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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也好冷也好活着就好,1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6560 ℃

【热也好冷也好活着就好】“好热,这鬼天气!”燕娜嘴里哀叹着,长长地籲了一口气,白皙的脸上滚出汗珠来。

  “是呀,听说昨天刚刚热死了俩人,惨呀。”王涌进把空调的度数又下调了一度。

  “没用的,这破空调,早该换了。”燕娜看着王涌进结实的胸膛,赤裸上身的他肌肉虬结,腹部的六块肌层层叠叠,没有一些赘肉。

  “今儿几度?”王涌进把遥控器随手一扔,“看这情况,也没人来租了,要不咱们来看碟子算了。听说《本能2 》挺刺激的。”

  “嘻嘻,要刺激找你家万红去。今儿可是39度,哎,万红值班吗?”燕娜笑嘻嘻的,拿了条毛巾擦着脸,顺手还伸进白色T 恤衫里掏了几下。

  “嘿,值,当然在值班了,你也不想想她是干啥的,护士!这几天医院可是人山人海,可不把她累得半死。本来说好,今天要去洛带玩水的,可又临时被抓去顶班了。”王涌进恨恨地说着,眼睛却是直盯着燕娜凸起肚皮上的那一大片白。

  这鬼天气累的,要不,朋友妻,不可戏。“阿汉呢?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他了?”

  “他们防雹办组织了人工防雹增雨作业,他到龙泉去了。明天还要去青白江。”燕娜并不顾忌他火辣辣的目光,乾脆双手执着T 恤衫下摆,往上甩风,露出了鼓鼓的胸脯。

  “不是只有雷雨天气才能做防雹作业吗?”王涌进站了起来,把卷闸门拉了下来,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只有临街的那一扇小窗透进光亮。

  “是呀,听说晚上会有雷雨天气,不过也难说。”燕娜也站了起来,扭着大屁股从柜台里抽出一张碟,彩色封面上的莎朗。斯通风情万种,搔首弄姿。

  俩人并肩坐在仿真皮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快速闪过的画面。燕娜拖过一张椅子,把腿跨在上面,“这莎朗。斯通也真够骚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出来卖。”

  王涌进咽了口唾沫,这小娘们的脚可真白,真好看。“娜娜,这都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你看我的脚都变形了,身子也走样了。当女人真苦!”燕娜吐着怨气,也不起身,从沙发后的冰箱里拿出两瓶可乐,递了一瓶给王涌进。“要不是怀着,我的身材也不见得比她差!”

  “那是,你的身材原本比万红好!”王涌进恭维着,顺手在她的肚皮上摸了摸,然后乖巧地伸了回来。

  “什么呀,我是说莎朗。斯通,瞧你说到哪了?嘻嘻……”燕娜倒不介意,“嘣”的一声打开了可乐。

  “还记得,当初你刚嫁给阿汉时,那模样呀,嘿嘿,可真俊!我们那帮穷哥们都羨慕坏了,整天想着你臆淫。”王涌进嘻皮笑脸的看着燕娜,虽然开着空调,她的T 恤衫还是汗湿了,贴在身上显得格外性感。

  “呸,那天闹洞房,你们把阿汉灌醉了,把我累得半死。”

  “他都醉了,你怎么会累得半死?”

  “哼,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趁乱摸了我的咪咪。”

  “闹洞房嘛,大家开玩笑。咦,是上面的咪咪,还是下面的?上面的不是我……”

  “啪”,燕娜在王涌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原来是你这死鬼!”

  “好,你打我,看我不还手了……”王涌进故做凶狠,抓着她的手,作势要打她。

  燕娜却突然脸红了一下,“好了,好了。看电视吧,别闹了。”隔了半晌,见王涌进没有反应,目光斜睨,王涌进正癡癡地看着自己,便“呸”了一声,“做死了,看什么?”

  王涌进并不回答,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一搭,“你摸摸……”他的下身隆起,支着一张帐篷。

  “你要死了……”燕娜羞得急忙抽回手,芳心有如鹿撞,嘣嘣直跳。平时里打情骂俏的她倒是全无惧色,今日里动了真格的,她又生了怯意。

  “娜娜,你看,你的毛都露出来了……”王涌进将她的短裙捋到大腿内侧,果然几根阴毛从内裤里伸了出来,毛色乌黑,略微卷曲。

  燕娜娇哼一声,“王涌进,你这色狼!”小手纤纤,刚要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拉了过去,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

  刚要叫喊,嘴巴早被王涌进封住,紧接着,他的舌头也已撬开她的牙关,迅速与她的纠缠在一块。一股浓冽的烟草味道沁入了她紧张的鼻翼,这是不同于丈夫的味道。丈夫平时与烟酒不沾,嘴巴里最多就是牙膏的薄荷味,哪有王涌进这种夹杂着臭汗酸味,中午吃的鹹鱼味啤酒味,整个要熏死人。可自己却不讨厌,连燕娜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全身酥软了,竟全无抵抗能力?

  内裤早已被他褪到了脚踝,他的中指淹没在她阴牝的汪洋里,房间里“唧吧唧吧”的响,“娜娜,你的水真多,都湿了。想要男人肏了吧,阿汉多久没肏你了?”

  王涌进用中指捅着她的牝肉数十下,见她发情的样子,又把食指伸了进去,边捅边挖,还不时的用淫言秽语挑逗她。燕娜的嘴巴挺大的,笑起来整排牙齿都露出来,好在她的牙齿长得整齐均匀,配上她天然桃红的厚嘴唇,显得特别的性感。当初阿汉带她来自己这儿时,第一个感觉就是:惊艳。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好看,但整体给人一种大气、舒畅的感觉,因此印象很深。

  “挨千刀的,你这样搞我对得起阿汉吗?”燕娜若断若续的呻吟,看似气若游丝,实则淫意正高。

  “有什么对不起的?没有我,阿汉哪能活到现在?你这会儿正被谁搞都不知道呢!”王涌进拔出了硬傢伙,龟头昂扬,上面沁着一滴精液,“来,给哥哥舔一舔。”

  燕娜没有吱声,执着他的茎体,用舌尖在马眼处舔了几下。她没嫁给阿汉前就已经知道,王涌进曾经救过阿汉的命。在他们读高二的时候,到河里游泳,阿汉溺水是王涌进救了阿汉。再到小的时候,也总是王涌进挺身而出,帮助一直受同学欺负的阿汉。俩人一文一武,打小就泡在一块的朋友,俩人管对方的妈叫妈,什么东西都共用。

  可今儿个,连老婆也共用了?

  想到这里,燕娜的脸不禁又红了,阴牝里的淫水儿又沁出了许多。他的傢伙真大!眼见得只纳入半根,就已经涨满了嘴巴,她有点害怕,可别插坏了肚子里的娃?

  “涌进哥,你要轻点,也别压坏了孩子。”

  王涌进“嗯”了一声,心想也是,这可是阿汉家唯一的希望了,他家世代单传,阿汉他爸传统观念很强,要是被自己搞坏了肚子,可是对不起阿汉家了。“要不,你到上面来吧。”

  他拍着她的屁股,浑圆白皙,这样的底盘正适合生小孩。万红的屁股就比她小得多,精瘦精瘦的没有几斤肉,将来生小子肯定要剖腹产!

  燕娜刚刚坐下去,忽然叫了声,“好疼!”又把屁股抬了起来。

  “怎么了?”王涌进的阳具刚得到会儿温度,又被晾在空气里。

  “啊,没什么,我把毛也带进去了。”燕娜用手指整理着阴毛,把它们往两边拨。

  “我说,娜娜,你的毛也要修理一下,也真够长的。听说将来生小孩时也要剃短的。”王涌进能够感觉到阳具纳入阴牝内所得到的那种酣畅的快意,毕竟这是别人的老婆,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况且这还是自己好朋友的老婆,感觉就是不一样。

  要说王涌进没有愧疚,也不是,只是在此紧要当口,这种内疚也只是稍纵即瞬。

  燕娜轻轻摆动着腰肢,屁股一抬一放,还是这样子舒服,别看王涌进五大三粗的,心还挺细,会体贴人。她半眯着眼,每一次的起落都是一种畅快的享受,次次捣到肉心里。他的伟岸,他的雄貌,他的硕大……

  与丈夫斯斯文文地做爱不同,王涌进的一双手老是不规矩的她身上每一个部位游移。燕娜每每坐下时,屁眼处总是碰到他微微翘起的中指,肛门的刺激带动了她性欲的勃涨,还有阴蒂被他大拇指的扣弄,简直叫她魂飞魄散。

  她有些羞赧,与丈夫之外的男人偷情做爱,还是第一次。她也有点惊讶自己今日的出格。可能是太久没有做爱了吧,或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总之,出轨的女人难免要为自己寻找些理由,虽然奸情未被发现。自从发现怀孕了,丈夫家里的人都一律要求他们禁欲。偶尔阿汉性欲勃发时,也只能用嘴来舔舔自己的阴牝,闻着那股骚腥味过过瘾。也会要自己用手和嘴巴来弄他的阳具,但毕竟不解渴,每每子夜梦回,竟是难耐。

  电视机里,莎朗。斯通正被按在床上操得正欢,她脸上呈现出的痛苦表情,显示出,她正处於高潮阶段。“娜娜,咱们也这样做吧。”王涌进见那种自后插入的姿式,感觉特棒。跟万红做爱时,万红也总是要自己从后面干她,她跪着挨操时娇憨的神态和销魂的叫声,时时萦绕於耳。

  燕娜应了,站了起来,湿漉漉的阴户中一下子流出了粘稠浓厚的精液,顺着她肥肥的大腿淌到了沙发上。“你可要轻点,别把我撞到地上……”她还是有些担心,粗壮如牛的王涌进会过於凶猛。

  “知道了,来,乖……”王涌进站在她身后,先是用手指掺进她的阴牝里拨弄了数下,然后提着那物,在她屁股上敲打了几下,就着滑溜溜的精液一举掼入。燕娜轻轻叫了一声,只觉得阳具一下子抵在花心上,一时间酸麻难当,索性也用起力来,与那阳具配合着,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性交声。

  “过瘾吗?”王涌进一只脚踩在沙发上,雄腰摆动的幅度很大,但他力度均匀,看似粗猛,其实在阳具插入的瞬间,总是不急不徐,髋骨与她臀部的接触不多。毕竟他要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孩子将来肯定是要当自己的义子的,谁叫自己跟阿汉有过命的交情呢。

  燕娜的脸早被他顶得没入了沙发的靠垫里,呼吸几乎要停止似的,唯其缺氧,那种末日来临般的快感更叫她欲罢不能。她嘴里咕哝着,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用力些,再用力些……插死我吧……”

  俩人一到兴奋处,动作越来越激烈,燕娜早已忘了身怀六甲,叫声也变得嘶哑了,沉沦在性欲的天空里。

  王涌进低着头,注视着阳具穿插阴牝其间,每一次抽出都是带出一大块红肉片,丰腴的阴户上面均沾满了混浊的液体。这些应该都是燕娜的分泌物,想不到自己终有一日也能操上她,这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当一听说燕娜有了身孕之后,阿汉家就非常重视,早早叫她辞掉了自来水公司抄表员的工作回家静养。无聊了,阿汉也会带她来店里玩耍,后来就自己来了。王涌进乾脆辞去店里的帮工,叫燕娜来坐班,反正生意也不是太好,他也不是太在乎这店中生意,主要重心还是在成华区的电器经销上。这些日子文化局查得严,盗版光碟的利润也不比以前,他也想收手了。

  每天面对着这如花似玉的娇娥,王涌进也非善男信女,难免想入非非了,虽然女朋友也很漂亮,但日久生情这句老话就算是过了千载,也仍是好用。而燕娜每日里对着这虎背雄腰的壮貌男子,虽不帅气,但结实有力的胳膊和两腿之间鼓鼓的家伙,着实诱惑着她久渴的心田。所谓,乾些烈火,一点就着。

  很快,随着燕娜阴牝内嫩肉的蠕动和收缩,王涌进刚猛的阳具也经受不住这层山叠雾的笼罩,丹田里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他再也按捺不了那种排山倒海的快感,精液有如湍流大川激荡而出,在她牝内的峭壁崖间溅出朵朵浪花。燕娜也浪叫出声,这股灼热烫在牝肉,就如烫在心窝里头。她回过头来,轻轻抚摸着软趴在身上的他的头发,一股柔情涌上心头,就好像一个母亲在抚慰自己的孩子一般,母性既起,柔情便生。

  ********     ********     ********

  万红从车窗里往外注视着天府广场上白色的毛主席塑像,火辣辣的阳光照在上面,呈现出一片火红,一如这时的天空,烧得像是整座城市都着火了似的。她抬起手来,轻轻揩了下面庞上细碎的汗珠,舌头在嘴唇上舔了几下,就这种鬼天气,还要顶在烈日下去找人,而且还是替公家加班,想想真不值,自己的老妈还躺在家里要人服侍呢。

  今儿早上本来就要下班了,护士长金越就过来跟她说,院长有个重要任务交给她做,而且特别交代,这也算是一项政治任务,一定要做好,这对她以后的事业肯定有帮助,尤其是眼下,她正是入党考察期间。刚开始万红还蛮高兴的,以为是什么好事。一听金越说的事,心下大感失望,原来是分管卫生系统的领导感冒了,可能是发烧,院长昨晚半夜里亲自去诊断,今天是叫她去给这位领导打点滴。金越语气显得深沉郑重,“考虑到咱们院里,就是你的业务最娴熟,而且政治上比较可靠,人又上进,所以我昨天特别推荐你,你可要机灵点哟。”万红听她的言下之意,这竟是美差了,嘴上高兴的兴着,内心暗叫了一声苦。

  本来就与几个姐妹约好了,下午由王涌进开车,到洛带镇水龙节打水仗,这回可又泡汤了。电话里王涌进的语气很是不快,可自己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是打工的命呢!几时等涌进赚足钱了,乾脆辞掉这份不是人做的工作算了。

  奥迪车驶进了繁华的春熙路,北街口,过了中山广场,行了大约十来分钟,然后左拐进了一个小区。一路上,这个司机不言不语,万红也不搭理他,她一向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说话,这下正好。“请跟我来!”司机大约四十多岁,中等个子,短发平头,声音不大不小。万红心想,这大概就是领导最喜欢的司机类型,个性内敛不苟言笑。

  万红平日里可没少和王涌进来春熙路这儿吃龙抄手、锺水饺和白家粉丝,她平时也没啥子爱好,就好吃这一口,可也奇怪,总也吃不胖,仍是一副高挑的身材,委实让全院里的姐妹们羨慕。万红最大的遗憾就是,胸部太平,只有一陀精肉堆着,上面点缀着一颗不大不小的花生米,相互之间又不太对称,左边那个比右边的稍大。在这个女人“挺”好的时代里,万红不发达的乳房,也让她在王涌进面前底气不足。因此,她从不在同性面前脱衣换衣,也因此讨厌夏天,更讨厌游泳。

  电梯很快就到了十二层,司机在一扇黑檀木门上轻轻扣了几下,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壮年男子,“请进,护士小姐!”

  司机没有进去,只是跟那壮年男子点点头,就转身下楼了。万红有点奇怪,放着门铃不按,怎么用敲的?壮年男子仔细打量着她,微微笑着,“门铃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理。”

  万红小脸微红,心想,这男人观察力真是出色,竟能看出我在想什么!她轻轻问道:“您就是唐副书记吧?我们院长叫我来的。”

  “我知道,你叫万红,是不是?”壮年男子引她经过玄关,走到客厅里。一台四十三寸的等离子电视里正放映着一部清宫戏,格格们正在嘻闹着。“请坐。你要喝点什么?”

  “不了,唐副书记。咱们来量一下血压吧。”万红打开一起带来的药箱,拿出了听诊器。

  “不急,不急。只是一点点微烧,死不了人,你们林院长太客气了。”唐副书记指着沙发,“你坐,小万。”

  唐副书记打开了一瓶可口可乐,“来吧,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喝一下镇凉。”

  “谢谢唐副书记。”听得出来,他的口音是凉州一带的,万红点着头,“唐副书记是凉州人吧?”

  “是呀,我的地方口音很重吧?”唐副书记呵呵笑着,“你去过那地方吗?”

  “我没去过,只是有个中专的同学也是那儿人。”万红见唐副书记平易近人,没有官架子,也放下心来了。

  “有男朋友了吗?”唐副书记笑眯眯的看着她喝着可乐,眼睛里浮荡着一层莫可名状的神色,似乎是猎手看见猎物正逐渐走向陷阱般的兴奋与得意。上个月全市组织到医院义务献血,他就注意到了万红。高挑的身材,清秀的面庞,既不张扬,也不轻狂,在一大堆白大褂当中显得令他注目。刚刚步入中年的唐健勇平生两大爱好,一爱书法,二爱女人,在这美女成群的成都市里,他的胯下已不知征服了多少美妇和少女。他也是一个心动就行动的男人,当下在一个私人场合,他有意无意的提到了万红,素来爱拍马屁的医院院长就安排了这次上门服务。於是,不知情的万红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羊羔,正渐渐走向狼窟而不明所以。

  “唐副书记,你的空调可能坏了吧?怎么这么热?”万红坐着聊着,突然感觉到一股股骚热正从下腹处涌来,起初并不太明显,到后来,一阵阵的往脑里侵袭,她情不自禁的松了下颈脖的领扣,露出了一大段白皙的肌肤。

  “哦,是嘛?我不觉得呀,你要是热的话,不妨脱下衣服。”唐健勇一副坏笑,这是一个未经人世坎坷的单纯女孩,不过,从她的眉宇间隐约可以看出,她已非处女。太令人遗憾了,自己实在太晚看见她了,要是早点的话,这枚青涩稚嫩的桃子岂不是迟早是囊中之物。

  万红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走,可又迈不出步伐,晃悠了几下,又颓然坐下。可等她落座时,她刚好坐在了唐健勇的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唐健勇已经坐在了她刚才的座位上。“啊……”怎么这样?怎么这样热?

  素花红格衬衫被万红自己扔在了沙发把手上,那条穿了许多年的牛仔裤的钮扣拉链都松了,唐健勇的一只手正伸进里面捞着,嘴里嘿嘿怪笑,“奇了,这妞儿毛可真少!”万红的乳罩松落下来,唐健勇用力的搓揉着这两堆肉,时不时的用手指捏拉着,“小淫妇,你的奶子好别緻哟……”精神处於高度亢奋的万红嘴里哩咭不清的唠叨着,一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定,似乎不知道怎么才能解热,这热气势头好猛,执着地上窜下窜,焚烧着她的躯壳。

  唐健勇浑然不知她的感受。他只知道,深陷她的阴牝内的手指被她夹得好紧。他抽了出来,放在嘴里舔了舔,有股腥臊味,这是天然的催情药,能强烈地刺激他的中枢神经,挑拨着他的性意识。瞬间,他亢奋了。“快,快,快……我好热!快……”万红扭曲着精瘦的身子,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张一合着,中间狭长的地带湍流着清澈的小溪,而隆起的阴阜上只有几许阴毛覆盖。唐健勇把嘴凑上去舔着吸着,温润如玉,美不胜收。他不停地舔着,三根手指并拢着交错插入她的美穴,夹带出的粘稠精液被他滴水不漏地吸进,他喜欢女人发情时排泄出的晶液味道,常常自喻为天上人间,琼汁玉液。

  俄倾,万红抽搐着,喷涌出一道光亮的汁液,这是她的第三次高潮了。唐健勇知道这从外国走私进来的春药的药力,持续时间起码两个小时,今儿不让她泄个痛快还真亏了这药了。

  他淫着着,提着已经硬了许久的阳茎茎体,在她的阴户上拍了拍,先用马眼在那颗晶莹的阴蒂上触碰了三两下,就像是在那上面咬了几下,万红哆嗦着,呻吟着,两条腿就此盘在了唐健勇的腰上,“快来吧,进哥,进哥,你这坏蛋!快上吧!”在极度高亢下,她把唐健勇当成了王涌进。

  唐健勇忘形地笑了,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他放肆的淫笑,在这儿,他已蹂躏过五十四个不同职业的良家妇女。今天,万红是第五十五个,护士,嘿嘿,这个职业不错,我还没乾过!他细细的想,以前操过的角色里有老师,有警花,有学生,有秘书,有主持人,太多太多了……唐健勇淫叫声中,阳茎长驱直入,捅入了万红幽深的狭谷。

  “啊,啊……真棒……”万红娇喘着,尽情地蠕动着,涂着寇丹的手指甲紧紧地掐着唐健勇的肩胛,划出一道血丝。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真空,完全沉坠在欲望的世界里,往事如黑白影片,在瞬间一片一片闪过,猛然间,她大叫了一声,“爸……”

  唐健勇正在兴头上,乍一听这一声“爸……”,不禁打了个激灵,似乎身下的这年轻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唐婕一般。敏感的神经线由下及上,电流一样的掠过,他的阳茎也兴奋地在那紧密的阴牝内弹跳数下,恍若一根木棍敲打着中开的峭壁。“对,叫我爸!快,快叫……你这浪婊子!浪婊子!”处於性交亢奋状态下的男女其实最喜欢这种淫言秽语,似乎这样比较容易调动深埋於他们灵魂深处最为隐晦的私欲。在这一刻,斯文不再,涵养尽失。

  万红眼睛红赤着,鼻翼翕张之际清秀的面孔显得有些异常,舌头时不时的舔着嘴唇,似乎不这样,就不能解渴。“老家伙,快肏,快肏,你快不行了……哈,哈哈,嘻嘻嘻……哦,不,不许射进来,不……”她的瘦瘦的屁股一抬一放,淫水四溅迸射,一只手还在交合处扣撁着,时而捏拿着唐健勇的睾丸,时而捏弄着自己的阴蒂。

  放浪形骸的万红隐隐感到非常不妙,这身子彷彿不是自己似的,满脑子的只是想着交媾的欢乐,全身上下也彷彿着了火似的,疼痛不已。而阴牝处阵阵的刺痛和内心如火般焦灼的欲望早已佔据了她灵魂的全部,这一刻,没有家庭,没有单位,没有任何对於现实的不满,只有沉坠欲海,才是最重要的最快乐的。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也根本不可能看见,室内同时有三个摄像头正对着她纵欲的情景。阴器与阴器的交合处,她双手紧搓胸部乳房的淫荡,还有她骑在唐健勇身上摇摆时迷离的眼神,正一招一式地在摄入一个方形的硬盘里。当然,她不会是第一个被摄像的女子,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健勇把她翻转过来,从后面顶入了她的阴窟,同时大拇指也捺入了她的肛门里。他能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如百慕大黑洞一般吸纳着他的健硕龟头,而万红的肛门也一阵阵紧缩,试图吞没他的拇指。这不是一般的女人,看似平常,却有着天赋的异禀,这样的女子适合性交!他得意地想着,恨不得胯下的阳物把这女人顶穿。可每一次的掼入都好像掼在一堆软绵绵的肉团上,就好似棉花一样,轻柔软绵,既舒服又难受。

  很快,万红的阴精又一次喷涌,这一次比上次的稀少了许多。唐健勇知道,万红已几近虚脱,再操下去,她非生场重病不可。於是他加快节奏,脑子里只是想着甜美的女儿唐婕,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海里沖着他笑,一只手扬在空中,露出腋下那丛黑黑的毛,跟她阴户的阴毛一样旺盛乌黑,可不像此时胯下的女人这样稀少。

  这样龌龊的想法,曾盘旋在唐健勇脑海里许久许久,挥之不去。每次当他从微型摄像机里看着女儿在卫生间里沐浴时,那轻盈的身段,那隆起的胸部,还有下腹处那丛黑白分明的阴户,总是想入非非,不能自己。於是每次对着女儿裸浴时手淫的他,陷入了一种轮回的怪圈,那种心动不能行动的痛苦折磨着他,逼着他只好到外面寻找替代品来刺激来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悖恋。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女儿也好,妻子也好,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狂想。特别是当着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的妻子,性情刚烈正直,性观念正统无比。从与她结婚以来,那种传统的性交模式一成不变,永远是男上女下的体位。每次自己想变些花样时,就被妻子骂得狗血淋头,一句变态,就浇灭了他心中的欲火。

  女儿在娇吟着,淫叫声一声比一声细,近乎蚊子的喘息,带着些微的低泣。唐健勇怎么能按捺得住这种销魂的叫,闭着眼睛的他看见了女儿与自己吐纳着彼此的阴精,刹那间,他狂泄了。万红软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其实,她已处於一种昏迷状态。这要是自己的女儿,该有多好!唐健勇想着,忍不住上前轻轻啜着那两片赤赤的唇。温软缠绵,就像女儿的那两片粉红一样……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万红头痛得好像要裂开了似的,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懒洋洋的。她自己拿过温度计试过,没有发烧。可整个身子轻飘飘的不着力,尤其是下体剧痛,稍为一碰就疼得要命。昨日从唐副书记那儿醒过来时,她就感觉全身乏力,阴牝刺痛。唐副书记安慰她说,可能是中暑了,这鬼天气,太热了。可是做为一名出色的护士,万红知道,自己在昏迷过程中肯定被人强暴了。尤其是,自己在昏迷时所做的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淫縻,连自己都不敢去回想。

  可又能如何呢?面对着面前这道貌岸然的大官,做为小人物的自己也只能屈辱的把泪水往肚子里吞。这样出丑的事,也不可能跟男朋友说。以王涌进敢爱敢恨的性格,肯定是要闹出事情的,他才不会在乎对方是做多大的官儿。还是瞒着他吧,万红流下泪来,感觉到自己是越来越配不起涌进了。

  “红儿,怎么了?我听你的电话一直响,是不是医院在催你去上班呢?”父亲万国松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杯乳白色的液体,这是她每天一早起床就必喝的牛奶。

  “爸,我今天放假了。我很累,想再睡会。”万红有气无力的说着,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想让父亲看见自己憔悴的脸庞。

  “啊,是病了吗?看你累的……”父亲坐在了她的身旁,轻轻地碰触着她的额头,“嗯,没有发烧就好。红儿,那你就再睡吧。”说着,他的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拍了拍。

  万红的身子微微一颤,并没有转过来。“爸,你把我的手机关了吧,吵死人了。”

  “好。红儿,要不爸爸帮你按摩一下,轻松轻松?”父亲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缓地按抚着。女儿娇慵的体态,还有这房间里所特有的女人气息,着实的让他尘根大起。他把手探入了万红的屁股沟里,因为盛夏的缘故,万红的一缕薄纱,毕竟遮不住她的玲珑曼妙。

  万红反手打了父亲一下,“爸,别吵了,我真的累了。”刚才父亲的轻触,她的阴牝就疼了起来,心下有些恼怒,忍不住迁怒於父亲的莽撞。

  父亲把手缩了回去,“好好,乖女儿,爸不打扰了,你好好睡吧。”无奈之下,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女儿俏丽的身姿。这美丽的胴体,不知被自己骑过多少次了?那数千个日夜呀,红儿娇艳的呻吟……

  门关上了。万国松带着些许遗憾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全无血色。老妻并不太老,其实也只是四十出头,只是由於长年累月的卧床养病,结婚二十载,倒有十多年是躺在床上的。“热吗?要不要把空调再调大一点?”

  “不用了,白白浪费电,以前没有空调不也是这样过来吗?”老妻懒懒地说着,空洞的眼神停留在略带斑迹的天花板上。这长久折磨人的岁月呀,太是漫长太过煎熬。有时,真想死了算了!可是,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欲望,真到了生死关头,她又胆怯了。

  记得那一次,她又听见了隔壁女儿的房间里传出的呻吟声和床板的咯吱声,她拿出了整罐的安眠药,可是药到嘴边,她又迟疑了。就是这一迟疑,求生的欲望打败了求死的决心。她长叹一声,“冤孽呀,冤孽……”

  “红儿今天不用上班吗?”她发现今天女儿没来看望她。万红生性至孝,从小就比较独立,自己的身子常常是万红在洗的。她也能体谅万红的无奈,谁叫自己的老公这样无耻呢!

  当女儿十三岁来月经时,小孩子不懂事,吓得哭了。万国松就是在那一天看见了,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双股间葺毛稀疏,一道紧密的狭缝里渗出些血丝,这是完全与世隔绝的秘道呀!在那一刻,万国松怦然心动……女儿不再是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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