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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缚江湖(1-29) - 3,3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9860 ℃

  俞少亭抱起李碧霜向镇上而行,想将其送回李府,刚到镇口,李碧霜忽然动了一下睁开眼来,只是全身无力,片刻后有了神智,望向俞少亭,少亭见其醒了过来,神色甚为羸弱,知其受伤颇重,便道:「李小姐正值花季年华,为何而想不开,我这便将你送回府中,切莫在行傻事。」

  李碧霜只觉头痛如裂,见了俞少亭勉力想了片刻已知情形,急忙出声言道:「万不可送我回府,如今我家已被贼人所。」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俞少亭非是痴呆,听了其言便知李府有事发生,便先将碧霜抱回宅子安置下来,本想先去李府打探情形,又觉不妥,寻思还是先等李小姐醒来问清楚,便去了镇上抓了几服药,三日后李小姐已略有起色,只是脸上神情与自身一月之前一模一样,俞少亭自然知其心情也未多言,只是坐在一旁相陪。

  不觉十日过去,李碧霜伤势有所好转,只是还不能下床,又见俞少亭细心照顾,只是萍水相逢却如此对待自身,心中不禁略感暖意,偏偏又想起近几月所发之事,又不禁悲从心起。

  俞少亭在旁见其神色自是心中明了,叹了口气言道:「小姐定是所遇悲痛之事,觉得生无可恋,便想一死了之,此前一月我也同你一般无二,刚巧也是被人所救。」李碧霜听了不禁生出好奇心,望了过去,俞少亭便将自己这两月所遇之事道出,说完也觉心酸,一时也口不能言。

  李碧霜听完见此人所遇之事,心伤之处不在自己之下,心中生出共鸣,极想将心中苦闷倾诉,此人亦是心怀死意,自己心中之事再无所顾忌,言道:「原来公子也是伤心人,我便将所遇之事告之公子。」

  见俞少亭眼中含有鼓励之意便说道:「小女子父母双亡,师从附近的金刀门便是仅存依靠,前几月得知家中被山贼所劫,便归家一探,未想半路遭遇山贼伏击被擒去山上,又被贼人奸淫,心中悲愤欲绝,幸得一女侠所救,其后那女侠因事暂住我家中,我被其安慰,此女侠又甚为貌美,时日久了便生出亲密之感。」

  「未想山贼余孽前来报复,我二人中计被擒,剥去衣物赤身裸体捆吊在密室中,后女侠机智击毙众贼,我二人脱险后一时被吊在空中脱身不得,我竟对其被捆绑生出微妙情绪,脱困后便亲密异常,我时常捆绑于她,感情渐深,数日后,我竟用黄瓜破去其处子之身,便生出与此女想厮守之情。」

  「脱险后此女侠有一孪生姐姐来寻,也住在家中,我见其长相一般无二,心中难耐,后终有机会捆绑其姐,只是我与女侠之情却被其所知,便强带离去,我伤心欲绝此后便苦苦等候,苦等三月多终未来寻我,我知缘分已尽心伤之下便生出些死意。」

  「只是我曾答应嫁于师兄,便想强行忘掉,我与师兄青梅竹马,本来我甚无知,不知所谓爱情,眼下已知师兄在我心中只是亲密如哥哥一般,非是深爱,但既已答应出嫁,且师兄为人甚好,便想一嫁了之,谁知师门传来消息说师兄要尊母命娶她人为妻,我被山贼所辱为不了妻只能为妾。」

  「我本就心伤听此消息心中愈加凄凉,便回了师门,谁知师傅也是此意,我一时恼怒便顶撞了师傅,师傅却骂道,被山贼败坏名节苟活于世已不知羞耻,还妄想做妻,我一时惊呆住,后被小师弟提醒,师傅收我为徒本就为了我家钱财,我爹爹死后,再未给其钱财,师傅早已心中暗怒,眼下自是不会有好脸色。」

  「我哪受得了如此侮辱,一时激动便与师门彻底断了关系,出了师门在外漂泊了些时日方才回到柳镇,回到家中见到二叔已在家中,说想念与我,我自然信以为真,谁知夜间竟被其率手下擒住,我这几月心伤早已未曾练武,甚感气血不畅,本就浑身无力,其手下有几个破有些武艺,又是夜袭,我自然不敌被捆绑起来。」

  「此后数日便被关于房中,对外谎称我病倒了,先前我就被山贼擒住捆绑两次,加之其后日日捆绑那女侠,对捆绑颇为了解,终被我脱绑,逃了出来,却被其手下发现,我只感手足无力,浑身真气涣散,无力反抗一路逃出镇外,被追入林中方才无碍,其后只觉世间无人可靠可信,便想一死了之,只是跳崖前心中却还在想着那女侠。」

  李碧霜说了许久方才说完,俞少亭听了虽觉两女相爱有些惊诧,但经历这些事心中已生不出波澜。此后二人多日交谈,渐生出同命相连的感觉,更加无话不言,少亭甚至连与心瑶相处三月的亲密之事也一一道出,碧霜渐渐放开心扉,不再寻死,也将与如月的秘事密语道出。

  少亭乃是头一次与人如此毫无保留,当下再无顾忌,却做好碧霜翻脸准备,道出曾为山贼捆绑二女之事,碧霜反应甚为奇怪,惊诧不解后到嗔怪,最后反倒是安慰起少亭不必介意,俞少亭心中不禁生出触动,望着碧霜许久,自娘亲死后尚是首次心中大为波动,便连那黄衣女子却也是不能。

  碧霜被少亭望着,心中却也感到一股暖意,知此人已与自己亲密至极,便是和如月也未如此,两人虽未相爱,确比相爱之人更为亲密无间,甚是奇异。此时碧霜已能下床走动,只是此次心伤至极,经脉不顺,伤势颇为难愈。

  这日二人相谈。碧霜忽言道:「少亭,我这伤势甚重,一时半刻难以痊愈,加之我二叔也在此镇,你不习武艺恐我二人被其发现将有危险,你可愿陪我离开此地,待我伤势痊愈再回来与其算账。」

  少亭听了笑道:「自然愿往,依我看眼下便即动身吧,却也不用多带行李,日后还要回来。」二人便带了随身衣物和银两离镇而去。

  李碧霜体弱,不能步行却也骑不得马,便坐于少亭怀中,二人同骑,虽是共骑一马,男女相依,但二人却未感异状,依然欢声交谈,此次出门也无目的,便随意而行,刚好四下浏览风景。

  这一日沿路行到一小村门口,二人正觉口渴,便进村讨水,行至一农家门口俞少亭下马敲门,片刻后门开出来一农妇,少亭说了来意,那农妇却神色有些焦急言道:「此村恶霸甚多,多有鱼肉百姓,我见你娘子貌美,喝了水还是速速离去,莫叫人抢了去。」说完忽望着俞少亭身后远处,眼中闪过惧意,连忙将门关上。

  俞少亭转身向后望去,只见远处走来二人,见了自己和碧霜,便小跑前来,行到近处,少亭一见此二人面相凶恶,心中想到应是农妇口中的恶霸,便走至马前护住碧霜,那二人细一打量碧霜忽怪笑起来说道:「好个美貌的小娘们,我二人今日却走了桃花运了。」便走上前来。

  少亭一听便知这二人要强抢碧霜,只是先前做了一年山贼,虽未与人动手,但也多与山贼切磋厮打,眼下经历大难,早已超脱了生死,怎会怕了二个恶霸,心中无一丝畏惧便迎上前去。

  那二人早已打量过俞少亭,见其面上一付羸弱书生模样,猜想是小夫妻两出门,怎会将其放在心中,一人伸手用力推去,要将其推开,手一碰肩膀却只觉如碰在一面墙上纹丝不动,二人一见便猛扑上前厮打起来。

  少亭虽内力颇有基础,却未习武艺,那天剑和血神掌法一直未习,便运起内力与二人厮打起来,毫无形象可言,开始时略有些慌张,两下后便将二人摔翻在地,见二人爬起还要前来纠缠,心中已略知内力用处,便在二人胸前击了一掌,那二人倒地吐血便晕了过去。

  少亭习了内力首次与人动手,毫无经验,此二人身无内力,被其运了内力轻拍了一掌,血神天剑均是天下绝世奇功,炎寒二气破入体内,若无高手相救已是离死不远。此时远处有一人见了转身就跑,少亭碧霜却未加留意。

  碧霜一见少亭出手,有些惊诧,片刻后却又笑道:「少亭,我却不知你习过内功,只是你先前与那二人厮打,哪里有一丝习武人的影子,甚是好笑。」

  少亭见了碧霜开心也笑了起来言道:「我虽习内力却并未习武,此事说来话长,过会再言,这二人被我所伤,恐惹了麻烦,还是先行离去。」说完便牵马出村而去。

  二人笑语交谈片刻后已经忘记先前那事,待行至村口,却见已有几人守在那里,个个面色凶恶,少亭心中一动刚要出言,却闻后面嘈杂之声传来,只见十多人手里提着棍棒砍刀,更有一人拿着大捆麻绳嘴上骂骂咧咧跑了过来。

  片刻后已被众恶霸团团围住,为首一人赤着上身骂道:「伤了我的人如今还走的了,弟兄们,先把这二人拿下。」说完也不待少亭出言,便和众恶霸冲上前来,少亭虽是不惧,只是众恶霸手有兵器,恐其伤到碧霜,心下也有些惊慌,只是众人已然近身,只得与其厮打起来。

  混乱中也顾不得如何出掌,只是乱打一气,却被众恶霸棍棒多有击中,少亭身怀内力虽被击中却还无碍,手上已然打翻了几人,众恶霸一见此人强悍,不在顾忌,纷纷取了砍刀砍向少亭,少亭正被围住时,碧霜也被数人困住,几人上前便要将其拉下马来,碧霜一见心中大急,只得勉力运起内劲下马与恶霸缠斗。

  碧霜逃出李府时匆忙间并未取剑,眼下二人出门也未再买佩剑,眼下只得空手相搏,碧霜拳脚功夫虽是平常但也不是这伙恶霸所能敌,只是郁郁寡欢数月,经历大难,内伤甚重,却非像少亭得白衣男子相救,眼下刚打翻二人,便觉气息混乱手脚无力,被一人从后扑倒在地。

  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少亭一转头见碧霜被扑倒在地,二人正用麻绳捆绑,心里一急刚要冲过去,只觉背部一痛,已被一刀砍中,少亭已与碧霜感情甚深,便不顾自身奋力挥拳,又打倒几人,却身上又中数刀,只是众恶霸并无内力,刀身砍中少亭被内劲所阻,并未深入。

  少亭见自身已是被砍得浑身带血,拳脚挥得愈加猛烈,此时全身疼痛却隐隐感到一股兴奋从体内传出,心中只想打个痛快,少亭已挥拳多时,内力散出,这天剑内力甚为奇特,竟不断随拳掌散入四周,此时众人只感到寒气十足,甚为难受,行动渐迟缓。

  少亭忽觉兴奋越来越强,竟似身上的伤口在不停地刺激着自己,仿佛身体早已渴望着这等厮杀,手上拳掌更重,片刻后身边恶霸尽被击倒,转身一见,那二人已将碧霜手脚捆好,正惊恐的望着自己,见自己望来转身就逃,一刻也不敢多留。

  少亭见碧霜倒在地上,虽被捆绑却无大碍,心中稍是平静,想到此地不可多待,抱起碧霜翻身上马,离村而去。

  碧霜先前一时气乱无力,眼下却好了些,只是手脚还被捆绑着,那二人绑的十分之紧,颇是难受,转头一见少亭全身是血心中大惊,急忙言道:「少亭,你竟出了如此多血,现下感觉如何,速速去寻医救治。」俞少亭虽是全身出血,看起来甚为惊人,实则刀入肉未深,现下体内真气流转,血已止住,疼痛渐好。

  少亭一见碧霜还被绑着出言关心,暗骂自己粗心,动手解绳笑着言道:「并无大碍,我却甚是糊涂,忘记替你松绑。」二人本已极是交心,感情愈深,眼下碧霜见少亭如此奋不顾身解救自己,眼中忽然流出泪,再言不出话来。

  少亭替碧霜解着绳索,二人见了绳索心中不禁又触动了往事,便久久不言。待寻到一处县城,碧霜便急忙催着去医馆,待大夫替少亭洗净包好伤口,出言刀伤不深,方才放下心来。眼下二人身上带伤不宜远行,于是四下打听租了一间小宅,只有两间房但是却有一个颇大的小院,便心下满意。

  碧霜自小就是富家小姐,从未服侍过他人,眼下却不顾自身内伤,执意要照料少亭伤势,少亭争不过只得作罢,只是哪敢让碧霜多多劳累,却是二人相互照料,少亭日间与其密语,便把习内力一事仔细说出,二人相处日久,感情愈深,碧霜听了见此内力竟关乎少亭身体安危,便催其多多修习。

  少亭遭此一事,便时常想起那日与恶霸相斗时的兴奋之感,已知自己内心深处怕是颇为好战,且出门在外不习武艺终是受人欺辱,便与碧霜商量,碧霜自然大喜又要少亭买了佩剑,要陪其同习,少亭担忧碧霜不肯让其动手,却还是买了剑。

  此次出门血神链留在柳镇,几本书却是随身带着,便取了出来,二人细看了些时候,碧霜言道:「据救你男子所言,这天剑应是奇功,你不如习之,只是我看了片刻,其上未记有剑招,只是些基本的使剑套路,我悟性不高,看的甚为糊涂,只怕无力帮你,你且自行研习下。」

  少亭便细看了起来,只见其上所言,剑为百兵之王,习此天剑乃是追求胜敌之法,非是杂耍表演,此剑不拘于剑招套路,其下数页画了些基本使剑姿态,或刺或挑或横劈画圈等,其后又言这些姿态乃用剑根本,余下皆为衍生,待有所悟时自当明了不在细表,俞少亭虽不懂武艺,却也知道武功都有招式,此时看得一头雾水,便又向后看去。

  其后所言乃是如何催动天剑内力配合剑意,少亭毫无经验,看的愈加糊涂,只得又翻过,其后却是谈起对敌,其言世间武艺千种万种,却都为制敌获胜,但各种兵器或拳掌脚或暗器之功,其特性并不相同,但其招式千变万化,却逃不出一个快字,天剑正是催动寒气影响其身而行克敌。

  倘若对方身具奇功不惧寒气,则必为大敌,若要破敌非一言能说尽,但天剑大成时必无惧任何敌手。练此剑则需先练眼,若反应跟不上对方身形则必败,对敌时催动寒气,不拘泥于招式,需眼神如电,看破对方变招,破敌便不费吹灰之力,剑法初成时讲究见招拆招稳守为主,其后境界愈深,眼光感应愈加深厚便可强攻,见招破招。大成时天剑心法应已习成八重天,放眼江湖应无惧于人。

  只是对敌者若是用剑高手,却要留心,各派剑招千变万化,有些讲究见招拆招,有些稳守反击,有些却又强攻为主不顾自身,在各种剑法中唯有使快剑者与使慢剑者需留意,天剑大成时如能与你对剑者,必有绝学,快剑却还好说,慢剑却危险至极,此种剑法攻守兼备,若攻向你时必快如闪电万难抵挡。此时胜负已不在天剑而在于你自身,一百人习成天剑却也定有高下之分。

  俞少亭见了虽是有些感触,却更是毫无头绪,又翻了过去,已是尾页,其后已是心法。只见其写道:「若此时却还有无可取胜者,则此时剑招已无用处,对敌之人的境界必不在你之下,只能习成心法九重天,方能以力破巧,一举胜之。只是这心法最后一重非同小可,大不同前八层,非常人能习之,如若不能切勿再行强练。」

  俞少亭看了细看许久也不得其法,便取了剑先练其开头所记剑姿,只是并不连贯,且又简单无比,几日后已练不下去,碧霜见了便也提剑与少亭过招,少亭只见碧霜举剑当胸刺来,想起练习剑姿便要将其剑拨开,却未想碧霜此剑只是虚招,剑刺途中已变招又攻下盘,情急之下急忙将剑下压欲挡住,却见其剑竟划过一道长弧绕了开来,又刺向咽喉,便再也反应不及,被碧霜用剑指着喉咙。

  少亭见了不禁颇为懊恼,言道:「碧霜,这天剑毫无套路,如何能对敌,眼下我毫无眼力,无法看出你的剑意。」

  碧霜掩嘴轻笑道:「我观此天剑意境极高,莫要说是你,我也是毫无头绪,眼下想来你绝无法修习,此剑看来并无入门之功,不如你还是先习血神经上那掌法。」说玩又觉气喘,全身无力,少亭见了急忙将之抱入屋内。

  此后少亭便习起血神掌,少亭本就甚为聪慧,其掌法与内力相融,习起来颇觉顺利,心中大喜,便白日习武,晚上修习血神与天剑心法,只是这数日与碧霜言语少了许多,碧霜见其终顺利习武,也心下欢喜不去打扰,闲来无事便翻看起那淫缚道,先前见了已是心中有些难耐,当着少亭面又羞于翻看,眼下便细看起来。

  碧霜本就对捆绑极感兴趣,此时见了欲罢不能,日日坐于床上翻看,此书涉及甚多,脑中更是时常想起如月,想到将此书之法用之如月身上的情景,想到此处本被如月伤透的一颗心又热了起来,片刻后却又神伤起来,一时想念如月一时又气恼万分,直想将书上许多法子用于如月身上,不禁想起如月那雪白而又异常肥大的屁股,见到书中所言灌肠之法,顿觉浑身燥热,蜜穴竟隐隐有些湿润。

  一月后,碧霜伤势已无大碍,便时常与少亭过招,初时少亭手忙脚乱,时日久了也渐能拆起招来,只是二人都是点到为止,与真正对敌性命相搏,不可同日而语。碧霜在房内翻看淫缚道也渐不在少亭面前避嫌,二人便连最隐秘之事都已说出,碧霜也无了顾忌,时常拉起少亭讨论此书所记,少亭已知其与如月之事,心知碧霜喜爱捆绑,自己眼下虽沉醉与习武之中,但本也颇为喜爱捆绑女子,便日常与之讨论。

  碧霜渐感讨论却还不过瘾,便要少亭来捆绑自身,但少亭不知为何,对碧霜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亲近之感,且碧霜体态娇弱现伤势刚愈,心中对其只想呵护,并无一丝捆绑欲望,执意不肯,碧霜也只得作罢,却时常自缚起来,少亭见了甚为无奈,碧霜只是嬉笑,无半点顾忌。

  又过去十多日,碧霜伤势已然痊愈,二人都感在此甚为气闷,便收拾离开此处,又行走各地,权当是散心。

  这一日沿路而行,前处却是一湖,被风一吹,感觉到清新的水汽吹在身上,清爽无比,便沿道而行,碧霜眼下伤势已愈,却还是偎在少亭怀里,二人共骑一马,二人密语不时笑出声来,沿路行去,忽见前方有一大棚,背靠湖水,却是一处打尖之处,便行了过去。

  门口伙计一见二人,便迎了上来说道:「二位客观,内还有座位,需要点什么。」

  少亭言道:「上壶好茶,来些点心吧。」二人下马,那伙计牵马而去,进入棚内,见里面人数不少,多为江湖人士,身配刀剑,二人便寻了一空桌坐下,此处凉风悠悠,还可欣赏美景,甚是不错,待伙计上好茶水点心便低声密语起来。

  过了些时辰,忽闻店外伙计大声道:「小店乃小本买卖,不便施舍与人。」

  少亭抬头望向店外,见一年轻女子与一少年立于店外,女子长的颇为美貌,少年却是面上有些黑,颇是廋小,约莫十五六岁模样,只听那女子言道:「妾身携弟回家探亲,未想钱财在客栈被人偷去,眼下身无分文,还请店家好心,施舍一二。」

  那伙计却是不肯,便要赶人,只听棚内一人说道:「店家,给此女些食物,便记在我的账上。」那伙计自然连声答应,转身去准备,少亭望向那人,只见乃一年轻男子,面上俊朗,英气不凡,此时面上露出笑意,不禁心中生出好感。

  那伙计刚取来食物交予女子,远处忽响起马蹄声,片刻后来人已至店外,只见一是一老道,下了马行入店中眼光一扫望向方才那年轻男子,喝道:「劣徒,不在山上好生习武,却下山玩乐。」

  那年轻男子却不见惊慌嘻嘻笑道:「师傅,不必心急,以我才华,重振我青城威名指日可待,只是眼下此处甚美,师傅何不一起品茶赏景。」

  那老道大怒便要去打,年轻男子轻轻一跃已出棚外,言道:「师傅,据闻此地不久还会有花会,待我看完便回山修习。」说完纵身远去,那老道急步上马追去。

  伙计愣了一下,猛然惊醒,追出去喊道:「公子,你还未付钱。」

  只是早已不见其踪影,无奈转过身又见了那女子,上前夺过食物,骂骂咧咧起来。碧霜见了有些微怒,刚要发话,少亭已言道:「店家,方才那人的账我结了,这女子实乃可怜之人,你将食物予她,我也一并结算。」那女子自然高声言谢,后带其弟离去。

  碧霜看了许久湖景,便想离去,二人骑马而行,忽下起雨来,少亭急催马速行,见前方有一破庙,行了过去,将马系在屋檐下,二人进入庙里一看,乃是一小庙,已然残破不堪,显是早已无人来此,又见里面竟也有二人,正是先前姐弟俩。

  那姐姐见了又上前谢过,其后四人便交谈起来,碧霜与那女子坐在一起,少亭拉过那少年坐下,交谈后得知此姐弟姓风,姐姐叫风秋萍,弟弟叫风无涯。少亭本是文人听了笑道:「小兄弟名字颇雅,想来令尊定是文人。」

  那风无涯听了却眼神一暗地说道:「我父母都已过世,只剩我与姐姐相依为命,眼下正是与姐姐去寻远亲,还不知如何。」

  少亭一听知触及其心伤之事,想到此处四人父母皆亡,亦是感叹也不言语,只听碧霜与那女子还不时低语。过了些时辰,屋外雨停,碧霜说道:「少亭,你骑马去买些饭菜,我也有些饿了,正好与秋萍姐姐无涯弟弟同吃。」少亭便出门骑马而去,回到先前店家,却见大棚已空,显然店家见下雨,收了摊子,便向远处寻去。

  碧霜与姐弟二人等了些时候少亭却还未归来,碧霜便起身有些不耐,刚要出门,只听庙外马声响起,以为是少亭回来,却见两个大汉大步入了进来。碧霜一见此二人面色有些不善,均手提长刀,心知有些不妙,恐是遇上绿林大盗。

  那二人入屋一见,见是二个美貌女子和一年弱男孩,细打量一会,确定只有眼前娇小美女会些武艺,便哈哈一笑,一步步走上前来,碧霜早已急忙后退取了长剑,其中一人笑道:「我兄弟艳福不浅,不想此处竟有二位美女等候。」

  碧霜冷言道:「还得看你二人有无这个本事了。」

  说完一剑刺出,三人已是斗了起来,那二人本欺碧霜乃女子,又观其似内力不强,便大意起来,却不知碧霜喜动,内力虽未勤于修习,剑法却颇是不凡,片刻后一汉子肩膀已被一剑划过,碧霜此时伤势刚愈力道还有些弱,这一剑却还不重,那二人大惊,不敢大意,全力使起刀法,渐知碧霜力弱,便施展起大开大合的招式,想耗其力气,却也符合刀意。

  这二人武艺虽还可以,本还不是碧霜对手,只是现伤势刚好,又多月未曾习武,退步不少,眼下一时斗了个平手,只是碧霜剑法在其二人之上,此二盗身上已是多了些剑伤,虽无大碍,却有些疼痛,二人未想此看起来娇弱的女子,剑法却甚好,一人眼光一动已望向了风家姐弟,碧霜一见心中一惊,果见一人移向姐弟。

  知其要用姐弟威胁自己,只得档在前面,本来占着轻身功夫躲避重刀,尚占些上风,眼下退避不得,已与二人硬拼了几剑,只觉刀上力道甚大,手被震的发酸,又勉力硬接了几刀,长剑终脱手而出,碧霜拳脚功夫平常,转眼已被逼入墙角,片刻后被一人用刀架于颈上,便不敢再动。

  转眼被二人脸朝地压在地上,双手被扭在背后用力握住,风家姐姐早已吓的紧抱住其弟,缩在墙角。一人出门,片刻后取了绳索回来,却是几捆粗大麻绳,二人将绳索绕过碧霜身前将双手缚在身后,又将双腿紧捆,知其武艺不凡,不敢大意,在脚踝一直绕到膝盖,又将双腿反折与双手紧捆在了一起,绑了个驷马攒蹄。

  二人检查一下,确定无法挣脱,又拿了绳索要去捆风家姐弟。

 

                (九)

  其中一个大汉抓住风秋萍的手臂,便将其从地上拉了起来,只见那瘦弱少年从地上蹿起挡在姐姐面前,伸手去推那大汉,只是面上满是惊恐之色,那大汉不耐,大手一挥重重将其打飞了出去,已是撞墙倒地不起,头上流出血来已然昏了过去,二人见其弱小不堪,哪顾其生死,也不在去管。

  风秋萍大声嘶喊了起来,那大汉取了绳索便将其双手拉于背后,见此女软弱无力,身无武功,便未将绳索绕与胸前固定手臂,只将双手捆住又捆了双脚,掷于碧霜身旁,见其又哭哭啼啼起来,二人被吵得心烦,大手一伸便将其前胸衣物撕破,扯下肚兜塞住小嘴,两只颇是肥硕的奶子露了出来。

  风秋萍惊恐羞耻还在乱动,一人上前便狠狠打了两耳光,喊道:「你这婆娘好生烦躁,再不老实,便将你煮了下菜。」

  碧霜听了大惊,说道:「你们竟敢如此,还有无人性。」

  那大汉听了大笑起来:「那又如何,想我兄弟年少时遭遇大荒,便是连粪便都没得吃,这小娘们吃起来定是美味至极,看你娇娇滴滴的,武艺虽不凡,却不像个侠女而似个富家小姐,想必这肉也美味的紧。」

  另一人也大笑起来,过来抓了两把风秋萍的奶子,说道:「我二人携你等不便,如此细皮嫩肉不煮来吃岂不浪费,但也先让我兄弟爽上一回,如若服侍得大爷满意,也可考虑留你们一命,麻烦些卖了便是。」

  另一人却不肯,二人大笑着争执起来,碧霜只感头皮发麻,心想竟遇见吃人大盗,碧霜虽性格有些坚毅,但想到被二人开肠破肚煮来吃,心中也不禁慌乱起来。

  二人又出门将马上包袱拿了进来,将上衣脱光,取了伤药敷上,又取了干粮水囊吃饱,便起身来到二女面前,一人将碧霜手脚提起,便狠狠扇了两下耳光,怒道:「贱婆娘,看你娇娇滴滴的下手却不软,这剑伤甚为疼痛。」

  又将碧霜扔在地上,取了长绳绕过房梁,将手脚捆在一起的绳索解开,将长绳绕过双乳上下,又绕过小腹,将其横吊了起来,脚尖刚能触地,颇为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又解开小腿与膝盖间绳索,只余下双脚未解,取了短棍放于双膝之间,将双腿向外张开缚在短棍之上。

  捆好后,两大汉再忍耐不住,大手一阵忙碌,片刻便将二女剥个精光,一人一个玩弄起来。风秋萍未被吊起,只是跪着上身被压在地上,高翘着屁股,二女屁股都甚为雪白诱人,二人一边玩弄一边左右打量,见二女屁股居然生得差不多大小,都颇为肥大。

  碧霜见又被吊绑剥光,便要被人奸淫,心中羞恼忍不住大骂起来,二人开始还大笑调戏,片刻后已觉烦燥,碧霜身后那人拿起地上亵裤,就塞住碧霜小嘴,用力甚大直把一张小嘴塞的满满。

  二人这才觉得清静,便大笑讨论二女身体,又相互揉捏了二女屁股,碧霜身后那人说道:「女侠的屁股却是诱人许多,弹力十足,我倒是捡了个便宜。」说完又笑了起来,风秋萍身后的那人颇有些不爽,又将双手绕至胸前大力揉捏其双奶。又转头看了看碧霜的双乳,笑着道:「你的女侠这双奶子却如何和我手上的相比。」

  另一人双手一摸碧霜双乳,不禁笑骂道:「奶奶的,这女侠一双奶子生的却是不好,如此我兄弟俩便扯平了。」二人时而谈论时而大笑,玩弄了二女身体许久。

  此时肉棒都已竖的老高,碧霜近月每日研习淫缚道,时常幻想又自缚,这身子便有些敏感,偏又乳房生的小,身后那人只是玩弄屁股,此时双腿张开,肉穴菊穴大暴于外,被那人不时手指不时口舌玩弄,蜜穴内淫水渐多。

  那人伸手一探,知此时插入舒爽,腰部一挺肉棒已入体内,二女被二盗猛插了许久,碧霜身怀武艺还好些,那风家姐姐早已被插得全身酸软,叫苦不已。偏那二盗近日未近女色,如何肯罢休,更无一丝怜香惜玉,径直插入二女菊穴。

  二女后庭皆未被破,此时被二盗插入,顿时剧痛难耐,如若小嘴未被塞住,定然双双惨叫,眼下小嘴纷纷呜呜起来。二盗哪会去管,便猛插起来,二女后庭都被撕裂血流不止,二盗见了反更加兴奋,愈加凶猛。

  此地偏僻,俞少亭寻了许久方买到饭菜,心中牵挂碧霜,便急急而归,行了许久已将至破庙,远远望去只见二马被拴在门口,知又有人进去,不知里面情形进去又是何人,心中便有些焦急,只是少亭本就心细,此时也破有些江湖经验,便下了马,又将马系在远处,放轻脚步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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