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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时空之警花劫 - 3

[db:作者] 2025-06-24 09:20 5hhhhh 4500 ℃

            金庸时空之警花劫(3)

  第二天一早,殷梨亭对我和纪晓芙道:「娘子,弟妹,在传你们武当绝学之前,我想先考较一下你们的武功。」转头对莫声谷道:「师弟,你先和弟妹拆几招看看。」

  莫声谷递给我一把剑,自己却折了一根树枝,笑道:「来吧,娘子。」

  我见他如此傲慢托大,很是恼火,心道:「昨天我是毫不提防才被你这小鬼欺负的,难道我就当真打不过你这小孩。」

  也不搭话,一招「流星赶月」长剑刺向他的左肋,莫声谷树枝一转,忽地刺向我的右股。这一招后发而先至,我剑尖未及对方身体,手腕先得被树枝刺中,长剑便非脱手不可。我急忙收剑变招,缩腕回剑,左腿踢出,莫声谷的树枝却已刺向我肩头,身枝随去,寓守于攻,对我这一腿竟是不避而避。我一脚踢空,疾挥长剑严守门户,才没让树枝刺中了身子。

  莫声谷树枝连刺,着着都是攻势,我一招没化解开,第二招第三招已连绵而至。数招之间,我已是手忙脚乱,拚命守御还有不及,那有余暇挥剑去削断他的树枝?忽见眼前枝影幌动,霎眼之间竟已转到我身后,拍的一声,在我屁股上抽了一下。

  他这树枝似是慢吞吞的转动,但所出之处全是我始料不及的部位,武当剑法变幻无方,端的是鬼神莫测。我惊羞交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莫声谷却哈哈大笑。

  殷梨亭喝道:「师弟,这等轻薄招式岂是我名门正派第子能用的?」

  莫声谷嬉皮笑脸地道:「嘿嘿!我和我娘子闹着玩的。」

  殷梨亭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似是觉得对我们「夫妻」间的事不便多言。

  我心道:「今日若不能打败这小鬼,以后难免再被他所欺。」挺剑抢攻,更不守御自身要害,反正他也不会当真伤我,干脆只攻不守。

  如此一变招,果然威力大盛,莫声谷笑道:「好,如此相斗,才有点味儿!」在我剑锋之间穿来插去。我越打越狠,却始终刺他不着。猛听得莫声谷嘻嘻一笑,叫道:「娘子,小心了!」

  笃的一响,树支与长剑相交,但碰到的是剑面,树枝丝毫无损。我立感一股极大的黏力向外拉扯,长剑几欲脱手,急忙运力回夺。莫声谷树枝顺势斜推,跟着向下压落,剑头着地。

  我奋力回抽,刚有些微松动,莫声谷左脚跨前,已踏住了长剑,树枝倏起,尖端在我咽喉中轻轻一点,笑道:「娘子,承让了」我松手退开,脸如死灰,黯然不语。

  殷梨亭笑道:「弟妹不必烦恼,以你的武功与一般江湖好手较量,已是取胜有余。」

  接着纪晓芙和殷梨亭过招。纪晓芙武功着实不弱,和殷梨亭一直拆了五十多招,还不露败象,果然是远胜于我。

  我从不知道自己的武功竟是如此之差,想到以后漫长艰险的江湖之路,不由得心灰意冷,豪气全消。忽然又想到「那小鬼的武功比我强得多了,现在他已是食髓知味,与我又有了夫妻之名,要是他仗着武功,强行向我求欢,那可怎生是好?」蓦地里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向后颈。转念一想「这小鬼怎么说也是书中的正面人物,只要我不和他单独在一起,想来他也不会公然施暴。」

  我正自沈思,忽听得「铮」的一声脆响,一柄明晃晃的长剑飞了起来,直向天空。我抬头看时,原来是殷梨亭不知用什么绝招将纪晓芙的长剑震上了天空。莫声谷纵身而起,将剑抄在手中,笑吟吟的还给纪晓芙。纪晓芙接了过去,面露愧色。

  殷梨亭笑道:「久闻峨嵋派剑术通神,名动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娘子,刚才我若不是用了武当九阳功,也未必就能胜你,如今你已是我武当之人,你若喜欢,这九阳功过几天我便传你。」纪晓芙这才高兴起来。

  殷梨亭道:「娘子,弟妹,七日时间匆匆,只能传授你们这真武七截阵的心法,方位,步法。待除了那魔头之后,我慢慢将这阵法的诸般变化和武功的练法说与你们知道。」当下便传了我们真武七截阵的口诀,又和莫声谷一起为我们示范了方位步法。

  这阵法博大精深,变化繁复,我演练了大半日仍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纪晓芙却已略明其中精要所在。我从小到大,不论读书做事,从不落于人后,现在却不如纪晓芙,心中焦急,几乎要哭起来。

  殷梨亭道:「弟妹,你没学过易理,学这阵法自然是事倍功半,不过还有七日时间,大可不必着急。」

  如此过了三日,我虽进步缓慢,但对这阵法总算有了一点心得。

  第四日一早,殷梨亭忽道:「这几日总吃些兔子,鸟雀之类,甚是无味,我想走远些,找些大的野味」

  对纪晓芙道:「娘子,你和我去吧」

  我吃了一惊:「一直他都是和莫声谷一起去打猎的,今日怎么突然要和纪晓芙去?我可不想和那小鬼呆在一起啊」

  我跳起来道:「我也一起去吧?」

  殷梨亭面露古怪神色,尴尬地道:「不必了,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那边的纪晓芙突然脸颊绯红,含羞低头。

  我突然明白了「啊!他们这是要去……」

  殷梨亭见我识破了他们的意图,脸忽地涨成猪肝色,拉上了纪晓芙,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已不见。

  我正望着他们的背影发呆,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自然是那可恶的小鬼了。

  我大惊道:「臭小子,你干甚么?」

  莫声谷嬉皮笑脸的道:「当然是做和师兄他们一样的事了,这几天可急死我了。」

  说着将双手从我的胳膊下穿过来摸我的双峰「啊!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又羞又急,拚命推开他道:「不,不行」

  莫声谷道:「为什么不行?我们不是夫妻么?」

  我急道:「我们是未婚夫妻,还不是夫妻」

  莫声谷道:「那还不一样,我听师兄说只要作了那天的事,就有了夫妻之实了」

  我怒道:「你师兄就和你说了这些?」

  莫声谷道:「当然不止这些,他还说要我好好待你,一生一世,对你永不变心」

  我道:「我不做你老婆了,咱们的婚约到此为止,你要是敢再强奸我,我就上武当山找你师父告状。」

  莫声谷冷笑道:「这世上只有丈夫休妻子,那有妻子休丈夫的道理,只要我不休你,你就永远是我老婆。我们夫妻间的事,师父也管不着。」

  我道:「就算我是你老婆又怎样?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和你过夫妻生活,你还要强迫我不成?」

  莫声谷怒道:「你这贱人好没规矩,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有三从四德么?我既是你丈夫,你就要听我的话。」

  古代妇女地位极低,这三从四德是天经地义,我一时找不到话语来反驳,索性说道:「我偏不听又怎样?」

  莫声谷大声道:「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

  我又羞又怒,道:「小鬼!这不三不四的话是谁教你的?」

  莫声谷道:「紫霄宫里那个老马夫每次打老婆时都要这么说的」说着折下一根树枝,威吓地晃了晃,喝道:「我现在就要骑你,你要是不让我骑,那我就要打你,你到底听不听话?」

  「啊!你!……」我一着急,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被这小鬼奸淫欺负就够惨了,要是再被他打一顿,那可太屈辱了。罢罢罢,左右反抗不得,反正已经有过一次,就让这小鬼再占点便宜吧。」

  我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低下了头。

  莫声谷道:「娘子别哭,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呢?」

  说着解开我的衣服,几下把我剥得精光,将从我身上剥下来的青衫铺在地上,把我仰面朝天推倒在上面。

  我把头侧到一边,只希望这屈辱的过程快点结束。可那小鬼却道:「上次我太心急了些,几下子就完事了,这会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下娘子身体的妙处。」

  我急道:「不行!你要强奸就快一点,不许你在我身上玩花样。」

  说着就想站起来。那小鬼嘿嘿一笑,将右掌按在我的小腹之上。我只觉丹田一热,一股真气直冲进来,在我的奇经八脉鼓荡疾走,四肢百骸极是难受,身体连半点力气也没有。

  我惊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莫声谷道:「娘子别怕,我用九阳功内力震荡你的丹田,对你的内功修炼大有好处,只不过你在一个时辰内难以动弹而已。」

  「啊!你这坏蛋!」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把脸转到一边,珠泪滚滚而下。

  莫声谷的双手从我白玉似的小腿摸起,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再翻过坚挺的玉峰,停留在我细腻的粉颈上,口中喃喃地说道:「这样的光滑细腻,简直就像丝绸一样」忽然将我的头扳了过来,盯着我的脸道:「娘子,你实在太漂亮了,师嫂也算是个大美人了,但面孔没你精致,屁股和奶子更是逊你一筹。」

  我羞得从脸上直热到脖子里,但听他说我比纪晓芙美丽,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得意。那双手由我的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我白如凝脂般的双峰上,不住的揉捏,接着一片厚实的嘴唇,在我那红得微微发紫的乳缔上疯狂的吸吮起来。我只觉得乳头上一阵阵的痒麻,理智上虽然对这小鬼的玩弄极其厌恶,但喘息却渐渐急促起来。

  那小鬼在我的乳头上吸了一阵,忽然抬起头问道:「为什么你的奶子里没有奶水呢?」

  我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也不理他。突然,我左面乳头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啊!好疼啊…」我哭道:「别咬了。」

  那小鬼道:「那你快告诉我。」

  我只得羞耻的答道:「因为我没有孩子,所以没有奶。」

  那小鬼道:「原来是这样啊。」忽然嘻嘻一笑道:「你的奶子这么大,等有了我的孩子时,小孩一定吃不完的,那就让他吃左边这只,我吃右面这只。」

  我又羞又怕,心道:「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可怎么办?」

  莫声谷又问道:「小孩子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呀?」

  我面红耳赤,道:「我不知道。」

  莫声谷道:「你一定知道的,快点告诉我。」说着又在我的右边乳头上咬了一口。

  「啊呀!」我尖叫一声,只得道:「是……是从你插的那个小洞里生出来的。」

  莫声谷转到我的下身,将我双腿分到最大限度,用手指在我的小肉穴内挖了挖,不解地道:「这么紧窄的洞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呀?」忽然又若有所悟地道:「也差不多,这里面很有弹性呢。」

  他轻轻抚摩着我的阴毛,喃喃地道:「你这里的毛长的真漂亮,乌黑油亮,还很柔软。」忽然又问道:「你们女孩子没有小鸡鸡,尿是从哪撒出来的呀?」

  我羞不可抑,骂道:「死小鬼,你要干坏事就快点,别问这问那了。」

  那小鬼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喝道:「快告诉我。」

  我屁股吃痛,只得说道:「在……肉洞的上面。」

  莫声谷摸索了一阵,忽然叫道:「哈哈!找到了,这么小的一点啊!」

  可怜我再度受辱,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涌出。

  莫声谷将我的尿道口摆弄了一阵,忽然坏笑道:「娘子,你撒尿给我看吧。」

  我惊羞交集,大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接着又哀求道:「求求你,快点弄完吧,别再羞辱我了。」

  莫声谷残忍地道:「你一定要撒给我看。」说着又狠拧我的屁股。

  我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我无论如何不能干那么耻辱的事,这已经是我最后的低线了。

  只听莫声谷道:「娘子,你还是乖乖的吧,免得再无端吃苦了,你的屁股都被我拧紫了。」

  我恨恨的道:「你就是把我的屁股拧烂,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莫声谷见我如此硬挺,一时倒是束手无策。又僵持片刻,莫声谷道:「拧烂你雪白的屁股我可舍不得,不过我还有别的法子。」说着抓起我左脚,伸右手食指点在我左足掌心的「涌泉穴」上。

  我只觉一股暖气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比被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百倍,忍不住格格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全身无力,怎动弹得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只笑了几声,便难过得哭了出来。

  莫声谷坏笑着继续施为。我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毛发也痒得似要根根脱落,骂道:「臭小子……贼……小子,总有一天,我……我将你千刀……千刀万剐……好啦,好啦,饶……饶了我罢……莫……莫七侠……夫……夫君……呜呜……呜呜……」

  莫声谷道:「你撒不撒尿?」

  我哭道:「我……撒……快……停手……」莫声谷这才放手,将我像小孩一样,从背后两腿分开抱了起来,笑道:「尿吧。」

  我没有办法,苦苦忍着羞耻,闭上眼睛,下身一松,一股液体从尿道口喷了出来。

  只听莫声谷叫道:「啊!喷得好远啊,不愧是美女,连尿都是这么清亮。」

  我羞得无地自容,一阵急怒攻心,脑中一热,只觉得天旋地转,便此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了过来,莫声谷已是不知何去。「难道这小子最后良心发现放过了我?」我站起来走了几步,突觉一种粘粘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伸手在跨下一摸,是一把腥臭的白色粘液,原来这小坏蛋已经在我昏迷时奸淫了我。我鼻子一酸,泪水潸然而下,哭着走到小溪边清洗自己肮脏的身子,洗完后将被那小鬼扔的到处都是衣服找到穿上,无力地坐倒在一棵树下,啜泣起来。

  想不到在书中大义凛然的莫七侠实际上竟这么卑鄙下流。金庸这个老书獃子,随意美化拔高人物,实在害我不浅。再一细想:「书中的莫声谷只是发现宋青书偷窥周芷若就要清理门户,不是太冷酷无情了么?那宋青书可是他情同手足的大师兄的儿子呀,怎能半点不留情面?再说偷窥也罪不致死,最多逐出师门也就是了,何苦一定非得要师侄的性命不可呢?这太不合情理了,一定是另有原因。莫非事情的实质其实刚好相反,是莫声谷偷窥周芷若?不对,宋青书可是亲口承认偷窥周芷若的了。哦!是了,一定是这对叔侄不约而同地同时跑去偷窥周芷若,结果撞到了一起。怕被师侄揭发身败名裂的莫声谷是想杀人灭口,而做贼心虚的宋青书却还道师叔是想清理门户。」越想越对,就是这么回事。

  我可不能再和这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淫贼在一起了,他说不定还有什么恶毒的法子对付我呢?现在趁着莫声谷他们还没回来,赶紧走吧。

  我擦干眼泪,起身就想离去,忽然想到:「还有两天范遥就要来了,我孤身一人,如何应付?再说,这几天饱受蹂躏,全是因为自己武功低微之故,如今好不容易能学上乘武功了,怎能半途而废?这机会可是用身子换来得呀。」

  这么一想,我又坐了下来。忽听得远处有脚步之声,转头看时却是殷梨亭和纪晓芙回来了,那殷梨亭的肩上竟当真扛着一只杀死的野猪。我好生意外「难道他们真的去打猎了?」

  待他们走近时,却发现纪晓芙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庸懒之色,走起路来身子微微晃动,似乎有些步履蹒跚。「哦,原来还是那么回事。」纪晓芙见我盯着她,知道被我看破,脸颊绯红,含羞低头。

  忽地又向我一笑,神色古怪之极。「啊!我刚才的事也被她看出来了呀。」我登时脸红过耳,低下头去。

  忽听得一阵啾啾鹿鸣,抬头看时,只见莫声谷抓住一头梅花鹿的鹿角,牵了回来。

  殷梨亭喜道:「师弟,这么好的东西从那捉来的?」

  莫声谷道:「我在林中练剑时看见这畜生跑过,便去追,它跑的可真快,我足足赶了二十余里,这才捉到。」

  当下便和殷梨亭一起将这头鹿屠宰了,洗剥干净,生了火,把洗剥了的梅花鹿架在一个用树枝搭成的架子上,在火堆上烤熟。鹿肉又脆又香,清甜甘浓,众人皆道是一生之中少有的异味,都吃得极是欢畅。只有我一人满怀心事,郁郁不乐。

  接下来的几天殷梨亭和纪晓芙没再出去「打猎」,莫声谷也不好公然侵犯我。这真武七截阵我也基本上学得全了。

  这一日已是第七日。我们知道范遥随时可能出现,从一早就开始全力戒备,作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哪知从早晨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晚上,始终不见范遥到来。我们不敢松懈,由殷梨亭守夜,这一晚的戒备外弛内紧,似疏实密,却无意外之事。

  第二天,范遥依然没有现身,接下来的三天亦是如此。到了第五天晚上,殷梨亭忽道:「那魔头十有八九是不会来了。」

  莫声谷道:「想不到光明右使在江湖上鼎鼎大名,却是个临阵退缩,胆小如鼠之辈。」

  纪晓芙也道:「有道是邪不胜正,定是他听说武当二侠在此等着铲奸除魔,便挟了尾巴逃走啦。」

  殷梨亭笑道:「光明右使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别说武当七侠只有两人在此,便是我们七兄弟齐至,也未必能吓退那魔头,多半是甚么事忽然绊住他吧。既然那魔头不来,那过了今夜,我们便回武当山吧。」

  当晚轮到我守夜,我抱着长剑坐在火堆旁,耳边听着殷梨亭他们熟睡发出的轻微鼾声,十分的寂寞无聊。百无聊赖间,我随手拿起一根树支,在地上乱写乱画,忽然想到武当张翠山书法精绝,号称银钩铁划。却不知我在地上这样涂鸦能号称什么,不禁宛而一笑。

  这么一想到张翠山,随即就想起他在王盘山岛石壁上所写的那龙飞凤舞的二十四个大字,那是金庸小说中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遥想一个英俊少年在绝壁之上凌空飞舞,铁笔银钩舞动间石屑纷纷而下,何等的潇洒,何等的豪情。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在空中一笔一划的写起字来,正是张翠山在石壁上所写的那几句话「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写了几遍,忽地心中一动「既然这二十四个字的倚天屠龙神功是张三丰根据武当武学精义所创。那么我现在已得武当心法,而这二十四个字的字型又摆在那里,再以金庸小说对这套武功的描写为提示,我为何就不能参悟出这套武功呢?」

  我一阵兴奋,当即将长剑插在背后,盘膝坐正,一笔一划、一招一式的默默思索,当兴之所至,便起身试演几手。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将那二十四字二百一十五笔中的腾挪变化尽数想通。我跃起身来,找了一个空旷的所在习练一遍,自觉扬波搏击,雁飞雕振,延颈协翼,势似凌云,全身都是轻飘飘的,有如腾云驾雾一般。

  我心下大喜如狂,清啸一声,一掌直劈,右掌直划下来,当真是星剑光芒,如矢应机,霆不暇发,电不及飞,这一直乃是「锋」字的最后一笔。喀喇一响,将一棵小树从中劈成两半。

  便在此时,莫声谷等人被我的啸声惊醒奔了过来,惊惶地问道:「是那大魔头到了么?」

  我也不说话,一拳向当先的莫声谷横臂扫去,正是「天」字诀中的一横。

  莫声谷惊道:「你干什么?」

  伸左臂挡格,我右臂斜弯急转,手掌从绝不可能的弯角横将过来,却是「号」字诀中的一折,腾的一拳,正打在莫声谷的鼻子上,登时打得他鼻血长流,摇摇欲倒。我倏地横扫一腿,踢在莫声谷的小腿上,却是「宝」字诀中的一横,喀喇一声,他两支小腿胫骨同时折断,便即摔倒,痛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我正待补上一脚,当场送了这小坏蛋的性命,蓦地里青影闪动,一掌迎面劈来。我急忙后跃避过,那双肉掌快速无伦的连连进招,正是殷梨亭为师弟复仇来了。

  我急退三步,避过锋芒,右掌一起,使出「下」字诀的一直,风声猎猎,直袭殷梨亭胸口,殷梨亭似是识得这一掌的厉害,双掌并推,以两只手同时来接我一掌。我手掌忽低,却是「林」字诀中的一短撇,便像一尾滑溜无比,迅捷无伦的小鱼一般,从他双掌之下穿过,波的一响,拍在他的胸前。

  殷梨亭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坐起,但手肘撑高尺许,突然支持不住,又一大口鲜血喷出,重新跌下。

  纪晓芙脸如土色,抢上来扶住殷梨亭,只叫:「你……你……」

  殷梨亭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骂道:「你这歹毒的妖女……为何……为何下此毒手?」

  我冷笑道:「你们作下无耻之事,还有脸问为什么?」

  殷梨亭道:「我们……我们不是答应娶你们了么?」

  我大声喝道:「先奸后娶、强逼为妻,天下有这个道理么?」

  殷梨亭满脸愧色,无言以对,沈默半晌方道:「我师兄弟行事不当,姑娘杀了我们,也是我们罪有应得。不过姑娘刚才所用得明明是我武当派的武功,可是我们从未见过,不知你从何处学来?还请姑娘居实相告,我们死亦瞑目。」

  我初时怒气勃勃,原想把淫邪无耻的莫声谷立毙当场,出一口胸中恶气,待见自己三拳两脚,竟将武当二侠打得狼狈不堪,身受重伤,不禁暗暗惊异,没想到这套二十四字「倚天屠龙功」竟有如此巨大威力。

  心中这么一喜,便不想再下辣手,说道:「殷六侠,你虽作下恶行,但却还勉强算个正人君子,不像你那混帐师弟那般无耻。念在你这几天对我还不错的份上,今日我手下容情,打到你们这般地步,也就够了。你们回去后好好闭门思过,想想怎样才能配的上这武当七侠的「侠」字。」

  殷梨亭一张脸胀成了紫酱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对吓得发呆的纪晓芙道:「妹妹今后有何打算?」

  纪晓芙看着殷梨亭扭捏地道:「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我道:「你跟了殷六侠去也好,他很爱你,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纪晓芙羞得满脸如一朵大红花一般,低头不语。

  我一拱手,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江湖相逢,再当一起言欢,妹妹,咱们就此别过。」说罢袍袖一拂,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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