观战,依然将如月手脚绑好,如月见少亭微微一笑,竟觉其气质又大有不同,待其攻来,心中微微一凛,只觉少亭攻守已是颇有章法,非是昨日可比,不敢怠慢静心与其拆招,只是昨日被碧霜好好用软棒淫了一回,此刻有些手脚发软,又不敢出重手,少亭此时施展身法全力出掌,渐已将血神掌的精妙之处发挥出来。

  如月又觉四周冰寒无比,便运气内力相抗,已是大受干扰,渐被少亭打的节节败退,碧霜见了反而在一旁替少亭欢呼雀跃,心中有些气恼,此时少亭一掌袭来,双脚被绑无力躲闪,便运起内劲使了个虚招一指点向其手腕,却见少亭掌法一变避了开来反拍向自己小臂。

  如月退无可退,无奈只得运起内劲与其对了一掌,只觉少亭手掌内力也是甚强,竟有些支撑不住,心中大惊下意识便全力将内劲使出。

  只见少亭浑身一震猛然反应过来,急忙撤了内力,却不知少亭此时内力已是破强,方才操控炎气抵住如月内劲,待如月全力使出内力,猛然不敌,便又将寒气猛然全力使出,如月此时刚收了大半内力便被寒气破了内力,冲入手臂之内,如月大惊失色已是来不及运气,只觉手臂一寒,其内力破入体内,待运气内力相抗时,一时间身体僵硬已无法动弹。

  少亭虽知侥幸,但尚是首次击败如月,上前便将其右臂拧在背后,松开左臂绳索将双手在背后紧紧缚住。碧霜见少亭竟能擒住如月,不禁一呆,又嘻嘻笑了起来。

  如月此时方缓了过来,只是双手已被捆住,虽有种种原因终是输了这一回,不禁大羞,嗔道:「坏夫君,赢了月儿还又将我绑住,我的脸面都丢光了,若被同门姐妹知道,岂不要羞死。」少亭和碧霜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少亭笑道:「月儿,如今已可松开你绳索同我修习了,只是今日你输了还需惩罚一二。」便上前解了如月绳索,又脱起其衣服来,如月还以为其兽心大发,在此便要将自己正法,一时间只觉心跳加速,手足无力。

  却见少亭只是脱了内外衣,肚兜亵裤并未除下,将剑抛给如月,说道:「今日起便可全力修习,我心中甚感兴奋。」

  碧霜在一旁亦是看的兴奋难耐,又取了绳索走了过来,对着如月笑道:「夫君太过心慈,这如何算得上惩罚,且让月儿的美臀藏于裤内,岂非暴殄天物。」说完便一把脱下如月亵裤。

  露出雪白的美臀,又用绳索在其屁股上捆绑打扮一番,更捆了两个绳结塞入了肉穴后庭。如月虽感屁股传来一阵刺激兴奋,极是舒服,却又言道:「姐姐这般,却还让我如何静心出剑。」

  少亭想到如月赤裸下身,露出肥大异常的屁股舞剑时的美景,也不禁感到兴奋,言道:「无妨,今日乃是初试,月儿难道不觉得此景甚美吗。」说完又是大笑。

  如月望了望自己无比肥大的屁股,想起裸身舞剑从未有过,也感兴奋。二人便过起招来,只是如月身形扭动时,屁股摇晃,二穴内的绳结剧烈摩擦,下体酸麻兴奋异常,不多时已是无心再战,便假意落败,少亭也是兴奋难耐,顾不上修习,便将如月就地正法,插得院中淫水连连,晚间时分可怜如月只能躺在床上被碧霜服侍了。

  其后数日两人修习,如月次次都被剥得赤身裸体,又被碧霜用绳索在身上打扮,只是未缚住手脚,下身二穴幸未被袭击,如月无奈只得强忍羞意将剑使出,如此二人比武修习自是香艳无比,全然未起效果,习不多时便已被少亭按在地上猛插起来。十多日之后少亭方才收敛心火,与如月认真习武。

  又过了二月,已是如月嫁入俞家半年之后,少亭武艺已是初成,虽还远未达一流境界,但其轻身功夫已十分高明,碧霜如月虽是不舍,也知夫君有了自保之力,心下稍安,少亭离去前一夜三人疯狂交欢,如月更是被干的晕了过去。

  离别之日,如月扑在碧霜怀中哭泣,碧霜却面露微笑着言道:「月儿莫要悲伤,少亭终可做想做之事,你应替夫君高兴才是。」又看着少亭久久方才出言:「夫君此去切勿有后顾之忧,我姐妹二人便在此等候夫君归来,天荒地老,此心不变。」

  少亭亦感有些离别之苦,听了碧霜之言甚为欣慰,便道:「我此行便先在江南闯荡,若要远行定会先归家一趟,二位夫人尽且安心,如若有些成绩自当时时归家。」本想道出青龙令一事,又想起了凌水阁与其有仇,自己却还未能拿定主意,略一思索便未出言。

  二人目送少亭许久迟迟不愿进屋,如月忽又扑在碧霜怀中大哭,碧霜此时也甚为心酸不舍,便抱住如月也落下泪来。二人中午都无心用饭只在房中低语,如月此时方知少亭在心中已是极为重要,时时哭个不停。下午时分忽然下人来报,有二位女子来探如月,二女连忙出门,如月一见竟是二位姐姐,又想到如雪和少亭阴差阳错,不禁又喜又急。

  少亭出了柳镇,寻思该先往何处,一时之间没有头绪,因如月缘故,对于加入青龙又极为犹豫,便想先行四处游历一番,却还是向金陵行去,毕竟繁华一带方能多有历练。

  这一日中午时分,行到一个小城,便去了酒楼先行用饭,上楼在窗前坐定,四下一打量,人却不多,只有三桌人,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笑语相谈,远处墙角坐着个老人正闭目品茶,中间大桌坐着四个大汉,正好酒好菜,大声喝喊,少亭听了甚为烦躁,细一打量见这四人似内功平平,只是也不愿招惹事端便静心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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