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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呀,我的小鸡巴啊】(上),2

[db:作者] 2025-06-24 09:20 5hhhhh 7880 ℃

  当然,结果只有一个:斗志昂扬使得老同志们的舞看起来像在跟敌人拼刺刀。大部分庸众显然欣赏不了。其中就包括我。我丢下烟屁股,忧伤地叹了口气,准备回家。就这一刹那,我似乎扫见了小高——她肉乎乎的身体在老家伙中间竟显得那么高挑。

  赶忙转回目光,却没了小高的身影,似乎顷刻便淹没在光怪陆离的舞场剪影中。但,不会错,我分明感觉到那锥子般的目光在我脸上刺了一下,还有明晃晃的笑,如一道天光直通心底。

  打铁丝门进去,小心避开一对对拼命似的老伙计,我晃晃悠悠地觅了一圈儿——哪有小高的影儿?但,不成,我夹紧膀胱,伴着少将热情利尿的歌声,又慷慨激昂地找了一通。仍然一无所获。这时,我发现,这些该死的老东西并非如你所想的一本正经,他们丫花花肠子可多着呢。比如现在,哪个老婆是在跟自己老公拼刺刀呢?拼了几十年还没拼够吗?得换着花样拼,要拼出特色,拼出乐趣,拼得衰老的鸡巴蠢蠢欲动,拼得绝经的阴道淫水潺潺。是的,我听见一娇羞的颤音:去你的,老东西,真不老实!

  小伙子,丢了啥东西吗?我的肩膀给人拍了一下。转身。是一中年妇女,圆滚滚的,打扮挺时髦。

  我愣了一下,我能丢什么东西呢?是的,没有什么值得我去丢。我沉思片刻,果断告诉她:没有。

  不,不,应该丢了的。我看见你在找。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在瞎转悠。

  真的没有吗?你再想想,你绝对丢了啥东西!

  大姐,多谢,多谢,但,我真的没有丢他妈的任何东西!

  没有吗?她失望地转身,朝舞场的台阶走去。

  我盯着紧身裤包裹着的黑色大屁股一扭一扭地离去,就又愣了半晌。接下来,我应该干点儿什么呢?抬头瞅了瞅惨淡的月牙——它看起来像古人为擦屁股而发明出来的某种器具——我一激灵,尿意就滚滚而来。

  刚转身,砰,一堵肉墙。我赶忙后撤一步。

  老弟,你再想想,真的没丢东西吗?是黑色大屁股。她边说话,边扭动身体,像一根刺在扎着她的屁股。

  妈的,这傻逼,有完没完!我咬咬牙,美国鬼子那样耸了耸肩——我决定从这一刻起,拒绝与其进行任何交流。

  谁知她竟贴了过来,动作迅捷。软绵绵的肉吸着我正努力成熟并择日衰老的身体,庸俗却并不难闻的香味儿:我知道你丢了什么,呵呵,还不承认吗?

  比如——她的手,惨白,搭我肩膀上并缓缓而下,滑过胸膛,这儿,是不是?你的心丢了,是不是?小老弟?

  我可以帮你啊。什么忙都可以。我给你找回来。

  我一阵发蒙,敢情这是一骚货。可我对骚货没兴趣,我只想找个人就我的鸡巴好好谈一谈。大屁股却不依不饶,她简直挂在我身上,蛇一般蠕动,奶头隔衣服传递着坚硬。甚至,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鸡巴。

  哈,还装吗?老弟,都硬成这样啦,要把姐姐顶坏啦。她脸搁我身上磨蹭着,手用力揉搓起来。

  鸡巴一阵舒爽,憋屈的尿液几乎汹涌而出。我顿时豁然开朗,这不是一最佳人选嘛,这骚逼,这么骚,一定见识过各式各样的鸡巴!我激动得要跳起来,搂着她的腰就往外走。

  大屁股却不乐意了,她一阵挣扎说别这样,她老公在附近。等我放手,她拍拍我的鸡巴,一声浑厚并绵长的笑,示意我跟她走。

  左拐右拐,一小片桦树林。不等我反应,她飞扑过来就是一阵猛蹭。快,快,想死我了!她探头咬我脖子,一只手拉开拉链,娴熟地放出鸡巴。哇,大鸡巴,今儿给我好好日!

  大屁股贴我身体滑下来,不等跪下就咬住了可怜的鸡巴。可是,这样不行,我要跟她摊牌——我可不是来日你逼的。所以,我说,放开!

  她置若罔闻,一阵咂吧咂吧舔食后,开始含着吹喇叭。嗯呃嗯呃,老母猪下崽的呻吟炸开林子的静谧。

  放开!

  嗯呃嗯呃……

  快放开!

  嗯呃嗯呃……

  妈的,你以为对山歌儿呢!我捉住她捣蒜般晃动的脑袋,揪住头发,使劲往后扯,你他妈的先停下来!

  终于分开,她错愕地望着我,一些细碎的灯光趴在脸上,照亮顺嘴淌下的口水。我摸了摸灼热的鸡巴,恼怒地耸耸肩:你为什么不停下来?!你以为这是你自个儿的东西!好好看看,这是你的鸡巴吗?!它长在我身上!

  她愣了好一阵。只有林子里叽叽咕咕的鸟叫虫鸣。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瘫坐在身前的是一什么狗屁雕塑。但,还好,她终究是作出了反应——垂下脑袋,小声抽泣起来。一抖一抖的,多么伤心,好像我刚判了一冤假错案,咬我鸡巴的另有其人,决不是她。

  嘿,你看看,我这玩意儿是不是一大鸡巴?回答完这个问题,它就是你的啦。我尽量温柔地说出这个在心底和舌尖早和成一滩稀泥的想法。

  她抬起了脑袋,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鸡巴——离得那么近,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敲打着它。没错儿,她很认真,她在仔细观察,俩眼瞪得像张飞,以便对我的鸡巴作出负责任的论断。不管结果如何,就凭这态度,我想,我也不应该去恶意诋毁即便不利于我的结论。

  片刻,她仰起头看我,张了张嘴——终于要发表高见啦,我的心怦怦直跳——哎,妈妈哎,你怎么能这么作践我哎?你不能这样作践我哎!我做什么了哎?什么也没做哎!只是舔了你的鸡巴哎,哎!

  就这么梗着脖子,她双臂下垂——在双臂的末端,一定是两个紧握的拳头,否则便对不住此刻的伤心欲绝——哭泣得如此投入。可,显然,我发现自己正在失去耐心。她多么不应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轻易流露真情啊,即便是我这个「小老弟」。

  我实在想一走了之,但也只是想想,我知道这个想法多么不合时宜——已经付出了这么多精力,一无所获怎么行呢?何况,我迫切需要一个资深专家对我的鸡巴作出相对权威的论断,这哭泣的黑色大屁股极有可能具备相关技能。

  但,话又说回来,连雷锋的生命都是有限的——即便他把它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当中去——何况我等庸众?总不能死耗下去吧?所以,一番不动声色的有力思辨之后,我决定给她,也给自己,或者说给我们俩下达最后通牒——我数三下,如果她不肯或不能从哭泣中回过神来,那我们就此别过。

  遗憾的是,直至我数到十,她都没能走他妈的一下神。既然对方缺乏诚意,我又何必如此执着呢?我收鸡巴入裆,失望地叹了口气,抬腿打算走。

  唰,迅雷不及掩耳,我试图运动的俩腿给人抱了个结实。抱得可真紧!她圆润的大脑袋抵着我的大腿摩挲,口齿不清:呜呜呜。

  何必呢?难道我们真的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无谓的哭泣和对峙当中吗?想一想伟大的雷锋叔叔吧!我真想对她这么说。但,事实上,我说:好吧,既然你一定要搞,那我们就放开来搞一搞吧。

  是的,虽然操逼不是我的目的,但目前情况下,除了操逼别无他法。啊,一点办法也没有,真让人伤心。

  看来我们执着的女操逼手不是聋子——她停止抽泣,缓慢并谨慎地放了手,甚至,在之后她捋了捋散乱的发髻,仰面冲我歉意一笑。可能出于礼尚往来的社交怪癖,神使鬼差地,我也冲她温柔一笑,甚至伸出手轻抚了下她的头发。

  原本我的温柔可以持续更长时间,但膀胱里的茶拒绝配合,它们通过刺激膀胱壁不断给我施压。我只好转身,飞快蹿两步,哆哆嗦嗦想掏出鸡巴。林子前明亮的灯光下有一牌局。哗哗啦啦。

  呔!哪里逃!压抑的嗓音贴林子地面呼啸而来,我又给人抱住了腿。由不得我反应,鸡巴已落入他人之手。同样由不得我反应,九江茶馆赐予的尿液便喷薄而出。多么抱歉——它们欢快地呻吟着,飞流直下,在错愕的低呼中热情拥吻女人的脸。多么罪恶——可我停不下来,甚至忘了做一些补救措施,比如把鸡巴从她头顶移开。

  尿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我头脑一阵恍惚。黄大夫是怎么一人呢?丫真能把鸡巴给拉长一截?当然,这不重要,对我来说,他妈的一点儿也不重要,我的鸡巴大得无需再拉。

  鸡巴陷入一片温热。

  呃嗯呃嗯。

  实在不好意思,你不会介意吧?但,这可怪不得我。

  呃嗯呃嗯。

  并未完全软去的鸡巴又硬起来。女人一手攥住我的蛋,张嘴吐舌头,一下下甩着鸡巴。龟头拍在舌上,清脆悦耳,在枯燥寂寥的夜掀起一丝振奋人心的风。每次鸡巴拍下的刹那,她都要惊讶地「呃」一声,似乎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的什么人在攥着鸡巴往她舌上甩。

  啊,甩呀甩。美好药店这么唱:甩呀甩,甩到了我的裤子上,甩到了我的肚皮上,甩到了我的脖子上,甩到了我的下巴上,甩到了我的下嘴唇上,甩到了我的上嘴唇上,甩到了我的鼻子上,甩到了我的眼睛上,甩到了我的眉毛上,甩到了我的额头上,甩到了我的头发上,甩到了我的帽子上,对不起,我甩到了你的报纸上,对不起,我甩到了你的耳朵里。

  开始吧,好不好,小老弟?女人终于停止甩动鸡巴,她站起来飞速摇摆脑袋,企图使尿液离开自己。这个动感十足的形象像条淋了雨的黑狗。

  不可避免地,一些尿液溅到了我脸上,甚至有那么几滴甩在嘴唇上,我下意识伸出舌头时就舔到了它们。啊,一股浓郁的茶香。是的,铁观音,多么让人惊喜。所以,我扒下自己的裤子,高兴地说:来吧,快,我要日你的逼啦。

  她迅速转身,哆哆嗦嗦地往下拽裤子——看得出,很是费劲儿,这裤子太紧了。然后,她停了下来,扭头看我。我只好向前一步,拽住裤腰,使劲往下扯。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也没有成功,在我下定决心倘若仍不成功就撒腿走人之后,第三次成功了。大白屁股像放大数倍的煮鸡蛋,弹跳着拱出夜幕。

  面对这样的屁股,没人会吝啬自己的手。我眼疾手快,啪啪啪,和晃动的大屁股一起心潮澎湃。女人嗯嗯地哼着,嘴里说快快,调转身子,扶住一棵树,屁股高高撅起。这种情况下,它们就更加丰满硕大以至于光彩夺目。所以,我爱不释手地又拍了几下,心里更是激动。

  来吧!快啊,逼痒死啦!

  快嘛!她后挺屁股,一个劲磨蹭。

  我伸手没入胯下的阴影处。丛丛的草和潺潺的水。这老逼此刻如一头发春的猪,仿佛再不干点儿什么她的女性生殖系统就要坏掉啦。我一面把粘糊糊的水抹到大屁股上,一面挺起鸡巴探入股沟。轻轻摩擦两下,她就哎哟哎哟地受不了了,她回头,把胳膊挥舞成俩棒槌:妈逼的,你鸡巴能不能快点儿!

  这时,我仿佛终于攥住了点儿什么东西,声音颤抖、透彻、明亮起来 .我退出鸡巴,拍了拍眼前的屁股,迫切地问,我的鸡巴大不大?

  说这话时,我心虚地四周看了看——静谧的林子,破碎的灯光,没有人,怎么可能有人呢?一种没由来的安全感偷偷摸摸地蔓延全身,声音陡然提高八度:你说,我的鸡巴大不大?

  让我惊讶的是,她没有握住我的鸡巴仔细打量,没有回头瞅上两眼,甚至连屁股的晃动都没有停止。她急躁地抖着白肉,近乎咆哮着说,大鸡巴,快,日我的逼!

  好吧,虽然不太认真,但我想,之前她已经对我的鸡巴有了深入的了解,这种草率的态度不足以影响到论断的公正性和可信度。我长吁口气,脑子里的拳头终于挥下来砸在小高身上。我扒开肥厚的臀肉,鸡巴一挺就没入一条湿滑的通道。

  接下来就是一通毫无新意的挺跨,只觉得水多、逼松,有风吹来时竟有了点儿寒意。前面的女人时而鬼哭狼嚎,时而闷声不吭,唯独大屁股换着法子变幻姿态。我伸手探入分不清什么色儿的蝙蝠衫,攥住俩大肥奶,捏啊捏,突然就想,如果让我为她画一幅画,那画纸上只会留下两团面。

  不知过了多久,大屁股停了下来,她扭头对我说,咱们往前面,那儿,凑凑。她指的是灯光下的牌局。烟雾缭绕,哗哗啦啦,骂骂咧咧。这些该死的老东西。我庆幸没找他们丫给我看鸡巴,否则丫要撅个屁股让我搞屁眼,我可就傻眼啦。不由地,我甚至对身前的白屁股有了些许感激。

  所以,我把她抱起来,鸡巴死抵着颠了四五步。这让她一声惊呼,又嗯嗯哼起来,着地后,她迫不及待地抱住身前的树,奶子隔衣服蹭着树皮,屁股晃动着催我快点儿干。她是这么说的:快,快,嗯,看内老头,内个,就内个,光脑袋,穿一白汗衫。

  她脸贴树侧,梗着脖子,频频腾出一只手往牌局方向指指戳戳。看得出,此刻,她多么努力认真。可我不明白,除了操逼,我竟然还有瞅老头的义务。我盯着她后脑勺上抖着的发髻,想象着终南山的道士。就这么一瞬间,我甚至想到了杨过、小龙女,其次就是松树、泰山,我仿佛已经置身于祖国的大好山河之中。

  在愈发浓郁的汗香中,她开始发出一些奇异的声响,像指甲摩擦水泥地般尖利。之后,她就倚着树瘫坐在地上,一抖一抖的,嗓子眼里断断续续哼着什么。我挺着鸡巴,不知所措地僵了一会儿。这时我看到,牌局上及围观的几个人清一色的光头和白汗衫。此发现让我火从心起,妈的,你到底让我瞅哪个呢!忍耐两秒后,我发觉不行,是的,我必须知道答案,既然你指给我看,那你现在就把丫给老子指出来!

  我蹲下来,探进衣服握住一只肥奶,小心地问,哪个?你要给我看哪个老头?

  她靠着树干,双目紧闭,鼻息庄重肃穆。又他妈是一佛。

  我不由手上加了把劲儿,与此同时,把我的疑问又重复了一遍。

  她猛得睁开了眼,死死抓住我的手,黑暗中的神态如起伏的青色山峦。夹腿扭了几扭后,喉间溢出一声轻呼:他,他,他……如你所见,多么让人恼火,除了匪夷所思的高潮,她没能表露出其他任何思想感情。

  几分钟后,她站起来麻利地提上裤子——好像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撅屁股对我晃了晃,扭头说:怎么样,小老弟,这逼够骚吧?

  月光惨淡,浇在林子里,激起几缕细碎的风。我攥了攥仍半硬着的鸡巴,心里一阵麻痒,像拉完屎后没擦干净屁眼。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人不愿开口,你执意于某个可能压根不存在的老头有意思吗?我低头提裤子,闷声不吭。

  你知道你丢了什么吗?

  操,丢你娘。

  瞧瞧,我原本可以给你开张罚单的。女人摊开手,变戏法般——是一烟头。

  这种情况下,除了惊呆,我好像别无选择。

  老弟,爱护环境人人有责,何况市里正进行全国卫生城市考核,你们这些年轻人要负担起自己的一份责任啊。她正了正身子,语重心长:一个烟头二十。当然,二十块不算什么,但素质呢?素质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唉,不是我说你,你,伸手。

  我伸手。

  记住啦,以后不要随便乱扔了,城市是我们的家嘛。她把烟头放我手心,小心翼翼,像是佛主的舍利。

  好了,走喽。她转身扭扭胯,紧身裤下的屁股夸张地抖了抖。走出两步,她突然又杀回来,一把捉住了我裆里的兄弟。

  委屈它了,这小鸡巴,还挺有能耐。哈哈,实在过意不去,要不,姐给你放出来?

  是的,她竟然叫它小鸡巴!我感到嗓子眼一阵干涩,迫切希望吐出点儿什么,却怎么也吐不出来。林子里静悄悄,任何鸟叫虫鸣都销声匿迹。我想到白桦的眼睛,一圈圈一团团,这东西生来千疮百孔——一坏胚子。

  后来有人喊我。我抬头——灯光下依偎着俩人,站在石桌前,面露微笑,像等待什么人拿一相机记录下这美好一刻似的——一人光头,着白汗衫,另一人蝙蝠衫、黑色紧身裤。

  女人拿手撑在嘴边,呈喇叭状,像影视作品中天涯海角、黄土高原或呼伦贝尔草原上呼喊的女人那样,呼喊:喂!老弟!这就是我老公!

 

                 五

 

  是一条乡村公路。两道挺拔稠密的白杨。无际麦田。

  我卧在长途大巴肮脏的座椅上,怎么变换姿势都不舒服。车里挤得要命。各路货色充斥其中,无可奈何地把自己羞于或吝啬展示的各种体味和社会身份慷慨地注入局促、狭窄的空气中。

  右侧是一肥胖的大妈,买了一个人的票却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一个半人的位置。更让人敬佩的是,在我克制地扫了一眼后,她老鹰般张开了双臂,似乎正策划着如何用它们来扇我的脸。当然,她并没有真的扇过来,而是一脸灿烂的笑,褶子如堆砌的刀锋。

  我只好扭脸躲开刀锋。然后,我就看到了打右前方探出的一张脸,白白胖胖、面色红润——目光相遇——他冲我笑,俩门牙空洞洞。极具喜剧色彩的是,这位长着孕妇脸的家伙顶着一头灰白头发,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晒谷场上的土驴。

  带驴字儿的我都不喜欢,管丫叫驴、毛驴、土驴还是秃驴,所以,我把头摆正,直视正前方。哈,是一屁股,挺翘、骚动。它的主人站在过道上,倚着右侧座位的靠背,不厌其烦地扭胯摆臀。此刻,这俊俏的屁股多么希望能有一座位让它来压一压啊,可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车里太他妈挤了,计划中的座位都被其他稍微幸运一些的屁股占了去。唉,多么让人沮丧——恼火——愤怒,就只好扭来扭去,除了扭,还有其他更贴切的情绪表露方式吗?!

  屁股的主人是一马尾。她扭屁股时,脑后的马尾也一翘一翘。这个喜人形象让一些打小思想品德课不及格的家伙们心猿意马。他们从黑亮的马尾上咂摸出风骚,从纤细的腰上揣测出娇媚,从挺翘的屁股上分析出淫荡,然后鸡巴就硬了起来。不可避免地,这些家伙中有一个就是我。

  这欲火焚身的形象实在不雅,我按了按裤裆里的兄弟,别脸闭眼,决定睡会儿。后来就感觉那屁股携一股热气逼了过来,每扭一下就好像砸在我脸上,软乎乎的,简直惬意十足。

  睁开眼,已夕阳西斜。大巴还在晃。可他妈的,原本拥挤的车里此刻空空荡荡。是的,除了司机,就剩下我,各路货色们不知何时走得一干二净。我眯了会儿染在椅套上的血色阳光,换个姿势,又沉沉睡去。

  我在大雾中行走,赤身裸体,屁股上给盖了一戳:放心肉。空荡荡的马路,没个人影儿。忽然,前方一阵咚咚呛,炸了窝的蜂般往耳朵里钻。

 

               【未完】

                          大概于10年5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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