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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雄乱世淫(1-9) - 6

[db:作者] 2025-06-24 09:20 5hhhhh 3380 ℃

  第七回忠紫叶代主受辱,憨小微又入狼口

  在攻克周边几个县城后,太平军正式形成了对桂州城的包围。

  桂州城本也是易守难攻兵家必争之地。西南两方有着波涛汹涌的浔江河作为

  天堑;北面为直插云霄的南岭一支猫儿山作为铜墙铁壁;唯一有平地相连的只有

  东面,但东面早就有了厚厚的城墙和总捕头黑豹带领的原来他招安前带的那批恶魔岛下来的绿林好汉和最精锐的绿营军在那守候。

  石达开在西,冯云山在南,都不足多大的威胁,但萧朝贵在东,照目前长毛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状况,黑豹到底能否守住还真不敢相信。庄仁义想到这里,心里又暗暗地怪起现今咸丰这痨病鬼最新的红人也是他同年进士的曾国藩太不义道,身为江南总督,竟然没派一兵一卒过来,就找了个以前在这混不下的日本浪人带着几杆洋枪就算了事。

  而且这洋枪队没有一点官职,并不纳入他辖下。唉,又如何是好!对了,那东洋小矮子怎么一直没露面了?庄仁义想到这里,急忙吩咐备轿往洋枪队所在的原绿营西营房走去。

  看到庄仁义来了,神崎光太郎也不作揖请茶,只在厅里冷冰冰地来了一句:「府台大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我正想找府台大人辞行呢!」

  辞行?庄仁义心里立即感觉到情况非常不妙。

  「对,辞行!」神崎光太郎冷冷地看着庄仁义用手对着院里一挥接着说道:「我会立即带着我这些洋炮洋枪们赶回上海,并禀报曾大人,府台不但不欢迎我们来到,反而指使凶手对我施暴!如因此造成桂州失守,府台自已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神神崎大人,有话好商量!曾大人请您过来,必有其深切用意,您这样不欢而去,小官担当不起!」庄仁义知道他那天生一双三角眼的同年是杀人不眨眼的,何况现在桂州城的确兵力薄弱,万一失守,太平军不杀他,曾国藩也会要了他的头去。

  「要我留下也不是不可能。首先必须要严惩在府台院内袭击本人的凶手,而且须交与我亲手处置!第二,桂州防务交与本人负责,你们那些绿营都是废物!

  否则,哼!「神崎光太郎边冷哼一声,边从腰上拔出一把短洋枪,只听」砰砰「两声,一只刚才还在那棵老梧桐树梢」呱呱「乱叫的老鸹随着枪声一个倒栽葱跌下树来,死了!

  这洋枪的威力让庄仁义又惊又喜。惊的是神崎光太郎竟然还要追究那晚他挨打的事,喜得是如果有神崎光太郎的洋枪队帮忙,他不但不会桂州失守,而且说不定还可以把桂平、浔阳、桂东等一举收回,彻底消灭长毛军,活捉洪秀全,到时咸丰老子按功行赏,自已这绿顶子官帽就要换成一品红顶子哦,曾国藩这个三角眼一见我还得要打千。

  庄仁义越想越开心,但神崎光太郎冷冰冰的话语又把他拉回到现实里来了。

  「府台大人,考虑如何?」

  「这个这个……」庄仁义自然知道那晚打这小矮子的就是自已的宝贵女儿,俗话说:「虎毒尚不食儿」,他怎么可能把个女儿交给这个混蛋处置呢?「这个这个」半天,庄仁义还没说出一句话来。

  「看样子庄大人是不会答应我的条件了!那好,请大人打开城门,我们弟兄们要出城了,如果有人敢阻挡我们,嘿嘿,犹如此鸹!」神崎光太郎冷笑一声,踢了下他脚边早就死得硬梆梆的老鸹一下,狠毒地说着。

  「别别别,神崎大人,有话好商量。这个这个……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庄仁义连忙抓着神崎光太郎的衣袖,用近乎衷求的口气说道。

  「当然,如果有值得我留下的我也不想走。府台大人也知道本人已对贵府大小姐心仪已久,如果庄大人不嫌弃的话,本人甘为大人上门女婿,怎么会不心甘情愿地为大人效劳呢?」神崎光语气一转,显得特别亲切地对庄仁义说道。

  「这个这个……」看着神崎光太郎那副肥猪样,如果把女儿嫁给他那就是真的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了。庄仁义想到这里,又「这个这个」起来。

  「庄大人,你也不用多想了,这样我立即带着兄弟到贵府把打人凶手抓出来我们就走!我相信庄大人的捕房和绿营应不会为难我们吧?当然,如果为难我们也不在乎!」神崎光又拔出那支短洋枪在嘴巴前吹了一口气,轻狂地对着庄仁义说。

  神崎光太郎的话就像一记霹雷砸在庄仁义脑上。看样不答应他已是万万不行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谁叫妳小妞子总是高不成低不就?现在……唉!庄仁义一咬牙:「神崎大人不嫌弃小女粗鄙,小官能得此乘龙快婿,自是三生有幸了,哪有推辞之礼!」

  「这样说岳父大人已答应了?请受小婿一拜!」神崎光太郎喜得那吊死鬼眉毛一样的八字胡差点翘到天上去了,一跪就拜倒在地。

  「起来,起来!」庄仁义虽是满心忧伤,但还是满脸装笑着拉起了神崎光太郎。

  「择日不如撞日!岳父大人,那就今晚成亲吧!」神崎光这小矮子倒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好好好!」这时的庄仁义已经找不出第二句话好讲了。

  看着全院的张灯结彩和窗户上的大红囍字,庄小微狠狠地撕扯着摆在桌上的大红吉服。

  「小姐,时候不早了!」看着近乎疯狂的小姐,紫叶眼里也闪出了泪花。

  「紫叶,我誓死不嫁那禽兽!如果妳将来能见到木易哥,请转告他,小微今生跟他无缘了,来世再和他做夫妻!」小微停止了那疯狂的撕扯,衷伤地对着紫叶说着,目光显得异常的坚定。

  「不,小姐。妳不能死!木易哥还在等着妳!何况妳死了也于事无补,老爷和少爷也就没有活路了!」紫叶一把夺过了小微刺向她自已胸口的剪刀,悲声说着。

  「小姐,紫叶本是下人,小姐一直把紫叶不当下人看待,总是以姊妹相称,小姐的大恩大德紫叶一直无以为报。现在就让紫叶来对付那个畜牲,小姐赶快去找木易哥吧!」

  「紫叶妹妹,妳?」庄小微一脸疑惑。

  「小姐,快换衣服走吧,出城东找牧师,他会带妳找到木易哥的。」紫叶边拿起桌上的大红吉服穿戴起来,边催促着庄小微。

  「好妹妹!」小微哽咽着叫了一声紫叶,忙不迭地穿上了紫叶带来的男仆人的补丁衣服,深切地看了一眼紫叶:「好妹妹,我走了,多保重!」

  「快走吧,小姐,看到木易哥请代我问好。紫叶不能为妳和木易哥布置新房了!」紫叶凄然一笑,对着小微说。

  小微不忍心看下去,两行眼泪又挂上了她洁白如玉的脸庞。

  拿好木易留下给她的黄铜包底的长笛后,庄小微走到了父亲的书房,远远看着平常很注意保养的父亲正瘫坐在太师椅上,那神情好像一下就老了三十岁。

  「父亲,我走了,您多保重!」小微在心里暗暗地念叨了一下,顺手拿起父亲的一块出关腰牌,毅然走出了庄府大院。

  华灯才初上,神崎光太郎就忍不住带着一队洋枪兵,敲锣打鼓往庄府走来。

  大厅里觥筹交错,吆五喝六。洋枪队和知府衙门大小官吏正喝得正欢,神崎光太郎推开了一停敬过来的酒杯,摇晃着那胖得像头猪一样的身体,跌跌撞撞就闯进了新房。

  「我的小美人,我的小心肝,我来了!」神崎光太郎嘴里像个在拱食的猪一样哼哼着,踉踉跄跄地移向端坐在床头穿着大红吉服,还罩着大红盖头的紫叶。

  紫叶扭了一下身,闪过了神崎光那那嘴的酒臭味和胖乎乎的爪子。

  「小美人,不要害羞嘛!」神崎光太郎淫笑着又扑了上来。

  虽然紫叶这次依旧躲过了神崎光太郎那滚过来的一身肥肉,但却被他一把把那大红盖头抓了起来。

  「怎么是妳?」神崎光太郎拿着红盖头,满面的疑惑。

  「不是我是谁?」紫叶一看情形不对,一把搂住神崎光太郎那又粗又短的脖子,娇声说道。

  神崎光揉了揉眼睛,猛地摇了摇头,仔细看着那一身新娘装、柳眉杏眼的紫叶,一时还真想不起庄小微长得什么样了。

  「唔,美人,我来了!」神崎光看到这天仙般的美人在身边,也懒得去猜测新娘是不是被人掉包,一把搂住紫叶就往床舖上滚。

  紫叶拚命扭动着想躲避开神崎光太郎那臭哄哄的大嘴,但那东洋小矮子也不管那么多,反正只管把口水往紫叶那俏丽的脸上涂,手隔着衣裙就往紫叶那像两个小馒头样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上抓去。

  虽然庄仁义荒淫无度,但由于紫叶一直侍奉在庄小微身边,庄仁义倒真的没有侵犯过。现在被神崎光这样放肆地亲嘴摸乳,紫叶本能地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把神崎光太郎推倒到了床下。

  这下倒把神崎光摔清醒了些。只见他爬起身,猛拍了拍自已的头,猛不防地一下就把刚立起身的紫叶扑倒在床上。

  这下他学乖了,这小矮子用膝盖骨劳劳地卡住了紫叶大腿两侧,他用一只手把紫叶两只手全部压到了紫叶头顶,另一只手连撕带扯地扯开了紫叶的吉服。

  紫叶拚命地想挣扎,但神崎光太郎那近两百斤的体重压得紫叶连气都喘不上来。只听「滋啦」一声,紫叶那大红抹胸又被神崎光太郎扯了下来,紫叶那尚未发育完全、像上面点了红枸杞的豆沙包一样白白嫩嫩的乳房,就毫无摭掩地裸露在神崎光太郎的面前。

  「哟西!」神崎光太郎看得眼睛一直,立即就像一个刚出生未久的婴儿看到了母亲那充满乳汁的乳房一样,一口就把紫叶的一个乳房含进了一大截,空着的那一只手继续抓着紫叶的吉服往腿上褪。

  乳头上传来的这种从没感受过的又酥又麻感觉,让紫叶无力再进行反抗,虽然她清楚地知道爬在她身上的是个畜牲不如的东西。

  没一会,紫叶那月白绸底裤也被神崎光太郎用脚刮到了床底下;紫叶那还仅仅长了几根细细的茸毛的阴部,又落到了神崎光太郎那长满黑毛的蒲扇般的魔手里。

  「哟西!大大的好!」神崎光太郎一声惊呼,立即就像小猪拱食一样把个头埋到了紫叶两腿之间。

 他那像吊死鬼眉毛一样的八字胡的胡梢像两把毛刷一样不停地刷着他刚用嘴

  巴分开的紫叶的两片薄薄的大阴唇;他的舌头像一把篦梳一样在紫叶阴道前庭梳

  过来理过去,把紫叶那自然渗出的晶莹的玉液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卷进嘴里,一点不愿剩下。那两只毛手也放开了紫叶的双手,一边一个揉弄着紫叶那未发酵的包子一样的乳房,手心还轻轻地夹着紫叶那红彤彤的乳头微微拉起又按下。

  从未经人事的紫叶小姑娘何曾见过这种仗势,没几分钟就猛打神崎光太郎的头,脸羞红着叫道:「我要撒尿,快放我下来!」

  神崎光太郎知道这是小姑娘的第一次高潮已经来到,哪里还会放手,不管紫叶如何抓他的头发打他的头,他只管把舌头更加深地往紫叶阴道里点去。

  在神崎光太郎那猪一样的肥膘的压制下,紫叶怎么也不能翻身起来。在那猪猡越来越快的舔弄下,紫叶只感到阴道壁一紧,一股纯白的阴精像拉尿一样冲了出来。

  神崎光怎会舍得如此美味,连忙张开他的血盆大口,结结实实地把紫叶那小巧的阴户全部罩到了嘴里,「咕噜」几口,把紫叶的处女阴精一点不漏地吸进了肚子。

  洩了第一次阴精后,紫叶感到一身酥软,但阴道深处又感到出奇的痒,总想用手去挠挠才感到好过似的。那被神崎光太郎揉过来揉过去的乳房,竟感到有种发胀的感觉,那枸杞子大小的乳头竟也翘起了头,像两粒小红枣。

  神崎光太郎在吸完这处女的第一次阴精后,满足地舔了舔嘴角,捞起他那没穿内裤的和服,用手握着他那又短又粗的、像根屎橛把的阳具,吐了一口口水抹到那红彤彤的像个小斗笠一样的龟头上,另一只手在紫叶的阴道口里轻轻刺了几下,就挺起阳具对准紫叶阴道口的小孔,「滋」地一下钻进了半个头。

  「痛啊!」这突然的胀痛害得紫叶忍不住尖叫起来,双手费劲地想把神崎光太郎从她身上推开。神崎光太郎却死死地压着紫叶,等到紫叶稍一放松,屁股往后一抬又猛地往一挺,只听「噗哧」一声,一股鲜血顺着他阳具上那鼓鼓的青筋缓缓地流向紫叶的肛门处。

  「哎哟!」紫叶一声惨叫,那刚才不停地推攘着神崎光太郎的手狠狠地抓进了他的后背,她的处女膜就这样坏到了那个猪狗不如的东洋人手里。

  神崎光太郎尽情地享受着这破处后紫叶阴道的痉挛,死死地压着紫叶不让她扭动。待龟头上那慾喷薄而出的感觉慢慢消失后,神崎光太郎才轻轻地把阳具扯出来些,然后又猛地插进去,紫叶才喘过气来,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叫。

  在神崎光太郎时紧时慢的抽送下,紫叶的疼痛感慢慢地被一种奇妙的又痛又麻的感觉所代替,总感到阴道深处有只蚂蚁在轻轻地啃着,又像有支鹅毛笔在不停地刷着阴道里面的肉壁。

  神崎光太郎的龟头在处女那紧紧的阴道壁的不断挤压下,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一股浓精像雨点一样打在了紫叶的阴道壁上。

  看着射完精后死猪一样躺在她身边的神崎光太郎,紫叶忍着下身那蚊叮虫咬的痛麻,起身去擦拭两腿间那处子鲜血和昏黄死白的精液混合的污秽,眼泪像两条小溪一样从眼角滑落下来:「小姐,妳现在在哪里?只要妳能找到木易哥,再大的苦奴婢也心甘情愿的受了!」

  其实紫叶哪里知道,这时她舍已救出的小姐,才出虎口又进狼穴。

  话说庄小微慌慌张张地从庄府出逃后,依着杨云清临走时交代她的拿着竹笛到大街上等着会员救她,或到城东教堂找利奥塔德大牧师。但她拿着竹笛在街上转悠了好几圈却没见一人过来搭讪,原来洪秀全金田举事后,那些安置在桂州的拜上帝会弟子都争先恐后地投奔太平军挣个一官半职去了,妳现在即使拉开嗓门在大街上喊也没人会搭理妳一声。

  庄小微又怕神崎光太郎发现她和紫叶调包的秘密,看到没人理她,慌忙收起横笛匆匆往东门走去。

  虽然萧朝贵已攻克桂东,在距桂州城二十里以外安营扎寨,但东城门只是严格控制每一个人出城所带物品,出城还是放行着,只是进城非特别通行腰牌不得入内。庄小微倒没受到多少阻拦,她随身带的庄知府的特行腰牌,让守门的小头目以为化成男装的她也是庄仁义派出刺探军情的一员密探。

 其实出城后往北边的一条小路往上走不了几百米就可以看到一尖顶圆形的教

  堂,利奥塔德牧师一直在那里面布道求神。但从没单独出过门的知府千金小姐庄小微又如何省得这套,只顾顺着官道走去。

  庄小微一股劲地往前走着,脚底被那道上那坑坑洼洼和凸出的小石子打出了一个一个血泡,然后又一个一个地被踩破。那钻心的痛苦,几乎让庄小微抬不起脚,但庄小微想着每前进一步就离她的木易哥近了一步,咬着牙拖着那如灌了铅一样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着。

  跌倒再爬起,爬起再跌倒,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了隐隐约约的烛光在摇曳,小微抑制不住满心的兴奋,张开口就想大喊一声。没等她的「木易哥」喊出声来,一个黑麻袋已从头顶把她连头带脚兜了起来。

  当她被像倒一堆土豆样倒出麻袋时,庄小微发现她已处于一大大的帐篷内。

 帐蓬两边的儿臂粗的牛油烛照得端坐在上面案几后的一个面色惨白的年青人

  一会儿红一会儿黑,而两旁凸肚挺胸、手抓着腰刀的头裹黄巾的士兵们,也被烛苗一闪一闪得显得格外的诡异。

  庄小微揉揉眼睛,以为自已来到了地狱,见到了阎王爷。「大胆清妖,快说庄妖头又派妳出来干什么?」坐在案几后那年青人那声色俱厉但又明显显得中气不足的问话,使庄小微意识到自已还在人间。

  「快说,西王殿下问妳的话还不回答!」庄小微还不知那年青人的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旁边一个头戴黄巾的大汉已经飞起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西王殿下?你们是太平军?」庄小微满身的酸痛立即被这惊奇的发现而带来的喜悦冲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庄小微被那大汉一脚踢飞帽子后露出的满头青丝,和头发下泥土也没掩住的俏丽的面孔,那被称为西王的年青人走下案几,蹲到了庄小微面前,和蔼可亲地对她说:「是,我们是太平军,小妹妹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吗?」

  庄小微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泪水,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竟伏在那年青人肩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旁边那持刀大汉忍不住又要发怒,却被那年青人狠狠地瞪了回去,站在旁边再也不敢吱声。

  直到小微的泪水把他紫红色的王袍垫肩全部浸湿,那年青人才温柔地捧起小微的脸,轻轻分开小微覆在面庞上的秀发,深情的望着小微那梨花带雨的娇面,轻轻地说着:「好啦,小妹妹,现在说说妳找我们太平军有什么事!」

  小微止住了眼泪,害羞地轻轻挣开了那年青人的双手,平静地说出了她和木易的故事,还忙不迭地从包袱里掏出了木易留给她的长笛。

  那年青人听着庄小微深情地回忆着和木易的卿卿我我,手里把玩着那清清楚楚刻着「杨云清」三个镀金大字的长笛,脸上是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他的思绪也渐渐地落到了痛苦的回忆中。

  想当初,在杨云清没回太平军之前,西王萧朝贵风流倜傥,所有的女兵和眷属都对他眉来眼去,都以能和他亲近一会为荣,那洪秀全的骚妹妹洪宣娇死皮赖脸非得嫁给了他。

  没想到自从杨云清回来以后,他立即从天堂到了地狱,大街小巷到处流传的是神棍杨御弟的风流逸事,特别让他感到可恨的是,那骚货洪宣娇在为杨云清接风那晚趁他喝醉,和杨云清苟且一回后不但不隐瞒事实,反而添油加醋地把杨云清的鸡巴说成是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样神奇,而他萧朝贵简直就是一根废柴棍子。为了躲避这种难受,他主动请缨来到前线,想以杀人忘掉那内心的苦楚,没想到庄小微一来又揭开了他胸口这块大大的伤疤。

  看着还在痴痴地说着木易的庄小微,萧朝贵的脸色起起伏伏,手慢慢地攥成了拳头又慢慢地放开。

  小微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地咳了一声,看着小微因咳喘而像湖面一样微微波浪起伏的胸部,萧朝贵一时计上心头,只见他轻轻拍了拍庄小微的肩,温柔地说道:「小微姑娘,妳的木易哥……对了,他现在叫杨云清,也就是这长笛上的名字,现在的确在我们太平军,他已被天王封为逍遥安乐侯。这样妳去冲个凉,梳洗一下,然后随便吃点什么,我们等会再慢慢聊。」

  「真的,木易哥在这里?」小微高兴得几乎想跳了起来。

  「对!」萧朝贵含笑点点头吩咐一个亲兵将庄小微带出了大帐去梳洗用餐。

  当庄小微再次出现在萧朝贵大帐里时,萧朝贵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只见小微那未乾的满头青丝松松地盘了一个髻,就像一朵孕育着雨水的乌云,在小微举手投足间,一丝丝透凉的小水滴飘然而下,让人凉丝丝地感到一身舒畅;而她那洗凈了泥土的面庞,显得如雪莲般的圣洁,那双亮晶晶的眼珠子总是浮现出一种自然的笑意,那樱桃小嘴轻轻一抿间,一对浅浅的酒涡或隐或现。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最是吸引萧朝贵的还不是这些,他那纵慾过度有点浮肿的眼睛,从小微一进来就盯上了那穿着他的宽大的黄绸便服的小微那去掉了抹胸高高挺立的乳峰,和宽大的袖口中透出的洁白的胳臂,和隐约可见的一点点白玉般的胸口。

  「西王殿下。」庄小微袅袅地向萧朝贵道了个万福,接下来就急不可待地问道:「我的木易哥呢?」

  萧朝贵刚才被这出水芙蓉般的小微带出的满腔慾火,就像被人一下扔进了冰窟,一下就荡然无存。

  「这个这个……」萧朝贵收回还在贪婪地往庄小微胸部上扫来扫去的贼眼,脸色一下变得很沉重。

  「到底木易哥怎么啦?西王,你说呀!」小微迷惑不解地望着脸色突变的萧朝贵。

  「好吧,我就直说了吧。小微姑娘,妳要承受住啊!」萧朝贵的神态,好像他的亲娘老子去世了一样缓缓地说道。

  看着那还是一头雾水的庄小微,萧朝贵把手轻轻放在了小微肩上,口气低沉地说着:「杨云清也就是妳的木易哥被封为逍遥安乐侯后,急于立功,一定要参加我们的攻桂东县城的战争,不幸的是在战争中他他被一箭击中,抬回后就奄奄一息了。他最后只留下一句话,会有一个姑娘带着长笛找他,他要我一定要替他照顾好这姑娘,说完就断气了。所以我一直守在这里等着妳妳到来!」萧朝贵满眼竟盈满了泪水,好像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萧朝贵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剖开了庄小微那刚才还热血澎湃的胸膛,只听庄小微一边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木易哥说好要等我的!」一边头一歪就昏倒在萧朝贵怀里。

  昏迷中,小微感觉自已那轻薄的绸纱衣服像片片花瓣一样纷纷从身上飘落下来,然后一股热乎乎的男人喷出的热气盈上了她那娇小的脸庞;两片温润的嘴唇轻轻地落到了她的嘴角、睫毛、鼻尖,然后又温柔地含住了她那小巧的耳垂。

 当那嘴唇顺着她那小巧玲珑的脖子一直舔上了她那如圣母峰一样洁白的乳峰

  时,小微在昏迷中轻轻地哼出了:「木易哥,木易哥!」听到她的呼声,那嘴唇在她的胸口上停顿了一下就离开了她的身体。接着耳边传来「悉悉嗦嗦」一阵衣物的响声后,小微感觉到一个长长的热热乎乎的、像一根橡皮棍样的东西在她两腿间顶来撞去。

  「不要啊,木易哥!」传统的三贞五烈让小微在本能中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人体,猛地从昏迷中瞪开了眼睛。

  天啦!面前哪有什么木易哥,只见那萧朝贵用手不停地搓着他那腿间半软不硬的丑物,血红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稀疏的阴毛下两块薄薄的大阴唇微微透出的一线粉红,本来看上去还算英俊的面孔已扭曲得彻底变形。

  「你要干什么?」小微一声惊呼,慌忙去扯来旁边的衣服挡住身上的要害部位。

  没等小微起身穿上衣服,萧朝贵就像一只野兽般扑了过来,死死地把她压在了案几上。萧朝贵忍住庄小微双手不停的拍打和撕抓,用手费劲地把庄小微的两腿分大了开来,用只手紧紧地握着自已那怎么用劲也没完全硬起来的阳物,野蛮地分开小微那薄薄的大阴唇,使劲往前一顶,他那剥了壳的皮蛋一样的龟头硬生生的在小微那火齐吐丹无人叩关的阴道里挤进了半个头。

  「救命啊!救命啊!木易哥!」这下身突然传来的奇痛,让庄小微忍不住拚命地扭动,边呼喊着她梦寐难忘的木易哥。

  听到庄小微这声木易哥的惨叫,萧朝贵那好不容易用手套硬一点的阳具又像小儿拖的鼻涕一样软绵绵沾在了两腿中间。

  萧朝贵只得用手还死死地压着小微不准她起身,一只手飞快地撸动着自已那慢慢地缩成一团的阴茎。但不管他撸得汗水像雨一样的落下,他那小小弟弟竟像出了水的乌龟一样慢慢地缩回了头,最后只剩下一堆杂毛留在两腿之间,一滴滴地往下趟着他身上滑下的汗珠。

  「他娘的!」萧朝贵激怒了,一声恶骂,就抓起庄小微的头发拚命把小微的嘴往他那缩在阴毛丛中都看不见的小鸡鸡上凑。而小微死死地咬着牙,任由萧朝贵猛搧着她的耳光,宁肯让牙齿在嘴唇上咬出一溜鲜血,怎么也不开口。

  萧朝贵看着自已阳萎的小弟弟已无法再享受眼前的美体,竟残忍地抓起小微跌落在旁边的长笛,凶残的嘿嘿一笑,活生生地把长笛的一端插进了小微那圣洁的处女禁地。

  随着他猛地一下把长笛拔出,一股鲜血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一样从长笛的出口喷涌而出,而中间的音符孔也被鲜血的冲击自然地发出了「咪咪哆哆」的天籁之音。

  小微又一次昏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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