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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雄乱世淫(1-9) - 5

[db:作者] 2025-06-24 09:20 5hhhhh 5180 ℃

  第六回云清谋计结恶亲,昌辉书房奸同性

  不知是清皇朝的气数将近,还是太平军的的「有饭同吃,有田同耕;诛灭清妖,人间太平!」的口号太吸引人。总之太平军所到之处都是所向披靡,清军闻风而逃。

  桂平的中军府里捷报频传。先是南王冯云山攻克浔阳,接着是西王萧朝贵攻克桂东,然后是翼王石达开攻占浔西。太平军三面形成了对桂州的包围圈。

  天王洪秀全当然是笑口常开。庆功宴和犒师宴像办流水戏一样没断过。

  杨云清虽无寸功在手,他那天王洪哥也没忘记他这个御弟,特赐封他为殿军右丞相参赞军务。那时他就像没看到他大哥杨秀清不断使的眼色一样并没有跪地谢恩,反而以不喜俗事缠身为由坚辞不受。

  洪秀全看他边摸着倒酒的女侍的嫩乳边回话的浪相,也就没有过多坚持,顺口就封了他一个逍遥安乐侯的空白支票。噫,这下杨云清倒来劲了,连忙跪倒谢恩,他那手还抓着倒酒的女侍的胸部没放,结果连带着那女侍一并跪了下来。

  「哈哈,自古才子多风流!」洪秀全看着他这种狼狈相,一句似褒似贬的话就让他领受了逍遥安乐侯这个位高权无的座儿了。

  在每次的宴席中,杨云清虽然不失他那逍遥安乐侯的本色,几杯酒下肚就走东窜西东摸西亲,搞得那些眷属们娇呼声不断,当然他的小弟弟也总是被那些正襟危坐在桌上的将太太们这个用手扭一下,那个用脚尖夹一下,但他的眼睛却根本就没过多的停留在这些淫妇荡货身上,他总是在观察着两个人。

  一个是翼王石达开,一个是北王韦昌辉。

  石达开每次都在众人酒过五巡后个个和女营侍从及同僚眷属铺天席地,淫天荡海之时总会藉故脱离酒席。不是藉故找毛厕方便就是身体不适不胜酒力告辞。

  杨云清仔细观察过他好几回,每次出门后未显半点醉态。

  韦昌辉却恰恰相反。从没见他藉故溜个号,但也从没见过他主动去搂上一个女人到怀中。他那凶神恶煞的样也没有哪个女人敢去投怀送抱。每次到淫声四起时也就是他大快朵颐之时,他不顾旁边的哼哼呀呀以及对面的淫水四溅,总是一手拿只鸡腿,一手端个酒杯,「滋溜」着特别带劲。

  经过多次观察之后,杨云清心里产生这样一种想法:石达开机智有余,果敢不足,唯一将才而也,不足以成大器。而韦昌辉定力惊人,智勇双全,如此人为友,则可共谋大计;如此人为敌,则前功尽弃!

  主意一旦生成,就马上付诸现实。

  第二天北王韦昌辉接到了东王杨秀清的求亲帖,不为别人,就是为被花界传为神棍杨御弟的杨云清来提亲的,对象就是韦昌辉那和他长得一样满脸横肉的被男兵们暗地里称为「吊死鬼母夜叉」的宝贝妹妹韦昌英。东王弟弟和西王妹妹连亲倒真的是门当户对,但人们常说的郎才女貌,放这两人身上却就让人感觉有点不伦不类。

  韦昌辉接到杨云清的生辰八字后目瞪口呆了太半天,而韦昌英却羞红着脸,也不管她哥同不同意一把抓了过去。

  从此杨云清在公众场合总是多了一个保镖,特别是在不得不参加的宴会上韦昌英总是像座女神一样守在他身边,左挡右拦地阻住了任何想越雷池半步伸向杨云清下身的毛手毛脚。杨云清也自此落得个清在,只是在晚上总要「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放这四海也皆准的大道理和忍住欲吐的噁心,轻轻在韦昌英那像堆满了猪板油一样的脸上点上几下才能把韦昌英打发走。

  自从挂上这门亲事后,杨云清到戒备森严的北王府就如履平地。韦昌辉在审视了他几回后,看他和自已妹妹经常牵手相伴不避旁人,而且也不再在别的女人身上动手动脚以为他可能心有怪癖,不喜欢漂亮女人也就慢慢地接受了他。

  这天中午,杨云清又像往常一样往他未来的小舅子韦昌辉的北王府踱去,想去了解一下最新的战报。

  走到后院,杨云清径直往韦昌辉光的书房走去。可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两个压低的男人声音。杨云清一时好奇,也就不敲门,放轻脚步走到了书房门口。

  「那个洪大头最近有什么新的行动没有?」洪大头?也只有天王洪秀全的头大些。韦昌辉怎么称他为洪大头?杨云清听到这句,精神大振,马上俯耳过去,继续偷听起来。

  「听洪荡妇讲,洪大头已消除对那那个杨二傻子的猜忌,现在只是对北王你还心有恐慌,现在听说令妹和杨二傻子联姻,更是惶惶不安。」

  「唔。我会注意的,但洪大头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现在势力三分,一份是洪大头的原团练为主的禁军,一份为杨大黑子的窑黑子为主的殿军,一份就是我韦家的家丁和族众组成的神武军。现在杨二傻子和我妹结亲,至少让洪大头不敢乱动我神武军。」

  「对了,你派几个神鹰队兄弟给我注意一下那个杨二傻子,我看他不是那么的正常。如有变化立即通知我!」韦昌辉接着命令道。

  洪大头果真是指洪秀全了,而自已竟变成了杨二傻子。杨云清听到这里有点想发笑,但韦昌辉后面的命令让他心里一跳。果真没看错人,韦昌辉的确是枭雄一类!他竟然连神鹰队这样的特务组织都已安排到位。

  那把和韦昌辉说话的声音感到有点似曾相识,但杨云清想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

  到底是谁?杨云清打消想走的想法,又靠近一点门,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北王,那我先行告辞!」那个男声又一次响起。

  「等等,为哥。好久不见了,奴家好想你!」怎么屋里又多出了个女人声音来了?

  「嘿嘿,你这骚货,又犯贱了!」这个谑浪笑傲的声音终于让云清想起了在松树林里的一幕,这是阿为的声音,那个洪宣娇和苏三娘的面首也是女营唯一一个男兵的阿为的声音。

  「呜,奴家痒嘛!奴家想为为哥用你的大鞭鞭抽抽奴家嘛!」那故意做作出来的淫语差点让杨云清吐出来。

  这到底是谁?韦昌辉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这声音有点像男人故意压制出来的声音?

  杨云清带着这满脑的问号,凑近门缝看去。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那韦昌辉打散了头发,低着头,挑着眼睛,舔着嘴巴,手边脱着自已的便服边往自已的胸口摸着。嘴里还娇娇地说着:「快点啊,为为哥,奴家想要啊!」

  这下杨云清再也忍受不住,连忙转身走到花坛边吐了个痛痛快快。没想到平时对女人不屑一顾,豪爽大气的韦昌辉竟是个兔子,还是个没尾巴的兔子。

  吐完后杨云清深吸了一口气,好奇的冲动又让他忍不住走过去把眼睛贴到了那门缝。

  房里那让杨云清从没见过的好戏开场了,只见小个头的阿为叉腰挺胸赤裸裸地站在房中间,那近两尺的阳具弯着弧度翘在两腿中间。

  而那刚才还神气活现的北王韦昌辉现在乖乖的跪在阿为两腿之间,一只手使劲扳着阿为那硬板梆梆的阳具弯下头凑进他那精心拔掉胡须的嘴里,一只手还不断地上下套弄着自已那包皮还在龟头上打着结的像小孩一样大小的阳物,嘴唇在边滑着口水边「咽咽」地哼着。

  「快点,贱货!」可能韦昌辉那嘴巴不停地往阿为的龟头上唆来唆去让阿为感到很不爽,他一边骂着,一边一耳光扫在了韦北王那贵称五千岁的高贵脸上。

  「呜……呜……」阿为这记耳光好像一下打醒了韦昌辉,他赶紧把一直玩着自已的小鸡巴的手也拿了上来,双手握着阿为那异于常人的阳具,拚命往喉管里送。

  这下阿为爽了,只见他一只手抓着韦昌辉的头发,猛劲把他的头往自已阳具上靠,一只手随手抓起了韦昌辉丢在旁边的郡王玉带,「啪达」一声抽在了韦昌辉的背上。

  「喔喔!」韦昌辉压低着嗓音吐出了阿为的阳具淫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又痛苦又兴奋的神态。

  「他娘的骚货,怎么不吸了?」阿为边说边又是一玉带狠狠地抽在了韦昌辉背上。

  韦昌辉又「喔」了声,就老老实实地把阿为的阳具叼在了嘴里。

  就这样抽一下叼一下,抽一下叼一下,没过多久韦昌辉那厚厚的背肌上就横七竖八地布满了一条条血痕。

  阿为的好日子也没过多久。没多久,只见韦昌辉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一声阴笑说道:「嘿嘿,现在轮到我了!」一把就把阿为手上的玉带夺了过去,一带就抽上了阿为的大腿。

  「北王殿下,不要抽我的宝贝呀,今晚我还要用它去给洪荡妇交差呀!」阿为躲闪不及,鞭梢就打到了他的卵泡上。

  韦昌辉倒也听话,听到阿为这样一讲,立即不再打他,只是高高地伸出了他那用裹脚布裹得死死的脚板朝着阿为。

  阿为心有灵犀,连忙用牙齿咬着韦昌辉的裹脚布一圈一圈地扯了下来,然后用手捏住韦昌辉那肉乎乎的脚丫子,一个个轮次着含进了他的嘴里。

  韦昌辉同杨秀清同为中军统帅,这段时间战情很急,恐怕也没怎么洗脚,所以阿为一咬下他的裹脚布,立即一股酸臭酸臭的豆豉味立即弥满了全屋,害得紧贴着门缝的杨云清也感到一阵噁心,忍不住又轻轻地溜到花坛旁证吐了之。

  等到杨云清再次贴眼到那门缝处时,屋内的场景又变了。只见阿为俯在书桌上,那白嫩嫩的屁股高翘着对着韦昌辉。

  韦昌辉这时不知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筒不停地在里面捣鼓着什么,没多会只见他用手指从竹筒里抠出了一些膏状的东西,先小心翼翼地涂了些在阿为那不停地一收一缩、深褐红色的、旁边还颤动着几根杂毛的屁眼上,接着又抠了些均匀地抹在了他自已那硬起来还只像根笔管的小阳具上。

  接着的一幕让杨云清更加想吐,只见韦昌辉手用手指往阿为的屁眼里试探着捅了几捅,就淫笑着把他寻那笔筒粗细的阴茎对着阿阿的屁眼就是一下,一捅到底。

  阿为可能和他这样合作多次,竟也不拒绝,只是在他捅进来时屁股稍往后一缩,就不停地顺着韦昌辉的小鸡鸡进进出出的捅动而左右扭动着,他的手也从身旁伸下去紧紧捏着自已那像马卵一样垂在两腿间的阳具,前前后后地做着活塞运动。

  韦昌辉兴奋地在阿为后面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时不时在阿为那女人般雪白的屁股上猛拍一巴掌,然后看着阿为的屁股上的鲜红的手掌印浪叫。

  韦昌辉的耸动越来越快,阿为的手指也越绕越快。没多久,只听韦昌辉一声大叫,他那猛从阿为屁眼里拔出的笔筒似的阳具,像小孩玩的汲水竹管一样一下一下地吐出了一线线白汁。阿为赶紧扭过身去一口就把韦昌辉那还在喷着的小鸡鸡含到了嘴里,自已的手更加用力地套弄着他那马具一样的阳物。

  在阿为细心地把韦昌辉小鸡鸡上面的黄白秽物舔了个乾乾凈凈后,自已那近两尺长的阳物也像一匹公马拉尿一样猛喷出了一股白精,直冲到三尺多高才像下雨一样落了下来。

  杨云清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急忙蹑手蹑脚离开了北王府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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