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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淫狼(完),4

[db:作者] 2025-06-24 09:20 5hhhhh 7190 ℃

  李清影看了我一眼,脸红扑扑的,但是她终于还是听话地伸出红红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下我的肛门,痒痒的。我喝了声:「快点,用力!」。

  李清影不敢拒绝,她开始用力地用舌头舔弄我的肛门,真是舒服啊,痒到人心里了。很快,她进入了状态了,越舔越快,我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被女人的一根舌头弄得叫出声来呢?我强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我抓住她的头发,坐起身来,猛然将早就硬挺着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狂抽一阵,李清影被人抽得真可谓披头散发,一幅狼狈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夹在她奶头上的夹子都被弄掉了一个。另一个仍夹在她另一粒奶头上,链子在她的身前晃来晃去。我拿起掉下的夹子,夹在她一瓣阴唇上,然后让她跪着高高抬起屁股来。我问她:「婊子,让人操过屁眼没有?」

  「没,没有」。

  「今天,我要操你的屁眼,明白吗」?

  「啊,不,不,那会很疼的」。

  「混账!别装得跟处女似的,老子就在操你屁眼,让你疼着爽爽,记住奴隶是不可以拒绝主人要求的」。我斩钉截铁地说着。

  李清影没出声,我坚定地将鸡巴插进了她紧缩的屁眼,这个屁眼果然与黄美娜、黄美蓉姐妹俩不同,虽然这个女人年逾四十,但是这个屁眼确实是未经人操过的,进去弄了几下,感觉夹得紧紧的,很热,很干涩。

  李清影叫出声来了,「求求你了,别弄,别弄,疼,疼啊!」

  我的鸡巴这么粗,一下子要连根直入确实很难,也确实很疼。说真的,连我抽几下都觉得包皮有些疼了。我将鸡巴拔出来,李清影「吭」的一声瘫在床上。

  我跳下床到卫生间拿了洗手液过来,真有意思,这玩意儿还除菌呢。我将洗手液的出口插在李清影的肛门里,用力按了五六下,每按一下,李清影的肛门口都猛缩一下,大概是冷冷的洗手液一下子注入她肛门里让她不适应吧,管她的,这么几下,肯定是够用了。

  我扔过洗手液,将自己的鸡巴顶在李清影的屁眼口,一挺,「滋」的一声,连根尽没,滑溜啊!我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一支脚可以踩在她的头上,再用力地抽了起来,我的手抓住了她悬在前面的奶子,揉弄了起来。直到我将精液狠狠地注入她的直肠。「啊」我的鸡巴颤抖了几下,我人伏在她的背上,爽得我连思维都几乎无法进行了。

  鸡奸结束后,李清影用嘴为我吮干净鸡巴上的精液,我注意到了我的鸡巴上还有一些白白油油的东西,估计是从她直肠里带出来的肠油,而她居然也吮进嘴里去了。真有意思!我心里想着。有这么的一个尤物,我可以省下不少钱嫖娼的钱了。

  我解开了她的手铐,拿下夹在她奶头和奶唇上的夹子,搂着她美美的睡上一觉。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六点。我们起来洗漱一番,我想起了我好像买的东西里头还有个肛门塞,怎么昨天没注意看到,就到盒子里翻了又翻,才在底层找到,还有小盒子包装着。

  那是个不锈钢做的肛门塞,一头小小的,然后逐渐就粗,最粗的地方差不多直径有五公分,然后猛然变细,最后只剩一下拉环,那个拉环还是金属的。我拿着肛门塞对她说:「听着,淫妇,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带着这个肛门塞,除非你要拉屎或者是你老公来之类的事发生,不然你必须时刻带着,要是让我发现你没有带,有你好看的」。

  「啊,不,不,不要,不穿内裤已经很变态了,淫妇怎么还能带这个呢?」

  「废话,淫妇就是带这个的,再说了,这是为你好。你现在只有一个阴户让人操,把这个塞宽些,你就有两个阴户了,到时两个地方操起来你都爽,不是更好」。说完,我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倒在地,分开了她的大腿,露出她的肛门来,我不顾她的挣扎,将肛门塞进了她的肛门。

  这个淫妇的肛门括约肌收缩性很好,一下子将肛门夹得紧紧的,我试着用手拉了拉拉环,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拉得出来,这下可好了,我相信即使她去跑步或者是跳跃都不会掉下来了。

  「哈哈」,我笑着站了起来,让她去穿好衣服,今天我让她穿牛仔裤,当她拉前面拉链的时候,拉链夹到她阴毛时,我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了。

  接下来,整整一周,我天天都在她家过夜,我操遍了她全身三大洞,包括她长满腋毛的腋窝都受过我两次精。经过一周肛门塞的作用,她的肛门松弛到可以不用任何润滑剂就可以一插到底。

  这时我才饶过她除了拉屎24小时塞着肛门塞的凌辱。当然主要的原因不是我同情她想放过她,而是不想真塞得她脱肛了,操起来也没意思了。凡事适可而止嘛!但是你还别说,这淫妇经过这一周调教之后,我发现她比我还喜欢肛交。难道她真被开发出了一个新的阴道?

  周末快到了,李清影告诉我,这周她老公要回来,我让她写申请,申请内容有两点:一是允许她穿上内裤;二是允许她用阴户与她老公交配。她还真写了,笑得我发颠。

  不过同时,也就不能上她了。所以在我租下的小房子里我上了一次黄美娜。

  突然之间想弄弄黄美蓉,我跟黄美娜说了,好说歹说,才约定可以用嘴和阴户,不弄屁眼,不能和黄美娜一起才行。我同意了。所以我正正常常地让黄美蓉用嘴吮出精来,连阴户都没弄她。

 

                (六)

  公司的新产品研究加速,很快就拿到质检部门的质检报告,正好,武汉有个为期一周的新产品展示定货会,公司决定参加。董事长非常兴奋,他认为我当一把手之后,产品研发的速度加快,而且各方面成绩不菲。

  参加武汉的展示定货会我们的目标是,推广新产品并且尽可能拿到四张以上的定单。经过讨论,决定我带队过去,负责研发的技术部派一个工程师,另外再叫个人帮忙些杂事,黄华心去是最好,可惜公司日常事务都她的打理,去了公司怎么办?而李清影也吵着要去,没办法只好定下她。

  但紧接着的事非常烦琐,定展位,布置摊位,为这个我单独跑了一趟武汉,忙里忙外总算定下来了。这时,李清影又来了张申请,她儿子从澳洲回来过暑假申请大约一个月在家时间可以穿内裤,同时申请期间可以跟她老公交配。

  这当然得同意,人家儿子好不容易回国,咱得通情达理嘛。这样一来,武汉之行她没份了,考虑了一下我决定改叫林晴去。林晴长得白净漂亮,在展示会向人介绍产品什么的,也能胜任。

  可是叫林晴出差,得先做她的思想工作,她是一心扑在家庭上的女人,心疼孩子,叫她一下子一个星期离开她的孩子,不知道她放得下放不下心。我跟她谈过了之后,她同意了,当然我是尊重她的,否则我以总经理身份派她出差,难道她还能说不?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乘飞机抵达武汉,住在闹市区的酒店里,楼层不高,但很不错的是没有紧邻马路,这样安静了许多。

  展会开幕式过后正式开始,之前我们临时聘请了两个女孩子在现场做个形象展示,她们由林晴负责,另一个工程师负责做技术上的讲解,因为是新产品,自然容易引人注目,三天下来,我们已经顺利的拿到了五张订单。我们为这么容易就超额完成任务感到兴奋,大家一起在酒店里吃了大餐庆祝。

  吃饭中我打电话向董事长报喜,董事长也很高兴,特意交待只要生产线允许能拿多少订单就拿多少。话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生产线的产能说真的在没有真正量产那天只能是预估,真正的效率如何,有许多变数,我在心里的想法是再拿两三张订单就算了。

  挂上电话,我转达了董事长的意思,大家兴奋得大叫着,忽然,我看到了林晴兴奋得通红通红的脸,不由得内心一颤我是个色魔!我的心里立即暗骂一句,一口饮尽眼前的红酒。

  说起林晴,她长得很漂亮,但以她的年纪,又是生过小孩的,三十出头,是不年轻了。但是她有种风韵,这种风韵不是那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能比的,她总是那么撩动人心,但她又绝对是良家女子,有种令人感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我暗叹一口气。

  坐我一旁的工程师发现了,问我怎么啦?好像突然有心事似的。我笑笑说,胜利来得太容易了。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种邪恶的念头在我的心里萌芽了!

  转眼第七天了,展会结束,我们一定拿下了八张订单,原本第二天一早坐飞机回去,但是有两个没正式签下合同的老总死活要请我们吃饭,让我左右为难,最后决定订后天的飞机,也就是说,再过两个晚上,一人请一个晚上,白天给大家一天时间在武汉玩玩。

  林晴说她可不怎么想玩,不知道家里的孩子怎么样了,而且她最怕应酬了。我说不会有事的,要有什么事早就有电话来了。她点点头说是。

  当天晚上,在距酒店不远的一家酒楼里,一家北方的老总请了,他们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好家伙,居然是一个总经理两个副总,那女的是公关部经理,姓洪。我看她年纪也在三十上去,北方人,为人豪爽,大啜门,而且酒量不小。

  席间,他们老是想让我向他们供货。我答应再过半年,一定给他们供货,他们很失望。但似乎也无可奈何。

  那个姓洪的,倒是一直要敬我酒,热情得我有些害怕,其中我和林晴对了一下眼神,发现她有些诡异的笑意,我心里知道她想什么,这真是没办法的事啊。跟这个女人上床,当然不错,可是人总得要有面子啊,在表面上总得维持一个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样子啊。

  我陪姓洪的喝了两杯,又看到林晴向我偷笑。我心想,林晴啊林晴,这可是你自找的啊。我站起来,到包箱的服务台里拿了个杯子,顺手将白色小药丸放进去,倒上一杯葡萄酒,放在林晴面前,林晴大叫:「张总你这是干什么?」

  「李总!」我对那家公司的总经理说,「我们公司的林小姐,你也得敬一杯吧,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喝啊」。

  那个李总「啪!」的抽了一下自己耳光,道:「该死,该死,我怎么忘了这茬?我该死,白的先干一杯」说着他端起眼前的白酒一干而尽,又满上。他端起酒杯说:「林小姐,我敬你一杯」。

  林晴吓得双手直摆,头直摇说:「我不会,我不会」。

  李总显然已经有了点醉意了,他一拍胸脯说:「我先干」说着又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又满上一杯,举起来又说:「怎么样,给个面子,林小姐,我敬你」。

  林晴仍是双手直摇,连说不会不会。

  我在一旁得意地笑着看热闹。

  李总满脸通红,浑身酒气,他挪了下位置,走到林晴面前,说:「林小姐,你这样太不给我面子了吧,不就是喝一杯酒嘛,这个脸都不肯赏一个」。

  林晴无可奈何,她只能拿起来酒杯轻啜了一口,说:「你看,我喝了」。

  「这不算,不算」对方的一个副总起哄说,「哪有沾下嘴唇就算了的,你看看我们公司的洪经理,都喝了几杯了」。

  「是啊是啊,林小姐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姓洪的女人紧接着说。

  林晴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一下狠劲,一饮而尽,看她忧愁着脸的样子,我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大家伙一起鼓起掌来。

  大家接着吃喝,不一会儿,林晴吃不下去了,我注意到她的眼皮开始有些抬不起来了。我说,林小姐看样子是真不会喝,好像醉了,今天晚上就散了吧。

  李总想让姓洪的女人送林晴回酒店,他带我和那个工程师去泡酒吧。我们谢绝了。那个工程师有个同学在武昌,明天早上反正没事,他想赶过去找他。大家伙就散了。结果我搀着林晴坐出租车回酒店,刚走出酒店的电梯,林晴几乎是瘫在我的身上,我搀在她手臂的可以感触到她丰满的乳房。让我的下身不由得硬挺起来。

  我叫过服务生,帮着搀着林晴到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后服务生退出了房间。

  我坐在林晴的身边,低声地叫了她,只见她的呼吸平稳地安睡,毫无知觉。

  我用手推了推她的身子,也没有反应。我帮她捋了捋头发,看她睡熟后的样子,让我爱怜,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忽然的疼痛起来,我轻抚着她的脸,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

  林晴是在我进公司后才来的,同事到现在也已经五六年了,在大家的眼里,她永远都是一幅贤妻良母的样子,她从不讳言她不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她宣称永远都以家庭为重。就拿这次的出差来说,我都要费了好一番功夫说服她,她才肯来。

  在这五六年的时光里,大家的配合还是不错的,她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从没见过她跟谁有过口角,这次跟我到新的公司,上班的地点距她家里较总公司近了许多,这让她着实高兴了好不阵子。但是她永远也不会想到,她因此即将付出代价,而且这代价是一辈子永远也洗涮不清的,只是她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罢了。

  我很清楚我在犯罪,但是,面对着她这样一个睡得如天使一般的美丽女人,我就是坐在失控的马车上,任凭马车拖着向悬崖奔去,一点也没有刹住的机会。

  我擦了擦眼睛,用手指弹了弹她白晰的脸,逐渐地加入弹的力度,她仍然没有反应。我用手解开她套装的钮扣,将她上衣的纽扣全部解开来,露出了她粉色的胸罩来,并且终于忍耐不住隔着胸罩轻轻触动她的乳房,啊!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感到从手里传来了柔软似棉的感觉。

  我的手指移动到她的胁下,从胁下轻触她的乳房,感到有些沉甸甸的。我伏下身,脸对着她的脸,盯着她,终于吻住了她的双唇。可惜她毫无反应,但如果她有反应,结果会如何呢?

  我松开她的嘴唇,抬起脸,她依然熟睡。我咬了咬牙,给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她的脸歪到一旁,一缕头发散在她的脸颊上。

  我将它捋开来,将她的衣服扯过来扣好。转身出门了,出门时,我带上了房卡。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机械性地准备起东西来,三角架拉开,将摄像机安装上去,将数码相机储存卡上的照片全部传输到我的笔记本电脑上,再清干净内容。

  我看了看手机,那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准备好东西后,我冲了个澡,抽上两根烟。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将那些器材搬到了林晴的房间,反正就在隔壁。打开房间的灯,将摄像机角架放好,调整好角度。回到自己的房里,将我用的毛巾也带了过来。一切都按我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我开始脱下林晴的上衣,将她的胸罩也脱了下来,林晴胸前两个樱红色的奶头跳了出来,毕竟是哺过乳的,乳晕有些大,但颜色还算浅,不像李清影那样紫黑紫黑的像两粒探照灯,也不像黄美娜和黄美蓉那样,饱经风尘。林晴的奶头和她一样,看起来就像是深闺少妇型的,真是奶如其人啊!对了,像林嫣然,这个念头刚一在脑中闪现立即被我掐灭,我不许我想到她。

  套装的裙子扣子一松开,我小心地扯了下来,她的内衣也是粉红色的,顺便也扯了下来,林晴一下子如初生婴儿般赤身裸休地展现在我面前,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皮肤雪白雪白的,美极了。我感到我的鸡巴硬涨得可怕!我下床来,脱光自己的衣服,又从林晴的包里找出她的身份证,放在紧靠着她下巴的胸脯上。

  然后我打开相机,为避免强闪光灯刺激到她的眼睛,我不敢使用闪光灯,开始拍照。

  先仍是特写脸,这几乎是我一贯的拍摄程序了,因为我觉得脸是人与人之间相互区分的标识,或者奶头、阴户甚至是阴毛也是,但奶头和阴户、阴毛是深藏在人衣服之内的,不脱的话无从区分,身材要找到相似的很容易更是无从区分,唯有人的脸具有唯一性,哪怕双胞胎都有不同的地方。所以我肯定的先拍脸,拍了几张,看看效果,没打闪光灯,居然还很清晰。

  我抬起她的双手,让她的双手举在头顶,露出腋下,她的腋毛不多,跟李清影、黄美娜和黄美蓉比起来算少了,而且细细的,颜色也不深,就是长,不是卷卷的、杂乱的那种,而是一根根有序的排列着,修长型的。

  林晴摆着这种姿势,我继续拍摄,镜头从脸部逐渐向下,对着了她的上半身拍,当然一定要有几张将她的脸与她的乳房拍在一起,然后是特写几张乳房的,顺便我还特写拍了几张她的奶头。连奶头上的孔都拍得一清二楚。

  林晴的身份证被移下来放在她圆圆的肚脐下方。相机的快门继续闪动,一张张清晰的特写出来了,林晴的阴毛在阴阜部份比较多,往阴唇下移时逐渐减少,到她的肛门口的折皱就连一根阴毛都没有了,不过她肛门的折皱里有个小小的黑痣,看起来挺可爱的。

  拍完全部的照片后,我上场了,我先是跨坐在她胸脯上,将硬涨的鸡巴轻轻地插进她的嘴里,我感到鸡巴一阵暖和,轻轻抽了几下,可惜不敢用力,等我的龟头完全在她嘴里后,我拍了几张下来。

  用她乳房夹住我的鸡巴,一支手扶住她的乳房,一支手拍照,然后是下身,先是龟头抵在阴户口拍,然后是插进去拍,最后是她的肛门,但是我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看来她的后庭也是从没有被人弄过的。也是,良家妇女,一般不会弄这个的。

  我到卫生间里拿了沐浴露,挤了一些在她肛门里,在挤一些在自己鸡巴上,再试一次,终于顺利地插进来了,这期间我真是提心吊胆,不知道她会不会突然醒来,我试着轻轻地抽动了几次,发现她仍是熟睡,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又拍照片。全套照片拍完后,我启动了DV机,开始录像。

  我伏在林晴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揉她的乳房,我用牙齿叼她的奶头,甚至轻咬着奶头往上提,将她浑圆的乳房拉成圆锥型的。我闻到她乳房的香气,真令人欲仙欲死。

  慢慢地,我的嘴从她的乳房往下移,我轻舔着她圆圆的小肚脐眼,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肚脐眼转圈,手仍然轻轻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当我地舌头向下触到她黑乎乎的阴阜上的阴毛时,我全身一颤,我感到我的脑袋一热,好像血压突然升高地样子。

  我伏下脸,将自己的脸埋入在她的两腿之间,我痴情地、不,几乎可以说是忘情地亲吻着她的阴唇,就像情人之间的嘴对嘴的亲吻一样地吻着她阴唇,我用力将舌头顶入她的阴户,吮吸着她的阴道。

  虽然酒店的房间里开着空调,但我仍感到有股燥热。她的肛门口仍残留着刚才我抹上去的沐浴露,我用手轻轻地擦拭干净,舌尖触到她的肛门,我开始用力地舔着她的肛门,那里依然有股沐浴露的香气。

  林晴,啊!林晴。我轻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挺起身,将我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一次一次地抽插,将我的快感推向顶点,我将精液射在这个女人的子宫里,我终于玷污了这个女人,这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我长久地伏在她柔软的身上,稍作休息,我起身拿过毛巾,垫在她的下身,我抬高她的腰,让她的阴道口往下,不一会儿,我射进去的精液缓缓地从她毛乎乎的阴户流了出来,我用毛巾擦得一干二净。

  然后我抬起她的脚,将自己再次硬挺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肛门,我知道我必须淫遍她的全身!我一定要将精液射进她的直肠深处!我的鸡巴插进她肛门里缓缓推进约五公分,虽然有沐浴的润滑,但林晴从未经人玩弄过的直肠仍是将我的鸡巴夹得紧紧地,我感到鸡巴热乎乎的,于是我慢慢地拔出来,再慢慢地推进去,反复五六次,开始觉得顺畅起来了。

  事后,我小心地用毛巾插干她的肛门口,那里毕竟是第一次被操,虽然用了许多沐浴露,但仍是通红通红的,看人让人不忍。射在直肠里的精液,就让它留在里面吧,反正这个基本不会被发现。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床单,将掉在上面的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阴毛捡起来,这让我突然有了些触动,我翻了翻她的包,没有发现剪刀,只有把指甲刀,我用它剪下了林晴阴唇上的几根阴毛,和她腋窝下的几根腋毛,小心地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然后帮她穿上衣服,让她看起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最后扯过酒店的床单盖在她身上,然后收拾完自己的一切工具,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将DV带子贴上个标签,写了个「林」字,单独收了起来。再将数码相机的照片复制进电脑里,看了一遍,看得我又燥热起来。赶紧加了密。删除卡里的照片,再去冲了个澡。上床睡觉。一上床,才突然想到衣服口袋里林晴的毛没拿出来,赶忙起来,找个小袋子把林晴的阴毛和腋毛装起来,小心放在旅行袋里,这才安稳地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我试敲了敲林晴的房门,没有任何声音。我用房卡开了进去,果然,她仍在昏睡。我倒了杯清水,喂她喝下去。赶快将房卡插好,退了出来关上门。径直下了楼,吃早餐,然后外出逛街去了。我一直到当天四点多才回到酒店,到酒店后,我敲了敲她的房门,不一会,她开了门,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她一见我,叫了声:「张总」。

  我心定了,她肯定什么都没发现。我说:「咦,你怎么啦,睡不好?」

  「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就醉了,好像昏睡死过去一样,可是早上醒来,到现在人感觉就是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不对劲了?」

  「我也说不清楚」。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会不会是生病了?」我故作关心地问。

  「不用了,可能是睡在久了吧」。

  「是啊,睡太久了反而会更容易累,你应该出去走走,你整天都呆在酒店里吗?」

  「是啊,等会吧,等会去看看,对了,晚上的应酬我实在不想去了,行不行啊?」

  「行,你要是累就不要去了,不过,你最好也没闷在酒店里,外面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有好处」。

  「好的,谢谢你了,张总」。

  我向她笑了一下,回自己房间。心里感到舒坦极了。

  当晚应酬后,第二天早上乘飞机回家。一路无话!

 

                (七)

  很多人,交往时间长了,就能加深了解,可是许多恋人,因为了解却分手,当然,这并适应我与李清影。很明显,我们不是恋人。说好听了,是情人关系,说难听的话,那不外是奸夫淫妇。我觉得其实说是情人关系,真还不够贴切,反而我们的关系还真就是奸夫淫妇的关系。我是那奸夫,她是那淫妇。

  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多,两人之间也逐渐加深了了解,配合也更默契了。许多时候,下班后,我一个眼神,她就是知道那天晚上我要操她。她会要求提前下班然后回到家,把阴户洗干净,再把直肠里的粪便排泄干净,刷好牙。

  等我开车到她家楼下时,我会打她的手机,响一声就挂断。然后我会悠然地停好车,乘电梯上去,电梯门一开,走出公共通道,会发现她家的门半掩着。

  推门进去,关上门在客厅的正中间,李清影全身赤裸,她的手被手铐铐住,她跪在客厅的正中间,背对着大门口,高高地翘着屁股冲着大门,肛门里插着一根直径约五公分宽的肛门塞。她在背上,放着一根细细地鞭子,她喜欢我抽她。

  我走近她的身边,拿起鞭子来,径直坐在沙发上,抬起脚跨在她背上,我会抽烟,或者喝她为我泡好的茶,渐渐地,我的鸡巴硬了。

  这时,性虐待才开始。通常,我会让她挺起奶子,然后用鞭子非常迅速地鞭打她的两粒奶头,一直到那两粒奶头变红而且极度充血为止。这期间,李清影会哀叫着,泪流满面。

  鞭打完成后,我会解开她的手铐,带她到她家的健身房,我不玩她骑自行车游戏,那早玩腻了。我打开电动跑步机,让她肛门里插着肛门塞快速地跑,李清影拼命跑着,胸前的两只奶子快速地甩动着,通常我设置的跑步速度会是比较快的,所以跑不上三分钟,李清影就受不了了。

  她赶紧关掉电源,跳下跑步机,双手会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时,我通常会从后面将鸡巴插在她阴户里操她一会儿。有时候残忍点,会插在她嘴里让她吮我的鸡巴。

  弄个几分钟,我会将她重新押上跑步机,继续甩奶子跑步。反复几次,直到她像全身无力堆烂泥似地摊在地上,像快死的鱼似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汗水淋漓,湿漉漉地,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这时,我会继续鞭打她,这次我通常会鞭打她阴毛丛生的阴户,个别时候会用打火机烧她的阴毛。

  有一次,我拔下她的阴毛,塞在她嘴里。然后我不顾她累得喘不过气来,直接操她,操到她翻白眼。她会哀鸣着,呜咽着,呻吟着。最后我会猛然拔出她肛门里的肛门塞,带出一股臭气来,直接地,我将那肛门塞塞进她的嘴里,然后鸡奸她,说真的,这时候她的直肠操起来几乎比阴户还松弛,但我就是操她屁眼,并将精液灌在她的直肠深处。

  性交完成,我抽起烟休息。李清影则吐出嘴里的肛门塞,塞进自己的肛门,赤条条地去煮晚饭。吃完饭后,如果我心情一般,可能也就回家了。如果我兴致还好,那我可能会再射一两泡精在她嘴里给她当宵夜,天太晚的话也会留宿在她家。这就是我和李清影的淫乱生活。在这种淫乱生活中我舒服,而她满足!

  但是时间一长,难免有些没意思。因为她太听话了,从武汉回来后不到一个星期,她儿子又出国了,于是我们继续这种变态的性交,有一次,在我狠狠地日了她一遍后,我忽然说:「如果能玩点强奸之类的可能更有意思」。

  「强奸?」李清影赤条条地站在我的眼前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

  我狠狠地搧了下她肥白的屁股,喝令她煮饭去。

  但是这个念头却让我有些兴奋。接下来的三天,我碰都不碰她一下,不过每天我照样严格检查她是否没穿内裤。这点她倒似乎是习惯了,每天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地四处晃来晃去。

  到了第三天,我仍然没有碰她,但是等到了那天凌晨两点的时候,我的车缓缓地驶进了她住的小区,小区物业早熟悉我的车了,保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坐电梯到她家门口,那天晚上我穿着阿迪达的黑色运动装,在她家门口我带上个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掏出她家的钥匙,轻轻地插进去打开门,再轻轻地关上。环境我是熟得跟进自己家似的了。何况即使是黑夜,外头仍是有些个光亮进来,房子里的东西依稀可辩。

  我来到她的房间,她夜里一般开着空调睡觉,所以房门一般也关着,不过不上锁。我轻轻一拧门把手,推开门。黑暗中,可以看到李清影躺在床上熟睡。我轻轻交上门,蹑手蹑脚走到她的身边,可以看见她穿着件白色的吊肩连衣睡裙,连被子都没盖,两只手摊举在头顶上,露出两边腋下浓密地黑毛来。

  我猛然一手抚住她的嘴,李清影「唔」的一声,惊醒过来,她想大叫但叫不出声来,她拼命挣扎,我的手迅速地移到她的脖子上掐住,但又不至于掐死她,另一只手狠狠地打她的耳光,一下两下,打了有十二三下。她没有力气了,我看她似乎放弃了挣扎。于是我也放开了她的脖子。

  黑暗中,可以看到李清影的脸颊通红,眼角泛着泪光,她哭着轻声说:「你你是谁?你,你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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